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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通逸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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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马蹄也穿上了他们族中长老的服饰,虽然从别人的眼里看到的是不屑,马蹄为了齐眉儿,都咽下了。这几天,齐眉儿只是在晚上临睡的时候,跟他说会话,为了不让人说三道四,她总是简单的问问马蹄,身边也总是有侍女伴着。马蹄知道她作为女王的苦衷,没有再跟她拌嘴使气。国相引着马蹄,也来到了大帐,大帐里面可容上百人议事,马蹄咋舌,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国相让马蹄站在武士们身边,自己走到齐眉儿那里。

    那个高大的青年,锦澄王子微笑着对齐眉儿说道:“女王陛下,这一段日子,可是受苦了!您是现在歇息,还是商议国事?我看,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要不,您先歇着?明天我们再议,如何?”关爱之情,溢于言表。齐眉儿暗自诧异,是不是有人故意在他们中间挑拨。

    齐眉儿说:“西边的草场,到底怎么回事?还是说说吧。表哥,你是留守的,应该清楚的。”

    “也行。”锦澄王子仍然面带微笑,说道:“今年刚开春,就有人说若羌那边把牲口赶到了我们经常放牧的草场了。那个时候还没有草长出来,我也没有在意。当时大伙主要还是在担心女王陛下的安危,也没有心思管几个牧人的事。结果到了夏天,两方的牧人就开始互相斗殴,射杀对方的牲口,焚烧对方的帐幕。事情越闹越大。我派人去看过,只是一个山谷,有三五家牧人在那里。”

    齐眉儿稍稍放心,“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平息下来?”

    “他们长老不愿意吃亏,派人去偷了敌方的牲口,大概是几十匹马,上千头的牛、三十多头骆驼,几千只羊。还有几十个妇女、小孩!”

    齐眉儿一听,知道要遭,本来只是争夺草场的事,现在变成了战争了。

    “这个长老没有知会一声,就擅自派兵,惹得对方大怒,派出了五百多骑士,听说还要向匈奴借兵一千,把那个长老他们全部抓住了,原来我们得到的所有物品,全部被夺走。现在匈奴人也已经到了。我们商议了,不能就此罢手,要出兵,不然会被草原上部族笑话的!”

    齐眉儿没想到匈奴人也掺和进来了,这一次?林大会的惨痛经历,使她重新认识了匈奴,跟他们不能硬碰硬的,必须智取。“你是说对方现在有一千五百的骑士?”

    “是。”

    “我们现在有多少骑士?”

    “整个可以上马的,不足三千。”

    “看来是敌强我弱了。三千人,王庭要留下一千人守卫,剩下的还有两千,要在草原上跟对方对抗,对方都是能征惯战的勇士,这两千人却是有很多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十几岁的孩子!我们有多少胜算?”

    锦澄苦笑道:“两成也没有!”虽然大帐里,很多的青年武士急于报仇,一直没有敢动,就是知道敌我双方的势力明摆着呢,对方虽然人数较少,却是真正的战士,己方人数虽多,却是平民。如果对方打过来,到了王庭,自然是同仇敌忾,举国杀敌,现在是前去跟人野战,就是自投虎口了。

    大帐里本来议论纷纷的,到这时却是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话。齐眉儿看了一圈,所有人都是愁眉不展,只有马蹄不动声色,泰然自若,对于他们族中的大事,他插不上嘴,也不明白,他只是关心齐眉儿,只要没人对她不利,其他跟他无关。

    锦澄王子看着马蹄,好像突然间发现了他一样,说道:“这位兄弟就是跟着陛下的了?兄弟是?”原来,见到了族人之后,齐眉儿只是说在山间养伤,没有多说她跟马蹄的事,她不说,别人自然不敢问,只是越不说,越是有人好奇。两个青年男女,几个月、大半年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众人亲眼见到他们两人从山里出来,都是破衣烂衫的,说他们没有关系,才没有人相信!

    “马蹄马离烟!呵呵。”马蹄回答。马蹄不清楚齐眉儿说了多少他们的事给族人,他我行我素,不愿多说。

    “马兄弟是中原人,你们中原人碰到这样的事怎么办?”有人问道。

    马蹄已经听了半天了,好像就是他们的边境上,几家人跟别的国家的人打架了,还争抢一些东西。“我们那也是这样,像匈奴啊,每年听说都要抢掠人啊、粮食啊,等等的,也没有说经常打仗。”

