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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钗容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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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篇细水长流的文,作者想要把感情的变化刻画的细致一些,作者知道有时候可能进度慢一点,让有些宝宝们取消收藏了,大家若等的着急,可以养肥了再看,有问题可以提出来,人物方面作者会尽量回答的~

第八十四章 看伤(二)() 
那个年代的死亡率有多高,祁容是最清楚的,何况祁容这条命都是勉强夺回来的,病病恹恹的半吊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因此他对宝七的伤势非常在意。

    莫不说祁容身上就有病,且是平常人家有个小伤口,在那个没有任何抗生素和破伤风的年代,很可能就会因为感染来不及救治身亡,宝七即使理论上考虑的再多,也无法时时周全的想到腿上的伤口能有多严重,最多留个疤是她惯性思维里的最坏结果了。

    宝七穿着里衣洗浴完出来的时候,祁容正坐在塌前看书,一边的桌子上摆着药碗,宝七心里叹了叹气,轻言道,“晚上还看书,多伤眼睛,我洗好了,你也洗洗休息吧,切莫再熬坏了身体。”

    祁容静静望向宝七,宽慰一笑道,“我已经洗漱好了,就等你了。”

    祁容说得轻,加上声色温和,一句话里总带了些让人不得不多想的味道,宝七刚沐浴完本就面色红润,现在更是堪堪忍的要滴血了,可当着下人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看了芸儿一眼,“既然少爷要睡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今天也够累了。”

    芸儿眼观鼻鼻观心好似什么也没听到一般,低着头端着药碗,谢过宝七就下去了,还不忘轻轻带上了外门。

    宝七一回头,正好对上了祁容似笑非笑的眼睛,半撑着头直视着宝七,“娘子将芸儿遣退,看来是要亲自给为夫宽衣了?”

    以前祁容说这些浑话,宝七总能反唇相讥,亦或见招拆招也不怕他,今日听祁容说这话,明明是常日里的玩笑,却听的宝七心头发堵,明明越发没了希望,此人却偏偏说出这些言语,宝七垂了垂眼睫,正好挡住低沉的眸光,淡淡的就要过去给祁容宽衣。

    人还没过去,祁容却已经凑了过来,缓缓抓住宝七的手道,“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切莫气坏了自己。”

    祁容说的很真诚,也是真心道歉,如此便敏锐的察觉到宝气的情绪,不可谓不细心,宝七却听得百感交集,哽了好一会儿才似笑非笑道,“是啊,不过是个玩笑。”

    宝七说完话,祁容也不知是否听出来了其中的意思,松着气温温一笑,没有放开宝七的手,反而拉的更紧了一些,宝七想躲回来也来不及了,只能任由祁容动作。

    这个姿势正好是宝七坐在塌边,祁容站在宝七旁,拉着宝七的手,宝七若是抬头,便正好能看到祁容的下巴,和他垂下来的眸色,可是宝七没抬头,就只能对着祁容的胸膛前,呼吸很轻,可是那一起一伏的却又很是沉稳,上面传来同样低沉的声音,

    “腿上的伤怎么样了,还没上药吧。”

    宝七移开眼,看向别处,嗯了一声,祁容已经将大夫开的药瓶拿了过来,轻轻拂开宝七腿部的布料,宝七不由得皱了皱眉。

    不是她疼,而是她看到祁容眸色发沉,带出一种少有的深意望着她受伤的腿部。

    宝七从膝盖往下全都露着,和下午看郎中不同,此刻宝七连脚部都光洁的摆了出来,一双玉足不大不小,从腿部到脚部肌肤莹白如玉,细致柔嫩,细细的脚腕瘦的不足一握,骨节分明反倒越发性感。

    正因如此,腿上的伤也衬托的更加触目惊心,让人怜惜。

    此时正当入秋时节,夜间的天气已经转凉,屋内即使不冷,这般暴露一阵宝七也觉得有了丝丝凉意,尤其是被祁容看的越发不太自然,小心的动了动腿,想要自己动手。

    祁容马上发觉了宝七的心思,轻轻按住宝七的小腿,沉声道,“别动,我来。”

    宝七心里更犹豫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腿凉的原因,宝七第一次发觉,祁容的掌心,热的有些发烫,那热度直接传到她心里,让她抿了抿唇,果真不动了。

    祁容对上药一事还是颇为熟练,不过也很小心,每给宝七上一点药,都要轻声问一句痛不痛,有没有太重,然后下面的动作肯定更加轻缓。

    宝七心里发甜又发酸,甚至带着苦涩,她无法确定祁容的心思,无论对方走进还是走远,她都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情感,尽量抽身退远一点,以免沦陷,看不清楚。

