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我帮你把这个苍蝇赶走吗?”镇元忽然开口道:“这一次我倒是可以帮忙。”
白术愕然,虽然她确实很想要镇元帮忙,但这个时候实在是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镇元盯着白术的眼睛,1秒钟之后挪开了,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说完,他转向小约翰,轻声道:“你在宴会之前不可能在日落大道。日落大道是古迹,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用红砖泥铺就的,而你的皮鞋光可鉴人,一尘不染。你说谎了。”
小约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你的身上暴露了太多信息,让我来猜一猜。”镇元一边穿好风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身上有古龙水的味道,但这不是你的古龙水,因为对于一个传统的法国贵族来说,你们的香水是特制的。在中世纪的时候,教会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教会不允许人们洗澡,认为洗澡是对神的亵渎,于是在贵族传统古老而悠久的法国,一种香水应运而生,这种香水淡而无味,但是与人的汗液结合起来就会散发出一种芬芳,能够有效地遮挡体味。这才是法国古老贵族家庭使用的香水,你的神色和行事之间无不透露出你对自己出身的自豪,所以你身上的古龙水不是你自己的,而是别的男人的。你在来宴会之前和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过,就算不是一丝不挂,也是穿着衣服抱在一起,而且抱了很久很久。从你看白术的眼神来说,你不是同性恋,或许你是双性恋?但是这种可能并不大。双性恋者一般不会出身在贵族家庭,更加不会出现在你这样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身上。所以,有1%的可能,你刚才和一个或几个男人上床了;99%的可能,你刚从一个乱交PARTY出来,然后对一个你一直觊觎已久的女孩讲笑话,说你刚才在日落大街遇到了什么什么什么。”
小约翰咽了一口唾沫。
“很显然,这个PARTY是临时起意的,几个年轻人之间的疯狂。作为大家族的独子,身上背负着沉重的压力,在这个时候的那不勒斯可是一个到处都是名流,记者满地爬的地方,如果几个贵公子还提前计划着开一个乱交PARTY未免太有闲情逸致。况且你是今天早晨才跟随汉斯鲁纳家族的现任族长从法国来道这里——我中午看报纸的时候读到了这个消息,你的父亲作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之一当然会被各种小报追逐。你的行程并不自由,你可能得跟你的父亲去应酬,更加不可能提前计划这个PARTY了,不过你得父亲给你放了个假,于是你的机会就来了。你和几个朋友去了杜尔松高尔夫球场,这是那不勒斯最有名的高尔夫球场,有从澳洲进口的纯天然草皮,一种很特殊很柔软的草,你那抹了透明的指甲油的长长的指甲缝里的草屑告诉了我这一点——顺便说一句,你的戒指真的很丑——你们去高尔夫球场的时间大概是中午,午餐时间,因为早晨安排酒店,确定行程要花去很长时间,这个时候你的父亲不可能让你自由活动,10点左右的时候是大师赛的抽签仪式,你们必然会到场,那么时间就只有中午了。和几个朋友聚餐的时候,其中的一个人提出了我们一起HAPPY一下的建议,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这就是你的一天,我猜得对不对,汉斯鲁纳先生?”
小约翰脸色铁青,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白术愣愣地看着镇元:“HOLY…CRAP,你也太厉害了吧……”
“我经常要想象那些用光学显微镜也看不到的物质是如何运动的,”镇元平静地回答:“也经常要想象在已经古老地不可名状的太古,天体的运行轨迹与宇宙的诞生与葬礼。猜测这种东西对于睿智的我来说不过是大材小用罢了。虽然和你的见面并不愉快,但是我能感觉到你想要表达的含义,你没有恶意,我知道。我为一开始我的冲动和无礼表示歉意,我要走了,再见。”
说着就也离开了。
白术看着镇元的背景,又想起汉斯鲁纳狼狈的样子,轻声笑了起来。
………
维斯康蒂紧张地看着,想要弄明白为什么三零会戴上一枚结婚戒指去泡妞。
然后他看到三零的神色变得有些颓废,脚步也有些轻浮,就那么直接走了过去,坐到了“考题”的对面。
“夫人。”三零轻声说:“能找您讨杯酒喝吗?”
