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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余明月吼了一声,这次是真恼了,怎么有这样说人的,而且说的这人,还是她的好友。
“你想吓死我啊?我这魂都被你吓掉了。”孔兴刚一副怕怕的模样,还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口叫魂,嘴角却越咧越大。
余光见侄女瞪着自己,孔兴刚也不在意,冒着惹怒侄女的危险,接着报怨道:“听你一说对这两个小子没其它心思,我这么开明的长辈肯定不会阻止你交朋友,只是说说我的看法而已嘛。
反正,我觉得你这新交的好朋友不怎么样。
不过说到交男朋友的话,我觉得,不但要知道对方根底品行,这在年纪上也得要重视,同龄的不合适,年纪太大超过五岁的也不合适。
对哈,小义那小子就不错,至少目前看来是不错的喔,不过什么学校不上,他去上什么警校要当什么警察,唉,你还是再观望观望,以后要是。。。。。。”
“小舅!你今天这是抽风啊?你要是有时间有精力的话,你投到公司里去,别跟唐僧一样跟我唠叨这些废话了行不行?”余明月这次是怒了,两眼狠狠瞪着孔兴刚。
这十几年来,她算是看着这小舅长大的,在心理上早已少了前世那种晚辈对长辈的敬畏,有的只是敬重和如平辈一般的感情。
而且有的时候,在余明月眼中,还会把孔兴刚当成晚辈一样的爱护。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行了吧,我这还不是为你好。”孔兴刚嘀咕了一句,也知道今天这话题不能再说下去了。
不过,突然想到下午要赴约的晚饭,他侧头扫了余明月一眼,见余明月脑上有恼意还在,斟酌了一下,才问道:“对了,小月啊,晚上汪洋请吃饭,说是让我们全家都去,不过你也知道的,你小舅母最不喜欢应酬,要是你不想去,那就和。。。。。。”
“去。”余明月不等孔兴刚说完,简单的应了一句。她。不想再逃避,而且重活一世,很多事很多人,她早该有勇气去面对了。
不常见面的熟人。这注定了是她和他之间在这世里不会改变的关系。
心里虽然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但当下午六点后,余明月和孔兴刚一同来的汪洋的渡假山庄,在那一共两层楼的中餐厅一间豪华的包间里。见到多年未见。显得更加老成干练的赫阳含笑看向她时,余明月还是有一刹那的恍惚。
仿佛时间倒流,又回到了前世的那一年那些天。他第一次含笑,第一次用满是柔情的目光看向她的时候。
相比于余明月的恍惚,赫阳的心里,却是惊艳。一直压抑着心里的感情多年不见。他等待并且盼望快些长大的小姑娘,终于慢慢长大了。而且也更加吸引他,令他不想移开目光。
不过,当赫阳的目光扫过余明月身上那身宽松休闲运动装下单薄且显得。。。。如平板的身形时,赫阳内心的火热被强自压下了几分。
也清醒了几分。想到她才17岁,他还有得等。而且至少得等五年。
有了这样的认知,赫阳的目光再一次从有些愰神的余明月胸前扫过。
都17岁了啊。怎么还瘦弱成这样,如一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孩子?
想到从汪洋那了解到的情况。赫阳心里一阵的心痛。他的小丫头,这些年太忙太累,身上的担子过重了。
在赫阳还在心痛余明月因为太过忙累,没吃好没睡好,以至于没能正常发育时,汪洋却在看到孔兴刚开始沉下的面孔和往旁边走了两步挡在余明月身前时,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咳,咳!小舅,小月,快坐,就等你们了,对了,小舅母和银玲怎么没有一起来?”
汪阳的年纪,明明比孔兴刚大了四岁,可这声小舅,他却是已经叫得很顺口了,半点都不觉得尴尬。
不过,却惹得包间外的那名新来不久的服务员听到时,都移开了一直打量着余明月的目光,有些意外又好奇的开始打量起了孔兴刚。
越看,越是在心里感叹,老板的小舅,竟然比老板还年轻,老板的外公肯定。。。。。。好能干。
汪洋借着起身招呼舅侄两人的功夫,在越过赫阳身边时,从后方狠狠擂了一下目光还停留在余明月胸前看的赫阳一拳,心道这小子不止变。态,这心思也太龌。龊了,作为朋友,他都觉得丢脸。
其实不用汪洋擂这一下,赫阳也已经在孔兴刚挡在了余明月身前时猛的回了神,发现他刚才竟然一直毫不掩饰那般失态的那样打量她后,脸上闪过丝尴尬,忙是借着吩咐服务员上菜一事掩饰了过去。
回身时,见到直径近两米的大旋转餐桌,孔兴刚竟然带着余明月坐在了汪洋另一测,赫阳脸上再次闪过一丝尴尬,有意想到换个位置坐到余明月的旁边,但这心思刚起,就直接消失,老实的回到了他之前坐的位置上,笑着跟孔兴刚和余明月打招呼。
“小舅我去年倒是在成都见过一面,小月就只有几年前在小舅结婚时的喜宴上见过,几年间竟然都长这么高了,小舅你家女儿银玲也快四岁了吧?”
