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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不速客-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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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韩阳作为组长,自然有对族人处罚的权利。

    这种宗族权利朝廷一般是不干涉的,不过对于陈老头也比较自由。?

    看着老人家激动的将名字写入族谱的时候,韩阳感觉有些恍惚。

    他觉得自己来大明就是为了做一番大事的,不然为什么那么珍贵的匠人都要投到自己这里呢?

    晚上,春宵三刻,韩阳喘息的躺在床上,身边是一脸潮红的秦柔。

    “秦柔,我有种预感,咱们想要低调的想法多半是行不通的,你说我试着迈迈步子该如何?眼下大明疆土正在扩张,正在用人之际,我身为铮铮铁骨的男人,岂能堕落?”

    秦柔抚摸着韩阳的腹肌,深情的说道:“老公,你想往前走几步,随便走就是了。但是政治却要聪明点儿,眼下政治黑暗,一步错,便是满盘输。”

    “我怕啥,不是有你吗?”韩阳满不在乎的说道。

    秦柔大怒,对着韩阳的心口猛地拍打了两下,“我能陪你一辈子吗?”

    “废话,你不能陪我一辈子?难道是枪陪我一辈子啊。”

    于是,韩阳翻身,又卖了把力气,第二天理所应当的起晚了。

    ……

    “驾!驾!驾!”

    敢在韩家府中如此畅意的纵马之人,也只有他燕王朱棣了。

    韩阳表情有些尴尬,想到了昨日自己是如何嘲笑朱棣的。

    朱棣一脸得意的看着睡眼惺忪的韩阳,大声说道:“三哥,你不知道,昨日听了你的建议,兄弟养精蓄锐,睡得可早了,今日起床之后,提马奔驰,可真的是畅快至极。兄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步伐有些虚,是不是昨日又为火器制造之事操劳了。”

    韩阳嘴里叼着油条,手里端着豆浆,撇着嘴说道:“有事儿说,没事儿滚!大清早的,烦不烦。”

    朱棣的心情不错,被韩阳骂了也不恼,得意的说道:“三哥,你不知道之前一直跟我有矛盾的不少北平布政使的官员,忽然给我送来些土特产,我想重修北平宫殿需要的物资,也没有那么多人拒绝了,就连方老扣都放行了。你说是不是我身上继承了父王的王霸之气,让他们折服了?”

    王霸之气?

    韩阳揉了揉额头,如果不是这货身份地位高贵,自己一定毫不犹豫抽他一巴掌。

    王霸之气个屁!

    人家是看你朱棣不是扶不起的阿斗,为了以后的日子好过,想跟你示好。又或者是想要攀龙附凤,做些政治投资,跟你现在这气质有一毛钱关系么?

    (本章完)

第166章 北上北平() 
    ≈bp;≈bp;≈bp;≈bp;韩宅。

    ≈bp;≈bp;≈bp;≈bp;烟室里烟气袅袅,眼神迷离的望着远方。

    ≈bp;≈bp;≈bp;≈bp;秦柔坐在一张小马扎上,面前一张画板,碳素笔正在左右的描绘着什么。

    ≈bp;≈bp;≈bp;≈bp;徐妙清也来凑热闹,用不习惯碳素笔,就用毛笔写写画画。

    ≈bp;≈bp;≈bp;≈bp;秦柔的素描还过得去,徐妙清则差了很远,画着画着将韩阳画成了王八。

    ≈bp;≈bp;≈bp;≈bp;“一个王八四条腿,嘴里叼着香烟嘴。”徐妙清忍不住嗤笑。

    ≈bp;≈bp;≈bp;≈bp;“朱棣也是的,把我干儿子接走了,这一晃都半个月了,也不给我送回来。不知道这臭小子的课业耽误不得。”

    ≈bp;≈bp;≈bp;≈bp;秦柔用手抚了抚画纸,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韩阳两眼,“夫君,看您说的,你想你义子,人家燕王夫妇就不想念孩子吗?”

