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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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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中,海兰察艰难的走过来,他穿着清军棉甲,戴着鹿皮手套,披着黑色的披风,又用棉布裹住了口鼻,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腰间系着一根麻绳,那一头应当是连着他的帐篷。<;/p>;

    走到胤祚近前,海兰察递过来一截棉布,大喊道:“殿下,裹在口鼻,不会冻伤。”胤祚注意到海兰察脸上的棉布已经布满了冰花,那是呼吸出的水汽凝结而成的。<;/p>;

    狂风之中,就连面对面的交流都需要扯着嗓子狂喊。<;/p>;

    “将士们和民壮们如何?”胤祚大吼道。<;/p>;

    “什么?”海兰察没有听清。<;/p>;

    胤祚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海兰察用手指指后面:“风雪太大了,过不去了,末将下令让军士们紧闭营门不出,先等风雪过去。”<;/p>;

    胤祚点点头,就在营房门口的短短一会功夫,胤祚已经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冻僵了。<;/p>;

    “信使呢?中路军军情如何?”胤祚尽量用嘴呼吸,鼻子已经被冻的发疼了。<;/p>;

    “没有回来,这风是后半夜刮起来的,那时信使应该在半路,应该是活不下来了。”海兰察吼道。<;/p>;

    “先回营帐,若正午时分风雪还未停歇,再来议事。”胤祚下令,两人匆匆别过。<;/p>;

    营中阿依慕已经起来了,虽然穿好了衣服,但还是裹着被子说:“好冷。”<;/p>;

    胤祚替换了篝火中的煤炭,折腾了好半天才把火又点了起来,在阴冷的房间中,那篝火看起来摇摇欲坠,胤祚又加了几块煤,反而将火苗压得更低了,只能这样熬着了。<;/p>;

    爬到床上,胤祚也掀开被子,搂着阿依慕,外面罩着被子才暖和了一点。<;/p>;

    “这是白毛风。”阿依慕的冷的声音也有些哆哆嗦嗦,“来得快,去的也快,最多晚上,风雪一定会停下来。”<;/p>;

    “嗯。”胤祚答应一声,早在踏上草原之前,胤祚就知道草原上最恶劣的天灾就是白毛风。<;/p>;

    萨布素在讲课中也多次提到了这个事情,并且在东路军中早早做了布置,起风之际,所有将士都要回营帐中点火取暖,一个岗哨都不会留下。<;/p>;

    没有任何敌人会在这种天气里进攻。<;/p>;

    胤祚并不太担心东路军将士的安慰,他最担心的还是那些民壮们,运粮队中冬衣准备本就不足,民壮们穿的都很单薄,虽然有帐篷避风,又分发取暖的炭火,但还是会冻死一批人。<;/p>;

    “这种天气不能在外面走动的,哪怕出恭也要在帐篷里,”阿依慕见胤祚面露忧色,赶忙说道,“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例子,一旦出了帐篷几乎必死,有很多牧民就死在离帐篷十几步远的地方。”<;/p>;

    胤祚闻言又开始有些担心海兰察,不过他顺着绳子回去,应该会安然无恙的。<;/p>;

    这种天气里做早饭显然是不可能的,胤祚早就给军配发了一些干粮和清水,此时正好派上用场。<;/p>;

    和阿依慕就着清水吃了点风干羊肉,这东西及耐储存,是草原人的救命粮食,成吉思汗曾将其广泛的用于军粮。<;/p>;

    不过这风干羊肉的味道真的是很差,又干又硬没什么油水不说,连咸几乎都没有,草原缺盐,因此牧民们晾牛羊肉时也不舍得放盐。<;/p>;

    两人默默吃完早饭,一时相对无话。<;/p>;

    狂风不断从帐篷上吹过,吹得这座大帐摇摇欲坠,要不是门口的帘子用木板扣好了,此刻恐怕已经像是一杆风中大旗了。<;/p>;

    若不是因为太冷了,胤祚倒很想出去欣赏一下,这天地苍白,狂风凛冽的壮阔之景。<;/p>;

    “他们……他们打起来了吗?”阿依慕打破沉默,即便是在帐篷中,阿依慕一说话,还是形成白雾。<;/p>;

    “你说葛尔丹和皇上吗?最新的军报是前一天的,那时皇上的大军刚刚进驻巴彦乌兰不久,但军粮不足,不敢贸然出击,葛尔丹人手不足也没有进攻,而是选择了西撤。”<;/p>;

    阿依慕明显的松了一口气。<;/p>;

    胤祚想了想还是说道:“不过葛尔丹运气不好,他西撤的路线正好是西路军的进军路线,照这个样子,他大概会在昭莫多碰见西路军。”<;/p>;

    这都是历史上已经发生的事情,胤祚当做自己的分析,讲给阿依慕听,也好让她早做心理准备。<;/p>;

