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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梦里人-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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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除掉狼,要么拔掉狼的牙齿。

现在她就不幸成了拔牙器。

正叹息着呢,宫殿的门被推开了,大半夜的,一个小宫女伸了脑袋进来:“聂姑娘,请随奴婢来。”

是沈幼清身边的人,季曼皱了皱眉,起身跟出去。

宫里没什么人守着,小宫女竟然带她去了右掖门,宁钰轩正一脸疲惫地站在那里,看见她,眼眶微红。

季曼悬着的心终于是掉下来了,忍不住快走几步,差点不矜持地扑去人家怀里。

在他面前站定,身后的小宫女就匆匆走了。季曼忍不住咧了嘴看着他道:“你还知道来接我?”

话出口,把她自己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自己说话也这么矫情了啊,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看见他就说:哦,你在啊,那走吧。这样简单明了的话吗!带着娇嗔的这还是她么!

季曼闭了闭眼,心想一定是聂桑榆出来友情客串了。

宁钰轩的眼神很复杂,看着她身上换了一身衣裳,许久才沙哑地开口:“对不起。”

季曼干笑两声:“也没严重到要道歉的地步。”

“嗯,我们…回家吧。”宁钰轩朝她伸手,手有些微微发抖。

季曼注意到了,有些不解的皱眉:“你怎么了?是不是好好出什么事了?”

“没有。”宁钰轩拉着她的手,力气大得让她微微皱眉。没走两步,又停下,伸手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这…是感情脆弱期不成?季曼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背:“不难过不难过啊。”

宁钰轩抬头,眼睛有些红的看着她:“你不难过吗?”

季曼很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难过?”

“……”宁钰轩深吸一口气,闭了眼转过头去继续走:“我忘记了,你说过你们那里…不在意这个的。”

啥?季曼完全搞不懂这人在说什么,刚想问个清楚呢,他又道:“皇上让我十日内出发去玉珍边境,支援我朝边境之兵。”

季曼一愣,十日之后?好好都还没找回来,十日之后她怎么办?跟他走的话,好好不要了不成?留在京城的话,估计他回来的时候她都在后宫里升职加薪了。

“你…走还是留?”宁钰轩问了一句。

牵着的手轻轻一挣就松开了,季曼皱眉看着他:“你要我自己做选择?那我选择留下,你当如何?”

宁钰轩站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没有回头,空了的手慢慢握紧:“你想留下?”

“为什么不留?我若是跟你走,好好怎么办?”季曼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不能跟皇上谈判,他不过是忌惮你手里的权力,那为什么不能用他忌惮的东西,将好好换出来。我们…我们一家三口大不了远走高飞,那样不好吗?”

陌玉侯回过头,似乎是低笑了一声:“我与他们争斗半生换来的东西,就要这样拱手让人?”

而且就算让了,他们就真的能有活路?

“你别忘记,我还有一个陌玉侯府,不止我们一家三口,是一家上百口人。”

季曼一震,哑然失笑。

她最近也当真是傻了,不过是在牢里将一切都与他说了,怎么就这么把他不当外人了。他说的半点没错,奋斗半生的东西,哪里那么容易抛弃的。家里那么多口子人,还有他亲生的儿子,又哪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傻了,心里反复提醒着自己不能动情,不能对这些小说人物动情,理智清楚,心却不听话。现在好了,受惩罚的还是心脏,被理智一刀刀地割着,边割边叫卖。

傻子肉二块五一斤,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季曼摇了摇头,道:“是我忘记了,我改。”

宁钰轩皱眉,垂了眼眸道:“先回去再说吧。”

“嗯。”季曼两步跟上他,安静地上了外头的马车,两人的手却是再也没牵上。

情字害人,能把聪明的姑娘变成傻逼。

季曼最后问了他一句话:“侯爷不在意好好了?”

宁钰轩心里很乱,闻言只轻轻抿唇:“若是在皇上手里,皇上…不会伤害他。”

季曼嗤笑一声,别开了头。

一路再也无话,回到陌玉侯府,季曼独自去了非晚阁。

桑榆非晚,打开门里头什么也没有变,只是物是人已非,没了苜蓿,没了甘草,也没了灯芯。季曼一个人踏进去,有陌生的丫鬟迎上来小心翼翼地唤她一声:“聂姑娘。”

宁钰轩跟在她后头,本是想拉住她说一些什么话,然而温婉突然从旁边出来,一年多不见,在府里也从来没遇见过的温婉,拉着他的手哭道:“侯爷,您总算回来了。”

淡淡地应了一声,宁钰轩甩开她的手:“有何事?”

温婉一点也不气馁,重新拉起他的手道:“侯爷回来这样久也没去过后院,婉儿一直在凌寒院伺候,夫人可是生病了。您一直关心着外头的人,都没有发现夫人好久没跟您请安了么?”

