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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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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把这件事给隐瞒了下来,然后认真教导,一到假期就带她去看外面的心理医生,时间久了以后我发现她除了不怎么爱和别人说话,其他都和正常一样,我就以为她已经痊愈,而且就连心理医生告诉我,她已经差不多恢复健康了。可现在在古琳这件事告诉我,她其实并没有健康。”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聂然终于开口了,“她不是没有,而是把你当做了她唯一的救赎。”

    安远道被这句话从回忆中拽了出来,他抬头看向了聂然,眼底带着一丝迷茫的神情。

    显然不太懂她话里的含义。

    聂然从不远处走了过去,站在了他的对面,说道:“那时候我就奇怪,为什么我只要说你丁点的不是都能引起她对我的反感,哪怕是叫你的名字。我那时候就想她是不是喜欢你。不过现在听你这么说,我觉得那不只是喜欢,而是完全把你当成了她生命中的全部。”

    “你赋予了她第二次生命,所以她不容许任何人去亵渎、破坏、不敬。”

    她到现在都不会忘记芊夜当时在听到自己叫安远道的全名时犀利的眼神。

    “所以她为了迎合你的目光就把已经无法扭转的性格缺陷彻底压制,尽量让你看到她好的一面。或许我不存在,她可能也不会如此失控。”

    如果不是她和芊夜那一场架,也就不会引起那么多的事端。

    “说到底还是我害了她,害了古琳。”安远道无奈地叹了一声。

    是他把芊夜带了进来,也是他故意隐瞒了芊夜有病的事实强留她在身边。

    要是当时他把她送去孤儿院,说不定现在的芊夜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有福利院的老师教导,至少还能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

    越想他就越懊悔自己所做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你又不是没有尽力,那些心理医生看一次都是钱,就你这小小的教官,估计娶老婆的老婆本都掏空了吧。”

    聂然看他很是痛苦的样子,竟多嘴地劝了一句。

    原本他们两个是那么的不对盘,现在却能站在一起说这么多话,这画面要多不对劲就有多不对劲。

    就连聂然自己本身也觉得怪怪的,再加上看到安远道那么低落的情绪,她为此调侃地了一句,“说真的,你对她没点别的……企图?”

    安远道听了当下就急了,“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把她当做我的兵。”

    聂然耸了耸肩,“那你可真够正人君子的,她也不算丑,又视你为唯一,简直就是老天送你的老婆。而且……”她说着就凑了过去,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她比你小那么多,你老牛吃嫩草,根本就赚大发了。”

    她那暗搓搓的戏谑口吻顿时让安远道低落的情绪顷刻间化为乌有,他气急地瞪圆了眼睛,“你这丫头能不能正经点。”

    “好吧,我逗你开心你不要,那慢走,不送。”聂然挥了挥手,随后也不等他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逗……逗他开心?

    他是小狗吗?还用她来逗?!

    安远道看着她的背影这下气得鼻子都歪了。

    可对她又向来无可奈何的很,只能最后也就离开了医院。

    聂然送完了安远道又去了古琳病房一趟,那时候医生刚检查完古琳,聂然在走廊上叫住了那名医生。

    “医生,古琳她现在情况如何?”

    那名医生认识她是李营长亲自送来的人,为此也算是客气,笑着道:“恢复的不错,脑部的水肿已经消了,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

    但这话或许能敷衍古琳的母亲,但是却不能敷衍聂然,她提醒地道:“医生,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告知我。”

    那医生看到她那双冷锐的眼睛,不自觉地说话有些发飘,“真、真的挺好的的。”

    “你确定?你说她状态很好,那如果有一天她不好了,我可是会来找你聊聊的。不过,我的脾气不太好,到时候聊得可能就不太如意了。”聂然冷下来脸的样子本就让人心里头有有些发凉,再加上她那气场,那名医生怎么可能还撑得下去。

    那医生也挺怕被揍的,毕竟对方是军人啊,虽然是女兵,但预备部队出来的女兵那战力都比普通男兵都强,他怎么可能抵抗的了。

    他豁出去了一般深吸了口气,然后说道:“好吧,那我也就明说吧。古琳的头部曾经受到子弹的枪击,活下来已经实属不易,你要想让她醒过来,实在是……除非有奇迹出现。”

