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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家中为数不多的劳力,不到万不得已,郭荣答应不派这些人上阵。
拓跋恒专门见了高继冲,给高继冲带来了一些楚国天策府藏书还有天策府学士的诗文集。其中最重要的是拓跋恒委托徐仲雅收集汇编的高郁文稿,拓跋恒说还需要吴夏进行校核。
吴夏对拓跋恒一直不冷不热,拓跋恒也不好意思去见他。所以只能让高继冲转交。
一个不好的消息是,楚国静江节度使马希瞻病重垂危,这次是请拓跋恒来再次确认高保融不失前言。而意外的是,郭荣在一旁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而是默认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宋齐丘的反问()
唐军决定出战,因为老是缩在营寨里面,于士气不利。
两军对圆,用弓箭手射定了阵脚。其实双方现在都不想真的打,所以依旧是赵匡胤出阵挑战。
这是老戏法了。每天这样的戏码都会演上几场。
不过此时出战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将领,上去应该没说几句话就打在了一起。居然和赵匡胤打的不相上下。
想想也是,前几天已经让赵匡胤连赢了几场,虽然没有人被他当场斩杀,但是对士气影响很大。现在敢出来对阵的,必然是武艺高强。
两军都在鼓噪为自己的将领喝彩。
赵匡胤还是稍微强一些,差点把那员武将打下马来。那员武将拨马就走,赵匡胤也不想追。正想撤回来时,不了那员武将魔术一样取下弓箭,一箭把赵匡胤射了一个趔趄。
因为有些远,所以也没看清射在什么地方。赵匡胤爆喝一声,扯下箭支扔在地上,拧着长枪就追。那员武将早跑到了唐军弓箭手的射程之内。
唐军箭如雨下,赵匡胤用枪拨打箭支,总算是退了回来。
回到阵前,赵匡胤气得把长枪扔在了地上,下马向郭荣请罪。
郭荣亲自上前查看伤势,发现居然被赵匡胤躲过去了,只在肩头擦出一条血槽。铠甲穿了一个洞。当时两个人距离并不远,所以赵匡胤确实非常厉害,让高继冲身边的吕岩刮目相看。
唐军那边大笑鼓噪,汉军这边不服气,一些武将上来要求代替赵匡胤出阵挑战。郭荣说胜败不在一时,直接鸣金收兵,加强了营寨的防守。
“这员武将说他叫林仁肇。”
赵匡胤不满地说:“武艺不过如此。我见他还不错,已经留手了,只是用枪杆扫了他一下。不然早捅死他了。没想到他如此狡猾。”
高保融笑道:“这个林仁肇是闽国大将。军中称之林虎子。南唐灭闽就一直闲置不用。怎么到了这里来了。”
唐军也在收兵,但是依稀能够看见一些人落在后面朝这边看。
吕岩催促王婉容和高继冲进营。不要在外面逗留。
所以三个人,两匹马与护卫汇合,先于郭荣他们撤进了军营。
对面。
齐王李景达,镇南军节度使宋齐丘,宁*节度使周宗策马站在对面,后面一堆文武将官,其中就有信州刺史边镐,而刚刚出战的林仁肇则站在边镐的身后。宋齐丘的身后。敬梁仍然是一身小吏的服侍。在这么多官员中,他是级别最低的,只是因为他是宋齐丘的亲信,所以没人敢小看他。
齐王和周宗是宋齐丘请来的。而边镐是李景达带过来的。浔阳的战事说白了,对于两国来讲,都是一场防御战。而这三位大人物来,已经破了规格了,实际在浔阳指挥作战的是宿州刺史刘彦贞。
不过现在刘彦贞站的位置还在敬梁的后面。
“汉军如此作为,君太兄以为如何?”宋齐丘问周宗。这两个人以前是对手,现在都外放为节度使。就算是再不对付的对手。也比猪一样的队友要好。宋齐丘实在是瞧不起冯延巳、冯延鲁,魏岑,查文徽和陈觉这些人。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对外人说的。
而齐王李景达。是这么多王爷中还算有几分担当的王爷。
“汉军每日皆如此作为?”周宗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主事的刘彦贞。
“每日都是如此。”
周宗就恭敬地问李景达:“王爷以为如何?”
