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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天下:庶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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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还有三天你就要离开了,东蛮国远山远水,你这一去,千里迢迢,也不知我们母女何时才能再见。”

    突然间,乐清灵心里也空落落的,她咬着下唇,要是有手机就好了,如果想念对方,随时一个电话便可解决相思之苦。可是这古代,难以想像,嫁过去,日夜兼程都得十天半个月,更别说回来了。若是身体底子不好,说不定真就挂在途中了。

    大历十三年五月初二。

    孤竹皇宫里迎来了倾国倾城的射月公主,孤竹百姓,举国欢腾。闻听射月公主,凤涵天便想到自己所救的那个射月二公主,可是她已远嫁东蛮。无意瞧了眼这射月长公主,虽是美貌,但是比起那日所救的二公主也还是逊色了些,少了那么点儿灵气与干净的气质。眸底多了几分心机与城府。

    乐无疆算好了路程,因此乐清灵先于乐清欢走了五天。两人同时到达各自要和亲的国度。与乐清欢相反的是,乐清灵这里没有热闹的将她迎进东蛮皇宫,而是将她迎到了一处偏地。房子十分简陋,只有几个下人伺候着。迟迟不见东蛮国君东方胜。她有些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问身旁的下人,她们如同哑巴一样,只会摇头。

    这东蛮国适逢多雨季节,为乐清灵安排的住处竟然还会漏雨。夜里睡得好好的,被屋顶上漏下来的雨给滴在脸上,给冰醒了。“哇,这是什么鬼地方!东蛮国果真这么穷吗?迎娶新人的房子都这么破!”乐清灵忽地坐起,躲开了漏雨之处,“来人啊!”进来两个哑巴般的侍女,“你看,这房子漏雨,你让我怎么睡?”乐清灵指着屋顶,气得小脸鼓鼓的。

    那两个侍女只好出去叫了人,只听她们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不一会便听到房顶上有动静,想来是在修葺房顶吧。

    第二一大早,雨过天晴,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有一股泥土的香甜。今天那东蛮皇帝,自己未来的丈夫应该会接自己进宫吧,乐清灵抿着嘴想了想,不来接也好,住这里就当是度假了。偏僻隐蔽,空气又清新又安静,却是个散心的好地方。再说了,自己从未与这东蛮皇帝见过面,之间就是两个陌生人,一点儿感情基础也没有,就这样跟了他,自己很难想像怎么跟他相处,怎么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第十八章 被谴回国() 
玉华宫内,环肥燕瘦,桃面含羞,蛾眉轻点。醉人的曲子如春水般流淌大殿内,如柳的腰肢,媚人的眼神,妖娆的舞姿,飘动的浅黛青纱,在淡淡轻烟里若隐若现,仿若琼台瑶池般。凤迎天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的出了神,眸光中有几分期待,几分沉醉。突然,曲行**处,众舞姬簇拥在一起,缓缓抬起臂膀,一个曼妙的身姿映入其眼帘,一袭夺目鲜艳的红色百花曳地裙,将其身段包裹得玲珑有致,只一眼,便已夺人心魄。待众舞姬将其落地,如藕节儿般的玉臂轻轻抬起,轻纱画帛随微风而起,如梦似幻。她缓缓转身回眸,如秋水般的眸姿,一下就激荡了凤迎天的心波。他有些微醉,缓缓起身,不顾一些王宫大臣在场,便有些情不自禁,欲罢不能了。

    “美人儿,不愧为射月第一美人。”他缓缓的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她微垂眼帘,娇面含羞,

    “皇上过誉了。”

    “走,咱们红纱帐下春宫暖去。”凤迎天抱起乐清欢便向玉华宫的内室走去。所有王公大臣都面面相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远在东蛮的乐清灵还在继续等待着,等待着东蛮皇帝东方胜来迎她进宫。可是这都来了有半月了,却始终不见其身影。

    “纯儿,我们的和亲使都走了有多久了?”她实在不明白,这东方胜在搞什么鬼。纯儿忧心忡忡的样子,

    “公主,我国和亲使者都走了有七八日了,可是那东蛮皇帝为什么还是把你丢在这里不管?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乐清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能有什么事儿?这和亲于射月于东蛮都是最好的和平解决方式,是我嫁过来,他们还占着便宜呢!”不过她也百思不得其解,东蛮皇帝到底想要做什么,更让她有些好奇的是,这个皇帝到底长什么样子?会不会像电视里的那些皇帝一样,英气逼人,智慧英勇?她暗暗的摇了摇头,看母后担心的那个样子,肯定好不到哪儿去,只要不是个什么糟老头就行。就算不是高富帅,至少也是万乘之尊吧。

