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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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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旁观者,向天亮特别来劲,抱着高玉兰“水战”不已。

    直到高玉兰大叫一声,双手伸开跌落水中,向天亮才笑着脱离了“火线”。

    向天亮当然意犹未尽,顺手又把最近的顾秀云“抓”过来,如法炮制。

    顾秀云连半推半就都没表示一下,就接受了向天亮的进入。

    高玉兰被陈美兰和杨碧巧从水里扶起,伸手在向天亮肩上打了一下,娇声的埋怨道:“楞小子,你这是蜻蜓点水,形式主义嘛。”

    向天亮笑道:“兰姐,我是有事问你,怕你被我摧毁了,不能正确回答问题呢。”

    高玉兰说,“我看出来了,你从一进家门就是有事的样子。”

    靠着游泳池的池壁,向天亮停止了动作,把与恩师易祥瑞的通话内容简要的叙述了一遍。

    高玉兰哦了一声,“你是想知道京城那点事吧?”

    “对,我想先知道那些与清河有关系的。”

    杨碧巧从岸上拿来一张木凳,向天亮抱着不肯离身的顾秀云,坐到了木凳上。

    高玉兰说道:“现在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京城那些地位显赫的家庭,与清清河有了联系的有三个,一是你的关家,你老叔关青亭是天星投资公司的副总,即使是个人行为,也必定会把关老爷子牵连进来,二是张宏背后的张家,张老爷子是有名的人老心不老,张宏待在清河,不管成功和失败,都会有张老爷子的影子,张老爷子名之尧,今年八十一岁,党内著名的经济学家,曾官至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三是许西平背后的季家,那个要嫁给许西平的女子叫季丽蓉,今年三十二岁,曾在国外留学七年,现在是一家国家级新闻媒体的高级记者,始的父亲季乐行,今年七十五岁,是党内有名的理论家,曾官至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宣传部长、书记处书记,现在虽然已退居二线,才常用笔名发表文章,也在党内还保持着一定范围的影响力。”

    陈美兰问,“张家和季家关系如何?”

    “以前好象来往不多,关系平淡,毕竟两位老人的工作不在一条线上,张之尧一直是搞经济的,地位也比季乐行高,而季乐行从事的是理论工作,建国前还默默无闻,至于现在,既然张宏和许西平在清河这么团结,那就至少能证明,张家和季家是合作的关系。”

    杨碧巧问道:“那关家与张家相比的地位如何?”

    高玉兰笑道:“张家怎么能和关家比呢,关老比张老至少要高出一辈,关老是一九二七年入党,一九二八年组织工农**,一九二九年上井冈山,三十年代就是中央委员了,一九二九年那时候,张老还在京城大学里读书呢,建国以后,关老在五十年代就是政治局委员和副总理,后来是在中常委任上离休的,要不是为了干部的年轻化,他应该可以担任五年的中常委,而张老是六十年代末的政治局委员,当副总理也是在七十年代初,党内讲究论资排辈,关老的地位是张老没法比的。”

    顾秀云问道:“兰姐,关家与张家和季家的关系好不好?”

    高玉兰摇了摇头,“我不大清楚,了解的也只是一些道听途说,一方面,二代之间的来往是肯定有的,象那个天星投资公司,实际上就是些官二代搞起来的,其中就有张家的人和季家的人,还有关家的关青亭,而另一方面,我没听说过关老与张老和季老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我听说过党内有两个传说,关老曾打压过张老,关老还曾提携过季老,要了解老一辈之间的关系,我建议天亮可以直接去问关老本人。”

    “呵呵……我才懒得去问呢,我要去了,他们还以为我是想攀龙附凤呢。”

    陈美兰微笑着说,“严格上说,与清河有关系的高层还有一家,天亮的外公张桥山,亲外孙在清河滨海当副县长,能说张桥山张老和清河没有关系吗?”

    “这倒也是。”高玉兰点着头说,“这位张老将军是和清河有不可分割的系,现任清河市警备区司令方成军,就曾是张老将军的警卫员,天亮要是开口,张老将军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只是张老将军一生从武管军,很少关心地方政事,天亮不主动,他老人家是不会主动的。”

    向天亮笑道:“兰姐,你忘记了吧,好象还有一个京城大家,与我们清河也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高玉兰咦了一声,“还有一家?我怎么不知道呀?”

