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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水代替总管口中所谓的茶水,细想一下,就会发现,这种方式,应该是因为糖水比起茶水,能够更快的恢复跋山涉水远到而来的宾客的体力。
余明月跟着大家进了门后,象征性的在院里摆成两排的板子上坐了一阵,就嘻笑着跑到旁边拉住了孔小玉,一起去看还躲在屋里的新娘李国英。
李国英正躲在窗内往外偷看呢,一听屋门被推荐的声响,吓了一跳,慌忙拉上窗帘,却被急冲冲起进来的余明月抓了个正着。
余明月坏笑着打趣道:“呵呵,二表姐,你不用这么心急吧,我二舅人都在外面了,还能跑得出你手牚心不成,嘿嘿。”
“谁心急了?我我刚才就是想把窗帘拉上而已。”李国英说得言之凿凿,但一张有些微黑的脸,快赶红得滴出血来,和她一身红色新娘装有得一比了。
看到这二表姐害羞,余明月更是不想放过,又是一阵的取笑,李国英又急又羞,拉着余明月就是一阵的挠痒。
孔小玉哭笑不得,喊道:“行了你们两个,外边的人听到可得笑话了。”说完,手指戳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余明月的脑袋,笑骂道:“你这丫头,今天怎么还叫二表姐,应该叫二舅母才对了。”
“喔。对喔。”余明月一脸的恍然大悟,冲着李国英举眉弄眼的坏笑道:“呵呵,二舅母,你以后可要多心疼我这小侄女喔,如果你再这么欺负我,那以后我可要狠狠欺负我的表弟或是啊。”
话没说完,就被李国英照着她腰上拧了一把,余明月边躲边喊:“哈哈,二舅母饶命啊,侄女再也不敢了哈哈。妈妈。你快让你这二弟妹放过你家乖女儿吧”
“小月,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小舅母你快管管这坏丫头。”李国英又羞又急,想抓着这个表妹狠狠收拾一番。却根本抓不到人。气得想跳脚。
看着两人笑闹。孔小玉也是哭笑不得,不过提到这以后的称呼问题,孔小玉其实也是犯难。各家都很忙。所以商量婚事时,也没想过要把这今后的称呼定下来。
孔兴江是她的亲弟弟,照说李国英以后就是她的弟妹了。可李国英又是余志清的亲侄女,从小都管她叫小舅母。
孔小玉把笑闹的两人劝住后,想了一下就正色道:“其实这称呼的问题,我们还真得好好想想,照我看来,小月叫国英你声二舅母是没错的,你和兴江以后有了孩子,叫小月声表姐,叫我姑妈也很合适。我和你小舅这头呢,国晾和国丽就不用变了,但国英你以后得改口叫大姐和姐夫显得更合适些,毕竟”
“小舅母。”李国英红着脸打断了孔小玉的话后,不好意思的道:“其实前些天,我爹和我妈也说起过这事情,他们觉得,我和兴江各叫各的更好些。”
说完,细说起了她家里商量的结果。照余志芬两口子的说法,李国英必须管余志清叫小舅,管孔小玉叫小舅母;而孔兴江,则还用大姐和姐夫称呼孔小玉和余志清。
余明月和大龙小龙,自然是管李国英叫舅母更合适,但对李国晾和李国丽的称呼则不用变。将来孔兴江跟李国英有了孩子,则以表姐表哥来称呼余明月三姐弟。
虽然这样一来,会显得很怪异。比如说,孔小玉和余志清,跟孔兴江李国英遇上时,孔兴江管孔小玉叫大姐,孔兴江的老婆却管孔小玉叫舅母。
但不得不说,这主意是不错的,至少余明月认为不错。因为如此一来,更显得亲近。
三人把这事说得差不多时,总管已经在院里喊亲朋入席吃饭了。余明月和孔小玉这才出了屋,因为李国英今天自是不能出去吃饭的。
吃完一顿丰盛的宴席后,新娘拜别父母时,一身红衣、红裤、红皮鞋、头上戴着朵红花、胸前挂着面圆镜子的李国英,才被她两个堂妹一左一右陪着从屋里出来。
随后,跟着一身黑西装、黑皮鞋、左胸前别着朵红花的孔兴江,一起给端坐在喜棚正上方的余志芬两口敬了茶,磕了头,这才算是完成了礼节,总管这才是宣布发亲。
这边进行这些礼节时,陪嫁的东西已经在李家亲朋的帮忙下装好箱捆好绳了,一阵鞭炮声后,接亲的连同送亲的,一共五十多号人,这才搬的搬抬的抬,浩浩荡荡出了门往山外赶。
余天向和孔小玉都在这队伍中,不过两人今天是属于李家这方的送亲宾客。
虽往山外赶,都是下坡路,但带着这么多东西,原本来时只花了大半小时,下山时,却足花了近两个小时。陪嫁都装上余志清开来那辆大汽车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过了。
