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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总裁的替身爱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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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搂着胭脂走出来。

    一走出病房,殷斐迅速的放开胭脂匆匆走到前面,步伐很快,路灯有明暗不定。胭脂一路小跑踉踉跄跄才跟得上他吸进喉咙的全是深秋寒凉的空气。

    拐出医院,黑着脸上车便点了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吸。胭脂则咳了几声坐下喘粗气:“啊,走这样快,是医院不能吸烟,烟瘾犯了。”

    “闭嘴!”殷斐忽然扭过头对胭脂厉声吼道。阴郁的眼眸盯着她。

    忽如其来的变化,令胭脂一时发愣,就像敞开的房间毫无防备的被一道戾风闯入,她眨巴了几下眼睛,嘴唇微微张着看着他。

    殷斐拧灭烟蒂掐住胭脂的后脑,带着烟草味道的薄唇像另一道更疾劲的风狂扫进胭脂的口唇,肌肤,身体。

    她的身体被他当做海绵般挤干揉碎。

    胭脂无力反抗的蜷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除了几声*,被殷斐狠狠的凌迟的几乎不能呼吸。

    很久,他停下来微微喘着粗气,稳了一会儿发动车子。

    两行泪珠从胭脂脸上流下来。她使劲看着窗外不想被他发现。

    他们之间的确是个奇怪的组合。从来没有沟通,没有交流,没有和谐,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题外话:

    亲们 在吗,冒泡——

049 千万别劫色() 
有的只是他的反复无常,*扭曲,她的不得不忍受。

    胭脂摇下车窗让巴黎璀璨的夜风把眼泪吹干,想起当初签合约时他说的话:“你只负责取悦我的身体,算计我的钱。”

    他做到了,做的很有原则。自己呢却有那么一瞬间软弱。

    胭脂抿抿嘴唇。都说嘴唇薄的人理智,她经常怨自己嘴唇太厚。

    心要是从开始就能坚硬,也不会落下今天的千疮百孔万般疼痛。

    路过凯旋门耀眼的灯光,胭脂忽然想到圣米歇尔广场那座老楼就要到了,她今晚是说什么也不能回那住的。

    “停车。”

    殷斐就和没听见一样。

    “停车,我说停车你听不懂吗!”殷斐的无视更加激怒了胭脂,她伸手去抢殷斐的方向盘。

    前面正好有个乞丐在街角摆好啤酒,面包准备进食。

    殷斐和胭脂抢夺中的方向盘不稳贴着乞丐的食物摊子擦出去差点滚下塞纳河。

    他猛打方向盘轿车终于在桥边刹住。

    殷斐脑门已经冒出了冷汗。

    “下去!”殷斐‘砰’的打开车门喝道,在胭脂还惊魂未定时便将她推了下去。

    胭脂脚步着地晃了两晃才站稳,此时灰色的奔驰已经箭一样从她身边开过去转眼就消失在巴黎美丽的车河里。

    *!

    胭脂恨恨的揉着那次从海边山坡摔倒还没完全好的脚脖子。开始寻找晚上落脚的地方。

    酒吧,不能去。她就算在怎样在这异地他乡也不会颓废的买醉。

    百货店,巴黎偏偏没有晚上营业的百货公司。

    餐厅?

    胭脂顺着塞纳河到凯旋门这一带霓虹闪烁繁华的路上慢慢走着。巴黎秋天就像初冬一样冷。她穿着单薄的针织长裙,中靴,早就冻得瑟瑟发抖。

    她想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住处,就干脆买一张机票回国。管他殷斐高不高兴。管他什么合约不合约。

    但是回国后呢?凭殷斐的狠劲儿,他会把她打回原状,甚至整的很惨。

    她还会重新陷入查案没钱,报仇无门的境地。

    不,晓蕾不能白白替她死。妈妈也不能稀里糊涂的没了。

    胭脂紧紧咬着嘴唇,原来,她还只能逼迫着自己忍着他。

    就一次,就这一次!

