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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和沫儿、月娥、鸢儿以及星乐等也加入了,人们自觉地让出一块空地,将舞台的中心让给主人。
公爵府中的五个女主人载歌载舞,姿态万千,其中尤以月娥舞得最美,长袖飘飘,柳腰轻摆,时而如飞鸿掠影,时而如嫦娥飞天,将女儿家的姣美展露得淋漓尽致,让赵无敌都看得痴了,不由得回想起当日离开神都的情景
“啧啧啧,看得是如痴如醉,不如去与她共舞一曲,比翼齐飞吧!哈哈哈”
在赵无敌回忆时,沫儿悄无声息地贴近,将他向月娥身边一推。
他本是猝不及防,月娥又正好朝这边跃起,其势已成,想收手都已经来不及,眼看两人就要撞在一起,可把人们给吓坏了!
赵无敌猛然惊醒,步履蹒跚间之间、月娥的俏脸越看越清晰,暗道不好,以他的身子骨一旦撞上了月娥,可怎么得了?
好在他武道圆满,又接触到仙道之门,真元激荡间自成周天运转,脚下一用力,身子一扭,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形,并顺手将月娥抱住,只往空中飞去。
一个是白衣胜雪,一个绿衫飘飘,在虚空中飞行,发丝舞动,衣袂飘飘,就如同一对神仙眷侣在飞升仙界。
所有人都停止了踏歌,看向他们二人,此刻,他们不再对传说和神话质疑,因为眼前所见,就是完美的诠释。
两人相依相偎,飞向虚空高处,背景中一轮初生的弦月如钩,繁星点点,让时间变得缓慢,都快要凝固了,成为一副永恒的画。
其实,这一切都不过是人们的错觉,赵无敌拥着月娥也不过是离地三四丈高,但却因为是在黑夜中,天幕幽邃,四野朦胧,一切都看不真切,方才导致了人们的视觉误差。
飞到最高处,随后是不可避免地下落,以赵无敌加上月娥两人的重量,其下坠的速度比飞升可要可怕得多,一个不好,很可能会狼狈不堪,甚至会扭伤了腿脚。
在下坠时,本是旧力耗尽新力未生之际,赵无敌不能让月娥受伤,将她托起,然后长出一口浊气,顺势朝下坠落。
“轰”可就在他吐出胸中的浊气,重新吸入清气时,体内猛地爆发轰鸣声,似乎是某个禁忌之门被打开,他的五脏六腑都在发光,变得晶莹,其间有幻象演化,暗合五行。
同时,他的身体表面浮现五色神光,形成一道光晕,如同一个圆球,将他和月娥两人都给包裹住。
在他的四周,虚空都泛起了涟漪,让他的身影越发地朦胧和虚幻,就像是不在一个时空一样,四周浮现密密麻麻的光点,各种颜色都有,来自于苍穹上和大地中,被他吸入体内,洗涤五脏六腑,然后化为纯净的生机和神能补充入他的血肉和骨头。
他偶然间发现,通过冥想竟然能看到体内的变化,不仅是五脏六腑异象频出,与五行对应,且相互影响,就如同一个独立的小世界一样在演化。
更神奇的是,他从五脏六腑向下延伸,竟看到了一片虚空,并不广袤,估摸着也只有一间屋子大小,其间云雾缭绕,灰蒙蒙的混沌一片,神觉都不可穿透。
在混沌雾霭的中心,竟有一粒霞光凝聚,差不多也就是一粒豆子大小,尚未成型。
可在赵无敌的心中,却如同地动山摇一般,让他回想起前世与张真人的一次密谈。
据张真人所言,据闻先秦有练气士,修的并不是武道,而是另一种法,来源不可考。
他们终日打坐,吞吐日精月华和星辰之辉以及天地间的灵气,熔炼神魂,于人体内开辟气海,筑成道基,练就金丹,丹成极致化成仙婴飞升仙界。
道教祖师老子走的就是这条路,西出函谷关,引得紫气东来三万里,踏入了飞仙之门。
可不知为何,在进入秦以后,这门修行之法竟零落了,渐渐地被武道占据了主流。
在其后的历史中,也就是汉末乱世中,这一门曾短暂地出现过,譬如张角的师父南华,以及左慈等人。可他们却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甚至南华传法也只出现在张角口中,世人并不曾得见。
赵无敌此时体内的演化与张真人所言先秦练气士之法何其相似?只不过他的气海太大,且隐然有金丹在凝聚,未免太耸人听闻了!