“年轻人!”灰衣的中年气质美女的神色严厉了起来:“还请自重。”
“夫人,”三零苦笑了一声,“我想您误会了。”他说着,拿起了旁边的一只空杯子:“我只是想要讨一杯酒来喝而已。”
三零对面的女人看到了三零拿杯子的手上露出来的结婚戒指,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微微不解的神色,但是眼中的警惕神色却放松了不少。她轻声道:“您这是?”
维斯康蒂看到这一幕简直是目瞪口呆,怎么都说不出话来。他想不明白这个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能想到这种办法……看到那个已经放松了警惕的女人,维斯康蒂摇了摇头。
虽然人家已经放松了警惕,但是你现在是个已婚男人,之后又该怎么泡妞啊?
心中极度好奇,维斯康蒂就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想看看这个新认识的哥们儿还有什么高招。(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大师级花花公子()
见灰衣美妇疑惑地出声询问,三零有些沉重地眨了眨眼睛,发出一声空洞地叹息:“我……我,很,很抱歉,夫人,我不太想谈论我自己。”
“那您来这里是?”那位夫人非常不解。
三零却不再说话,从桌子上拿起杜松子酒,给自己斟了一杯,一口闷了下去。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三零只是喝酒,一言不发;美妇人不再问讯,却一直在偷偷地打量着三零。
三零属于那种初看感觉不怎么样,但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种长相,肤色微黑,作为运动员身材魁梧健壮,穿着也是干净得体,更有一种让人心神安宁的气质——毕竟是梵蒂冈神学院的高才生嘛。还有他长了非常惹眼的一对招风耳。
杨海一直觉得三零的相貌有点克拉克?盖博的味道在里面,同样的招风耳,同样的会说话的眼睛,同样的极具神韵的胡须,还有微薄的嘴唇——薄得恰到好处,做为一个男人,这种程度的薄不会让人觉得过于秀气,又在微笑的时候呈现出一种略带邪气的表情。克拉克?盖博的相貌被无数男性所吐槽,觉得作为一个万人迷这家伙长得真不怎么样,但是克拉克?盖博迷倒了无数女人,杨海觉得三零就有这样的潜力。
美妇人也未能免俗,在这样的沉默与静谧中,她打量着三零,看着这个小男人愁苦而紧锁的眉头,心神渐渐地有些纠结。
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难题呢?又有什么样的难言之隐呢?他为什么不肯找人倾诉,只是在那儿喝闷酒呢?
他为什么会坐到我这里呢?
美妇人浑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泡,毕竟眼前这个家伙还带着结婚戒指呢……就算要泡,那也得把戒指摘了过来吧……
美妇人正在愣愣地想着这些事情,同时打量着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面庞,忽然之间,三零开口了。
他的声音沙哑,尖锐,似乎是被酒划了嗓子,甚至听得到喉咙深处声音在痰上的回响。但是说了第一声之后,开了嗓子的他声音就清晰起来,只有那种低沉的磁性还在美妇人的耳边流淌。
“我很抱歉,我的到来一定对您造成了困扰。”三零有些苦闷地笑道:“喝完这杯酒之后,我也该离开了。很抱歉打扰您,夫人。”
“您太客气了。”美妇人微笑着说。“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解惑?”
“但有所知,知无不言。”
“大厅当中,那么多人,为什么您来到了我这里呢?”美妇人微笑着问。
三零沉默了片刻,眼圈突然红了。
维斯康蒂在一边看着,简直就要顶礼膜拜了。我了个去啊,这尼玛,这是什么演技啊!
三零摇了摇头,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缓地磨擦着自己的结婚戒指。
“我的妻子,她抛弃了我。”三零叹息了一声:“她是一个温柔的可人,热心,善良,总是尽力去帮助别人。她是一个天使。夫人,您和她真的很像,我在这人海里穿行,听着耳边传来的喧嚣的声音,却孤独地好像在深渊里一样。夫人,我看到您的时候……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鲁莽了。”
“为什么她离开了您呢?”美妇人同情地问道:“您真是一个宽容善良的人,妻子背叛了,但您还是这么深爱着她……”
“我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曾经对我父立下誓言,愿意陪伴她一生,只爱她一个人。无论是生病还是灾难,无论经受什么样的困苦,我都不会离开她,都会一直陪着她,直到回归我父的怀抱。”三零哽咽着说:“可是她就这样走了,留下我一个人……但我依然会紧守誓言的。”
说完,三零叹了口气:“对不起,夫人,我不应该让别人来分担自己的苦闷。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已经过于孟浪了。我得走了。”
“可怜的孩子。”美妇人不忍地说:“其实我不在意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的妻子不知道珍惜你,这是她的——”
“你在说什么?夫人?”三零愕然。
“啊?你刚才说——”
“我的妻子离开人世了!”三零有些激动地道:“她没有背叛我!一直到回归父的怀抱的时候,她依然是爱着我的!”
