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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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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白不失时机地对她说,你与我西州家里的夫人活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是你比她年轻了些,也多了些讲不明的韵味。雪莲问,“什么韵味呢?”

    高白想了想,不确信地道,“放心。你的眼睛也很好看、明亮,眼神似乎不如她的灵活,但是看起来就是这样让人放心的感觉。”

    高白对一个外人这样讲自己的夫人,如果不是他轻浮,便是说得确实了。雪莲竟然有些美滋滋的,又不好再问,起身去喂伤者喝水。

    晚上时,高白去街上提了两人的饭回来,二人就在一起头对着头吃过了,休息时高白就不再回他的那间屋子里去,在伤者床前的地下铺了一块不大的绵垫子,两人都坐上去靠着床。

    半夜时,高白发现雪莲已经歪靠到自己的肩上睡着,他不敢乱动,腿都坐麻了就一动不动的硬挺着,生怕惊了雪莲的睡梦,又仿佛夫人菊儿在他身边。

    高峻出去了一次,到第二天天黑时才回来。他看过了伤者,就回另一间屋子里去休息,也不说去成都府,就象那里的事情与自己无关。后来,半夜时汪衡从荣经县赶回来,没去见他妹子汪夫人,就直接到驿馆来见高别驾。

    高峻看他神神秘秘地提进来一只份量不轻的赀布包,打开来看时却是两片铜盘,盘子不圆不扁,根本就像个蹩脚的铸工做出来的。但各有两耳,中间用牛筋联着。

    汪衡是去了一趟荣经县的铜矿。铜矿上的管事谁不认得雅州府堂堂的司马汪大人,他们问过汪衡,立刻按着汪大人的意思,在冶炉上照着高峻的体量让铸了这两只盘子。汪衡是想让高别驾一前一后挂在胸前。

    高峻明白汪衡的意思后,刹那间目光就有些湿润,这两只铜盘虽然看起来不伦不类,但却是汪衡的一片心意。这么说,汪衡是什么都知道了。他拉住汪衡的手,只是说,“他已经射过我两箭,但事不过三。”

    汪衡从高大人的话里知道,人家不用自己说,已经知道射箭者是谁了。高大人又看铜盘,指着问汪衡,“这又是什么打算?”

第528章 香枝红木() 
为书友tonycut、九龙王、文星释曲、罗威那。。。。。。等等不一一列举的默默支持本书的书友加更一章。

    原来后半片的铜盘看起来比前半片更深一些,盘沿也有些向内收敛着,里面紧紧地嵌着一整片木头,看起来是从一根圆木上横切下来的。不同的是,这一片椭圆形的木头是暗红色,闻起来味道还有些香味。

    汪衡得意地告诉高大人,如果只是两片铜盘的话,那么箭从远处射过来后,会立刻弹掉。有了这片香枝木,箭一射就插上了,让他空欢喜一场不是更好,也省得再生坏心。

    他告诉高大人,香枝木有一寸半厚,木质质密,相信与铜盘合起来,是不怕任何的箭了。此木味道并不讨厌,挂在身上也不会难闻,罩在袍服之下就不易被人觉察,是叫人在邛崃山上找了许久才找到的。只是就让高大人有些劳累了,天天背着这么两片东西。

    高峻倒有些跃跃欲试了,当时除下外袍,将铜盘挂上,再罩好了袍子。看起来也只像是天气转凉,高别驾又加了衣服一般。别驾说,“我又有个耍弄他的好法子。”

    高峻此时就认真与汪衡商量正事。从密信来看,剑南道最容易出事的地方有三个:雅州、涂州、彻州。但是不知道这个隐藏在幕后的家伙在雅州还是在成都府。

    目前来看,这些人的用意已经不是抵制剑南道输绢之事了,他们是想借着此事挑拨底下的不满情绪,然后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文章。

    而中箭的送信之人还未转醒,写信的人是谁还不知道。他们能做的是严密盯住雅州各县,不令在李道珏的老窝里生出乱子。

    高大人道,“不管如何,成都府我就不去。我去了他们会变本加利扇风点火,到时压力全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去,让他们自己的梦自已圆。”

    他对汪衡分析道:李道珏刺史一连裁撤了雅州五个县的公事银,也就在荣经县出了一次乱子,别的县治还算安定。那么,估计下一步在雅州形势的走向就有两个可能,一是乱、一是不乱。

    汪衡连忙问,“有什么区别?”