他才接触仙道之门多久?盯着天满打满算也就是从演化太极法开始,这才不过三年时间,就跨越了练气、开辟气海、筑基而到了凝结金丹,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的确是非人之姿,不可以常理度量。
五脏六腑轰鸣,一齐在发光,气海弥漫,有金丹浮现,而此时他体内除了真元以外,有浮现了一股神能,融入他全身的血肉和骨头中。
在这股神能的作用下,他的下坠势头竟然被止住了,带着月娥悬浮在空中,晚风吹拂,黑发飘散,衣袂飘飘,以诸天星辰为背景,竟是活脱脱的一副飞仙图,太美妙与神奇了!
“看,公爷与三娘子在空中漫步,太不可思议了!”
“怪不得咱家公爷年纪轻轻就能位居高位,感情就不是凡人。”
“公爷本就是天上的真神,在天界待的腻歪了,才到人世间走一走。”
“咱家三娘子也不是凡人,极有可能就是月宫中的嫦娥仙子”
人们都是盲从的,亲眼见到不符合常理的现象,立马就自动朝神仙传说上靠,而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叫所有人的情绪调动起来,齐声呼唤,声震四野,将没有去南方过冬的鸟儿给惊飞了
第711章 问道收徒()
一个是白衣胜雪,一个是绿柳拂风,悬浮在新月和满天繁星下,如飞仙般,神奇而又玄幻。
众人也不踏歌了,用膜拜的眼神注视着他们俩,纷纷唱赞歌,越说越玄乎,让沫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她本是恶作剧,想看郎君丢丑,可谁料到阴差阳错下,让他们俩成了神仙眷侣,羡慕了所有人。
这样也行?
“啊太气人了!姐姐,郎君如今越来越迷恋月娥,眼里早就没了我们了。”沫儿撅着嘴巴,抱着窈娘胳膊撒娇。
窈娘没好气地道:“你呀,可别昧着良心说话,郎君对你怎么样?姐姐我可是全都看在眼里,容不得夜夜将你搂在怀里哄”
“哪有啊”沫儿羞红了脸,将小脸伏在窈娘怀里。
不远处的小道观门前,同样白衣胜雪的问道在夜色中伫立,看着成飞仙状的赵无敌,幽然长叹:“传说竟然是真的,你靠自身领悟了天地的秘密,创造出新的法,接续了上古的断路。
赵兄,小弟我偶然中得到上古的烙印,习得新的道法,本来有所疑惑和担心,如今看来,上古法才是正确的道路。
好期待与你同行在上古的路上,去见证仙门的开启,踏入仙的世界。”
小厮牛儿睡眼朦胧,用不解的眼光打量着问道,那模样似乎在打量一个怪物。
问道注意到牛儿的异样,轻笑道“你是不是听不懂?没关系,一年多前,我也听不懂。可一步步走过,只要不放弃,终究有一天会懂的。这是一个漫长的求索路,毕竟不是谁都像你家主人那样妖孽的。
呵呵,小牛儿是吧,贫道看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且心思淳朴,无尘无垢,乃是一个修炼的奇才。
这样吧,反正贫道也不打算走了,可白吃白喝,终日里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索性就收下你做个小道童,传你无上法门
喂,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贫道传你法门,你还委屈了吗?”
牛儿打了个呵欠,斜着眼睛看他,问道:“道爷,您要我做你的传人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小子,有出息,敢讨价还价,说吧!”问道笑道。
“道爷你和我家公爷谁厉害?”
小牛儿的问题的确犀利,简直是一针见血,直接命中要害,掐住了问道的命门。
他年少习武,得名师指点,修无上武学,修为是一日千里,惊艳了大雪山。
出山后所向披靡,未逢敌手,隐隐有成为当世第一天骄的势头,可却先后两次被赵无敌击败,成了他永远逃不过去的心魔。
他想据说说出,可看小牛儿的眼神,又心有不甘,于是故作深沉地装十三,道:“贫道与你家主人神交已久,可却从未验证高下,以贫道想来该是在伯仲之间吧!”
他的话对也不对,换一种思路看,败于赵无敌之手的僧人大自在,可他如今却斩去佛缘,该修仙道法门,可说是脱胎换骨,重新为人。
吾乃道人问道,而非僧人大自在。
小牛儿点点头,道:“那还差不多,要是不如我家公爷厉害,我又何必舍近求远,跟你学艺?”
“小子,你就那么确定你家公爷会传授你无上绝学?”问道好奇地问。
“嘁!你不是说我骨骼清奇,天赋异禀吗?我家公爷最是爱惜人才,要是知道小牛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习武的好苗子,定然会收下小牛儿做弟子的。”小牛儿斜睨他,眼中尽是不屑之色。
问道瞪大了眼睛,差点被噎死,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那也就是一说,你还当真了?”
