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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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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受贿赂的人多了去!”夏梨梨哭道,“为什么单单是我爹受到惩治?皇上明摆着故意刁难我爹,我爹做什么招惹皇上了?你心里也明明知道这一点,却为了公正廉洁的名声而见死不救,你说你喜欢我、一定对我好全是骗人的!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她越说越激动,干脆抓起桌面上的东西,什么杯子盘子花瓶玉器等全砸了过去。

    秋雾轻还是没有闪避,让她随便砸。

    其实,他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拿桃李侯开刀。

    因为福国夫人伙同阴云暗杀皇后,彻底激怒了皇上,皇上再也忍不了夏国公!

    而夏氏一族是同体连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拔掉夏国公这棵大树,就得彻底打击夏氏一族的势力与根基,而夏氏一族的中坚力量中,夏沐泽依着有他这个女婿当“靠山”,表面上不那么嚣张跋扈,暗地里却大肆收受贿赂,仗势压人,大捞好处,偏偏手脚做得又不够干净,留下了许多证据。

    皇上忍受夏国公已经忍受了很久,这几年来一直在暗中收集夏氏一族的违法证据,现在都收集得差不多了,便授意刑部、大理寺、京兆府等对夏氏一族开始了雷厉风行的审查和抓捕行动,夏沐泽的事情只是个开始罢了。

    接下来,福国夫人、夏氏一族的其他骨干都将会一一归案,就是夏国公也休想逃得干净,谁都别想在这场风暴中保住这些人。

    他也不能,而且这一切都是夏氏一族自找的,自作孽不可活。

    一只砚台砸过来,正中他的额头,额头顿时流下血来。

    夏梨梨看到他被砸破头了,有些心虚,不敢再砸了,嘴上却嚷得更大声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心虚了是不是?你总说我们家太高调,小看了律法,还总说不准我们家打着你的名头在外面惹事,你心里其实就是看不起我们家,就不想跟我们家有瓜葛!现在看到我们家遭难,你很得意是不是?你看着我哭,心里其实也很痛快是不是?”

1198 超级大方的好丈夫

    她知道她又在闹了,可她就是恨,恨这个男人太没用!

    堂堂的实权亲王,怎么连这点忙都帮不上?

    明明,只要他肯求皇上,或者拿出兵权压人,就没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牺牲一下他所谓的气节和原则呢?

    “不,我一点都不得意。”秋雾轻也不理会额头上的血,缓缓的道,“我看你伤心,我心里很难受,但我真的不能徇私枉法。”

    “你、你……”夏梨梨简直要气疯了,她其实也不是真的非要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他连考虑都不考虑的态度令她很是火大,她干脆抓起一块瓷杯碎片抵在自己的脖颈上,“你若是不帮我爹摘掉这个罪名,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那就拿出有说服力的行为来证明这一点,否则她不信,她死都不信!

    “梨梨,”秋雾轻的声音有些伤感,总是清澈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黯然,“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有权有势就能决定的,更不是死亡所能决定的,不管我做什么或者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样的结果,我们为何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呢?”

    就是这样的表情,就是这样的态度令人火大!

    夏梨梨的手指微微用力,雪白的颈项就渗出血来,她哑着声道:“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只问你,你做不做得到?”

    秋雾轻摇头:“我无能为力。”

    夏梨梨的眼里流下泪来:“好,那我就去死好了……”

    他就不能试着去求皇上或者去逼皇上吗?如此,他尽力了却还是做不到的话,她就能原谅他和接受这样的结果。

    至少,他得让她看到他十分为难、苦恼、内疚和痛苦的模样吧?结果呢,他没有任何内疚和为难,一副坦荡无愧的模样,令她很想去死一死。

    “梨梨,”秋雾轻半脸的血,却还是在说着同样的话,“你若是死了,我会伤心,你的父母也会伤心。你的父母如今正处在最艰难的时候,你若是再出什么意外,你说你的父母还能撑得下去么?你的母亲病了,你应该去看望她,陪伴她,而不是在这时候闹自尽。梨梨,你也二十多岁了,是大人了啊……”

    他的半边脸都是血,他说话的时候,血就流进了他的嘴里,看得夏梨梨触目惊心。

    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因为流血过头而死掉?

    夏梨梨看着这样的他,又气又恨又难受又无奈:“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一点忙都帮不上,难道你还要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过着轻松悠闲的王妃生活吗?”