    “公主,你看,来了好多人!”纯儿惊呼,乐清灵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一群身着绛紫官服,头戴纱冒,似文官模样的人,身后跟着身穿战袍盔甲的侍卫缓缓的走了过来。乐清灵皱紧了眉头,也不像是迎她进宫的啊,连个马车轿子都没有,难不成让她走进宫?这是哪门子的规矩,还是他们本来就穷得没有这些交通工具,这也决对不可能啊。

    “公主殿下,我们是东蛮皇宫的迎亲使者。”其中为首的一位恭谦有礼的行了一礼,缓缓道。

    一听此话,乐清灵气就不打一处来,“敢问贵国就是这样迎娶本公主的吗?”那为首的一位是东蛮御史大夫,东廓清。他一愣,这痴傻公主这样貌倾天下,即便痴傻,却也惊人,竟能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他吃了一惊,“敢问你们东蛮皇帝不敢见人吗?为何迟迟将我弃在这偏野之处?你瞧瞧,这屋子,就算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也不能失礼相待吧,如此不是有损你东月蛮国颜吗?”乐清灵噼哩叭啦的话,把那老头子噎得哑口无言,这就是传说中的傻公主?好一张利嘴!

    “回公主殿下,若有得罪之处,我代我皇向你赔礼。”东廓清又是一揖,

    乐清灵微翻眼眸,撇撇嘴,“我没那么多礼数,赶紧带我回宫吧。”

    东廓清面色顿显尴尬,“这”

    “又怎么了?”乐清灵很是不悦,“我想知道你们东蛮国做事一向这么婆婆妈妈的吗?”她气得甩袖背过了身,东廓清这才确定,这公主绝非痴傻,只可惜他们的皇上看都不看一眼,便要谴送这公主回去。只因听说,这公主不仅痴傻,还被骗宫外,成了不洁之身。

    “回公主殿下,我皇今日让我们来,是要谴送公主回国的。”东廓清又是一礼。乐清灵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这还没进门呢,怎么就要让我回国探亲?”可是纯儿却听清楚了,

    “要将我们公主谴送回国?我们公主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将她谴送回国?你们如此,不是害我们公主吗?明明是嫁过来的皇妃,你们却要将她送回去,这是什么意思?”听纯儿这么一说,她顿时明白了,通俗的说,她这是刚结婚,就被丈夫甩了,就要被谴送回娘家了。

    “什么?你们皇帝要将我送回去?不要我了?那为什么要答应我父皇的和亲?你们这不是毁了我吗?让我以后还如何面对我的国人?”

    东廓清也觉得他们皇上此举有些过份,可是做为臣子,他又能怎么样呢?“公主殿下,所有事情来龙去脉,我们皇上已经拟好了书信,待我们送你回国之时,会将其交给你父皇,他会明白我们皇上心思的。”

    “你们皇上这算什么?若是不想迎娶我,又何必害我?我要见你们皇上!”乐清灵浑身颤抖着。

    “回公主殿下,我们皇上说了,他是不会见你的。”

    “那也要给我个不见的理由吧!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送回去!”纯儿扯了扯她的衣袖,

    “公主,我看他们的皇是存心给我们射月难堪。你想想,自从你踏上这东蛮土地,他们是如何待你的,吃得是粗粮,住的是草房,还漏雨还是算了吧,听他们的,我们回去,反正你又没进宫,也不是他的人。”

    “不行,虽然我没有进宫,可是父皇早已召告了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已远嫁东蛮,若是被他们谴送回去,不仅耻笑的是我,还有我射月,我一定要见到他们的皇上,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要这样言而无信!”乐清灵非常激愤。

    “来人!”未等乐清灵反应过来,上来两三个侍卫,一把缚住她,

    “公主殿下,得罪了。我们一定要谴送你回国。”然后那两个侍耳将她紧紧的捆住,纯儿正欲去帮她解开,刚走两步,就被人架了起来,也给绑得死死的。

    “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要见你们的皇帝,他就是这样待客的吗?放开我,放开!”可是他们似没听见般,将两人抱上了马车

第十九章 自取其辱() 
马车在蜿蜒小径上颠簸着,风撩开了车帘,乐清灵挣扎着探出头,往后看了眼,他们竟把她所有陪嫁过来的东西一并送回了。还真是小气,就连这马车也是自己从射月陪嫁过来的,等于算是原封的不动的将她与所有陪嫁品送了回去。

    “哼,这东方胜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气得牙痒痒,可是又无他法。纯儿也是长吁短叹,无奈耸肩

    孤竹皇宫里,凤迎天与乐清欢如胶似漆,整日沉溺在玉华宫里。宽敞的雕花大床上,翡翠衾裘,龙凤被暖,红纱帏帐,凤迎天**着上身,摆得开开的躺在那里,乐清欢只着一身轻纱,性感而妖娆,躺在他的胸膛上。她微微看了他一眼,

    “太子,可是有心事?”

