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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书瑶笑问道:“天亮,关于这个章姐,你向陈姐和杨姐汇报过了吗?”
“用得着汇报吗?”
王思菱提醒道:“当然了,百花组开过会议,你想要发展新成员,需要大家同意的,你自己不是也同意了吗?”
向天亮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两个有所不知吧,章姐不但是我同学的妈妈,还是县委宣传部长卢海斌老婆贾惠兰的最好最好的朋友,咱们这次能迅速的取得卢部长的信任和支持,不仅仅在于我帮他找回了书稿,更在于卢部长通过章姐,相信咱们是值得信赖的朋友。”
“嗯,这倒是功不可没。”崔书瑶道。
向天亮往车上一躺,笑着问道:“思菱姐,书瑶姐,咱们现在是回去吃汤圆,还是去看小南河上的花灯啊?”
王思菱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天亮,你不喜欢看花灯吗?”
“我四叔向云清有个工厂,就是做花灯卖的,我要是想看花灯,还不如回晋川镇的家里看呢。”
“那,那你是不想去看了?”崔书瑶慢吞吞的问道。
向天亮坏坏的一笑,“你们俩想看吗?”
“想。”王思菱和崔书瑶异口同声。
“呵呵,那就去吧,我大不了就是舍命陪美女嘛。”
其实,车里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只是那层窗户纸还没被捅破,大家还只能是心照不宣。
等到车停在小南河边,站在河边欣赏花灯的时候,有些动作就情不自禁了。
河边挤满了看花灯的人,向天亮陪着王思菱和崔书瑶站在后面的角落处,根本就看不到河里的花灯。
“看不到。”王思菱说。
“冷。”崔书瑶说。
向天亮左搂王思菱,右抱崔书瑶,低声的笑道:“思菱姐,书瑶姐,咱们还是回车上去吧。”
“回车上干,干么?”王思菱的声音有些发颤。
“嘿嘿……车上有空调,适合谈心,方便交流,方便沟通,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还可以讨论一下进不进去和怎么进去的问题,何乐而不为呢?”
王思菱和崔书瑶还在忸怩,身体却不由自主,更加有力的往向天亮身上凑去。
“他妈的,这年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这个道理还不懂吗?”向天亮骂着,放开王思菱和崔书瑶,转身就向轿车走去。
王思菱和崔书瑶乖乖的,也是很快的跟回到车里。
这回是向天亮开车。
桑塔纳轿车向镇外开去。
“天亮,咱们去哪里呀?”王思菱低声问道。
“一个僻静他地方,虽然是冬天,但很lang漫。”
“咱们去,去干嘛呀?”崔书瑶问道。
“嘿嘿,吃汤圆,我要吃两个汤圆,这两个汤圆,一个叫王思菱,一个叫崔书瑶。”
顿时,车里没声了。
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还是那片桉树林,上次向天亮带着章含医生来过。
桉树林里黑不笼咚的,寂静极了。
车里的前排座椅,慢慢的放了下去。
向天亮坏笑着,扑向了后座的两个人肉汤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天亮醒了。
确切的说,他是被长久没有活动的右耳朵惊醒的。
右耳朵在不断的颤动着,没有跳,没有抖,但颤动不断。
向天亮脸色一变,嗖的从王思菱和崔书瑶身上爬了起来。
第0603章 右耳朵报讯
向天亮以最快的速度穿衣下车,在往车外滚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两样东西,手枪和红外线夜视镜。
桉树林里寂静极了。
周边没人,向天亮少见的不自信,来来回回的搜查了三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可奇怪的是,他回到车边的时候,右耳朵还在颤动。
这是怎么啦?两只耳朵已经“罢工”很久了,向天亮也很少想到发挥自己两只耳朵的作用,它们有个“相当固执”的特点,当主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以“罢工”来抗议。
可是,右耳朵今晚却罕见的“破例”了。
左耳跳,好事到,右耳抖,危险至。
危险来自哪里?