    “梨梨,”秋雾轻的神情有些恍惚,声音有点轻飘,“我想过了,如果你爹娘愿意的话,我就将我名下的所有田产全部送给你爹娘,还有皇上赐给我的各种赏赐,你爹娘用得上的话,也全部送给他们。我想,只要你的爹娘不要太奢侈和浪费,这些资产应该足以保证你们家上下几百口人轻轻松松的过这一辈子了……”

    他想来想去,就只想得到这样的法子了,再多,他也拿不出来了。

    夏梨梨震惊的看着他,半晌才道:“你、你真的要将你的田产全部送给我家?”

    以秋雾轻这样的身份,究竟有多少田产?

    她不知道,她没算过,也从未关心过钱的问题,但她知道他的田产一定比他爹没出事之前所拥有的要多得多,甚至比夏国公还多,如果他真的把这些田产全部送给她家,他爹一定会过得比以前还要滋润,更别提皇上赏给他的各种宝贝了。

    他……真的值得吗?

    他……真的视金钱为粪土吗?

    “嗯。”秋雾轻拿了一张毛巾,压在还在流血的额头上,道,“我已经让管家去拿地契了,到时你拿了这些地契回娘家看望你娘亲,看他们愿不愿意要……”

    怎么可能不愿意要!

    夏梨梨在心里尖叫,他们见到这些地契,一定会像乞丐见到刚出炉的肉包子一样双眼发光,口水横流!

    果然,秋雾轻是个笨蛋!笨得没救了!笨得她又想打他了!

    但她还是怀疑,他真的有这么笨吗?

    于是她试探:“这些田产都是皇上赐给你的,你这样送人,就不怕皇上生气?”

    “不会的。”秋雾轻晃了晃身体,“只是钱财罢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皇上最不缺的也就是钱财了,他送给我的钱财我再转赠给别人,并不犯法,也没有损害皇上或皇家的利益,到时我亲自向皇上解释就好。皇上若是责怪,我会一力承担,绝对不会连累你的爹娘……”

    严格说来,皇上赏赐的东西是不能送给别人的,但这只是惯例,又不是律法,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夏梨梨默然无语的看着他。

    这一刻,她真的再次确定,她的丈夫不愧是从小在佛门长大的,脑子里装的东西跟权贵们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男人,应该算是很好了吧?但她应该庆幸呢,还是应该哭呢?

    半晌,她才道:“你若是有诚意,就把地契全部给我,由我来处置。”

    假如他真的不会反悔,那她才不会把这些田产全部送给她爹娘。

    这些田产是她丈夫辛辛苦苦挣来的,她丈夫在过去的十几二十年里就没有享受过好日子,凭什么现在好不容易出头了,有钱了,却要白白便宜她那势利的爹娘?

    而且她以后还要靠她的丈夫养一辈子呢,这么一大笔财富都送给她爹娘了,她以后还能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么?

    不行!她只能分一部分田产给她爹娘,而且不能分太多,有这么一个视钱财为身外物的丈夫,她以后得看紧家财,免得她丈夫被人骗光了财产都不知道!

    唉唉唉,她在心里叹着气,有这样的丈夫,她以后就不能轻松和省心了!

    她正在心里叹气,秋雾轻就已经朝门外喊了:“李管家?李管家拿地契来了么?”

    “来了来了——”李管家捧着一只盒子跑进来,看到他满脸是血后吓坏了,大声叫起来,“哎呀,王爷受伤了,出血了,快叫大夫来,快——快!”

    然后他手忙脚乱的放下盒子,想给王爷止血和处理伤口,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时间急得满头是汗。

    外头,一众下人听到他这么说,全跑了进来,一看到眼前的场景,都吓坏了,围着王爷团团转,时不时投给夏梨梨谴责的目光。

    王爷和王妃吵架,吵的又是那么敏感的私事,他们当然不好旁听,便都在外面待命,所以并不知道王爷受了伤,可王爷受了伤怎么不吭一声呢?

1199 只给两百亩

    众人心里这么想着,纷纷朝王妃投去谴责的目光,夏梨梨虽然心虚和不安,却还是哼了哼,抬起下巴,把头扭到一边。

    秋雾轻却对头上的伤不以为意,待脸上的血被抹干净后,他问管家:“地契呢?”

    管家在心里叹息着,把盒子打开,捧出一叠厚厚的契约来:“王爷,皇上赏赐给您的田地全部在这里,其中良田一千亩,耕地六百亩,山地三千亩,约有三分之二位于江南各地,另有三分之一位于中原……”

    夏梨梨听得眼珠子几乎掉下来,不、不会吧?秋雾轻竟然有这么多财产?而且有些还不在京城?