    ≈bp;≈bp;≈bp;≈bp;徐妙清则在一旁掺合道:“没有那个小崽子,日子过得多安逸,整天鸡飞狗跳的,你也不烦。”

    ≈bp;≈bp;≈bp;≈bp;“庄主,有您的信。”铁嘴进了吸烟室,呛得直咳嗦。

    ≈bp;≈bp;≈bp;≈bp;韩阳摆摆手,示意铁嘴退下。

    ≈bp;≈bp;≈bp;≈bp;“呵呵!”韩阳将书信扔到一边儿,猛地吸了一口烟,并没说什么。

    ≈bp;≈bp;≈bp;≈bp;“这是怎么了?”

    ≈bp;≈bp;≈bp;≈bp;秦柔走上前,接过书信,看了两眼。

    ≈bp;≈bp;≈bp;≈bp;“我就知道你四弟没安什么好心,要不为啥将孩子接走那么多时日也不送回来,原来是憋着坏呢。”

    ≈bp;≈bp;≈bp;≈bp;秦柔瞪大了眼睛,过来凑着看了两眼,立刻将眉头皱的紧紧的,“要去北平啊,那可不是个好地方,到处都是兵营,乱糟糟的,没意思。”

    ≈bp;≈bp;≈bp;≈bp;秦柔的嘴角微翘,笑道:“夫君,既然是你义父的意思,你就走一趟吧,而且这北征不是马上开始了吗?是时候表现了。”

    ≈bp;≈bp;≈bp;≈bp;韩阳撇着嘴,“他不知道眼下正是秋收,农田里的活计忙得很吗?”

    ≈bp;≈bp;≈bp;≈bp;“去就去呗,反正这农事也用不到你,去北平见识见识也好。你不是总说要见识下北平的古迹吗?”

    ≈bp;≈bp;≈bp;≈bp;秦柔一边将画纸收起来,一边忍不住说道:“咱们去这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东西得多带着一些。”

    ≈bp;≈bp;≈bp;≈bp;韩阳摇头苦笑道:“夫人,这一次你可没我想的长远,老四这家伙肯定憋着坏呢。你想他整天网沧州跑,他肯定嫌远,咱们去了北平,多半是要常住,再想回来可就难了。你没看到最后,朱棣说为了报答咱们替他教育孩子,要送咱一套北平城郊的农庄吗?”

    ≈bp;≈bp;≈bp;≈bp;秦柔拿起书信又看了两眼,这才在最后看到了朱棣的礼物。

    ≈bp;≈bp;≈bp;≈bp;“你这是太耀眼了,老四逼你递投名状啊!”秦柔也摇头苦笑。

    ≈bp;≈bp;≈bp;≈bp;果然,一旦跟天家扯上关系,事情就难以有那么简单的。

    ≈bp;≈bp;≈bp;≈bp;韩阳去金陵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北平的平台更广阔做什么事情也简单。

    ≈bp;≈bp;≈bp;≈bp;不好的地方,便是韩阳若是入了北平,怕是以后就再也洗不清燕王一脉的痕迹了。

    ≈bp;≈bp;≈bp;≈bp;“他把事情想简单了,若是此战火铳大放异彩,我肯定是要被陛下调到金陵的,北平的宅子多半最后成为摆设。”

    ≈bp;≈bp;≈bp;≈bp;韩阳替朱棣感觉到不值,这个家伙毕竟还是年轻一些,做事情有些莽撞,过早的把自己提到台面上来,那就是变相的给自己找麻烦。

    ≈bp;≈bp;≈bp;≈bp;不过想起二者之间的兄弟情分,这种事情还不好直接说破。

    ≈bp;≈bp;≈bp;≈bp;“什么,要去北平,那太好了,我也一直想一睹昔日元大都的风貌。”陈贤闻言也颇为兴奋。

    ≈bp;≈bp;≈bp;≈bp;当初父皇造反,不也是为了解决北元的暴政吗?