柳寒云病了?宁钰轩轻叹一声。也是他原先欠下的债,对于云儿,他算是欠得最多的。

想了想,转身还是往凌寒院去了。

温婉没有跟过去,而是看着他走远,然后往前去了非晚阁。

季曼正在想办法,要是在这十天之内能找回好好,还尚算是有回旋的余地吧?

刚准备去一趟南苑找尔容和哥哥商量一下,结果门就被推开了。

“听闻这院子里新住了姑娘,婉儿特地来看看。”温婉还是一脸无辜的模样,压根不知道康元已经告诉过她她失忆是装的了。

季曼又重新坐了回去,带着点儿笑意看着她:“婉主子啊。”

温婉双眼里都是看见陌生人的兴奋:“这院子里好不容易来了人,姑娘想必也很是得侯爷喜欢,才会住在这里吧?”

季曼心里冷笑,就想看看这小婊砸又要说什么:“哪里哪里,不过是随意选一处地方住。”

“听人说,这非晚阁曾经住的是侯爷喜欢的女人。”温婉咬着唇道:“婉儿实在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得侯爷的喜欢?上次婉儿侍寝,侯爷半夜又是叫的夫人的名字。侯爷的心,婉儿实在是没有弄懂。”

你梦里可曾有我 第两百二十四章 真正的心愿

季曼冷笑,你丫上次侍寝该是一年多以前了吧?有必要现在才来说么?

这温婉想离间人家感情也没个特殊技巧,就这三流小三技术,还比不上人家天涯帖子上写的小三的一半。

“侯爷这会儿已经往凌寒院去了。”温婉叹息一声:“婉儿这一生大概是没指望得到侯爷的一心一意了。本以为夫人有曦少爷,会得侯爷真心相待,哪里知道非晚阁又住了姑娘进来。觉得姑娘在侯爷心里不同吧,但是侯爷现在又没来这里。”

说着起身,颇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道:“姑娘保重,对侯爷啊,还是莫要用真心。”

季曼忍着将她的话听完了,若是她不知道她是失忆的,还真会当她是苦口婆心真情流露。

“婉儿姑娘放心吧,没人会对侯爷用真心。”季曼轻声道:“你也是,我也是。”

温婉一怔,别开眼道:“我是用过的,从看见侯爷那一刻开始,我就…”

“温姑娘的感情,只感动得了自己,感动不了别人。”季曼打断她的话,轻笑道:“你可以跟人哭诉侯爷抛弃你,你是如何夜夜垂泪到天明,你可以跟人诉说你与侯爷以前有多恩爱,现在恩情不在,只留你一人伤心,让人觉得侯爷负心。”

“但是你在这场爱情里,没有为这段爱情的延续做过多少努力。你只懂让侯爷疼你爱你,却不知道体谅他,不会分担他的压力。只要他爱你如初,你自己却不如当初那样可爱。伤心的虽然是你,但是不值得同情的人也是你。”

温婉一愣,脸色微微扭曲,看着季曼,都忘记了装失忆:“你胡说,分明是你抢走了侯爷!”

“婉主子记错了吧。”季曼笑道:“多年以前,侯爷便是桑榆的心上人,后来更是先娶的她。你借着天真单纯抢了侯爷走,又不许人家抢回来么?”

温婉哑然,却是板着脸强辩:“他真爱的人是我,你破坏人家的真爱,才是横刀夺爱之人。”

季曼“哦”了一声:“我们那里有很多跟你一样的人喜欢说自己和别人的丈夫是真爱,真得都可以抛弃妻子。我觉得你倒是适合和她们交个朋友,她们有个统一的名字叫小三。”

温婉茫然,季曼倒是站起来,推着她送到了门口:“另外,不得不说,康元郡主已经告诉过我你的失忆是装的,结果你还来演了一出好戏。虽然演技很差,不过我看得很开心,晚安。”

把人推出去,将门关上,季曼靠着门,就听见外面一声抓狂的尖叫。

演戏被人拆穿,是世上最令人羞愤难当的事情之一,估计温婉今晚上是别想好睡了。

“聂桑榆,你个贱人,活该你找不到儿子!”温婉咆哮了一声,扭头就跑,一张脸气得通红。

季曼却飞快地打开了门,几步追上她去拦住:“你知道好好的下落?”

温婉浑身都在发抖,檀香在背后扶着她,也是一脸戒备地看着季曼。

“哈哈,想知道?”温婉眼里充血,看着她道:“你跪下来求我啊?”