“行了,别磨磨叽叽耽误时间。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跟着你以后,我还能不能娶媳妇?我可告诉你,我阿爷就我一个儿子,全指望我给他传宗接代呢,若是不能娶媳妇,万事皆休,免谈!”小牛儿嚣张地提条件。
问道恨不得骂爹,这熊孩子得有多自恋呀?他想一脚将小牛儿给踢下山坡,有多远滚多远,可问题是他先主动要收徒的,作为立志要踏仙门的人,可不能言而不信,出尔反尔。
他想早点将小牛儿打发,好去抱着被窝舔伤口,挥手道:“行,能娶媳妇,随你的意,想娶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那不行,我家公爷那么大的贵人才娶了三位夫人,小牛儿怎么敢娶十个八个?不求多,一个就好。”小牛儿倒有自知之明。
他看问道不耐烦的样子,似乎抬脚要溜,连忙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徒儿小牛儿给师父叩头了,祝师父您福庆初新,寿禄绵长!”
问道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跟头。尼玛,老子不过是随口说说,高兴时传授你一招半式,可你小子却打蛇随棍上,竟然抢先拜师,将生米煮成熟饭,这不是逼宫吗?太憋屈了!
虽然是小牛儿误解了他的意思,可问道却不好不认账。这可是在赵无敌的家里,改明儿这小子要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无敌,不是打他问道的脸吗?
罢了,罢了,谁让贫道嘴长呢?只好将错就错,收了这小子做个弟子。
他换上一副笑脸,乐呵呵地道:“小牛儿,从今以后,你就是贫道的大弟子了,贫道将传你无上法,助你登仙门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这样吧,日后谁敢欺负你,直接报为师的名字,没人敢欺负你。”
“多谢师父!”小牛儿谢过师父,却不起身,且伸出小手,拿眼瞟着师父。
问道是个聪明人,看小牛儿的架势,如何能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
他从怀里摸出一柄乌鞘短剑,连着剑鞘也不过一尺长短,道:“呵呵,这是为师去岁剿灭了一伙山贼,在搜罗贼窝时发现的,可削铁如泥,吹毛断丝,今日就赐予你吧!”
“多谢师父,屋子里还有吃剩下的骨头,小牛儿去试试。”小牛儿得了好处,立马爬起来兴冲冲地冲进了屋子里,将他师父问道一个人扔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问道的确在发抖,不过,却不是冷,而是给气得。你想想,他刚刚说短剑削铁如泥,小牛儿立马就要去试剑。这也没毛病,可你拿一把削铁如泥的名剑去砍骨头算个什么鬼?
第712章 元日()
赵无敌搂着月娥秀了一把飞仙,出够了风头。
这样一番闹腾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大管家赵老实是个尽职尽责的老仆,在众人踏歌的时候,他却在守候着沙漏计算时间,并督促厨房里准备饭食。
这可是天道三年公爵府里的第一顿饭食,意义太重大,可来不得半点差错。
夜已三更天了,赵老实看公爷也秀够了,正在陪着三位夫人说闲话,便指挥丫鬟婆子们将饭食摆好,恭请主子们落座。
赵无敌对大周的权贵人家怎样过新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对各种礼仪是一窍不通,窈娘和沫儿也一样,都是小门小户出身,新年的时候能有点肉食就满足了,谁见过这些花样?
月娥虽是管家小娘子,可冯桂也混得不如意,比小门小户强点,同样与豪门不搭调。
也不知赵老实像何人请教,方才将全套的礼仪学会,并私下里演练了好久,才没有出错。
赵无敌看桌上摆着的饭食,几盘饺子,现在人称之为牢丸,一盘子五辛盘,还有一坛子酒。
赵老实给公爷一一解释,这些大多都有寓意,譬如五辛盘是采用大蒜、小蒜、韭菜、芸苔、胡荽拼凑而成,皆是辛辣之物,寓意富贵来之不易,身在富贵中,勿忘先人的辛苦。
而那酒可不是三勒浆,名屠苏酒,其中添加了大黄、白术、桔梗、蜀椒、桂辛、乌头和菝葜七种药物,饮之可驱邪解毒、延年益寿。
赵老实将屠苏酒倒进白玉杯中,沫儿早就困了,想早点结束好去美美地睡一觉,故此催促道:“郎君快饮了此酒,沫儿困得不行了!”
