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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总管-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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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海盗是不以纪律和信义依存的团体!

剩下的几个海盗头目,已经开始在心中盘算,若是当家的死了,这当家留下来的偌大家业,是不是就是自己的了?有些头目已经开始动了若是钟斌死了也许小日子更滋润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起,有些海盗头目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准备连钟斌带船一起击沉在大海里。王承恩却不知道自己绑了海盗头子,本想用钟斌做人质让这些海盗畏忌,反而又陷入了更大的危机!

身上伤口被匆匆止了血的钟斌,被王承恩命人给绑成了粽子,直接悬挂在王承恩蜈蚣炮船的桅杆中间,让几条船的海盗们都能清楚地看到他们被王承恩当成人质的当家,让这些海盗投鼠忌器而不敢攻击王承恩的船,弄好这一且,准备起帆开溜的时候,发现那十四艘海盗船已经能看清楚船上的人影了。

王承恩一惊——来得好快!

好在这十四条海盗船的到来,让王承恩的疏忽可以忽略不计,不至于立即命丧福建海域,这大海上的霸王出现了!

王承恩举目一看,眼睛无比澈亮,本想逃命的打算顿时全无!因为这十四条船,已经将搅合在一起的八条大船给围在了当中,如何开溜?何况王承恩看到这些海盗船悬挂的旗帜,再也不想开溜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些船竟然悬挂着麒麟‘郑’字旗,这个时代的大海上,那还有海盗姓‘郑’?不是郑芝龙的海盗船队,还能是谁的船队?

一会儿后,这在外围的十四条海盗炮船中一条蜈蚣炮船径直穿过钟斌的海盗船队,朝王承恩的蜈蚣船驶来。钟斌的海盗船,不论大船小船纷纷给这条蜈蚣炮船让道,给足了这条蜈蚣炮船面子,足可见郑芝龙的船队在当时的中国海上是何等的威风。

只见那朝王承恩蜈蚣炮船行驶过来的郑家蜈蚣炮船船头上站着一个脸上刀疤过眉、一脸彪悍的大汉,那些钟斌一系海盗船上的海盗们见到这大汉,更是纷纷朝这大汉抱拳施礼,这大汉却对这些钟斌一系的海盗们不屑一顾,随着蜈蚣炮船来到王承恩蜈蚣炮船停泊处。两条蜈蚣炮船相隔只十来步后,那行驶中的郑家蜈蚣炮船立刻便停了下来。

这郑家驾船水手的驾船能耐,确实不一般!

那大汉站在自家船头先朝吊在桅杆上的钟斌看了看,然后朝王承恩的蜈蚣炮船大喝道:“来往是客,敢问那位官爷是这条船上的管事?”

王承恩早在甲板上看到了这大汉,见这大汉面上不焦不躁,说话也不卑不堪,心中暗叹,郑家的子弟真不简单,都是一方人物!

王承恩走上前,两个武监因担心王承恩的安危急忙跟在身后,给王承恩拦了下来。王承恩独自走上自家蜈蚣炮船船头,朝那大汉抱拳施礼道:“咱家正是这船的管事。小姓王!”

听到‘咱家’两个子,那大汉一愣,随即回过神朗声道:“在下郑芝虎,代钟当家朝官爷讨个人情,官爷放了钟大当家,我郑芝虎敢保以后官爷的船在这大海之上畅通无阻,若是撕破脸皮,郑芝虎也保证官爷出不了这片海域!”

王承恩听到这叫‘郑芝虎’的大汉说话,吃了一惊!

这番话确实说得不屈不挠、张弛有度,这大汉是个人物,王承恩到没什么吃惊的。

王承恩先前就了解郑家与钟斌的关系,郑家看自己绑了钟斌做人质,郑家的人自然会先礼后兵,讨个人情,这是海上霸主的做派,这也是海上讨生活的海盗们的场面,干什么都要讲讲交情。越是家大业大的黑社会老大,都喜好这口,喜欢用自己的面子服人、解决别人的争端。

王承恩吃惊的是这大汉竟然是郑家老二、郑芝龙的胞弟,而且是郑家集团里勇武非常的人物——郑芝虎!

