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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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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国银:“没有,没有,张伯,我冤枉啊。”

    张桥山:“臭小子,你奶奶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嘛。”

    包国银:“张伯,您老人家的消息……是不是有误啊。”

    张桥山:“哼,信不信我一个命令,拆掉你这个破会所。”

    包国银:“我信,我信。”

    张桥山:“所以,你要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

    包国银:“我交代,我一定交代。”

    张桥山:“呵呵……小包子,老子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今天我是有备而来的。”

    包国银:“那是那是,您是谁啊,常胜将军啊。”

    张桥山:“奶奶的,少跟我来这一套,听好了,老子今天是来教育你的,挽救你的。”

    包国银:“是,是……请您教育,请您挽救。”

    张桥山:“呵呵……你家包金的走了邪路,你这个包银的,我要教育你挽救你,你愿不愿意?”

    包国银:“愿意,愿意。”

    张桥山:“好,我问你,关老儿是不是来过这里?”

    包国银:“关,关老儿?”

    张桥山:“少装蒜,关老儿就是关天月。”

    包国银:“噢……关老他是来过我这里。”

    张桥山:“什么时候?”

    包国银:“前天,前天的下午。”

    张桥山:“他来干什么?”

    包国银:“下棋,关老他喜爱围棋。”

    张桥山:“就为了下棋?”

    包国银:“这个,这个……”

    张桥山:“少骗我啊,关老儿讲究身份,最怎么着,也不会来你这种破地方。”

    包国银:“可是他,他确实和人下棋了。”

    张桥山:“臭小子,你放明白点,我还认得你这个人,我的拐杖可不认人。”

    包国银:“明白,明白,您老别动怒,我说还不成吗。”

    张桥山:“那你说,我听着呢。”

    包国银:“关老他,他是来见一个人的。”

    张桥山:“谁?”

    包国银:“向天亮。”

    张桥山:“向天亮是谁?”

    包国银:“向天亮是易老师的关门弟子,东江省清河市滨海县副县长。”

    张桥山:“关老儿找这个姓向的干什么?”

    包国银:“向天亮被人陷害抓了起来,他一路逃到京城找易老师,易老师就找关老帮忙。”

    张桥山:“哦……这事我也有所耳闻,不是已经翻案了吗。”

    包国银:“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

    张桥山:“关老儿都和姓向的说了什么?”

    包国银:“我,我不知道。”

    张桥山:“哼。”

    包国银:“您老明鉴,我真不知道啊。”

    张桥山:“奶奶的,关老儿去见一个毛头小子,你认为这里面没有名堂吗?”

    包国银:“您老说得是,我,我也觉得奇怪。”

    张桥山:“所以么,你快坦白吧。”

    包国银:“嗯……是这样,关老先来的,等了十几分钟,易老师带着向天亮也来了,关老先和向天亮下了一盘棋。”

    张桥山:“然后呢?”

    包国银:“然后,他们坐在棋桌边,没再下棋,而是谈了起来。”

    张桥山:“谈些什么?”

    包国银:“张伯,他们谈了什么,我真不知道。”

    张桥山:“真的?”

    包国银:“真的,当时棋室里全是关老带来的人,我没在棋室里。”

    张桥山:“易祥瑞呢?”

    包国银:“易老师在棋室里,但隔着一张棋桌,没参与谈话,他应该不知道谈话内容。”

    张桥山:“奶奶的,搞得这么神秘啊。”

    包国银:“张伯,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张桥山:“哼,没有藏着掖着的了?”

    包国银:“没有没有,我保证,我全部向您坦白了。”

    张桥山:“嗯……这个姓向的,现在在哪里?”

    包国银:“不知道,可能回东江省去了,也可能,也可能还住在易老师家里。”

    张桥山:“……”

    包国银:“张伯,您……”

    张桥山:“没你事了,滚吧。”

    包国银:“这……张伯,这,这是我的办公室吧。”

    张桥山:“噢……奶奶的,应该是我滚才对。”

    包国银:“张伯,您老慢走,慢走……”

    ……

    易祥瑞听罢,苦笑一声道:“完了……天亮,被张老头盯上,你我的麻烦来喽。”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第0845章 先礼后兵

    怕什么来什么,听到重重的敲门声,就连老谋深算的易祥瑞也皱起了眉头。

    不按门铃却敲门,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向天亮知道,敢于敲易家门的人不多,敲门的情况更是少见。