    凤迎天抚了抚她精致的小脸,“呵呵,再大的事,也比不过我的小心肝儿。”边说边缓缓起身,有侍女过来为他穿衣。“我得去趟丞相府,跟公孙丞相商议点儿事,”他怜爱的看了看乐清欢,“美人儿,我去去就回。”

    乐清欢媚眼一弯,“嗯,去吧,我等着你。”

    待太子离去,这偌大的玉华宫里只剩她一人,不觉有些闷,“哼,若太子即位,我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我得熟悉熟悉下这里的环境,毕竟,这后宫以后就是我的天下了。”她被宫女扶下了床,更衣梳洗,她着了一身流彩暗花云锦曳地长裙,雍容华贵,又不失妩媚多姿

    五月的孤竹宫中,深翠浅黛,花香四溢。乐清欢妖娆的身姿在百花丛中摇曳着,那一袭曳地宫裙,顿使后宫所有的嫔妃宫女都暗然失色。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昂着头,笑嫣如花,一切能满足女人虚荣心的她都有了,忽然,一身赤红织锦俊逸男子映入其眼帘,乍一看,明眸皓齿,面如玉冠,生得好生俊俏。眉稍眼底皆藏风流倜傥之英气。他没着着官服,只一身便装,能在这宫中来去自如的男子,除了皇上皇子,谁又有这个权力呢?乐清欢眼波微转,又仔细一看,不禁觉得他眉宇之间,与太子有几分相似,难道他就是太子常常提起的成溪王?她眼睛一眯,轻扬嘴角,提着裙摆缓缓走了过去。

    “成溪王且慢!”凤涵天一转身,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成溪王难道还不认得我么?”

    凤涵天淡淡一笑,“孤竹国上上下下人人都知晓太子迎娶了射月第一美人,今日一睹皇嫂倾国之容貌,果然让我眼前一亮。”

    好一翻令人心悦的夸赞,乐清欢看着眼前的男子,他又何尝不是俊逸得让人过目不忘呢?“呵呵,成溪王真会说话,想必成溪王所见的貌美女子多了去了吧。”边说边缓缓的靠近了凤涵天,两人之间仅一指之宽,乐清欢用她那魅惑的水眸紧紧的看着凤涵天,凤涵天眸光淡淡,似山涧的一潭清泉,毫无波澜。

    “皇嫂若无其他的事,那么臣弟就先忙去了。”

    “哎,何必这急这一时呢?”说着,乐清欢便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凤涵天的胸口。凤涵天一把抓过她的手放下,

    “皇嫂请自重!”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绝然转身欲离开,

    “啊!”谁料,乐清欢正倾倒着身子向他倒来。“成溪王,救我!”来不及多想,凤涵天把接住她,立即将她扶正。乐清欢似惊魂未定,身子重心不稳般的椅着,

    “过来,将你的主子扶好,若是摔了,你岂能担待的起?”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他绝然的背影,一种受辱之感在乐清欢心中油然而生,哼,好一个成溪王,凤涵天,竟然无视我的好意。想我射月第一美女,你竟然不给面子!她气得牙痒痒时,不料,太子凤迎天已站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她,若有所思。愣了半天,乐清灵才缓缓回头,抬眸的刹那,不禁吓了一跳,

    “太子?臣妾参见太子殿下。”她轻轻福了福身子,太子忙走过来,扶起她,

    “爱妃不必多礼,看爱妃脸色不好,有事吗?”

    一想到方才所受羞辱与委屈,乐清欢就气不打一处来,“太子,臣妾确有一事相当委屈。”

    “哦?说来听听。”太子微抬下巴,半眯眼睛。

    乐清欢似很委屈似的,突然就红了眼睛,抬起纤纤玉手,轻抹眼泪,“臣妾刚才看到成溪王路过,想那成溪王与太子殿下您是亲兄弟,便想着过去打声招呼,谁知那成溪王一见到我,便想轻薄我,这些宫女都看到的,你说,这口气我如何咽得下?”

    “哦?有这种事?哼,这个成溪王,敢动本太子的女人,我看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凤迎天眼眸低转,故作愤怒状,“走,爱妃,咱们先行回宫去。改日,我定会去问问成溪王是怎么回事?或许他并不知道你是谁呢?”瞬间,他又改口,给各自找了个台阶下。

    乐清欢抽抽小鼻子,“嗯,谢谢太子殿下。”

    夜深人静,皇宫里依然灯火辉煌,只是少了白日的生机热闹,只有守夜的宫女太监与巡逻的侍卫还没睡下。凤涵天站在涵逸宫外,看着漫天星宿出了神。夜风微凉,贴身宫女月露拿着件月白色织锦披风走了出来,轻轻的为他披上。