“汉军力竭矣。此不过是外强中干。”李景达虽然不熟悉军务,但是对情势的判断还是有的。
“浔阳,蕲州,江夏,襄州,荆州的竟陵,江陵一带都为痘症疫情肆虐,凋零不堪。鲁国公安审琦家人死者十有*。汉军不能自养。于是与荆南言和。而荆南高保融就是凭借这一点,把荆南卖了一个好价钱。”说话的是李徽古。
李徽古是李景达的宫官。与宋齐丘有着亲戚关系。话虽不错,但是却说得极其露骨。
宋齐丘皱了一下眉头。
倒是周宗宽厚地道:“荆南。原本就是穷鄙之地,近些年才稍有好转。所以即便是荆南有粮也养活不了如此多的灾民。据说汉军已经有二十万人之众,就更加难了。”
“北汉不止荆襄,凤翔未平,河中据说死者也是十有*,收遗骨都是十数万具,耗时一年。这个冬春恐怕很难渡过去。此时正是夺取中原最佳的时机。当年后晋亡,我痛失良机。现在再失去这个机会,恐再难以回天矣。”
“此事宋公何不上书与皇上。”
“我可以与烈祖直言相抗,却不可以与皇上讲这些。”宋齐丘苦笑了一下。
“楚国纷争,这明显是一个机会。而皇上图谋吴越已久。后晋亡且不能回师,何况是今天。李守贞起河中,我本可以举师相应。李金全再怯战,几十万大军停滞不前,他李金全没有皇上的旨意,再大的胆子,也是不敢这么做的。”
周宗已经明白了,这是要周宗和李景达向李璟进言。
可是就像宋齐丘自己说的,最佳的时机李璟都没有下决心。现在虽然说是最后一次机会,但是李璟能同意吗?
“此事我等说恐怕还不够,何不请冯延己等人联名上表?”
宋齐丘伸手请:“请帐里说话。”
一行人就到了军帐,宋齐丘屏退了众将,只留了周宗,李景达。自己身边只留了敬梁。
“王爷,君太兄。诸位可能以为是我护着冯延己、查文徽与陈觉等人。但是两位觉得靠我就护得住吗?”宋齐丘反问道。
周宗与李景达都沉默不语。宋齐丘确实护不住这些人,真正护的人是李璟。但是如果宋齐丘不护,联合周宗,韩熙载等人扳倒冯延己却是没有问题的。
“抗契丹,乃大义也,当初我杀契丹使者,难道仅仅是为了挑拨契丹与石敬瑭的关系?我大唐继承的是李家的江山,李克用三箭之约,难道我们不用遵守?可是现在北汉说我们外结契丹,虽然指认出使契丹的人错了,可是我们确确实实勾结契丹。韩熙载不肯问政,难道没有这个原因?所有的这些,不过就是为了守住江南繁华之地。可是自古以来,从未有得江南而得天下的,只有得中原而得天下者。荆南与马楚依附尚没有稳定的北汉,难道没有原因?”
周宗六十五岁,头发只是花白,胡须却是黑的,面容红润,气色很好。宋齐丘六十三岁了,发须皆白,容颜枯槁,只是两眼还算清明。
一连串的反问,把周宗和李景达问住了。
“保住三十六州,我看也是保不住的。我知道劝皇上北上很难,我也没有指望北上。但是眼见着皇上有舍弃江北,夺取江南,划江而治。这就是大错,至多也不过是延缓时日而已。淮南不可失,即便是我们不北上,也要趁北汉力疲,打上一两仗,与北汉和谈,也有筹码。同时整军备战,守住了淮南,就是守住了国门,失去了淮南则江南也不保。”
“宋公,北汉水军不利,而我水军强盛,汉军过不了江水。”李景达忍不住道。
“水军没有,是可以建的。北汉吞并荆南,荆南水军夜袭雷池水寨,四艘楼船,十多艘艨艟,三十多艘斗舰,毁于大火。用的是道家的雷火法。外人不知,如何瞒得了我。我已经派人去请紫极宫聂天师和龙虎山张天师过来,雷法本不应出现在人间,必是荆南那些妖孽所为。不过也由此可知,靠水军进行防御是不够的。”
李景达也点头道:“我也听说那姓耿的妖女在江陵,还教出了两个更加厉害的妖孽。”
敬梁接口道:“今天在阵前,隐约有一个女子与一个华服少年同骑在一匹马上。我想渤海王高继冲与蓬莱县主王婉容已经到了蕲州。”
周宗喔了一声。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关心。
敬梁解释道:“南平王高保融娶的南平老臣梁震之女,生子继冲,幼而聪慧。高保融夫妇把他藏在民间,不过瞒得住人,瞒不住老天,老天降下天劫,高保融夫妇和高继冲均得了飞蛊。江南野医余老治好了他们。南平文献王高从诲认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传位给高保融。高继冲三岁开始与父母一起看条折和时文,高保融不擅文,但是重实务。梁夫人容貌不佳,但实亦天之骄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高继冲从小被父母熏陶,又常在乡下,所以偏好奇巧淫技。人又极为聪明,过目不忘。高保融即位南平王,仍恐天责,藏在宫中人所不知。此时高继冲已经七岁,传说江陵新政就是出于他手。”
