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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胜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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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

想到能见到他,她好兴奋,可阿谚见到她却似乎并没多大感觉,跟她说话也全是礼貌性的对谈,不像从前——

十年,果然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呢,什么都变了,什么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阿谚,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还记得要带我去园游会玩吗?

我想,你是不记得了……

望着对面那扇溶在暗里的窗,她的叹息幽幽响起。

邬谚的生活是很忙碌的,要赶论文报告,要负责系学会的杂事,偶尔还得代替跷班的副教授们给学弟妹们上课,没课时还得到自家公司报到,处在这种情况下,会忘记方葵妙的存在似乎也是件正常的事。

直到那日——

抱着要交给二年级的财管讲义,邬谚走进企管B大楼的某教室,将讲义交给班代,他靠着窗旁的柱子,视线自然的投向对面。

下课时间,同学自然的聚成各种团体,因此正中那个孤独的身影便显得份外引人注目。

邬谚皱起眉,跟班代交代几声后,起步走向对面教室,手肘靠着窗台,他扬声喊:“阿妙!”

小小的身影一震!方葵妙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不敢置信。“阿——阿谚!”她张开嘴,结结巴巴的喊。

“你……你怎会在这?你来找我的吗?”她冲到窗边,双眼亮闪闪的。

邬谚看看她那双像星星似的眼,再看看她蓬蓬卷卷的发,一股无法克制的笑意便窜上喉头。她看来好象一只胖胖的小鸟,头上顶着自己细心织造的巢,圆圆的眼像看着母鸟似的看着他,那种纯粹的依赖是他许久不曾看到的。

“你下堂有没有课?”他心情很好的问。

“没——没有。”方葵妙摇着头。

“没有你还待在这干嘛?”邬谚的大手往她额头一推,“走!我请你吃饭,顺便问问你转进我们系上有什么感觉。”

“好,我——我去拿东西——”方葵妙兴奋得连话都讲不清了,她原本以为阿谚已经忘记她的存在,毕竟从上次见面后已经过了两个月,她以为他们大概就这样了吧,就是一对曾熟悉过但如今却陌生的青梅竹马……

“不用拿啦。”他拉住方葵妙,接着抬头对四周一群呈呆滞状态的男女笑问:“学弟,你们中午有要出去吃饭吗?”

离邬谚最近的男生本能的摇摇头。

“好,那她的东西就请你帮忙看一下喽。”他指指方葵妙位子上的粉色背包。

男孩又本能的点头。

“这下没问题了吧?阿妙,走吧。奇Qisuu。сom书”邬谚对她伸出手。

“我——”她指指门口,“我马上——”

“从这出来就好啦!”他拍拍窗台,“过来,我抱你。”

四周传来惊愕的吸气声,邬谚谁也不理,手掌朝上,耐心等待着。

方葵妙怯怯的将手放上。

邬谚一手握着她的,一手顺势扶住她的腰,一使力,便将她拉过窗台。

脚踏到地时,方葵妙仍有些晕眩,那短短的几秒钟,她像飞起来了一样,到现在飞翔的感觉还留在她骨髓里,让她茫茫然不知自己站在哪。

“醒醒啊,”邬谚笑着推推她的头,“没晕机吧?”

方葵妙羞涩的笑了笑。

一把抓住她垂在身侧的手,邬谚一面拉着她往前跑,一面回头道:“快点,我们要迟到了!”

方葵妙跟在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影,她知道自己错了,阿谚没有变,他还是从前那个爽朗的他,生就一张冷血面容并不是他的错呀,她怎能因为这样就觉得阿谚变了呢?瞧他现在不是将她从那些不友善的人中拯救出来了吗?就像从前一样……

喧闹的学生餐厅里,有一个角落是安静得彷佛处在另一个时空中。

在人挤人、吆喝声不断的学生餐厅里,每张桌子全挤满了人,尚有许多端着餐盘的人正四处寻找位子,只要有人由椅上站起,马上有人递补而上;在这样的环境里,竟会有一张仅坐了四个人的八人桌,而且还没有人敢靠近这张桌子,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

正坐在这张桌上的方葵妙,就觉得十分疑惑。

她一面将炒面送进嘴,一面偷觑着四周的人。没有人往这看一眼,没有人试图往这走近一步,就好象这张桌子根本不在学生餐厅里似的。

她又将视线移向对面正在用餐的两人。

坐在她正对面的是个很美丽的女子,一头黑如沉墨的长发栖在背上,薄瓷似的白肤透着自然的红晕,脸上戴着一付小小的黑框眼镜,让她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味。

女子身旁是个长发男子,他将长发结成松松的马尾,体型高瘦的他看来和善可亲,笑起来的模样就像邻家男孩。

阿谚说女孩的名字叫杭尚伶,男孩的名字叫舒人杰,是他的朋友,算来是她的学长学姐。介绍完,大伙儿点了东西吃后,就一直没人说话,她也不敢开口说些什么,便一面吃饭,一面东看西看,一面胡思乱想。

