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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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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人都不理解年秋月的做法,认为年秋月姑息养奸,说不到还会被狼狗所伤。

    年秋月嗤之以鼻,狼狗有什么错?不过是对手用来对付她的工具。

    她养着狼狗的用处会更大,训练好了,将来会给自己带来说不出的惊喜!

    她会让黑豹把对手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加倍地换给对手。

    大丫牵着它转了一圈儿,年秋月亲自给它喂了食物,然后令几个丫鬟轮换给她喂食,只要它稍稍有些想吃的动作,大丫就会呵斥它!

    年秋月就是要让狼狗只认大丫和自己,只有这样,到时候才会更好地利用它!

    几日后,窝在屋子里很久的钮钴禄氏终于出现在花园里!

    静心陪在钮钴禄氏身边,她紧张地四处张望,钮钴禄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贼眉鼠眼的,像什么样子?”

    静心吓得跪下磕头道:“奴婢该死,不该让主子担心!”静如在一旁垂着头只当没看见。

    钮钴禄氏让她气得肝疼,训斥道:“我们又没有做亏心事,怕什么?起来!”说完甩袖而去!

    这一切都被远远在凉亭里的年秋月的几个人看见,暮云道:“主子,你看静心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做那件事情的八成少不了她!”

    朝霞接话道:“只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能处置她的,她虽然不得主子爷的喜爱,但是毕竟是主子爷的人!”

    年秋月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她望着朝霞淡然笑道:“是呀,她就是再不得宠也是四爷的女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朝霞心下一松,知道主子不会被暮云教唆,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年秋月望了一眼牵着黑豹的大丫,大丫会意,松开了牵着黑豹的绳子。

    不一会儿,只听得花园里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年秋月含笑道:“朝霞,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朝霞会意,急忙迂回过去想打探究竟。一会儿功夫,朝霞笑着走回来,看了眼年秋月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年秋月笑嗔道:“什么事情这样开心?还不说来大家都也乐乐?”

    朝霞忍住笑连忙道:“黑豹不知怎么发了狂,看见静心竟然就扑了过去,静心吓得昏了过去!”

    暮云也笑得花枝乱颤:“活该,真是现世报呢!”

    年秋月听了却面沉如霜,眼里寒芒乍现!

    她知道狼狗一般是不会轻易攻击人的,除非那人伤害过它,亦或者有人用食物喂养过它,它对喂养它的人产生好感,从而去亲近它!

    不管黑豹是出于什么原因扑向她,这个静心一定和黑豹接触过,那么害自己的事情也跑不了她!

    至于静心吓得大喊大叫只不过是为了掩耳盗铃,向别人掩盖她和黑豹熟悉的事实!

    年秋月敢断定,静心一定到豢养院喂过黑豹,时间久了,黑豹对她的话言听计从,那几日年秋月一直在花园里散步,而弘昀也是预先算计好的会路过,静心只需令黑豹冲向弘昀,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半。

    她们一定是老早就盯着自己了,这才有机会制造了一个巧合!

    年秋月面如寒霜,心如刀绞,就是她平时的仁慈让自己的孩子失去的生命,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过失,更不会放过害死她的孩子的贱人!

    年秋月确定静心也是害自己的凶手,决定亲自惩罚她!有时候一味地忍让也不是好办法,这样只会让敌人无时不刻地盯着你,让你烦不胜烦!虽然自己没准备整治钮钴禄氏,但是给她点儿教训亦能让她看见自己就害怕,自己也短时间少个敌人!

    只是还没等到年秋月出手,赏心园就传出钮钴禄氏处置静心的消息。

    年秋月心下大震,自己还没有行动钮钴禄氏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难道自己院子里出了奸细?

    年秋月不露声色地亲自前往钮钴禄氏的院子,只见静心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年秋月令人唤来太医,太医摇摇头道:“属下无能,病人已无生还的可能!”

    年秋月噙笑看着钮钴禄氏道:“妹妹动作好快,姐姐我刚刚查出静心有可能是害我的凶手,妹妹就要打死静心,妹妹这是要和姐姐作对吗?”

    武氏在一旁煽风点火:“啊?原来害年侧妃的是静心?”说完,还不忘在钮钴禄氏和静心两人之间来回巡睃!

    耿氏吓得全身发抖,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她大约有些后悔此时来给年秋月请安了!

    她拉扯着武氏的衣袖,示意她别再插话,武氏一把推开她,她趁机退到了屋檐下!

第61章 拿人() 
钮钴禄氏并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只是耳内听见年秋月叫她妹妹心如刀割,明明她比年秋月年长,明明她比年秋月早进四爷府,却因为自己不受四爷的宠爱而低人一等!