“七岁小儿,懂得什么?”周宗自然不相信。类似这样的传说太多了,大多数都是蒙人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英雄迟暮()
“这是在下在荆襄听到的百姓传说,自然有夸大之处,但是恐怕并非空穴来风。蓬莱县主是南平老臣王保义之女,小时候传言与高继冲类似,只是早了七年。三岁能识字,五岁能通黄庭经,稍长学琵琶,荆南无人可比。自称梦中得仙人授琵琶曲。一时无两,高从诲曾将王婉容所做曲谱献给石敬瑭,石敬瑭奇之,那时王婉容不足十岁。百姓传说王婉容与高继冲本是天上的仙童仙女,日久生情被王母所知,于是把王婉容贬到人间。高继冲急忙赶下来,不料还是差了一刻,到了地上就差了七年。”
敬梁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不过这确实是他从刘世静嘴里听来的,百姓这么传是不假,事实如何就另当别论。
“王婉容是正规贬下来的,所以无病无灾。高继冲是偷跑下来的,所以从小到大,灾祸不断。我们在江陵的密探刘世静说高继冲不算什么,只要把他和王婉容分开,老天自然会收了他。于是派人去毒杀王婉容,不料仍然是高继冲救了王婉容,高继冲中毒差点死去,王婉容据说把毒药敷面,变得貌美如花。”
敬梁说得有趣,把凝重的气氛登时轻松了下来。连宋齐丘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因为高保融夫妇把高继冲藏在宫中,所以刚开始王婉容并不知道。但是据说有一天王婉容看见王府空中有紫气冲天,跑去查看。就遇上了高继冲。当时高继冲正带着工匠拆南平王府的宫墙。王婉容就弹奏了一曲《映山红》,问高继冲听过没有。高继冲自然是听过的。于是王婉容就回家向王保义说要进宫。梁夫人本是不愿意的,但是被两个人的真情打动,就同意了。当时耿先生在峡州一个道观里隐居,没想到被高继冲和王婉容发现。抓了过去,逼迫耿先生当两个人的先生,教他们仙法。”
敬梁道:“所以耿先生并不是自愿去的荆南王府。而是被抓过去。”
李景达没说话。这个耿先生给李家的人印象太坏了,最关键是把太后也弄出府。和一帮道士喝酒行乐,坏了皇家的名声。可是偏偏耿先生在道家地位很高,很多人都认为她是真正的仙师。这个敬梁其实也算是耿先生的半个信徒。这不,李景达刚刚说姓耿的妖女,结果就来了这么一段。
敬梁道:“不管是被迫是自愿,耿先生肯定是渤海王和蓬莱县主的先生。所以他们会雷火法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既然他们到了蕲州,恐怕我们也是需要防备雷火法。”
周宗问:“你认为会因为雷火法而导致江水守不住?”
敬梁躬身道:“王爷,周公。宋公。这两国之间,不是军事上的问题。胜负很多时候不在于前线将士敢不敢用命,而是要看国力。国力强盛,虽然败了几仗,仍然有机会扳过来。如果国力衰微,吏治不清,君无战意,臣无战心。打了胜仗,最后也会一败如山倒。”
周宗看了宋齐丘一眼,他觉得宋齐丘有时候还不如这个敬梁看得长远。
“如你所说。淮南要不要也是无所谓的了?”
敬梁一笑:“周公,宋公提出的办法就是在根本上改变淮南不利的局面。淮南都治理不好,何况江南?”
周宗语塞了。
是啊。淮南一样有一条大河作为天险,荆襄方向有雷池,守住宿州,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淮南都守不住,江南还有马楚,南汉,大理段氏,诸多南蛮和蜀国。怎么就能认为一定守得住?
李景达点头道:“我会将宋公的意思上表给皇兄,只是宋公。周公,看情形。打到最后总是要谈的。这谈总得有一个谈法。两位有何高见。”
宋齐丘叹了口气:“这打分为大打和小打,但是不管是大打还是小打都是要打。打都没有打,何从谈起。收复失地,拿下蕲州就行了,不需要谈。出兵淮北就是一个错误,淮北是北汉必保之地,要打就是大打。李金全派一支偏师,不过就是试探一下,粮草援兵皆无,我看很快就回来了。这是要给人一个交代而已,他等着皇上给他班师回朝。现在的情况有何资本与人去谈?”
周宗道:“宋公的意思是打荆襄?”