    那医生看聂然眉间有些沉了下来,怕被打的他立刻继续道:“而且你也看到了,她现在这种状况,时不时的会出现各种病危,所以我觉得现在能保命都是一件很不易的事情了,其他的你就……”

    他说到最后看聂然那张脸色,自动就消音了。

    聂然站在那里,眼底的温度一寸寸的冷了下来,许久她才艰难地开口,“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那医生忙不迭地回答:“不客气。”

    说着就赶紧离开了。

    聂然站在走廊的窗口看着躺在里面的古琳。

    除非有奇迹出现……

    医生的话每一个字都在她耳边回响。

    尽管她也知道古琳醒过来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真的听到他这样说,心里头的那种绝望让她感觉痛苦。

    古琳才二十,人生路还那么长,结果就因为自己那一推,彻底断送了。

    原本还有五十六十年的人生现在全都被自己给毁了。

    那一刻,她心里头的情绪复杂难明。

    或许这就是安远道所说的赎罪吧。

    她在窗口看了一会儿,忽然之间想起自己的衣服里有霍珩曾经给过自己的那一张卡。

    于是她连忙折返回了自己的病房,将那张银行卡拿了出来。然后回到了古琳的病房交给了古琳的母亲。

    “阿姨,这些钱你拿着。”

    古琳的母亲刚替古琳擦完身,打算去倒水的时候看到聂然这么莽莽撞撞地冲进来,还拿着一张银行卡递给自己,连忙地道:“这个不行,这个我不能拿,这些都是你父母给你用的,我不能拿。”

    聂然原本想打消她的顾虑,收下这笔钱,便笑着道:“没事儿,这个是我自己的钱,和家里没关系。”

    可谁知古琳母亲却把银行打推得更远了,“你自己的就更不能拿了,你才多大,阿姨怎么能要你的钱。”

    “可是……”

    聂然还没说完,就听到古琳的母亲道:“你的好意阿姨心领了,但是钱绝对阿姨不能要。”

    说着就要推了回去。

    两个人来来回回的推脱了许久,最终聂然一把将银行卡塞进了她的手里,紧紧攥着她的手说道:“阿姨你就收着吧,这是我……欠古琳的,是你们应得的。”

    聂然说完,这才离开了病房。

    “你欠古琳钱?不太可能吧,她……”

    古琳母亲看着眼前那张银行卡,皱了皱眉头。

    古琳借她的?

    可是古琳哪里来那么多钱借给别人?

339 又消失了?!() 
自从那次安远道的一段坦白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有了些许的缓和。

    但,这只是聂然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因为有了安远道的出现,聂然发现,气得安远道跳脚比玩儿什么游戏都好玩儿。

    于是乎,安远道每个星期来看古琳的时候,都会被她抓着去聊会儿天。

    原本安远道对自己被抓成陪聊很不满意,可后来竟也就慢慢习惯了起来,并且从原本的每个星期逐一次渐增加聊到每个星期三次。

    两个人每天在看完古琳之后就会坐在小花园里闲聊发达着时间。

    “你是怎么受伤的?”安远道看着她受伤的肩膀以及手臂上的石膏问道。

    原本他很早就问了,但前两天怕触及到她什么事就只憋着没问。

    今天趁着才讲了两个笑话惹得她咯咯直笑时,终于开口问了一句。

    聂然毫不在意的看了眼手臂上的伤口,很不在意地回答:“训练的时候呗,还能什么时候。”

    安远道走在旁边,看着她手中的伤,摇了摇头,“训练受伤?谁还能把你给弄受伤。”

    “怎么,我是金刚不坏之身啊?”聂然瞪了他一眼问道。

    安远道坐在旁边,看着远方,语气平平地说道:“你的能力呢,就算不到金刚不坏,最起码也没人能制得住你吧。”

    聂然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这么看得起我啊。”

    “你那么拼命训练,再看不起,那只能说明你真的有问题。”

    拼命练习?

