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峰，你没吸吧！”前句说完，戴天徳侧首，目光冷冽且犀利的看向戴峰，近乎无情的质问道。
“看我干什么，我可没动这玩意儿，不然，尿检能通过吗？”戴峰很是坚决道。
“我看，你以后还是跟杨戈，断了关系吧！不然，他会害你一生，他的一生算是完了。”戴天徳冰冷的提醒道。
闻言，戴峰轻轻“嗯”了声，继续收拾着东西，内心却是五味杂陈，完后，便直接回了房间。
虽然，躺在床上，可戴峰怎么都睡不着，杨戈被抓的事，彻底的扰乱了戴峰的心神，使得参军前在家的最后一晚，变成了彻底的不眠之夜。
翌日，戴峰在父母的陪同下，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了凤阳镇政府，在一场锣鼓喧天中，穿着军服，胸带红花，踏上了军旅生涯的征程，可那阳光下的背影，却显萧瑟。
第6章 候车厅（）
凤阳火车站，座落于凤阳镇，繁华的郊区之地，也是整个瑞阳市唯一的火车站，可以说，它不仅仅是凤阳镇的门面，更是瑞阳市标志性的建筑，没有之一。
从凤阳镇政府坐车出发，来到凤阳火车站，约莫半个时辰的光景，虽然，正值早间，可火车站却是人头窜动，显得热闹无比，喧嚷声，在整个候车厅时时响动。
早间，就有如此之多的人流，足见火车站的吞吐量巨大，但也能从侧面反应出，凤阳镇的经济的发达。
当一辆辆大巴车进站，犹如一条巨龙般，横卧在火车站的大门口时，这震撼的一幕，顷刻间，就吸引了无数道进出车站的人群目光，纷纷足步停留，好奇观望。
随着大巴车门打开，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纷纷齐看向车门口，似在强烈的期待什么。
就在人群停留观望的刹那间，每一辆的大巴车上，都下来了一位身形笔直，步伐矫健的军人。
这些军人，身穿着军衣，眉宇间透着刚毅，笔直的立在车前，犹如天柱一般，让人看不出有丝毫的屈服之意，不管是近看还是远望，都显得无比的英姿飒爽。
随着十几道哨声同时响起后，这阵势，虽不足以惊天动地，但足以惊为天人，使得观望的人群，内心似受到了无比强大的感染般，都不约而同的肃然起敬，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哨声落下之后，每一辆的大巴车上，相续的走下，一个个身穿军服，面色显得嫩稚的参军青年。
然而，这群刚刚参军入伍，还未经受起训练的青年，各个慵懒的原地，毫无纪律秩序且随性的站列，与训练有素，且笔挺到纹丝不动的军人相比，完全就彰显出云泥之别的差距。
“立正！”随着入伍人员的全部下车，一道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至候车厅大门前，高亢且嘹亮的响起。
虽然，十几个军人的声音，加起来不算太响，却足以震撼每个路人的心神，因为，这声音中，透着坚定与坚强，透着责任与担当，更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荣誉。
在这道声音响起的一瞬，尤其是路人中，上了年纪的人，那目中都自然而然的肃然起敬。
可是，这道声音落入刚刚入伍的人群中，却显得可有可无，好像没人去在意，尤其是对数千名中的戴峰而言，并没显出多大的威慑力，好像众人并未体会到，这高亢而坚定的声音背后，有着军人至高的光辉与荣耀。
眼前这幕懒散的站姿，显然是这群当了四五年老兵的军人所不愿看到的，尽管，这群是刚招入伍的新兵，可这群老兵丝毫没有对其特殊的意思，反倒眼神更为严肃起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别给我吊儿郎当，都给我站好了，再给我列队站在一此。”第一位老兵严肃到，近乎用吼的声音说道，“立正！”
“看你们这群怂兵，我就来火，连站都站不好，真是熊样。”第二位老兵，巡视眼看的新兵，眼中犹如冒起了火般，怒不可遏道，“全体都有，立正！”
很快，整个候车厅门口，再度接二连三的响起了军人立正的口令。
而这一次，明显比第一次喊，要好多的，虽然，依旧有些参差不齐，可毕竟，这群新兵没接受过系统的训练，看多数新兵，相续都收起轻浮的笑意，变得严肃，做人老兵也不想多做为难，毕竟，他们当初也是从新兵过来。
不过，龙蛇混杂的新兵中，依旧还是有人我行我素，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站，其中的戴峰，便最具代表性。