宋齐丘道:“小打,就打荆襄,把襄州拿下来,断绝荆南与北汉的联系。能拿下荆州自然好,拿不下荆州,允许荆南自立。这样马楚必乱。这是小打。如果是大打,江南的军队必须调过来,拿下南阳,接应凤翔,南阳与凤翔下,就可以与北汉谈了。”
李景达摇头道:“我可以献上这个此策,但是皇上准许的机会几乎没有。因为即便是拿下襄州,也是大打。”
宋齐丘怔住了,颓然地坐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他颤抖着嘴唇道:“只需要把李金全的军权交给王爷,老臣自当尽心尽力,可以拿下蕲州,罗田和江夏,逼迫高保融自立。”
李景达想了很久,才道:“可能性不大。除非宋公回九华山。”
周宗摇头道:“宋公要能回,早回去了。”
宋齐丘感叹地看着周宗:“君太兄,大唐,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周宗摇头道:“只要你能够和我们一起肃清朝中吏治,就算是我们只有江南,机会就还是有。刚才敬梁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宋齐丘愤然站起来:“君太兄也算是知人,韩熙载算是有几分本事,可是他和我一样,都是想打过淮河。我都不行,他怎么能行?他是北边的逃臣,皇上要是信任他早就用他了。其它的几个人,恐怕还不如陈觉等人。如果想要肃清吏治,就要关了萃英殿。”
李景达变色道:“宋公慎言,因言而得祸,还不够多吗?宋公言语谨慎一点,断不是现在的情形。”
宋齐丘几次被贬都是因为言语不逊。冒犯皇帝的多了,李昪的时候是如此,李璟的时候也是如此。再加上他想什么就说什么。对不同意见或鄙视,或打压。不假颜色。陈觉等人也有样学样,其实宋齐丘的意见与韩熙载他们更加接近一些,但是因为这破脾气,导致韩熙载和宋齐丘根本合不来。
朝中逐渐形成了韩党和宋党。但是说是宋党,宋齐丘对陈觉这些人根本看不起,只是当小儿辈看待。李璟为了平衡各方,两边都支持,对争斗听之任之。朋党根本就是李璟养起来的。
而宋齐丘对朋党是深恶痛绝。
深恶痛绝又深陷其中。这大概就是宋齐丘的悲哀。
宋齐丘和周宗虽有矛盾,但是因为周宗为人宽厚,受了委屈多半只是找李昪哭一会儿,现在年纪大了,自然也懒得理那些流言蜚语,对宋齐丘的理解也就多了一些。所以朝臣中,两对冤家,算是走得近的。
李景达开始的时候和宋齐丘一个脾气,但是后来也怕了。他不是怕朝臣,而是怕背后的李璟。所以现在也不说话。但是即便是如此,仍然是最敢于担当的一个。
浔阳之行,以李景达答应把宋齐丘的计策上报上去告终。其它的事情。都没有达成一致意见。
宋齐丘拒绝了与周宗,韩熙载联合搬倒陈觉等人的意见。他认为没了陈觉,李璟还会扶持起张觉,李觉等等。还不如陈觉他们还有点能力。而不管是韩熙载,还是周宗,李德逊,还是他自己。李璟都不会让他们在朝中占主要地位,因为他不会让大臣把持朝政。就是要你斗来斗去,最后什么都听他的。
送走周宗和李景达。宋齐丘刚刚回到书房,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吓得下人们一个个脸无人色。宋齐丘也不管他们。径直走到书案前坐下。
有侍女用手帕帮他擦了嘴。又端来茶和热水漱口洗脸。
敬梁站在旁边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子瑜,我想你父亲敬翔当初就和现在的我一样。好在我没有儿子。两个丫头片子也嫁人了,也不在官场。”
敬梁依然沉默着。
宋齐丘叹了口气:“你有话说。劝我的话不要说了。”
敬梁道:“这次出去,我们折了近三十个兄弟。李辰兄弟也走了,是我放走的。已经连续第五次没有完成任务,老兄弟们越来越少了。”
宋齐丘吃了一惊:“怎么损失这么多人?”
“李燮,河中人,其父为李存勖亲军,早亡。李燮为李存勖亲自教养,为亲军偏将。李存勖死于兵乱,李燮带人杀出重围投李嗣源。仍为亲军偏将,后升为千牛卫将军。秦王李从荣叛乱,列阵天津桥。李燮率军破之,杀李从荣。李嗣源死,出为大同兵马指挥使。石敬瑭叛,李燮围太原西门。为契丹军与晋军重重包围。众人皆以为其死。然李燮率军杀出重围,仅剩一百余骑。李金全颇晓其事。李燮,李金全均南投,然李燮被刘守光之女刘氏所绊。刘氏率数百游侠围攻李燮,李金全不能救,或者干脆就是不想救他。李燮所部溃散,李燮不知所踪。最近突然出现在江陵,为高继冲内卫副使。内卫使为吕岩吕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