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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总裁的替身爱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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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里屋的凌乱,一进门左拐的小餐厅还算整洁清静,一角摆着个旧沙发,餐厅那边是厨房透着清冷的气息,估计阿姨生病也没有进这里。

    胭脂按着黑痣阿姨的意思在沙发上坐定:”阿姨,别忘乎了。你也坐一会儿,我看看您就走。”

    “哎,好。闺女还记得来看看阿姨,阿姨知道你有这心意就高兴了。上次在学校的小面馆分开后就再没见着。”

    黑痣阿姨提的就是上次胭脂听见说自己是私生子崩溃的四中对面的面馆。

    一晃四个月了。

    胭脂自己每一天都犹如被忧伤的开水煮却不得不带着假面亲手去解这一个个结。

    ”对了,阿姨,上次在四中看见你的老伴,他不在吗?你病了没人照顾吗?“

    ”老伴倒班儿,在四中今晚是他值班。嗨,毕竟还是半路夫妻总归不如原配的疼人。“黑痣阿姨说起来似乎一肚子沧桑欲言又止。

    ”恩。“胭脂理解的握住黑痣阿姨的手,心说原配的像妈妈和爸爸不也是貌合神离一出悲剧吗。

    是不是原配是不是半路夫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是彼此相爱吧。

    ”阿姨,那您女儿呢?我看您身子好像很虚,是胃病又犯了?要不要我电话她送你去医院吧。“

    提到她女儿,黑痣阿姨原本灰扑扑的脸却彻底变黑了。

    ”唉,别提这个没良心的了。交了男朋友我不同意就跟人家在外面租房子住一块儿了。家也不回,我这个妈没有那一个外人重要。白眼狼啊。“

    黑痣阿姨说着眼泪啪嗒掉下来。

    看的胭脂的心酸酸的。由于身世的坎坷她特别同情苦难的人,特别能感同身受他们的心酸。

    但是她只能劝着:”阿姨,俗话不是说女大不中留吗。你女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有了心上人,差不多的话您就张罗着他们结婚呗。“

    ”嗨,闺女,说的就是这差不多。那是差远了。那男的不是正经人啊。没个正经工作,整天还跟着一帮不着调的人混。我哪能放心吧女儿交给他一开始姑娘还瞒着我,我有一天下班早跟着她才发现,那男的一看就不是正大光明的孩子。后来我又单独盯了那男的几次,不行啊,出入夜总会,麻将馆的跟着玩的都是社会昏昏之类的。我那姑娘下时候就不爱上学,没什么文化就算了还没什么脑子,这要是跟这种人扯在一起,下半辈子不是毁了。”

    黑痣阿姨痛苦的闭上眼睛,强忍着怒气。

    “阿姨,你也别难过了你女儿还小,在过几年明白社会明白道理就好了。”

    胭脂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劝。看着冷锅冷灶,阿姨瘦骨嶙峋的身子。

    “那个阿姨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

    胭脂起身找围裙。

    “哎呀这可使不得。闺女,你心真好,可是阿姨不能麻烦你做啊,你这客人阿姨病怏怏的都招待不好。”

    “没事,我在外地这里也没有亲人,以后阿姨就把我当女儿用吧。”胭脂动情的说,她说是真心话。尤其看见黑痣阿姨家里冰箱里一块肉都没有,她觉得自己不能不管黑痣阿姨的生活,就算报儿时被救之恩吧。

    黑痣阿姨也拦不住胭脂。不一会胭脂就着厨房现有的胡萝卜,黄瓜,卷心菜这几样简单的原材料就端上了一盘凉拌杂素。

    又打两个鸡蛋做了一碗番茄汤。

    黑痣阿姨也不再推脱,就着汤,汤里滴着她的眼泪,慢慢吃饭。

    餐厅里因为有饭有菜有人吃有灯光立刻就变得温情不少。

    胭脂坐在一边静静看着黑痣阿姨吃。

    眼前浮现出要是妈妈也这样坐在灯下自己的对面慢慢吃自己亲手做的菜多好。

    “姑娘,你怎么哭了?”黑痣阿姨吃着抬起头看见胭脂眼里有泪光。

    “我可能还是想妈妈了吧。”胭脂拿围裙擦掉眼泪。

    “你妈妈一定是个好人,把你教育的这么好,善良懂事又有爱心。连我这个不相干的老婆子都能得到你照顾,有机会我也要去你家串门感谢你妈妈呢。”

    “我妈妈——已经——过世了。”胭脂眉头蹙起,紧紧克制着自己想放声大哭的难受哽咽的说。

    黑痣阿姨捂住胭脂的手:“唉,好孩子别难过了,不是说吗,好人不长寿,就像我们那个老板娘不也是的——唉。胭脂现在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不知道老板娘地下有知得多惦记这孩子。你妈妈也会祝福你的。一定会福佑你的。“

