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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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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的迎军小道十分满意,“营州都督张佥随驾出征,你身为副都督能有这样的谋划,甚慰朕心!”

    副都督诚惶诚恐道,“陛下,以微臣愚钝,根本不知大军何时凯旋,哪会有这样的先见之明是那日有位持了江夏王签署了通关令件的一个人,过关时告诉我说,辽河涨水,一路上他已经看到旷野之中泥泞不堪,要我速速遣人修路。”

    江夏王说道,“那人一定是高峻了!”

    副都督说,“正是此人。但下官看他一无官凭,二无大军命令,又是一身白衣就想”

    皇帝笑问道,“就想不干是不是?”

    那人吓得立即伏身而拜,额头见汗说,“微臣哪敢欺君,正是这样想的。微臣知道陛下向来重民力,又无命令,动用如此多的军民还从来没有做过!”

    皇帝心情很好,并不怪他,“那你怎么又干了呢?”

第384章 天地悠悠() 
副都督道,“微臣只是问他,你可有军中的命令?他说,我一介草民哪有什么军中的命令!但你一个副都督,难道是木头棋子,拨到哪儿才知道动到哪儿吗?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总该知道那些大军的粮草要怎么送上去。”

    皇帝问,“他没说是谁的命令?”

    “没有,他只说了这些就走了,临走一刀把营州都督府门前的一只石狮斩去了狮头说,误了大军粮草,我再来找你算帐!微臣参不透他的底细,说的又在理,看他手里的通关令上就是江夏王的印信,于是就相信了他。”

    皇帝哈哈大笑,“有趣!朕要看一看营州府前的石狮!”忽然眼中噙泪,哽咽道,“我大唐军民一心,用修长城吗!”话毕,撩起脏兮兮的袍子擦试眼睛。

    皇帝出兵,与太子分手时没有着黄袍,就穿了这件褐色的袍子,为的是不显脏。他曾对太子说,“再见到你才会换的,”这件袍子经历两个多月没有换,上边泥、血遍布,已经满是破洞。

    皇帝就这样当着众人,毫不掩饰地用它擦泪。李道宗知道皇帝说的是这个话,但心里想的一定是高峻。

    薛礼断戟、辽河涨水、前有高惠真雄关挡路,后有盖苏文的十五万援军,处理不好便是战事受阻、粮道瘫痪、军心浮动下的一场敌众我寡的恶战。

    战场结果事关国运,摆在皇帝面前的恶劣形势和巨大的压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但是高峻和他所带的三百天山牧由几千里外忽然出现,像一把神出鬼没的尖刀,将这些不利之处一一剔去。甚至高峻都没有露面,这一切唐军的不利都消于无形了!

    再听到这条大路的来历,李道宗、李靖等到人都禁不住的慨叹,他们在返回柳城的五天来,人人踏泥冒雪修路,其中的艰辛谁不知道。面对这条大路,皇帝因何失态,人们都心知肚明。

    天地悠悠,营州就在前面了。

    皇帝在那座被齐刷刷斩去了脑袋的石狮前站立良久,上马挥手道,“回长安。”

    唐军正在柳城北的泥沼中修路时,高峻已经过去七八天了。他与护牧队分手后,只是在柳城耽误了半天,其余时间都在路上。

    由柳城到汴州,沿途经过幽州、易州、恒州、邢州、冀州、相州、滑州,路程远到近两千里。但高峻身无挂碍,沿途一马平川、炭火的脚程又快,再加上江夏王的通关令信,沿途州县没什么阻碍,三天后他就到了汴州城。

    这次由西州到辽东,高峻原来的打算是借着送戟,到唐军营中,也许就能见到皇帝。他想把心里的委屈讲出来,哪怕见不到皇帝,能与江夏王说一说也好。

    一路上他的心中总似堵着一块大石,但是又不便表示出来,让人把自已看成个官迷。事实上他要问的也不是罢官的事情,而是他带人出去报复乙毗咄陆部有什么不对。

    白杨牧场就在那里踔着,难道就任由人骚扰?

    别人可能不知道白杨牧场在离西州那么远的地方建立起来,这些牧场中的人费了多少心血。陆尚楼、冯征,以至每一个普通的牧子,哪一个不是离家舍业干在那里,这些他是知道的。

    他觉得,西州在白杨河没什么力量,什么事情也不能尽指着西州。他是牧监总要把牧场的安危放在心上。再者,自古道杀人偿命,你不去取,等着人送来?

    白杨河那里水草丰美,正是大力扩充牧业的好地方,他对乙毗咄陆部的骚扰就更不能视而不见。谁知道一次不理、两次不理,下一次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到那个时候白杨牧场还要不要,难道拱手送人?