    上一世,她看遍了身边至亲被爱所困,为爱终结,甚至连带着结束了她的性命,这一世,她一开始渴求的就不是爱情,而是安稳,是踏实,是长久的生活下去,可现在的轨迹,已经有些偏离她的掌控的了,她不知道等对方离去之时,她还能不能如最初所想那般离开这个地方。

    宝七正想着,祁容已经将药上完了,甚至用薄纱轻轻包了起来,缓缓放下宝七的里裤,这才抬头道,“晚间睡觉要小心些,不要压到了,这几日恐怕要苦一些了。”

    宝七点点头,也不看祁容的眼眸,“我晓得。”

    祁容扶着宝七到床边的时候,几乎要把宝七的大半个身子都揽过来了,宝七知道他体弱多病,也不敢太松懈自己,生怕对方撑不住自己,却不料祁容看起来轻弱,扶的却是很稳。

    直到帮着宝七盖好被子,祁容才收拾自己的衣物。

    往日里祁容都是由芸儿帮忙宽衣,后来才是自己,宝七明白祁容这些年身体太差,多是由人照顾过来,第一次见他照料自己,却是分外贴心细致,看不出丝毫生疏之意,映着浅黄的烛光,宝七侧目打量着祁容的面色,见无异色,才稍稍放了些心。

    烛光摇曳,秋夜寂静,浅淡的月光从隔着窗布洒进来一些,正好看清身边人的轮廓,宝七从鼻息里叹了口气,脑子里细细清理着所有的思虑,终于抵不过一天的乏累,沉沉睡去。

    祁容轻轻呼了口气,沉浓的眸色融在夜里,微微侧身,就着烛光月色,认真的望着沉睡之人,似乎那样貌还是第一次所见,打量了许久。

    久到祁容也不知道时间,月色变浅再变浓,烛光微摇,长睫如扇,轻轻地阖在白皙的面上,掩住了那双微挑如桃的凤眸,唇色如脂,琼鼻粉面,只是明明一笑明艳动人的面色,现在却在睡梦中微微蹙眉,看的祁容心头一空,想要动手拂一拂,结果祁容的手指还未触碰到,那纤长的睫毛突然一颤,让祁容不由得顿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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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意外,衣衣应该下周就上架了,会尽量在上架前多更多码,让进度多走几步,上架后希望看书的宝宝们还能继续支持~

第八十五章 泣梦回() 
宝七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上一世,重新感受所有的经历,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女人,几乎每天都在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除此之外,就是满目沉沦的哀愁对着自己,或哭或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宝七从这个女人身上没感受到多少母爱,记忆中只有一所空旷巨大的房子,和对方越发沉郁的双眸,那个男人很久才会来一次,宝七飞快的看着女人从最初的守候和惊喜,到后面的疯狂和占有,宝七看不清男人的样貌,虽然她也曾经喊过对方爸爸。

    宝七心里一阵难受,她不想看到这些,她想走,这里留给她的噩梦太多了,她闭着眼睛想跑,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直到她再次睁眼,模糊的情景已经变了。

    是另一个女人,带了很多人冲到家里,那个女人穿着非常华贵,带进来的保镖砸烂了家里的一切,然后把女人和宝七绑起来,疯狂的殴打,此时的宝七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她只能看到女人拼命抱着自己,却被围上来的保镖打的满脸是血,白瘦的面庞瞪着一双失神的大眼,唇角却似笑非笑的勾着……

    明明是幻境,宝七却觉得周身冰冷,她想去摸一摸对方的脸颊,无奈怎么也够不到,当那个高贵的女人揪着受伤的女人和宝七狠狠地抽打时,宝七分明看到自己脸上早就挂满泪水,却一丁点儿也哭不出声音来。

    再后来,宝七看到自己和女人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宝七看着女人缓缓张嘴,对着同样受伤的宝七说了一句什么,这是宝七最后一次见到女人,也是对这一世最后的记忆,眼前的画面晃了晃,急救室推出两个人,最后推到了太平间。

    宝七混乱了,她似乎又成了旁观者,然后看到医院的客厅里,那个被她称作爸爸的人和高贵的女人坐在那里,和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说着什么,宝七一个人的脸也看不清,眼前花的厉害。

    她想回去,想回到重生的地方去,当她在白茫茫的迷雾里拼命跑的时候,突然冲进了一团火里,火光冲天,吞噬着摇摇欲坠的房屋,宝七站在里面竟然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心跳得厉害。

    熟悉的地方,让宝七猛然看到两个身影,年迈的老伯搀着受伤的大娘,一边呼喊着一边在火光中逃命,急切的搜寻着他们最担心的女儿,大娘明显染上了重病,蜡黄的脸比记忆中还要老,赤红的火舌吞噬着年迈的老人,宝七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到大不了。