“那个兵！那个兵！说你呢？东张西望的干什么？”一位老气只有二十二岁的老兵，看到队伍中的刺头戴峰，十分严厉的责问道。
这位嫉恶如仇的老兵，名叫林海，是夜狼侦查连一排一班的班长，更因嫉恶如仇的性格，便有了一个响当当的一个绰号――不通，寓意不懂圆滑变通。
当林海刚毅且严肃的目光，投向跟前列队的刹那，那股似与生俱来的气场，散发出来，瞬间，吓得新兵崽子不敢动弹，尤其是手指所指方向，存在的几人，在这道如电的目光下，脸色极限苍白，似有着深深的恐惧。
“说你呢？”在极致压抑的氛围下，林海的嘴中，再度蹦出几字，直到戴峰直起身子，那一脸的严肃，在缓然散去。
“有什么了不起，竟唬人。”说不心慌是不可能，可戴峰也有自己的掘强，见林海目光收回，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稍息！”紧随其后，又响起了老兵一致且协调的声音。
说完，各个带队的老兵，还是各自带领自己的队伍，整齐的进去候车厅，这一幕，看起来是极其平常的一件事，可在路人的眼中，却极显声势浩大，让人看了，忍不住热血燃烧。
随着进入候车厅，所有的新兵，似忘记了自己新的身份，又或者是嫌自己身背的包囊过重，找了休憩的地方，见到空置的地方没人坐，都一窝蜂的一拥而上，强占着座位。
短短片刻的工夫，整个候车厅便座无虚席，紧随响起的，便是阵阵“累死我了”的牢骚声。
看到自己带领的新兵，各个占着座位，还在不停的牢骚着，再看看进入大厅的人群，站在走廊中的林海与其他老兵，都经不住微蹙起眉头。
“全体都有，起立！列队！”林海目如鹰眼，与其他老兵一样，都一丝不苟的高亢道。
“神经病啊！让人舒坦一会儿，都不行！”看着其他人都相续的起身，戴峰极不情愿站起的同时，嘴角也在不断的唠叨埋怨着。
“哎呀！好不容易坐会儿，怎么又要列队，真是没完没了了。”这时，一道比戴峰嘀咕声，大很多的声音响起，而牢骚的是位名叫蔡东的青年。
“你现在是个兵！你身穿的这身军装，代表着党和国家，你的牢骚，这是在给我们的荣誉抹黑，想安逸的生活，就别来当兵。”林海走至蔡东的跟前，正气凛然的回敬道，丝毫没有太多的客气，去照顾蔡东的颜面。
众目睽睽之下，被林海这么一训斥，没见过大世面的蔡东，立即就变得面红耳赤，羞愤难当的恨不得找个地洞装进去，而戴峰却在一旁自我庆幸，瞥了眼陌生的蔡东，流露出一脸的同情。
“全体都有！所有人，站至上车，空位留给人民。”林海的视线从蔡东的身上移开，转身，一脸正肃道。
“不是吧！背着这么重的行囊，还要等一个小时。”听到这话，有了前车之鉴，戴峰已经不敢有所嘀咕，而是埋怨的心想道。
闻言，所有人都苦丧着脸，缄默不发，内心的想法，都于戴峰一般无二，是敢愤而不敢言，觉得老兵太过于苛刻。
第7章 离开（）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对于背着沉重行囊，娇生惯养的新兵蛋子而言，纯粹就是煎熬。
看到一张张嫩稚的脸上，出现撕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安坐于位的一些老者，都不禁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真是苦了这群孩子。”一位苍苍白发的老者，疼惜的说道，异样的眼神，仿佛是看了自己年轻时的峥嵘岁月般。
“小伙子，站累了吧！坐这里，坐这里。”老者一脸慈祥的起身，笑容慈祥的笑道。
“大爷！您坐！您坐！我们年轻人，站会儿没事。”说话的新兵，还是有很高的觉悟性，弯腰退了一步，一脸带笑的回道。
“没事！没事！老头子也坐累了，起身活动活动，咱社会提倡的是军民鱼水情，你班长能理解的。”隔着人群，望了眼站如松的林海，老者笑道。
“不不，老伯，俺就站着，不累。”青年笑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回绝道，一脸尴尬的笑着。
青年的执意回绝，老者无奈而笑的座回了原位，而这时，候车厅响起了火车进站的广播声。
“全体都有。”看着一群站没站样的新兵蛋子，各个老兵喝令的提醒道，“准备进站，上车。”
声音一出，站到双腿发软的新兵们，各个显得激动，大有一种苦尽甘来的爽快感，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许多，扶了扶肩上的行囊，准备着随时进站。
“我的妈呀！站的我腿都快断了，终于可以上车，坐着休息了。”看着前方的人群，相续的有序入场，戴峰松口气的暗叹声，跟着人群的步伐，缓缓的朝前挤去。
