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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皇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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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呼唤自己,随即清醒了过来,晃了晃头,对北山祁说道:“将军,可是到了吗?”“是的,殿下,已经到了。”“皇叔走后,劳烦将军为我驾车,赢易是在过意不去。”秦太白在击退孟春秋后,就返回大秦去了,毕竟身为宗令,掌管宗人府,总不可能一直跟着赢易,何况他也没那么大面子,已经到了燕地,大齐派来的人已经退去,因此秦太白也就没继续和赢易前往燕京。秦太白走后,北山祁自告奋勇为赢易驾车,赢易推脱不过,也就顺势答应了。“殿下客气了,还要多谢殿下一路迁就,还帮在下疗伤,不然这次肯定要落下暗疾,为殿下策马扬鞭,只是北山感念殿下仗义援手,殿下不必太当真。”“对了,北山将军,此地是何处?”话锋一转,赢易换了个话题问道。“这是为殿下在燕京内布置的一处宅院,殿下先行入住,等到陛下传见唤殿下后,殿下就算可以正式入居我燕京了。”“原来如此,那就谢过将军一路护送之恩了。”“不必客气,这是在下的本分,如今我还要前往军机处交令,就不多留了,这就告辞。”“将军请,还望将军有空多来探望赢易,毕竟我在这燕京只有你一个熟人。”“当然,当然。”北山祁说完后,就领军离开。“奴才魏槐见过八皇子殿下。”北山祁刚走,一名身穿暗红袍服的男子就在赢易面前跪地行礼,而且声音一听就是大秦的口音,话音中还带有一丝尖细,略带几分惶恐和期待,将头埋的很深。“你是宫里来的?”赢易并没特意说哪个宫里来的,而且相信魏槐也能听懂他口中的宫是哪个宫。“是的,殿下,皇后娘娘派遣奴才先行一步,到这里为殿下打点好一切,恭迎殿下到来,好让殿下不至于在这异地,事事为难,而且现在府内并无燕人,只有奴才一人。”微微沉思一阵,赢易开口道:“先起来吧,既然你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那府内的一切事宜就交你全权处置吧,将本殿下身后这些人安排下,让他们各司其职,现在先带本殿下去书房吧。”“是,殿下。”跟在赢易身后,魏槐满面笑意,对赢易充满恭敬,就像是一个忠心的奴才一样,让人始终捉摸不透他心思到底是怎样的。能被安排来接待赢易,这座府邸自然不差,毕竟赢易虽说只是个质子,但也是代表着大秦的脸面。府邸入门就见一道翠绿屏风,镂空雕刻着赢易不认识的雕纹,屏风后面是一座巨大的池塘,里面开满了白色的雪莲,这种雪莲只是观赏用的,并非像其他一些药用雪莲,因此燕京内的一些贵胄府邸都会栽种一些。这座用来接待赢易的府邸很大,跟着魏槐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到后院,一座独立的二层阁楼,周围长着几颗枝叶深红的血枫,阁楼摆着一个很大的三足鼎,里面盛满了清水,插着几株清水荷花,还有几条墨黑鲤红的小鱼在荷茎处穿梭。书房内下层放满了书架,上面摆着一些竹简,随意的翻看了一些,大都是些没用的书籍,赢易也就不多关注了。二层是打坐练功的地方,中间摆着一枚紫檀香炉,有半人高,正从里面飘出一些凝神的香气,最左边是一张梨花木床,被香气一熏,赢易先前有些绷紧的心神微微缓和,在马车上的疲倦感又传到身上,赢易知道这是自己精气损耗过度,往床上一趟,就径直睡了过去。

第十六章 尊严() 
一片血色的枫叶,被轻风慢慢飘送到阁楼的第二层,阁楼的窗户只是虚掩着,被风一吹就微微张开,枫叶从窗户飘进,落在赢易头上,感觉到一丝异样,赢易眼皮眨了眨,随后眼睛睁开,捡起头上的枫叶,眉头一皱,看了看四周,像是在回想什么事情一样。

    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环境,赢易深吸一口气,随后将枫叶丢下窗外,轻声叹道:“落叶,总是要归根的!”

