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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婵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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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紧吧?”解决完了这些江湖骗子,仲裕之随即跑上前去将蔺婵娟紧紧搂住。

她先是呆愣了一会儿,摇摇头。

“没事。”只是心有余悸。

很好,他很高兴听到她没事,因为接下来换他有事。

他推开她,在她眼睛还来不及闪烁问号的当头,两手各按住她的双肩,劈头就是一阵好骂。

“你该死地以为自己是九命怪猫还是打不倒的铁人,居然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乞丐?”才骂了两句他就喘吁,比她这个当事人还没用。

“我能应付。”她承认她是有些害怕,但没像他说的这么严重。

“你能应付个头!”他气到快吐血。“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情况有多危急,我的心跳都快停下来。”

“少来,你没这么脆弱。”蔺婵娟觉得他的说法很可笑,他却一脸严肃的摇头。

“我就是这么脆弱。”此刻他的表情赤裸得有如初生婴儿。“对于我自己,可能不会。但任何有关于你的事,都会让我轻易产生脆弱的感觉。”

接着,他又紧紧的抱着她,呢喃道:“答应我,以后别再独自一个人面对这么危险的事了,我的心脏承受不起。”

当他看见丧绰的拳头朝她落下的刹那,他以为他会死。会死于来不及救她的恐惧之中,因而颤抖不已。

“但是我以为我若死了,你就可以换老婆。”她回抱全身发抖的仲裕之,和他开玩笑。

“鬼才想要换老婆!”他现在没开玩笑的心情。“我的老婆只有你一个人,现在不想换,将来也不会换。”

这是恳求,也是承诺,他正用最真诚的心保证未来。

“我以后不会再独自面对危险。”既然他都把未来交给她了,她只好小小让步。

“嗯。”他点头。”最好是一见苗头不对,就派人通知我或直接去找甄相思,这样比较不会危险。”他没法要求她必须放弃自己的事业,但实在担心她的安危。

“那岂不成了懦夫?”她皱眉。

“婵娟!!”他会被她气死。

“好吧!”她抬起头,对着他微笑。“以后我要是遇见有人找碴,一定马上开溜,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毕竟她是已成亲的人,不能凡事只想自己,也得为对方着想。

“这还差不多。”他嘀嘀咕咕的叨念。虽然相信她有诚意改善,就怕真正发生事情的时候,她心中那股无谓的正义感,又冒出头作祟。

蹙着眉,打量四周的一团乱,仲裕之心里想的是该派人来好好清理,免得他老婆又亲自动手。

唉,好丈夫难为……

※※※

红兰一直觉得很不甘心,同时她亦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像蔺婵娟一样好运。

在她亲手策划了小屋事件以后,她原本预测,蔺婵娟的声誉会一下子跌到谷底,成为人人唾骂的对象。

原本也做到了。

昔日人人尊敬的杠房老板,一下子沦为人们交相指责的荡妇,真个是大快人心。

只可惜好景不常。

正当她高兴终于可以夺回仲裕之的时候,却传来他们俩成亲的消息。

她又气又恨,打死不愿相信是真的,一直到仲府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经过她的面前,她才痛苦的接受这个事实。

仲裕之居然娶了蔺婵娟,这怎么可能?

面对排山倒海而来的失落感,她痛苦得快要死掉。责怪自己为什么要想出那么歹毒的主意,人没搞垮,反倒弄巧成拙。

她失意的上酒馆喝酒,想藉由酒精麻醉自己。却意外瞧见人们在打赌。

赌什么呢?

就赌仲裕之和蔺婵娟这婚姻,能不能挨过一个月好了。

这个赌约顿时有如当头棒喝,一棒打醒烂醉如泥的红兰。

她真笨,她怎么没有想到这点?

仲裕之他根本不可能爱任何人。最爱尝鲜。极可能他现在只是兴致当头,正新鲜。待她去提醒他这一点,就好啦!他一定会马上清醍,重回她的怀抱。

红兰当下就决定去找仲裕之,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只得捺下性子,过两天再说。

两天后,她打扮得明艳动人,偷偷摸摸的接近仲府,等仲裕之出门。自从他成亲了以后,听说就变得开始热衷生意,总是早早出门巡视他的各项产业,害她不得不也跟着起了个大早,这会儿还觉得困呢!