    ≈bp;≈bp;≈bp;≈bp;虽然北元最终不是被父皇推翻的,但是看看父皇昔日对手的都城,想必也是另外一种快意。

    ≈bp;≈bp;≈bp;≈bp;韩阳无奈的点点头,“你们好像都是很想去的样子。”

    ≈bp;≈bp;≈bp;≈bp;秦柔笑道:“那是自然,去北平这种大地方,那可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的。”

    ≈bp;≈bp;≈bp;≈bp;“庄主,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跟着去。”

    ≈bp;≈bp;≈bp;≈bp;霍虎带着一群商丁忍不住问道,脸上带着期翼之色。

    ≈bp;≈bp;≈bp;≈bp;韩阳拖家带口京师,在大家看来肯定是需要护卫的。大家都明白跟随在韩阳身边好,所以忍不住上来抢活干。

    ≈bp;≈bp;≈bp;≈bp;韩阳笑道:“这是自然,我此行去北平,肯定要押运些货物,没有人跟着可不行。”

    ≈bp;≈bp;≈bp;≈bp;“那家里交给谁?”

    ≈bp;≈bp;≈bp;≈bp;霍虎感觉一般人留下,谁都不放心。尤其是韩阳家人口并不算兴旺,到现在就只有家主和秦柔两个,两个旁支都没有,这韩家庄那么大的家业,真的让人不放心。

    ≈bp;≈bp;≈bp;≈bp;韩阳笑了笑说道:“让常远桥那小子盯着就行,作坊的事情由徐寅说了算。”

    ≈bp;≈bp;≈bp;≈bp;霍虎皱着眉头说道:“远桥那小子这般年纪,能盯着吗?”

    ≈bp;≈bp;≈bp;≈bp;韩阳轻笑道:“你是没见过,我没来庄子的时候,这韩家庄本身就是远桥这小子管着的。”

    ≈bp;≈bp;≈bp;≈bp;韩阳心中倒没有什么负担,这韩家庄最珍贵的财富,就是可以穿越两界的钥匙。

    ≈bp;≈bp;≈bp;≈bp;剩下比较值钱的就是作坊了。

    ≈bp;≈bp;≈bp;≈bp;作坊的事情交给徐寅就行,剩下庄子里的事物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儿,让常远桥这个小子打理足够了。

    ≈bp;≈bp;≈bp;≈bp;常远桥一脸被抛弃的表情,以为韩阳不要自己了。

    ≈bp;≈bp;≈bp;≈bp;韩阳拍着小家伙的脑袋,“等你韩大哥真正稳定下来,肯定少不了你的。”

    ≈bp;≈bp;≈bp;≈bp;见到韩阳信誓旦旦的模样,常远桥这才放心了不少。

    ≈bp;≈bp;≈bp;≈bp;韩阳又对佟湘云说道:“湘云姐准备路上的吃食。铁嘴准备锅具。”

    ≈bp;≈bp;≈bp;≈bp;“霍虎。”

    ≈bp;≈bp;≈bp;≈bp;霍虎立刻直起腰版,气势昂扬。

    ≈bp;≈bp;≈bp;≈bp;韩阳考虑一番说道:“此行带二十个商丁,要挑选精锐。”

    ≈bp;≈bp;≈bp;≈bp;“是,庄主。”

    ≈bp;≈bp;≈bp;≈bp;最后是陈贤,小家伙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过陈贤是亡国之君的后代,不出意外,肯定是被朱元璋嫌弃的存在。

    ≈bp;≈bp;≈bp;≈bp;到了北平这种扎眼的地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bp;≈bp;≈bp;≈bp;不过看到小家伙如此兴奋的模样,韩阳最后依然是下定了决心,“陈贤,你把书收拾收拾,你也跟着。”

