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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梦里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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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笑了笑:“夫人想管好家,是好事。昨晚奴婢睡得正好就听见走水了,没有现什么异常,帮不上夫人了。”

宁钰轩叹了口气,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挥手道:“你下去吧,顺便问问丫鬟婆子们,看有没有知道的。”

“是。”

温婉换了衣裳就要往厨房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都没有动筷子。宁钰轩伸手拦住她,皱眉道:“还当真不吃饭了?”

“不吃了!”温婉嘟起嘴:“我非要查查这偷鸡的贼是谁不可,不然头一天当侯夫人,就给你丢脸了。”

宁钰轩好笑地揽过她的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道:“那种小事,哪里严重到要你不吃饭的地步。”

温婉气哼哼地道:“就是很严重啊,厨房是很重要的地方,居然能进贼,还走水了。思过阁就在那附近呢,要不是现及时,万一烧过去了,里头的人怎么办?”

陌玉侯顿了顿,抿唇道:“婉儿,思过阁里住的是聂桑榆,你不用顾及她的死活。”

聂桑榆那样的女人,若不是聂家还在,他早该废了她。

“怎么能不顾及。”温婉瞪他一眼:“她死了,宫里那位能放过你?聂家能放过你?好歹也曾经是你的正室夫人啊。”

宁钰轩挑眉,笑道:“好大一股子酸味儿。”

温婉嗔怒,打他一下,跨过门槛就往外走。

李大夫是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刚进侯府不久,见着季曼都不敢说话,还是季曼安慰了他许久,又诚恳地求他帮忙,他才允了将饰衣裳放一些在药箱子里,带出去替她卖了。

本来这些东西是聂桑榆的,她要卖也没碍着谁,但是现在季曼和苜蓿都出不去,也只能假借人手了。

季曼算了算,按照这里的物价,那些饰衣裳能卖个二百两银子,留五十两傍身,五十两平时打点下人改善生活,剩下一百两她有大用处。

既然是在古代过日子,不开个金手指都对不起自己现代人的身份。除了刺绣这一项保本的活计,季曼还想搞点其他的。

李大夫走了,季曼就接着刺绣,琢磨着等银子回来,也得把这房间布置布置,至少不要再有老鼠。

“主子。”

正想着呢,苜蓿就急急忙忙进来了,有些慌张地道:“夫人过来了。”

嗯?夫人?季曼挑眉,女二没这么早出场啊,女主怎么自己撞上门来了。

起身将绷子放在一边,季曼连忙出门行礼:“奴婢见过夫人。”

温婉穿着水蓝色的流仙裙,浅黄色的对襟坎肩,头上插着羊脂玉的簪子,整个人跟仙女似的。季曼瞧着,低头看看自己,嘿,还真是凄凉。

“起来吧,我只是来问问厨房走水的事情。”温婉微笑着虚扶她一把:“你住得离厨房最近,还想问问你受惊了没有。”

回答受惊了有奖励么?季曼琢磨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温婉身边跟着的丫鬟,低声道:“奴婢没事,关于厨房走水的事情,倒是有话想私下同夫人说,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

“哦?”温婉好奇地道:“你知道些事情么?”

“夫人。”背后的丫鬟檀香拉着温婉的衣袖,小声道:“侯爷说了,让您不要同她走得太近。”

温婉回头看了檀香一眼,摇头道:“光天化日的,你们怕什么?先去院子外头等我,我问她两句话就出来。”

“可是…”檀香皱眉看着季曼,眼里全是戒备。

“出去吧。”温婉挥了挥手。

檀香和两个小丫头,连同苜蓿一起都退了出去。温婉回头,正想问季曼想说什么,就见眼前的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之大,吓得温婉脸色一白,连忙看向她的膝盖。

“夫人…”季曼疼出了眼泪,抬头望着温婉,一脸哀伤地道:“厨房的鸡,是奴婢偷的,奴婢想告罪,却怕损了侯爷颜面,故而只能跟夫人私下说了。”

聂桑榆偷的鸡?温婉震惊,下意识地就问:“为什么?”

好歹是侯府侍妾,怎么会干出偷鸡摸狗的事情?

季曼一抹眼泪,低低地道:“奴婢是太饿了,所以才干出这样的事情,请夫人原谅。”

“怎么会饿?”温婉睁大了眼睛:“厨房没有给你送吃的么?”

来了,等的就是她问这个!

第9章 改善生活质量

季曼一抹眼泪,苦笑道:“奴婢被侯爷关在思过阁思过,哪里又能有好日子过。府里都是些见高踩低的东西,没人管着,就失了规矩,天天拿些剩饭剩菜与奴婢。奴婢昨日是饿极了,才会去厨房偷吃的,不小心引起了火,差点酿成大祸。”

温婉的眉头皱了起来:“好歹是侯府的侍妾,哪里有吃剩菜剩饭的道理。传出去倒叫人笑话我侯府,连侍妾都养不起!”