    说完眼睛望着一个方向注目了很久,很久……

    那是大秦的方向,也是赢易来时走过的方向,赢易知道自己要有很长时间不能回去了,只能像一片枫叶一样,被风吹着落到不知什么地方,更不知何时才能真的落叶归根。

    一路奔波,心神动荡,连月不停以精血真气修炼养剑术,赢易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再加上不知道来到燕京后会是怎么个情况,心底总有个大石头一样;毕竟赢易如今也不过是个十四岁不到的孩子,再如何早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也会累,因此刚入燕京,只是一点点凝神香都能让赢易倒头就睡。

    本以为自己来到燕京会很不平静,但这一觉睡醒后,赢易反而发现自己心头的那块石头落了下去,心中却是有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思绪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清晰。

    “殿下,宫中来人了。”赢易正在感悟自己的心迹变化,魏槐的声音在门外不适时响起。

    “让他进来吧!”话落后,赢易走到书桌前,翻起一本名为《秋伤》的散书随意摆弄着。

    很快,魏槐领着一名身着湛蓝色,上面绣有水麒麟图案的宽袍太监走进来,随后退至一旁,蓝袍太监一脸冷傲,就像没看见赢易一样,一进来就直呼道:“陛下有旨,还不跪下接旨!”

    赢易仍然不动,冷目扫视了一眼蓝袍太监,冷冷说道:“那是你的陛下,不是我的!”

    “你!”

    赢易的话显然让蓝袍太监动了怒意,一股山岳般的气息从蓝袍太监身上发出,仿佛要将整个小阁子拍打的只离粉碎,入骨的寒气侵蚀到赢易的身上,赢易甚至被压的直不起腰杆。

    一旁的魏槐身子半跪,好似被巨大的压力压伏,只是那双平静的眼神里面隐藏的杀意和不屑,却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今日你能以力压我,来日我必定杀入皇宫,将你斩于剑下。”

    双腿虽然在蓝袍太监的气场下不断弯曲,但赢易还是死死撑着,今日要是真的被这个太监压着跪地,那赢易心中必定会留下阴影,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出来,赢易眼睛直视着蓝袍太监,充斥着无尽的杀意。

    听了赢易的怒吼,蓝袍太监面色一冷,气势慢慢增大,赢易的右腿不停的往下跪去,根本没有反抗的实力,赢易的双眼甚至要渗出鲜血,满头黑发倒竖而立,双拳紧握,右手袖子内的君子剑不停震颤,好似要随时出鞘一般。

    蓝袍太监看着赢易的双眼,只觉得心底一阵寒意,自己堂堂第五境本命境的修行者,居然会被一个才不过气海上境的小修士吓住,真是不可思议,想到来时燕帝的话,蓝袍太监一声冷哼,收起了全身气势。

    赢易只觉得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消失了,背后已经湿了一大片,双腿都站不稳了,全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轻拂那没有一丝尘屑的膝盖,赢易面色阴沉如万年冰川,仿佛要滴下水珠一样,冷冷看着蓝袍太监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五年之内我会前往大燕皇宫,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哼!杂家等着你,五年内你要敢来皇宫内,杂家请奏陛下和你分个生死,现在陛下有旨,让你随我进宫。”蓝袍太监说完,一摆衣袖,看都不看赢易就转身离去。

    “殿下!”魏槐刚才在蓝袍太监压制下没有起身,只是静静的看着刚才的一切,如今蓝袍太监离去,立即上前,还没说话,就被赢易打断。

    “去为我准备焚香沐浴,我去见燕帝。”

    看到赢易有些吓人的脸色,魏槐也不敢多说话,随后立即跑下阁楼。

    握了握手袖中的君子剑,赢易心中平静如水,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君子宁折不弯,刚才赢易本想以焚毁君子剑为代价,对蓝袍太监发出致命一击,这也是赢易的唯一手段;以自身精血真气蕴养君子剑近两月,君子剑上早已刻下赢易的烙印,按照养剑术上的一篇禁忌之术“葬剑”,出其不意之下赢易有把握重创蓝袍太监,只是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浴水顺着赢易的额头轻轻洒下,水珠从赢易眼前一滴滴落下,赢易甚至连眼睛都没动一下,一旁的侍女动作很小,赢易现在的脸色让人看着害怕,这些侍女都是第一次服侍赢易,根本不知道这位主子的脾气性格,因此只能谨小慎微,小心翼翼,唯恐做错一点小事,惹得赢易生气。

    沉香沐浴结束后,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一身新的蟒袍华服,赢易走出屋门,从蓝袍太监身旁经过,头部也没有一丝扭动,抬步迈入车内,闭目沉思。

    马车顺着宫墙缓缓驶入,车窗旁挂着一枚金龙令,一路走过所有侍卫宫女全部原地跪下,这枚金龙令代表着这座宫殿的主人,也是王朝之主燕帝的无上权威。

    燕帝召见赢易并不在议政殿,而是在自己的书房,跟着蓝袍太监进了御书房内,赢易见到了这位执掌大燕百万里河山的主人。

    燕帝已经不年轻了,头上白发中夹杂着几缕黑丝,面上也带有几道皱纹,嘴唇蓄着几缕黑须,只是那双眼睛就像天空的星辰一样,充满智慧和神秘,根本让人不能直视;燕帝并未穿帝王衮服,而是一身粗白色的布衣,坐在龙椅上也没有常人说的帝王气息,更像是一个平常的老人一样。

    “大秦赢易,见过燕帝陛下。”

    收了收心神,赢易朝燕帝拜去,不过并非三跪九叩之礼,毕竟虽说燕帝是一朝君王,但赢易却是他国皇子,没有必要向大燕的臣民一样三跪九叩之礼。

    放下手中的玉笔,燕帝看着赢易笑了笑,毫不在意赢易的礼数,开口说道:“秦人真有秦人的风骨,真是既让朕羡慕,又让朕忧虑啊!”