    她再怎么不知道钱是从哪里来的,也知道这么多田地绝对够秋雾轻什么都不做就能舒舒服服的过完这一生,而秋雾轻竟然要把这么多财产送给她那对势利的爹娘?

    她冲过去,也不等管家说完就把那叠契约抢过来,冲秋雾轻道:“这些地契全是我的!哦,我的意思是说以后都归我管,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你说的!”

    秋雾轻显然没把这些纸放在眼里,笑着点头:“这些东西全是你的,你想怎么用都行。”

    “你……”夏梨梨看到他真的视金钱为无物,心里又来气了,可看他一副晕乎乎的样子又骂不出口,只得郁闷的丢下“笨蛋”两个字就走。

    走到门口,她跺了跺脚,冲正在给秋雾轻包扎的大夫道:“你们好好照顾他,别让他死了,要不然打死你们!”

    然后她就跑了。

    去娘家看望她爹娘去。

    她爹娘就她一个孩子,她不理他们的话,这世上还会有谁理他们?

    不管她跟爹娘曾经闹得多凶,但她在这世上,除了丈夫也只有他们可以依靠了。

    马车“辘辘”的转动着,她抱着怀里的地契,有些发呆,坐在她身边的老嬷嬷一直沉默,直到快到夏府时才缓缓的道:“夫人,王爷对您,真是天上地下都没有的好,您也该对王爷好一点。”

    夏梨梨眼角瞥了她一眼,收回目光,不说话。

    她一进家门,夏沐泽就扑上来,老泪纵横,还不断的问王爷怎么没来,她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看老爹很不顺眼,甚至还在心里埋怨:你老老实实的当你的侯爷和亲王岳父不好么,干嘛非得去干收受贿赂这种事情?你连累你妻子就算了,还连累已经出嫁的女儿和女婿,你就没有半点愧疚吗?

    想到愧疚,她心里更加火大:你就只会不断的诉苦说惨,怎么就不懂得反省呢?怎么就不为自己带给妻女的痛苦而感到愧疚呢?

    “梨梨,王爷怎么不与你一起过来呢?”夏沐泽掩饰不住老脸上的失望,“要不我与你娘一起去看望王爷如何?我和你娘好久没见到王爷,怪想念的,你母亲虽然生病,却还是时时叨念着王爷……”

    夏梨梨不耐烦的道:“王爷又病了,不方便出门,你们也不要去烦他。”

    他们不就是想利用她的丈夫为他们捞好处吗?真是没用的东西。

    “那我们更应该去看望王爷了,你这孩子真是,王爷生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呢……”

    “你不要吵,我要去看望母亲。”夏梨梨很想骂人。

    有一个非要当老好人的丈夫和一对势利贪心的父母,她若是不强势点,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见到母亲以后,她的脸就黑了,恨不得甩袖走人。

    她的母亲气色是不太好,但绝对没有生病,又骗以前经常生病的她呢?

    “梨梨,你终于来了,母亲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夏母一见到她就哭,还想抱住她。

    夏梨梨微微闪身,避开她的拥抱,道:“王爷又病了,我要回去照顾王爷,不能久留,喏,这是王爷送给你们的养老金。”

    她甩出几张田契:“这是位于京城东南郊的两百亩良田,光靠收成和租金就够你们衣食无忧一辈子了,你们自己也省着点花,王爷是大善人,每逢初一十五都去贫民区散财,平时看到小猫小狗的都要喂肉包子,王府真没有什么积蓄,以后不可能支援你们。我也已经出嫁了,以后不可能老往家里跑,你们没事也少去找我,免得外头说闲话。”

    她本来还在犹豫要送给家里三百亩还是五百亩,结果看到老娘装病,立刻决定最多给二百亩。

    夏母拿起田契,眼睛亮了一下下,而后又期盼的道:“只有两百亩么?王爷的田地总得有上千亩吧……”

    夏梨梨好想骂人啊!

    她是千金小姐,还是绝世的美人,现在又是最有身份的王妃,她不应该粗鲁,她不应该动不动就生气,可她就是想生气,因为,她身边的人太会惹她生气了!

    她“呵呵”两声:“我也不知道王爷有多少田地,要不你自己去问王爷?”

