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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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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取。”

    “遵命!”

    “你不问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铁云道:“我兄妹甘愿做贝勒爷的犬马。”

    胤祚叹了口气道:“我胤祚和别的主子不同,我不会把手下视做工具的,这聚仙楼曾经和纳贤楼有段过节,你们即是为纳贤楼的掌柜报仇,也是为我的福满楼扫清一个竞争对手。你们不必自己动手,可以先整合京城内的地下势力,积蓄力量,有了势力做事情也会方便,有人追杀也能从容应对了。”

    “是!”

    “哦,对了,不知二位的武功谁更胜一筹?在江湖中排行如何啊?”胤祚其实对武林一直很有兴趣,正好借机问道。

    铁凝挠挠头,憨笑道:“我妹子的武功比我好多了,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是一流了,我的武功也就算得上是个中等。”

    “实不相瞒,在下对武功很有兴趣,不知二位可否透露一二。”

    铁云皱眉道:“贝勒爷如有兴趣我们兄妹自当传授,只是内功都要从小学起,以贝勒爷的年纪恐怕是不成了,只能练一些外功了。”

    胤祚叹口气,道:“看来我还是与武功一途无缘啊。”

    “武功再好不过能敌百余人,而贝勒爷的武功却是能敌万万人啊。”铁云安慰道。

    胤祚笑了笑,从怀中掏出银票,道:“这三千两银子是买马场的钱,二位收好,明天随我一同返京吧。”

    铁云没有推辞,收下银票,一拜之后离开了胤祚房间。

第三十一章 银座() 
第二天一大早,雨势渐停,胤祚和众人早早的收拾妥当,启程返京。

    一路上有护卫随行,自是平安无事,那两匹被胤祚指定为神驹的大宛马被人拉着走在最前面。一进京城,两匹大宛驹,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几天之后荣贝勒在雷霆暴雨之中获得了两匹神驹的事情就不胫而走,半个月就传的沸沸扬扬。

    回到府中之后,胤祚便托人去户部告个假,和阿依慕回房休息了,毕竟这一晚上惊心动魄的,也没怎么好好休息。

    铁氏兄妹倒是能干,一天就把马场安排的井井有条,把寄养在别处的那两百匹蒙古马和贝勒府上的十来匹大宛马都放养了进去,还雇了十来个马夫专职牧马。

    胤祚一觉直接睡到了酉时,他和阿依慕经此一事,感情又近了不少,现在两人已经同床了,只是迟迟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起来之后胤祚突然觉得自己这身板不行,就到了前厅打了一套谙达师父教的拳法。

    大清皇子教育中虽涉及武功,但主要侧重骑射之术,对于兵刃和腿脚只是粗粗教些皮毛。胤祚刚穿越来时还对骑射很有兴趣,但是每天要拉弦百余次,骑马一个时辰却让他叫苦不迭,而且他也知道从小就锻炼骑射容易让人长不高,而且还容易罗圈腿,是以胤祚对于骑射的态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的谙达师父也拿他没办法。

    在大了一套拳之后,胤祚还觉得不过瘾,又做了几十个俯卧撑,又绕着院子跑了二十来圈,折腾下来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此时阿依慕也醒了,在彩裳的侍候下换了身女孩子的衣裙,推开门正好看到了气喘如牛的胤祚。

    “贝勒爷……你在干什么呢?”阿依慕奇怪的问道。

    胤祚跑到阿依慕面前,道:“锻炼身体,我以后每天都会这样的,不如你也陪我跑一会。”说罢也不管阿依慕同不同意,就拉着阿依慕跑了起来。

    片刻之后,阿依慕已经是香汗淋漓,掐着腰喘道:“……要跑你自己跑……妾身……太累了……”

    胤祚也好不到哪去,气喘吁吁道:“你昨天……对我说了三个字……你还记得吗?”

    “什么?”阿依慕移开了目光,“我忘了。”

    胤祚哈哈哈大笑:“你当时说的可不是‘我忘了’。”笑罢又深情款款的望着阿依慕,柔声道:“我答应你,不管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咱们永远都会在一起,更重要的是,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了。”

    阿依慕望着眼前对自己温柔表白的男人,感觉到一阵目眩神迷,小小的心脏被巨大的幸福感淹没了。

    见阿依慕颇为动情,胤祚不由一笑,在阿依慕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晚上洗剥干净了,给我等着!”

