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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严旨准他欺负你。”
“还是陛下好。”刘菁抱着子的手臂摇了摇,眼睛笑成一条缝。
“快说快说。
”天子心急地催促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刘菁脸笑容渐渐地黯淡了下来“自从夫君向陛下提出征伐匈奴之后。他每次回去都忧心冲冲。菁儿问了他很多次。他都不愿意说。后来被菁儿逼得无奈才说。他现在有些后悔了。”
“悔?”天子一愣。脸上地笑容也渐渐地收了。刚才卫风还给了他一个庞大地计划。怎么他自己已经后悔了?天子有些不快。又有些不解地追问道:“他都说些什么?为什么后悔?”
“夫君说当初提出征伐匈奴。只是希望能让陛下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大汉地战旗插在姑衍山上。将匈奴地王庭变成大汉地一个县城将匈奴单于捆来跪在陛下面前。让陛下一生地功业有个圆满地结局。”刘菁有些紧张地看着天子子放松了面皮。淡淡地笑道:“嗯。他地心思是好地。朕心里明白。”
“可是后来……”刘菁地细长地黛眉拧成了一个小疙瘩:“可是后来他发现很多人……都反对这次征伐。夫君觉得不解。本以为他们是考虑到筹集钱粮、征调人马地困难。可是后来却发现。他们所争论地还是仁德和武力地问题。他们所想地。还是要以不切实际地仁德来感化匈奴人。实现所谓地王道。似乎在他们看来。陛下多年地征伐……都是不……合适地。”
天子心一动,慢慢的收了笑容,他怀里的刘弗陵明显感到了他的变化,天真的笑容也有些僵了,钩弋夫人连忙接过刘弗陵,让宫人带到一旁,自己静静的坐在一旁倾听。
天子的心里思绪翻滚,刘菁虽然说得简单,可是他从中听出了不祥的意味。有人在背后说朕这么多的征伐是不义,不是王道?朕还活着,就有人这么说,等朕驾崩了,又会说成什么样子?
刘菁没有说是什么人说,但是天子心里明白得很,能这么说的无非是那些抱着圣人经义的儒生。天子怒了,这就是朕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换来的结果吗?这些人动不动就是三皇五帝,却看不到朕立下的功业?三皇五帝哪一个治下有朕如此辽阔的江山?噢,对了,他们不比江山大小的,他们比仁义,可是仁义这东西怎么衡量?再说了,三皇五帝的事情,又有哪一个说得清楚。他们争论的,到最后还是自己的利禄,与他们相符的,才是对的,与他们不相符的,就是伪书。孔安国献古文尚书,威胁到了那些尚书博士的饭碗,不就是被他们说是伪书吗?
“夫君去了一趟燕国,沿途
多豪富之家藏匿了不少流民,他们把流民当成自己~后把户口损耗全算在陛下头上,说是陛下征伐以致民不聊生,还有人则虚报户口,欺君枉上,以致于没有逃的百姓要承担更多的赋税,最终不得不加入逃亡的队列,山东流民近二百万,后来渐渐的少了,但是官府掌握的户口却没有增加,就是因为很多人被那些人给收编为了私产。”刘菁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夫君说,这些人发国难财,却义正辞严的摆着为民请愿的样子,阻挠出兵匈奴。其实只要清查出那些被隐匿起来的人口,迁移到北疆,就可以解决大部分的问题。”
“有这事?”天子渐渐的明白了,怪不得前些年闹得那么凶的流民事件渐渐的消停了呢,原来是这么解决的,朕的子民成了他们的私产。一想到燕王手下几个宠臣所作所为,天子心里已经有些信了。
“还有些什么?”天子压着火气,闷闷的问道。
“还有……夫君担心,有这么多人掣肘,此战必然艰难,就算打赢了,他可能也会为成那些人攻击陛下的靶子,在史书上不会留下什么好名声。”刘菁苦笑了一声,又接着说:“但是他又担心,如果在陛下有生之年不出兵,等后继之君登基,匈奴人强了,则是陛下征伐失败的标志,匈奴人弱了,则成了他们施仁政的结果。与其如此,不如趁着陛下还在,宁愿担着身后的骂名,也要一举击溃匈奴人,让陛下的功业圆满。”
天子沉默的眯起了眼睛,他明白了卫风平静的面容下为什么总有一抹掩藏不住的担忧,他也在担负着巨大的压力。他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朱漆案面,发出单调的“笃笃”声,他开始重新考虑出兵匈奴的问题,不过不是是否要出兵的问题,而是如何出兵的问题。
不仅要出兵,而要让卫风毫无后顾之忧的出兵,这样才能一举成功。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一驾崩,所做的一切都被人抹杀了。