    众人知道马蹄说的是实情,匈奴每年也抢掠他们,抢走的人口、牲畜比若羌多得多,只是他们都没有生气。大伙默然。

    锦澄看了一眼一个长老,这人四十多岁,鬓发已经花白了,他缓缓说道:“对匈奴,就连中国的列代帝皇都是以和亲为主!这是国力使然,匈奴人善骑射,中国人多步战,为此,中国多城池。只要坚壁清野,匈奴的骑士就会空手而归,不能对中国造成多大的损失,匈奴人总不能在长城里面牧马吧!同样的,汉朝派兵打败了匈奴,也不能在长城外面的大漠里耕种。双方一善守,一善攻,最后得失基本是平衡的。而且匈奴、汉朝都是大国,地方广大得很,谁也吃不下谁。试看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西羌和若羌之间,今年失去一个山谷,几家牧人,明年呢?我们有几个山谷可以失去?还有几家牧人可以失去?”言下之意非常明显,汉朝跟匈奴相处,吃些亏,还到不了亡国的局面,不过是每年失些子女玉帛;而西羌就不一样了,他们和若羌一样,都是逐水草而居,你失了牧场,那就是被人得到了,牧人没了牧场,就不能称之为牧人了,也就失去了立足之地。众人听明白了,叫道:“哎呦,好险!我们还在侥幸,以为只是一片草场,没想到别的,那是我们的生存家园!还是柯能云长老分析的是,我们只是唧唧歪歪的扯不到正经点子上。一定要把敌人赶出去!”“把敌人赶出去!”的呼声从大帐传到了外面,到处都是“把敌人赶出去”的呼声。

    齐眉儿也下定决心,要和入侵者殊死一搏。众人商议是何人统兵去驱除敌人。昌?和柯能云主张是一个勇武的,素能服众的勇士统领全族的武士,去跟敌人搏杀,虽然没有说让锦澄王子带兵,大伙都知道他们的意思,大多数人都随声附和;国相和几个长老建议还是女王亲自带兵的好。

    柯能云说:“不是说女王不是勇士,我们女王的智慧、勇武都是一等一的。只是,一来女王陛下刚刚经历过在匈奴的生死,才回到王庭,还没有好好休息;二来这一战事关我西羌全族的生死!陛下如果统兵,那就只能胜,不能败。如果一旦有所闪失,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其他人就不一样了,有陛下在王庭坐镇,前方即使有些差池也可以稳住人心。”说的于情于理都让人找不出毛病。国相无话可说,齐眉儿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再说是锦澄统兵,他毕竟是自己的表哥,用人不疑。就下令右锦澄王子统帅两千精锐武士,前往边境收复失地。

    锦澄没有停留,带着柯能云、昌?及众多武士骑马出征,齐眉儿带着剩下的老少妇孺给他们送行。那一份热烈、感人的场面自不必说。

    回到大帐,国相忧心忡忡的说:“自从陛下失踪,就不断地有人提议,要锦澄王子接任王位。只是有我在,没有把兵马交付与他,他才没有得逞。现在他得到了兵权,前景堪忧啊!”几个年纪大些的长老觉得是国相庸人自扰,齐眉儿也不相信锦澄会背叛与她。

    不断地有消息传来:双方接战了;打了一小仗,互有胜负;双方陷入了僵持。然后是一连几天没有消息。

    再一次传来了消息,西羌骑士大败!他们中了敌方的埋伏,很多人战死了。整个王庭陷入了悲哀、恐惧之中。很多人已经准备带着财产逃进深山,或者归附匈奴。王庭里一片混乱。

    看尽青山不肯栖,层云深处还有人;到得无人最深处,无云无人还无己。

第一回天子定下平戎策 张骞揭去招贤榜() 
第一回天子定下平戎策张骞揭去招贤榜

    天子喜悦外邦来,从此开边多易哉;十万大军出塞远,累累白骨半长城。

    话说匈奴白羊小王带领部下来降,陇西郡守、都尉带着陇西战士一路护送前往长安;正在陇西做客游历的司马谈父子跟随大部队一路同行。因为司马谈特殊的身份、才学,郡守敬重,引见给匈奴小王。这匈奴小王名字叫做呼延琅,本是北胡白羊部落的一支,当白羊被匈奴降服,才成为匈奴的骑士,跟着匈奴大军征战。此次匈奴在河西一带,要和羌人争夺水草之地,羌人却不似汉人,只是防守为主,而是同样的强弓悍马,呼延琅是一战大败,其他匈奴部落对他却是无动于衷,没有人救援。呼延琅心灰意冷,决意投汉。