    ≈bp;≈bp;≈bp;≈bp;当天,消息便传开了,霍虎感觉自己背后总是凉飕飕的。

    ≈bp;≈bp;≈bp;≈bp;因为庄主只要二十名商丁,那些被选中的商丁自然洋洋得意,至于那些没被选中的家伙,虽然本人没说什么。

    ≈bp;≈bp;≈bp;≈bp;但是其家人则在背后指指点点,保不齐还会吐上几口唾沫,唾弃一下。

    ≈bp;≈bp;≈bp;≈bp;霍虎生怕众人趁自己不注意,偷袭自己,只能解释,“此次北上,所有人选都是经过真实选拔的,去不了的是技不如人,功夫不到家,大家可别恨我霍虎。”

    ≈bp;≈bp;≈bp;≈bp;“哎,死鬼让你平日里多学习武艺,这下好了吧?连去北平见识下大场面的机会都没有。”妇人们立刻不干了,当街就跟着自己家的男人吵吵起来,仿佛丢了天大的面子一般。

第167章 送别() 
    细雨微朦,千条丝线垂入河面。

    路上看不到丝毫的行人,官道之上的积水形成不少小水洼。

    沧州府捷地镇港口之上,一张张圆润的油纸伞下,一行人赏着秋雨,慢吞吞的走向船舱。

    渡口的老船夫有气无力的拄着水浆躺在船舱里困眠,对于窗外的喧闹丝毫没有入耳。

    “韩三哥,为什么我们不走官路坐马车,非要走水运。”徐妙清娇气的喊了两声,怜惜的看了两眼自己的鞋袜。

    新换的上好的金陵制造局的绣花小红鞋本来准备让心上人看两眼。

    谁曾想到忽然遇上了秋雨,让新买的鞋袜成了这个泥泞的样子。

    别说是韩阳了,便是自己都想嫌弃它。

    韩阳撑着伞给秦柔挡住细雨,一只手将秦柔拦在怀中,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极目远眺,只见雨小了一些,四处都是低飞的雨燕。

    韩阳轻笑道:“此去北平四百里路,若是骑马,就算是快行,也要走上五六日的行程,况且咱们此行带的辎重不少,人嚼马喂太过于琐碎,不如乘船前行,风雨无阻,顶多三日,便可以到达北平。”

    徐允恭在一旁怅然笑道:“当然,我猜三哥走水路,最主要的是怕嫂嫂与你遭受颠簸之苦吧。”

    见到每个人都有一番大道理,徐妙清撅着嘴,狠狠的剜了徐允恭一眼。

    徐允恭兜着袖口,观赏者袖口上的银边儿,也不在意。

    早就习惯了自己妹妹有气不敢找自己的心上人麻烦,而专门欺负自己的日子。

    此去北平,定时龙虎齐聚,继续了多年的大明,定然能够给北元余孽一个大大的教训,不过徐允恭并没有什么难得的兴奋,反而有些隐隐约约的失落。

    如今三哥奉命北上北平,以他的才华定然名扬南北,至于自己势必会成为摧残光辉下的配角。

    众人站在舱外,看着商丁将行李托运至船舱。

    就在这时,官道之上有几骑急至。

    韩阳不由的的抬头去望。

    领队的二人,韩阳自己多认识,为首的便是沧州府的知府大人方克勤。

    方克勤的马后面则是昔日里意气风发,如今在细雨的浇灌下,难免有些与徐允恭一般同等低落的方孝孺。

    此外则是些衙门的差官紧随其后。

    见到韩阳驻足等候,方克勤勒住马缰,马蹄捡起的泥浆甩的到处都是。

    方克勤一抖沾满了泥土的官袍,连带着乌纱帽都没有正,便走上前来,怪罪道:“韩阳贤侄,怎么也没说一声,就要去北平?如果不是今日我带着逆子去登门造访,怕是在想见你就要等到明年了。”

    不管韩阳与方克勤之间有何等的龌龊,但是韩阳与方孝孺的关系都算不上差。

    两个人互有恩惠,方克勤将韩阳视为大明军方的幼虎。

    而徐梁则视方克勤为大明少有的柱石之臣,两人计算式忘年交,又算是难得的知己。

    也难怪方克勤会如此的不满。

    韩阳躬身行礼,面带恭敬之色,“平日里就没少叨扰大人,如今离来沧州府前去北平,就想着不给老大人添麻烦,只是没有想到老大人能够亲自送行,惭愧惭愧。”

