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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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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野兔,如果能成功的话,不仅可以补足食物,最重要的是可以从兔血中获得宝贵的盐分。

    这一个月里,只饮喝了几次马血,已经让身体接近崩溃的边缘,现在连坐着不动都觉得头晕眼花了。

    上天的恩赐,超越了胤祚的预料,胤祚的陷阱没有捕到野兔,只捕到一匹傻狍子,给野兔编的上吊绳,刚好勾住了狍子的蹄子。

    在痛饮了狍子血后,胤祚觉得自己和张玉贞就像两个茹毛饮血的原始人。

    走出了松林之后,就看到了山间的小路,据张玉贞说这是参民上山采参的路,沿着路往山下走了两天。

    果然一座村庄遥遥在望。

    胤祚进李朝时对原始人般的村寨百般瞧不上,此时却比见到金山银山都激动,脑子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第二百一十八章 分别() 
    有道是望山跑死马。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山坡山上俯瞰时,觉得那村庄就在眼前,用两条腿走路时才发现,距离是如此的漫长,直到三天之后,翻过一个小丘,那村庄才又出现在了眼前。

    但这回张玉贞却没有了初次见到村庄时的激动,反而满满都是伤感,一路上胤祚都是沉默寡言,以张玉贞的机敏,很快就猜出来了原因。

    “跟我去吧。”张玉贞回身轻轻的说。

    胤祚看着她缓缓摇了摇头,伸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记住,你是自己进山的,随行的只有你的侍女,你采山参时无意中跌下山崖的,独自逃出生天……你从未见过我,懂了吗?”

    完全是在说废话,能爬到中宫大妃位置的人,会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摘干净吗?

    可是张玉贞还是重重点了点头,像是听到挖雪洞就能保命那时的样子。

    “有什么打算?”张玉贞又问,脸上装的淡然,但眼中若隐若现的泪水却怎么也隐藏不住。

    “在这个村外住几天,你获救了之后,派人给我送来补给,我要返回大清,不能被李朝的任何一个百姓看见。”

    “李焞已经派人来杀我了,我不在乎他怎么看我!”张玉贞恨声说。

    “但是你要在乎百姓怎么看你,一个坚贞的皇后才是他们愿意追随的,哪怕民间有一句你的风言风语,都会让你和百姓产生裂痕……”

    “胤祚!”张玉贞突然大喊,胤祚诧异的看着她,千言万语汇聚在她胸口,想咒骂,想祈求,却没有勇气说出来,坚持半天,终于泄了气一般,只有轻轻一句。

    “别忘了我……”

    转身时候,泪眼滂沱。

    望着伊人远去的背影,胤祚心中一片苦涩,反复的问自己,这就是被骂做祸国殃民的妖女吗?这是朝鲜历史上三大妖女之首吗?

    也许若干年后,朝鲜历史会记载“春,大妃携参归,哀侍女,大泣……”

    张玉贞走后没几天,就有人送来了五匹马,背上驮满了各类补给,干粮、盐巴、清水、营帐一应俱全,让胤祚百感交集的是,张玉贞把那半个暖炉也放在了包裹里。

    这个暖炉本是张玉贞送给胤祚的,两人摔到山谷后,这个暖炉被摔得一分为二,下半部分就成了他们盛水的碗,煮肉的锅子。

    在那种情况下直接吃雪补水,无异取死,寒冷的雪水会极速夺走人体热量,如果没这半个暖炉,两人恐怕早就冻死在山谷里了。

    想到张玉贞一个有着洁癖的人,和自己一个碗共用了一个多月,嘴角就不由勾起一丝微笑。

    “公子,大妃让在下带公子过白头山,到了大清,在下立刻自刎,绝不会为公子添麻烦。”送补给的汉子说道。

    “这是她说得?”

    “自刎是在下自作主张,在下知道了不应知道的事,断无存于世间的道理。”汉子斩钉截铁的说。

    “你不是阉人?”

    “不是。”

    胤祚眯起眼睛,这人将生死交予张玉贞,又不是宫里阉人,看样子张玉贞还有几张自己不知道的底牌,将这人送给自己,即是主动向他暴露暴露底牌,又是派了最妥当的人。

    “过山的路你熟悉吗?”

    “极熟!”

    “带路吧!到了大清,不必寻短见,我会好生安置你!”

    胤祚说罢翻身上马,那汉子也坐在马上,当先走上山路,胤祚最后看了一眼那参民村子,而后再不停留。

    一路上一个寻人的大清兵卒都没有看见,胤祚心中渐渐有种不妙的感觉。按道理来说,自己是皇子,就算再不受待见,掉下山谷也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为何现在一个寻找自己的兵卒都没有,仿佛自己从世界上蒸发了一般?