    “王爷,夜寒,还是回屋吧。”凤涵天转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先去歇着吧,我还有点儿事要做。”月露轻叹口气,只好回屋。

    静静的涵逸宫里,偌大的院子里,凤涵天实在无眠,抽出手中长剑,在幽幽月光下挥舞了起来,冰凉的月光打在冰凉的剑锋上,使这个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孤独。许久,他才缓缓收剑,停了下来,轻轻踱着步子往养元殿的方向去了。

    凤倾宇还未歇息,披着衣服坐在御案前,看着近臣为他所呈的奏折,不禁皱紧眉头。

    “父皇!”抬眸之时,凤涵天已立于他眼前。

    “涵儿,”有些许激动,“来,坐,父皇正好想跟你聊聊。”凤涵天一撩衣摆,坐在了凤倾宇身旁,看看父皇,虽然气色较之前段时间要好些,可是额上的皱纹却深了,鬓间的白发也多了。

    “这么晚了,为何父皇还未歇息?”

    “涵儿,你找个机会出宫去吧,做你想做的事,隐居也好,游历也好,只要不出现在宫中。”凤倾宇一脸的忧愁。

    “父皇,你担心太子他容不下我?”凤涵天早就猜到父皇的心思。

    凤倾宇一声叹息,“即使父皇已明确的将皇位传位于他,可是他心胸狭窄,依然容不下你,现在你在宫中处于孤立,宫中掌实权的全是***,一些忠臣,或者是拥护你的大臣,不是被太子暗地杀害,就是被谴回乡。哎,难保他不会来个欲加之罪降罪于你,我不想看到你们同室操戈啊。”从未见过父皇落泪,今日他却老泪纵横。

    “父皇,可是,你怎么办?”凤涵天不无担心。

    凤倾宇微微摇头,“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太子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第二十章 灵玉() 
一路上风吹日晒,走走停停,行了半个月,终于到了射月地界。这样被缚着手脚,像犯人一样。乐清灵憋了一肚子气,这弄得哪门子事儿嘛。不过,她最担心的还是东方胜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既然老天让她死后重生,成了一国之公主,她就该做一个真正的公主。忧公主之所忧,愁公主之所愁。江山是父皇的,作为子女,理应为他承担诸多责任。如此想着,不觉更加烦燥起来,这样被绑着回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射月,耻笑父皇。这个东方胜,有朝一日,若是能见着他,定让他付出代价。

    突然,队伍停了下来,乐清灵用头顶开车帘,向前望去,只见一眉须皆雪白的老僧人手持佛珠,微闭又目,立着一只手掌,嘴里似在念着什么。那东廊清只好下了马,走过去,轻轻一揖。

    “阿弥陀佛,请问大师有何请教?”

    老僧缓缓睁开了眼睛,“老纳是来归还灵物的。”

    “哦?敢问大师物归谁有?”东廊清有些惊诧。

    “此物归车内施主所有。”东廊清微微一愣,便作出请的姿势,将那老僧让了过去。老僧约摸八十有余,可是却健步如飞,一看,便知不是一般僧侣,必定是世外高人。眨眼间,已行至马车前,拉开车帘,“阿弥陀佛,敢问施主,可是丢过什么东西?”

    乐清灵一愣,“没有啊。”她眨眨眼,不知此老僧是何意。

    老僧缓缓摊开一只手,“你看,这灵物可是施主的?”

    乐清灵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吗?那块儿昆仑玉。母亲临闭眼前,将这块儿玉传给了她,说这块儿玉一代一代传了不知有多少人的手里,因此此玉有灵气,能佑平安。母亲去逝后,她就一直戴着,直到被她那狠心的姐姐推下山崖。她赶紧接过那块儿玉,翻至背面一看,没错,确是那块儿玉。她一直记得,那块儿玉的背面有一个灵字,而自己现在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灵字,难道冥冥之中,她的前世与此公主有几世的渊源?“敢问大师,此物从何而来?”当她抬眸寻问之时,却发现,早已没了那高僧的人影儿。

    “公主,这块儿玉不是你一直随身戴着的吗?上次你把它弄丢了,怎么会在这个老僧的手里?”纯儿探过脑袋,满是不解。

    乐清灵回头看看她,也十分疑惑。看来,自己的前世,定与这个公主有关。“或许是哪个宫人拾到,然后带到宫外,再然后就转到这老僧的手里了吧。”

    “这个老僧一定不是凡人。”纯儿十分断定的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他又怎么知道这块儿玉是公主的?这老僧不是高人就是神仙。”

    前尘滚滚,乐清灵的心越来越不安

    钦安殿内,乐无疆与众朝臣正在早朝,忽然侍卫匆匆来报,

    “启禀皇上,殿外有东蛮使者觐见。”

    “宣!”乐无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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