来了、来了。

她赶忙拉拉裙子,整理好发鬓,以便待会儿以最华丽的姿态出场。而她也的确很会制造声势,仲裕之才刚跨出家门,她便整个人扑上去,对着他嗲声撒娇。

“仲公子,人家好想你。”红兰的八爪手像往常一样厉害,一攀上人,就死赖着不放。

“红兰。怎么是你?”仲裕之被黏得一头雾水。“快把你的手放开,我现在是成了亲的人,不能乱来。”

仲裕之拼命想扒开缠紧他的手,无奈就是扒不掉。

“成了亲又怎样?”红兰死也不放。“上咱们那儿的人,哪一个不是已经成亲的?还不是照上不误。”

这话倒没错,但相对来说,像他这么早发情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红兰,我再重复一次,我已经成亲了,不可能再和你有什么瓜葛。”他好言劝说。“你快放开我,我还要去钱号一趟,我跟人约好了有事。”

仲裕之对待女人向来温柔,即使不愿意,还是捺着性子同红兰说明,但见红兰拼命摇头。

“我不放,说什么我也不放。”她豁出去了。“成亲有什么了不起,你可以再娶一个,反正又不犯法。”

话是没错,现今哪一户有钱人家不是三妻四妾,他才娶一个老婆,的确不算什么。

“但我无意再娶。”他拼命扒开她的手。

“少来。”她黏得更紧。“你该不会是想我相信,你是真的爱着蔺婵娟吧?”这是不可能的事。

仲裕之奋战的手立刻停了下来,沉下脸看着红兰不悦地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话中有话。

“你不知道?”红兰有些惊讶。“现在外头好多人都在传说你和蔺婵娟的婚姻不会长久,甚至打赌不会超过一个月。”

“胡扯,这些话是谁说的?”他非杀了那些人不可。

“现在外头都在传。”哪抓得完。

仲裕之气得七窍生烟。他早知道金陵的人很无聊,只是没想到竟无聊到连人家的婚事都要管。

“我不同你说了。”他决定放弃和她纠缠。“我还有事,失陪……”

“仲公子!!”

仲裕之的话才说了一半,红兰却忽地抓他抓得更紧,怎么也不肯放。

“红兰?”

“帮我赎身吧!”她紧贴住仲裕之的胸膛要求道。“我知道你一直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没有行动,今儿你虽然已经娶亲,但我不在乎!”

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很急促,霍然仰头看他。

“纳我为妾。”她捉住他两边的袖子。

“纳我为妾!”红兰的眼底有一丝疯狂。

“我不在乎当小的,正室让蔺婵娟去当。反正我只要你帮我赎身,什么名分都不要紧。等我进了仲家以后,我们就可以——”

“红兰,你醒醒!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不可能帮你赎身的!”

突来的一声恫喝,打断了红兰的自言自语,也打醒了她这一辈子最大的美梦。

“仲公子……”她一脸迷惘的看着仲裕之,像是还陷入梦境。

“我不会帮你赎身。”他平静地告之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你这念头是打哪儿找出来的,但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不会帮你赎身,你可以去了这个念头。”

“可是、可是你找人治好我的病,还帮我付清了医药费。”红兰不懂,他若是对她全无情义,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那是因为我同情你。”仲裕之叹气。“我可怜你生病了还没人照顾,才会找人帮你医病,并不表示我就想帮你赎身。”或是有更进一步的企图。

“你的意思是……你从不爱我,对我没有感觉?”红兰大受打击,怎么也想不到事实竟是如此。

“对,我从没爱过你,只把你当成一个朋友。”他无奈的摇头。

朋友!

这两个字有如炮弹一样,把她打得连连后退,理智全失。

她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竟然只盼来朋友两个字,这叫她情何以堪?

“我不相信……”真相一定不是这样的。“我不相信!”他一定是爱她的。

“我在你心中,一定有着特殊地位。不然你不会找人帮我治病,还帮我付医药费!”

“信不信由你。”他一句话就戳破了她的春秋大梦。“在我心中,只有婵娟才有资格称得上特殊,她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人。”

“你是在告诉我,你爱蔺婵娟?”红兰的表情渐渐变得疯狂起来。

“对,我爱她,非常非常爱她。”他大方的承认。

闻言,红兰先是睁大眼睛,露出不相信的表情,而后恨恨地啐道。

“你竟然真的爱着那个贱人。”枉费她对他一往情深。“早知如此,当初我应该直接把她害死,而不是设那个劳什子陷阱。”一点用也没有。

红兰最后一句话,引来仲裕之强力的关切。

“你说什么?”他捉住她的手腕,握得十分大力。“当初那个陷阱是你设的?”可恶!