    领路的汉子,是张玉贞急忙派来的,临走前根本不知道大清的消息,也无从解答胤祚的疑惑。

    这汉子虽不善言辞,但对山路确实极熟的,一天工夫就走回了当初清军大营驻扎的地方,此时这里已经没有了大营的身影,大雪覆盖了一切痕迹。

    胤祚特意绕路,让那汉子带自己去了当初坠崖的地方,站在山崖边上,向下望,可以看到灌木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在谷底,似乎还能看见车架的残骸和那匹瘦马的尸体。

    下马,朝山下默默的拜了三拜,那匹瘦马,可以说是胤祚的救命恩人。那汉子就在一旁看着,冰冷的脸上毫无表情。

    “马兄,你放心,我回大清后定会派人来寻你尸骨,重新下葬!”

    胤祚说完,正准备上马离开,突然发现有些不对,这山崖也就十余丈高,陡是陡了些,但也不至于无法坠人下来的地步,为何自己掉下去后没有人第一时间来救援?

    为何自己在谷底高烧四天,也不见一个人下来?心中怒吼。

    这其中一定有变故,胤祚能想到的最大变故就是索额图,直觉告诉他,这事一定和索额图有关。

    胤祚隐约觉得,有一张阴谋交织的网正在大清等着他,但是他此刻归家心切,更没什么心思分析阴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长白山虽是一做东西走向的山脉,但想将之横穿,在这个年代也要花费十几天的功夫。

    尤其是现在天气转暖,积雪融化,山上昼夜温差很大,山路上的积雪往往白天融化,夜晚就结起冰来,十分难走。

    晚上围着篝火休息时,胤祚也渐渐知道了这汉子的底细,他名叫张泰孝,是一个孤儿,从小被张家收养,培养成了死士,在他的观念里,既然生命是张家赐予的,那再还给张家也是天经地义,得来人世二十余载,已是赚到了。

    胤祚听到这里,不由竖起大拇指,拿着羊皮袋子和张泰孝一碰,然后仰着头就把袋子里的烧酒收入腹中,果然浑身又暖和许多。

    张泰孝平时惜字如金,喝了酒就打开了话匣子,把他那点底细全倒干净了,连他十二岁那年见到张玉贞,从此发誓拼此七尺之躯,也要护她一生周全的事情,都自己抖搂出来了。

    这是个不称职的死士,又或许张家从没想过,死士会与别人饮酒吧!

    “玉贞小姐!你在雪谷中受苦,是在下之错!在下此次完成所托,定自刎谢罪!”张泰孝哭着说完就要拿刀,被胤祚在后脖子上一劈,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张泰孝还警惕的问胤祚,他酒后可曾说过胡话?

    在得到了胤祚的否定答案后,又恢复了那副冰山面孔。有这么一位主带路,胤祚不知是福是祸。

    所幸随着海拔逐渐降低,胤祚已经翻阅了长白山,算是踏上了大清地界。

第二百一十九章 孝仁皇后() 
    张玉贞回汉城府的时候,全城的百姓都为之轰动,大妃人还未到,为了病重的母亲亲自上山采参的事迹已经传的路人皆知。

    在消息的传播中,张家的商号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商业活动不光是赚钱的手段,也是消息传播的重要途径。”胤祚的话果然没有错。

    论及对商业的理解,哪怕张玉贞出身商贾之家,也难比得上胤祚一星半点,这点早在山谷中张玉贞就认清了。在许多士子的眼中,采参救母的事迹,足以列入二十四孝中了。

    除了孝道以外。张玉贞对侍女的仁爱也为百姓们津津乐道。

    民间传言,大妃归来后,为葬身在白头山的侍女大哭三天三夜,这可不是装出来的嘤嘤啜泣,而是真正的痛哭,据说为了哀悼那个侍女,大妃连续五六天茶饭不思,人比从白头山脱险时还要虚弱。

    回到咸兴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人去白头山寻觅那侍女的尸骨。

    可惜过去了五六天,侍女的尸骨早就掩埋在了大雪之下,一群人搜寻良久,也只找到了一个裂成两半的暖炉,据说这是大妃见到暖炉又哭泣不止,这是她和侍女共患难时的用具。

    有好事的连孝仁王后的谥号,都给张玉贞想好了。

    张玉贞的车架进入汉城府的时候,半城的百姓都涌到城门口去观看。

    只见在鲜衣怒马的骑士和举着肃静回避牌子的侍卫之后,一个朴素的车架缓缓驶来,许是听到了百姓们的欢呼,大妃挑开了马车的帘子,向两旁的百姓挥手致意。

    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喜欢的,尤其是张玉贞这种美女,美艳不可方物又端庄大气,瞬间博得了周围百姓的好感。