    此时的西路军已经在西戈壁中失联许久,连康熙都对他们不抱希望了,但费扬古和他的大军硬是凭借顽强的毅力走出了戈壁。<;/p>;

    不过走出戈壁之后,人困马乏,又迷了路,阴差阳错之下,正好在昭莫多碰到西撤的葛尔丹大军,昭莫多是一片河滩地,只有一条小道,路的一侧是河,另一侧是一座山丘。<;/p>;

    葛尔丹将陷入被中路军和西路军两面夹击的境地,最终惨败。<;/p>;

    历史是由必然和偶然构成的,昭莫多之战前,康熙处于绝对的劣势,机缘巧合的一战之后,反而让葛尔丹跌入深渊,不得不说是天意难测。<;/p>;

    在昏暗的帐篷之中,难以估算时间,胤祚下定决心,此战之后,一定买块西洋表,他过够了看天算时辰的日子了。<;/p>;

    估摸着应该到了正午,帐外的风声小了不少,胤祚拍拍阿依慕,让她挪下身子,自己下床出去。<;/p>;

    拆下帘子上固定的木条,走出帐篷,寒冷依旧,不过风已经小了很多,地上铺了一层积雪,不厚,只到脚面。<;/p>;

    军营中,将士们已经陆续走出帐篷,没了狂风,体感温度会上升很多,冻死的风险就变得很小了。<;/p>;

    不过想象中井然有序的一幕并没有出现,很多人出帐篷之后,就呆呆的望着天上,仿佛魂魄都被吸走了。<;/p>;

    胤祚疑惑的抬头,也怔住了,只见天空已经成了一片红黄色,如漫天鲜血染下,日月不见,整片天空如翻滚的血海,向人间滚滚涌来。<;/p>;

第二百七十六章 血海() 
天地异象!<;/p>;

    在古人眼中这绝不是什么好征兆,就连胤祚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p>;

    戈壁上草木稀疏,大风将地面的沙尘席卷到空中,就会形成土黄色或者红黄色的天空。<;/p>;

    不过知道原理和亲眼看到的感觉是完不一样的,尤其是在差点被冻死在了白毛风里之后,更是为这般天地异象心神摇曳。<;/p>;

    “殿下。”海兰察走到胤祚身前叫了一声。<;/p>;

    “军检查受损情况,准备生火做饭,用过午饭后拔营西进。”胤祚强自镇定下来,命令道。<;/p>;

    “末将遵命。”海兰察答应一声,然后就退下宣令去了。<;/p>;

    胤祚在军营中随意走动,不时与将士们随意攀谈几句,虽然起不到什么实质作用,但能尽量安抚军心。<;/p>;

    军营中还是很冷,现在已经没有狂风了,说明在风停之后,温度又降低了,在外面走上一圈,胤祚已经觉得脚不是自己的了。<;/p>;

    戈壁上的寒冷比长白山山谷中还要更胜一筹。<;/p>;

    风并没有完停下,将士们在帐篷外做饭的篝火难以点燃,好不容易点燃了就被风吹灭,大风像是从四面八方一齐刮来的一般,无论怎么找避风处,最终还是会被吹灭。<;/p>;

    最后将士们用身体围成一圈,把篝火围在中间才勉强把火点燃。<;/p>;

    午饭是羊肉粥,因为大风影响,篝火热量不足,羊肉都是半生不熟的,米粒也是夹生的。<;/p>;

    吃饭的同时,伤亡也统计出来了,将士冻死三十人,民壮冻死两百一十,至于冻伤的……不计其数。<;/p>;

    胤祚叹了口气,便把饭碗放下了。<;/p>;

    “殿下,此乃天灾,非人力之过。”海兰察劝道。<;/p>;

    胤祚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吃饱了。<;/p>;

    用过饭后,大军拔营,尽管风小了,但是低温的威胁犹在,就连裹了棉衣,外面又套了棉甲的胤祚都感到寒冷彻骨,更别说衣物更少的民壮们了。<;/p>;

    但是没有办法,中路军缺粮,而粮食离中路军只有一天半的路程,哪怕用人命填,也要把这条路填上。<;/p>;

    傍晚时,风又大了起来,胤祚发现自己包口鼻的棉布早已经挂满了冰霜了,甚至眉毛上也是大冰茬子。<;/p>;

    “报!”远远的有谈马来报,“前面发现一具尸体,似是我军信使。”<;/p>;

    胤祚隔着老远,已经看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马冻死了,人还往前爬了些许,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想到也是要赶快将军报送到。<;/p>;

    手下将人马的尸体清理干净,准备安葬,尸体在风雪中暴露了太久,已经硬的一碰即碎了,不得已,只能以死时的姿势下葬。<;/p>;

