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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天机-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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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可道歉的,阁下的应变能力太强,遇到刚刚这种变故,居然只是愣了一愣,随即恢复正常。很好,很好,我大概有三百年没有见过你这样的青年才俊了。”他微笑起来,然后大步走出了大殿。

    我向着他的背影深深鞠躬,目送他缓缓远去。

    “既然‘化为幻影烟雾’是修行的必然阶段,那么,无论是汉传佛教、藏传佛教、显宗、隐宗、密宗还是其它玄学门派,到了某种时刻,所有修行者都会进入‘虚无缥缈’之中,远离现实世界。如此一来,修行还有意义吗?修行者的未来还值得期待吗?”我扪心自问,突然心有不甘起来。

    修行者为了变得“更好、更强、更智”而努力,但丹玛生上师和刚刚这位影子修行者已经达到目的了吗?身处这种境界时,他们是快乐还是悲哀?

    我无法想象以上两位的心情,假如是我,我恐怕并不容易跨过“丢弃皮囊”那个关口。

    我走上台阶,一直到了供桌前。

    灵牌是用墨色的玉石制成,其中六块有字,最后一块空白。

    虽然说是“字”,却是我无法辨识的派别,笔画如枯枝乱草一样。

    唯一让我有熟悉之感的是倒数第二块灵牌,上面雕刻着一个双云头的金箍。

    通常,这金箍是神话故事中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头饰,为南海观世音菩萨所赐。取经人唐玄奘一念紧箍咒,这金箍就会收紧,以此来控制孙悟空的暴躁脾性。

    灵牌的正面向外,我伸手摩挲,发现灵牌背面也有字迹。不过,那灵牌极为沉重,我想将它托起来看看反面,却无法挪动。

    供桌上除了普通的果盘供品,另外在每块灵牌前各放着一只水晶瓶,里面插着翠色的柳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无法从供桌上获得更多信息,只能转身向外,遥望着两边的石像。

    石像当然是不会动的,即使雕工再逼真,也不会复活过来。

    “为什么到这里来?这里究竟还藏着什么秘密?”我反复思考这个问题,但却没有头绪。

    “真是愚钝,真是愚钝,到了这里,却什么都找不见。唉,怎么会这样呢?这样怎么行呢?”供桌下面突然有人出声。

    我掀开供桌的灰色帷幕,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光头的小僧人,最多不过十岁,脸上稚气未脱。

    “喂,你左右都找了,为什么想不起来看看供桌下面?”他瞪着我,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阁下是谁?”我问。

    “我是谁,不干你事。现在,你既然是来求取消灭六耳猕猴之法的,就得老老实实听我说。好了,现在,先把我拉出去,在这供桌底下实在是闷坏了。”他说。

    他的身体和面相虽然年幼,可说话时的声音和口吻却老气横秋,如同五十以上的中年人。

    我抓住小僧的双手,小心地拉他出来。

    他的头顶与我的胸口平齐,露在袖口外面的双手胖乎乎的,各抓着一串檀木念珠。

    “我能解决你所有麻烦,但你首先得解决我的麻烦。我的麻烦就是城外那些敌人,还有一堆一堆的战车。”他说。

    我不禁一怔,刚刚已经解决了麦哲伦行动队的危机,勒金也在这里,根本无需担心外面有强敌进攻。

    “外面没事了。”我说。

    “什么叫没事了?”小僧诧异地问。

    “美国人派来的特别行动队不会给我们制造麻烦,我和他们的头领勒金、间谍鹰后一起过来,大家已经结成同盟,共同进退。”我回答。

    “美国?你在说什么呢?”小僧摇头,“我要你帮忙,去消灭围城的德国部队。你跟我扯什么美国人有用吗?他们在太平洋战场上苦苦支撑,哪有余力管北方联盟的事?”

