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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梦里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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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想追究这两个人为什么没有昏睡的原因。”太子揉了揉额头:“若是明日聂桑榆是平安无事的,你就和那两个人都给我去江里泡上一个时辰吧。”

踏雪抿唇,半跪下应道:“是。”

季曼的呼吸微弱得已经快断掉了,宁尔容一脸惨白地替她换了干衣裳,给她盖了厚厚的被子,但是情况一点也没有好转。

“怎么会这样?”尔容急得快哭了:“不就睡了一会儿,桑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宁明杰缓缓地摇头,他半夜突然惊醒,就被人引到船侧看见了江里的桑榆。远处还有太子的人正在靠近,他顾不得许多,只能先将她捞了上来,带到尔容房里。

哪知尔容是昏睡不醒的,他喊了许久,甚至用上了银针,才让宁尔容有了神智。

屋子里还有迷药残留的味道,这看起来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杀害。

宁尔容搓着自己的手,暖和了一些就去捂季曼的脸,她的脸真是冰凉,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但是摸一摸脉搏,就知道她还是活着的。

“你脱了衣裳,去抱着她睡。”宁明杰心里有些慌,吩咐了宁尔容一声,就回房去拿药。

以前遇见的疯癫和尚给过他一丸药,骗走过他一块家传的玉佩,说是那药偏炎性,有暖身回血,以及续命的效果。当时府里的人都不相信,连父亲都说他是上当了,可是他还是一直带在身边,总觉得会有用。

今天也只能试试了,若那和尚真是骗子,他就要给天下的寺院下通缉令,要寺院不准给他斋饭吃!

拿了药,碍着礼节,宁明杰闭着眼走到床前,伸手摸到季曼的嘴,然后将药丸给塞了进去。

宁尔容被季曼冷得浑身抖,却还是紧紧地抱着她,被子里的暖手炉换了好几个,聂桑榆的身子才终于渐渐有了些温度。

“好像缓过来了。”尔容欣喜地道。

宁明杰背对着她们坐着,闻言心里有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定然是要生病的,身子也可能比以前差。今晚你先好好照顾她,等明日天亮,不要同人说她今晚的凶险,就说她来找你同眠,然后染了风寒,让大夫来看看。”

“好。”宁尔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相信自家哥哥的话总没错。

“你有爱过一个人吗?”

虚无的空间里,有一个安静的声音这样问她。

这声音季曼很熟悉,因为平时从聂桑榆喉咙里出来的,也是这个声音。

“我为什么没有爱过?”季曼看着四周白茫茫的雾,干脆就地打坐,笑道:“到底是有过经历才得这样明白,没有人是天生的通透。”

“你爱过的人,放得下吗?”聂桑榆又幽幽地问她。

“为什么放不下?”季曼叹息一声:“人的感情哪有持续一辈子的,浓情期过去了,也就是爱情开始枯萎了。拿起这份感情的时候,我就有放下的觉悟。”

聂桑榆慢慢在白雾里显出身子来,不过这次,她的手已经透明得几乎看不见了:“你既然放得下,又为什么会看着表少爷的脸,那么慌张失措?”

季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时候回忆突然汹涌上来,就像突然决堤的大姨妈,怎么都是要让人吓一跳的啊。我不是放不下他,那只能叫还记得而已。真让我跟那渣男再复合,我宁愿去找个社交网站相亲。”

沉默良久,聂桑榆又转过了背去。

“喂,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季曼叫住她。

“你现在还舍得离开钰轩吗?”聂桑榆慢慢回过头来,麻木的脸上有些微的惊讶。

“为什么不舍得?”季曼挑眉:“他是你的宝贝,可不是我的。这样的男人从来不是我的菜,要不是为了让你放我走,我压根不会搭理他。”

聂桑榆皱了皱眉,明显眼里有些不满的神色。季曼哭笑不得,这女人,真是傻得可爱,难不成就觉得宁钰轩那样好,所有女人都爱上他才是对的?

第61章 找不到的凶手

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还死活不肯放手,就像扑火的飞蛾,烧得翅膀都碎了还要挣扎着倒在离火焰最近的地方,可悲又可怜。

季曼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感觉聂桑榆的身体好像刚刚被大火烧过,浑身难受不说,还滚烫滚烫的。

使劲睁开眼,就看见宁尔容整一脸开心地看着她道:“桑榆,你醒了?”

屋子里好像很昏暗,除了尔容之外就没人了。季曼张了张嘴,尔容便慌忙去倒了水来,一点不温柔地给她灌了下去。

这也是个没伺候过人的,所以半点不知轻重。季曼被呛得咳嗽了许久,头还有些昏沉,半睁着眼问她:“谁救我回来的?”

宁尔容一脸凝重地看着她:“我哥哥救你回来的,桑榆,你昨晚是生了什么?怎么会掉到江里去?要不是哥哥,你可能命都没了!”