    车队一直在百姓的队列穿梭,以往贵人上路,百姓都要回到家中,紧闭房门,以免唐突贵人,但大妃车架前的骑士不但没有驱逐百姓,反而笑语盈盈的向百姓打招呼,如同得胜归来的将军,这更让百姓们感到如沐春风。

    百姓自觉排起的长龙一直延伸到宫门口,直到车队完全消失在了王宫大门前,百姓们才逐渐散去。

    张玉贞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庞和举的发酸的手臂,下车一步步向中宫走去,她想看看李焞见到她还活着时,脸上是如何的精彩。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李焞直接从中宫走出来,快步走到她身前,牵起张玉贞的手说:“玉珍受苦了。”说着就拉着她的手,往中宫走去。

    一路上好言宽慰,语气最重的一句话便是:“玉贞以后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向本王说就是,哪怕千年人参,本王也会竭力找寻,切不可再如此孤身犯险!”

    言辞真挚不似作假,张玉贞有些迷惑,既没有怀疑她采参的虚实,又没有追问她逃出来的细节,更没有责怪她一路上收买人心的种种举动。

    尽管李焞本就是如此宠溺她,但张玉贞还是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小心应对。

    “王上!”张玉贞挣脱了李焞的手,跪在地上,李焞疑惑的回头,“王上,玉贞欺瞒了王上,玉贞有罪!”

    “何事欺瞒啊?玉贞不必如此紧张,起身回话吧。”李焞的声音依旧温和。

    “玉贞是受人追杀,才不得已驾车跳入山崖之下!玉贞恐此事引起百姓恐慌,故一路假称是失足跌落山崖,还请王上降罪!”

    让张玉贞失望的是,李焞的表情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先是感到震惊,再极力压制下去,把张玉贞从地上扶起,好言宽慰,再叫张尚膳传旨,让领议政闵黯彻查此事,定要将凶手揪出。

    说出自己被追杀的事情,只是为了试探一下李焞,让他露出马脚,而现在张玉贞却更加疑惑了,莫非这事不是李焞指使的?

    没多久就走入了中宫交泰殿,这里是朝鲜王后寝宫,故朝鲜王妃又称为中宫娘娘。自从张玉贞入主中宫之后,李焞连自己的寝宫都不去了,甚至批阅奏折也是在中宫进行。

    走进寝宫之后,李焞屏退左右,帮张玉贞推下衣衫,呼吸也变得炙热。

    张玉贞抓住他的手,低声道:“王上,玉贞身上冻伤未愈,无法侍候王上,还请王上恕罪。”

    李焞面色一僵,旋即又笑道:“是本王冒失了,你方逃出险境,且休息些时日吧!”说着就退出了张玉贞的房间。

    听着李焞脚步声远去,张玉贞从袖口中拿出了半截暖炉,她拿的是上半部分,像个筛子,这半对他们没有用处,所以张玉贞把它放在了落崖的那个马车处,前不久才派人找回。

    博古架上摆的都是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张玉贞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轻轻打开,把半截暖炉郑重的放了上去,压在了她小时候视若珍宝的玻璃球上,想了想,又把她第一次来月事时穿的那件亵裤垫在暖炉下面。

    傍晚时候,张玉贞又将那个暖炉从箱子里取出,放在身边,盯着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走到窗前,脱下衣衫,接着月光打量自己的身体,经过月余的调养,冻疮已经恢复如初,皮肤浮现迷人的象牙白色。

    手脚上的冻伤也已经消失,手指脚趾完好无损,不敢想象自己完美的身体上,缺了一根指头会是什么样子。她又想起,在篝火旁,胤祚叫她把鞋袜脱了烤火的样子……

    脸上浮现一丝羞红,呼吸也粗重起来,玉手穿过高耸的山丘,滑进两腿之间,秀眉微皱,纵使咬着牙,也不由发出一声轻哼……

    交泰殿的灯火幽暗,思政殿却灯火通明。李焞坐在王座上,听着闵黯的汇报,脸上冷若冰霜。

    “王上,刺客的身份已经清楚了,是三韩团的人。”

    “三韩团?”李焞皱眉。

    “一伙民间帮会,以恢复三韩时代的国土为己任的乌合之众,老臣已经命人将此帮会的人全部捉拿,只是三韩团很得百姓支持,所以难以尽数捉拿。”

    李焞知道自己治下的百姓是个什么样子,勤劳俭朴却也愚昧无知,极易受到煽动,这也是诸如三韩团之类的民间组织得以存在原因。

    “主谋是谁?”李焞又问,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一应细节,老臣还在追查。据已经招供的消息来看,泄露王妃行踪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奴仆一类,而能与三韩团这种帮会有联系的大户,老臣认为咸兴李家十分可疑!”