    我也感到诧异,二战之后,德国囿于联合国裁定的战败国公约,一直没有发展自己的武装部队。到了现在,德国境内几乎没有军事力量,不可能派兵出国,更不用说是围攻北方大国首都了。

    “且慢,我们说的似乎不是一回事?你继续说,城外到底怎么了?”我及时地提醒对方,要他把话说清楚,以免两个人的想法越来越背道而驰。

    “德国人派了五个加强旅由城西的沙皇白桦林过来,目前其先头部队已经进入林中,预计两小时内通过白桦林,入侵内城。现在,我命令你出去,大开杀戒,把所有进入白桦林的德国人消灭干净。”小僧大声说。

    我明白了,他说的不是现在的战事,而是二战时期的首都保卫战。

    供桌的帷幕没有放下来,但里面是空的,既没有德国部队的一兵一卒,也没有装甲战车的影子。

    我大胆设想——“现在,进入供桌下面,就能飞抵二战首都。”

第392章 六耳猕猴(3)() 
“还在等什么呢?还在等什么呢?”小僧大声质问。

    他的五官面相是中原人,唇红齿白,双目有神,眉心生着一颗浑圆饱满的红痣,如同一枚成熟的樱桃一般。

    “你说清楚,我才会去。”我说。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他气呼呼地说着,翻身跃上了供桌,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我。

    “你究竟是谁?到底怎样才能消灭猕猴种人?”我问。

    小僧冷笑了一声,皱着眉反问:“消灭?什么意思?你要消灭猕猴种人?真是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要消灭猕猴种人,就得先消灭你自己——你自己就是猕猴种人,竟然叫嚣着要消灭猕猴种人,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被他说得愣住,无法理解这番话的意思。

    “你听不懂吗?先去做完了我说的事,回头我慢慢告诉你。”小僧大声说。

    我摇摇头:“你刚刚说,我是猕猴种人,什么意思?不说清这一点,我哪里都不去。”

    小僧放声大笑,双手连摇:“你这人……你这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想消灭这个消灭那个。好了好了,那边就有一面镜子,你去照照,你去照照,看看自己到底是谁……”

    他向台阶右侧的石柱指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大步走过去,看见那直径超过三尺的石柱子上挖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佛龛,里面放着一盏油灯,却没有什么镜子。不过,油灯后面的石壁上雕刻着云头花纹,的确是一个镜子的形状。

    “这里哪来的什么镜子?”我回头问。

    “点燃那油灯,就能照亮镜子了。”小僧说。

    油灯的灯座是白水晶制成,灯芯极细,只露在外面一点。

    我身上没有打火机之类,一时间束手无策。

    “喂,喂,你这人真是……让你去打你不去,让你点油灯你又点不亮。走开,走开走看,看我的……”小僧跳下供桌,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我向旁边让开,小僧站到了柱子前。

    他点燃油灯的方法怪异之极,竟然是将右手的拇指、食指伸进嘴里,凭空捏了一朵“火花”出来,向灯芯上一送,那盏油灯就亮起来。

    随即,油灯后面的石壁也亮了,变成了一面一尺见方的明镜。

    眼下,镜中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小僧。

    我先看他,然后再看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们两个人在镜中的形象竟然同样诡异,同样长着六只耳朵。

    “六耳猕猴,猕猴种人,就是你我,知道了吧?”小僧大笑起来。

    镜中的我依然是我,只不过脸颊两侧又多长出四只耳朵来。

    我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镜中的人也抬手抚摸他的脸。

    很显然,我摸不到那些耳朵,但镜中的人却能摸到。

    “一切皆是虚幻。”我对着镜中的人说。

    “何者是虚,何者是幻?你眼见的未必是幻,你身边的未必是虚。”那小僧说。

    “你知道答案?”我长吸了一口气,双手扶着石柱,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的答案未必是你喜欢的,但肯定是真实的。”小僧回答。

    “所以,这时候……外面有德国人的劲旅和装甲车随时都会闯入首都?”我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在我看来,身边的世界中,没有德军和装甲车,最多只有勒金带领的麦哲伦行动队的敌人。

    小僧所说的另一个世界中,德军已经兵临城下,首都危在旦夕,急需一场首都保卫战来捍卫风雨飘摇的北方联盟。

    我认为此处是真实的,而小僧却认为彼处是真实的。

    “去了,你就知道。”小僧向供桌方向一指。

    “为什么要去?”我问。

    “你怕了?你一定是怕了。”小僧笑起来。

    “为什么一定要去?给我一个理由。”我追问。

    “那里有两个人,等着你去搭救。”小僧脸上的笑容慢慢隐退,变得极其严肃。

    “是谁?是哪两个人?”我再问。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小僧焦躁起来,“相信我就去,不相信我就不去,好了好了,不要问东问西的。”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谁?”我不理会他的情绪变化,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是……”他说了一个名字。

    我失声叫出来:“你是……不可能,不可能,简直不可能!”