“唉——”天子长叹一声:“真正为着想的臣子,实在太少了。一个个说得冠冕堂皇,可是心里想的,却只是他们个人的私利。圣人的经义,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刘菁也乐了:“;下说得对呢,夫君就说,那些人都是闭着眼睛说瞎话,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究竟圣人是怎么说的,就说春秋吧,多至一二十家,左氏、谷梁、公羊、夹氏、邹氏……唉呀,谁也搞不清哪个是对的,哪个是错的。陛下英明,还能控制得住这些人,就怕以后会有后继之君会被他们搞糊涂了,不知道哪个该信,哪个不该信,万一头脑一热,要想恢复圣人之治,说不准会搞出什么禅让的把戏来,那可就麻烦了。我说他是人忧天,他还不服,说什么我是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
刘菁当个笑话说说,天子却听得雷轰顶,他怔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愣愣的看着刘菁,刘菁顿时紧张起来,她收了笑容伏在地上:“臣妾只是随口胡说,有不对之处,请陛下责罚。”
“你没有错,只是……这些话后不能随便说了。”天子心情沉重的的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去,脚步沉重得象是灌了铅。刘菁和钩弋夫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天子刚才还开开心心的,转眼之间却变了脸色,心事丛丛。不过钩弋夫人显然对陛下的心思捉摸得更准确一些,她安慰惶恐的刘菁说:“菁儿,不要担心,陛下不会怪罪你的。”
“我……我是不是说错了?”刘菁惴不安的说道,急得快哭了:“陛下会不会怪罪夫君乱议国政?”
“胡说什么呢。”钩弋夫人瞥了她一眼:“卫大人是两千石大臣,是皇亲国戚,是陛下的亲外甥、从女婿,是陛下最亲信的大臣,他议论国政是份内的事情,陛下怎么会怪他。陛下如此,正是说明你的话提醒了他,让他有了警觉呢,你们是有功,不是有过。”
“真要如此才好。”刘菁这才放了一些心,发白的脸色好半天才缓了过来。她有些后悔刚才不顾卫风的阻拦,向天子透露了他们闺中的话语,她有些担心,如果卫风受了天子的责罚,恐怕卫风以后就再也不会把他的想法告诉她了。
唉,要不是看着夫君愁成那样子,自已又何必多这个事呢。说起来,自己还是不如三娘,如果三娘还在,她一定能帮夫君想出好的法子。一想到三娘,刘菁想起了卫风书房里那具有些刺眼的棺木,心情顿时沉重起来。卫风一直不同意把三娘下葬,他究竟想些什么呢,难道要这么放一辈子不成?
第004章 釜底抽薪
风见天子从钩弋宫出来的时候心情不好,大致也估计说了些什么,他小心翼翼的说:“陛下,菁儿口无遮拦,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惹陛下生气吧?”
天子咧了咧嘴,无声的笑了笑,他摇了摇头:“风儿,在朕的面前,你还有不敢说的话吗?”
卫风愣了下,随即露出惭愧的神色:“陛下,不是臣对陛下不尽忠,实在是说出来也无益于事。那些坏不知的话,臣听了都生气,何况陛下的身体又不好,万一……臣将后悔莫及。”
“你说,朕的子孙,真会……糊涂到那个步吗?”天子神色黯然。
卫风没有立即回答他,这个问其实他是有答案的,好象就是百年左右,王莽同志就搞了这么一出,然后再过了二百年,曹同志又搞了这么一出。只是这个答案是不能跟天子说的,要不然就是妖言惑众,前面的引子全部成了反作用。他犹豫了片刻,咂着嘴说:“陛下,陛下聪明绝顶,建立了如此的功业,还在位的时候已经有这些话,陛下有讳之后,又会说成什么样子,臣真是不敢想象。〃
第005章 桑弘羊
你是张光?”天子的声音从张光的头顶上传来,苍张光定了定神,沉声应道:“臣在。”
“抬起头来。”
张光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须发花白,满面皱纹,眼神却深邃得如万丈深渊的天子。他的眼神和天子一接触,立刻不自然的闪了开去,仿佛天子的眼神会灼伤他一般,又好象天子的眼神直接看透了他的心思,让他有种赤裸裸的感觉。
“你是不是觉得太子委屈?”天子花白的眉毛抖动着。
“臣……不敢。”张光犹豫了一下,梗着脖子说。
“不敢?那就是有
”天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你:朕出个好主意,应该如何处置才好?”
