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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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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中醒来,天已经大亮。众人吃过早膳,收拾停当又准备赶路。

    余叔把昨日抓到的几个恶人准备再次放了,年秋月道:“余叔,等出了城再放不迟!”

    那个领头的彪形大汉不屑道:“谅你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哼!”说完,还朝年秋月阴森一笑。

    年秋月也不理他,自顾自地蹬车而去。

    行至城外,那几个大汉嚣张地喊道:“喂,已经出城了,还不放了我们?”

    年秋月令车队加速前进,到了一树林旁,年秋月令车队停下。她下车与余忠心商量道:“这几个恶人平时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今日如果放走他,无疑是放虎归山,还不如为安阳的老百姓出了几个恶人,也算为民除害!”

    余忠心阻拦:“公子不可莽撞,这里毕竟不是老爷的地盘,如果有人追究,怕是要惹麻烦的!”

    年秋月不以为然,古代的律法不健全,杀几个恶人也不是不可。她微微一笑道:“余叔不用担心,只要几人的命还在,自然没人找我们的不是。”

    她压低声音对余忠心解释一番,余忠心略作思考,等年秋月上了车,遂手起刀落,挑了几个的手筋脚筋,令人割了他们的舌头,然后把他们扔到大路上,领着车队扬长而去。

第16章 进京() 
路上多了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年秋月到不感到寂寞。

    年秋月眼见着大丫和余忠心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不觉也为大丫高兴,如果找不到她的舅舅,让大丫拜了余忠心为干爹,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一行人游玩了济南的趵突泉,吃过了天津的狗不理包子,到达京城时已是滴水成冰、大雪纷飞的腊月。

    一进城门,就见年羹尧身边的长河奔了过来。他像个怨妇般嘀咕着:“哎呀,天爷!你们总算到了!你们再不来,小人都快成这城门口的冰冰凌子儿了!”

    几个车夫笑嘻嘻地和他寒暄着,嘻嘻哈哈笑闹一番,便跟着长河来到一座小院子里。

    年夫人早得了信儿,站在门口等着,见到年秋月下车,立即抱着女儿心肝宝贝的叫着,一旁年西尧的夫人劝道:“天气太冷,母亲还是让小姑进屋暖和暖和吧!”

    年夫人这才醒悟道:“看我高兴的,竟然只顾着乐呵,把女儿都快冻坏了!秋月,快快进屋暖和暖和!”

    年秋月感激地望了一眼大嫂,姑嫂之间的关系仿佛更近了一层。

    大嫂不愧是勋贵世家的女儿,不仅落落大方,而且聪明机灵,年秋月对她印象很好。

    一行人都进了小院子,院子太小,显得很拥挤,但是贵在热闹。

    年秋月进屋后,才发现父亲和二哥年羹尧不在屋内,她笑着问道:“怎么父亲和二哥没回来?”

    年夫人拉着年秋月的手笑眯眯地道:“怎么?想你父亲和二哥了?这里是你父亲早年进京述职时买的小院子,想着你们刚刚进城不熟悉,我们便过来在这里等着你们!”

    大嫂掩嘴笑道:“鼻子底下是大路,这么多人,哪有寻不回去的?分明是母亲想念小姑太厉害,在家里坐不住,这才冒着严寒在这里守着的!”

    年夫人嗔怪道:“就你多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锯嘴的葫芦!”

    年秋月从她们的语气中便知道婆媳关系融洽,她故作吃醋道:“大嫂这是心疼母亲受冻了,是在怪我这个小姑呢!”

    年夫人知道女儿是在打趣她们,遂指着她的脑门子笑道:“你个坏丫头,独自转了一圈儿,小嘴越发不饶人了!”

    大嫂亦起了促狭之心,假意正色道:“哎呀,原来小姑子这样难缠,看样子,嫂子得赶紧地给她找个婆家把她嫁了!”

    年秋月里子里虽然有着三十多岁的灵魂,但毕竟面子是个小姑娘,她霎时羞红了脸颊,扑过去佯打着大嫂道:“大嫂真坏,就知道打趣我!”