    聂然眉头轻锁了下。

    还不等开口,身边的安远道就像是知道了她眼底的疑惑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在训练场训练么。”

    预备部队很多都是装置了监控的,她从第一天偷摸着从女生宿舍楼走下的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不过是他不想把这件事抖搂出来,有意也替她隐瞒了下来。

    提及到聂然对自己的自我训练,他也是不得不服。

    那完全就是拼了命在训练。

    比白天他们这群教官训练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坐在旁边的旁边聂然听了故作哇了一声,“你知道还不来找我茬?以你那找茬性格,不应该罚我再站个九天?”

    安远道气不打一处地道:,“喂,你损我是不是!”

    “我损你?我哪里敢损你啊,那九天站的我感觉自己已经废了。”聂然似乎是逗上瘾了,笑着戏谑道。

    安远道坐在那里冷哼了一声,“那纯属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不服软的!我都提醒你多少遍了!”

    聂然斜斜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凉凉地说道:“谁知道你啊,万一我服软了,你却嘚嘚瑟瑟的让我继续站下去那怎么办。你那性格又不是季正虎那样说一不二的,谁知道你下一秒是什么。”

    安远道眉头皱紧,怒目而瞪地道:“我的形象有那么差吗?!”

    “反正不怎么美好。”

    聂然一句补刀气得安远道恨不能直接把聂然吊起来一阵暴打。

    但念在她受伤的份,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压制着愤怒一字一句地道:“我就说了,你这丫头和我八字犯冲!”

    “彼此彼此吧。”聂然看向他,眉头轻挑起。

    安远道这下终于被聂然给弄得跳起来了,“彼此?你彼什么此!当初是你自己说话不走脑的好不好!还倔得像头驴似得,我差点都被你气死了。”

    即使是现在,想起那时候聂然和他顶撞以及那个倔样,他依旧头痛不已。

    聂然对此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敢说你那时候不是报着私心来让我们跑的?”

    她这一句话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以至于让他在第一时间无力反驳。

    过了许久,他才带着些许的心虚地回答:“我……我……我没有……”

    看着他眼神微微发飘的样子,聂然也不怒也不急,只是分外平静地说了一句,“为人师表却不做表率。”

    明明也不是什么训斥骂人的话,可就这么一句却让安远道没了招,他低垂着头深吸了两口气,才像是豁出去地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当时是有心想考验你来着,但是你也太反了天了,敢说那种话。”

    他说到最后仰着脖子,一副我就是没有错的样子。

    聂然当然知道他没错。

    她哪里会不知道自己错了这件事。

    只是,她当时一心把事情闹大,想要见霍珩,想要离开部队,当然是怎么不对怎么来。

    而安远道这件事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最后她是成功了,但同时也把安远道成功给气着了。

    聂然看他那愤愤的样子,最终还是顺着他的话笑道:“是是是,是我的错,行了吧。”

    虽说是求饶,可聂然那样更像是在敷衍,一点都不诚心,但是鉴于聂然她本身的特殊情况,安远道能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还是得意地哼哼了两声,“本来就是你的错。”

    聂然看他心情愉悦的样子,也再懒得和他计较什么,坐在长椅上问了一句,“不过,我发现你好像每天都挺空闲的。”

    当下,安远道的脸就细微地变了变,他收敛起了笑,然后回答:“还好吧。”

    “还好吗?我看你几乎每个双休日都会过来,难道最近部队的训练变少?”

    按理说古琳是六班的人,应该是季正虎来探望才对。

    可季正虎作为部队的教官,能出来的假期并不多,最多也是半个月或者是一个月来看一次。

    安远道作为一班的教官,那就更加忙了,怎么每个星期都能跑出来呢?

    被疑问的安远道神情略微有些僵硬,随后和聂然说了两句,就找了个借口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聂然坐在那里,也不挽留,在临走前她很自然而然地差使着安远道,“明天来的时候给我带点水果,医院里骨头汤我喝得快腻死了,给我买点水果解腻。”

    安远道才往前走,听到她这句话,又看了看她手臂上的石膏,这才堪堪把嘴里那句话给重新吞了回去,接着丢下了一句,“知道了。”

    随机就作势要抬脚往前走去。

    可聂然似乎犹觉得不够,在安远道才刚跨出去半步的时候,脚都还没有完全踩到地上时,又补充地道:“还有,帮我再买两套长袖T恤来,都初夏了,我连件长袖T恤都没有。”

    安远道听了那话,缓缓转过头去,似乎是忍了又忍,闷闷地说道:“我不会买女孩子衣服。”

    坐在那里的聂然很是无谓地摆了摆手,“不用什么图案,就买两件白长袖的衣服就成。”

    安远道听了,唇抿又抿,最终只能忍了下来,回了一句,“知道了。”

    说完就又一次的要往前走去。

    然而这回只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聂然又开口道:“哦对了……”

    只是这一会儿安远道忍不了了,他暴躁地打断道:“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他明明是教官好不好!