季曼想也不想就跪了下去,抬头看着她道:“我求你,把好好的下落告诉我。”

这一跪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把温婉和檀香都吓了一跳。温婉勉强抿了抿唇,哼了一声道:“你求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季曼冷笑一声,猛地站起来就推了温婉一把。饶是她背后有檀香扶着,受着这一推也是两个人一起往后跌在了地上。

“你见过护崽的母狼吗?”季曼慢慢走近她,轻声问了一句。

温婉摔得疼了,脸色青白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拿什么开玩笑都好,拿我儿子开玩笑,我会要你的命哦。”季曼轻轻笑着,神色大概是十分恐怖,吓得檀香都尖叫了一声,扶着温婉死命往后退。

路过的家丁大多也被这边的动静给吓了一跳,纷纷上来看着。季曼心里很乱,看温婉已经吓得没人色了,也就冷哼一声,转身去凌寒院找陌玉侯。

温婉如果当真知道下落,她是问不出来的,只有陌玉侯才行。

宁钰轩此时正在柳寒云的床边,看着憔悴不已的寒云,心里也是颇为愧疚。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眼里只有一个季曼?怎么都将其他人忽略得这样彻底,以至于柳寒云病成了这样他都不知道?

季曼不是属于这个地方的人,她是神仙,她迟早都要走的,自己又何必那么傻满心满脑都是她?

闭了闭眼,正打算和柳寒云说会儿话,就听见外面吵吵囔囔的。

“我要见侯爷。”

“聂姑娘,侯爷在陪夫人,您这样闯似乎不太妥当。”椿皮拦在季曼面前寸步不让。侯爷都已经多久没来看过夫人了?还要被抢走不成?

“我有要紧的事情。”季曼皱眉。

椿皮冷笑:“再要紧,有夫人要紧吗?”

季曼抿唇,她的声音已经够大了,宁钰轩要是在里头听见,应该是会出来的吧?

然而等了许久,里头也没动静。椿皮松了口气,轻哼道:“姑娘可以回去了。”

季曼愣了好一会儿,嗤笑一声,没再喊话了。

他有他的家室妻妾要照顾,现在的自己,才更像个小三吧。季曼转身往外走,她这辈子最恨小三,聂桑榆的心愿,也是真够难的。

去南苑找了聂青云和尔容一起商量,他们即将启程回靖州了,在那之前会帮着她将京城里都找上一遍。季曼点头,决定回去自己盘问温婉。

然而,没等她走回非晚阁,刚走到半路上,侯府里就出现了很多官兵,不问其他,先就将她拿下了。

季曼正觉得茫然,那头檀香就出现了,红着眼睛道:“就是她害的!”

温婉死了,在她去凌寒院和南苑这两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在房间里毒发身亡。

季曼很茫然,温婉可是这本书的女主啊,虽然智商不够用,但是也是个重要人物,为何会死得这么突然?

还这么轻松?

“毒是剧毒,不到两个时辰就发作了,死者生前只与聂姑娘接触过,并且有证人称,聂姑娘曾经说过威胁死者性命的话,故而请聂姑娘随我们回衙门一趟。”京兆尹是亲自来的,在侯府拿人,证据备得充足才敢下手。

季曼冷笑一声,她要是有那种隔空撒毒的技巧,温婉早死了不知道多少种花样了,还等到现在?

耳边有谁的叹息声,季曼闭上眼,她很久没看见聂桑榆了,最近一直是只能偶尔听见她的声音。

“她死了啊……”聂桑榆的声音听起来又感叹又像是松了口气:“你替我报了前世的仇了。”

“那你的心愿是不是了了?”季曼急急地在心里问她。

“我的心愿很简单,是你想错了。”聂桑榆满是叹息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替她重放了当初那个镜头。

安静的房间里,聂桑榆伸手替陌玉侯披上一件雪松披风,陌玉侯抬头,眼里尽是温柔。

道理她都懂,所以心愿到底是什么?季曼要抓狂了,心里反复地问聂桑榆,却再没了回应。

“妾身绣这披风,绣了许久许久,雪松是不是栩栩如生?披上它会特别暖和,哪怕外头下雪都不怕…而且这披风去月老庙里供过,带着我的心意。旁边的夫人姑娘都赞我手巧呢。”

画面没了,倒是有聂桑榆满是期许的声音,透着女儿家的娇羞和期盼,大概是将东西递了过去。

“我不需要。”有人无情地将披风挥开:“聂桑榆,你先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打菱儿院子里的丫鬟?”

……

季曼愣了愣,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闪过去。

聂桑榆说她的心愿很简单,那是不是……其实只是想让宁钰轩穿上那件披风?那件带着她少女心事,精心绣了许久的披风?

古代女人的脑回路不是她能理解的,万一真是这样呢?季曼回过神来,挣扎着想去非晚阁把那件披风找出来。

“带走!”身后的捕快将她押得死死的,转身就往外带。

刚刚发生了命案,又哪里容许她回去拿披风?季曼慌了,好不容易解开了谜底,难不成又要离回去的路越来越远?