    “做梦!”阿依慕轻啐一声,感觉脸上着火一般,一溜小跑跑会自己的房间了。彩裳在一旁看着也是满面羞红。

    看着阿依慕那欲拒还迎的模样,胤祚先是觉得心底一荡,但是随即就觉得后悔不已,毕竟古人结婚太早,很多女孩子在成婚时还没发育成熟,所以一旦怀孕极易难产,胤祚当初与阿依幕定下一年之约也是为了阻止两人过早圆房,没想到自己刚刚一动情,居然把窗户纸捅破了……

    吃过晚饭后,胤祚还是来到了阿依慕的房间里,抱着阿依慕娇柔的身子,问道:“阿依慕,你今年多大了?”

    阿依慕本以为胤祚会直接对她动手,没想到胤祚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红着脸,小声答道:“十四岁了。”

    “十四岁啊……”胤祚低声道,这个年龄放在后世也不过刚刚上初中而已,顿时心中的欲火熄灭了不少,虽然阿依慕的身形已经像是成熟的女人了,但胤祚还是没忍心下手。

    一夜忍耐,胤祚几乎是强制者自己睡觉,但是脑海中还是充满了无数的绮念,也不知最后是如何睡着的,只觉得第二天早上起来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在户部当值的时候还偷偷的补了几觉。

    为了让自己不会一时欲火焚身做出伤害阿依慕的事情,胤祚连续十来天都睡在了书房,搞得阿依慕每次见到胤祚都是一脸哀怨的表情,甚至有一天晚上还闯进了书房里质问胤祚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胤祚只好把后世的生理卫生那一套给阿依慕讲了,又说了不少情话,搞得阿依慕由怒气冲冲,变得满面羞红,临走的时候还在胤祚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在进入四月份之前,京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聚仙楼终于开不下去了,自从铁氏兄妹帮胤祚做事之后,聚仙楼就再也没有一天的消停日子了。

    门口被人洒鸡血,饭菜里出现蟑螂臭虫,后厨被泼粪都是轻的,严重的是聚仙楼下至打杂的伙计上至掌勺的大厨,都曾被人绑架过,被蒙着头带到一个小黑屋里,威胁恐吓一番,然后逼他离开聚仙楼。

    折腾了半个月,官府完全管不了,京城的各大帮派也表示爱莫能助,最总水尽山穷的聚仙楼掌柜不得不关门大吉。杨亭之得知聚仙楼倒闭的消息后还特地带着重礼到胤祚府上拜谢,又对胤祚表了一通忠心之后才离去。

    现在福满楼的分店又在北京开了五六家,家家的生意都是爆满,福满汤已经遍布整个直隶省,还推出了多种多样的种类,因为保密原因,这也是福满汤能达到的最大产量了。不过,仅就这两项加起来,胤祚每月就能净赚两万余两银子。

    虽然赚的多,但是开销也大,胤祚每个月的钱都没捂热乎,就几乎全都投入到了当铺的筹备中。

    因为是在贝勒府下挂名的当铺,所以选址、装潢、人员洋洋都不能马虎,最终位置选在了隆昌通钱庄边上,起了个两层的小楼,一楼是一个大厅,周围是几个柜台,柜台里坐的都是花了大价钱挖来的行家里手,这些人多是浸淫当铺几十年,一件东西拿在手上就能定出价来;当铺二楼是几个雅间,专供做大生意的时候与客人商谈。

    当铺中的家具全都是选用的海南黄花梨打造,角落里摆的盆栽也是各种奇珍异草,给客人准备的茶也是上好的铁观音,总之当铺突出的就是一个有钱!这也是胤祚主张的,毕竟要与别家当铺拉开档次奢华的装修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康熙三十年四月初一。

    在聂志远的努力下,胤祚的当铺终于如期开业了。因为是荣贝勒府开的当铺,所以开业当天来了京城商界形形色色的许多人物,一些京城官员虽未亲至,但也派了管家送上了礼品。

    正午子时许,随着两挂鞭炮噼啪燃起,舞龙舞狮踩高跷的队伍也扭了起来,作为六阿哥的胤祚自然不能亲至,聂志远代替胤祚将谈了一通话,又同到场的几个京城名流一通揭下了招牌上的红绸。

    只见匾额上刻着两个烫金大字“银座”,两字用的隶书,端庄沉稳,隐隐透出一股富贵之气。

    “银座……这是什么意思是啊?”人群中一个商贾打扮的人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当朝六阿哥名讳的谐音啊。”一个年长者鄙夷道。

    “有本事就真用银子来铸座位啊……”有人鄙夷道。

    虽然人群议论纷纷,但毕竟还是比不过鞭炮和锣鼓声,随着喧闹声渐停,聂志远也把众宾客迎到店里,一进店中,众人才明白“银座”不是白叫的,这装潢的精美,家具之讲究,叫个“金座”都是绰绰有余了。