    高峻接着分析道,密信落在我们手中,就说明接信人未曾得到指令。那么雅州再出事,写信的人一定就藏于雅州了。如果雅州各县平静,那么写这封信的一定是剑南道方面的。

    他叫汪衡赶紧做几件事,头一个便是在雅州与成都府的两条官道上设卡,外松内紧,严查过往行人,阻绝两地再次勾联的可能。

    再者,李道珏走的日子虽然不多,但结婚的是李绅,也不能让李刺史放假。他让汪衡派人去郎州请李道珏回来,估计着李刺史在郎州喝完了喜酒就得往回赶。

    汪衡的意思是,重点在荣经县也加派人手,防患于未然。高大人笑道,“我们哪里有这样多的人?李道珏刺史去郎州带了些人,成都府去了五十个,官道设卡人也少不了的。荣经县不必管他,我们先把那里压得死死的,又如何知道主谋在哪里?”

    汪衡这才又一次看到了高别驾缜密的心思,他暗暗吐舌,心想高峻这样的心机,能在大唐的北方、西方、东方如入无人之境,那都不是运气使然。如今他又到南边来了,要不是自己领悟得快,还不知道他们兄妹的结局会怎么不可收拾。

    他不敢怠慢,立刻到雅州府去进行安排。好在李弥一直不在府中,其中又少了一些阻碍。汪夫人看到哥哥忙前忙后,还以为他是与李弥有什么新的行动,于是她便老老实实的,也不多问。

    后院设伏的那晚,李弥对她动了一次手脚,在她看来更拉近了与长史李弥的关系,那么对于李珏铃岂不更加胜券在握?但她却不知李弥只是想让她发声,给院中的高别驾一个两人正在鬼混的错觉,好引诱高峻急着闯进来捉奸。

    又过了一天,有人报在荣经县和百丈县交界处发生了拦路抢劫的案子。据说做案的是雅州域外不知名部落里的羌人,为着置办年货才铤而走险。他们躲过了大唐设在那里的两处守捉,大大方方得手后,又乘夜逃离了,所幸的是没有出人命。高峻对汪衡道,“责令两县侦破,我们不管。”

    汪衡道,“这是不是表明主谋在雅州下边的县里?会是谁呢?”

    高峻摇头道,“我们要沉住气。”

    他们去看望躺在驿馆中的送信人,发现他面色不再那样苍白,一点点红润起来。但是仍然不能睁眼。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那么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高峻勉励了高白和丫环一番,说这都是他们的功劳。

    随后再大声吩咐道,“驿馆的院中、院外,前边后边,再各加三十人严防有人进来。”汪衡正想着哪里还有人,仅他说的这一项至少再要六十人,别驾不是已经知道他无人可派了吗?谁知高峻走到外边,指着屋里偷偷对他眨眼。难道高大人看出那人已经醒了?

    事实果真如此。两天后黑衣人就已经醒过来了,他闭着眼睛慢慢在床上微微挺动一下上边身子,除了表面的箭口还很疼,似乎胸膛里面没什么感觉。

    他已经偷偷地看过服侍自己的两个人,一个中年男子大概只是个仆人、另一个十几岁的丫环。虽然他们寸步不离,但是他确信这两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自已的。暗道我且再装几天重病号儿,养足了精神,哪天找个半夜的机会放倒了他们逃出去。

    晚上时,他就闭着眼睛偷偷听这二人闲聊。只听高白道,“高大人说了,他这一箭正射到了右边肺部。高大人说感觉不到多疼,但是内伤很重。要我们千万不可搬动他,不然内伤崩发,血灌入腔子里人就没救了。”

    雪莲道,“是谁这样狠心要置他于死地呢?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那人闭着眼,支愣着耳朵往下听。但是高白却左右看了看,再把手拢到雪莲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还能有谁?高大人早就知道了!”

    雪莲让高白贴近着,又被他呼出的气息吹拂,一片粉颈早已红了。听他又道,“你也不算外人我们都是为我家高大人做事的,就告诉你这是他的主子要杀他灭口。”

    黑衣人听雪莲道,“这样没有人性,枉这位大哥死心给他卖命!”

    高白道,“嘘——我们不好管这么多,只要好好服侍,让他早些能自己起来也就是了。”又听高白叹了口气,说道,“哎!他哪里知道他主人叫他做的是什么事!挑动骚乱、抵制造船、输绢的大事,事发时是要满门抄斩地!”

    那人听了,心中暗想,难道除了这么个前因后果还会有第二个?这一箭射得可是太狠了!就是要他死啊!枉自己一直以来对他鞍前马后,原来早有卸磨杀驴的打算!

