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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06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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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他说。
  于是我脱了鞋,盘腿坐在座位上。这时他才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笑了。
  我喜欢这样,舒服。我说。
  你好像有点儿玩世不恭。他说。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你在你男朋友面前不这样吗?
  我恍然大悟,我在我以前的男朋友面前就是这样。可我想正襟危坐已经来不及,我说,我男朋友没有车。
  是吗?他说。
  我觉得很丢人,便看着车窗外,路边的树都在来回摇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我明白要下一场雨了,一场雷阵雨。我转头看了林海一眼,他的侧面似乎比他的正面更能吸引我的目光。
  
  3
  
  我妈和林海他妈的联系似乎频繁了起来,我不知道她们原来就是这样,还是因为我和我妈的联系频繁了起来。反正我的店铺生意清淡,我有些无聊。我从我妈的口中得知了林海的一些情况,具体地说是婚姻的情况。
  林海的爱人是一名记者,他们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认识,两个月后就结婚了。林诲的工作很忙,所以遇—匕一个非常主动的女人就被搞到手了。林海的爱人工作也很忙,结婚一年倒有八个月在出差。
  这跟两地分居有什么区别,这样的婚姻哪能长久?我妈最后总结了一句。
  我当时正慵懒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电话,我对我妈说,人家小两口的事你们大人操个什么心?这叫时尚!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婚姻原来如此简单,我有些佩服林海的爱人,速战速决,看准了就嫁,还嫁了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英俊的小有成就的男人,感觉应该还不错。林海比我大一个月,他爱人也应该比我大四岁,我想我还是有希望的,再过四年我应该可以把哪个我喜欢的男人摘到手吧。
  前两天送我的那个夜晚林海本来是想上来坐坐的,因为我说如果在暴风雨之夜可以安坐家中煮一杯咖啡喝,那该是多么惬意。他立刻就转过了头,车停在我家楼下,他刚想说什么,手机就响了。我听出打电话的是他爱人,告诉他已经平安到达了,并问他在哪儿?林海说他正在送我和我妈回家。我在他结束通话的同时打开了车门,并对他友好地说了声谢谢,道了声再见。
  昨天我还和我妈去了林海他妈家。那是二环以内的一套三居室,我估计一平方米应该在八千左右,果不其然,林梅他妈说林海买的期房,八千四一平方米,现在如果卖出去的话,应该一平方米能赚两千,一百八十平方米就是差不多二十万。
  为什么要卖出去呢?我问,自己住不是挺好的吗?
  就这么说说。林海他妈笑道。
  房子的客厅很大,我转了一圈,看见有扇虚掩的门,就伸头朝里看了看。
  那是林海他们的房间。林梅他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背后,她一伸手便推开了门,说道,随便参观,装修这房子都是林海设计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一伸头除丁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和床头一张大大的结婚照,什么都没看见,现在我的眼前只多了一个大衣柜和一个梳妆台。
  挺好挺好。我敷衍着便往后退。
  你看那张照片照得多老,跟我们林海比简直像他大姐!林海他妈嘴里嘟囔了一句,并没有把房门关上,而是就让它那么大敞着,跟在我后面回到了客厅。
  我咳嗽了一声,并没有答话,我想,如果我以后结婚可千万别照什去结婚照,太死板了,最好能照写真集,而且卧室门紧锁,老人和少儿不宜进入。
  昨天我没见到林海,但林海打过一个电话来。林海他妈向我转述林海的话说,他有空会请我吃饭。
  你们俩是同龄人,应该有很多话说。林海他妈最后说的这句我不知道是林海的意思还是他妈自己的武断。
  