这十四条海盗船,却正是郑芝龙的直系船队,领队正是郑芝龙的弟弟郑芝虎。

这事儿说来话长,郑家的探子在福建马尾海域正好碰到神神秘秘,从马尾海域绕道欲包围王承恩的钟斌船队。得到探子回报的郑芝龙当即命自己的弟弟带上优势船队尾随着钟斌的船队,他要看看钟斌这个穷凶恶极的家伙又在干什么,若是赚钱的买卖怎么少得了他郑家!

卷三 坚挺

→第086章 …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到郑芝虎的话,放人,不放人?王承恩在心中反复衡

放,就没了倚仗,不放就得罪了郑家!

当时的中国海域,可以说都在郑芝龙既商既盗势力的覆盖下,不管是一般渔民出海、商人货运、海盗横行,甚至到了明末,连欧洲大航海时代的西方殖民者想经过中国海域都得得到郑家的守肯,由此可知郑芝龙的海上势力到了什么程度。

王承恩要做海运,不得不考虑如此庞大的海上机构。放了钟斌,卖郑家一个人情以便拉进关系,才好进行王承恩心中的招安计划。

王承恩朝紧跟在身后的武监道:“放了那厮,送到郑兄弟的船上!”

跟在王承恩身后的武监听到王承恩的命令,闷声不响地直接从桅杆上解下被悬吊着的钟斌,然后将腿上、脚上全是伤的钟斌送上小船,朝郑家的蜈蚣炮船驶去。

郑芝虎站在自家蜈蚣炮船船头朝王承恩抱拳行礼谢,然后朗声道:“我郑芝虎代郑家谢过官爷。”

王承恩正欲还礼客气两句,受了伤的钟斌已经被郑芝虎手下的兄弟扛到了郑芝虎身侧,郑芝虎看到钟斌的伤口一愣,他没想到王承恩连钟斌的脚经都给挑断了。刚才还一直哼哼唧唧地钟斌见到郑芝虎,仿佛如见到了救星一般,朝郑芝虎声泪具下道:“二哥,你可要为小弟报仇呀!”

看着钟斌的伤,听着钟斌的话,郑芝虎一邹眉。这打狗还看主人呢!

正在这时。郑芝虎地一个亲随走到郑芝虎跟前,朝郑芝虎耳语了几句,郑芝虎顿时神色大变。朝王承恩用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大喝道:“官爷可是好手段,直接杀了几十人命,哼!”

“宰了这厮,为死去地兄弟们报仇!”

“妈了个嘿,干了这小子!”

……

四周海盗。听到郑芝虎的话里口气似有不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群起叫骂。那几个才动了歪心眼地海盗头目见钟斌已被救下,更是叫嚣得最大声。

“二哥,宰了厮——”

“二哥,这厮竟然将当家的伤成这样,活刮了他!”

郑芝虎一脸的冷峻,升臂往虚空中一挥。顿时四下闹哄哄的海盗们全禁了声。

郑芝虎朝对面蜈蚣炮船上的王承恩道:“我郑芝虎说过的话,一向不打马虎眼,既然官爷放了钟当家,郑家也履行对官爷地承诺。今后官爷的船定在这大海上畅通无阻!”

郑芝虎随即大喝道:“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放船!”说罢,听到郑芝虎大喝的郑家水手准备开动蜈蚣炮船朝一边驶去。

“且慢!”王承恩急叫道。若是郑芝虎的船队一走,大海茫茫,那里找郑支龙招安去?

郑芝虎听道王承恩的话,朝手下兄弟挥手,船顿时再次停泊了下来。郑芝虎此时心中气恼自己先前开海口,答应只要王承恩放了钟斌便保证王承恩的安全,现下知道海盗死伤了那么多,钟斌又受了重伤,因为自己的保证,反而让自己发作不得。

郑芝虎没好气道:“我郑芝虎都答应放了官爷,官爷也别得寸进尺,还有何事尽管言语?”