“你吃饭还是很不专心。”身旁突然传来带笑男声,方葵妙有些回不过神来,偏过头,见邬谚已经将自己那盘烩饭吃完,正靠在椅背上与她说话,她忙将梗在喉中的面团吞下。“呃……我——我习惯了。”

“那你在班上还好吗?在国内念书还习惯吧?”他继续问道。

“呃……”方葵妙迟疑了会儿,接着将眼移向盘中的炒面,象正专心研究食物的成分,“还好。”她说得模糊。

看来是真有些问题了,邬谚的手指在桌上轻点着。“OK,”他象对兄弟似的拍拍她的肩,“有事来找我,不然找他们也行。”他指指对面两人。

“干嘛?要我帮忙照顾女朋友,不怕被我接收了?”舒人杰打趣道。

“什么女朋友!”邬谚一拳打在他肩上,“是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啦,人家在国外住了快十年,回来难免有点适应不良,你帮忙照顾一下会怎样!”

“算你欠我一次。”舒人杰站起身,自然将自己的餐盘及杭尚伶的餐盘收好,然后低头问:“今天天气冷,喝热奶茶好不好?”

杭尚伶点点头。

现在才知道他们是一对,方葵妙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乎没有交谈,可其中的气氛仍是和谐而温柔的。

“天哪,”邬谚受不了的搓着双臂。“你这眼中只有女人的家伙!”

“嫉妒啊?”舒人杰拿起餐盘,“你也赶快去找一个吧,免得一天到晚挤在我们之间当超大的电灯泡。”

“我才不象你自找麻烦,”他应了一声喉,便转头问方葵妙:“阿妙,你要喝点什么吗?”

“我——”她略县慌乱的回答:“我喝热红茶好了。”

“OK。”说着起身追舒人杰去了。

四周好象一下安静了下来,方葵妙由睫下看了对面的杭尚伶一眼,恰好与她眼神相触,她忙尴尬的低下头,专心对付起眼前犹剩大半盘的炒面。

然而在努力将食物送进口的同时,她仍能清楚感觉到杭尚伶的视线,在僵持了好一会儿后,她才鼓起勇气抬起头,询问的望向那宛如画似的女子。

“我在想……”杭尚伶的声音轻轻柔柔的:“邬谚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

“大概是因为我们从小就在一块,直到我十一岁出了国,”方葵妙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他只是照顾一下从前的玩伴罢了。”没别的了,她可不能胡思乱想。

杭尚伶的头轻摇了摇,那长长的黑发便如丝似的摆了摆。“邬谚不会毫无理由的对一个人好,他对你好,那必然是为了某些原因,是为了什么呢?”她声音转成自语似的呢喃:“你身上有什么是他想要的呢?”

“我——我不懂。”方葵妙结巴道。“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

“我们是朋友,也是同伴,但若我不是杭尚伶,舒人杰不是舒人杰,邬谚也不会跟我们交上朋友。”她扬起唇,那笑美得如飞舞的樱雪,“所以,别太信任他呀,”她青葱似的手轻轻点了下方葵妙的额,“那男人是不做无利可图的事的。”

方葵妙的头晃了晃,思绪好似也为了这一晃而混乱起来。杭尚伶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她说的人真是邬谚吗?怎么与她印象里的差了那么多?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有些害怕的看着杭尚伶。

“为什么呀?”美丽的女子轻点着自己的唇,“大概是因为……”她伸长身子靠近她,“你很可爱吧。”说着,唇便贴向方葵妙的唇。

像是一道雷突地击向脑门,方葵妙的脑袋霎时空白成一片。

“尚伶,”舒人杰像火车头似的冲了过来,一把将两个女人分开,一手将方葵妙推向跟在他身后的邬谚,一手将杭尚伶抓回自己怀中。

“你、你、你——”他急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眸中的诡魅淡去,她无辜的看着那急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我怎么啦?”