  4
  
  我在床上躺到中午才起,潦草吃了点儿东西,无非煮了杯咖啡外加两片面包。我觉得我急需一个男人和我一起生活,为了增肥也值得。
  下午我去了店里,一切还是老样子,有人进来然后出去。倒是有个女的看中了我脖子上戴的项链,问我卖不卖,我想了想,还是没舍得。她问我如果卖的话多少钱?我说,一百五差不多。她说,挺值的。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看着我的脖子,其实那条项链是我十五块钱在地摊上淘的。
  百无聊赖地耗到三点半,我的手机响了,我一把抓起电话,手机屏幕上显示是我第一个男朋友的电话,长途,他人在广州。我们一年或两年才会联系一次,我说的联系也仅限于通个电话,他打来的居多,九年了,他好像打过六次电话,只有一次是我打给他的,告诉他我要结婚了,当时他说,他的孩子已经六岁,该上小学了。
  婚姻生活如何?他在电话那头笑着问。
  什么婚姻?我还是一个人,只不过我变得成熟多了,你不觉得吗?我懒懒地说。
  怎么回事?他问。
  什么怎么回事?忘了怎么回事了。
  我看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没变。
  我不禁笑出了声,我说,怎么没变?我真的变成熟了,我现在可是个独立自主的女人。
  殊途同归。他说。
  什么意思?我不笑了,我觉得他的话令我的心沉重。
  无论你走过的路是什么样的,结局都是一个。
  字面上的意思我明白,我是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给你打电话吗?
  不知道,我说,是不是你要来北京出差?我可以和你吃顿饭。
  因为他每次都跟我说要来出差,可每次都没来。
  没事,我就是打个电话问个好。他说。
  我问你一件事行吗?我说。
  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年月日?
  一九九三年七月二十八日。
  你记得这么清楚?我虽然觉得他应该记得,可还是对他的迅速回答感到有些惊讶。
  是啊,日子比较特殊嘛。他笑着说。
  我真觉得我再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我一直在想他的话,“殊途同归”,他到底想说什么?但我觉得他似乎很了解我。
  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怀疑是有人拨错电话,因为无论远近朋友的电话号码都存在我手机的通讯录里。
  是我,林海,你忙什么呢?
  什么也没忙,在店里。
  有没有空去喝杯茶?
  可是我饿了,而且很饿。我说。
  
  5
  
  我和林海很早就到了一家餐厅。餐厅虽然已经开始营业,但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别的客人。人在饥饿的时候点菜就会点得很多,而且我在热菜还没上的时候就着凉菜又喝了杯啤酒。
  看来你今天真是很饿啊。林海看着我说。
  还行吧,我正在增肥。
  林海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是很瘦,肋骨看来可以弹钢琴。
  我就笑了,我问他,你爱人还没回来?
  他好像没听见,问我,你说我们两家交往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却像刚认识你?
  
  我说,我妈今年刚把我生出来,我就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他也笑了,说,主要是我这些年太忙了,净顾着工作了。
  我也很忙。我说。
  可是你忙什么呢?他问我,忙半天怎么还没把自己嫁出去?
  那是我不想嫁,又不是没人想娶!
  你想嫁个什么人?
  我爱的人。
  林海又在笑,他问我,什么是爱?
  我觉得他问我时的表情显得不认真,就说,你结婚了,这个问题该我问你才对。
  可我真的是在向你请教。他收敛起笑容,这次很认真地看着我,我分辨不出他是不是真的想知道什么是爱,但我还是回答了他。
  我说,很简单,爱一个人就是想天天和他在一起,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哦,他撇了撇嘴,说,那我没有爱情。
  你如果不爱你的妻子为什么和她结婚?
  我哪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她想结我就结了。
  你连爱不爱她都不知道就和她结婚?也许她很爱你吧。
  我知道男人都爱听这样的话,果然,林海微微笑了一下说,也许是吧。
  可我刚才说的话是违心的,那样的话和我的爱情理论正好相反,我认为一个男人如果娶一个女人做妻子,那他应该是很爱这个女人,而一个女人如果要嫁给一个男人,那她会有很多个理由,或者说为了很多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爱。可林海如果真像他自己所说娶了个不爱的女人做妻子,而我又不想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那我们可真算是现实生活里的两个怪物了。
  想到这儿我就笑了。
  你笑什么?他问我。
  没什么,我喜欢笑。我说。
  我也喜欢你笑,你笑的时候有两个酒窝,很好看。
  听到他这句话,我的心跳了一下。
  我没有接着喝啤酒,也没再吃什么东西,我对林海说,去酒吧怎么样?
  