第1144章 破木桶和青苹果

    其实,高玉兰是明知故问,她知道向天亮说的是她自己。

    高玉兰出身于京城的罗家。

    罗老爷子名叫罗秋华,地地道道的京城人,也是一位著名的老革命。

    有人曾做过研究,关于罗老爷子的党内地位,相当于或仅次于关天月老爷子,建国前,关老爷子略高于罗老爷子,建国后的五十年代,二老是并驾齐驱,六十年代时,关老爷子又超过了罗老爷子,改革开放后,二老又处于同一水平线上,只是对外公开的排名,关老爷子始终列于罗老爷子之前。

    南“关”北“罗”,关老爷子和罗老爷子的私人友谊,始于抗日战争初期,至今已近六十年,主席曾经用四个字形容过关罗二人的关系,君子之交。

    两位老爷子同一年生,也于八十年代的同一年离休,离休后,二人都很少抛头露面,关老爷子在家读书,罗老爷子也在家读书,均是不问政事,闭门谢客,只有每星期的某一天,轮流去对方家拜访,边品茶,边交流读书心得,再下二三盘围棋,乘着夕阳西下,才道别离去。

    高玉兰二十二岁时嫁到罗家,成为罗家老大罗素明的妻子,到三十二岁与罗素明离婚,在罗家待了整整十年。

    虽然不做罗家媳妇已有十八年,但罗老爷子对她很有好感,对始终把她当作罗家的一分子,对她关爱有加,高玉兰的几十年仕途基本顺畅,其中就有罗老爷子的帮衬。

    高玉兰很少向罗老爷子开口,但凡高玉兰有事,罗老爷子从没有拒而不帮。

    这次清河发生事情,就是高玉兰开口后,由罗老爷子出面“摆平”的。

    高玉兰给罗老爷子打电话,正是向天亮半路折回清河,准备干“坏事”找面子的时候。

    据高玉兰说,在罗老爷子在听了她关于清河发生的情况后,坐在书房里思忖片刻,起身踱到贮藏室,在一堆旧物里翻出一只五六十年代用过的小水桶,什么话也不说,只让自己的司机给张家老爷子送了过去。

    这只小水桶是木头做的,十多块木板拚凑而成,因为长久不用,年久失修,已经裂缝道道,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根本不能再盛得了水,而水桶外面有上中下三道铁箍,虽然长满铁锈,铁箍却基本完好,仍然在箍着水桶。

    据关老爷子的司机说,他把破水桶送到张家后,张之尧老人看着破水桶足足有半分钟之久,然后哈哈大笑,从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拿起一个青苹果,交于司机带给罗老爷子。

    罗老爷子看到司机带回来的青苹果,也是哈哈大笑了一阵后,给高玉兰打电话说,兰子,你说的那事没事了。

    果然,大约一个小时以后,高玉兰就接到了省委副书记陈益民的电话,主动表达了“停战”的意向。

    因为向天亮正在清河采取报复行动,所以高玉兰没有马上答应,只是表示征求滨海县方面的意见以后,第二天再答复陈益民。

    高玉兰说完,向天亮就笑了起来,至于怀里的顾秀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呵呵……高,两个老头子用一只破木桶和一只青苹果,就把问题说得明明白,实在是高啊。”

    “你能推测出两位老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整个过程吗?”高玉兰含笑问道。

    稍作思忖,向天亮说,“罗老爷子的那只破木桶,蕴含的意义太丰富了,一,他是对张老爷子说,你我都是垂暮之年,就象这只破木桶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散架完蛋,二,既然你我都是垂暮之年,那么事情会看得更透更开,我要说的事情,就需要看得透看得开,三,我所说的事情,就象这只破木桶一样,动它,它就散架,就是一堆破木板,不动它,它至少还能称为木桶,四,最重要的一点,是罗老爷子告诉张老爷子,做事要象箍木桶一样,俗话说,箍桶只能箍八分,箍得太紧木桶会崩,箍得太松木桶漏水,凡事给对方留有余地,自己才有余地。”

    高玉兰笑着说,“一只破木桶,居然让你整出个一二三四来,那么你说说张老爷子是怎么应对的。”

    向天亮道:“张老爷子看到破木桶,应该是这样想的,一,罗老爷子在说事,二,此事与罗张两家有或多或少的关联,三,事不大,但象破木桶一样,不解决不行,四,罗老爷子在含蓄地提醒他,你就象生了锈的桶箍,再不发挥作用,就真成了废铁,而你所固守的木桶就会散架了。”

    杨碧巧娇笑道:“双方打的是哑谜,张老爷子只知道罗老爷子在说事,可他又怎么知道,罗老爷子说的是咱们清河的事呢?”