    忽然一道重力紧紧卡住胭脂的脖子,丝毫动弹不得。恐惧比被箍紧的脖子难以呼吸还令胭脂惊骇。

    不好遇到坏人了。这是胭脂的第一反应,她斜眼看去围住她的是一个高出她一头的黑人。

    胭脂脑筋急剧的转着,早就听说巴黎治安差,果不其然。该死的殷斐果然会把我扔在巴黎不管。

    黑人大都劫财,胭脂迅速把自己的皮包举起来用临时学的法语说:“钱——”

    后面的人迅速拽断胭脂挎在臂上的包链。却不让她转身。拿起包粗壮的大黑手又上下摸索胭脂的身上有无值钱物品。

    “钱——这里。”胭脂指着包包告诉黑人钱都在这里。万分焦急的向各路神仙祈祷劫财就劫财千万别劫色。

050 你怎么进来的() 
祈祷着千万劫财就劫财千万别劫色。

    蓦地远处一道灯光刺来,随之警笛声响起。黑人拽着包迅速的拐过街角消失。

    胭脂摸着心脏位置傻傻的等着警车开过来。

    越想越后怕。要是警车来的不及时,后果不敢设想。

    “小姐要送你回去吗?”

    警车门打开,一个肥胖的白人警察探出半个身子问。

    胭脂浑身微微抖着点点头。

    “圣米歇尔广场。”

    午夜的圣米歇尔广场一点没有白天的浪漫,雕像还是楼房都显得阴森恐怖。胭脂一直手捂着胸口,好像万一不捂着心脏就会吓的蹦出来。

    直到警察陪着胭脂走进一楼上了电梯看见电梯对面墙上阴沉的靠着殷斐,胭脂的心才放回胸腔里。

    虽然她恨他怨他,但他好歹是个人不是抢劫犯。

    胭脂只盼着快点回到祖国,此时祖国在她心里无比温暖,并且以后再也不会随殷斐离开哪怕a市一步。

    胖警察用法语和殷斐说了一串胭脂猜想是刚才治安之类的话,便挥手进了电梯。

    胭脂无视殷斐径自向卧室走去。

    虽然人在前面走着耳后的汗毛却竖着。

    按她的经验,殷斐忽然间就会扑上来将她按在墙上询问,嘲笑。

    然后便做索取动物的本能。

    动物本能,呵呵,胭脂咧嘴嗤笑。

    不过直到走进卧室,身后也没什么异常。胭脂直接关上门把自己扔在*上,回想刚才被抢劫的场面心还是崩溃的。

    不久,胭脂听见隔壁有开门,接着是哗哗流水洗浴的声音。

    胭脂锁上门彻底放松下来,这才感到万分疲惫,身心俱疲。

    从昨晚*的飞机到白天躲到圣米歇尔广场闲逛到晚上被劫,她还不曾好好睡一觉。

    也不想洗漱倚在*头就睡着了。

    恍惚中听见门响,她默念着是不是那家伙又出去了,管他呢。便沉沉睡去。

    冰凉的身子触碰到暖烘烘的被子,胭脂本能的把被子往自己怀里拽了拽。

    还是妈妈做的棉花被暖和,妈妈,亲亲我,妈妈你别走,胭脂使劲的搂着妈妈的胳膊摇晃。

    可是妈妈却瞬间没了踪影。

    “妈——你在哪——”胭脂猛地拽着妈妈,一摸脸已经是泪流满面。

    房间里点着微弱的*头灯,一股烟草的味道飘进鼻端。响着男人的呼吸。

    胭脂清醒的眨眨眼,自己竟然是蜷在殷斐的腰腹间,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

    殷斐正半靠在*头吸烟

    边吸烟边看她。

    半明暗暗的光线照得他的眸子闪闪如星,轮廓英俊的让人恍惚。

    他看着她竟然是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情绪。

    感觉她动,殷斐拧掉烟蒂。抬起她下颌。

    “就你这点胆色,还要谈交易玩游戏?”