四周的海盗感觉到郑芝虎言语中地怒气,将船再次朝王承恩的蜈蚣炮船靠了上来。王承恩嘴角一裂,笑道:“郑兄弟好大的火气,杀人也是咱家为了自保迫不得已。咱家到没什么事儿,此次出海来福建不过是为朝廷办差而已,这躺差,与郑家可是有莫大的关系呦……”

郑芝虎听到王承恩地话,为‘咱家’这个字眼剑眉一紧,朝王承恩道:“与我郑家有何关系?”

“咱家乃当今皇上策封的‘安国公’,身兼司礼监掌印太监、兼携‘廉正公署’都督等职,此次出海,就是欲与你家兄长郑芝龙相商你郑家子弟更好地出路。”

郑芝虎那听过怎么长的官儿名头,脑袋顿时糟了。郑芝虎这样漂泊在海上的人物,顶多知道最大的管儿福建巡抚。虽然郑芝虎不知道王承恩这些连串地官名到底是多大的官儿,可是他明白王承恩最后那句‘郑家子弟更好的出路’——这官儿摆明是招安来的。

历史上郑芝龙屡次接受朝廷招安未果,其实心中也是想着归顺朝廷,谋个好出身,只不过屡次招安的朝廷官员对郑家都缺乏诚意,致使一心想投靠朝廷的郑芝龙一直继续做着海盗的同时与朝廷屡次接触。

“来人!”王承恩看着郑芝虎默不出声站在船头思索,继续道:“给咱家拿出朝廷的官文!”武监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木盒子,里面放了王承恩那些官儿的受任官文。王承恩接过木盒子,朝对面船上的郑芝虎抛了过去。

郑芝虎接过木盒子,打开来一看,确实是朝廷的委任官文,心中再不狐疑,不过他还真是不知道王承恩那些官儿名头到底是多大的官。不过看到朝廷的

文,这王承恩怎么也是京官,郑芝虎觉得天子脚下的小不了。



当下郑芝虎放好朝廷的委任官文,合上木盒子,朝对面船的王承恩抛了回去,然后抱拳施礼道:“官爷的意思我郑芝虎自然明白,不过这朝廷的诚意嘛……”

王承恩双手接过木盒子,道:“咱家知道郑兄弟对朝廷颇有微词,若要谈,也不是在这船头上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若是方便,咱家这条船到是愿意拜访郑兄弟的大哥,与之详谈!只要归顺了朝廷,一切要求咱家都可想办法尽量照顾郑家的儿郎!”

“这……”郑芝虎一时间险入了思索中。

以往招安的朝廷官员,为了自身安全,都是要求郑之龙一方到官府所控制的陆地或者海域范围内。而这叫王承恩地官儿竟然要一船前往海盗地根据地招安。这样的举动无疑在郑家面前显示了巨大的诚意,这份诚意让郑芝虎到了狐疑地程度。

虽然王承恩是真心实意的欲招安郑芝龙部,只要是归顺。其他问题一切好谈,不就是银子吗?不就是权利吗?王承恩有办法弄,也承诺得起!

问题是生性多疑、以自家利益为重的海盗,突然遇到如此趟开心扉的诚意,能不怀疑朝廷有什么阴谋吗?

王承恩看着郑芝虎面上犹豫之色,心下恍然。笑道:“咱家这条船的火炮、武器,尽可拆卸,郑兄弟难道怕咱家一条船能闹出什么动静吗?”

王承恩这番话明显是请的不行来激地,郑芝虎本就是个豪气万丈的豪客,虽然顾虑王承恩有什么阴谋,可是听到王承恩这番话,仿佛讽刺郑家上千船怕了王承恩的一条蜈蚣炮船。道:“若是官爷不怕。便跟来,我郑家怕过什么!几万官军在我郑家儿郎面前也如儿戏!”

随即,郑芝虎朝左右喝道:“起航!”