季曼努力想了想,她记得是睡不着出来透气,然后看见前面船上的太子,再然后就被两个黑影逼得跳了江。

太子?身子一个激灵,季曼突然回想起昨晚太子那幽静绵长的琴声,以及她如何呼喊,也没有任何人醒来的两条沉寂的大船。那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她醒来,幸好还活着。

谁要害她?季曼没有想明白,如果是太子,他就不怕她活下来告他一状,让陌玉侯跟他生了嫌隙吗?

“夫人。”门被轻叩了两下,锦瑟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您不在房里,侯爷正找您呢。”

季曼回了神,浑身还没有力气,额头有些烫,脸色想必也是惨白。朝宁尔容看了看,后者朝她使了个放心的眼神,就转身去打开了门。

“桑榆生病了,昨儿来我这儿睡,结果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宁尔容看着外面的锦瑟,脸上没什么表情:“表哥大早上的找什么人?有你伺候着还不够?”

锦瑟微微有些尴尬,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就屈身离开了。尔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关上门回到季曼床边,伸手拿了一边的药道:“说来也奇怪,昨天好像所有人都睡得很沉,我叫了白芷许久她也没能起来,这药还是哥哥亲自给你熬的,你先喝了出出汗。”

屋子里已经什么痕迹都没有了,众人都是晌午才起来,压根不觉得昨晚有什么不对。

陌玉侯没一会儿也来了宁尔容这里,见季曼真是一脸病容,才淡淡地道:“好生休息吧。”

“侯爷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季曼看着他的眼睛问。

宁钰轩静静地回视她,眼眸深得和江水一样:“没有,我睡得很好。”

季曼点点头,见陌玉侯转身走了,心里也终于明白了。

这事儿十有八九是太子干的,想无声无息地除掉她,他是没有计划过失手这种可能的,但是就算现在她猜到了是太子,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他。她是聂家的人,陌玉侯也没有全心全意相信她,所以就算去告诉宁钰轩昨晚的事情,也是一点用都没有。

看来要好好活下去,也是挺困难的。季曼苦笑了一声,喝完药就安静地躺回去睡觉了。

宁明杰没有将季曼落水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只除了聂青云。

这条船上没有人讨厌聂桑榆了,因为她一路上处事都很大方得体,完全打破了人以往对她的印象。加上她也不抱怨什么,有辛苦的事情也愿意去担着,故而众人对她的好感度已经大大提升。

但是真心对她,为她好的人,宁明杰觉得只有两个,一个尔容,一个聂青云。

至于宁钰轩,他觉得他不卖掉聂桑榆,已经是很难得了。

当聂青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沉默了一会儿就想去找陌玉侯,宁明杰连忙拦住他。

“找他于事无补。”他淡淡一笑,捏着手里一块碎了的玉佩道:“昨晚有人往各个房间里投迷药,却也有人在我与聂桑榆的房间里放了解药。用心之良苦,让在下钦佩不已。不过那人我不知道身份,他随手拿了玉佩砸我的门,玉佩碎片在下就拾得这一片。”

拿玉佩砸门,想来也是一时情急并且不在乎金钱的人了。聂青云接过宁明杰手里的碎玉看了看,普通的材质,碎成这样也看不清原来上面是什么花纹的。这船上的人都是皇亲国戚,一块玉佩谁都砸得起。

聂青云皱眉想了想:“会不会是钰轩?”

宁明杰顿了顿,摩挲着玉佩道:“应该不是,若是他,何苦多此一举。”

想想也是,若是宁钰轩知道桑榆要被害,直接救不就好了,何必引别人去。聂青云摇头叹息一声,桑榆受了这样大的委屈,还不能让侯爷做主,不知道该多难受。他还是得赶紧去看看。

宁尔容守着桑榆让她睡觉,今天中午靠岸在钦州用膳,陌玉侯也没让人来叫桑榆,只是吩咐了甘草灯芯去端饭回来。

甘草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将饭菜放在桌上,低声嘀咕:“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梦了,醒来的时候头上撞了好大一个包。”

灯芯念着桑榆的病,本来是愁苦着一张脸,听着这话也忍不住回头笑她一句:“你昨天肯定是梦游了,不然好好地在我们房间里睡着,怎么就跑到主子床上去躺着了?”

甘草连忙摆手,看着一边的宁尔容小声地道:“表小姐可别告诉主子,奴婢昨晚不知怎么回事,明明睡得很沉,中途应该没有梦游啊。但是今天醒来的时候,竟然是睡在主子床上的,而主子却来了您这里。”

宁尔容歪着头疑惑地看了甘草两眼,不过想到这两人是桑榆信任的,也就道:“无妨,兴许真是梦游了。”

甘草微微松了口气,虽然主子应该大度不会计较,但是要是让人知道她一个丫鬟睡在主子床上,到底是不合规矩的。

皇上与众位皇亲在临水楼用膳,太子与陌玉侯同桌,见他身边的位置空着,便笑着问:“桑榆可是有什么不适?”