    李铁嘴撑着伞递给了方孝孺,方孝孺亲自给方克勤撑着,伞的面积略微有些小,只能放一个人。

    方孝孺也不急躁,将伞面尽数维护好父亲,自己淋着雨也全然不在乎。

    只是看向韩阳的时候,表情偶尔会流露出一抹不喜欢。

    方克勤并没有去管将身子漏在外面的方孝孺,而是面相韩阳,带着问询的口气道:“贤侄此去京师,可是得了圣命?”

    韩阳摇摇头,“并非圣命,乃是大将军所邀。”

    听闻乃是徐达所邀,方克勤略微有些遗憾,不过瞬间又表现出了畅然。

    “沧州府庙小,养不住你这尊大神,我心里早有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早。贤侄,老夫为官清廉,也没有什么值钱的财货送给你,便将老夫为官这些年的一些感悟送给你吧。毕竟此次你去的是北平那种虎卧龙盘,英雄辈出之地,莫要因为经验浅薄,惹出多余的麻烦。”

    韩阳再躬身,表情越发的恭敬。“请方大人赐教。”

    在方孝孺看来,韩阳越是表现的恭敬,越显得欺世盗名。

    不过方克勤却很喜欢韩阳这种谦卑。

    人在得意之时不忘形,这才是成大事的气度。

    抚摸着颌下略微有些湿润的长髯,方克勤笑道:“你在北平,乃至朝廷并无根基,仰仗的无非是与燕王朱棣与大将军的关系,这关系表面上看是对你莫大的依仗,实际上在北平那个靠实力走上台面的大人物来看,这些东西反而会成为你的障碍。所以你到了北平做事情一定要靠真本事,莫要以势压人,也莫要取巧,你记住了么?”

    韩阳点点头,“在下记住了。”

    徐达与朱棣这两棵大树看似枝繁叶茂,但是却也危机重重,自己若是借助二人的身份,以势压人,确实不能起到好作用,到时候御史几封奏折,不仅对自己没有丝毫帮助,反而会给二人引来更多的麻烦。

    方克勤见韩阳确实记到心里去了,表情显得有些满意,继续说道:“你虽然是大将军的录事参军,但是你做的却是工部的事情。如今家国趋于承平,老夫知道你心中喜好武事,但是切莫养成武人的坏习惯,今上虽然喜欢武将,但是却并不喜欢张扬舞爪的武人。”

    “韩阳受教了。”韩阳躬身再拜。

    这一次方克勤赶忙搀扶住韩阳,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韩阳疑惑问道:“方大人,您与韩阳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却相互交心,不必如此吞吐。”

    用眼角看了眼方孝孺,方克勤脸上少有的露出了几分父亲的柔情。

    “贤侄,我家方孝孺虽然读了几年圣贤书,但是却并没有多少经世济国的本事,我想让他与你随行,让他跟你学一学,若是你不想教他,也无所谓,能够让他照顾皇长孙也好。”

    韩阳这才想起,方孝孺本身便是朱允炆的老师。把人家的弟子带走,却把师傅扔到一边儿,确实有些不合情理,太子和陛下那里也不好交代。

    便开口打趣说道:“方大人客气了,些许小事而已,何必怪怀。若是方孝孺真想与我学些东西,我自然也会不吝赐教,怕就怕我韩阳兜里这点儿能耐,不是太子的师弟看的上的。”

    方孝孺冷哼一声,心道:“你韩阳倒是明白,你真的以为你会做两手破诗,会做个火器就真的能够治理国家了,你韩阳回本事,我方孝孺才不在乎呢。”

    “逆子。”

    听到方孝孺一声冷哼,韩阳并没有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方克勤勃然大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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