“钰轩!宁钰轩!”她忍不住大叫,还是第一次这般失态。

然而陌玉侯对外面的动静充耳不闻,只是陪着柳寒云小声说话,等季曼被抓进了衙门,跪在了堂下,他才将柳寒云的被子拉上来盖好,转身出去问怎么回事。

“听说是聂姑娘杀了婉主子。”外头不懂事的椿皮直接开口道:“刚刚京兆尹来了,带着聂姑娘去了衙门。”

温婉死了?宁钰轩一震,过了好久才开口:“她…在哪里?”

“在衙门啊。”椿皮以为他问的是聂桑榆。

“我是问,婉儿的尸体在哪里?”宁钰轩深吸了一口气。

椿皮低头道:“在蔷薇园。”

昔日被他万般宠爱的温婉,满身红装地进了侯府,最后却是惨死在蔷薇园,眼睛都没有闭上。

你梦里可曾有我 第两百二十五章 你走吧

“是中毒?”宁钰轩看了一会儿,问旁边的檀香。

檀香哭得已经没了人样,抽抽搭搭地道:“主子不过是去非晚阁看了一趟,大概是哪里话没说对得罪了聂姑娘,聂姑娘就扬言说要主子的命。许多家丁在场,都是听见了的。结果主子一回来,就当真中毒而亡了。”

宁钰轩抿唇,旁边还有衙门的仵作在候着。他侧头看了那仵作一眼,道:“验尸吧。”

仵作表情有些为难地扫了檀香一眼,檀香死死护着温婉的尸体道:“侯爷,主子生前便是冰清玉洁之身,她现在都死了,您怎么还能让别人碰她?”

“你家主子这样死了,不该验尸来找到凶手?”宁钰轩板着脸道:“让开。”

“不行!”檀香摇头道:“凶手就是聂姑娘,所有在场的家丁都可以作证,这案子根本没什么好查的,侯爷又何必偏袒?”

“主子一生都是为着侯爷活的,现在死了,侯爷还不让主子安生么?”檀香哭得撕心裂肺,连旁边的仵作都有些动容。

宁钰轩却是冷静地看着她,轻声道:“檀香你伺候温婉,也有好几年了吧。她是为了我死的,还是为了其他人死的,你会不知道?”

檀香一怔,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怕,身子微微颤抖:“侯爷怎么能这样说…主子她这辈子只爱过您一个人,您难道不知道么…”

宁钰轩轻笑了一声,挥手让家丁将檀香给拉开:“验尸之后,自然会知道。”

檀香脸色惨白。

不是说侯爷心里至少还会有主子的位置么?不是说主子这一死,怎么也能让侯爷微微动容么?是她说的不够让侯爷感动还是因为什么?侯爷怎么会执意要验尸?

檀香慌乱了,被家丁拦着,但是不停地越过家丁要去看地上的尸体。

温婉的尸体就在一床被子之上放着,衣衫整齐,脸上却是青白难看,再也不复当初风姿。

她是用来压垮陌玉侯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宫里那位算计好了的,将宁钰轩与聂桑榆彻底分开的最后一刀。

只可惜宫里那位不知道,做事果决之人,在感情上也是不会意气用事的。况且他选这把刀,也实在是太钝了。

仵作验尸,因为是中毒,所以必须将死者的肚子划开,取胃中残留之物去查。这死者是侯爷的家眷,所以仵作很是为难地询问宁钰轩:“真的要验尸吗?”

宁钰轩点头:“务必查清真相。”

檀香跌坐在了地上。

尸体是现场验才最精确,仵作也没耽误,遣散了周围的人,留下檀香和陌玉侯,以及背对尸体拦着檀香的家丁,仵作便将温婉的衣物尽除,用刀将肚子划开,取出胃中之物。

空气里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檀香也忍不住捂着口鼻,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查清此物即可知道是何毒。”仵作道。

宁钰轩点头,最后看了温婉一眼,伸手拿了旁边的白布替她盖上:“厚葬吧。”

“是。”家丁应了。

檀香看着陌玉侯脸上始终未变的神色,终于是彻底放弃了。这个男人没有心的,对曾经那般深爱的女子都能如此狠毒,还能期待他为情做些什么?

赢不过,最赢不过的就是这种没有感情的人。宫里头那位也赢不过。

“查出毒和来源还要一天的时间,今晚聂姑娘估计只有在衙门过夜了。”仵作朝宁钰轩行了礼。

“无妨,你们照顾一二便是。”宁钰轩淡淡地道。

家丁站在自家主子旁边,看着温婉的尸体被抬走,看着仵作拿着东西离开,四周都没人了之后,侯爷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还是莫用情最好。”他道:“情才是穿肠毒药。”

家丁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宁钰轩转身要走,便问了一句:“侯爷去哪里?”

“衙门。”

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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