“啊!”美妇人惊讶地叫了一声,异常尴尬。三零摆了摆手:“对不起,夫人,我……的情绪有点激动。”
“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美妇人不好意思地道。
“不不,我非常感谢你,夫人。”三零温柔地看着美妇人的眼睛:“在心情最低落的时候,有一个人来安慰,这真的是很贴心的一件事情。谢谢您。”
“这是我应该做的。”美妇人甜甜地笑了起来。
“我真的得离开了,”三零小声说:“虽然不知道离开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但我会记得您的。谢谢您的善良和耐心,您真的很美。再见。”
看着三零喝下最后一杯酒,站起身来,美妇人连忙大声道:“等等!”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三零柔声问。
“这……这个……”美妇人双颊微红,“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如果你心情不好的时候……那……”
三零有些愕然,就看到美妇人对他大大方方地一笑,然后提着自己的手包离开了这里,向会场外面走去。
三零打了个响指,把名片往口袋里面一揣,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维斯康蒂。
维斯康蒂早就已经佩服地五体投地了。他激动地拍着三零的肩膀,连声道:“好,好好,兄弟有你的,你实在是太牛了呀!放心,只要你在意大利,我开PARTY的时候一定会喊你共享的。兄弟你一定要多帮我搞定几个悍妞啊!”
三零哈哈笑了起来:“这有何难?”
维斯康蒂急吼吼地说:“你能不能把戒指借我用一下?”
“你要干吗?”三零一边奇怪地问,一边把戒指递了过去。
“嘿嘿嘿,”维斯康蒂兴奋地笑道:“我要试一试你那一招!”
“我靠!!”三零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上气不接下气:“维尼,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整个拿波里谁不知道你是一头超级未婚色狼,你装什么人夫啊?”
“啊!”维斯康蒂顿时垂头丧气:“神技啊,可惜我不能用啊!”
“这个法子不适合你,你太不了解女人,没办法掌握谈话的主动权。”三零摇摇头:“而且你太傻,演戏的时候容易穿帮。”
“那我该怎么办啊?”维斯康蒂不甘心地说。
“你得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三零笑了笑:“你要泡那个老女人,对吧?”
“不算老啊!”维斯康蒂红着脸争辩道:“还没到四十岁呢!”
“你多少岁?”三零不动声色地问。
“二十八……”维斯康蒂顿时就蔫了。
“能给我讲一讲你的失败经历么?”三零抿了一口啤酒:“这些参考有着重要的意义。”
维斯康蒂点了点头:“我过去,问她愿不愿意和全世界最强壮的男人共度良宵,她问我是不是疯了。然后就走了。”
三零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抬起头,认真地问道:“那你是不是疯了呢?”
“我没疯!”维斯康蒂咬牙切齿地说:“我妈妈带我检查过的!”
“那为什么你的妈妈会带你去检查呢?”三零淡淡地问。
维斯康蒂十分尴尬,恼火地说:“三零!你还真是难缠哈,我,我不告诉你!”
“好吧……”三零笑了出来:“维尼,告诉我,你是单纯地想要爽一把完事儿呢,还是想要让她爱上你?”
“让她爱上我有什么好处?”维斯康蒂问。
“算了,当我没问。”三零翻了个白眼:“维尼,下次泡妞的时候你得注意,老女人和年轻女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如果你把惯用的招数用在她们身上,那就太蠢了。”
维斯康蒂虚心地听着。
“女人年轻的时候很好把握,弱点也非常明显。”三零微微一笑:“你觉得那些年轻女孩为什么愿意让你糟蹋?”
“喂喂,什么叫糟蹋?”
“她们有的是为了钱,你对你上过的妞可从来都是出手大方的,虽然上一次大方一次,但是也足够很多贪婪的人趋之若鹜了。”三零分析道:“有的女孩是仰慕你的威名,觉得能够和战神共度春宵是一种荣幸;有的是因为欲望,全意大利都知道你是头发情的小野兽,那些女孩是冲着你的大家伙去的,总之她们都有图谋。”
“很有道理,继续。”维斯康蒂听得兴致勃勃。
“但是老女人不一样,维尼,真的不一样。”三零悠然道:“她们比年轻的女孩有着更强烈的需求,但是她们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了。说实话,像我们这样的年轻男人,想要泡那些老女人是有着天然的难度的,你听说过乔治?克鲁尼定律没有?”