    向天亮笑着说,“这就更简单了,两个离休多年的老家伙之间能有什么事?一,不是国家大事,二,不是两个老头之间的事,三,是晚辈的事,四,是两家晚辈共同的事,五,两家各有人在东江省工作,罗家是你兰姐,张家是陈益民和张宏,那一定是发生在东江省的事。”

    陈美兰问,“那么,张老爷子的青苹果是什么意思呢?”

    “这也很好解释,青者,绿也,绿色表示和平嘛,苹者,平也,当然也是和平,果者,结果也,张老爷子的意思是说,我的态度很明确,交给我了,不管是什么事,不管是什么样的冲突,以和为贵,相信我,结果一定是和平的。”

    对向天亮的分析,高玉兰评价道:“基本的过程应该是这样,但你有一点可能不了解,在党内,罗老爷子是对张老爷子批评最多的人,张老爷子最怵罗老爷子,结合他们俩的共事历史,可以说,罗老爷子送一个破木桶给张老爷子,最主要的意思有两点,一是忠告,二是警告,所以,张老爷子领会了罗老爷子的意思后,很快就和陈益民取得了联系,不然的话,陈益民也不会主动打电话向我求和。”

    顾秀云在旁边问,“兰姐,现在天亮报复了对方,陈益民会不会翻悔呀?”

    “应该不会。”高玉兰笑着说道,“这里面有个潜规则,叫做一报还一报,你打我一拳,不能就算了,在谈和之前,我也还你一拳,这才叫公平,坐下来谈和也谈得成。”

    杨碧巧笑说,“兰姐,难怪陈益民副书记打来电话,你说要明天回答他,原来是给天亮的报复行动争取时间呀。”

    高玉兰看着向天亮微笑,“以我的意思,是不用报复的,可你一定要报复,我只好先遂了你的心愿再说。”

    向天亮的一只手,抓住了高玉兰那飘在水里的玉山,“兰姐,我的报复措施痛快吧?”

    “就是损了一点。”高玉兰挺着胸脯说。

    “我损吗?”向天亮托起高玉兰的一只玉山,升到水面上晃荡起来。

    陈美兰微笑说,“我看也损。”

    向天亮的另一只手,伸出去抓住了陈美兰那柚子似的一只玉山,稍稍一拉,将她的身体拉到了自己面前,“臭娘们,你还说呢,要是没有我,你早被张宏和高尧给轮流‘战斗’了。”

    杨碧巧在陈美兰身后推了一把,“咯咯……天亮呀,你常和美兰战斗,张宏和高尧想和美兰战斗,你和他们是情敌哟。”

    向天亮笑道:“杨姐,照你这么一说,张行正在想方设法的娶你做老婆,我和他也是情敌呢,你要是还取笑我,以后张行要‘战斗’你的时候,我才懒得救你呢。”

    “咯咯……那我让张行明天就来找我,看你是管还是不管。”

    “好啊,他要是真敢把你给‘战斗’了,我请他喝酒吃饭。”

    众女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向天亮问高玉兰,“兰姐,你没有向罗老爷子打听一点其他的事情?”

    “其他?什么事情呀?”

    “比方说,那个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及其外围的开发,为什么会引起那个天星投资公司和三元贸易公司的兴趣?”

    高玉兰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过了么,罗老爷子早已不问政事,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可以请他帮忙打听一下嘛。”

    “我倒是请他打听了。”

    “哦。”向天亮急切地问,“打听出什么了没有?”

    “没有。”高玉兰又是摇头,“这就是让人奇怪的地方,那个天星投资公司和三元贸易公司,对那个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及其外围为什么会这么感兴趣,居然没有人能说出来,李书记黄省长说不出所以然来,罗老爷子也不知道,罗爷子托人打听也没打听出什么来,实在是太奇怪了。”

    向天亮楞住了,自言自语道:“搞得这么神秘……其中必有名堂,值得研究啊。”

    高玉兰说,“不用焦急,他们还在竭尽全力地推进那个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我们会知道其中的名堂的。”

    陈美兰微笑着点头,“天亮,兰姐说得对,你还是先和三元贸易公司继续谈判继续周旋,是狐狸的话,就一定会露出尾巴的。”

    这倒也是,向天亮心说,快到年底了,和三元贸易公司的谈判还在继续进行呢,还是慢慢地和他们周旋吧。

第1145章 一网打尽

    有高兴的事,就会有烦恼的事,没有一帆风顺的生活。

    高玉兰的判断是正确的,向天亮的恶作剧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陈益民和张宏分别给高玉兰打了电话,或婉转或明确地表达了和解的意向。