    她不服气,年秋月不过是四爷的包衣奴才,却因为美貌而一步登天!

    而她,再丑也出生于上三旗之一的镶黄旗,再无能也是镶黄旗八大家族之一的女儿,再卑微也是四爷的女人,凭什么受制于那个包衣出生的女人?

    这样的窝囊气她受够了,她就是要和她斗一斗。

    钮钴禄氏毫无畏惧,她直视着年秋月的眼睛道:“哦?竟有这样的事情?妹妹我怎么不知?虽然姐姐在府里贵为侧福晋,妹妹我身为格格。只是,钮钴禄氏家族也不是摆设,没得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道理!姐姐今日说我陪嫁丫鬟是谋害姐姐的凶手可是要拿出证据的,否则……”

    年秋月黝黑晶亮的眼睛盯着钮钴禄氏,眼里含着清浅的笑容,令人看着是那样清冽单纯:“妹妹好大的家世!妹妹还需悠着点告诉姐姐,不然姐姐被你吓坏了可要让爷操心了!”

    钮钴禄氏有一时的愣神,她真的不知道年秋月的那双眼睛那样的魅惑人心,怪不得四爷会被她迷惑!

    钮钴禄氏听到她毫无顾忌地提到胤禛对她的宠爱,心里气愤之极,可是还是故作镇静,她眼神稍稍闪了一下,嗤笑道:“大白天的,姐姐还真是敢说!不过,爷深明大义,即使他再宠爱姐姐,也不会做出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事吧!”

    年秋月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挥了挥手手,大丫便令人牵着黑豹来到静心的身边。

    黑豹焦躁地围着静心来回转着,嘴里呜呜咽咽,好像哭泣一般!

    钮钴禄氏心下大惊,没想到她得知消息就打死了静心还是没有逃脱年秋月的追究。

    不过,即使年秋月抓到把柄也为时已晚!

    想到这里,她故作不知地问道:“不知姐姐这样做所为何事?”

    年秋月懒得和她啰嗦,她只看了一旁豢养院的太监一眼,那太监慌忙跪下回道:“回格格,这这黑豹寻常是不会和人亲近的,除非是经常喂养它的人它才会亲近!”

    钮钴禄氏轻笑道:“是吗?你的意思是说静心喂养过这条狗?单凭这个就定罪是不是太过牵强?”

    那太监抹了把额头的汗怯怯道:“格格,奴才不敢!只是黑豹不是寻常的狗,是四爷专门训练的狗,和其他的草狗不同!”

    钮钴禄氏冷笑一声,上前踢了太监一脚怒道:“好笑,还说什么不同,不同的话会让别人去喂它?叫你糊弄我!”

    说完连连出脚踢那太监,太监哀嚎道:“奴才不敢!”钮钴禄氏用力踢道:“你有什么不敢的?狗仗人势的东西!想要诬蔑我也没那么容易吧!不过,今儿我高兴,你帮我出了口恶气,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说完,她猛地转头看向打静心的粗使婆子,厉声呵道:“给我再打,让她死无全尸,贱人,死了还要给我找晦气!”那些下人见钮钴禄氏如此对待衷心她的人,都寒心地撇过头去,不再看行刑的婆子。

    年秋月见状上前一步道:“看谁敢打!”

    在府里年秋月是侧福晋,底下的那些格格和侍妾看见她都得行礼,她若想管束她们也随时可行。

    钮钴禄氏身边的粗使婆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们看着年秋月手里迟迟不敢动作!

    钮钴禄氏见和她周旋的差不多了,静心大约也死透了,这才冷笑道:“妹妹还真不明白姐姐今日的做派了!妹妹只不过处罚一下家贼,姐姐就这样大动干戈,真是好笑!”

    说完竟然自顾自的咯咯咯地笑起来!

    年秋月也不气恼,只是令人抬走静心:“无论静心是不是偷了妹妹的东西姐姐我都不关心,我只想抓到伤害我的幕后黑手,想亲手了解了她的性命为我和孩儿报仇!”

    年秋月悠然抬眸,眼神如利刃般射向钮钴禄氏:“妹妹恐怕还不知晓我的脾气!我一向信奉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在这王府里,无论你的后台多硬,只要你不犯我,我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那个不长眼睛的伤害了我亦或是我的人,那么我定会加倍奉还!明人不说暗话,狼狗的事情,妹妹心中明镜似的,又何必在这里装腔作势,掩人耳目?”

    想着自己还没出世的孩儿,年秋月眼中寒芒尽现,冷彻人心,她一把抓住钮钴禄氏的衣领,把她拉的离自己近些:“我今日不和你计较,自有不和你计较的原因!现在我只想带走伤害我的幕后黑手,想亲手了解了她的性命为我和孩儿报仇!你好自为之吧!再有下次,我定会让你飞灰湮灭!”谁能够改写历史?年秋月还不想做那千古罪人!