    “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锁了门的。”

    胭脂完全不配合殷斐的态度,扑棱起身下*站在地上去检查了门锁。门锁完好就连她拧的形状都没变。

    殷斐翘起唇角讥讽的一笑:“你真的有那么天真?”

    “不可能。”胭脂啪的把大灯打开。四周寻着他怎么进来的痕迹。

    眼光移到*上时,猛然呆住:“你?你不穿衣服的?”

    题外话:

    亲们记得收藏,收藏是叶叶的动力。么么,千万记得哦。

051 你愉悦给我看() 
殷斐浑身上下不着片缕,一点属于原生态皮肤之外的化学物质都没有。小麦色的肌肉条理明显的腹肌。

    胭脂的脸刷的红了。虽然是这种关系,但是看见他赤果果还是第一次。一种雄性的压迫让胭脂不自禁的退后一步,心有点出奇的跳。

    而他却靠在那堂而皇之的又点起一根烟。

    “在你面前,还用穿吗。”殷斐蹙眉看着胭脂的表现,伸出一只手:“过来。”

    要过去吗。胭脂此时内心是抗拒的。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没权利拒绝他任何关于男欢女爱的要求。

    感情上,她不能接受他。没办法接受他。尤其在刚才被抢的一幕后。

    “你好像忘记了我们是订过合约的。”殷斐胳膊伸出去围住她的腰顺势一带便将胭脂的身体覆在他的身上。

    “愉悦你的身体,算计你的钱。”胭脂木然道。

    “恩,你愉悦给我看。”殷斐一手擎着烟,一手按着胭脂的身子,脸昂起来浮上一抹戏虐的笑。

    “第二点我没有做到,所以第一点我暂时保留。”胭脂滑到他的身侧和衣趴在床上,以这种逃避的姿势对抗他的要求。

    “我不喜欢搂着衣服睡觉。”殷斐几下褪去胭脂的针织裙,只剩下胸罩和丝袜,然后从后面搂住她关了灯。

    蓦地一个坚硬的东西死死顶上胭脂的后腰。

    胭脂抿紧嘴唇没有动。

    殷斐胳膊伸在胭脂的颈下搂着她也没有动。

    就在胭脂以为就这样睡着时,细碎的缠绵的呵护一般的吻,轻柔的从胭脂的后颈滑到背上滑到腰际,胸罩的带子脱落。。。。。。

    一团火焰迅速升腾在欧式大床上。没有交流却已经焚烧了两个同床异梦的身体。

    “婉柔——婉柔——殷斐呢喃着。

    迷蒙中的胭脂立时从天上的云雾中坠落到冰海。

    婉柔?他喊婉柔。胭脂再侧耳听去,殷斐却停止了呢喃,只有他的低喘。

    尽管知道自己和他只是交易的关系,但在这种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胭脂还是心沉,苦笑弥漫上胭脂的嘴角。

    她就像被迫承受着酷刑的人,睁着眼睛看着棚顶吊灯的形状。

    第二天胭脂醒来时,出奇的看见那变态还在。

    他已经穿戴妥当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胭脂一直奇怪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总是看见他找文件,签文件,但是不知道什么内容。

    收回视线,胭脂也没有和他打招呼,起身往浴室走。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语言沟通的。说话反倒成了多余的事。

    殷斐挑了挑粗黑的眉毛,盯着她浑圆的随着走路一颤一颤的小屁股翘了翘嘴角。

    吃过早点,殷斐带着她又来到昨晚上的那家医院那个病房。

    躺着的病人似乎正在期待殷斐和胭脂的到来,看见胭脂,脸上的皮肤似乎一下子变有了光彩。

052 植物人() 
殷斐将胭脂拉到病人的床边:“阿姨,今天我们多陪你一会儿好不好。”

    病人眼睛立时又有点湿润。看的胭脂心酸。主动捏住病人的手:“阿姨别急,会好的。您现在已经在恢复中了。”

    “先生,夫人不能过于激动。”护工提醒道。

    殷斐点点头,眼神里的温柔令胭脂一时都迷惑:这是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吗?