  6
  
  我们去的那家酒吧是我的据点,可能是我很喜欢给一件事情定性,这样会减少很多思考的麻烦。我有固定的喝咖啡的地方、固定喝茶的地方和固定喝酒的地方。我认为我选择的就是最好的,或者说是最适合我的,其他的我就不去想了。
  我固定去的这个酒吧是个清吧,没有乐队只有钢琴师,我对音乐没什么研究,但我喜欢那个钢琴师弹的曲子,我从没搞明白过他弹的究竟是什么,我只相信感觉,听那些曲子的感觉让我很舒服。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让林海坐在我的对面。这个酒吧里的侍者不经常换,所以有几个我认识,他们也认识我。他们不会介意我每次带不同的人来,他们见多识广,我不算另类,而且我对他们很友善,每次都对他们微笑,当然,更主要的是我是他们的上帝。
  林海坐在我对面,看了看窗外,有些不自在。
  我很少来这种地方,没时间。他说。
  你陪客户不来吗?
  饭桌上都喝烦了,哪还有闲心陪他们来这儿?
  你的生活够无趣的。我说。
  我也觉得是。
  林海的脸上第一次显出了无奈。
  你在结婚前没有过别的女朋友吗?我问林海。
  有一个,交往了三年,分手了。
  为什么?
  我经常要出差,没时间陪她。
  所以就找个也和你一样经常出差的?
  她的事我从来不问,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出差。她老去广州,今年就去了五六趟了。
  广州是我第一个男朋友所在的城市,要是林海的爱人和我那个男朋友有点什么就有意思了。这个想法让我觉得刺激,我说,她要是有什么也不奇怪,同年龄的女人往往比同年龄的男人要成熟,何况她还比你大那么多。
  
  你真觉得会有什么事?林海问我。
  我想笑,但憋住了。我感叹道,这个世上真真假假谁看得明白?
  我和她没感觉。我不想和她做爱。林海突然说道,吓了我一跳。我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差点儿呛着,我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率。
  那她呢?她想不想?我问了之后就后悔了,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答案我早知道。
  她当然想,她感觉很好。林海说。
  那你找个情人不就解决问题了。我假装世故的建议又一次让我后悔,因为我看见林海正在看着我,含情脉脉。
  林海根本不属于我想找的男朋友的范畴,首先他已婚,我不想找一个情人,不爱的人我不会让他做我的情人,但爱的人我又怎么可能让他只做我的情人?另外他和我年纪太接近,我喜欢比我小一些或大一些的,这样才可以互补,再有就是他的钱似乎多了些,这样的男人我控制不住。所以我避开他的目光开始灌他喝酒,他不了解我,他不知道我喝啤酒从来不醉,所以他醉了。
  一路上我开车,他坐在我旁边不时地看看我,只反复说着一句话,我很喜欢你。
  开始我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可我从不相信酒后吐真言,所以我又在想他可能说的是假话,但假话说的次数多了听着又像真的,我的脑子里就这么来回折腾着,车终于开到了他们家楼下。
  。
  我把车停好,林海就打开车门下了车。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正在按着遥控器的锁车键。他比我高出一头,身材属于很标准的那种,他的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或许是香水。我想靠在他怀里的那种感觉也许不错,他就抱住了我。
  我说,你今天喝多了。
  他说,既然我们都是寂寞的人,为什么我们不在一起呢?
  我终于明白,他可能没喝多,喝多的是我。
  
  7
  
  那天晚上我不想和他做爱,可又不能拒绝和他做爱。所以我不能全心投入,做爱这件事第一次违背了我的原则,我做了一次自己不想做又不能控制的爱。在和林海做爱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我要是学会自慰就好了。最好是在浴室里安一个大浴缸,在浸满芳香精油的大浴缸里偶尔放纵,也许我就可以抵御这一夜的来临。
  林海满足地躺在我的身边,他抱着我,我问他,如果你跟一只老虎和一只兔子在一起,编个故事给我听。
  编什么故事?林海很诧异地看着我,顺势吻了我一下。
  随便编,我扭开脸,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道水印,房子已经是老房子了。
  那我就拿兔子喂老虎,然后趁老虎不注意的时候杀了它,免得它吃了我。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笑,曾经有一个人这么跟我讲他编的故事:他会拿胡萝卜喂兔子,然后想尽办法和老虎做好朋友。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这是当时很流行的一个圈套,老虎代表老婆,兔子代表情人。
  我编的故事很好笑吗?到底是什么意思?林海的表情有些尴尬。
  不是不是,我说,你回家吧。
  不。他坚决地说着同时也坚决地抱住我。
  可我习惯一个人睡,我说完便挣脱他的怀抱,赤裸着身子走到沙发上仰面躺下来。
  林海眼睁睁无可奈何地看着我,我便伸了个懒腰。
  你爱我吗?他突然问我,声音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
  不爱。我说。
  那你为什么和我做爱?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生气。
  和你一样,我说,你不是也不爱她吗?可你还是和她做爱,这有什么不同。
  我困了,过了一会儿,他说,明天见。仿佛
  这是他的家,而我只是一个过客。我没理他,只是坐起身,掀开窗帘的一个角向外看,静止的暗黑色树叶——透过树叶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对面那扇窗户里些微的灯光,拥有那扇窗户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偶尔他们的争吵声会透过窗户传出来,有一次从开着的窗户里还飞出了一个茶杯,但经常的,他们还是会手拉手在小区的傍晚散步。每当我看着那扇窗户,心情就会很好,于是我转过身,走向床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从背后抱住林海,我喜欢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让我不感觉到那么的寂寞。我就这么抱着他渐渐地意识模糊,我似乎听见他在问我,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爱我吗?
  