“对,不敢相信吧?”红兰面目狰狞的笑着回答。“当初你们之所以会关在一起,完全是我出的主意。是我跟那个烧房子的人说,只要破坏你们的名誉,你们就再也帮不了洋鬼子。谁知道你们竟然成亲,还把洋鬼子安全送走!”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她这一着棋,走错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布的局,这个女人的心肠当真是……

“恶毒!”他狠狠地打她一巴掌,把她的头打偏到另一边去。“婵娟什么事都没做,你居然如此对待她——”

“她破坏了我的梦想!!”她跪坐在地上大吼道。“我作了大半辈子的梦就让她这么给打散,我不该恨吗?”

“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将她甩到地上,仲裕之根本不想理这种人。

红兰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目光怨毒的看着仲裕之。

“我不可理喻吗?我不可理喻吗?!”她先是冷笑,而后突然转为大笑。

“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可理喻,咱们走着瞧!”

狂笑之后,紧接着狂奔。

但见红兰疯狂的身影扫过仲府的围墙消失在街头,遗留满地阴森。

※※※

初春的早晨,寒意甚浓,辗转散落在每一户人家门口。

蔺婵娟打开店门,同往常一样把门板一一搁置在一旁,就要开始一天的工作。

春天来了。

不经意闻到枝头捎来的清香,蔺婵娟伫足停顿了下。

许是气候产生变化,今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

将冒出头的嫩芽留给大自然创造奇迹,蔺婵娟转踏入店,才走了几步,后脑便受到一个重击,将她打得头昏脑胀。

谁、是谁……从她的背后偷袭她……

蔺婵娟睁着模糊的双眼,努力想看清偷袭她的人。入侵者正带着歹毒的笑容,对她微笑。

“是我,红兰,你还记得吗?”她笑法诡异的问。

“红、红兰……”竟然是她……

“不错,是我,仲裕之的老相好。”她一边微笑,一边点头。“来,把这个喝下去,免得待会儿太痛苦。”

红兰手里端着一碗不知名的药水,捉住蔺婵娟的下巴,就要灌进她的嘴里。

“这是什么?”她挣扎,却由于头晕的关系,争不过红兰。

“毒药。”红兰阴笑。“不过虽说是毒药,但是你放心,它的毒性不强,只会让你小小昏睡一下,然后安稳的上路。”

上路。她的意思是……

“你想杀我?”蔺婵娟拼命躲避搁在她嘴唇边的碗,但仍抵不过红兰疯狂的力气。

“我早该这么做。”她捉住蔺婵娟的下巴硬灌。“谁叫你要和我抢仲裕之,这是你的报应。”

“你……你疯了!裕之要爱谁是他的自由,你就算把我杀死也得不到他。”蔺婵娟虽然又踢又打,仍无法避免地被红兰灌入半碗毒药。

“但相对他也得不到你。”现在红兰才不在乎他的爱,她要的是公道。

“我……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蔺婵娟困难的支起身体,试图反击,却浑身乏力。

“看样子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见状红兰满意的点头,抬头环看店里面。

“你帮人收了一辈子的尸,一定想不到自己竟也有躺进棺材的一天吧?”确定蔺婵娟再也挤不出任何力气,红兰开始寻找适合她的棺材。

蔺婵娟无力地顺着红兰的眼光看过去,悚然发现,她竟想把她活生生的装进棺材。

“你真的有病……”蔺婵娟气若游丝的批评。

红兰闻言大笑。

“你们夫妻俩说的话都差不多,一个说我不可理喻,一个说我有病,你们真是有趣极了。”

接着她的眼光转狠,面目转为狰狞。

“但不管我有没有病。辜负我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她捉住蔺婵娟的下巴狠言道。“你的老公辜负我,因为他让我以为他会为我赎身。同样的,你也辜负我,因为你抢了我仲夫人的位置。”

而后红兰狠狠甩掉她的下巴,站起来。

“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她笑。“我将展开报复,让仲裕之心痛,也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狠。你安心上路吧,我会烧很多纸钱给你。”

红兰不知道打哪儿生来的力气,两手捉住蔺婵娟的头发,像拖青菜似地,硬是将蔺婵娟一路拖过店面,往最里面的那口黑色棺材拖去。

喝下了毒药,又进受袭击的蔺婵娟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随头顶传来的疯狂力气,一步一步迈向死亡,祈祷她的丈夫能及时回来救她……

另一方面,仲裕之却是非常浮躁。

他有一种预感,感觉蔺婵娟会出事,因而焦虑不堪。

“备马,我要去夫人的店里一趟。”