    为什么到了聂然这里就成了小工了!

    聂然坐在那里挑了挑眉,然后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T恤的钱我会给你的。”

    “……不、必!”安远道许久才憋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前面走去。

    可走了一段,就感觉身后有人跟了上来。

    他转过头一看,就看到聂然正在自己的身后。

    “你又干嘛?”他皱眉问。

    聂然从身后走到了他身边,并肩站着道:“你帮我鞍前马后,我怎么着也要送你一程啊,免得到时候说我把你当仆人对待。”

    “不需要。”安远道很有骨气地扭头说道。

    聂然当下就顺势地道:“那你明天早点把东西过来。”

    说完转头就走,连半点坚持都没有。

    安远道愣愣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气得当场想暴走。

    并且越发的确定这丫头和自己八字不合,命里犯冲!

    而已经往自己病房走去的聂然在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时,不禁心情变得异常愉快。

    果然,气安远道比做什么事都来的开心。

    但隔天下午本来在等安远道的聂然最终没先等来安远道没来,却等来了李宗勇。

    “营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她看见李宗勇穿着一身军装从门口走进来,不禁小小地诧异了一番。

    只见李宗勇走了进来,笑着道:“今天正好出去有事,回来的早,顺便就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伤复原得如何?”

    聂然靠在床上,抬了抬自己那只受伤的手臂,说道:“有你的骨头汤,恢复得还算不错。”

    李宗勇见她抬手的样子的确不算吃力,石膏也绑在她手上好好的,当下也就放下心来了,“你恢复的不错那就好。”

    两个人坐在那里絮叨地说了两句,聂然看他闲聊,可眼底又带着一些别样的闪烁。

    她最终便靠在床边开口问道:“怎么,有要问我什么吗?”

    李宗勇知道这丫头聪明伶俐,又少于洞察人心,骗她也没什么用,索性就直接问道:“他有给你打电话吗?”

    他说的隐晦,但聂然却听懂这其中的他是谁。

    “没有啊。”她随后便又问了一句,“怎么,你又找不到他人了?”

    被猜中的李宗勇无奈点了点头,“是啊,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又莫名其妙的不接电话了。”

    “估计是在处理什么事情吧。”聂然淡淡地道。

    “希望是这样,我就怕你的事情败露了,牵连到他。”

    “放心,绝对不会。他做的这么隐秘,连我都被计划在其中,怎么可能会败露。”聂然靠在那里,语气平平地说道。

    李宗勇看聂然那样子就知道,感觉自己替那臭小子踩了雷区了。

    他还以为那小子最多也就能忍一个星期,结果这都一个多月了也没有给聂然一个电话或者一条消息

    “我估计他应该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李宗勇很是艰难地为霍珩开脱。

    当时他和那臭小子打电话的时候,那臭小子说怕聂然生气,没敢打电话。

    这会儿人莫名消失那么久,只怕原本聂然还有的耐心也已经消磨没了。

    聂然对此凉凉一笑,“他什么时候是没有被事情绊住的。”

    李宗勇在看到她的笑之后,还是觉得自己少说话为好,免得到时候激起聂然的怒火,那臭小子就更没活路了。

    正想着,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李宗勇从口袋中掏出了电话,一看是部队里的事情,就连忙去外面的走廊尽头接电话去了。

    等到房间里又一次的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聂然才半靠在床边,转头看向了床头柜上那个一个多月没有任何来电的手机,眼神顿时微沉了下来。

340 炊事兵?这什么鬼!() 
此时,聂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紧接着就听到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她以为是李宗勇回来了,结果抬头一看,却见安远道手里提着东西脸色臭臭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刚走到床边,他就将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说道:“这里你的衣服还有水果。”

    聂然从袋子里拿出了那两件白色的长袖T恤,一展开,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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