向天亮点上一支烟吸起来,至少现在他可以确信,这片上百亩的桉树林里,不存在针对他的危险。
再抬腕看表,向天亮才发现,已是深夜十点,不禁咧着嘴乐了。
这车里的两个“汤圆”,竟“吃”了四五个小时,今年的元霄节真是特别啊。
坐回车里时,王思菱和崔书瑶都已醒了。
“天,天亮,外面,外面有人吗?”王思菱小声问道。
“人没有,但有鬼。”
“啊……”王思菱和崔书瑶叫着,象汤圆一样,直往向天亮怀里滚。
向天亮乐着,双手抱住王思菱和崔书瑶,这才发现两个人身上什么都没有,还真象汤圆似的又滑又溜。
“他妈的,怎么不穿衣服,你们还想‘吃’啊。”
崔书瑶埋怨道:“都是你,把我们的衣服,塞到哪儿去了。”
“呵呵……肯定就在车里,找啊。”
“天亮,外面有人吗?”王思菱还是放心不下。
向天亮摇摇头,“放心吧,我出去仔细查过了,应该不会有人,这片桉树林离公路有一公里多,大冬天的,一般没人会到这里来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呀?”崔书瑶问道。
向天亮笑道:“我和你们在玩车震,整得是轰天黑地、惊涛骇lang,我能不小心一点吗?”
“真是坏。”王思菱嗔道,还伸手在向天亮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向天亮索性又坏了一句,“你们知道我现在最担心什么吗?”
“什么呀?”崔书瑶问道。
“我啊,不怕你们的无底深渊,也不怕你们的叫声如雷,我只怕我的四个轮胎被震破了,咱们就得摸黑走着回去喽。”
这话说得,不但引来娇骂,向天亮身上还挨了无数粉拳。
当然,向天亮也没闲着,他采取的老祖的游击战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化整为零,多路出击,专门往王思菱和崔书瑶身上突出和深奥的地方招呼,而且是招招锋利,招无虚发,惹得王思菱和崔书瑶娇笑连连,终于无力招架,败退下去,至于战果,自然是失去的大于得到的了。
向天亮还真想重整旗鼓,再战江湖,不料,他的右耳朵突然又毫无征兆的颤动起来。
顿时,向天亮心里奔腾的潮水,瞬间又退了回去。
“怎么,发现什么了?”王思菱意犹未尽,粘在向天亮身上不肯退开。
向天亮疑惑道:“不知道啊,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头。”
崔书瑶低声道:“不会是,不会是有人在暗中埋伏着吧?”
“好象没有,至少周围三十米范围内,除了咱们没别人。”向天亮摇头道。
王思菱道:“难说,看你风风火火的,刚才出去不一定全看遍了。”
“嘿嘿……我是天生的警察,在你们身上那叫风风火火,搞起侦察来,我玩的都是细活。”
王思菱娇声道:“去你的,瞧你刚才的疯样,就不能,不能温柔点吗?”
“还温柔点,就你们那饥渴的样子,好象几年没被干过似的,呵呵,我要不疯一点,能镇压你们那嚣张气馅吗?”
王思菱说起来倒也不直爽,“我结婚都一年半了,可我家那位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北,加起来在家的日子还不到一个月,我,我容易么。”
“嗯,不容易,是不容易。”向天亮深表同情。
另一边的崔书瑶道:“思菱姐,我还不如你呢,我和我家那位本来就是强扭的瓜,是两家老人包办的,这一结婚就跑得没了人影,快一年了,连家门都没回来过,要说亏,我才亏死了呢。”
“现在不亏了,现在不亏了。”向天亮乐呵不已。
崔书瑶哼道:“你别得了便宜就卖乖,要是中途踹我们下车,我们可不依。”
向天亮乐道:“踹你们下车?我才不敢呢,这俗话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酒一起喝,有饭大家吃,上了我这条船,你们想下也下不了喽。”
“就是,就是在车上……不带劲。”崔书瑶嘟噜道。
向天亮笑着说道:“车上有车上的好处,至少容易转移嘛,再说了,咱们现在没有合适的安身之处啊,宾馆酒店容易被人发现,我住在林姐那里,可那里快被下面人送来的礼物堆满了,南北茶楼那边,比你们疯狂的娘们多了去了……所以,你们说,咱们要办咱们的私事,还能到哪里去办啊?”
“车上也是不安全的。”崔书瑶道。
“你就知足吧,他妈的,我就是敢把你娶回家,你不怕犯重婚罪吗?”向天亮笑骂着。
“哎。”王思菱忽然叫了起来。
向天亮吓了一跳,“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王思菱指着车外问道:“天亮,你刚才说,说外面有动静?”
“是啊,不过,只是感觉而已,我出去看过了,周围没有什么情况啊。”
“有一个地方,你没查看过吧?”