    既然要在这呆很长时间总不能傻坐着对眼吧。

    胭脂将病人的胳膊在被子里放好,站起身将带来的百合插在桌上的花瓶里放在病人视线正好可以看见的位置。

    又打来一盆温水,极为轻柔的给病人擦脸。

    “太太,我每天都给夫人脸擦身子的。”护工有点不安的说,她担心是不是雇主对她的工作不满意。

    胭脂想说他是先生我不是太太,不过余光看见殷斐没有反应,她也懒得去纠正。

    “恩,你把夫人照顾的很好,谢谢。”胭脂意识到了护工的多心安慰道。

    护工开心的笑了:“先生,这几年您总是一个人来,现在看见您成家了有这样贤惠的太太,真心祝福你们。”

    殷斐扫了护工一眼搂过胭脂:“现在像我太太这样贤惠的不多了。”

    “嗯呢。太太的面相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旺夫旺财的,真好。”

    胭脂对护工盲目的对号入座无语的笑了笑。原来殷斐是找我来这演戏给人看呢。

    不过这病床上的植物人倒确实触动了胭脂心底的柔软。

    她想起自己之前研究自闭症儿童的治疗时也顺带着阅读过关于植物人方面的资料,便对殷斐说道:“我在书上看见过视觉和听觉等的重复的强刺激有助训练大脑处于“休眠”状态的部分功能,从而促进患者觉醒。比如绘画,音乐,书籍之类的。现在阿姨的恢复明显的有神经功能的改善状况,有没有这类的物品或音乐找来给阿姨刺激记忆?”

    殷斐扫了胭脂一眼:“我知道。”

    殷斐那一眼让胭脂感觉眼神里的语言充满了怀疑,甚至是埋怨她多此一举。

    回去的车里一如既往的安静。胭脂看着窗外暗暗埋怨自己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理,在一个把你的尊严和价值当做货品般看轻的人眼里那也是没价值的不可信的。

    车子到了圣米歇尔广场,殷斐突然说道:“你去买两杯花神咖啡馆的摩卡,带上来。要现煮的。”

    “好。”胭脂在广场边上下车,殷斐径直向公寓开去。

    花神咖啡馆便是上次胭脂和大卫坐过的那家。胭脂轻车熟路的来到吧台,正遇见一位顾客和吧台的侍应生争吵。

    听了一会儿,胭脂有点明白了。

    顾客要的是加牛奶的卡布奇诺,侍应生给煮的是加巧克力的摩卡。

    也许是侍应生一时没认真分了神儿舀错了配料

053 不变态你会死吗() 
也许是侍应生一时没认真分了神儿舀错了配料。

    眼看着学生样的侍应生苦着脸道歉,搞不好就要自己掏腰包赔钱,胭脂说:“正好我需要摩卡,这份给我好了。”

    侍应生虽然听不懂胭脂的中英双语会话,但是看见胭脂掏出的欧元,又指着这杯咖啡便明白了意思。

    涨红的脸上多云转晴:“谢谢。谢谢,您拿好。”