张光一激零,敢吭声。太子向刘靖投降,虽然是为了保全皇后等人的性命,可毕竟是有辱名声的。再说了,对面可是天子,他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敢违抗天子的命令,真要有这想法,他就直接弃官而去了,何必在这里受这个气。
天子见张光不说话,倒缓和了脸_,他顿了顿又说:“太子是个好人,却不是个好的储君,你不要想太多了,好好辅佐朕的孙儿,不要耽误了他。”
“唯!”张光松了一口气,连忙道,短短的几句话之间,他就感觉到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衣,贴在身上粘乎乎的特别难受。
“你:去见一趟桑弘羊教一下如何筹集北征地钱粮地问题。回来向朕汇报。”天子挥挥手。让张光退了出来。张光小心谨慎地出了殿门。这才看着站在廊下地皇孙咧嘴无声地笑了笑。他在太子身边近十年。却没有独自见过天子。这次总算是见识了天子地威势。
“大人。走吧。”刘进宽慰地笑了笑步下了台阶。张光立刻紧紧相随。从现在开始。他实际上就是皇孙地手下了。“皇孙。现在就去桑大人府中吗?”
桑弘羊沉着脸。弓着背负着手在屋里来回缓慢地走动着时地叹息一声。摇摇头。他地长子桑迁拱着手站在一旁些担心地看着父亲。桑弘羊自从前天朝会回来之后。这两天心情一直不太好。桑迁也多少听到了一些情况。知道父亲和太子因为筹集钱粮地事情有了分歧。桑迁和桑弘羊不同通经术。对谷梁春秋也颇有研究。和太子地思想有相通地地方。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不赞成桑弘羊地一些做法。他总觉得父亲地做法于人于已都是不利地。他是商人出身他和孔仅那些因商为官地人不同。他制订地很多办法严重地损害了商人地利益在商人心里地印象并不好。而与此同时。他也没有给儒生留下什么好印象管他做了什么。有多大地功绩儒生眼里。他就是个言利地商人。将来不会有什么好名声留下来。
桑迁对此很无奈。但是他也知道父亲地脾气。劝是劝不住地。让他感受到一些压力也是好地。太子虽然犯了错。但是已经半年多了。天子一直没有下诏易太子。这个时候还跟太子硬抗。在桑迁看来。是极不明智地。有步江充后尘地嫌。为些。桑迁忧心冲冲。
“阿翁……”桑迁嚅嚅地开了口。桑弘羊霍地停住了脚步。锐利地眼光定在了桑迁地脸上:“你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地。”
“阿翁。当此之时。还是……缓一缓吧。”桑迁轻声劝道:“陛下地身体一直不太好。出兵征伐。天下不安。万一……惹出什么乱子来。对陛下来说。也不是好事。”
“哼,那匈奴人怎么办?”桑弘羊不快的哼了一声:“天下是不安,可是并不是因为征伐匈奴而不安,太子懦弱,如果他登了基,只怕匈奴人会再多十年二十年的休养生息的时候。再者,将军是打出来的,陛下征战多年,好容易才找到几个不错的将领,太子一登基,只怕他们从此都得老死家中,二十年过后,能征战的兵将都死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又得花多少代价,才能选拔出合适的人手?”
“阿翁——”桑迁有些急了,“那也是皇家的事,你操什么心啊?”
“放肆!”桑弘羊暴喝一声,身子挺得笔直:“这是一个臣子应该说的话吗?乃公从十三岁起就侍奉陛下,承蒙陛下看重,如今身居搜粟都尉,代行大司农的重任,身系天下安危,焉能为自身计,明哲保身,尸餐禄位?你学经术就学出这个东西来了?”
“阿翁!”桑迁被他一句话给噎住了,脸胀得通红,无言以对。桑弘羊见了,心一软,他挥了挥手:“好了,我知
好心了,我也不想和太子发生冲突,只是职责所在,。好在陛下还支持我的,只是……只是为什么陛下现在还没有明诏呢?”他沉吟着,腰背又重新弯了下来,他捶着有些酸痛的腰间,暗自感慨,年纪还是大了,精力大不如前了,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匈奴的降表,能不能有机会位列三公。
“大人,皇孙来访。”丞侯史吴匆匆的走了进来,在门口拱手说道。
“皇孙?”桑弘羊父子同时一愣,下意识的相互看了一眼,立刻说道:“快,出门迎接。”
“桑大人!”刘进一看到桑弘羊从里面大步迎了出来,赶上一步抢先行礼:“进拜见大人!”