    他心内激动莫名,要大声喊叫出来。至少要对这位救了自己的高大人讲出实情,那么自己尚有活命的希望。他开口就要说话,但是胸膛之内像有一道闸门阻住了气息,他剧烈地嗑嗽起来。

    高白连忙过来看,急得说道,“高大人吩咐过,不可让他受冷嗑嗽,不然会没命!”黑衣人感觉丫环又慌忙拿了一条夹被轻轻盖在自己身上。他心中一热,再也不敢乱动。

第529章 严惩不贷() 
腊月十八日,涂州,端源县发生了抗租事件。县民们不满县里临时加收地租,粮也不交了,推着粮车、担起粮担子离开了县仓。不但如此,一个村子的十几位青壮村民还打了上门催租的县仓仓役。人打得不重,打人的村民都被抓到县牢里去了。

    腊月二十日,彻州。文进县的五位耄耋老者到县衙呈状,诉庸役不公,被县太爷驳回。其中一位老者在步出县衙大门时,在县衙大门外的台阶上失足滑倒,摔断了小腿。

    衙役就在县衙大门内也不上前救护,过往行人好心上前,又被他们以扰乱公务为名赶开了。没办法,另四位老头没钱延医请药,连个驴车都雇不起。他们只赁了一辆小推车,两个拉、两个推,才将伤者送回家中。

    但山路崎岖,到家时天已黑透了,延误了救治。此事激起民愤,同村村民十几人涌到文进县县衙讨要说法,一言不合也被抓到县牢里去了。

    这两件事,剑南道在接报后马不停蹄地飞报雅州的钦差大人,请钦差大人示下。不巧的是两次钦差大人都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最后一次是雅州的司马汪衡大人接待了他们,他听了来人的话,说道,“我曾留意到钦差大人不止一次说,他十分想念西州家中的夫人们,钦差大人已两天未见了!”

    剑南道按察史刘万年接到回报,马上来见潘都督,“潘大人,有迹象表明,皇帝陛下派下来的这位钦差大人可能已经回西州去了。”

    潘大人正在为着涂州、彻州之事烦恼着。听了刘大人的话马上把手下众多官员召集起来,眉头不展地说道,“本来想听听钦差大人的意思,这下子所有的担子还在我们这里,不知众位有个什么见解。”

    底下有人不满地道,“也不知他这位堂堂的西州别驾、天山牧总牧监、丝路督监是如何爬上高位去的,怎么一有点风吹草动跑得比兔子还快?”

    有人窃笑,“总归还是年轻罢了,经得不多。也许他的那些耀眼的事迹都是西州马场那些妙笔生花的文胆们杜撰出来的呢!高府是长安旺族,这事不新鲜!”

    又有个人忍不住在潘大人的面前卖弄,“说起文胆,下官倒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摇晃脑地说道:

    “汉武帝建武六年,有个叫高峻的拥兵十万据高平。武帝派寇恂前往召降,高峻的军师皇甫文谒见寇恂时极为傲慢,被寇恂直接斩杀。高峻接信后非不但不怒,反而马上开城投降。诸将不解,寇恂说:皇甫乃高峻心腹,计无不从。皇甫辞意不屈、必无降心。放之,则高峻必依其计而顽抗。杀其胆,高峻必降耳!!”

    一人道,“真是巧得很,汉朝竟然也有叫高峻的。我们的这位钦差大人不也是这个名字!原来同样都是胆小如此!”众人再也忍不住,一齐笑出声来。

    “大人所言还是有些出入,”一名低品阶的文官道,“汉代之高峻,是文胆死后才降的。而我们这位高峻,一点血未见就没了踪迹!想来胆子更小些。”众人哄堂大笑。

    潘都督对刘万年道,“只是各州裁银之事,看起来是真有强阻啊,钦差大人所定的十日之期已不足三天,而各州府却是这样一个局面好在。。钦差大人真的走了??那么我们就可以拖延到明年三月,本官也可以喘一口气了!”

    有人回禀道,“这位钦差八成是真走了,前些天钦差派在我们身边的那些形影不离的雅州刺史府的护卫们,一宿的光景都撤走了。”

    刘万年道,“大人不可,钦差在时有他顶着,我们真拖到三月也没什么。眼下他不在剑南了,我们却更不能放松。筹银之事刚刚起个头,便有这样顽固的县民相抗,我们不抓紧,恐怕到了三月也是这个样子。”

    潘大人道,“依刘大人该如何呢?”

    刘万年道,“对涂州与彻州出事的两县要有些褒奖。输绢大计,那些只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县民,又岂会人人理解,多收他们两文便炸了锅。但是为了输绢大计按时完成,一些非常手段是少不了的!”

    潘大人问,怎么人家雅州动作这样利索,裁撤公事银子走到了整个剑南道最前面,据本官所知他们一县便裁掉了不止两千银子,反倒没有北边闹得厉害?李道珏都有心思跑去郎州喝舅子的喜酒了!