    母子姑嫂打闹一番,这才紧挨着在暖炕上坐了。年西尧的夫人估摸着众人的身子暖和了,这才提议回上斜街年府去。

    于是,年夫人携着女儿媳妇率先上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年府。

    年秋月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她看着熟悉的地方,感受着不同的人文景观,年秋月仿佛置身梦境。

    回神时,年秋月已经置身于自己的小院。

    只见小院中间有几点山石,周围种着芭蕉,院墙边有棵松树,回廊外挂着一溜灯笼,即使大晚上的出来走走也不至于黑灯瞎火。

    廊檐上有小小五间抱厦,一色雕镂色彩鲜亮的隔扇,檐上悬着一匾额,上有“望月阁”龙飞凤舞三个大字,一看就只是二哥的手笔。

    她一时欢喜万分,立即莲步轻移进入房内。一进门处的多宝格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哪个西洋自鸣钟,有了它就不愁不知春秋几何了。

    绕过多宝阁,后面是五间正房。中间一间是堂屋,西边两间是卧房,东边两间是书房。书房里的书显然是零时置办的,大多都是簇新的,还飘着墨香,可见,父母还是很疼爱年秋月的。年秋月心里暖暖的,感觉分外亲切。

    年秋月来到西暖阁临窗的木炕上坐下,顺手捞起一旁花斛里的梅花闻了闻,然后又丢进花斛里。

    房内一应布置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设计,清新而不失雅致,她不觉小小地欢喜一把,能有个自己喜欢的空间,的确算是穿越后的一件幸事,她惬意而慵懒躺在拔步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丫鬟来回的走动声惊醒了她,她揭开暖融融的棉被,吃惊地看见年夫人就坐在自己的床前看着她。

    她猛地起身叫道:“母亲,您……”她一时不知如何表达!

    年夫人慈爱地笑道:“和我的月儿离得太久,想多看看!今后只怕想看也没得看了!”

    年秋月见年夫人眸中蒙了层水雾,竟然勾起她思乡的情绪,她搂着年夫人的腰肢,腻在她的怀里,享受着这异世的亲情。

    晚间的家宴更是其乐融融,席间虽然言语较少,但父子之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母女之间则小酌几杯也算是述尽相思之苦。

    几日后,年秋月在暖阁里看书,只见暮云掀开布帘子进来笑道:“小姐,您猜谁来了?”年秋月瞅了她一眼笑道:“你家小姐既不是神仙,也不会掐算,怎会知道谁来了?”

    暮云失望地提示道:“在开封时小姐做了桩好事就忘了?”

    年秋月霍的起身道:“难不成是那个乞丐来了?”暮云抿嘴笑道:“奴婢还道小姐忘了,原来还记着呢!”

    年秋月连忙起身披上大氅就要往外冲,被进屋的吴嬷嬷撞了个正着,她嗔怪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您这又是唱得哪一出?火急火燎的成什么体统?”

    年秋月陡然清醒,是呀,在外人眼中一个乞丐怎能让她如此关注?她的举动岂不令人怀疑?如果那人真是邬思道,自己在他面前更不能露出分毫,否则只会令他远离自己。

    思虑一番后,她望着吴嬷嬷笑道:“在屋里呆久了想出去转转!”遂带着暮云到上房和母亲说话去了。

第17章 邬思道() 
年夫人正在暖阁里做针黹,见女儿进来,丢下手中的活计,拉着女儿的手边搓边道:“这么冷的天,我儿怎么过来了?看这手冷的像冰凌子,坐下病来可了不得!”

    年秋月笑道:“母亲,您女儿又不是水做的泥捏的,哪会那样容易生病?”

    年夫人亦笑道:“我儿年岁大了,身体倒比小时候好多了!”一旁的龚妈妈接话道:“老奴看着小姐是个有福气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好了!”

    年秋月心道:要不是自己每天坚持打太极,多多锻炼,说不定还是前世的病秧子呢!

    年夫人越发高兴,转头对着龚妈妈道:“前儿个老大媳妇给我送了盒人参,我现在用不着,龚妈妈给秋月带回去,小姑娘多补补身子,对将来总是有好处!”

    年秋月最怕人参的那个土腥味了,她连忙摆手道:“母亲休要浪费了好东西,女儿这么年轻,哪里需要那样好的补品?再说,那可是嫂嫂孝敬母亲的,母亲转头就送给了女儿,嫂嫂心里会难过的,还以为她送的东西不如母亲的意呢!”

    年夫人想想也有理,遂歇了心思,和女儿家长里短地说起话来!

    年秋月有些心不在焉,此时,她越发笃定那个人就是邬思道!想着不知邬思道能不能为她所用,会不会留下来屈尊她的手下。

    她从史书上了解到的邬思道是个好读书、心气儿高,但是运气却很差的人。在科考路上屡试不中,最后由于家庭贫穷实在无钱科举,这才到处游幕为生。后来被河南巡抚田文镜聘请为幕僚,帮助他承办了一件棘手的案件,这才得到田文镜的赏识,一直为他所用。他为田文镜撰写的折子曾得到过雍正的好评。

    这样的人要想把他控制在一个闺阁女儿的手下,那简直是难于登天。不过,年秋月向来相信事在人为,有些事情不亲自做一做又如何知道结果呢?