    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清军信使,就永远的在大戈壁上沉睡了,临死也依旧保持着向前爬行的姿势。<;/p>;

    “这种天气里,没有帐篷和篝火,不可能活下来。”海兰察说道,胤祚没接话。<;/p>;

    信使身上的军令被手下取下,交到胤祚手上。<;/p>;

    外面明黄色纸筒裹了一层薄冰,除掉后,可以看到火漆依旧完好。<;/p>;

    胤祚打开康熙上谕,明黄色绢布上命令简明扼要“着令东路军所部,于巴彦乌兰会和,速速前行,不得延误。”<;/p>;

    上谕清楚明白,冷酷无情,在白毛风里行军,恐怕军将十不存一,甚至可能军覆没。<;/p>;

    但康熙不在乎人命,他在乎的是局,征讨葛尔丹,中西两路大军就够了,现在中路军最缺的就是粮草,哪怕东路军冒着军覆没的危险,也一定要把粮草运过来。<;/p>;

    胤祚突然觉得心灰意冷。<;/p>;

    好在信使冻死在了白毛风里,否则胤祚冒着抗旨不遵的罪名,也不会命令大军送死的。<;/p>;

    路过信使的墓前时,胤祚驻马回望,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个信使,用自己的命,换了他胤祚的性命……<;/p>;

    今日傍晚没有扎营,既然接到了上谕,那就需严格执行,哪怕彻夜行军,也要赶到会和地点。<;/p>;

    戈壁上植被稀疏,连作火把的木材都少的可怜,即使把空出来的大车拆掉,也只能凑出来寥寥几千根火把,五万七千人,只有零星的一点火光,摸黑赶路。<;/p>;

    戈壁上根本无所谓路,但还是要排成一字长蛇,一个接一个的走,以免在黑夜里掉队。<;/p>;

    好在走出五六里,便遇到了中路军派来的接应人马。<;/p>;

    东路军一路长途跋涉,人困马乏,看起来已如同逃兵败将一般了,但和中路军的人马比起来还是好上太多。<;/p>;

    中路军这几个将士看起来简直与难民无异,黝黑精瘦不说,连眼睛里都渗着绿光,和被饿惨了的饥民一样。<;/p>;

    “卑职黑龙江将军麾下正蓝旗骁骑校,奉上谕特来迎接殿下大军。”为首的一个将领下马行礼。<;/p>;

    胤祚点点头道:“带路吧。”<;/p>;

    这个骁骑校也是萨布素手下,也算是东路军的,只是在十几天前随萨布素一同来了中路军。<;/p>;

    胤祚边走边向那骁骑校打听中路军消息,这个骁骑校带有关外人特有的豪爽,加上这些日子过得实在是苦,胤祚一问,他便竹筒倒豆子般的说出来了。<;/p>;

    “……殿下,卑职来了中路军才知道什么叫苦,在东路军的时候,好歹一天还能吃上两顿饭,托殿下的福还能吃上羊肉。中路军……哎……一天一顿饭都供应不上,清汤寡水的吃下肚子,只觉得更饿,可听人说连皇上都吃这个,兄弟们自然也没了怨言。<;/p>;

    老将军带去的粮食,大军十天不到就吃完了,在戈壁上游荡了许久,刚到巴彦乌兰就没了粮食,士兵们饿的连上马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然也会不眼睁睁的看着葛尔丹大军溜走。<;/p>;

    现在军中已经开始烹食战马了,老将军带去的八千匹马,已经被烹煮了大半……将军的坐骑駃题是第一个下锅的……”<;/p>;

    那骁骑校声音哽咽,到这就说不下去了,呼吸一抽一抽的,极力压制哭声。<;/p>;

    胤祚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扎了一下的难受,战马对将士们来说,就如袍泽手足一般,宁可同死沙场,也不会杀之活命。<;/p>;

    但现在为了剿灭葛尔丹的盘大计,不得不对自己的袍泽下手……<;/p>;

    萨布素的性格胤祚是知道的,懂变通,但该身先士卒的时候,绝不含糊。<;/p>;

    駃题是一匹名马,跟着老将军征战了大半辈子,就算如今老迈,老将军也绝不换马,可如今为了军粮,老将军把自己的战马第一个烹杀。<;/p>;

    胤祚抬头,眼眶发涩,天空漆黑一团,无星无月,隐约可见浓稠如血的暗红,无边无际。<;/p>;

第二百七十七章 会合() 
黎明时分,东路军到达巴彦乌兰,中路军军营像一座小城,在广阔的戈壁草原上遥遥可见。<;/p>;

    康熙亲自冒着清晨的寒风出帐门,远远眺望赶来的大军,大阿哥在一旁扶着皇上。<;/p>;

    自上次昏迷吐血之后,康熙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大阿哥胤禔在一旁搀扶。<;/p>;