好在路程不算远,一点过的时候,就赶回了彩云村。但四辆车子也只能停在余明月家门前的公路边,因为通往孔明富家的牛路只有一米多宽,还坑坑洼洼,最多能通摩托车。
看着二三十个年轻人抬着这些陪嫁品,走走歇歇,花了近半个小时,还没把东西搬到外公家大门口,打着空手走在队伍中的余明月都觉得累得慌。
看来,得修修这条路了。一方面外公和大伯家出进方便。另一方面,等荒山都开挖出来种果树时,也方便运送树苗和肥料等东西。不然光靠人力搬,不得累死人啊。
心里如此想时,余明月努力的回想前世时,村里出钱修这条路时的花销。
可隐隐想起前世时那天文数字时,余明月一脸的气馁。如果她没记错,前世修这条从公路边直达地主坟这段仅有两三公里的牛路,前后大概是花了一百多万的。
虽说前世修这条路时,已经是2000年,政府号召村村通公路的时候。可照如今的物价比例算,要想修条如前世那样三米多宽的弹石路,至少也得花数十万。
余明月心里很清楚,别看如今她家在全区都能称排得上名号的富户,可她家真没这么多闲钱,她更没有。她反而还欠着银行20万贷款呢。
余明月真心烦时,听到前方一阵的喧哗声,抬起头看时,才发现已经跟着队伍到了外公家门外。门外此时站了起码得有一百多号人,这声音就是这些人看到队伍走近时发出的议论声。
而引得这些人哇哇议论的,毫无疑问就是二十几个年轻人搬抬着的嫁妆了。毕竟这年头,还没有哪家嫁女儿会给这么多嫁妆。一般人家,嫁妆当中能有台电视机都了不得的了。
走近些,听到很多人都在说余志芬家如何如何发财、如何大方、嫁个女儿竟然这么大手笔、孔兴江家如何走运一类的话时,余明月莞尔失笑。
这世上的大多数人,都习惯只看表面,人云亦云。姑且不说她二舅和二表姐两人如何真心相爱,她外公家与她大姑妈家这些年关系如何亲近,就是这次,她外公家也给了大姑妈家28888块的彩礼钱呢。
这笔钱,在这年头,都够盖起一栋两层的小楼房了。而且她大姑妈家用这笔钱置办了这些家妆外,余下的钱都直接给了她二表姐,酒席的花销都是大姑妈家里自己出的,没用这彩礼一分钱。
心里腹诽着,看到大门口等着她的大龙和小龙,余明月嘴角一翘,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在一阵鞭炮声后,余明月两手牵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两个弟弟随着队伍进了大门时,被院里黑压压一大群围上前来看热门的人吓得一惊。
用一群来形容,有些不合适了,因为此时孔明富家占地足有两亩多的长院子里,至少站了五六百号人。
活了两世,余明月还真没见到谁家办喜酒会来这么多客人。
不过想到早上时,听外婆说起满打满算的准备了100桌饭菜时,余明月也倒是松了口气。
门外一百多号人,加上院里这五六百人,大概也就是800人左右,应该也不会出现没有席面供应宾客的尴尬场面。
其实今天不光是余明月被惊了一跳,就连孔明富也是被吓到了。
比起几年前,孔明富很清楚,他家的交际圈宽了不少,人缘也更广。所以在筹备这场宴席时,孔明富就特意以宁多不少的想法,计划了整整100桌席面,不然今天就真得尴尬了。
因为今天,全村几个生产队四百多户人家,至少来了一多半。而且这些人中,除了收到请帖,关系亲近或是原本就是亲戚的人家外,其余不请自来的村民家里,每家都只来了一两个代表。
至少几十个做生意时走得近处得好的朋友,则更讲究些,也可以说是都不太能抽出空,所以基本都是每家只来了一人。
“小月。”
余明月正四下大概的数点人头时,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再叫自己。光听声音,余明月就知道这人是汪洋了。
虽说她还记着前世汪洋帮助过她的情分,但她实在不愿意与汪洋有太多接触,更不想走得太近。
余明月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后,随即才是扬起个笑脸转回身,但却在看到跟在汪洋身后的黑壮男青年时,瞬间石化,刚刚才扬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未完待续……)
ps:抱歉,今天更得有些晚,就不补更了,但明天会补更一章的,么么哒~~~
第255章 赫阳()
(为方便亲们阅读,两章合一章)
见到赫阳的那一瞬,余明月石化了。'800 '
此时,余明月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他,怎么会来外公家?