“你、你又——”

“谁叫她让人有机可乘。”杭尚伶说得更理直气壮了。

一旁看戏的邬谚忍不住笑出声,他转开头不去看那对冤家,两手扶着方葵妙的肩,忍笑解释道:“阿妙,尚伶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点怪癖,其实习惯了也就好了。”

“习惯个头!”舒人杰还是气呼呼的。

“换个方向想,”邬谚理也不理一旁乱吠的狗,“这表示她很喜欢你呀,自从她和笨杰在一起后,几乎都没再发作了——”

“邬谚,”那个窝在人家怀中的始作俑者开口了:“她好象昏了耶。”

邬谚侧头细看她,又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啊,真的。”他说得事不关己。

“怎么办?”三个人中较正常的那个开口了。

“带她回教室上课好了,下午那堂国际财管可不能跷。”邬谚将那个僵住的娃娃夹在身侧。“还好她个儿不高,就是稍微重了点。”

舒人杰揽着杭尚伶跟在邬谚身后走,接着又像想到什么似的问:“她呢?下午没课啊?”他下巴往前一指。

邬谚耸肩。“我不知道。”

耳边一直有嗡嗡的声音在响,方葵妙手挥了挥,像在驱赶扰人安眠的蚊子,但那声音仍旧持续不断,像非把她扰醒不可。

方葵妙头在枕上磨了磨,终究受不了的眯紧眼,抬手揉揉酸涩的眼皮后,才不甚甘愿的将眼张开。

视界带着初醒的朦胧,她眨了眨,眼前的讲台愈来愈清晰,那一直皱着眉看她的秃头老人神情也愈来愈清楚。方葵妙倏地坐直身,头本能的往左右张望。

天!她在课堂上睡着了吗?

抬起手抹抹嘴角,她低头看着空无一物的桌面,左手探进抽屉里翻找着。

这堂是什么课?她怎么会睡着的呢?她记得中午和阿谚去吃饭,然后阿谚和朋友离开,留她和她所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在一起,那人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杭尚伶——

“啊!”记忆回笼,方葵妙惊叫出声。

她、她、她被——

“嘘,小声点,老师在瞪你了。”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女声由耳边传来,方葵妙头往旁边一转,恰好迎上杭尚伶盈盈含笑的脸。

“你、你、你——”嘴里结结巴巴的,身子不自觉的往旁边挪,原本撑着椅缘的手一错,重心一斜,方葵妙圆圆的身子像颗球似的由椅上滚落地。

于是教室里响起桌椅碰撞的声响,方葵妙的世界像整个倒了过来,她跌坐在地上,桌椅也掀倒了一地。

“你——你这个同学是来闹场的是吧?!”已经忍耐很久的教授终于发飙了,“上课给我光明正大的打瞌睡!醒来还给我——”

下课钤声好巧不巧选在这时响起,老教授气呼呼的瞪着还摊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方葵妙,僵持许久,老教授撂下狠话:“班代,把她的学号给我记下来,叫她期中考不用来考了!”说完课本一抓,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室。

现——现在是什么情形?

方葵妙看着老教授离去的背影,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那些看着她的人没一个是她认识的,被陌生人环视的恐惧让她咬住下唇,圆圆的眼泛起红来。

“喂!这家伙哪来的?”旁边一个男生蹲下身,用手指戳戳她光洁的额头。

“对啊,从哪冒出来的?”另一个男生则用手戳她卷卷的发。

“我——我——”方葵妙嘴张了张,吐出的声音细细的,又带着哽咽。

“你们别乱逗她喔,她哭起来很吓人的。”左前方传出个男声。

“喂!邬谚,你从哪拐来这么一个洋娃娃?”蹲在方葵妙身边的男孩头也不抬,手再戳向她玫瑰花似的脸颊,“哈哈!她的脸戳起来好象麻薯!”男孩乐了。

“嘿!”邬谚将课本收进包包里,“别说我没警告你——”跟在他话后响起的是震天似的哭声。

邬谚摊摊手,摆出一副“我早说过了”的模样。

将包包甩上背,邬谚拨开以掌捂住耳朵的众人,直接将坐在地上的方葵妙抱起,两手箍着她腰间,像举着个娃娃似的。“别哭啦,阿妙。”说着语尾化作一声叹息。

“我——我——”方葵妙以两手手背揉着眼。“我也不想哭啊……”

是啊,她也不想哭,可想想她遇到了什么?先是莫名其妙初吻被个女生夺走,然后又不知怎地醒在一个搞不清是哪的地方,接着从椅上跌下,还被不认识的男生戳来戳去,她——她怎能不哭?

邬谚将她放在椅上。“你还是没变,超爱哭的。”

由泪眼中看着邬谚无奈的表情,那隔着许久才见到的熟悉模样,让方葵妙哭得更大声了。

“好啦,别哭了。”邬谚将手伸进她鸟窝似的卷卷发中,半带粗鲁的揉了两下,“人家也没有恶意,谁叫你天生长得一副让人喜欢欺负的模样。”

到底是她那双八字眉的错?还是她圆圆的脸颊惹的祸?总之方葵妙就是生就一张让人很想欺负的脸,让人见了她要不是想戳她两下,就是想掐她肥肥嫩嫩的双颊。

倒也不是讨厌她,甚至可以说是喜欢她才这么做,不过这种心态连欺负她的人都不怎么了解,更何况是被欺负的人呢?