“呃……没有……”维斯康蒂很惭愧地说,枉他以资深色狼自居,结果发现在这个新哥们儿面前,他那些泡妞的道道根本就是垃圾。
连垃圾都不如……垃圾还可以回炉再造呢……
“乔治克鲁尼是几千年之前的一个老男人,他很有魅力,这种人才是成熟女人追逐的目标。”三零侃侃而谈:“有钱的老男人通常喜欢年轻女人,因此我们的认知容易出现误区,以为有钱的女人也喜欢年轻的小帅哥,但实际上可不是这样的。有钱的女人,尤其是老女人,她们更喜欢成熟的,年纪大的贴心的伴侣。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成熟的女人天生就更加偏向于寻找一个年纪大的异性作为自己的配偶。这是由激素分泌决定的,你泡一泡年轻女孩还可以,但是想把那些老女人搞到手,自身就存在一种短板。这就是为什么傍上大款女人那么多,可是睡了富婆的男人那么少的原因。”
维斯康蒂的眼神有着像崇拜转换的趋势。
“老女人可不像年轻女人那么好到手。她们的忍耐力,自制力和头脑都不是年轻的时候能够比的。年纪大的男人同样也会屈从于生(和谐)殖器官的分泌物,但是年纪大的女人可就不好说了。她们的忍耐力非常惊人,世界上那么多深闺怨妇,如果连忍都忍不住,怎么做深闺怨妇呢?”
“继续。”维斯康蒂忍不住催促道。
“漂亮的老女人通常也有钱,这个我就不解释了。”三零说:“她们不会受到钱的诱惑,又能忍得住自己的欲望不和你鬼混,而且你的名声对于那些虚荣的年轻女孩来说有吸引力,但是对她们……呵呵。但是呢,这并不是说我们没有办法了。”
“该怎么办?”终于说到最重要的了,维斯康蒂非常兴奋。
“忍得住一时的欲望,并不代表永远忍得住。”三零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维尼,年轻就是年轻,年轻人必定有自己的优势。在老女人积攒的欲望爆发的时候,那些她们更看重的老男人,如何与我们相提并论?”三零指着让维斯康蒂碰钉子的那个黑纱晚礼服的气质中年美女:“根据我的眼光和经验来看,这个老女人其实也相当饥渴了,只是有些过于矜持。不过无所谓,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把这种欲望给解放出来。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维斯康蒂犹豫了一下,凑了过去。
三零耳语一番,随着他的讲话,维斯康蒂的眼睛越睁越大,不敢相信地问:“这样真的可以么?”
“这种矜持的人,自制力过于出色,非常难以上手。”三零悠然道:“沉疴还需猛药,况且,你又不是要让她爱上你,只不过是想要爽一个晚上罢了。各取所需而已。”
维斯康蒂一咬牙:“好的,兄弟,我相信你。就算要给你分一杯羹我也认了。”
“我就算不分这一杯羹也无所谓。”三零淡淡地笑道:“只要你能自己搞定。”
维斯康蒂连忙摇头:“不不不,还是要专家帮忙才行。”没有三零在旁边助阵,他可没信心面对那个棘手的悍妞。
“LET’S…GO!”三零打了个响指,整理了一下领结站了起来:“你是个聪明人,维尼,领会一下我告诉你的那些东西的涵义,随机应变,另外,注意细节。”(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THATS IT()
三零给维斯康蒂交待了一番,然后就信步走了过去。
从维斯康蒂提供的资料当中,三零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卡纳帕里夫人。她是拿波里最美的寡妇,她的丈夫卡纳帕里先生是一个银行家,几个月前因病去世。理所当然的,巨额的遗产也就由卡纳帕里夫人来继承了。
关于这对夫妻,拿波里小城中一直有所风传。虽然卡纳帕里夫人也并不年轻了,已经有三十八岁,但是卡纳帕利先生更老——他去世的时候已经六十二岁了,所以可以算得上是老夫少妻,所以许多闲人就难免在茶余饭后说些不轻不重的东西——比如讨论卡纳帕里夫人是靠什么榜上了那么有钱的一个丈夫。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