    直到她亲眼看着两个老人在巨火中倒下,埋葬在砸下来的火堆之下,宝七拼命大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烟熏的缘故,疼的厉害,只是她看不见自己早已泣不成声。

    宝七知道这是梦,可她出不去,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出去,这梦真实的让她心悸,却又变幻的让她没办法把控,她在火光中抽搐的站着,生疼的眼睛好似花了一样,竟看到一个面孔缓缓映出,直到那人的身影全部露出,宝七才觉得一股冰凉从脚底席卷全身。

    她看到的,竟然是挂满白布的奠堂,那人如生前一般躺在棺木里,周围孤寂凄凉没有任何人影,那个温温浅笑的男子终于没了表情,淡淡的安详的闭着眼睛,面白如纸,身瘦如柴,似乎下一次就能睁开星眸,对着宝七温润轻和的开口道,“娘子……”

    宝七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滚滴落,湿了满脸,她哽咽着,颤抖着,哭得像个孩子,心都跟着疼的发紧,快要停止跳动一样,比上一世的死亡还要难受,她拼了命的想要去触摸一下棺木中的人,却周身冰凉僵硬,只剩下痛的抽搐的心还在跳动。

    明明是个梦,她知道是个梦,可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忘了这是个梦,宝七紧咬着嘴唇,呜咽着,眼角的泪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沾湿了纤长的睫毛,顺着鬓角,渗进了发丝中,打湿了枕头……

    祁容轻轻揽着颤抖的宝七,给她擦了一边又一遍的泪水,慢慢呼唤着宝七的名字,他心里钝痛的厉害,却不敢将宝七直接唤醒,只好沉眸敛着沉痛轻呼。

    当他看到那双颤了许久的睫毛终于顿了一顿,被水洗过的双眸缓缓打开,半张半合,含着水汽,透出深深的迷茫,祁容用最温柔轻缓的声音道,“……你醒了,还好么。”

    眼睫上还沾着泪珠,眼白也透出红丝,宝七只觉得眼睛疼的快要睁不开了,难受的眯了眯,想要抬手揉一下,祁容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声音还有他轻缓的动作,丝绢的布料异常柔软,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宝七刺痛的眼眸。

    “别动……”

    宝七被轻揉着双目,思绪也跟着清明了一些,恍惚间自己似乎做了个梦,而梦中的内容……宝七只能勉强记起七八分,再详细的去想,宝七便觉得心里难受,头也跟着胀痛,眉心不由得蹙了起来。

    “怎么了,头难受么……”

    宝七眉心刚刚一动,祁容手中的动作便停了下来,目光里都是沉沉的情感,担忧的望向怀中的人,宝七被他看的心绪起伏,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紧跟着才赶紧摇了摇头。

    宝七分明听到对方长叹了口气,半揽着宝七沉声道,“七七,我不会离开你的。”

    一句话,如同一股热泉涌上心头,再涌入脑中,宝七的视线逐渐模糊,氤氲着满满的水汽,那股怎么也止不住的热泪汹涌而出,拨动着宝七最后的心弦,啪的一声崩断。

    她记起来,上一世,自己最幸福的时候,就是那个女人喊自己七七的时候,而那句无声的七七,伴随着死亡而至,成了宝七最后的记忆。

    祁容心痛的慢慢擦着宝七的泪水,他不知道是七七二字触动了宝七,还是后面的话触动了宝七,无论哪句,都让祁容坚定了心中意念,他再也不想让面前的女子,伤心落泪。

第八十六章 夜语无心() 
宝七是不相信承诺的,她听过太多的承诺了,那个男人给那个女人的承诺数不胜数,她也跟着听了二十多年,最后男人还是纵容自己的妻子,下了杀手,可就在这前几天,宝七还听到男人给女人诉说着今生今世的诺言。

    可是祁容的话,还是一下子触动了宝七,让她本就揪痛的心更加难受,手心紧紧的攥了攥,抚在自己的心口处,因为缺水,嗓音有些干哑,哽咽着哭声,终于汇了汇精神,泪眼婆娑的盯着祁容道,

    “……不要死……”

    祁容沉沉的吸了一口气,闭了闭双目,俯身将宝七抱在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气息,静默了许久,才在宝七的颈窝处声色黯哑而低缓的呢喃道,“……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听着祁容的话,感受着对方的怀抱,宝七慢慢的平静了一些,当祁容目光深沉的望着宝七时,宝七这才怔怔的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祁容知道宝七问的是什么,宝七出府后,祁容的人便时刻不停的跟着他们,所发生的情况,自然也都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上来,宝七被花惜唤原名的细节,自然也不会错漏,宝七所言,便是此事。