方葵妙抽抽鼻,勉强止住眼泪。“阿——阿谚,我怎么会在这?”她一面打嗝一面模糊不清的问。

“你昏了,我就把你带来了。”邬谚回得简捷。

“这——这里是你的教室喔?”鼻水一直要从鼻里跑出来,方葵妙努力的吸着鼻子,旁边有人好心的递了张面纸过来,她伸手接过,然后感激的对那人笑笑。

圆圆粉粉的脸因哭泣而泛红,眼底还带泪,可笑起来的模样却如此可爱,那递面纸的人一呆,几乎又要克制不住的伸手去捏泪娃娃的颊。

“嗯,所以这些人都是你的学长学姐喔。”邬谚比比环在四周的一堆人。

“学长好、学姐好。”方葵妙乖乖的点头打招呼,天生如孩童似的稚嫩嗓音,让一群人都兴起想把她拐回家欺负的念头。

邬谚怎会不了解这种心情?他隐在镜后的眼冷肃一扫,便扫回一堆刚探出的狼头,手在方葵妙头上拍拍,很温柔的开口:

“阿妙,你刚那堂有没有课啊?没去上没关系吧?”

“刚那堂……”方葵妙呆呆的重复,接着思绪一转,嘴里发出哀叫:“完了!那教授每堂必点,三次点名不到直接死当,我、我、我——”她跳下桌,“我要赶快回去看看,说不定——说不定有人好心帮我代点。”虽然机会渺茫……

小小圆圆的身子像火车头似的往外冲去,邬谚站在那,不疾不徐的将拿在手上的外套穿上,再将背包背上肩,一切完成后,他倚着桌子,两手环胸,像在等待什么似的看着门口。

没三秒,小火车头哭丧着脸出现在门前。

“阿谚,我不知道要怎么回企B……”自转学后就只知道怎么从校门口到上课教室的方葵妙,处在这从没来过的企管系A大楼,能找得到路回来求救已经算厉害了。

穿过众人走向她,邬谚像带着孩子似的抓起她的手,“走吧。”他说,一面走还一面可以听到他正细心询问:“你们下堂课在哪间教室?”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杭尚伶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嘴里不禁喃喃:“这简直是鸡来找黄鼠狼带路了……”

背着粉蓝色背包,方葵妙拖着脚步,像只负累过重的鸟儿一步一步慢慢往管理学院走去。

她讨厌上学。

这样的想法从小到大一直没变过。要不是因为邬谚在这,要不是因为吴叔叔坚持,她根本不想念什么大学。

她最想做的,就是嫁个真心爱她的人,然后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脑中突然浮起邬谚的脸,方葵妙脸一红,小小肥肥的手掌不好意思的挥了挥。哎,她跟邬谚是不可能的啦,还是别作白日梦的好。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方葵妙一直没意识到那些跟着她的目光,她习惯性的低着头往企B大楼走去。

待会儿要上的是什么课啊?一面踩着阶梯往上走,她一面想着今天的课表,统计还是行管?是在哪间教室——

“嘿,同学!”

等等还是把记事本拿出来看好了,要是又像上回一样走错教室,那可就糗了——

“喂,同学!”

真搞不懂为什么非得一直这样到处找教室——

“那个一面走路一面发呆,背着蓝色包包,鸟窝头上还粘了两片落叶的企管系二年乙班的同学!”

方葵妙停下脚步,茫茫然的回头。

二年乙班?不就是她念的班级吗?

“没错!就是你!”来人三两下跨过剩下的阶梯,“方葵妙,你要去××教室吧?我跟你一起去。”

“呃……你是?”方葵妙看着这个笑容可掬的女子,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在那儿看过……

“小姐,我是你们班班代啦!”看来性格开朗的女子一伸手就往方葵妙的卷卷头里戳,“真拿你没办法,你多少也记一下班上同学的脸吧。”

方葵妙不好意思的笑笑。

并不是她不记,而是她总记不住,这种话说出去人家大概也以为是借口,所以她就只是笑。

班代暗暗的撇撇嘴。要不是受众人所托,她才不想理方葵妙咧,她那种呆呆蠢蠢的气质,叫她看了不知怎地肚里就燃起一把火,手就忍不住想要往她身上捏——

将已经抬起的右手缩回,班代看看兀自低头往前行的方葵妙,在脸上挂上笑,和颜悦色的问:“方葵妙,你跟邬学长是什么关系啊?”

阿妙有些受宠若惊的抬起头。从她转进这间知名的私立大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跟她说话呢。

“我……我们是邻居。”虽然班代是因为阿谚的关系才来跟她说话,可她还是很开心。

“就只是这样?”邬学长有必要这样照顾一个普通邻居吗?

“那你跟杭学姐和舒学长又是什么关系?”班代又问。

“他们是阿谚的朋友,我昨天才第一次见到他们。”方葵妙老实的答。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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