    ”恩。“胭脂点点头。忽然很想听黑痣阿姨读多讲讲妈妈的事。

    ”阿姨,您总是念叨你那个老板娘,能再讲讲她的故事吗?我挺爱听的。“

    ”老板娘啊——“黑痣阿姨放下筷子似乎回忆一般:”老板娘很漂亮,确实的漂亮是那种容易被女人嫉妒的漂亮。人也开朗热情,就是跟我们老板,唉,人家夫妻的事我们外人也不太清楚。其实老板娘死心眼啊,那时杨老师懦弱,不如跟了林老板,今天也就好了。“

    ”林老板?”胭脂又是一个吃惊,眼前浮现出早上林瑾看她时的眼神。

    恩,我们服装行业都知道当时a市有杰芬,s市有大华,两家公司关系走的很近。工厂门口老是停着大华的车。林老板那时老婆巻款跟小白脸跑国外去了,一蹶不振,老板娘在业务上还给了他一笔日本的单子,救活了他的厂。林老板也是有运气,自从接了日单生意好到现在。可惜,老板娘却早早就不在了。“

    ”这么说,你们老板和林老板应该很要好喽。“

    ”好啥,唉,老板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是跟老板娘过不去。后来老板娘死了,林老板和我们老板大吵一场,也不和我们老板联系了。我都多少年没在厂里看见大华外贸的人来了。“

    ”哦。“胭脂没想到妈妈和大华贸易还有关联。想来也是的,他们都是一同创建的私人企业,当时都是小加工厂,相互扶植也是互利互惠的。

    黑痣阿姨说完了,叹口气又开始吃饭。

    胭脂很感激黑痣阿姨,因为她,自己把童年记忆中已经模糊的妈妈形象的生动起来。

    忽然很想帮帮她把女儿劝回来。

    ”阿姨,你女儿是不是没有工作?“

094 殷斐你无赖() 
094殷斐你无赖    ”阿姨,你女儿是不是没有工作?“

    ”原来有的,也是东打工西打工,高不成低不就的。这不为了那小子,也不知道上没上班。“

    ”你女儿有什么特长吗?“

    ”特长,我想想。“黑痣阿姨眨把眼睛看房顶想了一会儿。

    ”特长就是长不大。就爱喝小孩子玩,这片楼的孩子都爱和她玩。二十二了,还嘻嘻哈哈的也分不清好坏人,要不能被那个小混混骗了吗,唉。“

    ”哦,有童心也是好事。阿姨,等你女儿回来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帮她介绍个工作。是我以前的一个学生,有点轻微的自闭症,就需要一个乐观开朗有耐心的小姑娘带。我见过你女儿,模样也是个善良的女孩。“

    ”哎呦,闺女,你真是太好了。好好,谢谢。等那不争气的孩子回来我就告诉她。”

    “恩,阿姨这是我手机号。“胭脂从包里拿出笔,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纸上给黑痣阿姨。

    走出晦暗的三楼,胭脂感觉心有一丝安慰,至少她也为妈妈曾经的朋友做了一件事了。

    黑痣阿姨以前在厂里肯定也是妈妈的倚重的人吧。

    在前面第一个楼角,胭脂看见微弱的街灯下,靠着楼墙,两个人在拥吻。

    她避开目光,年轻人这是情之所至。

    忽然一辆汽车路过车灯罩在那两个搂抱在一起的年轻人身上。女孩惊愕的把头埋进男子的怀里,就那么一瞬间胭脂还是看清那女孩就是黑痣阿姨的女儿。而男的一转头的功夫,胭脂心却一震,怎么觉得那张脸有点眼熟?

    待胭脂细细辨认时,男的已经上了刚才的出租车,消失在夜幕里。

    黑痣阿姨的女儿望着车远去到没影儿才慢腾腾的往家走。

    这片老房区在市中心,交通极为方便,不远便是一排公交站。胭脂在站牌下一直回想那张脸,带给她不好的感觉的脸。

    公交车在夜色下缓缓颠簸,到胭脂的银杏路公寓要半小时多的车程。胭脂习惯性的上车就坐到后排打盹。半睡半醒之间忽然那天胭济的订婚仪式后,载着莫晓蕾的车子拐出市区的林荫道,斜刺里一辆大货车失控般冲她的方向撞过来的场景撞击脑海。

    当时离的远情况急看不清大货车内司机的面貌,但是昏迷前的一霎两车接近,似有似无的意识却把那人的容貌特征潜意识的印在了脑海。胭脂不敢确定但是却猜测很可能是他。

    手心里冰凉。一瞬间她想跳下车去赶紧打车到靳一轩的医院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车子行驶着不可能给她立刻停车,渐渐的胭脂也沉下心,还是明天自己亲自去黑痣阿姨家再问问详细的好。