    大厅中,早摆好了数排圆椅,众人纷纷落座,因座位有限,那些身份较低的就只能站在一旁,身份更低一些的就连“银座”的门口都进不去。

    聂志远站在众人面前,他清清嗓子,目光扫过众人,他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分别是常简雍和晋商中的几个大商人,聂志远不由低了低头,他替六阿哥开当铺,严格的来讲是违背了晋商行首常简雍的意愿的,称得上是一种叛徒行径,因此在面对常简雍的时候,不免有几分愧疚,但是今天是银座当铺开业大吉,也容不得他顾及这么许多了。

    沉默片刻后,聂志远开口了:”首先银座当铺开业大吉,各位拨冗光临,聂某替六阿哥谢谢诸位了。诸位既然坐了进来,想必是对银座感兴趣,接下来聂某就说一说银座的流程,和别的当铺不同,在银座典当可以有多种方式……“

    聂志远在台上一条条的说了半天,底下的人越听越是觉得新奇,传统的当铺的当价一般不超过原价的一半,赎当时须付利息。期满不赎,则由当铺变卖,而当物可以是动产如金银首饰、书画古董之类,也可以是不动产如房契地契。

    银座当铺虽然形式上与传统的当铺大同小异,但是方式上灵活了许多,比如当户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赎当期限,期限不同利息不同;在隆昌通存银的储户,也可以凭借银票在银座贷取一定银两;如果既没有存银也没有当物,也可以找保证人以保证贷银子,保证人承担还银责任等等。总之,银座虽然名为当铺,其实就是以各种手段来放贷的机构,而且放贷手法之多、利息计算之精,在大清国无出其右者。

    “常老,这聂志远是要干什么?”一个坐在下面的晋商忍不住问道,“哪有这么开当铺的?”

    常简雍轻笑一声,道:“没错,这确实不是在当铺,而是以当铺为名放高利贷。”

    “常老,那我们怎么应对?”

    “不用应对,他聂志远和背后的那人总共能有多少银子?这样放贷他们没几天就会把银子贷光了,那是这当铺也就不攻自破了。”常简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那晋商听后恍然大悟的道:“常老果然高明!”

第三十二章 拍卖() 
聂志远说完了银座的贷银规则,喝了口茶之后,道:“各位,因为今日是银座开张之日,所以特意为各位准备了一场酬宾拍卖,希望各位能赏脸参加。”

    “什么?拍卖?“”拍卖是什么?“台下躁动起来,这个名词还是这些商贾们第一次听到。

    聂志远于是按照胤祚教他的,把拍卖规则又说了一遍,而且特别强调了每次加价最少也要十两银子,以防出现上次胤祚组织拍卖时,只加一文钱的尴尬。台下坐着的大多是些商贾,这拍卖一听也就懂了。

    “常老……”那年轻晋商低声道,“聂志远这一手厉害啊,用这种手段来买东西,获益甚巨啊。”

    常简雍内心对拍卖这一手段吃惊不小,但是面上还是平静的说:“这一手确实厉害,但恐怕不是聂志远能想出来的……”

    “您是说聂志远的那个靠山?”

    常简雍点点头:“他的那个靠山来找我们商谈银行一事时,我就觉得此人不简单,没想打还有这么一手,我们以后可能要对他多加防范了。”

    聂志远没有注意到常简雍的窃窃私语,他的目光全都关注在了角落的一个人身上,那人一副儒生打扮,剑眉星目,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刚刚三十岁。这人其实是乔装之后的胤祚,他对于当铺开业不慎放心,于是便让铁云给他易了容,跑来亲自看看。

    见胤祚点点头,聂志远就道:“那好,我宣布,本次拍卖正式开始,首先上第一件拍品……”聂志远话音一落当铺的伙计就抬上来一尊半人高的青花花瓶。

    “这尊花瓶产自元代景德镇湖田窑,正宗青花的发源地,底价五十两银子,现在请各位出价。”

    虽然在后世青花的价格炒的翻天了,但是在大清,人们对于青花的态度也不过就是普通的瓷器而已,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而成了古董,有了收藏的价值。而这尊青花其实是胤祚大婚那天一个户部侍郎送给他的,说贵重不算贵重,说轻也不轻,至少比那些送自己的字画的大臣强多了。

    沉寂片刻之后,台下有人喊道:“我出六十两银子!”