    祁容早已知道宝七心思的敏锐和玲珑透彻,只是这般伤心处,还能想到这些,却让祁容难受的紧,对方定然是十分的没有安全感,才会在最脆弱的时候,也能注意到其他的细微和异常,习惯性的拿出心思来思量吧。

    想到这里,祁容不由的放缓了声音,轻和如风的点点头道,“知道了,是芸儿不放心你,才将今日之事汇报与我听的,苦了七七了。”

    祁容这样说,一方面也是不让宝七太过敏感谨慎,毕竟自己手下的人,现在还不能暴露太多,若真的连这般随口之言都能探到,莫不知那些盯着自己的眼睛,都要按捺不住了;另一方面,芸儿跟自己的主子汇报这些,也是她的职责所在,更显了一个丫鬟的本分,和对主子的衷心与诚心。

    除非宝七想将芸儿收为己用,才会在意,否则,也会觉得这丫头堪当一用,不会介怀。

    宝七的确没介意,她听罢祁容的话也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七七二字,在她心中的地位的确太不一样了,对方这样称呼自己,宝七便觉得心里酸软一阵,然后才回了回神,张了张嘴微微干涩道,“……好渴。”

    祁容眉眼一轻,“我去倒杯水。”

    浅白的月色从窗口洒进来一片,隔着床帐影影绰绰,夜色显得静谧而悠长,颤悠悠的烛光打乱祁容的影子,宝七发怔的看着祁容去了又回来,手里多了一盏茶杯,眉眼中含着温柔和淡笑,缓缓的朝着自己走来。

    饮过水,宝七觉得舒服了许多,心里的情绪依然存在,至少身体上的干渴消了下去,祁容又拿沾湿的丝绢给宝七擦了擦脸,这才熄了蜡烛,重新躺了回去。

    熄蜡烛是宝七要求的,隐隐约约的烛光,总让她有种说不出的不安,也许沉夜与黑暗,真的能让人更静一些,也更心安一些。

    祁容和宝七各一个薄被,宝七平躺着,祁容侧对着宝七,隔着被子轻轻揽着对方,也许这个动作让宝七更踏实吧,她没有拒绝,祁容也便一直没有拿开。

    熄了蜡烛的夜色,月光反而更加清晰起来,如水一般流泻,丝毫没有因为一场惊梦而改变,改变的,只有睡着的人的心情。

    “我梦到你离世了……”

    宝七的声音突然响起,很轻也很低,在昏暗的夜色中好似呓语一般,可祁容知道她是清醒的,因为祁容也没睡着,他静静的望着宝七的睡影,只能看到黑夜中的轮廓,却依旧让他看了很久。

    久到两人的呼吸都平缓下来,久到祁容以为宝七已经重新睡着,没想到对方和自己一样清醒,祁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嗓子里有些发哽,他只轻轻嗯了一声,听着宝七后面的话。

    宝七好像回忆起了大部分的梦境,慢慢描述着梦到的情形,当然,她也只是从大火开始,声音又低又缓,哀伤都变的具体了,祁容好几次想打断她,紧紧抱住她,还是忍在了心里,他知道,宝七只是想倾诉出来,说出来,才能好受一点。

    听着宝七的诉说,祁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也是在对方的梦里的,他又觉得愧疚和怜惜,自己让对方这般担心和不安。

    说到后面,宝七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有些模糊,一直到完全停下来,祁容仿佛还在细细的听着,注视着对方隐约的轮廓,感受着对方终于平稳的呼吸声,祁容无声的叹了口气,背对着月光的星眸里,隐没在阴影之中,带着让人仰视和沉沦的深意,无声而坚毅。

    初秋的早上,带了几分清冷和辽阔,天高云淡,凉风习习,偶尔几声鸟鸣,都比往日寡淡孤清。

    宝七看着镜子里红肿的双目,心里默默叹息,芸儿一边给宝七梳妆,一边观察了几眼宝七的情况,很懂分寸的细声道,“少奶奶眼眸这般,今日恐怕不太好上妆,好在咱们后院来的人少,芸儿回头给少奶奶取些冰来,估计中午就能消肿了。”

    宝七看她也不问原因,只是细致的提些方案安抚自己,颇为感激,淡淡应了一声,想了想道,“惜儿姐那边可还好,今日公孙先生来,请惜儿姐过来,也给先生看看。”

    芸儿低头给宝七弄头发,眸色微顿,还是点点头应道,“知道了,芸儿待会儿就去请惜儿姑娘过来,不过公孙先生看病,倒是与寻常大夫不同,少奶奶也要多关心自己的伤势才好。”

    宝七望着镜中眸色轻动,敛了敛神色道,“多亏你提醒了,公孙先生地位不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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