    也就是说,陈益民和张宏心甘情愿地吃了个哑巴亏。

    不仅如此,省委副书记陈益民和来清河时一样,悄然无声地离开了,市委书记张宏、副市长许西平、市委秘书长方以轩、市委副秘书长张行等人,都以不同的理由请了假,市委大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至于那位巡视员高尧,正象没人看到他什么时候来的一样,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消失的。

    高玉兰也回省城上班去了,和她一起走的,当然是和她一起来的顾秀云、陈小宁和刘若菲。

    这是让向天亮高兴的事。

    但是,烦恼的事也有,就在身边,就在百花楼的旁边。

    和百花楼一河之隔的原县供销社第二门市部大楼,现在已被三元贸易公司收购,即将成为三元贸易公司在滨海县乃至整个清河市的总部。

    对向天亮来说,谢娜的三元贸易公司就在身边,可谓如芒在背,如刺卡喉,俗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如今卧榻之侧,他人已经“虎视眈眈”了。

    更让向天亮不安的是,小河对面的原县供销社第二门市部大楼,一天一个样,三元贸易公司对旧楼的改造速度,大大地超出了向天亮的想像。

    原来,三元贸易公司买下原县供销社第二门市部大楼后,并没有拆掉旧楼,而是在旧楼的基础上加厚加固。

    更让向天亮不爽的是,他这边的百花楼从四层增高到六层,而三元贸易公司那边,居然在原有的第六层上加了一层,一下变成了七层楼,还是高出一层,还是居高临下,站在三元贸易公司大楼的楼顶上往百花楼这边看,百花楼的前院尽收眼底。

    这不是有意较劲吗?向天亮有些恼火,但却又无可奈何,人家的合法行为,总不能派人强行去拆楼吧。

    这几天,去上班前,向天亮总要先站在院子里,偷眼瞄几下小河对面的三元贸易公司,眉头直往深处皱。

    女人们都知道向天亮在烦什么,但谁也没有表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一笑向天亮庸人自扰,二笑向天亮忌惮小河对面的三元贸易公司,三笑是纯粹的看热闹,都想知道一肚子坏水的向天亮,敢不敢出手,和用什么手段耍弄三元贸易公司的谢娜。

    阳历十二月初的滨海,已经算是进入了冬天,早上的太阳懒洋洋的,犹如向天亮无精打采的情绪。

    但是,等向天亮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很快又高兴起来了。

    因为他刚才进门之前,听到了对门常务副县长杨碧巧的办公室里,听到了女人的笑声。

    听笑声,女人还不少,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

    女人的笑声,总能让向天亮精神振作,情绪大好。

    秘书丁文通一边为向天亮泡茶,一边脸上含着笑,不时地偷瞄着向天亮。

    “咦,你在马路上捡到钱了?”向天亮好奇地问。

    指了指杨碧巧办公室的方向,丁文通问,“领导你不知道?”

    “有事说事,别卖关子。”

    “杨县长的办公室里,来了一屋子的美女呢。”

    向天亮眉毛一扬,“嗯,我听到了,一群娘们,快把办公室的门都笑破了。”

    丁文通又瞥了向天亮一眼,“六个大美女,都刚从市党校出来,是来咱们县委县政府工作的。”

    向天亮点了点头,他知道,是市建设局那帮小美女来报到了,她们应该是田甜、梅映寒、阮妙竹、林语儿、诸露和夏小芳,都曾是陈美兰和杨碧巧的手下。

    “嗯,我看也一定是美女。”向天亮心里高兴,脸上便慢慢地笑了起来。

    丁文通忍着笑,小声嘀咕说,“你一定早知道了,听说她们都是从市建设局调来的呢。”

    向天亮楞了楞,“我不用知道,一听笑声,就能知道是美女还是丑女。”心里却说,当然是美女了,不是美女,陈美兰和杨碧巧也不会调过来的。

    “听笑声就能分辨美与丑?你也太夸张了。”丁文通说。

    向天亮强词夺理,“你懂个屁,美女的笑能让人舒心,丑女的笑能让人烦心,这就是区别,本领导能听得出来,你就听不出来,这就是领导和秘书的区别。”

    “嘿嘿……区别,区别,我还要加强学习。”丁文通忍俊不禁。

    “这就对了。”向天亮语重心长地说,“文通啊,什么时候你能分辨出美女和丑女的笑声,你就可以当领导了,我会放你出去,当个副乡长或副书记什么的,现在么,你就不要有什么想法了。”

    “我没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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