    ”我出七十两。“

    随即场中再也无人竞价,聂志远在台上三次询问之后,无人出价,锤子一敲,成交了。

    紧接着当铺伙计搬上了另一件拍品……

    拍卖总共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拍品都是胤祚府里的字画古董,这些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换成银子还能产生些价值。要不是怕得罪了那些朝中大员,胤祚甚至想把那些他们手书的字画全都拍卖掉。

    终于最后一件拍品也被人以一百五十两银子的价格买走了。这时胤祚朝聂志远微微点了下头。聂志远心领神会,道:”诸位,接下来是银座的压轴宝物,底价一千两银子。诸位不妨猜猜是什么?“

    这话一出口下面顿时炸开了锅,就是再名贵的古董,也难价值这样一笔巨款,这时众人突然想起了京城中的一个传闻:说六阿哥胤祚在入春以来第一场春雨中得到了两匹神驹。这个传闻在京城可谓家喻户晓,就差让说书的先生当个故事讲了。

    关于这两匹神驹的传言,什么版本都有,说是在暴雨中应雷电之力而生啦,说是雨神在人间的化身啦,说是文曲星和武曲星下凡啦……反正一个比一个传的神。而这些传闻的背后,都离不开胤祚的推手,在这个还不懂营销炒作的大清,胤祚每一个粗糙的炒作手段都能获得难以想象的知名度。就像是他的“绿帽王”的名号一样,这两匹神驹也成为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不会是传闻中的两匹雷霆神驹吧?”有个好事者问道。

    “没错!”聂志远笑道,“就是雷霆神驹!现在两匹神驹已经在门外了,如有兴趣,咱们可以到门外进行拍卖。“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听闻能一睹那两匹神驹的真容,众人立刻就起身赶往门外。常简雍和晋商们也随着人流往外走。

    出了银座的大门,就能看见黑压压一片人,人多的都把大街塞住了,在众人中间,围了一小片空间,两匹高大的骏马伫立其间,那两匹马就是胤祚的大宛马,一匹漆黑,一匹枣红,俱是四肢修长,体型流畅,看起来神武非凡。

    众人见到这两匹马也是惊叹不已,一是因为满足了好奇心,知道了原来神驹就长这样;二是因为大宛驹确实稀少,很多人都是见惯了低矮的蒙古马、肥硕的山丹马,这种高头大马还是第一次见。

    “好了,诸位请出价吧。”聂志远高声道。

    随后,“一千一百两”“一千二百两”……出价的声音此起彼伏,片刻后,一个南方来的徽商出到了两千两的高价,一时间没有人继续加价。

    “两千两一次!”聂志远高喝道,场中一片寂静,只有两匹神驹的响鼻声。

    “两千两两次。”聂志远看了那徽商一眼,徽商经营行业以盐、典当、茶木为最著,其次为米、谷、棉布、丝绸、纸、墨、瓷器等,而叫价的那人也是江南当铺业的富商,名叫柳子辉,聂志远之所以会认得他主要是因为这柳子辉曾在数年前大放厥词,声称晋商不过是一群墙头草,是一群唯利是图之人,为他们正宗儒商所不齿,这件事情差点就引发徽商和晋商的商战。

    聂志远心中灵光闪过,胤祚曾告诉过他,好的拍卖师不仅仅是能把拍品卖出去而已,而是能左右竞拍者的情绪,导致他们给出高于正常价格的高价,而眼下就是这么一个机会,于是聂志远道:“两千两三次!看来徽商果然才力过人啊。”

    常简雍闻言冷哼一声,他自然明白这是聂志远在逼他出价,没有出价,但他身边的拿个年轻晋商确忍不住了,他大喊道:“两千五十两!”

    柳子辉面上古井无波,淡然道:”两千二百两!“

    那年轻晋商也不甘示弱:“两千四百两!”常简雍本想阻止他出价,却也晚了。

    “你疯了!干嘛要做这意气之争!”常简雍训斥道。

    那年轻晋商毕竟年轻气盛,反驳道:“常老,难道要看着这厮在咱们这撒野?您忘了他之前是怎么说咱们晋商的了?”

    常简雍低喝到:”别给人家当枪使!“

    那年轻晋商闻言也是一激灵,突然清醒了,对呀自己不停的竞价最终受益的不是聂志远这个叛徒吗?于是他也闭嘴不言了。而柳子辉却还是淡定道:”两千五百两!“

    这回没有人加价了,按照大清的物价,两千五百两几乎是一个贝勒一年的俸银,就算是这些财大气粗的商人们拿出两千六百两也是要东拼西凑的,所以自然不会再有人开口。

    ”两千五百两第一次!“”两千五百两第二次“”两千五百两第三次。“常简雍三次问价,目光盯着晋商,而却没有人再出价了。

    ”成交!“聂志远小锤子一敲,完成了拍卖,接下来就有伙计去收银子了。

    ”诸位,本次拍卖所有拍品已经拍卖完毕,银座从今往后还望各位多多捧场啊。“聂志远满脸笑容道。他这也是委婉的告诉众人,开业活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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