    “闵大人!事情未查明之前还是不要胡乱猜测了吧!”侍立在一旁的右议政开口,他是如今西人的领袖,自然不能眼看着闵黯把脏水往西人的身上泼。

    瞪了闵黯一眼,然后躬身向李焞进言道:“王上,老臣认为,如今王妃在民间声望日高,才是最值得在意的事情,长此以往,恐怕会让百姓只识王妃而不识王上啊!”

    闵黯怒道:“王上的家事你也要插手吗?”

    右议政不慌不忙:“王上贵为李朝之主,只有天下事,何来家事之说?”

    李焞烦躁的摆摆手,制止了两人的争吵:“都下去吧,本王累了。”两人闻言躬身告退,出门之后各自往不同方向去了。

    李焞起身望向窗外,透过层层的宫墙,他似乎看到了昏暗的交泰殿。

    一个老奴从阴影中凑了过来:“王上,探子传来消息,大清六皇子胤祚,于回程时染风寒病死,已追封和硕恭亲王。”

    “死了?”李焞颇为诧异。

    那个老奴继续说道:“大清民间有传言,胤祚是与大妃有染,被康熙以有辱国体之名赐死的。”

    “呵。无稽之谈。你下去吧。”那老奴躬身行礼,隐藏在了阴影中。

    李焞望着交泰殿的方向,目光深邃。

第二百二十章 再入三山屯() 
    张泰孝曾说踏上大清地界后,立刻自刎,但是他食言了,因为还没等他掏出刀子,一支利箭就从远处飞来,将他的太阳穴刺了个对穿。

    远处那个穿着猎户衣服的人,已经飞快的抽出了第二只箭,瞄准了胤祚。这人绝对不是猎户,绝对不是!

    箭还没射出来,猎户已经软软的倒下了,背上插着一柄明晃晃的小刀。没看到出手的是谁,只听到身前草地里惨呼声不断,显然这样的猎户不止一人。

    胤祚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立刻下马,趴在长草里隐蔽起来,关外八旗兵的箭法他是知道的,五十步内箭无虚发,而且出手还快,当年满清就是凭借这样的骑射大军打败了成吉思汗的后裔。

    而那个猎户的箭法显然比八旗兵还要再高许多。就在刚刚,他和张泰孝从山路走到平地,张泰孝还没来得及慷慨就义,只见嗖的一声,就摔下马了,只见太阳穴上插着一只箭。

    胤祚向箭来的地方望去,只见百余步外站起个人影,第二只箭已经蓄势待发了,要不是突生变故,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远处张泰孝的尸体还在汩汩淌血,鲜血在他脑袋下面汇集,把残雪融化,形成了一个小血泊。

    还没来得及给他哀悼,远处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已经戛然而止了。

    总共二十一声,胤祚很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计数,想必杀人的那个人也很佩服自己杀的如此的有韵律。

    刺客是一个接一个死的,而且没听到兵器碰撞的声音,所以救他的肯定是一个人,而且是个武功高强的人。

    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站起来,在躲在马身后,小心的望了望,远处林中一片茫茫,连点血光都见不到。东北肥沃的土地让森林长得异常茂盛。

    “哪位好汉相救,还请让在下知晓恩公姓名!”胤祚拱手喊了一声,是站在马后喊的,以免有没死透的猎户射冷箭,自从这次被刺杀的事情之后,胤祚变得非常小心。

    没有回答,胤祚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声音,看来救他的人不想留下名字。

    张泰孝的尸体,只能留在此处了,这里绝非善地,谁知道这样的猎户会不会再来,速速离开才是明智之选。

    虽然向导死了,但这里已不是山区,林间依稀可见小路,只要顺着路走,肯定能找到有人烟的地方。

    胤祚发现自己见多了生生死死,已经变得坚强了许多,张泰孝一路上虽然不苟言笑,但也算是个性情中人,还隐隐的把胤祚当做情敌,让他哭笑不得。

    这样一个陪自己走了大半个月的同伴莫名其妙的死了,胤祚也没觉得情绪有太大波动,就像张泰孝只是回李朝了一样,这样的改变不知是好是坏,想起来自己与张希载交战时,死了一千两百名弟兄,部将们都觉得是大胜,只有他觉得心里像是被捅了一样的难受。

    不知以后自己会不会成为那庆祝大胜的人中的一员。

    救胤祚的那人一路上都在跟着他,这是从来不在胤祚面前显露身形,胤祚知道是因为一路上不时可以闻到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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