    头脑有点昏昏沉沉的。这一天好像把几天的事情都挤一块儿了。

    胭脂路过沃尔玛,向对面的公寓楼走去。

    人刚进小区大门,再关门,视线还没来得及往前看,忽而就被一道挺拔人影拦住去路。

    这人高大健壮,阴影和冷冽不羁的气息笼罩了她一身。将路灯的光线完全挡住。

    胭脂抬头,又片刻的愣神儿,接着就不见了好脸色,“让开。”

    “还疼吗?”他伸出手准备抚摸胭脂的脸,被胭脂迅速躲开准备绕过他走。

    殷斐立时伸出胳膊拦住胭脂的去路。

    “我不是来看你脸子的。”他淡漠的冷冷的道。

    呵,真是有傲娇病,胭脂歪头看着他一副高高在上舍我其谁的样,咧开嘴角,嗤的一声冷笑:”不是我请你来的。不爱看可以不看。不是已经结束了不用看了吗?“

    ”结束?我说结束才能结束,我没说结束谁允许你结束了?“

    殷斐猛的将她拦腰圈进怀里。

    俯头压下对着她的脸:”记住,我还没喊停。“

    热气哈在胭脂的耳边。

    胭脂抬手推挡,只是被他箍的更紧。

    ”无赖!无耻!你不是找到了你的婉柔了吗,不是和人家说是我勾引你的吗!滚远点别被我继续勾引了。“

    ”你吃醋?”殷斐擎着她的下颌固定她的脸令她不能乱动。但那深邃的晶亮的眸子却闪闪的锁在她脸上。

    “我还喝酱油呢,无聊。让开,姐姐没时间陪你这个浪荡子谈情说爱。”

    胭脂抬起高跟鞋狠狠的剁了殷斐一脚。

    殷斐不经意的一个吃痛,松了手,胭脂紧接着又一个抬膝硬顶毫不犹豫的顶向他的裆部,就在殷斐退开裆部略有迟疑时撒腿便跑。

    她感觉使劲了平生的速度极为飞快的往前跑,时间就像永远不能跑到头一般凝固,忽然一双大手扯住她的胳膊将她连着一个翻身叽里咕噜的拽到坚硬的怀里,胭脂双手本能的阻挡在他胸前。

    殷斐脸色难看,颀长的身躯逼近她,大手摁在她肩上用力,按压,神情冷嘲:难怪你能毫不留恋的转身,原来你对你喜欢过的宠物,毫无感情。你要的就是钱和权,你对男人就是瑟佑加利用是吗。”

    胭脂这一刻心是停跳了的,他的指控轻蔑嘲讽让她浑身冰凉。

    让她百般屈辱,让她百口莫辩,甚至让她有一股死了都说不清的深深无奈。

    胭脂点点头怒极而笑:“你说的对,我就是你说的这个样子,所以你离我远点别让我瑟佑了你!”

    吼出了高八度,吼出了眼泪,胭脂甩开他,刚转身,手臂被他再次钳住!

    男人甩开大长腿,下一秒她臀上一痛,男人大掌带着怒气拍了她屁股,胭脂疼的一声惊叫,精致的臀却被他大掌一包,身体腾空,整个人扛在他身上!

    “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胭脂傻了片刻,回归神来啪啪拍他后背。

    吵嚷声惊动了保安,几个保安提着电棍出来:“怎么回事?”

    殷斐立目一瞪:”抱老婆回家,管得着吗?”

    “额——“保安认出了这位土豪确实是经常来过这里,他也见过他和她在这聊天。讪讪的回屋。

    胭脂彻底没咒念,小腹被摁在男人坚硬的肩膀上,以一个行李包的姿势被扛着,他身上还是出奇的好闻,尽管胭脂主管逃避着不想闻。

    可是那来自衬衫还是皮肤,有股令人迷恋的的干净的味道,胭脂憎恨自己怎么瞬间的**心跳加速,脸红也没力气挣扎。

    殷斐人高腿长几步就走出小区。

    她被他很不温柔地扔到车后座上!

    胭脂想翻起来,男人有力的手指摁她的细嫩胳膊,威势降低了空间的气压,直把她摁倒!毫无耐性的:“不老实就在这上了你!”

    “你……”

    这种话!胭脂脸红的,气呼呼的干瞪眼。

    好久没见他发脾气,自从装失忆以来。

    这男人发火的样子和别人的不一样,他不大吼大叫,但那低音炮里的怒气全是恐怖。

    ”你究竟想干嘛?”