听赫阳一口一个小舅的叫得一点不脸红,孔兴刚更有了些不高兴,对赫阳热情的招呼有些不冷不淡不说,答话时,还直接称呼了赫阳为赫总,这让赫阳脸上又一次闪过丝尴尬,随后,却是有些不解的看了旁边的汪洋一眼。
因为以赫阳的精明,已经想到,孔兴刚今天这样的反常,如此的想拉开这关系,肯定不会完全是因为他之前在初见余明月时那一刹那显得失态的举动,那就定有其它原因。
毕竟自从五年前在孔兴江婚礼的酒宴上时,借着酒兴,他跟汪洋两人就开始如此称呼余明月的几个舅舅,至少就孔兴刚来说,也明显很是乐意成了他们两人的长辈。
汪洋见赫阳投过来疑问的目光,心里有些发虚,不过却同样回了一个不解的眼神,就又开始找了话题和孔兴刚聊了起来。
因为他怎么也不会承认是他出卖了赫阳,揭了赫阳的老底。
其实说起来,汪洋都觉得他真的很无辜,谁让赫阳这臭小子被猪油蒙了心,今年竟然非让他在2月14号情人节那天,又借他的名誉把那条贵得连他都不会舍得买来送那些女朋友的项链送到小月手里。
就像以前一样,送些玩具、学习用品什么的有什么不好,小月那天看到礼物太贵重没说不说,还惹得小舅都注意到了。
这也就算了,还惹得小舅以为他对小月生出了什么‘歹念’,第二天就借着喝酒叙旧,把他灌得七荤八素后逼问不出结果,又叫了十瓶红酒排在桌上,他哪还能不投降。
俗话不都说嘛,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么多年下来,谁都看得出小月那小丫头在她家里一众长辈心里是何等的重要,赫阳竟然敢对小丫头起了那样的心思,想老牛吃嫩草不说,还是棵还没长大的草,本就是在作死。
其实不光是赫阳在疑惑孔兴刚反常的太度,就连余明月也是如此。
她目光在三人间来回一阵,却依然看不出个究竟。
不过余明月在仔细深想后,大概猜出,也许是在去年孔兴刚去成都时,被赫阳给得罪了,因为之前在学校里,孔兴刚提到赫阳来了时,神情好像有那么点异样。
想明白这些后,余明月也倒不去再意孔兴刚有意无意的排拆赫阳的示好了,毕竟她本也只想跟他当一个不容易见面的熟人,仅仅是熟人而已,再不会有多的。
索性直接跟着孔兴刚一起,开始把话题转移到了房地产的生意上。
汪洋的性格用喜怒无常形容比较贴切,在有些方面,还有些向孔兴刚,并非是个大方爽快的人,要让他大方让他爽快,得看是面对什么人。
不过在对象是孔兴刚和余明月时,汪洋确实很大方也很爽快,一顿饭还没吃完,汪洋不但给出了很多建议,还拍着胸口保证只要孔兴刚要进军房地产,往后遇到什么难题,找他保管都能给解决了。
期间赫阳也老是找了机会就参合进来,可每每都被孔兴刚有意无意的给抢走话语权,装乖卖好不成,赫阳也不知是无奈或是有意,直接就把精力转移到了余明月身上,挪了位置坐到了余明月旁边不说,还当起了余明月的夹菜小斯。
见桌上除了海鲜就是野味,吃了能让人长肉的菜不多,赫阳还又叫服务员加了红烧野猪蹄、清蒸野猪肘子、龙眼肉一类的菜。
看着碗里一直吃不完的菜,鱼虾一类蛋白质多的不也说了,余明月本就爱吃,可那些多脂肪的,吃得原本就不挑食的余明月都想吐。
有着成年人的思想,余明月在礼节上一直都做得很到位,可如今,在拒绝不了对方热情的夹菜时,眉头也是忍不住的不时皱上那么一下,而孔兴刚最后,是直接被气得黑了脸。
再赫阳又一次往余明月碗里夹了只大虾后,还用那种在孔兴刚看来非常龌。龊、下。流、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余明月微笑时,孔兴刚再忍不住了。
“赫阳,我跟你这老小子说哈,以后离我家小月远点。”(未完待续)
第269章 污点的不要()
余明月并不傻,哪里会没看出赫阳如此殷勤的背后,多多少少所代表着的意思。
再说余明月心里更清楚的是,照时间算起来,赫阳在这年纪已经不可能再是单身。