“嗯,听说昨儿半夜睡不着跑去找尔容聊天,结果感染了风寒。”宁钰轩一脸镇定地道:“她不能下来吃饭,我已经让丫鬟给她送回去了。”

“风寒?”太子微微挑眉:“没有大碍吗?”

“这个钰轩不知,早上去看过一回,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人还是有精神的。”陌玉侯转头看向宁明杰:“明杰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昨儿半夜没有睡觉,搬着什么东西?将我都吵醒了。”

宁明杰和聂青云心里都是一跳,昨晚上陌玉侯也醒着?现在居然这么问,难不成宁明杰要说他是下水捞人了,所以也着凉了?

顿了顿,还没来得及开口,太子就已经看着宁明杰道:“昨晚宁大人是不是做什么事去了?”

“无事。”宁明杰垂了眼眸,没有戴面具的脸上看起来一片无辜:“只是昨晚睡不着,四处走了走,吵着钰轩了吗?”

“也还好。”宁钰轩微微一笑。

桌上突然一片沉默,几个男人心思各异,赵辙意外地现自己心里倒是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只是想着聂桑榆还活着,他还得下第二次手,心情有些复杂。

听着他们刚才的对话,昨晚救了聂桑榆的人就是宁明杰没有错了。太子又看了那人一眼,除掉面具的宁明杰丰神俊朗,完全符合现在那些文人雅士所追求的风华。加上这人才华不俗,行事也在规矩之内,上次护三皇弟也有功,估计回去就可以一路攀升了。

可惜叫他知道了他要对聂桑榆下手的事情,本来可以拉拢的人,现在就只能拱手让给三皇弟了。

叹息一声,太子斜睨了陌玉侯一眼,这人半分没有关心聂桑榆的意思,甚至都没有问她到底是落水了还是真的只是风寒,可真真是无情。

偏巧,他就喜欢他对聂桑榆无情。

无声地笑了笑,赵辙低头继续用膳。

饭后,三皇子以表哥的身份,和聂贵妃一起去探望桑榆。聂青云自然也在一路,倒是宁钰轩看着这么多人,说了一句:“那屋子不大,你们这么多贵客,我就不去凑热闹了。钦州也有些小东西,我带锦瑟去逛逛。”

聂贵妃的眼神简直是痛心疾,但是陌玉侯就当没有看见,揽着锦瑟就走了。

季曼正睡得好,就被人摇醒了。宁尔容急急忙忙地道:“好多人来看你了,桑榆,你快醒醒。”

病人是需要好好休息的,这探病探得她反而不得安生。季曼痛苦地拿软枕垫在腰后坐起来,让尔容拿粥来用了点润喉,好歹说起话来不要像马上就死了的人的声音。

由于风寒是传染性疾病,聂贵妃等人探病都是坐得远远的,隔着床帐问她:“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

季曼苦笑道:“姑母不用担心,就是轻微的风寒,睡一觉就好了。”

三皇子轻叹道:“大哥也真是不懂事,这个时候送了女人给钰轩,男人都是贪新鲜的,这会儿抱着人出去了,哪里还顾得上你。”

62章 唯情字恼人

季曼闻言,忍不住惊讶地抬头。可惜她忘记床帐是放下来的,就算她再怎么看,也看不见三皇子的表情。

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却像是真真为她抱不平,若她正在伤心,怎么都要跟着怨上太子了,可是她不伤心啊,这话听起来就有些三皇子在引她怪罪太子的意思。

她记得聂青云和宁钰轩都说,三皇子为人洒脱,无心政事,寄情山水而已,故而让聂贵妃很是操心。可是从三皇子送游记到上次解决离州干旱问题,再到这次他说的话,季曼总觉得,这个人好像没有那么出世啊,半个身子都还依旧卷在这红尘利益纷争之中。

不过也许是她想多了,这屋子里现在留着的都是亲戚,三皇子说话随意一点应该也没什么。

“侯爷若真看上那位锦瑟姑娘,桑榆自然也没什么话好说。”她想了想,选了个温和一点儿的说法:“但是侯爷说过,等回了京城,是不会带锦瑟姑娘回去的。”

“你倒是天真,当真信了他的话?”聂贵妃连连摇头:“若是那女人怀上陌玉侯的孩子,陌玉侯又怎么可能让她流落在外?”