    那名字代表的是一个二战中的亚洲大人物,在中原,他被称为“野战之神”,又被麾下士兵尊称为“江南常胜将军赵子龙”。他的名气与能力成绝对的正比,即使再高的称号,都无法描述他的神奇之处。

    那大人物十四岁参军,当年提升为排长,次年提升为连长,第三年称为全国最年轻的营长。第四年,越过团级,直升旅长,后来又称为“中原第一军”的军长。

    平生百战,百战不殆,杀得敌人魂飞胆丧。据说,敌军中的统帅一听说要与他对敌,马上称病不出,只有如此,才能勉强保住一生的薄名。

    我无法把那个大人物与眼前的小僧联系在一起,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必反驳,不必考证,我的名字并不重要,如果你不问,我都忘记自己是谁了。”小僧冷冷地说。

    我无话可说,因为他说得很有道理。现在,他是谁、我是谁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解决危机——他的危机、我的危机。

    “那里,去吧。”小僧又一次指向供桌。

    “到底是谁等着我搭救?”我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糊里糊涂。

    “你心里想着谁?”小僧问。

    我心里只有一个名字——顾倾城,不过,她不可能在那里。

    “去吧,你想的是谁救的就是谁。”小僧点头。

    我哑然失笑,摇头反问:“你知道我心里惦记的人是谁?”

    小僧顿足:“你这人,好啰嗦,好啰嗦,好啰嗦。”

    他向台阶下挥手,连续跺脚:“你你你……如果我有殿中这支二十八宿人马,何必用你?”

    我回过头去,看着大殿两侧的雕像。

    刚才,我忽视了它们的样貌,只认为是普通的神佛雕像。现在从其外表、面目、服饰、武器辨析,果然就是传说中的二十八宿星官。

    “它们是雕像。”我说。

    “它们当然是雕像,但只要有人帮它们注入灵魂,它们马上复活。二十八宿活了,这个城市就完了。”小僧说。

    那是我最不愿看到的局面,“保卫首都”一直都是重中之重。

    “看这个,你的朋友果然聪明,知道你绝对不肯轻易听我吩咐——”小僧向我伸出右拳,然后缓缓张开五指。

    他的掌心里放着一枚钻石耳钉,样式纤巧,钻石极小,仅有小米粒的五分之一。不过,直径这么小的钻石却发出了熠熠精光,令我眼前一花。

    “是顾倾城的耳钉。”我一眼认出。

    在莫高窟初见时,顾倾城戴的就是这样的一副耳钉。即使是在晦暗的洞窟之内,也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好了。”小僧抓过我的手,把耳钉放在我掌心里。

    “好了。”我缓缓握住耳钉,仿佛接过了一副千斤重担。

    “去吧。”小僧说。

    这一次,他没有指向供桌,而是指向了殿中的雕像。

    我记起了野史中提到过的一件事,那位大人物在西北剿匪、东北抗敌、渡江拔寨时,军中往往出现一支奇怪的先遣部队,能够在极端条件下撕破敌人的封锁线,杀开一条血路,完成常人绝对无法尝试的突破任务。据说,那支先遣部队共有二十八人组成,样貌凶悍丑陋,与普通人相差甚远。

    正是有了这支先遣队的助力,大人物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建立了绝世的功勋。

    现在,他站在这里,看着那些雕像的目光热情而深沉,仿佛看着与自己一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般。

    我很难理清他与雕像之间的关系,那些野史中的很多情节也都语焉不详,不值得相信。但是,只要他亲口承认自己是那个人,我就知道,我们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恶仗。

    “有些传说,的确很动人。”我说。

    “传说不仅仅是传说,那些人、那些故事都是真的,让那些传说有了根和魂,才能打动人、吸引人。”小僧说。

    “我知道,传说中那位大人物身边有一支神奇的先遣队,在渡江之战中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将不可能变为可能。”我说。

    中外历史上,真正值得称道的“渡江之中”只有一次,就是大人物领导的那一次。对岸的敌人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能仅靠一条铁链,就横跨天堑,将桥头堡内的三百守军一举歼灭。

    那是军事史上的奇迹,迄今为止,无人能够复制。

    当然,如果将先遣队与二十八宿联系起来,那就很容易理解了。在二十八宿面前,任何美式装备、精兵强将全都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他们是我的兄弟。”小僧终于承认,“是我最好的兄弟。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他们创造了历史,也创造了我的威名,如今却只能默默地囚禁在此,不得超生。如今,到了我拯救他们的时候了。”