    年夫人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年秋月只是偶尔说上一两句。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年羹尧找了过来。

    年羹尧给母亲见过礼,便开门见山地问自己的妹妹:“妹妹和余忠心在路上救的那个乞丐找来了,不知妹妹打算如何安排!”

    当着母亲的面年秋月并没有隐瞒,和他们说了救治乞丐的经过,然后笑嘻嘻地她望着二哥道:“这件事情还望二哥帮妹妹一把。我寻思着这个乞丐大老远地来到京城就只为了谢恩,可见是个知恩图报,有情有义之人。小妹捉摸着想把他留下来帮忙小妹做些事情,不知他有没有这个意向,请哥哥帮忙询问一下。”

    年夫人道:“一个乞丐能做什么?”

    年秋月笑道:“我听说那乞丐病好后,那个照顾他的兵丁给了他银子准备离开,那乞丐却没收银子,而是要求跟着兵丁进京来找救他的恩人。如果他真是乞丐就不会吃那么多苦前来谢恩,而是早拿着兵丁给的银子跑了!”

    年夫人道:“那倒是!”

    年羹尧踌躇道:“我看那人倒像是个读书的人,只是他的腿似乎有些残疾,他能帮你做什么呢?”

    年秋月嫣然笑道:“哥哥忘了?我母亲分给我的几个铺子还差着人手呢!如果他愿意留下来,等试了他的斤两后让他过去帮忙也算是自己信得过的人了!”年夫人急忙道:“秋月可不能太过相信他,一定要弄清楚他的来历和本事后才能定夺!”

    年秋月笑道:“母亲休要担心,女儿自有主张!”即使邬思道不想留下为自己所用,只要年羹尧和他聊上几句,就一定会被他的智慧所吸引,一定会想办法把他留下来。

    只要邬思道能够留下来,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年夫人有些迷茫,一向娇娇弱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精明了?

    年羹尧见妹妹主义已定,亦觉得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留下来不过是年府多一个人罢了,遂出去帮忙询问去了!

    年府的堂屋里,年羹尧和余忠心正和那个被救的乞丐相谈甚欢。

    年秋月猜的一丝不差,那个乞丐就是邬思道。

    邬思道在开封时,一直以王露自居,名气很是响亮。后来因为帮人打赢了一件官司,被对手记恨上了,请人把他打个半死,丢在城隍庙里,幸好被年秋月他们救治,不然早就丢了性命。

    此时的邬思道已经换上了一件棉袍长衫,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他端坐在太师椅上;挺的笔直的脊背丝毫看不出他连续赶路的疲惫。一双不大的眼睛清澈如水,不时闪现出慧黠之光,他一边优雅地品着茶,一边不慌不忙地应付着年羹尧和余忠心的问话。

    年羹尧眼前一亮,喜道:“王露?河南出名的师爷!幸会幸会,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妹妹的确是捡到了个活宝,这等头脑灵敏之人怎会屈尊于妹妹手下做事呢?

    他遂做了留下他的打算,只是不知如能让他留下,当下试探道:“不知公子有何打算!”

    一旁的余忠心知道他就是年秋月要找的邬思道时,险些说出年秋月找他的事情来,幸好年羹尧问话及时,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邬思道抱拳不卑不亢道:“在下承蒙贵弟相救,如不前来道谢,有失礼仪!如今,在下心思已了,河南已经树下仇家,回不去了,在下决定回绍兴老家混口饭吃!”

    年羹尧偶尔从同僚口中了解到邬思道精于谋略,只是苦于运道差才落魄当了师爷,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那自己的抱负也不是空谈了。

    年羹尧笑道:“公子何必如此着急?眼下就要过年了,何不在鄙府过了年后再做打算?公子长途跋涉而来,说明和鄙府有缘,公子只管住下,不必客气才是!”

    邬思道见年羹尧挽留心切,他又岂能婆婆妈妈?于是再次抱拳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叨扰了!”

    年羹尧见邬思道答应留下过年,心情更加舒畅起来!

第18章 幸运() 
年羹尧安排好邬思道的住处,便连忙跑到上院把自己的喜悦分享给年秋月:“妹妹真是好运气,你知道那邬公子是谁吗?他就是河南有名的绍兴师爷王露,据我的同窗讲,王露精通谋略,是个了不起的智者!”

    年夫人在一旁笑道:“你那同窗八成是糊弄人的,有那样大的本事,怎么会沦落成到乞丐呢?”