    胭脂倒是满心欢喜。现煮一壶咖啡从排队到煮好至少三十分钟我还不用等了。

    因为知道楼上有人,胭脂不那么怕,捧着两杯摩卡胭脂乘电梯直接到三楼。

    不过,一出电梯她便愣住了。

    电梯左边,一直关闭的殷斐曾经特意交代不能走进的工作间的门敞开着。

    里面传出哗啦哗啦翻东西的声音。

    胭脂立刻想到应该是殷斐。稍微踌蹴一会儿便向电梯右侧的卧室走去。

    既然她说过不让她进工作间,她也懒得看。

    快到上次被吸血鬼按住的房门口,胭脂还心有余悸好在她想大白天又有人在,即使有什么也不会出来吧。

    路过那间门口时,胭脂忽然发现那道门也开着,由于上次是被胁迫者进去的,她根本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布置,此时看清楚原来是一间书房。

    眼光扫过书架,胭脂蓦地呆愣。心脏剧烈的收缩,手一抖,咖啡杯子啪嗒摔在地上。

    书架脚的地毯上是个比脸大的脸谱,白色的狰狞的面具吐出一段红色的舌头。

    有一瞬间她喘不过气来。气愤,怨恨,被侮辱戏弄重重感觉汇成复杂的情绪,呆呆的愣在原地盯着那面具。

    这不就是昨天自己被吓昏的吸血鬼吗!

    竟是个面具,然后自己醒来看见的就是殷斐。

    殷斐!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

    胭脂紧紧握着拳头。

    “闹哪样?”身后忽然传来殷斐怪里怪气的责问。

    “耍人很好玩吗?不变态你会死吗!”胭脂带着哭音儿猛然转身不假思索的煽了殷斐一耳光。

    殷斐始料未及,左脸颊立时三个通红的指印。

    他迅速捉住胭脂的手顺势一带将胭脂的手臂扣在她身后,身子贴着他的身子眸色阴沉的盯着胭脂湿润的眼睛:“知道吗,你很不可爱!”

    然后殷斐一把将胭脂抱起来踹开旁边卧室的门。

    重重的把胭脂扔到床上扯下颈上的领带将胭脂的双手牢牢的绑在床头栏杆。

    又抽出皮带将胭脂的双脚也牢牢绑在另一侧床头。

    胭脂的身子像水蛇一样扭动挣扎,心里把殷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殷斐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喉结急剧上下滑动似乎在控制着怒气:“我从来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惩罚!”

    “变态,魔鬼,放开我,是你先吓唬我。凭什么你可以随意欺负我?凭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踩在脚下!你以为你有钱就比我高贵吗?就可以随意侮辱女人吗?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我会去控告你!”

054 鬼门关回来() 
胭脂这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连串说出连珠炮般的质问谩骂。

    以前她在继母和妹妹那受委屈都是找晓蕾哭诉一番便息事宁人,但现在她知道自己曾经都太傻了。

    为任何人的嚣张无理委屈自己都是对自己的狠,都会让妈妈和小蕾伤心。

    即使殷斐,大不了合约作废,胭脂不相信就找不到其他帮自己报仇的人,她忍他已经很久了。

    “看来你没有好好遵守合约,忘记了签合约的目的。”殷斐扯开衬衫领子的纽扣,粗黑的眉毛因愠怒而立起来。

    他不屑于和女人吵架,但是他从来不惯女人毛病。

    “不要和我提合约,大不了合约作废,我忍你的变态扭曲无理取闹已经很久了。我早就够了。你根本不配好女人来尊重。”胭脂正好想到这里脱口而出。

    殷斐眼神涌动忽然变了脸色冷冷的看着她,那种居高临下的俯视和隔绝一切人间情感的冰冷忽然让胭脂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说过了?

    但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怀疑。

    他就是变态,他就是魔鬼,他就是不配一个好女人的尊重。

    两人的眼光如电光火石般对视。殷斐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良久,他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解约是吗?做梦!”

    门被重重的关上。四周像空洞的瓶底安静下来。

    胭脂疲惫的躺了一会儿,开始试着解开手脚。

    这个变态是专业捆绳子的吗,一直摩擦了很久,手脚的绑缚依然牢牢的没一丝松动,胭脂肚子咕咕叫,没开空调没盖被子凉薄的空气又冻得她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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