所以在发现赫阳竟带了那样的心思时,余明月是又羞又恼,心里各种复杂的外,隐隐还有着失望,对这男人的失望。
以至于,心底生出一种明明不应该却想哭的情绪在心里不停的酝酿着,却又一直被她压制着。
失望之余,她开始鄙视起赫阳,鄙视起他这种无良外加不道德的龌。龊,同时,更是后悔来赴这次的宴席。
如果今天她没来,那么这个前世被她明知道是错、是不道德,却忍不住爱过的男人,还会在她心里留下一个完美的形象。
可如今,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有的,只是鄙视。
只不过,赫阳又没有明言,她也不可能去脑残的直接告诉他不可能、她不愿意、他休想一类的话。
在一顿饭吃到半时,余明月心里就早打定了主意,以后绝对要尽一切可能的,不再与这个变得她都有些陌生的男人碰面。
就算前世欠了他,可她这世已经算是偿还了。
往后,连‘不常碰面的熟人’这层关系,她都不再愿意保留,这世的她,或说是思想已经成熟的她,看不起这样的男人。
但怎么说今天也是汪洋请客,仅有的一点理智让她知道,得顾及一份情面。
所以席上,余明月一直都是尽力客气的拒绝赫阳夹来的菜,不管他说起什么样的话题。都不答话,就连感觉胃撑得不舒服时,依然只闷头不停的吃。
仿佛,被吃下去的,是一幕幕前世与他有关的那些记忆,记忆随着食物被吃进了胃里,在胃里消化掉。就再不会存在于她的脑海中。
可此时。孔兴刚竟然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包间里的气氛一下就尴尬起来。
也难怪孔兴刚会如此生气了,先不说孔兴刚已经从汪洋那里逼问出了赫洋的心思。
要是时间后移几年。在余明月还是个小豆芽的年纪,那么赫阳这么殷勤的照顾一个小孩子,并没什么不妥,没人会多想。想多的人那叫思想不健康。
可如今不同啊,余明月已经17岁了。算是个大姑娘了,就算孔兴刚还不知道原因,赫阳像今天这般明显带有不良心思的举动,也会惹得孔兴刚多想。也会让孔兴刚生出警惕,进而不高兴。
何况,孔兴刚如今还知道赫阳按了什么逮猫心思。哪能不怒,怒极之时。以孔兴刚的性格,自然是不客气的撂下话,宣泄掉心里怒火的同时,也明明白白的灭了赫阳那种龌。龊心思。
包间里,突然安静,四人表情各异,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不是一般的诡异。
余明月不会怪孔兴刚这样不智把话挑明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孔兴刚这是在护着她。
在愣了几秒之后,余明月看了看阴沉着脸瞪着赫阳的孔兴刚,又看了看神情复杂的汪洋。
她没去看赫阳的表情,因为不想看,不值得去看。
在心里叹了口气,连侧目都懒得,幽幽开口,但语气却很是坚定。
“不说我如今只是个高中生的年纪,也不说其它外在的条件,这辈子,这一生,就算没有多余的异性出现在我面前,我也,绝对不会成为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说完这句,余明月直接站起了身,挺直了背脊,有些僵硬的一步步走出了这间豪华的包间。
在知道包间内的人看不到自己之时,余明月开始加快了脚步,步子有些踉跄的一路小跑起来。
仿佛身后,正被一只恶鬼在追逐,而她已经很是疲惫。
而包间里的三个男人,却是被余明月刚才那番明显坚定得如咬牙切齿般说出;却又很是无厘头的话也弄得愣住了。
连正怒极的孔兴刚都呆了几秒,然后满是疑惑的目光在还呆在那的汪洋和赫阳脑上扫了一圈。
见两人都是一副呆愣的表情,孔兴刚也再没多理会,只是看着还没回神的赫阳。
咬牙警告道:“赫阳,刚才的话你可记住了,休想打我家小月的歪主意。哼,也不看看你多大的年纪了,竟然还。。。。哼!”