    不等赢易猜想燕帝的话意,燕帝继续说道:“你一个区区气海境的修行者,竟敢放言五年内必杀我司礼监秉笔太监,真不知道你是无知者无畏,还是真的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莫非如今的秦人都已经是这样的风骨了吗?”

    燕帝最后一句话已经不是在问赢易了,而是在自己问自己。

    听完燕帝的话,赢易心神一震,刚才那个太监和自己发生矛盾,把自己领进来后就出去了,根本没有机会对燕帝说这件事,而久居深宫院墙的燕帝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赢易第一反应是魏槐是燕帝的人,随后又想到魏槐是大秦皇后亲自派来的,根本不可能是燕帝的人,而且燕帝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质子,特意收买一名太监,这根本不符合燕帝身份。

    不等赢易说话,燕帝瞳孔闪过一道冷漠白光,声音不带丝毫感情道:“既然你能说出这话,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给你身为皇族的尊严,朕给你五年时间,五年后朕亲自召你入宫,为你们主持这场生死局,生死台上一人活,胜者,生,败者,亡。”

    此时的燕帝就像是主宰众生的神灵般,身上散出一股无比尊贵的贵气,根本没有先前的一点样子,这才是一个王朝帝王应有的形象,让人畏惧的同时却也无比尊崇。

    “遵旨,谢陛下。”

    到了这一步,根本没有退路,就算秦帝来了,也不会让赢易此时后退,因此赢易只有一条路,五年后生死台上活下来,这是皇族的尊严,也是责任。

第十七章 棋子() 
御书房内,赢易不卑不亢,与燕帝一问一答,重新恢复到先前的平静,就像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过,燕帝既然已经说明给赢易五年时间,那就是五年的时间,决然不会食言。

    “你今年十三有四了吧。”

    燕帝毫无征兆的问出这一句话,赢易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恭敬答道:“是的,陛下。”

    微微颔首,燕帝继续开口道:“如此年纪,正是求知问惑的年纪,你可知我大燕无上法宗?”

    猜不透燕帝的心意,赢易还是打算实话实说,毕竟这样的人物面前想要撒谎却是有些不智了。

    “无上法宗,是大燕两大修行圣地之一,每次招纳弟子不过十三之数,而且神秘无比,据传这无上法宗是第一代燕帝所创,至今已经延续了一千多年,不知道多少宗门学院纷纷衰败,但无上法宗却始终屹立不倒,而且越来越强盛,里面随便出来一人,都至少是五境的修行者,在大燕身居要职,燕人莫不以进入无上法宗为傲。”

    “无上法宗,当年燕幽帝所创,为我大燕培养出无数修行强者,能入无上法宗的人,无一不是我大燕年轻一辈的翘楚,无论心性和天资,都是超越常人的,先天拥有超人的天赋,加上后天无数资源的培养,这些学生是组成我大燕王朝的根基。”

    “陛下是何意思?”

    燕帝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说起无上法宗,赢易心中虽然充满疑问,却还是表现的不急不缓,一副兴致欠缺的模样。

    “无上法宗,作为我大燕两大修行圣地之一,最根本的不是拥有最强大的导师,却是掌握诸多上古,中古遗传下来的遗址密府,这才是无上法宗的真正底蕴。”

    “无上法宗将这些遗址作为试炼之地,让门人弟子进入其中寻找机缘,磨砺自身修为,取得修为突破,这就是每五年一次的试炼考核。”

    “这……”赢易听完后显得更加迷茫,不明白为什么燕帝要对自己说这些。

    “无上法宗的试炼考核,不仅针对自己门人弟子,也将面向整个大燕境内所有青年才俊,三个月后,无上法宗将开启一处试炼遗址,四境之下的修行之人皆可入内,去夺取遗址内的机缘,届时你前去参加吧。”

    赢易一时间有些嗔目,无上法宗身为大燕两大修行地之一,这可是特意为大燕培养修行强者的地方,自己一个他国质子,燕帝居然要让自己去参加无上法宗的试炼考核,燕帝这话就像晴天霹雳般,在赢易脑中不停炸响!