季曼轻轻点头,又给温婉磕了头:“夫人是个好性子的,比奴婢的性子好了不知道多少,想来也是要陪着侯爷一辈子的。但是性子太好,难免也有些刁奴会觉得您好欺负,故而没个体统。”

这一句句的说得得体大方,温婉听得连连点头,心想这聂桑榆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蛮横不讲道理啊,至少现在说的话都在理,就算是在思过的侍妾,也不能让家奴欺负了去。

“我知道了,等会会找厨房的人来说话,你先回房吧,厨房走水一事,就当是天干物燥了。”温婉道。

“多谢夫人。”季曼礼数周全地叩。

温婉转身出了院子,喊了檀香一起就往厨房去了。苜蓿溜进门来,连忙过来扶起季曼:“主子刚刚说什么了?夫人看起来好生气。”

季曼微笑,拉着苜蓿先进屋子去关了门,才道:“以退为进你懂不懂?”

苜蓿茫然。

季曼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那些奴才摆明欺负你我被侯爷冷落,故意不给吃的,不然你去那么早,怎么可能总是没有饭菜了。他们以为我被关着就没办法告状,我刚刚跟夫人自了,说了鸡是我偷的。”

苜蓿吓了一跳:“您这…偷东西可是有罪的!您告诉夫人,万一她…”

“不会的。”季曼摇头:“先不说夫人是个好性子,就算她想难为我,也不可能拿这件事。她只会帮我瞒着,不然,侯府侍妾偷东西吃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丢的是整个侯府的脸。”

苜蓿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主子好聪明!”

伸手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季曼笑眯眯地道:“哪里哪里,晚上看看能吃什么菜,等李大夫那里的银子回来,咱们还有事情要做。”

苜蓿越觉得自家主子像是突然脱胎换骨了一般,不过比起原来的主子,她更喜欢现在的,也就不去细想了。反正跟着这主子,她有好处的。

下午又绣了两张帕子,季曼的度也越来越快了,柳嬷嬷来看了两回,都见她在刺绣。拿过帕子来看,也是栩栩如生,精巧非常。

柳嬷嬷觉得奇怪了,这桑主子到底是怎么了?最近干的事儿,都是她平时干不出来的。不过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尖锐,倒是让人觉得舒服了不少,要是肯乖乖听话,不惹侯爷生气,也是一件好事。

侯夫人刚上位,就整顿了下人纪律,将各房各院的膳食划了规矩,姨娘午膳晚膳三菜一汤,有两荤。侍妾午膳晚膳两菜一汤,有一荤。若是有少的,各房各院,包括思过阁,都可以去找夫人做主。

众人都不明白夫人怎么就从膳食开始下手了,不过厨房一向是油水重地,这么一立规矩,损了不少人的利益,府里有些奴才背地里就对温婉有了不满。

季曼倒是开心得不得了,心里念了一百遍世上只有女主好,桌上摆着一碟青椒肉丝,虽然肉丝看起来不多,但是好歹有肉了啊!苜蓿大胆地问厨房多要了两碗饭,两主仆一坐一站,满足地用了晚膳。

至少晚上不会再饿了吧?

李大夫第二天就把变卖饰换来的银子给带来了,一共二百三十两,季曼笑着谢他,将三十两的零头往他药箱子里放了。李大夫吓得连连推辞,苜蓿帮着劝了两句,他才千恩万谢地收下。

三十两银子不算个小数目,聂桑榆一个月的例银也才五两五钱。不过该给还是要给,有些地方不能心疼钱。

“厨房里管事的好像是那个赵大娘,是么?”季曼一边绣帕子一边问。

苜蓿点头,皱着鼻子道:“赵大娘有些凶,人不太好相处,听说是钱总管的远房亲戚,下人们一般都是奉承着她的。”

季曼道:“你我都在思过期间,但是你还能去厨房。今天去的时候,带五两银子偷偷塞给她,请她找个没人的时候,来思过阁一趟。”

“主子要做什么?”苜蓿好奇地问。

季曼笑笑:“佛曰:不可说。”

第10章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主子既然都这么说了,苜蓿也就没再多问,午膳的时候拿了银子去厨房,端了两菜一汤回来。

“赵大娘怎么说?”季曼一边吃饭一边问。

“她接了银子应了。”苜蓿小声道:“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想来也不是个好应付的。主子您…”

“甭担心我,她应了就行。”季曼吃完,放下筷子,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没有卖掉的最华丽的衣裳出来:“来替我更衣。”

上乘的料子,稳重的深蓝色长裙,配着黄色的挽袖,看起来大方又贵气。这该是聂桑榆还是夫人的时候穿的常服,现在自然是不适合穿出去了,只是在下人面前撑撑门面还是可以的。

苜蓿替她挽了髻,戴上一根金簪,眼睛忍不住有些红。

“怎么了?”季曼看着铜镜里背后的人问。

“没什么…”苜蓿吸吸鼻子:“奴婢只是想起以前,主子哪里用受这些罪…”

以前的聂桑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会为每天能多吃点肉费心成这样。

季曼不以为然地笑笑:“还想以前做什么?以后的日子总是要过的,没办法大富大贵地过,也至少让自己衣食无忧不是?”