    他是打着为死去牧子复仇的旗号出去的,但这只是一方面。那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年轻牧子刚刚新婚,他肯为了自己去死,自己为什么不能替他报仇?他可是自己的兄弟!当看到热伊汗古丽悲痛欲绝的样子,是个爷们都会坐不住的。

    但是,当他带着天山牧护牧队远驱几千里往辽东而去时,一路上把大唐北部的山川地势从头看了个遍,原先心头那种迫切想找个人倾诉的愿望就慢慢地淡了下来。

    看那些广阔无垠的草原、大漠,巍峨的高山、奔腾的河水阴山上风吹林涛如海浪般的起伏,草海中那些慢慢移动的牛羊、幽州城头那些枕戈待旦的将士,自已能有什么说的!天地悠悠,云卷云舒,该是怎样的心胸才能装得下这样富丽壮美的山川!

    大唐皇帝为收复辽东故地,不惜在深秋之时御驾亲征,他想的是什么?怎好几千里地跑过去诉说自已这点小小的委屈!那不是更让人看不起!

    因而离着战场越来越近,高峻心头所想都移到了战事上来。当他听说薛礼大哥的铁戟真的断了时,心里暗暗地吐了口气,觉得此行的目的就是如此。因此戟、信送到,高峻一丝想见皇帝的想法都没有了。

    也许,今后就该是他好好经营一下自己的家庭的时候了。柳玉如所说谢金莲身份的事情、郭待封来信涉及崔嫣身份的事情加在一起,差一点没让他在白杨牧丧了命。家事不兴,求来什么牧监也做不好。想至此,他就更庆幸自己没有向皇帝讲那些委屈了。

    此时,高峻在飞驰的马上想到谢金莲,觉着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这个女子对什么事情都没挑剔,似乎对眼下的生活很是满足。她在外边精打细算、从不出头的一个女子,在晚上时却是那么的热情奔放以后怎么办?

    高峻想到谢金莲,柳玉如的影子立刻又浮现出来,柳玉如该怎么办?

    高峻想,不是她该怎么办,而是自己怎么办?柳玉如和谢金莲这两个有着相似身份的女子,在西州的家中已经有了不同的生活,这种情形长期下去一定是不行的。

    她那次哭着说,“你和她彻夜的玩耍,却把拳头留给我,”时,是多么的无奈。可能那也是借着挨了揍的委屈才敢说出来的吧。高峻看出柳玉如的谨慎,她有着新的憧憬,却有着沉重的顾虑,而这层顾虑更多的就是来自于自己对她的态度。

第385章 姐妹有难() 
这样想着,不觉间炭火已经驰过了东都,前面,就是秦岭莽莽苍苍的群山。

    下边的路就不似开始那样好走了。别的不说,就是那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就让高峻时不时地停下马来辨认方向,有时还要截住个行人问上几句,才知道往哪儿走。

    路上有个小哥听说他是去丹凤镇,伸手往左一指,“这个我知道,从这里穿过两座山也就快到了,我常打柴去那里,错不了!”

    高峻谢过,打马上山,但是慢慢地就迷了路。

    到后来往哪里走都看不见路,密密层层的乱树荆棘身前身后的围着,看都看不出去,山里连个人动静都听不见。眼看着夕阳西坠,高峻的心里不由得焦急起来。

    有心就地找棵高树歇上一夜等着天亮再走,但是一想,天亮了不还是找不到路?如果天亮后再迷在山里一天,那就要晚一天见到她们了。与其这样,不如乱撞,说不定说撞到大路上去了。

    加之打柴小哥说过,只须翻过两座山即能见到丹凤镇。那么,他就拿乌刀砍过两座山去又如何?于是,高峻朝了晚霞的方向挥刀斩棘,牵了炭火,于乱丛中砍中来的地方艰难攀爬,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中慢慢往前行去。

    当阳县甲等女监。

    能够住到这个等级监牢的女犯在当阳县还真是不多,没有确凿的证据又有哪个官宦能够容忍自己的家眷被关在这里,又有哪个官宦人家的女子会因生活所迫去犯罪。

    柳玉如和樊莺因为故去的老婆婆住进来,一来是想等凶犯落网证明自己的清白,二来她们在此地再没有知交,西州家里一点不知她们的处境。

    这样无所事事地等到十月中旬,天气渐渐转凉,二人心里最初的想法就变了,想早些出去回西州。因此释珍都头说她们可以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心里要回家的急切心情就更强烈起来。

    都头举起酒杯,对二人道,“让两位夫人在当阳县稽留了这么久,在下深感过意不去,就以此薄酒略表歉意。”

    柳玉如说,“都头不必如此,按理说老婆婆的案子未破、真凶未捕,我们能这样离开,都头在其中一定也cao了不少心,我们姐妹心中十分的感激。”

    樊莺道,“都头能让我们走,老婆婆的案子想来已经有了大致的眉目,不知道能不能先和我们透露透露?”