    “你且放心吧,朕还不至于算计你一个孺子,朕和你父皇互有约定,何况区区一次试炼,你不必担忧这里面会有什么阴谋,至于你的身份问题,朕会为你处理好的,你完全不必担心,当然,你要是死在试炼考核中,那就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怨不得旁人,毕竟能参加无上法宗的试炼之人,都绝非常人,不是易与之辈。”

    “这枚石令可以为你获取一个名额,当然,你要是能以自己的实力闯入试炼之地,这枚石令就算是朕送你的礼物,至于这枚石令的用途,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明日朕会下一道谕令,大秦皇子不识礼数,御前顶撞,特禁步凌渊府内,三年内不得出府,到时候你就持石令前去参加无上法宗的试炼考核吧。”

    燕帝说完,就见一道石灰色的令牌飞至赢易手心,上面写着一个小篆法字,没有一点华贵之气,反倒像是随便挑选了一块石头,然后随意刻上一个字,一点也不像是一位帝王的随身之物。

    走出皇宫后,赢易心中充满疑问,自己来到这燕京,不是以质子身份维护两朝结盟,维护两朝盟约关系的吗,可现在燕帝居然说自己来到这燕京是他与秦帝的一个协议,那岂不是说自己来燕京之事早已成定局,是一直隐藏在大秦背后那位真正的掌控者,当今秦帝亲自谋划的。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知不知情,要是真的连皇后娘娘也不知道这里面有父皇的影子,那父皇他的算计简直可怕,闭关三年不出,居然还在暗中操控朝堂局势,而且还不被这个枕边人发现,真不知道大秦还有多少局势是父皇暗中控制的,他到底想要下一局怎样的棋,而我在这棋局之内又是怎样的一枚棋子。”

    本以为只是在宫中地位偏低,不受宠,被人排挤远离大秦朝政,不能插足大秦的权利核心,却不想这些都只是表象。

    本以为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早已将自己忘却,不曾想自己这些年的生活却有可能是别人设定好的,这种提线木偶一般的感觉让赢易一阵恶寒,好像冥冥中有一双手一直在前面为自己铺设一条早已注定的路,现在自己只是一步步按照人家的路往前走。

    “父子亲情,君臣之义,父皇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啊。”摸了摸左手小拇指,赢易心里念道。

    与此同时,大燕皇宫内,燕帝坐在龙椅上,手中拿着一枚玉简,好似在思索什么,玉简散发着蕴映紫气,被燕帝禁锢在手掌心,看着手中的玉简,燕帝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将玉简贴在自己额头上,就见一阵紫光大盛,随后全部流入燕帝的眉心。

    “居然是真的!”

    恍惚过了很久,燕帝从龙塌上醒了过来,眼底闪过一丝窃喜,就像是偷到蜂蜜的小孩子一样的表情,很难想象能在大燕的主宰,掌管亿万人生死的君主身上,居然会有这种表情。

    “嬴政啊嬴政,你到底打的什么心思,居然真的敢将《人皇书》交给我,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什么叫与虎谋皮吗?”

    燕帝脸上的窃喜之意很快消失,转而变成一阵疑惑不解的模样,两条长眉已经紧紧贴在了一起,显然心中有着很大的困惑。

    就在燕帝将玉简贴在眉心的时候,遥远一处地方的地下暗室,一位全身黑袍的男子睁开了眼睛,无尽的黑暗演化成最璀璨的星芒,就像是无穷黑暗的中心,却是最为耀眼的光明,就像道家口中的极阴化阳。

    随着男子眼睛睁开,静室中空间裂开无数道细小的缺口,甚至能看到虚空里面的无尽乱流,仿佛刀光一般,将虚无空间内的一切全部切断。

    黑袍男子右手一挥,一道紫色元气光柱在那些细小的缺口上拂过,好象是受到挤压一般,那些细口不停的收缩,重新连接在一起,破碎的空间重新补齐,静室又恢复平静,除了黑暗,再无其他。

    ……

    书房内,赢易背靠椅子,左手不停在书桌上敲打,屋内寂静无比,除了敲击声,只有赢易的呼吸声音,魏槐站在赢易面前,头低向地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魏槐,你值得我的信任吗?”

    半个时辰后,赢易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魏槐面色一变。

    “奴才不知殿下何意?”魏槐赶忙双腿跪地,惊恐的说道。

    “你是宫中派来的人,我不知道能否信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派你来监视我,你要拿出你值得让我信任的筹码。”

    对于魏槐的心思,赢易有些看不透,奈何时间仓促,只能先放任不管,听之任之。

    “奴才惶恐。”魏槐只说了这一句话,就不再言语。

    “本殿下此次进宫,燕帝给了本殿下五年时间,五年后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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