    作为全国公安系统首屈一指的权威,易祥瑞的地位崇高而稳固,连历届高层领导都很看重于他。

    易祥瑞家的那扇木门,只有两种情况下才会被敲响,发生紧急情况需要易祥瑞出马的时候,和某位在职或已退高层领导登门造访的时候。

    向天亮自得的想,除了上述两种情况,就是自己敢于敲门了,尽管每次都挨骂,但向天亮不习惯按门铃,每回来这里,只要开门不及时,他都敢将门敲得嘭嘭作响。

    不用说,这阵敲门声的制造者,一定不是善茬。

    易祥瑞朝向天亮使了个眼色,自己亲自起身去开门。

    向天亮也是心领神会,急忙拉着包国银,来到后院,通过后门把包国银打发走了。

    待向天亮慢吞吞的回来,果然发现,客厅里多了三位客人。

    坐在沙发上的是一位老军人,一头白发,一身洗得发白的八五式军装,坐得笔挺,军人的气质毕露无遗。

    站着的是两位军人,就站在老军人身后,腰里都别着手枪,一动也不动。

    向天亮站在餐厅里,隔着玻璃往客厅里瞧,心说这个老头儿,一定就是那个张桥山了。

    易祥瑞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老脸上陪着笑容。

    师母张玉霞在敬茶,“张司令,您可是我们家的稀客呀。”

    “老弟妹,你可好?我没打扰你了吧。”行,老头儿还挺讲礼貌的。

    张玉霞微笑道:“瞧您说的,欢迎还来不及呢,张司令,请用茶,请用茶。”

    老头儿挥了挥手,大大咧咧的说道:“老弟妹,别忙乎了,你去休息,我和祥瑞老弟说说话。”

    道了一声,张玉霞知趣的离开了客厅。

    易祥瑞笑着问道:“张司令,不知您老光临,有何贵干呢?”

    “呵呵……没事没事,你别紧张嘛。”

    “我不紧张。”

    老头儿笑道:“我张桥山么,废人一个,混吃等死,就是闲着没事,出来随便转转。”

    “张司令,您好兴致么。”

    张桥山呵呵一笑,“我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你家附近,忽然想到了几个问题,想向你这个大权威大专家请教请教,所以就登门造访了。”

    “不敢,不敢,张司令在想什么问题呢?”易祥瑞微微的欠身。

    张桥山问道:“祥瑞啊,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易祥瑞一楞,这个张老怪,这算什么问题啊,“我么,今年六十六岁了。”

    “噢……我今年七十有八,咱俩差几岁?”

    “十二岁,正好差一轮。”

    张桥山笑了,“那我就要请教了,咱俩要是在一个锅里吃饭,那应该是什么什么关系呢?”

    “这个么……”易祥瑞也笑了,“您老长十二岁,最起码也是我兄弟,或者是长兄,或者是叔叔吧。”

    “好得很,好得很。”张桥山问道,“这么说,我有资格做你的兄长了?”

    易祥瑞忙道:“张司令言重,您当然能做我的兄长了,那是易某高攀了么。”

    “那就这么定了?”

    “定了。”

    张桥山嘴角上闪过一丝坏笑,“那好,我就请教你第二个问题。”

    “您请问。”

    “祥瑞啊,你是大学生,我是小学生,现在有一个成语,我想不起来了,想让你帮我想一想。”

    “什么成语?”

    张桥山笑道:“这个成语我只记得前面三个字,叫,叫‘长兄如……’什么什么的,你帮我想想,第四个字是什么字?”

    “这个……”易祥瑞一时语塞了,张桥山不就是要占自己的便宜么。

    餐厅里的向天亮,听得差点笑出声来,太有意思了,自称小学文化水来的老头儿,竟然玩起了文字游戏。

    “怎么着,你也不知道吗?”张桥山看着易祥瑞笑问道。

    易祥瑞顺坡下驴,“实在对不起,我对成语没有研究,您张司令的问题,我回答不了。”长兄父,这父字在张桥山面前是不能轻易说的,不然,他会玩出更多的幺蛾子来。

    “呵呵……真忘了?”