过了检票栏，在林海的带领，戴峰等新兵，有序的上了一辆通往昆桥的第三节火车上。
“累死我了。”戴峰卸下行囊放好，坐在九十度的车椅上，十分疲惫的埋怨道，而他的四周人群，也同样深有感触的响起相同的话语，无不喊累。
“嘿！这鸟车，怎么连脚都伸不开，连背都靠的不舒服。”在家舒服惯了的戴峰，本想松垮垮的坐着，可车厢拥挤的设计，根本让他舒展不开，不满的情绪上来，又是一阵埋怨的罗里吧嗦。
“你就知足吧！没叫你让位站着，都算不错了，还在闲这闲那。”坐在戴峰正对面的青年，放置好行囊，坐下后，接着话茬提醒道。
“可不是！刚才，我就埋怨了一句，他就直接怼了我一顿，你说气不气人。”蔡东坐至戴峰身旁，笑嘻嘻的附和道。
“现在可不比家里，没我们说话的份，看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搞得我们欠了他几百万一样。”后到入座的青年，也插上了嘴，小声的嘀咕道，甚至，还不忘挑了挑眉，提醒大家，林海已经处在不远处。
“人在屋檐下，还是本分点好，谁叫咱是新兵蛋子呢？”最后个入座的人，是个面色清秀的青年，全身上下透着文气，看上去与身穿的军服，极其的格格不入。
文气青年小声的说完，林海便从身侧走过，那犀利严肃的目光，依旧不改的从五人的身上，一扫而过，然后，便投向车厢的尽头。
“真的是霸气侧漏。”等到林海走远，坐在戴峰身侧的青年，忍不住发出一阵感慨，可声音说的不算太响。
“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你看那眼神，无时不刻的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威慑力，似要吃人一般。”坐在戴峰对面的青年，也有这一番自我感触。
“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他跟我们一样，那我们还去当个屁的兵啊！”蔡东接上话，一副跟大家很熟络的样子。
“嘿！朋友！看你文绉绉的，干嘛来当这个兵啊！”戴峰身侧的青年，注意到文气青年的不一样，好奇的开口一问。
“哎！别说了，老爷子逼得，他说，没当过兵的男人，人生是不完整的。”文气青年笑着说道，便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张兵，你们呢？”
“嘿！你老爷子的觉悟，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当不当兵，还能跟人生的完不完整扯上关系，佩服！佩服！”蔡东笑嘻嘻的接上话，“我叫蔡东，不过，我也是老爹逼得，不然，打死我都不来当这个兵，看看，我们还没到军营，就已经在这受这股鸟气了。”
“虽然，我也是被老爹逼得，不过，我老爹可没讲这些虚的，说是，当兵退伍，好找动作，我叫陈东。”陈东认同的说道，转眼看向身侧的戴峰。
“哥们，大家都是同病相怜啊！我叫戴峰，也是被逼的。老爷子，说是要让我改改这一身的臭毛病。”戴峰说着，大有一股欲哭无泪之感，想想参军体检的火热氛围，此刻听大家所言，原来都是虚的，都是被逼无奈的投奔军营来了。
闻言，四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顿时，都有种惜惜相惜的痛苦感。
“我叫杜涛，我是自愿来的。”听着四人参军入伍的原因，杜涛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深表同情的神色，却遭来了四人近乎一致的鄙视。
“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放着潇洒的日子不过，来当兵，可真有你的。”戴峰唏嘘着，不禁多看了两眼杜涛。
“无事找罪受，你可真活该。”蔡东笑意浓浓的奚落道。
“哥们，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的觉悟，比我家老爷子还高。”张兵笑道。
就在五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时，响起了火车出发前，嗡鸣的汽笛声，缓缓间，在车厢的吵杂声中，火车缓缓的动了，驶出了站台。
“突然间，离开了生活十几年的凤阳镇，还真是舍不得。”看着窗外倒退的站台，杜涛心有感触的笑道。
“两年的义务兵，很快就会过去，我们还是会回来的。”陈东排解道可眼中却又藏不住的不舍。
“哥们！你说的轻巧，是二年啊！不是两天！”张兵不认同的提醒道。