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才快步追了出去。
“小舅,那个。。。。。。”汪洋有些结巴,起身追出一步,却一时间也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孔兴刚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他转头看向了还呆坐在椅子上的赫阳。
“黑子,这。。。。。。今天这。。。。刚才这是。。。这是怎么个回事啊?”
见赫阳还呆在那,汪洋一肚子火气瞬间涌了上来。
一拳砸在赫阳肩上,就开骂道:“m的,黑子你这变。态今天这是作死啊,有你这么干的吗,小月才多大?她还是个高中生啊,你就这么心急?你这死小子要献殷勤你也收敛些行不行?小舅今天算是。。。。。。”
汪洋张口就是一串的骂,心里更是气赫阳这心急的死小子太不争气,而且还连带着搞得他跟着没脸不说,今后可能都不受孔兴刚几家人待见。
被这么一顿臭骂,赫阳倒是清醒了过来。
“汪洋你小子行了,今天。。。今天这事也许。。。。。可能是小月对我有什么误会。”
赫阳语气也有些不确定,但说完这句后,就快步追出了包间。
刚才他之所以愣了那么久,就是一直在回想自见到余明月后的过程,和刚才余明月走时,撂下的那句话里所包含的几个意思。
赫阳承认,他今天却是太激进了,也太明显了。有些过了头。
可当多年后终于见到她时,明明知道她还小,也许都还不懂的感情这种事,还不到他可以向她表白追求她的时候。
但这么多年来那种纠心的思念,令他实在忍不住的,就是想看着她,接近她。多逗她说几句话。多关心照顾她一点。
结果谁知道,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样。
此时让赫阳心急的,并非是余明月最后那话里传递出的她年纪还小这意思。而是那句‘她不会成为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虽然到现在,赫阳都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他年纪是比她大了整整12岁,可他至今明明还是单身啊。
当多年前。他悲催的发现心里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的身影填得满满的时,他也震惊过。
在发现他竟是爱上了这个当年只是个初中生的小丫头时。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汪洋那小子说的一般,不小心变了态。
他从震惊中清醒时,也努力的想去改变那种不应该有的感情。可不管如何都无法忘记时,他知道,自己心里确实有些不正常。他竟爱上了一个还是未成年人的小丫头片子。
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应该出现的感情。不是因为他大了她整整12岁,而是因为她当年只是个13岁的孩子,而他,已经是25岁的成年男人。
可越是挣扎,却越是无法忘记那道小小的身影。
他试过很多的方法,想去遗忘这不应该出现的感情,去遗忘她小小的身影。
拼命的用工作充实自己,让自己没时间去想起她,可当午夜梦回时,她小小的身影,依然会出现在他的梦境中。
有时,竟是他第一次见她时,只有五六岁的她,牵着他的手,满是童真的甜美娃娃脸上扬着灿烂的笑容,与他手牵手逛动物园、逛街买玩具。。。。。。
有时,是第二次见到她时,已经成为了初中生的她,稚气未脱带着青涩的她,坐在他的怀里,让他陪着她一起温习功课,跟他说很多很多她在校园时发生的事情。
有时,竟然是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成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她,与他相拥相吻。。。。。。
可每当他正欲。火难耐,或是正得到释放,甘畅淋漓之时。。。。。。她那原本充满了风情与成熟的娃娃脸,变成了如六七岁时满是童真的娃娃脸,原本丰满柔腻令他爱不释手的娇躯,也变成了一副明显是几岁孩童的小身板。
原本让他深陷其中的旖旎梦境,瞬间变成了恶梦。。。。。。
在世上活了二十多年,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是个龌。龊、下。流的男人,可现实摆在眼前,他觉得自己在遇到她后,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集龌。龊、下。流于一身的变。态。
这样的梦境,简直就是一种对她的亵。渎,但随着对她的思念,这样的梦境,却是不实他控制的时常出现。
有一段时间,他都快被这种不应该出现的梦境折磨得疯掉。
他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对性一事也再不如青春期时的懵懂无知,光是在高中毕业后的那一年,他与从小一起穿着开裆裤的好哥们汪洋一没少一起出处风夜场去成就各自的风。流。韵事。
从此之后,哪怕是又被父亲强行送进了大学,他身边也没少过女人。
可当那样不应该出现的梦境出现,他才突然发现,他竟然很久没有找过那些可以令他纾解欲。望、释放精力的女人了。
而这样连他都没察觉的情况,就是在第二次见到刚上初中的她开始的。
他想,也许是身体的欲。望需要纾解。
但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因为他突然发现,在有她的梦境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