    剑南按察使刘万年也是心中无底,他派去荣经县送信的人已经回来了,回报说雅州李刺史虽然不在,但是司马汪衡却倾尽了雅州刺史府护卫的大半力量坐镇荣经县衙。而该县汪县尉率荣经县衙的捕役、快役分驻到县内各村、坊,金县令是一点动作都不敢有。

    金县令的回信中说,他那里还有个麻烦事不知道如何处置:上次做案的荣经县仓役正是该县阚捕头的舅子。经阚捕头侧面探知,那些随了仓役行动的人里就有安国镇的守军。

    可能是这些军士们知道,黑大个子的姐夫与他们的副将笪将军是个什么关系,因而只是仓役的一句话,就脱了军服跟着去了。眼下尚未揪出他们来——金县令哪里敢伸伸手!

    到现在,金县令连声都没敢吱,消息对到来的汪司马也守口如瓶。他连在押的仓役也不敢审了——怕他嘴没把门儿的,两板子下去就把笪将军供出来。

    且不说露出安国镇是件天大的事情,单单一个仓役的事情传扬出去,他金县令就得挨板子。捕亡令里讲,县内本部一人抢劫,县令打四十杖!屁股打烂了不要紧,脸呢?姓金的这个县令的位子要如何再坐下去?

    刘万年知道荣经县是指望不上了,此事牵扯上军方,连他都无能为力,南边这把火还是掐熄了为妙。但是输绢之事千载难逢,错过了,也许他就永远地在眼下这个冷板凳上歇着了。

    刘万年暗暗咬咬牙,对潘都督道,“依下官之见,钦差所定十日之限一点不含糊,不然我们剑南一道,真让雅州这一州比下去了,以后如何见人!!”

    这事怕比,潘都督果然让这句话敲中了要害,“那么就这样办!但是剑南道明令的是消员、减公事银,这种加租、加庸之事还是不要做的好!!”

第530章 暗访租庸() 
刘万年道,“潘大人,消员之事盘根错节,耗费时日。但十日之期才是重中之重,我们总要先将银子筹上来”潘大人听了,有些无可奈何地摆摆手道,“刘大人,那么你就看着办吧!”

    高峻刚刚从涂州端源县出来,他刚去了这县的思安坪。

    这乡的十多个打了仓役的青壮男子还关在县大牢里。高峻骑马进村的时候,村子里那些涉事的村民家里人正在筹划着摊钱、托关系往外捞人。妇女们哭哭啼啼、天都塌下来了,老人们唉声叹气。

    他们看到村外进来一位骑红马、挎着一柄黑刀的英俊年轻人,似乎对他们的事情极有兴趣,“讲一讲,也许在下能出出主意。”

    这些人正是没个计议的关头,有人问,“你是何人?”

    高峻道,“我得听听你们的事情,才好决定要不要将我的身份告诉你们呀!”人们看这个人仪表堂堂,又不像是有什么恶意,总该是有些主意的。于是七嘴八舌把事情的来笼去脉讲了出来。

    原来,端源县秋粮收缴进度是慢于其他县的,思安坪的人们按着往年的缴粮数目到县仓缴粮,却被告知涂州新下了筹银任务,因为时间紧张来不及想别的法子,县里决定每丁缴粮四斛。

    “他们说加租就加了,而且一下子就增加了一倍。当时我们虽然不痛快,但是并没有说不多缴。是仓役嫌我们送去的粮食不够,让我们推回来的。”

    高峻问,“那么打了仓役之事,可是确实?”

    这些人们有的着了华服,有的是一副夷人打扮,但彼此十分和睦,他们七嘴八舌道,“我们凭什么打官差,他不打我们就好了!”

    高峻对其中的细情没功夫多问,他的事情还有许多。不过对这些朴实乡民们的话,他是确信不疑的。他对这些村民们道,“我给大家出个主意,就三句话。”

    人们问是哪三句话,高峻道,“租不要多交,人不能动手,心不要害怕。”他提醒道,县里加租没有成都府的明文,是不合情理的。你们可以不多交,县里要抓谁入牢就随着他去,他们私改章程必不会动刑,到了里面至少要有顿饭吃。但你们一动手便成了聚众相抗,到时连我也不好替你们说话了。

    村民们听了他的口气十分的有底,再想想他的话,在理、又不乏好意,就又问高峻的身份。高峻上了马对他们说道,“到时便知。”

    他离了思安坪要急着去彻州。按着常理,他该去端源县衙亮明自己的身份,责令端源县停止多收粮,如此涂州这边的事情也就压下来了。

    荣经县那边有临时拉上的汪衡、汪县尉带着人控制,一时不会有大问题。而李弥不知道匿去了哪里,自己要时时提防他的暗箭。彻州还要他亲自赶过去,这样一个耍光棍的钦差还真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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