    胭脂见他回到驾驶位置发动油门开车,终于能坐起来凶巴巴的问。

    殷斐不说话,宾利一下子蹿出去几里地。

    九点多,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车辆,空旷的很所以才能纵容他的车速。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市边一个游乐场停下来。

    游乐场里的金属玩去发出冷幽幽的光。有的形状和天外飞碟一般。

    “想进去玩吗?”殷斐忽然停住,影子又遮住她全身。

    “不想。”

    “好。”殷斐点起一根烟,表情在烟雾里放肆的打量她。带着想揉碎的温度。

    “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

    “根本就没失忆,对吗?”

    “。。。。。。”

    四目相对,世界无形,空气暧昧——

    殷斐鬼使神差的将鼻息凑近她,淡淡沐浴香夹杂着她特有的幽香,他好像觉得自己中了她的毒,她的体香。逍魂。

    再次深吸了口烟,他紧闭眼眸,清晰感觉到腹下本就在克制的玩意儿,更涨得疼痛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思念着她的体香。她的味道。

    本来他全心全意爱着的惦着的想着念着的都是婉柔。

    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孩。

    小时候姨妈问他,斐斐,你将来长大娶了媳妇还会不会对柔柔好啊。”

    殷斐就说:“我长大会买一座大别墅专门给婉柔住,还会娶她做媳妇儿。”

    从此,大家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儿,天生就是一对儿。

    他更是深信不疑,所以在婉柔十八岁成年礼的晚上,他履行了自己作为预备老公的职责。

    他对她说,会爱护她,就像小时候答应过的一样。

    可是就在那次之后的第二天,婉柔回法国在船上就出了船难。

    婉柔还是会游泳的,但是在蜿蜒的莱茵河里,殷斐雇人找了三个月也没找到婉柔的踪迹。

095 你得有多贱() 
095你得有多贱    三年,他没有关于婉柔的一丝一毫的消息。他惦记她的心情无法排遣。

    所以他在火车上看见胭脂的第一眼起,就将她定格为婉柔的替代品。

    他以为自己是完全弄得明白的,她只是个替代品罢了。

    在夏特尔遇见婉柔后,他看着她昏倒,瞬间便明白,她没有失忆。

    这虽然令他震惊,但一切关于失忆的日子,却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令他觉得很可爱的日子。

    她的昏倒让他对她有点不忍。

    他以为她会闹,会纠缠他,甚至最坏会敲诈他一笔钱,他准备和胭脂谈一谈,然后不管她什么要求,都答应。

    在圣米歇尔公寓等了她到飞机晚点。

    她竟然没去。

    竟然很潇洒的立刻回国傍上了大卫。从大卫看她的眼神,信任她的程度,殷斐就能知道他对她的迷恋。

    原来她这么放得开。

    演得那么像。

    该死的是,今天看见她被羞辱,他竟然还有一丝心疼。

    他巴巴的来等她,更没料到,她丝毫没有他以为的情面。

    她喊他滚开!

    这女人,是看不透的。她不说,你不知道她那句话是真是假。

    在法国那两个月。他几乎以为自己会珍惜她,就这样过下去吧,几乎以为她是那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享受做一个妻子的甜蜜,欢乐。

    他是中了她的毒。

    相比,他的婉柔是单纯的。单纯的需要他保护。

    忽然胭脂的手机响不停。

    胭脂拿出来接听:”恩,不用了,我还好,今晚我不去了。哦,谢谢你大卫。“

    殷斐看见手机已经换了,不是他给她的那款,大屏幕上全是大卫的号码。

    再次默如死寂

    殷斐忍着内伤,憋回禁锢的玉望。改变了来之前想说的内容。

    他闭上眼再睁开,侧脸线条在路灯下铸锭了般。

    薄唇里一个字一个字迸出地清晰而慢的冷声:“中午给你打了一笔钱,结账。我和婉柔下个月订婚,希望你能配合。没有必要就不要再见面。“

    这一番话,胭脂的心情,暴躁,崩溃,绝望,没有人能够体会。

    本来她对自己说好不痛,说好麻木,说好这是必然的。身体里血液却还是霜降般凝固,在并不冷的初夏里冻僵。

    这些年胭脂已经习惯了听不客气的话,听薄情的话,听刁难不公的话,但是没有这一句——

    她咬紧牙根告诉自己不差这一句。

    ”特意来告知我这句话?麻烦了。“

    游乐场的马路外是一条宽阔的林荫道。胭脂迅速闯出阴影里。

    向正对着她开过来的出租车招手。上车。

    然后在的士驶出一里地外的公路边下车。

    走进树荫,憔悴的身影慢慢矮下去,矮下去。

    慢慢,左手抚上心口,右手扶住树干,整个人靠着树干滑落了下去。

    生疼的心!

    胭脂,你得有多贱,才让人来这样传旨!

    你得有多贱才能在一天之内让人这样贬低!

    他竟是特意来对她说,我要订婚怒要打扰我不要再见给了你一笔钱。

    她终究无情不过他,在最最被他们伤的时候,最最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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