“管他呢？咱们都上车了，两年熬都得熬下去，不过，突然就这么离开家乡，还真让人心里不好受，好像丢了点什么东西一样。”蔡东笑道，看了看其他人。
而坐在车窗边的戴峰，却是一言不发，看着越来越远的站台，消失在视野中，想起被抓的杨戈，内心记挂的担忧着，直至整个城镇被淹没在地平线，才抽回了牵挂的思绪。
尽管是白天，可这一路，对所有参军入伍的人来说，却是极其漫长，在舒展不开手脚的座椅上，除了漫无目的的闲谈之外，剩下唯一能做的便是，无聊的看着窗外，欣赏着转眼即逝的风景。
不过，这种无聊的闲谈，却有一种好处，就是便于大家熟悉彼此，打算着无聊的时光。
第8章 你看中他了（）
很快，在不长的小聊中，众人都大概的熟悉了彼此，只是这种熟悉，谈不上深交。
但是，这种短暂的小聊，起的早停的也快，半个小时的闲谈，也让彼此的话题近乎枯竭，可前往昆桥的路途依旧遥远，哪怕坐火车，最快也要十二个时辰的光景。
戴峰显得烦闷，起身离了座位，来到了两节车厢的连接处，掏了跟烟，麻利的叼在嘴唇上。
而戴峰所站的地方，并没有吸烟区的标识，但也没有明文规定不是吸烟区，只是，长久的乘车习惯，所有抽烟的人，都习以为常的将其作为吸烟区来对待。
站在此处的戴峰，并没有留意什么太多，也就没发觉，车窗口站着老兵班长林海，更是没发现，此时的林海正严肃的紧盯着他，留着他的每个动作。
“诶！火机呢？”在口袋摸了半天，摸不到手机的存在，戴峰纳闷了一声。
“草！没带！”伸手夹住烟，戴峰似想起了什么，嘴里嘀咕下，走回了座位，开始翻着行囊。
片刻的工夫，找到了火机后，戴峰又折返而回，这时，他才注意到林海的存在。
虽说，林海严肃刚毅的神色，多少让戴峰有些惧意，可这并不能阻挡戴峰想抽烟的兴致，依旧在林海警告性的眼神里，戴峰依然我行我素的将烟点燃，还极其自然的抽了一口。
“这里是吸烟区？”林海的眼睛凶煞起来，恶狠狠般的质问道。
戴峰愣了下，夹着烟的手，停住了往嘴口送烟的动作，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林海。
“这里不是吸烟区？”戴峰打量下四周，没发现有禁烟的标识，撞着熊胆反问道。
这一问，气的林海不行，面色随然铁青，恨不得立马想拍死，眼前这个敢回嘴的新兵蛋子。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皮痒，欠揍是吧！”林海瞪着眼，说道，“上火车前，就在私底下给我叽叽歪歪，我都忍着没点你，怎么，是不知好歹的想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班长，现在，可是你在这里叽叽歪歪，这里又没明文规定，不准抽烟，我可是有自由的。”见林海气势如此强悍，戴峰虽心有忐忑，可还是散发出自身的王八之气硬抗的嘴硬道。
一时间，两人的对话，充满了十足的火药味，尤其是林海，见到这么不老实的新兵，那怒气犹如火山爆发般，直接浮越在脸上，凌厉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点燃的烟。
“给我把烟灭了！”林海咬牙切齿，似在对戴峰发最后的通牒，冷冰的命令道。
说这话时，蔡东也离开了作为，手中夹着一根烟，兴致冲冲的走来，由于戴峰与林海在车窗一侧，被厕所完全挡住，所以，蔡东并不清楚，戴峰与林海，片刻间所发生的争执。
“戴峰借个火。”来到厕所门前，看到侧脸的戴峰，蔡东还不知所以然的笑道。
可等到他一步踏过，出现在戴峰身侧，看到林海凶悍眼神的一霎那，轻松的身子骨，竟经不住猛地一哆嗦。
“我的妈呀！这是干啥，火药味怎么十足，难不成是干上了。”蔡东心虚的同时，内心猛地一颤，有种想缩回去的冲动，尽量的想避免卷入这场没有战火的硝烟战中。
“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蔡东的脑袋，飞速的转动，愕然的回神间，识海中便有了极其果断的决定。
“那个兵，你往那缩啊！”林海眼尖，下视的目光，立马就瞧见了蔡东手中的烟，看着蔡东想溜之大吉的行为，当即就开口提醒道。
刚一抬脚想撤，闻着声音入耳，蔡东心虚的内心大骂，可脸上还是挤出极不要脸的笑意。
“老兵班长！”蔡东发虚的笑着。
“怎么，熬不住，也吸烟来了。”林海冷不丁的问道，严肃的目光依旧不改，看的蔡东心里直发毛。
“没！没！过来看看戴峰，聊聊！”蔡东笑的尴尬。
“那你手里夹的是什么。”林海指着烟问道，闻言，慌张之下，蔡东直接将手背在身后，想隐藏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