    “对不起,真忘了。”

    张桥山笑着说道:“算了,我再请教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呢?”易祥瑞微笑着。

    “祥瑞啊,你说咱们两个,谁的级别高啊?”张桥山问道。

    “当然是您高了,差着两三级呢。”易祥瑞笑道。

    张桥山故意道:“有差那么多吗?没有吧。”

    “张司令,您说笑了,就党内论,您曾经是政治局委员,还连升四届,现在还是中顾委常委,我呢,只是勉强一次当选过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现在不过挂着全国政协委员的牌子,再说了,您是老革命老前辈,光党龄就比我长二十二年吧,不能比,没法比,我哪能跟您比啊。”

    “那么,从行政级别上论呢?。张桥山又笑眯眯的问道。

    易祥瑞道:“那就更不能比了,您张司令五十年代就是大军区司令了,我那会儿还刚走出校门不久呢,您老离休时是副总理级待遇,我就是一部长助理,张司令,您跟我比,您会掉价的哟。”

    “呵呵……我不怕掉价,我就想搞搞清楚,咱俩谁是上级,谁是下级?”

    “当然您是上级我是下级了。”

    “那我再请教,咱们党的组织原则是什么?”

    “这个么……个人服从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

    “噢……是这样啊。”张桥山点着头,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么说,我张桥山是你的上级,你易祥瑞是我的下级,你要服从于我了,是不是这样?”

    易祥瑞知道张桥山要干什么了,“张司令,您说的么,理论上是对的?”

    “咦,说了半天,怎么只是理论上是对的呢?”张桥山的脸,有点拉下来了。

    易祥瑞不慌不忙的说道:“张司令,您是军队里的人,我是警察,咱们分属两个不同的系统,所以,和您说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张桥山的两只眼睛有点圆起来了,“怎么着,我这个上级,是不能指挥你这个下级了?”

    “这个么,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易祥瑞微笑道。

    张桥山道:“我要向你借个人,你服从不服从?”

    “借人?张司令要借谁啊?”易祥瑞明知故问。

    “向天亮。”

    “借向天亮?”

    “对,听说这小子是你的徒弟,现在就住在你家里。”

    “张司令,您老的消息真灵通啊。”

    张桥山呵呵的笑了,“快说,借不借?”

    易祥瑞微笑道:“借人,当然可以了……不过,敢问张司令借向天亮,有什么事要办吗?”

    “军事秘密,无可奉告。”张桥山架子端得更加十足。

    易祥瑞笑容可掬,“张司令,真对不起,您来得不巧,向天亮不在我家住了。”

    “哦,这小子去哪儿了?”

    “不知道,可能去了朋友或同学那里,也可能回东江省去了。”

    “呵呵……”张桥山抚掌大笑,“我说祥瑞啊,别以为只有你会搞阴谋诡计,我虽然个大老粗,不但会搞阳谋诡计,我也是会搞点阴谋诡计的,明说了吧,我有确切的情报,这个这个向天亮,现在就在你的家里。”

    “张司令,您的情报不会有误吧?”易祥瑞问道。

    “不会不会。”张桥山摇着头笑道,“我张桥山还是讲究先礼后兵的,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嘛,所以你看看,我跟你摆事实讲道理,苦口婆心的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这就叫尊重,现在,你也该尊重一下我这个上级吧。”

    这也算摆事实讲道理,是思想工作?连向天亮也在暗中乐个不停。

    易祥瑞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要是碰上这个张老怪,事情就难以善了。

    “张司令,向天亮真的不在。”

    “真的不在?”

    “不信您可以搜嘛。”易祥瑞也豁出去了,心里只是希望向天亮乘机逃之夭夭。

    “呵呵……”张桥山笑着站了起来,“奶奶的,狗日的易祥瑞,你是敬酒不吃罚酒啊,好,好,你以为我不敢吗,是你自己说让我搜的,我把那小子搜出来,再找你狗日的算帐。”

    躲在餐厅里的向天亮吓了一跳,这个老头儿不道理,连老师的面子都不给,要是被搜着了,还不知道有什么麻烦呢。

    三十六计走为上,想到这里,向天亮拨腿就溜。

    易祥瑞胸有成竹,仍然是不慌不忙的微笑着,“张司令,您要真不相信,那就悉请尊便吧。”

    “真让我搜?”张桥山追问道。

    “请。”

    “你不会打我小报告吧?”

    易祥瑞摇头笑道:“我易祥瑞这辈子,还没有学会打小报告呢。”

    “呵呵……”张桥山大笑着,却又坐回到沙发上。

    易祥瑞笑着问道:“张司令,您怎么不搜了?”