    夏母有点尴尬:“不了,我就问问,母亲关心你,怕你以后吃苦嘛。”

    王爷虽然脾气很好,但从不徇私,只要想到他总是亲切温和的拒绝夏家的要求,从来不肯帮夏家处理麻烦事,她就头大,绝对不想去碰壁。

    “嗯,王爷送你们这么多良田,你们应该感激和满足了,以后不要再去找我诉苦了。”夏梨梨转身就要走,“王爷生病,我回去照顾王爷了。你们以后若是有难,还是去找堂伯帮忙吧,但我劝你们以后还是不要知法犯法,要不然谁都帮不了你们。”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呢……”夏母还想教育女儿一番,但夏梨梨已经走了。

    她坐回马车,片刻不肯留。

    一路上,外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她微掀车帘,看到了那一间间她经常去逛的首饰铺、衣坊、胭脂水粉铺,许多铺子的门前都挂着“刚到新货,数量有限”等牌子,让她有些心痒痒的。

    但她还是忍了去采购的冲动。

    她丈夫不差钱,但是,就他丈夫的金钱观和她爹娘的金钱观,她再不省的话,她丈夫的钱总有一天要花完的。

    她以后还想生很多孩子,这些孩子要养好教好,至少得比皇上和皇后的孩子都要好才行,那就得花很多钱,她必须要学会省钱了。

    唉,没办法啊,谁让她有那样的丈夫和爹娘呢……

1200 可以依靠的人

    不经意路过相隔没多远的夏国公府,突然听到一阵哭声。

    她又掀开车帘一角,看到福国夫人在大门口又哭又喊的,有一群下人在拉着她。

    她心里一动:“停车。”

    然后她下车,挤进人群里,看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怎能如此待我?”福国夫人哭得抢天抢地,完全没有贵妇人的样儿,“我是他的亲舅母,他还没有发达的时候,是我和他的舅舅为他劳心劳力,全力扶持他一步步登天,他怎能当了皇帝,有了本事就如此待我……”

    几个下人不断将她往门里拉,但也不知她一个老妇人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每次被拖进去又爬出来:“你们莫要拦我,我要去找皇上理论,谁拦我我诛他全家……”

    好难看啊!

    堂堂一个贵妇人,怎么当众把自己搞得那么难看?

    夏梨梨掩面,简直不忍心再看下去,但她还是看了,并且悄悄的问身边的女人:“福国夫人怎么了,要死要活的?”

    旁边的女人看得津津有味,也没看她是什么人:“什么福国夫人啊?她已经被削去福国夫人的诰命了,现在就跟咱们一样是庶民了,所以她哭得很厉害,还想去找皇上理论呢,咳,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也不怕把皇上给惹恼了……”

    夏梨梨听得吓了一跳:“她可是夏国公的正妻,还是皇上的舅母,怎么会被削去诰命呢?”

    她知道福国夫人是什么人,嚣张,跋扈,傲慢,自大,但不管怎么说,夏国公有从龙之功,夏国公的妻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连个二三四品诰命都没有吧?

    “有人去京兆府告状,说福国夫人虐待下人,擅自动用私刑,打杀了好几个无辜的下人,京兆府一查下去,果真有这么几回事,人证物证确凿,皇上大怒,就削了福国夫人的诰命夫人身份,贬为庶民,还罚了一大笔钱,福国夫人受了刺激,要去找皇上理论呢……”

    夏梨梨:“……”

    她又看向福国夫人,老太太花白的头发凌乱,脸上的泪痕混着胭脂,难看得要命,衣服也因为拉扯而皱巴巴的,活脱脱一个老泼妇,真是丢夏氏一族的脸。

    “夏家的女人怎么那么容易发疯,以前的那个夏梨梨也是,动不动就大吵大闹,现在这个也是,就不怕丢人么……”旁人有人边看边笑。

    夏梨梨的脸立刻红了。

    她左看右看,还好,没有人注意到她,她立刻双后捂脸,低着头退出人群,钻进马车里,快速离开。

    她现在终于觉得丢脸了,为她过去也动不动就大吵大闹。

    拍了拍脸后,她又掀开车帘,看向夏国公府,那边的人群正在散去,估计前福国夫人已经被拉进门里,围观者没得戏看了。

    她轻叹一声,放下车帘,夏国公去年刚失去了最疼爱的儿子,这会儿妻子又不正常了,他可还能挺得住?

    嬷嬷见她这样,低声道:“夏国公仗着自己对皇上有恩,这些年来高高在上,明里暗里压制皇上,甚至想控制皇上,皇上应该是忍到头了。夫人可能还不知道,夏国公的几位亲信都因为犯事或丑闻被刑部调查,夏氏一族也有好几个在朝中和军中为官的出了事,老奴认为夏氏一族不足以倚靠,夫人此生真正能依靠的,唯有王爷了。”

    换了以前,夏梨梨大概会死要面子,嘴硬骂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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