“皇孙——”桑弘羊连忙扶住皇孙,忙不迭的还礼:“皇孙如此,弘羊不敢受啊。”
刘进微笑着说:“人何必自谦,大人是官,刘进是民,见了大人,自当行礼才对。大人,刘进奉天子诏前来请教,还忘大人不要嫌弃刘进资质粗陋才好。”
桑弘羊又是一愣,他看到进,又看到太子的宾客张光,想当然的认为是太子派来的,估计是想劝说他不要再坚持出兵征伐的事,不要闹出更大的矛盾,给他一个台阶下,没想到刘进却是奉天子诏书前来。他一时有些不知所云,看看刘进,又看看张光,从张光沉默的脸上,他看到了一丝异样。
“光禄大夫张拜见桑大人。”张光也上前拱了拱手,他和桑弘羊基本上平级,本不用太恭敬,但是桑弘羊实际还掌着大司农,那是九卿之一,比他这个光禄大夫可就高一级了。
桑弘羊更是一惊,张光是太子宾,却任了光禄大夫,这对太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桑弘羊一想就明白了,他心中一喜,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他连忙向旁边让了一让:“皇孙请,张大人请。”
桑迁连忙上前引路,在从门口从正堂的这几十步路之间,桑迁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分析着朝中形势的变化和对桑家的影响,他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皇孙的机会比太子还要大,一定要好好奉承。
他在堂中分宾主坐下,桑迁让人上了酒水,刘进略为意思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对桑弘羊拱了拱手:“大人,陛下欲发兵北征匈奴,估计要动用近十万大军,所需的钱粮实在不是个小数目,桑大人精于计算,又掌管着大司农的职责,陛下让我来向大人请教,以目前的积储,能否达成这个目的,如果有困难,大人又有什么妙策解决。
”
弘羊微笑着思索了一会,抚着凳下的山羊胡笑了:“困难肯定是有的,但是办法总是比困难多的。”
刘进抚掌而笑,回头看着张光说:“张先生,你看如何,我就知道桑大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皇孙,老臣的主意,其实也算不上高明,不过是将陛下的既行政策加以贯彻,深化执行罢了。陛下这十几年的征伐,确实带来了一定的问题,户口减少、流民增加,相应的赋况也增加了不少,但是情况远远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征伐所带来的影响,远远不及天灾和酷吏们所带来的影响之巨,更没有象帐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户口减半,这里面的因素很多,如果能下力气整治,十万大军征伐匈奴的钱粮,是完全可以抽得出来的。”
刘进颇有感触的点点头:“大人说得在理,进去年跟着卫大人出使燕国,也看到了一些情况,象孙纵之、寿西长等人不过是燕王身边的小臣,家资却有千金,僮仆成群,锦衣玉食,比起王侯来也不遑多让。燕国还不是丰饶之地,已经如此,那其他的地方更是可想而知了。都说户口减损大,但是人哪儿去了?大部分都是被那些人藏匿起来了,成了他们的私产,却把罪名推到陛下的身上。”
桑弘羊吃惊的看着刘进,他没想到刘进会这么坦然的表明自己的态度,这个想法和太子的想法大相径庭,换句话说,刘进是实际代表着天子的意思来的。更让他吃惊的是,刘进对民间的了解远远在他估计的之上,他能够正视实际问题,并且不局限于空洞的说教,而深入去了解内里的原因,这对于一个生长于深宫的皇孙来说,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桑弘羊有些兴奋起来,他敏感的觉得,天子已经在有意无意的对朝中的局势进行了调整,一个破除他所面临困境的机会就在眼前。
第006章 送君西行去
移民?”天子沉吟着,眼神闪烁的看着刘进和张光。
刘进眼神亮亮的,他抬着头迎着天子的目光,坚定有力的说:“大父,孙儿与桑大人商量之后,觉得那些流民与其被豪强隐匿为私产,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全部移去幽并朔方屯边,一来可以解决他们的田地问题,二来可以消弱那些豪强的实力,三来可以增加边郡的户口,以后征兵或者运粮都可以就近执行,免得长途运输。朝庭要付出的,就是这些百姓迁移过程中的问题。”
“一两百万人,可不是个小问题啊。”天子思索着,衡量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刘进说的这几个好处,他觉得是确实有利的,但是这么多长途迁移,其中的困难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除了流民之外,还有各郡县牢中的刑徒,也有不少人,孙儿觉得,也可以将他们发配到边关去,北疆的地与其空着没有收成,不如以一定的优惠条件分配给他们,让他们去耕作,不仅可以减轻朝庭的负担,也可以给他们重新悔过的机会。北疆的人口多了,再组建边军也就容易得多,边军多了,边郡的安全也可以得到保证,综合来看,还是可行的。”
刘进侃侃而谈,将和桑弘羊商量的结果和盘托出,呈现在天子面前。天子很高兴,不管刘进的办法是不是有问题,至少刘进是积极的在想办法解决目前的困难的个态度就是应该肯定的。
“好,你们去详详细的拟个方案,朕看了之后,再和众臣议论议论。”天子高兴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