  8
  
  林海第二天还要去上班,他在走的时候吻了我一下,说,我很喜欢你,我不想失去你。
  我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走了我就睁开眼,我看到墙上的日历,昨天是七月二十八号,九年前的昨天晚上,我和我第一个男朋友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我第一个男朋友的好记性唤起了我的记忆,他觉得特殊的那个日子,于我来说很平常。那年我二十一岁,上大学三年级,白天上课,晚上则在一家酒吧做歌手。做歌手这件事我当时瞒着身边所有的人,但那一年的夏天只有在唱歌的夜晚我才觉得我是我自己。
  九年前的七月二十八日,我只唱了一首歌就准备走了,第二天上午有考试,我想早点儿回去,在我经过一张桌子向门口走去的时候,我看见有个人在朝我灿烂地笑,他咧开嘴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我也就回了他一个微笑。他就是我第一个男朋友。
  我所记得的只有这些,时间过去得太久了,为什么我和他分了手,为什么他去了广州,我想有时间我还要问问他才知道。
  迷迷糊糊睡到下午才起,我起床的同时做出了一个决定:要进些夏天的饰物在店里卖,项链、手镯、戒指什么的。我既然做出了决定就刻不容缓,暂时的解决办法是我把自己的饰物先整理了一下带到店里。
  店里还是很清静,我把饰物按照我的审美标准依次摆弄着,自己觉得很满意。有客人进来已经开始询价,我看到她们的眼睛都一亮一亮的,心里有些发酸。我故意把价钱讲得很高,直到确信买的人是真的喜欢我才会落价。
  我的店在街边,门前有一小块空地,闲暇的夏日晚上我会搬几把竹椅和朋友坐着聊天。三三两两的行人偶尔会扭头看看我们,我知道他们羡慕我们的清闲。今年夏天我还没有像往常夏日的情调,我已经很久没和李纹联系了,寂寞的时候我总是有些想她爽朗的笑声。透过橱窗向外看看,坐在有冷气的店里看着窗外的阳光觉得很温暖,今天的夜晚应该不是很闷热。
  不记得和李纹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是春天刚来,她又胖了,拉着我和她去买衣服。其间她试了好几件衣服,我都觉得不适合她,最后她什么也没买到。作为我劳累一天的补偿,她请我去喝咖啡,我记得她感慨地说了一句话,她说,买衣服就和选男人一样,真不容易选到合适的。我很可能是笑着调侃了一句什么,每个人还都是有好几件合适的衣服,但合适的男人却只有一个。总之她当时似乎很忧郁,我有些讶异。她从来给我的印象都是大大咧咧,凡事从不往心里去,说实话我很佩服她,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无论是婚姻还是事
                             业,她不像我这么糊涂。人一糊涂就会思前想后总想明白,想不明白就会忧郁,就像做饭的时候把本身都很好吃的配料没有选择地放到一个锅里炖,最后出来的味道总是模棱两可,颜色也是模糊不清。所以我不会做饭,我只吃面包和咖啡,或者说我只吃别人做的饭。那样我就不会对着一大锅不明所以的饭莱发愁,我也就不会忧郁。
  李纹的忧郁表情让我的心轻轻颤了一下,我就又玩世不恭地说了一句,其实买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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