    年羹尧道:“母亲不了解,当初邬公子在河南帮人把一桩定了死罪的案子推翻了,被人记恨上打了个半死,河南的知府也不敢得罪那帮人,只得任由他自生自灭,当时他只剩下半条命,幸好城隍庙里有供果供他维系生命,否则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我观邬公子的确有些本事,至于有没有同窗口中说的那样的大本事,交往一段时间即可得知!这样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即使没有传说中那样有智谋,与我们来说不过是养个闲人罢了,没什么损失!但他如果真的有些本事,与我们却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呢?”

    年秋月对年羹尧超常人的识人本事刮目相看,怪不得他后来能够跃居高位,连雍正也会惧他三分。她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让邬思道留下来,这个理由要说是臭到了极点,搞不好就会得罪邬思道,使邬思道愤然离府而去。

    但当时她的确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对于一个刚刚进府、在别人眼中自己对对方一点儿都不了解的人强行留在府中,也不能把他的能力估价太高,只能给年羹尧一个了解邬思道的机会,让年羹尧自己去发现这匹千里马。

    年羹尧果然没有让她失望,短时间里就能慧眼识英雄,不仅留住了邬思道,而且挽留的方法比自己预想的方法要好得多。

    年家有了邬思道的谋略,年羹尧有了邬思道的不时敲打,将来的结局不至于和上一世一样悲惨。

    腊月二十,帮忙打听大丫舅舅的管事前来回话,大丫的舅舅的确在隆鑫镖局押过镖,只是去年就离开了镖局,不知所踪。

    年秋月踌躇着不知怎样给满怀希望的大丫说这件事情。晚间的时候,年秋月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丫,没想到大丫略略沉默片刻后,叹气道:“秋月姐姐不必为大丫伤心,这是大丫的命!现在大丫还是感到高兴,至少知道舅舅还活着,这样就很好了!今后,如果秋月姐不嫌弃,大丫就跟着秋月姐了,只要给口饭吃,怎么着就好!”

    一路行来,年秋月觉得大丫行事果敢,很合自己的脾性,如果跟了自己将来定会是个好帮手,但是,她总觉得大丫跟着自己并不是最好的归宿,毕竟跟了她,就只能成为自己的奴婢,将来说不定还会跟着进宫,她不愿意让大丫走这条路。

    年秋月安慰大丫:“你也别太灰心了,这才找了几天?也许哪天你舅舅就回来了呢!我让管事的去给隆鑫镖局说一声,如果你舅舅回来就来上斜街找你!”

    大丫行礼道:“多谢秋月姐!只是这样的好事不见得就会落到我的头上!我想通了,与其在外面受人欺负,还不如跟着秋月姐有个安身之处来的踏实!”几个月的相处,大丫觉得年秋月是个值得信奈的人,对下人也好,她跟着年秋月不会受罪。

    年秋月拉着她的手笑道:“你不是很想学武艺吗?你觉得余叔怎么样?要不你就拜了余叔为干爹,跟着余叔学武艺吧!”

    大丫惊喜地望着年秋月道:“真的行吗?”刚刚熠熠生辉的双眸又黯淡下去:“我一个无根的浮萍,余叔会瞧不起我的!”大丫失落地说道。

    年秋月正色道:“你说的什么话?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是家遭不幸才落得这般光景,你可不可轻贱自己!要想别人尊重你你必须先尊重自己!只要你愿意,这件事情我来帮你!”

    大丫的眼睛又晶亮起来,她笑道:“谢谢秋月姐!秋月姐的恩情我会慢慢回报的!”

    年秋月不置可否了笑了笑。只要是不伤害她的弱势群体,她总是尽力地帮助她们,希望她们能够过得好一点儿!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大致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翌日,年秋月专门请二哥把余忠心请到堂屋,然后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和大丫的愿望说了出来,余忠心沉默片刻后道:“大丫是个好姑娘,是个学武艺的好苗子,这样吧!既然是大小姐关注的人,我就收她为徒弟吧!”

    年秋月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虽然他没答应收大丫为义女,但她还是很高兴,一时竟忘了这是在古代,兴奋地挥拳“嗨”了一声。

    暮云见了,连忙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她这才发现余忠心吃惊地表情,她红着脸解释道:“余叔,不好意思啊!刚刚我有些,啊,胳膊痛,胳膊痛得厉害!”

    余忠心疑惑地看了眼,然后告辞而去!

    余忠心走后,大丫才木木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傻愣了片刻后竟然呜呜的哭起来,她终于不用到处奔波,而且还可以学习自己喜欢的武艺,真是交上好运了!

    她抱着秋月边哭便絮叨着:“秋月姐,谢谢你!我好高兴,自从遇到你,好事就连连光顾我,这都是托了你的洪福、沾了你的好运了,谢谢秋月姐!呜呜呜!”

    年秋月的身上沾满了大丫的眼泪鼻涕,弄得她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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