钟斌在被自己兄弟扛回自己三桅炮船的时候,怨恨的看了一眼郑芝虎和王承恩。钟斌心中怨恨。郑家为了个外人的几句话,竟然放弃了为他报仇。钟斌却完全忽略了。自己依附郑家正是利益才为根本的,现在郑家为了更大的利益放弃他钟斌那也是当然地事儿。

也许这件事儿,正是以后钟斌背叛郑家的原因之一!

郑芝虎的船队将王承恩的蜈蚣炮船夹在中间,暗中郑芝虎命令各炮船炮手、铳手将武器全装填了弹药,王承恩地船要有何异动,直接炮击,明显郑芝虎对王承恩还是不放心!

王承恩看着围着自己的船队,不用看船上人影匆匆忙着装填火药、调整大跑,就知道郑芝虎对他还有很重地戒心。王承恩无奈摇头,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了,崇祯在查他就是如此,身上的虱子多了不怕氧,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小的见过王公公!”被武监手刀磕昏的旗长已经被弄醒过来,来到王承恩身侧请安。

“咱家弄昏你该是不该!”

“小的……”旗长看看王承恩面色不善,欲言又止。

“是不是还想着去跟人拼命,把这船上的兄弟拼光了,然后让咱家无人保护,给海盗扔到汪洋里喂鱼,这样你就开心了?”

“小的……小的不敢!”旗长一边抹汗一边磕首。

“不敢?咱家看你就是这样想的!你可是这船上的指挥官,一心想着与敌拼命,不会分析敌我优劣,临敌机变都没有如何保得了船不失?如何谈保得了咱家的命不丧!”

听到王承恩的训斥,旗长那还敢言语,冷汗已经出了满脸,正在为难如何回答王承恩的话,一个俏生生的声音响起。

“承恩,你就别为难他了。”

旗长一看这出声帮自己说话之人,心下直接犯迷糊,什么时候这蜈蚣炮船上多了两个身体如此瘦弱的兵卒,还一脸淤泥,不过声音到是如天籁一般。

王承恩听到声音,心下恍然,柳如是和侍女小翠被武监们带出来了。随即,王承恩朝旗长喝道:“下去吧!下次再遇敌记得能战就战,不能战就动动脑子!”

“是!”旗长如蒙大赦,忙点头退了出去。

待旗长退出船舱,柳如是问王承恩道:“承恩,咱们这是去哪儿?”

王承恩看着柳如是一张花脸调笑道:“我带如是去贼窝,要是那些贼人见到如是如此俏丽的人儿,不知道会干些什么事儿,哈哈!”

柳如是顿时给羞得直跺脚,脸上却是淤泥挡住了绯红,朝王承恩嗔道:“若是容姐姐在,看我不叫容姐姐掌承恩这张臭嘴……”

柳如是提到容容,让王承恩一呆,心叹道,不知道上海的容容怎么样了?在自己没会上海前可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情呀!

卷三 坚挺

→第087章 … 海上大当家←

容已经连续好几日去为赛儿换伤药了。其实说是容伤药,不如说容容去折磨赛儿来得贴切。容容已当折磨赛儿,是自己在王承恩离开上海后每天的保留节目,谁叫赛儿是仇人呢,女人对付仇人有时候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

这日,容容又在寻思着怎么折磨赛儿,在伤药里参合盐巴,玩了几次以后容容也觉得乏味了,再说伤口长期被盐侵蚀,迟早将赛儿的伤势加重,难保不把人折磨死。

正在容容左右想不出什么损招折磨赛儿,准备考虑是不是拿没加过盐巴的伤药先给赛儿换上。门外武监匆忙进来,朝容容禀报道:“主子,那牢房内关押的邪教妖女,竟昏了过去,如何救也不醒!”

“什么?!”容容眉毛一跳,心道自己这些天折磨赛儿,难道将人弄死了?她可是答应过柳如是好生看着赛儿的,何况,王承恩还要利用赛儿设计抓刘太监,这人要死了计划就泡汤了!

