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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国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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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落日时分,总能看到有亲眷在此唏嘘别离,有挚友在此依依不舍,有夫妇在此泪洒衣襟。

    今日离别,或就是此生最后一面。

    夕阳西下,晚霞烧透了半边天,火烧云随风涌动,形如奔马。

    夕阳亭内,华安在此摆设酒菜以恭送诸葛觥和龚萃一行。

    一旁的官道上,三百悍卒横刀立马,保卫着数十驾载满了医者和草药的马车,正待启程。

    应华安奏请,张让从中运作,诸葛觥和龚萃被征辟为羽林郎,领三百偏军负责此次洛阳医界支援前线的行动。

    这是小小的华府势力首次亮相四方,所以诸葛觥和龚萃此行,任重道远。

    “夫晓,旺财,一切以保命和救死扶伤要紧,其次获取声望,再次才是大发战争财。次序不可颠倒。以我华安为首的新一代汉室医界势力首次亮相天下,可失败,无非卷土重来,却决不能让人污垢!”

    华安躬身作揖。

    诸葛觥和龚萃忙躬身回礼。

    “主公且放心,臣下一定尽心竭力确保主公夙愿得逞。”

    勉励地握着拍了拍两人的手掌,华安给他俩一人倒了一杯酒。

    “饮盛!”

    “饮盛!”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还复还,早去早回,珍重。”

    诸葛觥和龚萃躬身作揖拜别华安,踏上了远去翼州,颖州等地的路程。

    “唉!可别忘了回来哦!

    夫晓你的鹅毛扇和旺财家的传世玉佩可都在我这押着呢!”

    诸葛觥:“…”

    龚萃:“…”

    看着车队渐行渐远,直到消失无踪,华安深深一口气在内心深处对诸葛觥和龚萃念叨了一句珍重。

    “太公,这些酒菜丢掉可惜了,收起来带回家喂大黄二黄吧。”

    站在亭外的华汶点了点头,提起放在地上的食盒开始收拾酒菜。

    “医者,明天就是咱汉仁堂开业之日了,该请的人都请了吧?”

    华安一边帮着华汶收拾,一边朝护卫在一侧的古月挥了挥手,古月微微点头后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太公,您安心吧。汉仁堂开业是咱们华家的大事,该通知的都通知了,一定不会冷清的。”

    ————

    南宫,西园裸游宫。

    自从何皇后病愈,天子刘宏就再少来此地,无数美人儿空虚寂寞怎么办?

    张让也不知道怎么办。

    不过还好,皇后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能满足陛下的熊熊欲火。

    今日才是何皇后这个月来月事的第二日,刘宏就按耐不住的溜进了西园,此刻他正在和两个美人儿交缠论道。

    张让在欲室外等候,正无聊的打着哈欠。

    吕亓从一旁的侧道走近,躬身行礼。

    “老祖宗。”

    “何事?”

    “华太医令今日托人来信,汉仁堂明日开业,诚邀老祖宗前去观礼。”

    张让打了个哈欠,随意回道:“孤哪有时间前去,那小兔崽子哪是想让孤前去啊,他是想让孤随礼才是真。请柬呢?拿给孤看。”

    等吕亓拿请柬的功夫,张让从怀里摸出一颗长生不老丹,张嘴吞咽了下去,顿觉精神奕奕。

    “不亏是仙丹,每次食后总能精神焕发。”

    吕亓去拿请柬好一会才回来,让张让颇为不满。

    “你背个包裹干啥?”

    “回老祖宗,华太医令送了三百九十二份请柬过来。”

    张让倒吸了口气冷死,那瘪犊子是要靠收礼收穷我是不是?

    “都是给孤的?”

    “倒不是,宫内所有太医令认识的人都有份。上至陛下,太后,皇后,老祖宗您,下至徒孙,宫女,宫卫等人。只要是太医令叫的上名字的,他都给递了请柬,还嘱咐由徒孙转送。”

    张让有些牙疼,这是明摆着逮住自己这只大肥羊猛薅羊毛啊!

    “下次太医令再派人来信先看看再收!你去安排三千金给他送过去。记住了,陛下,皇后,太后,孤各五百金,其余的你看着说就行。”

    “喏!”

    吕亓躬身退下。

    张让从怀里又摸出一颗长生不老丹,咬牙切齿嚼的稀碎才咽下去。

    “孤卖官鬻爵这些年的钱财怕不是要全都流入他华玄冥的口袋里吧?怎么就能比孤还无耻呢?”

    南宫,嘉德殿。

    张让陪同刘宏去了西园,赵忠和其余常侍们没有跟去,而是在嘉德殿后的偏殿内跪坐纳凉,静候刘宏泄欲归来。

    一个小宦官躬身入内。

    “启禀各位祖宗,太医院有急奏呈上。”

    赵忠一愣,太医院能有什么急奏,摆了摆手说道:“且拿进来。”

    “喏!”