    先是咳血、再是高烧,近日甚至有染上寒热之症的征兆,若不是有人搀扶,连站起身来都做不到,更别说上战场,若非如此,也不会让葛尔丹从容脱逃。<;/p>;

    在营门口一受寒风,康熙又咳嗽不止,大阿哥求他回营房歇息,康熙没回话只是摆了摆手。<;/p>;

    这些天康熙神色越来越衰败,就连头发都白了许多,肉眼可见的苍老下去,颇有种行将就木之感。<;/p>;

    如今皇子中,他大阿哥胤禔随皇上从征葛尔丹,二阿哥皇太子胤礽京城监国,三阿哥胤祉领镶红旗大军,四皇子胤禛掌正红旗大营在索额图手下,五阿哥胤祺领正黄旗大营。<;/p>;

    还有一个六阿哥胤祚领东路军押运粮草。<;/p>;

    可以说康熙所有能堪大任的儿子,都被分到了一个重要职位,此战既是大清与葛尔丹决定草原命运的一战,又何尝不是决定诸皇子命运的一战。<;/p>;

    康熙病重期间,曾多次动了留遗诏的念头,但都被大阿哥以皇上龙体安泰为由,劝住了。<;/p>;

    因为现在太子是二阿哥,且就在京城监国,康熙为大清社稷安定计也只会传位给他,这样一来就算康熙最终没有病死,夺嫡希望也会更加渺茫。<;/p>;

    反而若是康熙突然因急病而死,他大阿哥反而可以携大军趁势南下京城,伪造遗嘱,逼皇太子让位。<;/p>;

    至于其余的几位皇子,大阿哥还没有放在眼里。<;/p>;

    不过今天,康熙冒着病体,也要出营帐来看胤祚大军,这让大阿哥感受到了一丝威胁。<;/p>;

    中路军军寨远看秩序井然,走进之后,简直如难民营一般,军士们面黄肌瘦,无精打采也就算了,空气中还漂浮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像是有人在用屎尿酿酒一般,臭不可闻。<;/p>;

    那领路的骁骑校告诉胤祚:“殿下,这是寒热病人的味道,得了此病身体忽冷忽热,且上吐下泻,严重的还神志模糊,疯言疯语,所以搞得军中是……便溺的味道。”<;/p>;

    那骁骑校是个粗人,想了许久,才把屎尿换了个文雅的字眼。<;/p>;

    胤祚的面容严肃,中医说的寒热病,即西医说的疟疾,传染性很强,治愈不好的致死率很高,任由病情发展下去的话,恐怕大军没被葛尔丹打败,就已经被疟疾杀干净了。<;/p>;

    兵部尚书杜臻到胤祚身前行了一礼道:“殿下,圣上要见你。”<;/p>;

    胤祚吩咐手下继续,便跟着杜臻往御帐走,营中不得骑马,只能步行,因此走的不快,杜臻是康熙三十年新任的兵部尚书,胤祚之前没见过他,故两人也说不上什么话。<;/p>;

    一路来到御帐,杜臻为胤祚撩开帘子,请他先进。<;/p>;

    一进去,只觉得光线阴暗,窗子都紧闭着,御帐中间生了一堆火,帐篷顶上有个腰身宽的小口,用以排烟,这两处便是唯一光源,帐篷里空气非常浑浊。<;/p>;

    胤祚眯着眼睛,打量房间,只见自己对面就是个软塌,康熙正躺在榻上看着自己,康熙左边站着以萨布素为首的众将,右边是以大阿哥胤禔为首的众皇子。<;/p>;

    整个大帐中除了萨布素和康熙以外,所有人都以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胤祚。<;/p>;

    在他们看来,这个神秘的六阿哥身上的故事实在太多了,娶葛尔丹的女儿,还把她带到前线了;留任齐齐哈尔副都统,成天不回京城;与李朝大战,凭数千军队以少胜多;最后还在长白山下来了个离奇去世。<;/p>;

    尸体停在宗人府,已经下葬,朝廷把讣告都印在邸报上了,连和硕恭亲王的追封都出来了,现在六皇子又自己跳出来了,不仅活的好好的,还能带着大军运粮。<;/p>;

    整件事情匪夷所思,许多人即是在消化这离奇的事态发展,又是在审视胤祚的真伪,同时还在想接下来的应对。<;/p>;

    所以一群人都没讲话,场面安静的有些诡异。<;/p>;

    片刻后,胤祚才想起来,似乎这个沉默应该由自己打破,跪下道:“儿臣皇阿玛请安。”<;/p>;

    之前,康熙也有些愣神,也没怪胤祚跪安跪的晚了,当下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带来多少粮草?”<;/p>;

    胤祚想了片刻道:“不下五十万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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