在思过阁也挺好,不用出去勾心斗角的,她现在只是想改善一下伙食罢了。

苜蓿点点头,给她上了胭脂水粉,许久没有打扮的一张脸,突然上妆,还真是小小惊艳了季曼一把。

赵大娘在午休的时候偷偷来了思过阁,她自持是钱管家的亲戚,一贯是眼高于顶的。只是看关在思过阁里的侍妾竟然出手这么大方,便觉得有机会好好捞一笔,所以麻利地过来了。

不过一进门,抬眼就看见桌边坐着的人,仪容尊贵,衣饰华丽,半点没有冷院中落魄之感。赵大娘本来有些轻慢的态度也不由地放下,老老实实地上前见礼:

“桑主子找奴婢来,有何吩咐?”

季曼抬了抬嘴角,道:“厨房的饭菜很好吃,我这是高兴了,想答谢大娘,所以请大娘来拿赏钱。”

赵大娘一愣,心下有些虚,以前给聂桑榆这院子里的东西,她都是克扣充己了的,现在不过是碍着夫人的命令,才给加了餐。这桑主子竟然说要赏…

“我失了宠,伤心难过了一个月,最近突然想通了些事情。”季曼笑道:“原先我那么不吃不喝也是傻了,虽然没有了侯爷的宠爱,可是我聂家毕竟是名门望族,姑姑的贵妃之位也是稳妥,等老夫人念佛回来,我这冷院子也该是住不久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大娘您说是不是?”

心里一惊,赵大娘低声道:“这…桑主子说得对。”

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这聂家势力先不说只手遮天,就是侯府的老夫人,侯爷的亲娘,那也是聂贵妃的手帕交。侯爷纵然再不喜欢这桑主子,等老夫人念佛回来,那也定然是不会让桑主子太委屈的。

这么一想,背后就起了层冷汗。她也是愚钝,跟着那群不长眼睛的一起报以往聂桑榆亏待他们的仇,忘记了面前这人随时可能翻身。主子到底是主子,万一记了仇,以后侯府还有她的立身之地么?

“最近两日做的饭菜都很好。”季曼等她自己想明白了,又开口道:“只是我身子弱了,可能膳食还需要大娘多费点心思,这五十两是给大娘您的,有劳了。”

伸手将人扶起来,亲自把银子塞进她手里,季曼笑得温柔:“不知道大娘是不是还念着我以前的不好,还肯不肯帮忙?”

“桑主子哪里的话。”赵大娘连忙道:“主子让奴婢帮忙,就是给了奴婢天大的面子,奴婢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季曼笑了:“既然如此,我这里还有五十两银子,需要大娘帮我置办点东西回来。瞧我这境地,连出门都不能,闷着又无聊,就想弄些东西回来,不知大娘…?”

赵大娘捏着银子笑道:“主子有什么东西想要的,奴婢让人出去采买的时候一起弄回来。别的不敢说,这点忙奴婢还是能帮的。”

“大娘的好,我一定念着。”季曼伸手拿出一张写好的单子,放在她手里道:“这些玩意儿,就有劳大娘了。要是有剩余的银子,大娘也不用客气,给自己买两身衣裳就是。”

赵大娘一张脸笑开了花,连连应着好,转身就出去帮季曼办事去了。

“主子,塞给她那么多银子干什么。”苜蓿有些心疼:“那么多银子,够吃一年的好东西了。”

第11章 不会消停的战争

季曼转头看她一眼,摇头道:“小丫头,你要知道什么叫当舍则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赵大娘是个有地位的奴才,钱财不多,她怎肯甘心为你做事?咱们要求也不高,吃点好的,不冷着不累着就行。剩下的一百两银子,也够咱们花上一段时间了。”

苜蓿还是有些不平,揣着银子心疼了好久,才转身去藏进柜子最底层。

“您让她买什么东西去了?”