    小宦官退出偏殿,不大一会四五个小宦官躬身鱼贯入内。

    “恭请各位祖宗预览。”

    看着五个小宦官手里捧着的总计估摸有两百封奏折的急奏,常侍们有些懵逼了。

    “怎会如此之多?”

    赵忠起身,从身前一个小宦官捧着的双手里取过一封奏折,打开之后差点摔到地上。

    “太医院何人所奏?”

    “太医令所奏。”

    赵忠深吸了几口气,手拿奏折坐了回去。

    “各位看看吧!这个新任太医令比之吾等更会敛财啊!”

    其余常侍们不明所以,闻言纷纷取来奏折打开,一看之后纷纷惊愕。

    “这太医令竟然以奏折之名,行请柬之实?该杀!”

    “慎言,此人可是张常侍亲信,如今又得陛下,皇后,太后赏识。”

    “是极,且奏折之内也有言明,建造汉仁堂乃是我大汉福音,大庇天下病患俱欢颜的壮志不论真假,多少能为陛下潋聚些名声。”

    “吾等不如每人送予百金,以为恭贺,日后说不定能为吾等换来些许贤名。”

    常侍们简单交流了一下,决定每人送予百金以祝贺,说不定以后就会收到奇效也不一定。

    再者,就算看在张让的面子上,这百金也是一定要送的。

    ————

    与此同时,袁府内的袁绍和袁术,蔡府内的蔡昭姬,大将军府的何进,…

    都收到了太医令华安投入府内的请柬。

    请柬之上还写着醒目的加急二字。

    请柬上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

    六月初一,大吉大利。

    汉仁堂定于当日开业,恭候您的大驾光临。

    为彰显您的豪气,请一定不要携带礼金前来。

    最后请柬末尾还刻着一排秀丽小巧的篆字:明日开业不收礼,收礼只收金和银。

    何进:“…”

    蔡昭姬:“…”

    袁术:“…”

    袁绍:“…”

    活到老学到老!

    以后咱家有喜事发请柬也这么写!

第55章: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第三更!)() 
六月初一,天气炎热。

    洛阳城内晌午时分,天热的能晒死个人,宽敞的四方大街上行人大多来去匆匆,生怕中暑。

    曝晒之下,安有白脸?

    白白净净的郑怜儿在这两个月的忙活里也晒黑了一些,让华安直呼亏大了。

    “你说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好?非要在工地上来回跑。你自己照镜子瞅瞅,都晒黑了。”

    郑怜儿撇着小嘴,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对着铜镜梳头。

    “夫君,这都晌午了,您还不去汉仁堂盯着?万一有贵客提前来了,多不美。可别让人家说咱们华家不懂礼数。”

    华安双手支着后脑勺,躺在郑怜儿的床上摇着双腿。看着郑怜儿愈发妙曼的身体,心里盘算着何时下手把生米煮成熟饭为好。

    “傻子才大中午过来,街上能晒死个人,你听听,大黄二黄都消停了,知了都被晒的叫不出声了。”

    郑怜儿梳妆完毕,拿起一旁的佩剑挂在腰间,眨巴了几下眼睛,朝华安问道:“夫君,您看我佩剑的样子好看吗?”

    华安吞咽了一下口水,狠狠点了点头。媳妇啊,你不光模样好看,胸型和臀型也好看!

    “好看,不过衣服有些歪了,来来来,让夫君给你正一正。”

    华安说着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郑怜儿身前一边假模假样的给她正着衣衫,一边偷偷揩油。

    孤男寡女的,又是十六七岁的半大小伙和姑娘,哪里经得起相互撩拨,要不是华安担心下手太早影响身体发育和以后生育,俩人早就滚床单了。

    郑怜儿红着脸拍掉了已经偷偷攀附在自己胸口上的贼手,轻啐了华安一下。

    “赶紧去吧,我和梅儿也要去城郊了,陛下赏赐给咱们家的良田再过些日子就要收割了,我这几天就不回来了。您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让古月给我传话。”

    粮食收割是大事,甚至可以说是顶天的大事。

    为了预防乱世突至,金银钱财贬值,华安早在月余前就安排购置了足够全家几十口人吃上三年的粮食。

    存两年,吃一年,是华安给郑怜儿下的死命令,不能让华家上下在灾年饿肚子。

    华安只好依依惜别郑怜儿,吩咐古月多安排几个护卫给她调配。

    如今华安封爵大上造,可配甲士四人,护卫三十。华安哪懂这些,一并交于古月安排,如今看来,古月安排的很是不错。

    “家主且放心,臣下一定会护佑主母安全。”

    眼瞅着郑怜儿钻进了停靠在小院门口的马车,华安才想起有件事要让古月安排。

    “古月,上次和你说的事办的如何了?”