自从那日红兰立下毒誓以后,他就每天心神不宁,尤其是今天,简直已到达坐立不安的地步。

“除了备马外,再派人通知甄捕头,请她速到夫人的店一趟。”为了以防万一,仲裕之索性连甄相思都一并通知,打算万一没事,顶多挨一顿骂,道歉了事就算。

在确定仆人出发前去请甄相思以后,仲裕之随即跳上马,火速赶往永平号,却在马蹄尚未完全着地之前,看见一幕令他心惊肉跳的景象。

他的妻子,此时正像拖地的拖把一样,被人从上面拉住头发,拖往店内的一具黑色棺材,而且差一点被装进去。

“婵娟!”顾不得还没踩稳的马匹,他拉紧缰绳跳下马,大步踩进店里面。

“你这个疯女人,快放开婵娟!”他自后面捉住红兰,将她整个人往后丢。瞬间只听见砰一声,不知撞上什么,但他没空管,只担心他的老婆能不能活过来。

“婵娟!该死,说话啊,婵娟!”仲裕之扶起已然昏厥的婵娟猛摇,害怕她真的就此香消玉殒。

这个时候,甄相思恰巧也赶到现场,同声加入呼唤的行列。

“你怎么了,婵娟?婵娟?!”甄相思急得满头大汗,拼命摇她的结拜姊妹。

“没有用,她喝了毒药,所以不会醒。”一旁的红兰笑道。

“你给她喝了哪一种毒药?”甄相思一听。毒药”两个字,脸都绿了。

“很会睡的那一种。”红兰得意的奸笑。“卖药的老板跟我保证,只要让她喝了这种毒药,便会一觉到天亮,一夜好梦。”

喝了会一觉到天亮,而且一夜好梦,这是什么怪药?

“你该不会是……给她喝了安眠药了吧!”甄相思猜。

“不错,正是这种毒药。”红兰点头。“我说要让一个人能乖乖睡着的药,药店的掌柜便拿了这种毒药给我,说是绝对有效。”没效退钱。

“你给她喝了多少这种药?”甄相思悬着的一颗心逐渐放下来。

“半碗。”红兰答。“剩下的都给她浪费掉了。”又是踢又是打的,能不浪费吗?

“那好。”浪费得好。“你就准备跟我回衙门去吧!我以杀人罪嫌的名义逮捕你,你准备蹲一辈子牢房吧!”

甄相思扣住红兰的双手。就要把她拖回衙门。红兰虽然又叫又闹,但甄相思可不是蔺婵娟,哪那么容易让她挣脱得了。

霎时只见红兰披头散发,像个发疯的女人拼命嚷嚷。“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去坐牢!”

可惜,甄相思充耳不闻,神情自若得很,急坏了苦无头绪的仲裕之。

“你怎么说走就走,婵娟呢?婵娟该怎么办?”他很高兴坏人得到正法,但也要想办法救救他的妻子啊!

“简单。让她睡觉。”临跨出门槛前,甄相思回头道。“她只是喝了安眠药,不是真的喝了什么毒药。只要让她睡一会儿,她自然会醒来。”

这位恶毒的红兰小姐,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摆了个大乌龙,回头等她进了衙门,看她怎么好好嘲笑兼修理她。

“不妨碍你们情话绵绵了,我先走啦!”眨眨眼,点点头,甄相思拎着红兰返回衙门,通知手下摆好阵仗,以便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狠”!

就当这厢牢房内部游戏玩得正精彩,那厢蔺婵娟亦慢慢醒来。醒来之后,第一件做的事便是惊讶。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死,而且还能看见她的老公。

“我早就在这里,而且已经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他把一切发生的事都告诉她,蔺婵娟听完后,恍然大悟。

“所以我还能活着,全仰赖红兰小姐摆乌龙喽!”她还以为自己非死不可。

“一半一半。”仲裕之笑道。“我倒宁愿说是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越来越有默契。”

“这倒是。”蔺婵娟微笑。“当我遭受危险时,我第一件事就是向你求救,虽然我当时无法说话。”

仲裕之可以想见当时的状况有多紧急,也多可怕,因而紧紧拥住她。

“你若真的有什么不测,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当他以为她再也不会醒来,世界整个崩溃,幸好最后证实只是误会一场。

“我若真的死了,除了纸人和棺材,我可没有什么财产可以留给你。”蔺婵娟打趣道。

“不,你错了。”他慎重的摇头。“你若真的死了。留给我的将是无尽的悔恨,我会一辈子回想今天的事。”

所以说,她对他并非全然没有贡献,至少在他的良心道德方面,还有一些提点作用。

“那么,我们都不能死,要一辈子携手到老。”蔺婵娟归纳出结论。

“对,不能死,要一辈子携手到老。”仲裕之点头,感觉春天已经来临。

春天确实已经来临,你看那枝头上的燕子,这会儿不正昂头歌唱,歌颂生命的美丽?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好一个金陵四姝!

一全书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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