    留着钮钴禄氏,她自有用处!

    年秋月一把推开惊得长大嘴巴的钮钴禄氏,然后厉声道:“带走静心,无论死活!”说完转身离去!

    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令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钮钴禄氏心底发寒,却再也说不出阻止年秋月的理由来!

    年秋月头也不回地带走了气息奄奄的静心,只留一脸担忧的钮钴禄氏呆站在院中!

    宋氏撇撇嘴上前看着钮钴禄氏灰白的脸道:“还傻站着干什么?人都走光了!”

    钮钴禄氏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宋氏小声啐道:“横什么横?以为自己是上三旗就了不起,呸,没有个好皮照样狗屁不是!”

    钮钴禄氏心神不定地坐在堂屋里,金嬷嬷叹了口气劝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格格得鼓足劲头,千万别泄气啊!”

    钮钴禄氏忍住就要落下的眼泪道:“嬷嬷是知道我的,我并不是那好胜的性子,要不是年秋月欺人太甚,我也不至于如此!如今静心生死不明,不知她好了会不会把我供出来!嬷嬷,我好害怕,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金嬷嬷上前搂着她的头道:“格格别怕,静心她不会好了,即使好了,也不会供出格格的!还好,格格当初想法周全了自己,即使爷会怀疑格格,格格还是可以全身而退,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格格,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不过折了个丫头,你没事就好!格格也别太过执拗了!以后做事定要三思而后行啊!千万不可犯同样的错误,老奴估计年侧妃已经盯上格格了,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钮钴禄氏不为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她趴在桌上,耸动着肩膀哭泣起来!

    那个人说她会帮助自己的,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在哪里呢?

第62章 惹事() 
翌日,清晖园里传出静心死去的消息,年秋月令人把静心的尸体扔到了乱葬岗,放出话来,谁敢给静心收尸,谁就是幕后黑手!

    钮钴禄氏心下不安,到底令人去乱葬岗查看,确认是静心无疑,这才安下心来!

    是夜三更,赏心园里一条黑影挨着墙根儿向海棠园慢慢移动。

    少顷,海棠苑后罩房里传出低低的说话声:“谁让你来的?不是说好了寻常不见面的吗?”

    钮钴禄氏的声音传来:“哼,你害怕了?当初让我暗害年秋月的时候你怎么不害怕?这时候想到要和我划清界限了,休想!”

    别一个声音狠狠道:“蠢东西!谁害怕了?只不过做了这么件小事就吓得六神无主,真是不堪大任,怪不得爷不待见你!”

    钮钴禄氏气得指着对方道:“你!”然后垂下手讥笑道:“我蠢,你又聪明到那里去?看看你出的馊主意,连我的丫鬟就折进去了,还大言不惭,自作聪明!”

    那人冷哼道:“要合作的是你,你既然瞧不起我,从此你我形同陌路,自此不再相干!”

    钮钴禄氏见她这等做派,一甩手退了出去,然后挨着墙根儿回到赏心园不提!

    钮钴禄氏觉得年秋月不过生就了一副好皮囊,其他什么也没有!她就不信自己治不了她!

    年秋月进入王府不久,乌拉那拉氏因为懒怠看见年秋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因此每天两次的例行请安改为了一月两次,初一和十五。

    翌日是九月初一,年秋月自小产后就一直没给乌拉那拉氏请安,武氏、宋氏和李侧妃两个有意无意在福晋面前提过几次,乌拉那拉氏不置可否,似乎浑不在意,只是熟悉乌拉那拉氏的耿氏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恨意。

    耿氏作为侍妾中最不受宠的人,但是心底还是纯良的,她也尝过失去孩子的痛苦,很是同情年秋月,于是令人悄悄地给年秋月递了信儿,让她初一务必要去给福晋请安才好。

    年秋月接到耿氏的消息,知道耿氏的确是个心地良善之人,为了让她安心,也为了堵住福晋和几个妾室的嘴巴,九月初一早上年秋月和众人一起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

    李氏看见修养了两个月之久的年氏越发娇艳妩媚,心里嫉妒非常,她酸溜溜地说道:“哟哟哟,瞧瞧妹妹这张脸,嫩的就快嫡出水来了,到底有爷日夜疼爱就是不一样,你们瞧瞧,这保养的多水灵啊!”

    武氏翻了个白眼接话道:“哎哟,我怎么就闻到一股子酸味呢!李姐姐是嫉妒年福晋得到四爷的宠爱吧!不过,年福晋再得宠,也没有李姐姐当初得宠啊!你瞧瞧,府里的三个孩子可都是出自李姐姐的肚子,咯咯咯,别人却是没这个福气的哟!”