    司马谈被引见给呼延琅,呼延琅在匈奴几时见过如此才华的人物,一番交谈之下,自是对司马谈大是倾心,衷心佩服。司马谈和他谈及匈奴的山川景物,人才掌故,呼延琅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司马谈也对他大谈中国之大国风度,天下景观,郡国上百,俊彦无数;都市繁华,园林优美;长安少年穿?戴锦,飞鹰走狗,百戏赌博,应有尽有;各地的贡品,琳琅满目。听得匈奴人是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出中国是如何的花花世界,锦绣乾坤,一心一意要早到长安。众位,这司马谈说这些不怕匈奴人起下不良之心,搅乱我锦绣中华吗?诸位过虑了。这里司马谈可不是随便说的,乃是有为而发。试想,这些匈奴人都是穷途末路,走投无路才来投降,早已没有退路,不怕他们反复;即使退一步,他们想反复,他们也没有几个人,翻不起大浪;最重要的是这些匈奴人整天生长在马背上,逐水草而居,没有过安定的生活,如今让他们知道安定的生活的美妙,一旦他们接触到长安少年的声色犬马的生活,撵都撵不走了。司马谈除了要收了匈奴人的心,还有个重要目的,他要深入地了解匈奴的情况,因为大汉朝对匈奴的反击战已箭在弦上,对匈奴的了解越多,获胜的几率越大。白天逐个找匈奴人交谈,晚上就把谈论的内容记在竹简上,以备以后查看。

    一路上自有各地官府百姓供应廪食,谈谈说说并不寂寞。于路非止一日,早到了长安城下。

    郡守、都尉把匈奴小王移交给前来迎接的长安内史,自去馆驿等待,自有相识的朋友、同僚请去饮酒、游玩;司马谈父子谢别了郡守的邀请,自去官府投递文书,精细准备策问文章,等待召见,不提。

    却说匈奴呼延琅等人,长安内史按照他们各人的等级,拿着陇西郡守登记的名册,一一对照;眷属牛羊牲口在上林苑外划出一片地方安置;呼延琅以下等各个授予官职,编入南北二军——这二军乃是拱卫京师长安的汉军精锐。皇帝另外赐予呼延琅等房屋、钱粮等是各个有差。匈奴人都是大喜过望。呼延琅把自己乘坐的白马进献给了皇帝,把自己带来的马匹、刀仗等也都献给了朝廷。皇帝见到呼延琅的马,惊为天马,问明白这马并不是匈奴本地所出,乃是极西之地,唤作大宛的地方生长。皇帝大喜过望,命诗人作诗记述此种盛况。

    天马来兮从西极,

    终万里兮归有德。

    承灵感兮降外国,

    涉流沙兮四夷服

    皇帝亲自召见呼延琅。早有人教过他朝廷礼仪,如何觐见皇帝,如何应答等等。呼延琅换过了朝服,按中二千石的规格品级,等候在朝堂之外,心里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是福是祸。在谒者的引导下,呼延琅走进朝堂,高大的殿阁,说不尽的雕梁画栋;廊道曲折,摆列的是奇珍异宝;馥郁的芬芳,似兰似麝。呼延琅是目瞪口呆,痴痴迷迷,晕头转向,目不暇接,不知道天下还有如此所在,恍疑身在神仙世界。谒者见呼延琅恍恍惚惚,不明所以,心中暗笑。走过一座座宫殿,转过一道道门廊,终于在一座高大的宫殿前停了下来。整天骑在马上的呼延琅几时走过这么长的路?这个时候已经是呼呼带喘了。

    直到拜过了皇帝,呼延琅还没有回过神来,见皇帝有些不明白,谒者偷偷把呼延琅一路上的表情告诉了皇帝。皇帝哈哈一笑,说道:“呼延琅,你感觉朕的皇宫怎么样?和你们的龙庭比怎么样?”

    呼延琅才回过神来,他眼前的大汉皇帝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剑眉星目,戴一顶黑纱朝天冠,穿一领青色秀金龙锦袍,精气勃勃,神清气朗。

    呼延琅用有些生疏的中国话答道:“和陛下的皇宫相比,我们匈奴的龙庭只是马棚吧了!”

    皇帝身边的人都哈哈大笑,皇帝眯缝着眼睛,没有笑,他略有所思的“恩”了一声。

    他招呼呼延琅坐下:“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随便些吧。”旁边有人暗示呼延琅谢恩,见呼延琅不明白,皇帝摆摆手,侍者、太监等不再说话了。