    古月闻言微微一想,敬佩的拱手回道:“回禀家主,家主吩咐臣下所办之事甚得护卫们簇拥。如今华氏甲士及护卫三十余人的家眷老小都已接到城郊华府居住。

    家主,护卫和家眷们可都等着您过去当面跪谢您呢。”

    华安点了点头,摆摆手道:“我哪有时间过去啊,安排妥当就好。如今蛾贼虽然被禁锢在数地清剿,可难保不会有漏网之鱼逃往洛阳这边。郊外府邸的护卫工作一定要安排好,若是人手不足,可招募一些民勇协助,不必在乎一些钱粮。”

    古月一一应下。

    如今华安官路亨通,与天子,外戚,十常侍三方洛阳城内的最大股势力相交甚好,轻易无人会寻华氏麻烦。

    华安对一众护卫又舍得下本钱,安置亲眷进城郊华府入住不说,还每家给分了房子和田地,聪慧机灵些的年轻子嗣还被招募入汉仁堂内做药童或帮护,华府私塾也正在筹建…

    好日子刚刚看到点苗头,古月等一众护卫敢不尽心尽力。

    恨不能为华安肝脑涂地。

    送别郑怜儿,华安看着头上毒辣辣的太阳,终究还是迈出了前往汉仁堂的脚步。

    大黄二黄两只大狗耷拉着耳朵跟在华安身后,舌头伸的老长。

    终于在大汗淋漓下走到汉仁堂,正在门影里站着的一个十一二岁少年一看到华安带着大黄二黄过来,就赶紧跑了出去。

    “家主,您过来了。”

    “良子,快带大黄二黄去后面饮水,今日咱们汉仁堂开业,可都准备妥当了?”

    名唤良子的少年一边召唤大黄二黄进屋里,一边回道:“家主,都准备妥当了,您放心吧。”

    “那就好,时间还早,你们忙完也歇着吧,别中暑了。”

    华安吩咐几句后就开始背着手审视这座耗资近六十万钱的汉仁堂。

    门口没有石狮子镇邪,也没有台阶,只有打通的十六间铺子相连又被分隔开来。

    汉仁堂外科,汉仁堂内科,汉仁堂妇科,汉仁堂药科,各占四个通铺。

    为了招到足够多坐堂的医者,华安动用自己的太医令权限,或硬或软高价从洛阳及周边各地征召而来。

    他要把汉仁堂打造成汉室最大的医堂和药堂。

    他要以汉仁堂为基业蓄积名声,他要以汉仁堂为口碑将医者行业发扬光大。

    这只是他设想中的第一座汉仁堂,后续会有第二座,第三座,乃至第一百座。

    终有一天,汉仁堂会遍布所有有汉人所在的地方,不论城邑还是村舍,都应该在汉仁堂的普照范围内!

    “家主,有客人来了。”

    华安回过神,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钻进了汉仁堂内。

    在汉仁堂四科后面,是一片铺满青砖的平地。平地上栽种了一颗颗花卉,如今正斗艳盛开,花香迷人。平地正中挖了一方小塘,塘内有锦鲤游弋,悠然自得。

    平地后面是一座三层高的歇山式建筑,砌墙青瓦,炫人眼目。

    从零零一编号的病患室一直排序到了零肆捌,整齐划一。

    病房楼后面是两层高的医者室,会议室,配药室,研药室,医书室等。

    一个个药童,医者,帮护在各个楼房前后穿梭,做着最后的开业准备事宜。

    华安粗略一算,连带医者,药童,帮护,护卫,汉仁堂内就有从业者百余号人之多!

    堪称汉室之内仅次于太医院的第二大医药殿堂了。

    “玄冥,之前姨姨还以为你是小打小闹呢。今日得见才知道,你夙愿不小。”

    蔡琰还是这么温柔尔雅,她身后的卫伯还是那么对华安报以警惕之心。

    华安回头看着蔡琰这个既是自己小姨又是今日汉仁堂开业第一位到来的客人,双手一伸。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啊呸,大吉大利,礼金拿来。”

    蔡琰:“…”

    姨姨和你谈夙愿,你给姨姨谈钱?

    俗不可耐!