    武氏说这话的目的无非是要刺激刚刚小产的年秋月,只是她没想到,说起癞子头上的虱子秃子头上也会痒痒。

    乌拉那拉氏听到孩子,一张脸已经气得通红!她现在最烦别人提到孩子,比挖她的心肝还要令她心痛!她狠狠地瞪了武氏一眼,只可惜武氏只顾洋洋得意地快活嘴巴,却不知道自己犯了福晋的大忌!

    李氏早就看见了乌拉那拉氏的那张气成猪肝色的脸,心里痛快之极还不忘踩上武氏一脚。她假意瞪大眼睛,望了眼乌拉那拉氏道:“武妹妹怎么又忘了?是年侧妃!”说完,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般,连忙捂住了嘴巴。

    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已经气得暗紫,她清了清嗓子道:“吵什么吵?都给我住嘴!武格格,你的嘴巴太没遮拦了,以前你口无遮拦、乱说一气也就罢了,今日,年侧妃小产刚刚恢复,你就拿这样的话来刺激她,而且还当面挑拨是非,你可知罪?”

    武氏这才知道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她慌忙跪下请罪道:“福晋饶命,卑妾实在是有口无心,请福晋原谅!”

    乌拉那拉氏嗤笑道:“有口无心?我看你是故意为之,今天不罚你,今后不知你会惹出什么事端,拉出去关进佛堂思过,我会禀明四爷,没有四爷的发话不得出来!”

    在站的女人心知肚明,乌拉那拉氏明摆着是要狠狠处罚武氏,这后院属福晋管辖,关几天佛堂还不是她说了算?可是,她为了多折磨武氏一些日子,故意把这件事推到四爷的身上。

    四爷一个大男人只管着朝堂的大事情,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情,乌拉那拉氏即使禀明了他,他也会马上忘记,哪还能记得佛堂里关着个人,需要他发话放人的事情?

    那样的话,武氏就要一直关下去,除非乌拉那拉氏有朝一日发了善心,才会把武氏放出来,到那时,说不得武氏已经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年秋月看着眼前的闹剧,也懒得去理她们,没想到武氏此时却像个疯狗一样扑过来抱住年秋月的脚哭嚎道:“年侧妃,您救救我吧!卑妾再也不敢乱说了!”她可不想被乌拉那拉氏关在佛堂里,只要关进去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年秋月看着武氏笑道:“妹妹还是不要为难我了,姐姐在这府里一向赏罚分明,我若帮你求情,岂不让她难做?今日她要罚你说明你该罚,何况姐姐让妹妹潜心修佛,这样的好事妹妹定要感激姐姐才是,千万不要把姐姐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年秋月连打带削,把武氏和乌拉那拉氏都给骂了,只是表面和风细雨,令人无法责怪!

    武氏银牙咬碎,心里暗暗发誓,将来自己有了机会,一定要让年秋月好看!

    钮钴禄氏正要说几句挑拨离间的话,乌拉那拉氏气结道:“好了,武氏的事情就这样决定吧!”

    说完,她看了眼年秋月,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接着道:“既然年侧妃身体痊愈,侍寝的事情就得重新安排!”

    年秋月没来向她请安,她完全可以忽视年秋月的存在,当做没有这个人似的过她的舒心日子。四爷虽然初一十五还是照样来她屋里过夜,但也只是单纯的睡觉,从来没有肌肤之亲。

    她怒火中烧,可是没有地方发泄,现在年秋月出现了,事情可就有了转机。

第63章 离间() 
乌拉那拉氏大方地给府里几个女人都安排了侍寝的日子,除了受罚的武氏之外。

    钮钴禄氏心下窃喜,当初康熙把她指给四阿哥就是看中她身子强壮易于生养,只要给她机会,她想不久自己就会怀上四爷的孩子。

    钮钴禄嫁出的女儿家最会生养儿子,到时候,自己母凭子贵,在府里也就没人敢小瞧了!

    她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眼中露出的欢喜,暗暗给自己鼓劲儿,这次一定要一举得男!

    到了钮钴禄氏侍寝的日子,她早早就令金嬷嬷准备好香汤沐浴,全身上下都捯饬了一番,然后矜持地坐在内室等待着四爷的到来。

    院子里的大红灯笼次第亮起,钮钴禄氏心里不禁慌乱起来,她想想着四爷和她肌肤相亲的画面,不觉脸颊滚烫,心如擂鼓起来。

    钮钴禄氏不时地看向墙上的自鸣钟,眼看就八点了,四爷怎么还没来?钮钴禄氏抬头看向金嬷嬷:“嬷嬷,院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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