    皇帝连续召见了呼延琅三次,每次都谈了一整天,仔细地问了呼延琅所知道的匈奴的一切,其间,和呼延琅一起来的人也有被同时召见的。呼延琅等人把所知道的所有一切,什么匈奴的左右贤王、各个部族、东方的东胡、秽貘、朝鲜,西方的乌孙、大宛,北方的丁零等等见过的、听说的,稀奇古怪的习俗,像大到祭祀、拜天,小到部族人的生老病死,无一不谈。皇帝可是开了眼了,他要求丞相、太尉、王子等人没事陪他一起召见,也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第四天皇帝上朝,丞相赵绾、太尉窦婴、御史大夫王藏以及九卿等,齐聚一堂。朝中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各人说到这几天匈奴来降的事。皇帝有些兴奋的说:“呼延琅说到个新情况:他们老单于老上稽粥攻破大月氏,杀了月氏王,拿月氏王的脑袋做酒器,侮辱月氏,月氏人对匈奴仇恨不共戴天。月氏在匈奴的西边,月氏也是能攻善战的部族,控弦之士有几十万,塞外部族中仅次于匈奴。如果我能和月氏联手,我从南面、东面进攻;月氏从西边攻打,就可以一举消灭匈奴!永绝后患!”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如何能够和月氏联手。大月氏自从被匈奴杀了他们的大王之后,一路西逃,现在连匈奴都不知道他们逃向何处,只知道他们肯定逃向西方;而且对大月氏人目前的情况完全不了解,不管月氏到了什么地方,要想找到他们,就必须穿过匈奴或者羌人。找到月氏,人家是不是愿意跟我们联合还是两说。找到月氏可能性太小,风险太大。大家开始时的兴奋转向冷淡。这可是皇帝的主意,虽然皇帝刚即位两年,还不到18岁,**还有太皇太后、皇太后在大事上拿主意,在匈奴的问题上,皇帝的决心早就下了。听了众人说的困难,皇帝的脸色沉了下去。沉默半晌,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家都感觉后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最后窦婴说:“我大汉多得是奇才异能之人。现在举“贤良方正”,天下英才纷纷出山,施展才计;不如同样用招募、荐举官民人等的办法,立起“英雄诏”,征集天下英雄,不计其出身、身份,授予使节,让他自效朝廷。这样不用担心财用,不用担心他的人力、物力。他能够找到月氏并和月氏接了盟最好,给予他官爵,朝廷多的是官爵;即使他不能够找到月氏,没有月氏我大汉照样要攻打匈奴!”

    “就这样!”皇帝沉着脸走了,大臣们带着浑身的冷汗拟出诏书。

    诏书在长安各处悬挂、张贴,在天下郡国都有诏告,可是一连多天,也没人揭下诏书。窦婴可是坐不住了,这是他的主意,现在没人愿意接诏,可就难看了。

    终于在第五天,有人报告窦婴:“君侯大喜!有人接诏了!”窦婴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是谁?”这个人可救了他的老命了。

    “张大个!”

    “很熟的样子。想不起来是谁了?”

    窦婴的朋友灌夫这几天一直在陪着他,这时候笑道:“君侯怎么把他忘了?武骑郎、羽林卫,汉中的那个大个子!”

    “哦!是是是!我想起来了。张大个!在宫中为武骑郎。他是谁的儿子?我要尽快见见他。”

    “他父在平定吴楚之乱时战死,他被先帝养在宫中为郎。我马上安排他来见您。”

    灌夫匆匆出去,骑上马,带着几个人往皇宫而去。

    你说诏书悬挂了好几天,为什么没人接诏?现在张大个为什么又接了诏呢?可以说每一次朝廷颁下诏书,诏人应战、出征,或者其他事情,可以说都是应者云集。但是这一次,虽然有人跃跃欲试,但旁人可都马上提醒:“应聘出使?这些年来,我是只记得有人出使,没见到有人回来!匈奴连前往他们匈奴的汉使都扣住,甚至杀掉。前往月氏,您以为匈奴会怎样?朝廷那么多能人,这样的好事,他们为啥不去?平时有一点好处他们争着抢着去,这一次没人去,诏告天下应征。可见,应征的事是照着老猫画虎——是心中没谱。应征的人是三个月的娃娃扔水里——听见水声,可出不来了。”很多人都认为朝廷许诺回来后给予官爵是画饼充饥。“经过匈奴,去找月氏。匈奴的利箭、快马,是什么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你知道月氏在哪儿?”有心想博取富贵的想想前途的凶险,退缩了。而且朝廷募人出使,只管使节一个人的事,礼品巨万,是给月氏王的。出使的事,千山万水的,不是一个人的事,需要带着扈从、侍卫,带着婢仆,这么多人了,还要有厨子、裁缝、马夫;这些人的吃喝拉撒睡,可都是应募之人的事。没有过巨万家财,出什么使?普通人看都不看什么招募,有钱人,既然有钱,也不想什么出使的事;官贵之人倒是动了心思,想到要是像以往到匈奴的使者那样,岂不是瞎耽误工夫?很多人虽有心博取富贵,却又瞻前顾后。事实上,有汉以来,高祖、惠帝、文帝、景帝几朝,除刘敬本已成名,后来又因出使匈奴而封侯,其他再无人因出使而功成名就;反而有些人出使被困,短则数年,长则十几年不能回来,等回来后,当年的同僚大都当了大官。因此,对于出使,很多人并不看好。

    张大个在宫中当差,只因为身材高大,被人称为大个,本名倒没人知道了,他自己也已经忘记。自从朝廷有下诏准备召集英雄,出使月氏的打算时,就知道了。心中可就打起了算盘。英雄,非常有吸引力的称号,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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