说起孩子的问题,季曼原先还没注意,现在倒是觉得,宁钰轩的子嗣是不是也太艰难了些?六年之中无所出的不仅是她,还有各房妻妾也是一样,也就后来慕水晴怀了一个,之后就再也没谁有消息了。

想怀宁钰轩的孩子,倒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季曼觉得聂贵妃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是为了让她宽心,她也只能温声道:“桑榆会注意一些的。”

“你现在是个聪明的孩子,用不着姑母多说。”聂贵妃道:“只是你自个儿的身子,得注意好,晚上本宫让捧书再给你送点药。”

“多谢姑母。”

聂青云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等聂贵妃和三皇子说完了,起身离开之后,他才关上门,一脸严肃地问:“桑榆,你觉得是谁要害你?”

“哥哥不必问这个。”季曼隔着床帐道:“以后我会更加小心防备,不会让人再有下手的机会。”

“连是谁都不知道,还怎么防备?”聂青云皱眉道:“你手无缚鸡之力,再遇见这样的事情,又没有明杰那样的人救你,你该怎么办?”

一字一句里都是真真切切的关心,季曼的心软了下来。聂青云这哥哥当得太尽职,让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瞒着他这么多事情。

但是只能瞒着,给他知道是太子也是有弊无利的事情。

季曼捂着头,难得地撒娇道:“我头疼,哥哥不如与尔容一起帮我炖个鸡汤?我记得船上有炉子的。”

病人为大,桑榆毕竟是女儿家,他也不指望她能知道多少事情。聂青云叹息一声,起身道:“你想喝鸡汤,我帮你去炖,尔容就留在这里照看吧。”

“不行。”季曼连忙道:“我喜欢吃尔容炖的蘑菇,和哥哥煮的鸡,你俩去一起帮我熬一锅子,我不管,我是病人!”

这明摆着的要把他俩凑一块儿去,聂青云也是哭笑不得,只能转头看着一边的宁尔容道:“舍妹无理取闹,郡主可愿与在下一同去厨房?”

要她亲手做东西自然是不可能的,聂青云只是打算让她站着看罢了。尔容却有些慌了,炖蘑菇?炖啥蘑菇?她上次就跟桑榆学了煮个汤,还不会炖蘑菇啊。

但是心上人就站在面前,微微低身请她去,她也不可能拒绝。宁尔容红着脸点点头,挣扎地看了季曼一眼,就跟聂青云走出了房间,只吩咐了白芷留在这里继续好生照顾。

古代君子远庖厨,聂青云也不是当真会做饭,只是按照聂桑榆的喜好,将要求告诉厨娘,然后站在一边看她做。

宁尔容见是这么个做法也就放心了,乖巧地站在聂青云身边,时不时偷看一眼,小女儿姿态十足。

“多谢郡主照顾桑榆了。”聂青云觉得一直沉默有点尴尬,于是找了个话头开口。

但是,感情方面有些呆木头的人,这话问出来明显就让人家姑娘不开心了。

“桑榆是我的手帕交,照顾她是应该的。聂公子这样谢我,倒是显得我是外人了。”尔容扁扁嘴,有些委屈。

聂青云太宠着桑榆了,偶尔她看着都会有些嫉妒。但是想想他们是亲兄妹,尔容也就宽了心。将来自己嫁给他,他应该也会这样宠着自己的吧。

“郡主不是外人。”聂青云抿唇,认真地道:“回京之后,你我差不多就该成亲了。”

婚事定在年初,尔容想起来都觉得高兴:“对啊,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不会持家。”

“怎么会。”聂青云的眼神飘忽了一会儿,最后坚定起来:“不过,桑榆与陌玉侯的事情…若是桑榆在侯府过得不开心,那干脆便让他们和离了吧。聂府养一个女儿还是养得起的。”

宁尔容震了震。

和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是聂宁两家这样的大家族,怎么可能?

“聂贵妃也不会同意的吧,还有老夫人。”她望着旁边的人道:“聂家与宁家世代交好,总不能因为他们两个而生了嫌隙。”

聂青云轻轻皱眉,很是老实地道:“我以为你我成亲,也算继续维系两家关系,桑榆的日子至少能好过一点。”

他这个当哥哥的,总是时时刻刻为妹妹着想,他与母亲欠了桑榆太多,总得有所补偿。

但是这话说出来,宁尔容脸色就白了,慢慢地低了头,手里的帕子都捏得起了褶子。

女人的心是细腻而敏感的,聂青云都说了这样的话了,宁尔容难免往不好的地方去想。

他答应与自己成亲,是为了让桑榆能轻松一点吗?好像看起来是这样,聂青云最开始是不想与她成亲的。后来是桑榆去劝他,他才肯点了头。结果他还是不喜欢她,只是因为桑榆,才要娶她?

要是以前,她现在一定会大闹一场,不愿让自己受委屈,宁可不嫁。

但是现在…宁尔容看着旁边这人碧色的长袍。两人这是头一回相处这么久的时间,一年多不见了,聂青云变得更让她喜欢,生气的时候嘴唇会抿很紧,害羞的时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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