    释珍闻听,面色上有些为难,说道,“这件案子涉及一个大人物,在下不好多嘴。”

    柳玉如心中暗想,老婆婆在将要说出与崔小姐相关的两个人的名字时便遇害,那么释珍所说的大人物一定离不开崔氏、父亲(权且这么说,因为那只是她的猜测)、与父亲当年一同出现在崔宅的那位朋友,再就是高审行。如此一来,嫌疑最大的除了崔氏,便是另一个人和高审行了。

    她道,“都头不说也罢,我们姐妹只求速速回家,其他的事有劳县衙处理。”释珍连忙说是,再次举杯邀二人饮酒。这时,有位衙役匆匆跑来,对释珍道,“太爷正在找都头。”

    释珍起身,“两位夫人稍等,在下稍去片刻,立刻回来。”

    释珍走后,柳玉如和樊莺等了一阵不见他回来,想自行吃上几口离开,又觉得不妥,这样太不礼貌。但是看看牢外已经午时过了,等回到山阳镇恐怕天就要黑了。樊莺有些着急,坐立不安起来,埋怨道,“这个释珍,怎么办事这样拖拉,不知道我们要赶路么!姐姐,我们吃上两口就走,不要等他了。”

    两人简单吃了几口,又想起马上就要踏上归途,姐妹两个举杯祝道,“愿高大人旗开得胜,此时已经家中等我们。”一同把酒喝干,起身收拾着要走。

    正在这时,释珍就回来了,连声说着怠慢,怠慢,二人只好重又坐下。释珍说,“县太爷本打算亲自过来与两位饯行,但公务繁忙,嘱托我代为致歉”又吩咐道,“酒都凉了,再去换壶新酒来。”

    酒拿来后,释珍亲自为柳玉如和樊莺满上,“只此一杯是个意思,时间不早了!”

    柳玉如和樊莺早就等不及要走了,一起把杯中酒喝干,但释珍的酒仍端着,他想起什么来似的,忽然问道,“两位夫人,在下对高大人十分的敬服。夫人们临走前,释珍想问一下,他真的是独自带了三百人去的葱岭西边?”

    樊莺道,“那还有假?我估计着此时我家高大人也该回来了。”

    释珍摇着头道,“依在下看,高大人此行凶多吉少西域是什么地方,岂会是柳中那块小地方可比,他是有些自不量力呀。”

    樊莺一听,面色不善起来,“都头怎么说话呢?我们刚刚祝过高大人,你却说这样的话。要不是看你处处关照我们,还以为你存心不良呢!”

    柳玉如也听着他这话不入耳,但也没有往心里去,忙着制止樊莺说下去。释珍连忙说,“呵呵,在下只是关心高大人,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在说这句话,他还是有些太年轻气盛了,遇事不知道隐忍,难免处处竖敌。不过他能如此行事,两位夫人平时一定是没有尽到规劝之责。不过在下是一片好意,惹了两位夫人,还望恕罪。”

    说着又给两人满上,柳玉如不喝,樊莺气鼓鼓地端起来一饮而尽,“你知道就好。”说着就要起身拉柳玉如走。

    释珍道,“高大人在西州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柳玉如变了脸色道,“都头说的什么话,我家高大人行事坦荡,从未因为私事与人结过怨。如果说有什么人记恨于他,那也一定是个猥琐不逞之徒了!都头,你说什么年轻气盛之语,难道你以前就认识我这家高大人?你是谁?”

    “呵呵,事到如今,此处只有我们三人,在下不妨告诉你们,我是王达!”

    他声音不高,但女监中不亚于打了一声巨雷,把柳玉如和樊莺惊得目瞪口呆!

    此人面黄无须,怎会是那个白面黑须的王达?但是此时没能心思细想这事,她们都知道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走,离开这里。

    柳玉如道,“都头你真会开玩笑,我们姐妹怎么没有见过王达,哪是你这副模样?”说着话对樊莺一使眼色,就要起身。但二人都感觉到浑身无力,像被人抽了筋一样。

    尤其是樊莺,她恃着一身的功夫,从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此时一点力量都凝聚不起来,那把宝剑就在身边,但伸手去拿的力气也一丝没有。她惊问道,“你在酒里下了药!不怕我家高大人知道了会千刀万剐了你!”

    释珍说,“方才太爷有事突然叫我出去,那上天是给过你们一次机会逃走。我一直在担心你们就此飞出大牢,那就要我再费周折了!哼哼,那时你们能走不走,这时你们想走也走不出去了!”