不过只呆了一瞬,脑海中一片混沌的余明月就本能的看向站在不远处,正与李国英二叔说话的孔明富。
因为就算是在前世,余明月想要答应赫阳的‘求婚’时,都从没想过,也不敢,有一天会把赫阳带到孔明富的面前。
并非是害怕两人相差了12岁的年纪,孔明富会反对。而是当时已经32岁的赫阳,在遇上20岁正念大二的她时,已经有了一个结婚6年的妻子。
余明月很清楚,当孔明富知道这样的情况时,会对她有多么失望,会如何揍她一顿后把她赶出家门。
前世,从念初中起,她假期就开始在区里的小饭馆打工。自上了高中一直到大学,不管是周末或是假期,她都得打零工努力挣些钱充当一部分的学费。
从初中到大学,她做过的工作已有数十份,可以说,再苦再累的工作她都不怕,只要能领到工资就行。
上初中时,年纪小还算是童工,所以只能在小餐馆、小食店、夜宵店、烧烤摊找到洗碗工或是服务员的工作。
上了高中后,也不再是童工了,能在大型的中餐厅、火锅店、渡假村找到工作。高二的第二个学期起,渡假村经理对她很是照顾。所以周末或是假期,她就一直在渡假村老板汪总,也就是汪洋的赌场里当服务员。
虽说赌场服务员听上去不好听,但其实工作很单纯,就是给下注的客人填号,然后拿着客人要买的号码和筹码,来回于客人与下注台之间跑腿。
当时她很喜欢这份工作,因为在赌场上班,不但包吃包住每月有400块的工资,每天基本都会有客人在某一次下注赢了钱后。给服务员点小费。每个客人给的不一定很多。但运气好时,一天下来收到的小费多时能达百元。
上了大学后,每天下午上门给孩子当补习老师,周末给一些店铺或是公司发传单。假期里当服务员时。每天早上送报纸、送牛奶。
她从不会去挑工作。因为一心只想得到更多的工作机会。
可大二那年的暑假。很多餐厅招服务员时,特别说明不招用只在假期打工的学生,她好些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后来。经同班女同学周艳介绍,就跟着周艳一起到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吧当了一名女服务生。这还是因为周艳的堂哥周宏在这家豪华酒吧的保安,周宏和经理的关系不错,所以经理这破了例。
可她,却不太能适应这份工作。
因为酒吧有规定,在给客人服务的时候,不管是倒酒、上果盘吃食,或是撤盘等等的服务,都得至少用单膝跪地的姿势进行。
见到客人必须打招呼,而且还是得至少45度的弯腰鞠躬。
不说工作服的裙子有多么短,光是这卑躬屈膝的服务方式,她就有些不能接受。因为就算以前当服务员,虽然经理也要求大家做到礼貌、热情、周到的服务质量,但根本不需要做到这种卑躬屈膝的程度。
可她很清楚,她需要钱,她必须努力的挣上一部分的学费,尽力减少外公和舅舅们的压力。
当听周艳说,在酒吧上班,一个月不但有600块的工资外,还会有开盖费的提成,有时帮客人结账还能得到找零的小费,每月大概能领到800多块工资时,她决定克服心里障碍,坚持在酒吧工作。
就这样,在那个暑假里,她过上了有规律的生活。每天早上送报纸、送牛奶,下午给一个上小学六年级的小男生当补习老师,晚上七点半,准时到酒吧上班。
一切好像都很顺利,一个多月晃眼就过去,就在离开学不足一星期时,却出现了意外。
那天晚上快近凌晨时,她负责的包间里客人走后,她正在打扫卫生,周艳说想上厕所,请她帮忙照看一下豪华包间里的客人。
不说周艳对她有恩,帮找到了这份工作。就算只是一起上班才认识的同事,相互帮忙也是应该的,她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可刚一走进包间,还没适应包间里闪烁的灯光,就被一个肥胖的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不说,其中一只手更是摸在了她的腿上,而且还有顺势而上的趋势。
活了20年,她从没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过也只是在被吓呆了片刻后,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及多想,本能的,抬起没被禁锢住的右手,给了那至少三四十岁的胖男人一巴掌。
“啊!臭**,你活腻了敢打老子!”