    正在这时,后院传来了喝声。

    接着,是打斗的声音。

    易祥瑞的脸色,慢慢的变了,他心说要糟,叫了张老怪的引蛇出洞之计了。

    张桥山却笑了,“易祥瑞啊易祥瑞,你上当了,我带了一个排的兵力来,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你那个向天亮已经被我活捉喽。”

    没错,向天亮这时已陷入了“重围”……

第0846章 被俘虏了

    是的,向天亮不但陷入了“重围”,而且非常不幸的被俘虏了。

    让向天亮哭笑不得的是,俘虏他的并不是人类里的高手,而是由人类发明出来的一样东西,既原始又现代的军用防护网。

    关于渔网的诞生,也许能追滋到一二千年之前,但军用防护网却诞生于近代,而这种玩艺儿居然能当作捕俘武器,而且“网”住的还是一位高手中的高手,向天亮可能要荣幸的成为第一个不幸的人。

    没办法,向天亮碰上的是一位战功卓著的高手,这位高手最擅长打的是人民战争,善于使用人海战术,他被对手抓住了轻敌的弱点。

    一张军用防护网飞罩下来,向天亮扑地躲过,第二张军用防护网其实也是人家的虚招,当向天亮以一个蛙跳脱“险”而面露得意的时候,又一张更大的军用防护网从天而降……八个大汉从四个方向抖动着四百多斤的军用防护网,将向天亮罩个正着……擅长无赖打法的人,碰上了无赖的打法……向天亮躲过了前两次“袭击”,正处于泄气状态,眼睁睁的瞅着军用防护网从天而降……对手也是无赖打法啊,在军用防护网罩向向天亮的同时,八个大汉也从四面扑向了向天亮……整整一吨以上的重量,向天亮顶不住了……

    叹了一声,向天亮放弃了抵抗……他终于束手就擒。

    将近一个小时以后,向天亮已被关进了一间类似于禁闭室的小房间里。

    既来之,则安之,躺在军用折叠床上,向天亮唯有苦笑自嘲。

    多年以后,当自己的孩子从破旧的箱子里,翻出向天亮的所谓的回忆录,就这段败走麦城的事迹进行“审讯”的时候,妻子在旁边发出开心的微笑,什么是机缘巧合?什么是命运的安排?在冷静平心的面对自已所走过的人生轨迹进行梳理的时候,向天亮不得不承认运气是多么的奇妙,命运中的偶然是多么的必然,没错,自己不过是个幸运儿,恰好又抓住了从天而降的运气而已。

    经过几个小时的心理折磨,基本上平静的接受了身陷“囹圄”的现实,尽管向天亮后来曾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孩子气地把它改造成自己的又一段英勇无比“光辉事迹”。

    小房间里没有开灯,也不知道有没有电灯,反正是黑乎乎的,向天亮懒得起身,索性让自己进入了梦乡……

    一夜过去了,早晨的阳光透过铁窗,落在了军用折叠床上。

    这确实是一间禁闭室,只有四米长三米宽的空间,水泥的墙壁,一扇铁门,一扇铁窗,除了一张军用折垒床,什么也没有。

    向天亮已经克服了难熬的压拟感,反而喜欢起这里的宁静和清凉,显然,这个小房间曾经是军人专用的禁闭室,它应该就在京城的军营里。

    铁门外,传来偶尔走过的哨兵的脚步声,和鸟儿在树上的吟唱,没有人来打扰他。

    张桥山扣留自己,意欲何为?

    从恩师易祥瑞的介绍中,向天亮隐隐约约得知,关天月和张桥山两位老人之间,除了以往的历史恩怨,更多的是眼前利益的冲突,向天亮能估计到,可能是张桥山或他的盟友在东江省有人,有人就有利益,并且多多少少的参与或牵涉到对自己的栽脏陷害案中,唯有这样,所以当关天月出手相助的时候,张桥山才会这么敏感,并敢于扣留自己。

    除此之外,向天亮想不出还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向天亮心里很是纠结,如果自己的身世正如恩师易祥瑞所说,那么,关天月和张桥山两位老人就都是自己的亲人,夹在他们中间,将是最痛苦的,也是最危险的。

    没有选择的余地,必须想方设法,尽量避免夹在两位老人中间。

    向天亮决定忘记自己的身世,以平常之心对待关天月和张桥山两位老人,什么老前辈,什么亲人,他们就是两个糟老头,两个令人讨厌的糟老头。

    一个上午,除了送饭来的炊事员,向天亮甚至没能看清哨兵的脸,持枪的哨兵只是远远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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