赵无敌正待要去拿白玉杯,却听赵老实笑道:“公爷,这酒可不能由您先喝。”
“这是为何?”赵无敌奇道。
赵老实道:“老奴本也不知,是从郑刺史府上的大管家口中学来的。他说新年之际,小者得岁,先酒贺之,而老者失岁,故后饮酒。因此,这酒得由县主先饮才是。”
“还有这番讲究,大管家,你辛苦了!”清河崔氏乃是五姓七望中的望族,诗礼传家,底蕴深厚,既然是他们家所说,那就必定是错不了。
他父母均已亡故,整个安国县公府中就算他最大,窈娘虽然比他大一岁,可夫为妻的天,别说是大一岁,就是大上十岁八岁,也要说比夫君小才行。
他自嘲地笑笑:“没想到,一转眼,某都已老了。”
然后,他在寻找江都县主,却只见鸢儿倚在窈娘怀中早就睡着了。
窈娘笑着将鸢儿弄醒,到底是让她先饮下屠苏酒,然后众人一一饮过,又随意吃了些牢丸,见鸢儿和沫儿、星乐等实在是熬不住了,也就让她们去歇下。
今儿是元日,按理赵无敌也不能在沫儿和月娥房中歇下,便随着窈娘回房,夫妇二人却没有睡下,而是沏了一壶清茶,商量新年的事宜。
赵无敌身在扬州,倒也省了元日摸黑出门去给女帝拜年,但时人却有个传座的习俗,无论贵贱,都将大门敞开,家中备下各种吃食,拜年的人走到那家吃到那家,甚是热闹。
安国县公府自然也要备下吃食,不过,由于他们躲在僻远的乡下,离扬州还有五十里地,周边别无大户人家,只有一些乡人,却都是他的部曲,也不知扬州城中的康大王等是否回来拜年?
彼时拜年也有讲究,都是小辈给长者拜年,位卑者给尊者拜年,老赵家在扬州没有长者,而以他安国县公和扬州都督的地位,整个扬州谁家敢受他拜年?
这样一来,赵无敌只能待在府中,等着别人登门拜年,想出门溜达溜达就不行。
元日,红日高悬,清风徐来,一改多日的阴冷,竟暖和了起来。
昨夜是除夕,阖府闹腾了一夜,直到鸡鸣时分,人们方才补了个觉。
后院是主子的起居之地,三位夫人和两位小娘子还在睡梦中,丫鬟们也乐得清闲,抽空补觉。
寂静的后院中,赵无敌却没有睡意,甚至都没有睡下,在逼着窈娘歇下以后,他就在床前守着,看她入梦,直到东方既白,方才将琉璃灯熄灭,轻轻出门然后又将门给带上了。
他的脚步很轻,并没有惊动雪雁和紫娟两个小婢,来到院中,随意舒展手脚,并没有刻意修炼太极法。
今日毕竟是元日,歇一天也没什么。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不分白天黑夜地修炼,那是武痴,将失去活着的乐趣。
他在后院中漫步,沿着曲折的小径,朝前院走去。沿途遇到几个仆妇,纷纷朝他行礼,他也随口回了句“大吉大利”“福禄永长”的吉祥话。
人嘛,活在世上,开心就好,没必要时刻将高低贵贱挂在脸上,那样太累!
他来到前院,正巧给大管家赵老实碰上。赵老实先是问安,接下来一看公爷的模样,吓了一跳,道:“公爷还没有梳洗?您可别怪老奴多话,后院中的丫鬟们也该整治整治,太不像话了!
府中的三位夫人都是菩萨性子,不忍心申饬她们,可是公爷,咱家可是公爵府,该有的规矩还是要的,可不能太惯着她们了!”
赵无敌摆摆手,笑道:“大过年的,且昨儿夜里一宿没睡,她们都累了,由她们去吧!你让人给打点水来,胡乱对付一下就好。”
他说随意,赵老实可不敢,一个公爷,要是一副邋遢相,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前院只有仆妇,年轻的丫鬟都在后院伺候主子,赵老实只好喊了两个模样看得过去的妇人伺候公爷梳洗。
梳洗之物前院倒是有,因为赵无敌有时要在外书房和花厅中见客,一应物事是齐全的,倒也没有手忙脚乱,失了分寸。
梳洗完毕,安国县公立马变成英俊潇洒的少年郎,又让人随意给弄了些食物,也就是十来样,外加一壶葡萄酿,对于一个公爵的确是随意了。
他喝下最后一滴葡萄酿,问起赵老实关于传座的事情。赵老实立马正色起来,一五一十地汇报:“回公爷的话,咱家的大门在日出时就打开了,可估计今儿没人敢走正门,因此老奴吩咐人将角门也给打开了。
前面的几个厅中都摆好了各种吃食,还有上好的酒水和茶汤,并安排了些机灵的小厮候着,若有客来,自有人招待。
公爷,左不过都是些乡下人,您就不必去看看了,免得吓坏了他们。”
在大管家想来,扬州城中的贵人怎么也得明日才会来拜年,至于今日、不过是居住在公爷封地里的部曲,都是些乡人,给些好吃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