第56章:你们对得起母鸡吗?() 
哪怕科学已经证明喝酒并不能使身体增加温度,但依旧影响不了它的存在和影响力。

    大汉能供消遣的东西不多,贵族间有换妾斗酒走马架鹰,民间有斗鸡遛狗酒肆赌档。

    酒和赌是全大汉上下皆通用的消遣方式。

    汉室多粮酒,味醇而色浑。

    粮食酿酒对于缺衣少食的大汉来说是一种负担,所以酿酒是被严格管控的。

    自张骞西出而归至今已二百余年,西方的葡萄酿如今已成为大汉高层勋贵间的流行事物,每有欢宴无葡萄酿不欢,不能彰显主人之身份尊崇。

    物以稀为贵,葡萄酿的价格极为昂贵,一杯价值万钱亦并非虚言。譬如华安,如今已是六百石太医令,但如果仅靠俸禄也是喝不起葡萄酿的。

    今日就有贵客以酒代礼金,送葡萄酿一瓶,以为恭贺。

    华安手里拿着这瓶大将军何进派人送来的葡萄酒,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和大将军何进之间的关系定位了。

    “这特么喝着还没有超市里九块九一瓶的长城干红葡萄酒好喝!”

    喝了一口就吐掉的华安嘀咕了一句,被身旁的蔡琰白了一眼,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葡萄酒。

    “葡萄美酒,轻易不得,不能让你糟蹋,姨姨代你保管。”

    蔡琰抱着葡萄酒走了…

    华安不禁感慨了一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却被姨顺走。醉卧闺房谁人知,真想进去瞧一瞧。”

    黄昏渐进,来客越来越多,多是些太医院下属和洛阳医者,接到请柬的高官达贵也大多派了管家前来,比华安牛叉又亲自前来的只有老光棍袁绍。

    “玄冥老弟,恭喜恭喜。”

    “本初兄前来让汉仁堂蓬荜生辉啊,以后一定要常来。”

    袁绍抽了抽嘴角,你特么这是医馆,你让我常来是不是嫌我比你长的帅,想给我整容?

    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几个青衫士子义愤填膺的挎了几篮鸡蛋前来,走到汉仁堂门前话也不说,举起鸡蛋篮子就朝门里砸。

    “干什么?住手!”

    汉仁堂雇佣的护卫们赶紧跑过去阻拦,华汶带着几个少年一边朝被鸡蛋砸中的客人赔罪,一边清扫地面。

    正在和袁绍讲话的华安眼神阴鸷,“本初兄识得这些士子否?”

    袁绍仔细一瞧,微微蹙眉说道:“应是郎中张钧的门生。”

    “张钧是谁?我怎么得罪他了?”

    袁绍见华安眼神迷惑,不疑有它。拉着华安走到人数稀少的角落,轻声说道:“你来洛阳不久,对朝政关心不多,应该是不识得张钧的。此人实为忠谨之臣矣。

    年初,蛾贼既作,盗贼糜沸。

    侍中张钧上书言宜斩十常侍于洛阳南郊,以谢百姓。又私遣使者布告天下,可不须师旅,而大寇自消。

    天子以钧章示让等,皆免冠徒跣顿首,乞自致洛阳诏狱,并出家财以助军费。

    帝怒钧曰:此真狂子也。十常侍固当有一人善者不?

    钧复重上,犹如前章,辄寝不报。诏使廷尉、侍御史考为张角道者,御史承让等旨,遂诬奏钧学黄巾道,收掠死狱中。”

    袁绍说的很慢,华安听得仔细,大致听懂了。

    可他张钧就算死不瞑目,其门生也该去找张让等十常侍或者是天子刘宏去复仇啊!

    朝我家砸鸡蛋是闹哪样?

    “本初兄,张钧确是仁人志士。然,其门徒缘何来攻讦于我?”

    袁绍略微一想,笑着说道:“或许,他们是知道玄冥老弟你与十常侍关系莫逆吧。”

    华安叹了口气。

    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

    十常侍看似权倾朝野,实则举朝皆敌,凡汉室仁人志士无不对其深恶痛嫉。

    看来要加速压榨他们的潜力,一定要在董卓进京,十常侍伏诛前和他们撇清关系才行。不然,万一让董卓杀顺手把我也砍了,那可就比窦娥还冤了。

    我特么又没卖官鬻爵,也没陷害忠良啊!

    “押他们进来!”

    满堂宾客纷纷惊奇,窃窃私语。

    “竖子!与宦官阉货勾连,绝无幸免,吾等今日既亡故,亦要斥之:佞臣!”

    华安紧皱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老家哪里?家里可有老小?”

    说话的士子梗着脖子说道:“吾乃益州崔氏子弟!家有妻儿,上有父母,怎么?想要杀害他们吗?哈哈!吾等一家皆虽死无憾矣!”

    遇到脑子瓦特的愤青了,华安沉吟了两秒,吩咐护卫们将他们押到后院去。

    “再有诽谤之词,就用破布堵住他们的嘴!”

    然后,华安告罪于满堂宾客,吩咐华汶安顿好此处,他和袁绍两人朝后院走去。

    八名士子皆被绑缚于后院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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