    他慢慢地站起来,吩咐道,“先把她们捆上,堵上嘴别让她们乱叫,天马上就要黑了,那时再送两位夫人上路!”

    只有一个王仁过来,看来是他唯一的嫡系。

    王仁知道樊莺的本事,先是有些害怕不敢上前。但他看樊莺此时只是怒目而视并不动作,知道她药力发作了,这才过来将两人结结实实地绑了,又撕了监内的床单将二人嘴堵上。

    释珍道,“此时人多眼杂,我们关了牢门出去,你去找一架有篷子的马车来,天黑我们行动。”

    说罢,二人锁了牢门出去。

第386章 深山遇险() 
高峻牵了炭火,挥着宝刀在山中开路而行,但树木葱笼,乱石横列,极是不好走。到辰、戌相交时分,第一座山才翻山顶。此时一轮将满未满的月亮升了上来,但总有乌云浮动,上弦下弦辩不清楚,也不知是十五之前、还是十五之后了。

    不过在眼睛适应之后,山上的景物倒能大致看得见。高峻心中越发地想在他乡异地见到柳玉如和樊莺,要给她们一个惊喜。

    他想像着两个女人见到自己时是个什么神态,在听说自己如今只是个白丁时又会是个什么神态。但是手下一刻不停,砍开挡在身前的乱树荆枝,慢慢地从山顶上下到了山谷里。

    他一边走一边想,上一次在柳中县遇雨,他和柳玉如二人在旅店中打赌,柳玉如脱口说出“你若赢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时,从她热切的眼神里,高峻是能够看出她的话外之意的。

    当他故意说出“你想得美!”这句话时,柳玉如眼中的光彩在一瞬间震撼的熄灭,这一切怎么会逃得过高峻的眼睛。当他赶紧说出,“你们的人和你们的东西都是我的,却来下注”这句话来补救时,她的脸上才慢慢恢复了生气。

    眼下,柳玉如和樊莺在一起,高峻对她们不会有多担心,但是他急切地想见到她们。

    这一次再也没有公事缠绕了,他一身轻松,有的是时间与这个有着惊人美丽的女子好好谈一谈。

    他要私下谈,也许可以加上谢金莲,把所有的事情也让谢金莲知道。他要看看她们的反应、了解她们的愿望。

    他弄清楚她们认为怎样才算幸福,男人不能报国,至少也要让家中人幸福才是。也许一家人从此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一里一年”的誓言犹在耳边,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远。

    这里是一道幽深的山谷,山谷中有一条小道在月光下泛着白光,蜿蜒着伸向远处,但却不是他要去的方向。高峻抬头看看对面另一座山,比下来时的那面山坡更为陡峭,他拉马上山,立意只信那位小哥的话,即使错了也要直着走过去。

    有一道窄窄的山沟往山上去,山沟里长满了树木杂草,两边都是狰狞的乱石,炭火是上不去的,他只有从这道山沟里上去。

    砍过最初的一段路之后,头顶上漫漫地开阔起来,山顶也能看见了。高峻加快了速度,现在已经是该到戌时末了,山沟里万籁俱寂,而此时月亮也被一大片乌云盖住。高峻深一脚浅一脚拉马而行,突然脚下一空身子急速坠落。

    高峻突遭变故,马缰脱手,知道这是一个猎人挖好的陷阱,身子下落过程中碰到两边的土壁,慌忙狠狠踏住,延缓了身子下落的势头。

    因为他不知道陷阱底下有没有什么预先插好的尖刺,慌忙之间,脚上的动作不能止住下坠,只是蹬落了散碎的土石扑簌簌地落下来,但却尽量不使自己过快地掉到阱底。

    洞里一片漆黑,只有洞口露出一片圆圆的夜空,估算着这洞不会浅。高峻定下心来,他要出这个陷阱并没有多难,只要用乌刀在洞壁上挖出踏脚的小窝,两边踩着就能上去。

    就算没有乌刀也难不到他,只是洞内狭窄没有跑动的余地,使他不能飞纵罢了,但两脚分别踩住两边的洞壁他一样能爬上去。

    不过他有些纳闷,猎人费力挖这样一个既窄又深的陷阱是要捕获什么猎物,即使捕获了什么,以这个陷阱的空间看,猎物的体量也不会太大。再说,什么陷阱不得在阱口遮盖上一些东西以作迷惑?但是他掉下来时并没有什么东西随着落下来。

    高峻用脚在地下趟了几次,洞底除了一层浮土并没其他。他抬起头往上看,忽然一根野藤子从洞口顺了下来,扫下了上头的浮土、碎石落了高峻一脸。

    高峻呸呸吐着嘴里的土沫子,不知是什么人相救,“是谁?”上头却没人答话。他连忙伸手去抓那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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