季曼拿起绣花针继续绣手帕,慢悠悠地道:“都是些很普通的东西,我写了单子,让她每月都给我带进来一些,拿来做些东西,咱们就不愁银子花了。”

苜蓿不懂,不过看自家主子这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没多问,帮着绣起帕子。

由于桑榆勤快,每天都交给柳嬷嬷两条帕子,没过几天,府里的姨娘侍妾便都用上了新的手帕,交颈的鸳鸯,并蒂的莲花,都是寓意极好的东西。加上聂桑榆绣工了得,连温婉都爱不释手。

陌玉侯坐在桌边喝茶的时候,就看见温婉捏着手帕,仔细摸着上头的花纹道:“这样的手艺,我就是再练几年怕也是练不出来。”

宁钰轩顺着她的目光往那帕子上瞧,淡紫色的莲花开得正好,隐隐的,好像都能闻到香气。

“她也就这点本事。”

温婉抬头白他一眼:“我看桑榆性子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堪,也许以前是有不对,可现在不是已经变得温顺乖巧了么?你怎么还对她那么大的成见?”

他对她有成见?宁钰轩忍不住叹气,聂桑榆十四岁就嫁给了他,这么多年来争风吃醋尖酸刻薄,有谁比他更了解她的性子?

他十五岁的时候迎她,初进府聂桑榆就将他以前的通房丫头统统遣散了去,他怒,她便去母亲那里告状。因着聂贵妃的关系,母亲又护着她,他气都气不得。

十六岁的时候聂桑榆无所出,当然也是他有意为之,然后迎了齐思菱为姨娘,那妒妇差点毁了齐思菱的脸。被他拦下,还不知悔改地说她没有错。

十八岁的时候他迎了千怜雪和柳寒云,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病了一个月,害得贵妃责难于他。

二十岁的时候迎了慕水晴,她吞毒自杀未遂,让满京城的人看尽了笑话,丢尽了侯府的脸。

二十一岁的现在,那个女人终于闹得自己丢了侯夫人的位置,亲手将温婉推了上来。现在怕是终于懂事了,亦或是心里又在暗暗盘算什么吧。

要不是母亲逼婚,他能娶了这泼妇?本是闲散潇洒的侯爷,因着这个女人,几年来都没有好日子过,现在总算将她关在了思过阁,打死他也不会再轻易让她出来。

“不知为何,我觉得她挺可怜的。”温婉叹了口气,将帕子放回袖子里,抬眼看着宁钰轩道:“也挺嫉妒她陪了你这么长的时间。”

宁钰轩挑眉,勾着唇笑得十分好看:“你嫉妒她?你还有几十年要陪我过呢。”

温婉嗔他一眼,微微红了脸:“以前你们有的日子我没有,当然也是会嫉妒的。不过没关系啦,以后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了。”

陌玉侯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道:“在你之前,我没有爱过任何人,聂桑榆更是什么也不是,你不必介怀。”

“嗯。”温婉笑着环抱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季曼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都打出来了。吸吸鼻子嘀咕道:“该不会真的病了吧?”

突然心情就好低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这多半是聂桑榆的心情。想想她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还是有点别扭的。不过好端端的,她低落个什么劲儿?

外头有人敲门,苜蓿跑去开了,季曼就听见有丫鬟的声音脆生生地响起:“我家晴主子喜欢你家主子绣的帕子,明儿往飞月阁多送两条,不够用的。”

苜蓿看着半夏手里使着的帕子,小脸绷得紧紧的:“晴主子一个人,怎么会不够用?你我都是丫鬟,也能用主子绣的东西么?”

半夏是慕水晴身边的丫头,跟主子一个德性,趾高气昂地道:“奴婢也分三六九等,有些主子还不如奴婢呢。这帕子是晴主子赏的,咱们就能用。你要是有不满,就去找侯爷去。”

“你!”苜蓿嘴巴笨,只能看着她干瞪眼。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每天绣两条帕子主子已经很累了,还要为这些丫鬟绣?真当她家主子是绣娘了不成!

季曼听着声音出来,站在门边看着院门口,喊了一声:“苜蓿。”

“主子。”苜蓿几步跑回来,站在她身边气得跺脚:“她们欺负人!”

季曼看向门口的丫鬟,大概是眼神有些凌厉了,吓得半夏后退了半步。不过想到自家主子说的话,小丫头又鼓起勇气道:“给桑主子见礼了,咱们晴主子的吩咐已经带到,侯爷也说了,府里不养闲人。您不用再服侍侯爷,自然得做点其他的事情。”

明着暗着都嘲讽她失宠无用,所以当奴才使唤呢。季曼哼笑一声,手里还拿着刚绣好的一条帕子,问苜蓿:“苜蓿,你家主子的手艺比京城第一绣楼的绣娘如何?”

苜蓿很配合地道:“丝毫不差,主子的帕子交上去,夫人都不用绣楼送来的了。”

季曼点头:“那第一绣娘一条帕子多少银子?”

半夏脸有点绿,苜蓿看她一眼,回答:“三两银子一条。”

“行,三两银子一条,帕子彩线是府里出的,手工费就算二两银子一条吧。”季曼笑眯眯地点头,看向半夏道:“得蒙晴主子喜欢,给她打个折,一两银子一条,拿银子来取货,要多少我绣多少。”

半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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