“哪儿?你是指车底下?我还看过两遍了呢。”
“我是说树上,树上你看过了吗?”
“树上?”
向天亮楞住了。
是啊,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搜了个遍,唯独把树上给忘到后脑勺去了。
向天亮又一次下车。
明知道是马后炮,向天亮还是戴着红外线夜视镜,把周围的桉树挨棵看了个遍。
冬天的桉树,光秃秃的,笔直的立在夜幕里,戴着红外线夜视镜,看上去是“一目了然”。
再次确认,这片桉树林是安全的。
可是向天亮刚坐回车里,右耳朵又一次颤动起来。
一定有事,而且是坏事。
向天亮脸色陡然凝重起来。
“你们快穿上衣服,思菱姐,你开车,在公路边等我,我过十分钟来与你们汇合。”
向天亮的语气严肃而又郑重,王思菱和崔书瑶不敢怠慢,立即“行动”了起来。
很快的,桑塔纳轿车在夜色中,悄无声息的滑动起来。
在轿车启动的一刹那,向天亮戴着红外线夜视镜,拿着手枪,将右边车门打开一半,身子象条泥鳅似的,从车上滑了下来。
轿车右边一点五米处,有一截废弃的水沟,向天亮早就瞅准了,等身体一落地,就开始了滚动,轿车离开,他的身体也消失在沟里。
这是一个很好的观察点,趴在沟里,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
枪被放回了口袋里,向天亮伸手在干涸的沟里,抓起了脚边的三颗小石子。
拿石头砸人,比拿枪打人“安全”多了,即使打伤了人,也不会被“上纲上线”。
深夜的桉树林里,死一般的沉寂。
“蹲坑”也是一门手艺,向天亮心道,离开大学快两年了,再不“温习温习”,学的那点看家本领都要还给老师了。
十分钟,足够等待暗中的潜伏者现身,只要有,只要他还在。
向天亮很有耐心,只要他一旦进入“角色”,他就会变得无比的冷静和耐心。
他连呼吸都屏住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等待,总会有收获。
终于,在七分钟后。
左前方八米处,十一点钟方向,堆满枯叶的地上,慢慢的有东西蠕动起来。
枯叶在沙沙作响,声不高,但足以传到向天亮的耳朵里。
向天亮微笑起来。
碰到高手了。
竟然能躲在地里这么久,而不被自己发现,这样的人并不是很多。
向天亮一面暗暗佩服,一面捏紧了手里的三颗石子。
那堆枯叶哗的被掀开了。
一个男人的黑影,从地里冒了出来。
透过红外线夜视镜,向天亮看得一清二楚,可惜,这个人蒙着脸,只能看出他是个瘦子,瘦得象个猴子。
瘦猴显然受过专业训练,动作十分规范,举手投足,从容而谨慎。
倚着桉树一分钟后,瘦猴终于动了。
七米、六米、五米、四米……
向天亮右手飞扬,三颗石子带着风声飞向了瘦猴。
瘦猴的身体应声而倒。
向天亮咧嘴一乐,摘下红外线夜视镜退到脖子上,双手拄地,准备爬起身来。
不料,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瘦猴突然动了。
夜幕中多了一片灰白色的迷雾。
与此同时,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是石灰。
向天亮暗中不妙,可惜已经晚了,他来不及用脖子上红外线夜视镜保护自己的眼睛。
那就只有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瘦猴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象一阵风似的,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妈的,抓狼的被狼给骗了。
幸亏反应及时,眼睛总算有惊无险,只是身上挂满了石灰。
向天亮苦笑着向公路走去,这下好了,和王思菱崔书瑶玩了几个小时的车震,全被人家看去了。
忽然,右耳朵又颤动起来了。
第0604章 他是谁
见鬼,右耳朵又来事了。
难道桉树林里还藏着另外的人?
不过,向天亮略作思忖,没有在桉树林里再作停留。
事儿已经来了,一个人看了是看,两个人看了也是看,没有多少不同。
关键是找到这个瘦得象猴子一样的家伙。
他是谁?他是单干户还是有“组织”的,是偶然跟上还是有意为之?如果是为人所派,那他是谁派来的?他的任务是什么?今天晚上是从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开始盯上自己的?他是一个人还是带着帮手?他是什么时候到达桉树林里的?车里在翻江倒海的时候,他有没有靠近过?他看到车里的情况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象水泡似的,在向天亮的脑子里冒出来。
但这些问题暂时还得藏在脑海里,他不能告诉王思菱和崔书瑶,她们在滨海县是人生地不熟,知道了只是担惊受怕而已。
向天亮回到车上,报了声“虚惊一场,平安无事”,先把王思菱和崔书瑶送回了南北茶楼。
然后,向天亮将车开离南北茶楼,一边漫无目标的走着,一边拿着手机拨号,手机一通,就大呼小叫起来。
“三河兄,不得了,不得了,出大事了……”
“呵呵……需要我过来帮你吗?”