“随我去看看!”容容匆忙朝驿站设置的监牢而去。

容容匆匆来到关押赛儿的监牢,命看守的武监打开监牢牢门,待牢门打开,一眼就看到带着手脚链子、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赛儿。

容容一愣,随即进了牢房内,在赛儿身边蹲下身子,抓过赛儿的手腕,葱指按在赛儿手腕脉搏之上。但凡练武之人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脉象,容容葱指传来的脉搏跳动若有若无,都到了可忽略不记的地步。

容容柳眉一邹。神色一紧。升出玉手将赛儿肩头伤口上绕着地纱布解开来,撕破赛儿肩头地衣裳,露出了里面羊脂一般的肌肤。只见那伤口和伤口周围的肌肤已经翻白一片,看来这几日容容在赛儿地伤药里参合盐巴确实效果显著!

看到赛儿的伤口恶化,容容忍不住抱怨嘀咕:“真是不经玩儿,这样就受不了啦!”

抱怨归抱怨,这伤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了,也有点大出容容的意料。她记得自己在伤药里放的盐巴加得并不多,怎么赛儿的伤就恶化得那么快,莫不是有诈?

可惜,容容心中虽然有此念头,也被赛儿的脉搏和伤口被盐巴侵蚀地程度给忽视了!但凡真正的武林高手,都有各自的看家绝活,刘太监传给赛儿的绝活里,就曾经有一种类似于动物冬眠的绝技。可调整体内内吸,处于假死状态,脉搏的跳动极微弱。

这本是江湖旁门左道的小伎俩,赛儿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先前柳如是好心给她换伤药,到是差点将赛儿给感动了。那想到容容接替柳如是后。尽想着方儿折磨赛儿,在伤药上加盐巴,也亏得容容想得出来,被折磨了几日的赛儿突然想到刘太监曾经教授过这门绝艺,当时自己还嫌弃是旁门左道地小伎俩还老大不愿意学的,那想到今天用来诈死免受折磨。

这门绝技,若是没有赛儿肩膀的箭伤,怕是也骗不了容容这个心机非一般女人可比的女人,再加上容容地世家将门武学里那会记载这些旁门手段,顿时给赛儿的诈死奸计得逞。若是容容地江湖经验再多一点点,赛儿这手段如何能在聪明的容容面前不露破绽!

容容看着赛儿‘快不行了’,心中恻隐突生,叹了一口气,朝一旁的武监命令道:“将这邪教妖女的手脚链去掉,抱上床榻!”

“是!”跟随着容容的武监忙将赛儿手脚上的链子锁打开,将‘昏迷不醒’的赛儿扛到床塌之上。

容容坐在床榻上,将调好的伤药轻手轻脚地给躺在床榻上的赛儿包扎上,正欲起身,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袭击容容前胸动脉大穴!

“主子小心——”

不管是容容还是在监牢内的武监都措不提防,这躺在床榻上伤重欲死的赛儿,竟然用没受伤肩膀的手臂突然出手,一下点在容容的动脉大穴上,容容只感觉到全身一麻,顿时动弹不得。

偷袭得手,赛儿用没受伤肩膀的手臂,五指扣在容容的咽喉处,朝欲冲过来解救容容的武监一声厉喝:“谁敢靠近,我就杀了这娼妇!”

武监们见容容被当成人质那里还敢动,只得抽出随身战刀,将赛儿团团围住,早有人飞报卫大同去了。

卫大同接到消息一愣,这还了得,这事儿容容又没换男装,自然不敢让陆安调遣人马前来相助,只得带着正在操练马术的武监们,杀回驿站,救人要紧。

这驿站监牢内的赛儿看着容容脸上先是由惊懊变成坦然,似并不畏惧自己生命受到了威胁,见到容容一脸从容地表情,赛儿顿时气恼到了极点,想着这些天被容容折磨得死去活来,银牙一咬,喝道:“你这娼妇,一下我便让你叫地地不应,叫天天不灵!”

容容此时因

被制,肌肉牵动不了,发不了任何声音,不过容容却正视着赛儿,那眼光中满是无畏,到是有点,你敢动老娘,包你生不如死的嘲讽。

赛儿见到容容这眼神心头大赫,她想到了那让她载了老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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