    “怎么拯救?”我问。

    “你说呢?”他眼中噙着泪,斜睨着我大笑。

    “我不知道。”我长叹一声,走向供桌。

    为了顾倾城,我愿意做任何尝试,哪怕明知道前面充满了凶险。

    我缓缓蹲下,缩到供桌下面,然后将帷幕扯下来,把自己遮住。

    在人类历史上,穿越时空的例子比比皆是,而我却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泪满襟……”小僧的吟咏声渐渐低了下去。

    外面变得悄无声息,时间也仿佛凝固了一样,过得异常缓慢。

    感觉中,我在供桌下匿藏了约十分钟,忽然有人快步跑来,在供桌前单膝跪地,膝盖与坚硬的地面接触时,发出咚的一声。

    “元帅,城西告急,白桦林中二十五个据点已经损失十七个,敌人的装甲车已经推进到树林的一半,元帅府已经在敌人射程之内。”那跪地的人大声禀报。

第393章 大人物的内心世界(1)() 
良久,有人在我头顶上沉声回应:“知道了,传我命令,元帅府全部家眷侍卫,做好以身殉国的准备。”

    跪地的人立刻劝阻:“元帅,我们此刻向东去还来得及,道路畅通,卡车两小时急行军就能到达拉尔夫镇。那里已经构建了连环阻击阵地,能够切断敌人的追击路线,等待南线、东线援军赶过来。情况虽然危急,敌人却没有形成围城之势,我们能轻松逃出去。”

    “逃?逃?”头顶的人连问了两声,陡然开枪。

    砰地一声,子弹落地又戛然弹开,跪地者膝盖侧面火星乱飞。

    “我是北方联盟的元帅,不是贪生怕死的元帅,宁愿战死,绝不做逃兵。现在,首都人民同仇敌忾,连老弱妇孺都上了城墙,帮助士兵搬运弹药。你劝我逃,你敢劝我逃?传我命令,谁再敢说一个‘逃’字,立刻就地正法。”头顶的人威风凛凛地大喝。

    他们两人用北方大国的语言对话,跪地者谦恭急躁,头顶的人却沉稳雄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么,两个奸细呢?是不是马上枪决?”跪地的人又问。

    “再等等,我看那两人并非奸细,而是有着特殊本领的奇人。只不过,他们对我们不放心,才会刻意隐瞒身份。”头顶的人回答。

    “不如,严刑拷打,看他们招不招供?”跪地者建议。

    “嗯,再问一遍,实在不肯说,再用刑不迟。”头顶的人说。

    我的鼻子突然发痒,赶紧抬手去揉,但却再也抑制不住,猛地打了个喷嚏,发出极其响亮的动静。

    “谁在那里?”跪地者跃起来,一把揪掉了帷幕,随即举枪,指着我的面门。

    我向前探身,双手一绞,控制住他的右臂,向回一扭,抵住他自己的太阳穴,然后一点一点挪移出来,面对头顶的那人。

    此刻,供桌上方不再是牌位,而是一把古色古香的雕花高脚椅,一个披着棕红色大衣的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叼着烟斗,双手展着一张地图,紧皱着眉头盯着我。

    他的样子曾无数次出现在历史画册中,也是二战时期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之一,被广大中原人所熟悉。

    “你是谁?”那大人物问。

    “我是龙飞。”我知道很难解释自己的身份,只能自报家门。

    “你是哪里来的?唔,我知道了,你跟那两个人一样,也是从天而降。首都将破,国家将灭,各种奇怪的东西就会出现了。难道,我和我的国家真的要灭亡了吗?”大人物苦笑起来。

    我想跟他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奸细,放下枪,我们的人就在门外,一声令下就能冲进来把你砍成肉泥!”被我制住的戎装中年人怒不可遏,一边挣扎一边吼叫。

    “带我去见那两个人。”我说。

    “你果然是奸细,那两个人也果然是奸细——”中年人恍然大悟。

    “我不是奸细,至少不是德国人派来的奸细。听我说,我是来帮你们的,只要我们合作,必定能保住首都!”我在中年人耳边猛喝一声。

    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正是北方联盟军民一心、同仇敌忾的反击,才最终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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