“废话,快过来,快过来。”
“好啊,你在哪里?”
“我在街上,正沿小南河南岸,自东向西,离沿河广场一千米处。”
“巧了,我也正在街上,正沿小南河南岸,自西向东,快到沿河广场了。”
向天亮奇道:“咦,你在街上干什么?知道我要出事啊?”
邵三河笑道:“你以为我在逛大街啊,今天是元霄节,晚十二点前街上都是人,明天又是人代会开幕式,你说我的人能闲着吗?”
向天亮的车,和邵三河的车,在沿海广场来了个头碰头。
从邵三河车上下来的人,不只是邵三河和杜贵临,还有两个身着便衣的年轻人,见了向天亮,大师兄大师兄的喊起来,够亲热恭敬的。
“哎,茅新,方腾,你们怎么会在邵局的车上?”
茅新和方腾都是三叔向云风的徒弟,二十郎当年纪,都是晋川镇人。
“大师兄,我们当上警察了。”茅新一脸的兴奋。
“大师兄,我和茅新现在都是贵临师兄的反扒队成员。”方腾也很高兴。
向天亮哦了声,说句“好好干”,就瞅着邵三河不说话了。
邵三河挥了挥手,茅新和方腾朝向天亮打了个招呼,转身回警车上去了。
向天亮重又坐回到驾驶座上,眉头也皱起来了。
邵三河占据了副驾座,杜贵临只好钻进了车后座。
“你们俩怎么回事啊?”向天亮绷起了脸。
“什么怎么回事?是你找我们来的吧。”邵三河是一头雾水。
指了指警车方向,向天亮道:“那俩小子,是不是开后门进来的?”
“是这个事啊。”邵三河笑着解释道,“你我知根知底,肝胆相照,我用得着这么做吗?去年年底县公安局面向社会招聘三十名警察,茅新和方腾是全部三百多名应聘人中的两个,他俩都是高中毕业,文化考试名列前十,政治上合格,又有一身的武功,我能不录取他们吗?”
杜贵临补充道:“大师兄,这事你还真不能怪邵局,招聘警察是在去年十月份,当你从清河调来当县长助理的时候,茅新和方腾早已被录取,在县党校都集训一个半月了。”
“噢……是这样啊。”向天亮点了点头,“我三叔的几十个象样的徒弟中,能读完高中的好象就茅新和方腾这俩小子,贵临,好好带他们吧。”
邵三河笑道:“这事不用你操心,还是说你的事吧。”
向天亮轻叹一声,“他妈的,我被人‘咬’着了……”
花了几分钟,向天亮把桉树林里的“遭遇”说了一遍,当然,带着两个美女去桉树林,说给邵三河和杜贵临听是没有关系的,但两个美女的名字,是不能说出来的,邵三河和杜贵临也不会问。
“天亮,这人长什么模样啊?”邵三河问道。
“男性,身高在一米六零到一米六五之间,体重不超过一百斤,年龄在二五岁至三十五岁,练过武功,带着面罩,身手轻盈,动作敏捷,处变不乱,反侦察能力极强,逃跑能能力更强,具有专业人士的特征,不是鸡鸣狗盗之辈,还有,这家伙有个最大的特征,是左腿似乎受过伤,明显不如右腿灵活。”
想了想,杜贵临扳着手指头说道:“瘦得象猴子似的家伙,有那么好的身手,黑道里就那么几个,据我所知,不会超过七个,两个死了,两个判了无期去了大西北,一个被道上的人打断双腿在家躺着,还有两个被判劳教,正关在岱子岛劳改农场呢。”
“那么,白道里呢?包括你们身边的。”向天亮问道。
邵三河摇着头道:“好象没有,你也是知道的,公安局真正有能耐的,就是刑警队、特警队和反扒队那些人,加起来不过四十几号人,身手好顶多十来人,我不用掰着手指头也能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