随着那男人一声嚎叫和随后的一声怒吼,她被那男人一巴掌打在脸上,随着惯性,摔倒在包间那厚厚的长毛地毯上。
她感觉,脸上除了开始被打时那一瞬后就麻木了,但两边的耳朵却都嗡嗡直响。
也就在这时候,随着闪烁的灯光停止,包间里变得通亮的同时,原本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也停止了。
那男人嘴里怒骂着冲上来还要打她时,被同行的两个男人架住了,三个陪酒小姐中的一个,艺名叫张玲玲的女人,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快出去躲开。”
虽然耳朵还在嗡嗡作响,但还是听到了张玲玲在她耳朵轻声说的话。看了一眼被打后对着她怒吼的男人,和那两个虽然边劝边架住人,却也用能杀人的眼光瞪她的男人后,感觉张玲玲又推了推她手。她这才反应过来,转身跑出了包间。
她当时只想离开这里,所以连一声谢谢都没来得及跟张玲玲说。
“别跑!给老子回来!今天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小**”
听到身后传来胖男人的叫骂声,她没有停下,跑得更快,一路上有几次险些撞到了人。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但最终,还没跑出大厅,在经过收银台前,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头发,然后。被揪头发的人用力往旁边一甩。
刚感觉头皮痛得喘不上气时。后背也传来一阵巨痛。
她仰面摔在了距离刚才所站位置至少三米多远外的地上,眼睛能看到头后方一尺来远处倒立着那闪闪发亮的玻璃收银台。
全身上下都感觉痛,但她不想哭,因为哭就是示弱。但身上的那种疼痛。还是让眼泪从眼睛里冒了出来。不过眼睛却死死瞪着那胖男人。
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就看到那胖男人抬腿照着她头上踩了下来。
“小**。还敢给老子瞪眼!”
她恨这胖男人,但第一反应就是要躲开,可全身像是脱力了一般。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她除了尽力偏过头,其它什么都做不了。
“砰!”
“啊!”
身上没有预期的疼痛,但却听到一声男人的惨叫,她吃惊的转过侧开的头时,看到那胖男人愤怒却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胖男人起身,不顾跑进来的保安的劝阻,边走过来,边用手指着她这一方,怒骂着:“狗。日的龟儿子!你tmd敢给老子管闲事,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有种你再来一下试试,老子”
感觉到头上方有个黑影,她抬起头时,就看到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她看不清他的长相,但从下往上,却能看到他那张如刀削出来的长下巴,和明显很挺直的鼻梁。
她看到他的下巴抽动了几下,然后发出一声好听的冷哼,再然后,她看到他利落的抬起腿,一脚又踢在了走过来那胖男人的肚子上。
“啊!”胖男人哀嚎一声后,又摔倒在五六米远处刚爬起来的地方,发出“砰!”一声闷响。围观的人群中,传出数声女人被吓到的尖叫声。
“你是谁?哼!老子今天只问你,还想挨几下?竟然敢到老子这来惹事,不想死就快滚!”
他的声音很冷,特别是最后那句,让她觉得也许下一刻他真会杀了那胖男人。她并不害怕,因为她很感激。而且还觉得这声音很好听,很有磁性。
不过那胖男人再没机会冲上来了,因为同行那两个男人这时死死架住了怒骂着又要冲上来的胖子。
“对不住啊赫哥,王哥喔,不,王伟刚出来,今天一高兴就喝多了,我们马上就走。”其中一个高瘦,手臂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世龙的的男人边点头边说。
“是啊,是啊,王伟今天确实喝高了,实在不好意思了赫哥。”另一个矮小有些胖的光头男人也是如此说。
也许是见这被叫赫哥的男人没反应后,两人又道了几句歉,才是拉着那个气恼得涨红了脸却只敢死咬着牙的胖男人直接出了正门。
他刚才好像说,这是他的地方,难道他是就酒吧的老板?在这酒吧上了近两个月的班,还真只见过经理,没见过老板。
正猜测着帮助自己这男人身份的时候,他却已经蹲在了旁边。
这才看清,这是个不光很高壮,而且还很英俊的男人。皮肤有些黑,刀削一般菱角分明的国子脸,浓黑的剑眉,单眼皮却显得大却双显出几分凌厉的眼睛,高而挺的鼻子,嘴唇有些薄,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
“擦擦!”他说完后,又抿着嘴。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