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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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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庭,李裘,严泰,你们三人这一战是怎么打的,可真是让我们长见识了——”一名副将叹了口气,只是一脸的苦笑:“州牧大人生气了,让你们回来之后去他的大帐呢,你们好自为之吧。”

    张庭脾气最大,也数着他官职最大,闻言却只是冷哼了一声:“这也怪不得我们,州牧大人将弟兄们的手脚绑起来,却还让我们拼命厮杀,哪有那么两全其美的事情,我手底下的弟兄都是一肚子怨气,你们说,公孙军藏在城墙上,我们怎么分辨是百姓还是当兵的,再说就算是百姓,也是在攻击咱们,还要分辨开,这不是自取死路吗,合着百姓的命是命,兄弟们的命就一点也不值钱——”

    众人都有所感,只是齐声叹了口气,州牧大人根本不知道这些,将士们打仗全凭着一股锐气,还没厮杀这一股锐气就被刘虞给卸了,这一仗又怎么打,这能怪得了将士们吗,只是这位州牧大人会听得进去吗。

    再说张庭等人朝刘虞大帐而去,只等进了大帐就看见刘虞阴沉着一张脸,一见面就喝了一声:“你们也好意思见我,上万人攻打城池,竟然连城墙都攻不上去,亏你们还是久战之士——”

    “州牧大人,这岂能怪我们,只要州牧大人收回先前的命令,我们只要能攻击城上的人,不管是当兵的还是百姓,如此定能攻克城池,为州牧大人斩杀公孙瓒此僚。”张庭梗着脖子,尽管看见刘虞脸色越来越黑,却是丝毫不畏惧。

    哼了一声,刘虞压制着怒气,吸了口气:“纵然那些百姓上了城墙,也不过是为公孙瓒所迫,你们想想,若是其中有你们的亲人,你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说这句话吗,两军厮杀,本是当兵的事情,与百姓何干,况且公孙瓒经营辽西日久,我若是拿下辽西还需要安抚百姓,若是杀戮太重,百姓们自然会有反逆心里,这又如何使得,这一些给你们说了也没用,好了,今日已经这样,就暂时作罢吧,只等明日还是由你为先锋攻城,无论如何一定要拿下城池。”

    “州牧大人,将士们都觉得你拿着他们的性命当儿戏,这才会有今日之事——”张庭犹自不甘心,还想要和刘虞分辨。

    刘虞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盯着张庭哼了一声:“胡说八道,张庭你随我也有几年了,那你说我带你们与诸将士究竟如何,军饷粮草是天下发放最多的,我来幽州几年,从不曾让你们陷入危险,平日里吃喝不愁,我带你们不薄,难道这些也是我胡说吗?”

    张庭一阵沉默,对刘虞的话无从反驳,诚然刘虞不知兵不善兵,但是对他们这些将士,哪至于幽州百姓着实不错,天下大乱也只幽州与荆州安定,百姓能安居乐业,他们这些将士也能喝家人共享太平日子,生活的都还不错,这当然是刘虞的功劳,话说到这份上,张庭还能说什么,与李裘严泰对望一眼,三人一拱手只是应了一声:“诺——”

第一百六十六章 乱军() 
且说此时城中,公孙瓒眺望着幽州大营,旗帜连天,人声鼎沸,虽然这一战敌人退了,对手下上网不打,但是跟着知道问题在哪里,今天是幽州军没有经历,根本就没有攻城的心思,如果等明日攻城,只要稍微认真点,自己绝对守不住城池的,也就是说最多还有一个夜晚,只怕明日城池就要陷落,要想等援军回来,只怕还要许多天,而时间已经不等自己了,看来不能等了。

    一旦下了决心,公孙瓒便召集众人,等田楷等人全部赶到,公孙瓒这才吁了口气沉声道:“诸位,今日一战侥幸而已,幽州军今日之失刘虞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一旦明日攻城只怕就会破城,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打算今夜劫营,成则决胜千里,败则不过一死而已,诸位以为如何?”

    “主公不可,此时当应该派其他人前去,主公不能冒险,否则咱们就再也没有希望了——”田楷大惊失色,只是上前要劝阻公孙瓒。

    只是田楷的话却引得公孙瓒哈哈大笑起来:“冒险,我本就是领兵之人,整天都在打仗,那一次不是将脑袋别再裤腰上,要说冒险却是说不上,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这么定住了,你们不用在劝我了,都这个时候了,我若是不冲锋在前,又怎么能让将士们随我浴血拼杀。”

    田楷等人一呆,不由得叹了口气,果真在没有说话,当初投奔公孙瓒不正是因为公孙瓒对外族作战勇猛吗,只是田豫苦笑了一声:“将军,你可要保护好自己有用之身,若是没了将军,咱们将军府的人马可就没有了主心骨。”

    公孙瓒哈哈一笑,丝毫不在意,不过一笑之后却也是沉默下来,好一会却低声道:“若是我战死了,那你们就去投奔程东,有他在也绝不叫乌桓贼踏入汉土,如今程东已经成了气候,我若是败了,幽州便只剩下他与刘虞,我想程东不会再犯我这样的错误了。”

    众人一阵惊异,竟不想公孙瓒竟然如此推崇程东,一时间张大了嘴却是说不出话来,好在公孙瓒也只是一说:“我自然不会轻易死掉的,我可还有大业未曾完成,不过这番话倒也是心里话,纵观天下,真正能让我瞧得起的也不过寥寥几人,论心胸程东当属第一,那一句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每每听见我都是心血澎湃,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吧,不过此人心智手段却是比我更胜一筹,若是有时间,刘虞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这番话在众人心中扎根,却不知后来起了多大作用,这都是后话,只是如今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幽州军并没有在攻城,这一夜却是很安静,只是幽州军没有动静,却没有想到公孙军这点人手竟然会在晚上闹出一些动静来。

    且说眼见子时已过,幽州大营已经陷入了一片沉寂,公孙军这边也没有动静,城头上兵卒们也都在休息,可是就在城中校场,八百马军已经集合完毕,人噤声马衔枚,八百马军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几乎人人一匹白马,却是公孙瓒仗义成名的白马义从。

    “弟兄们,苦守城池也只是死路一条,尔等与我征战多年,多是情同手足,如今被困在此地,外面八万大军,除了投降就只有死战一条路,今夜召集兄弟们便是领弟兄们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成则生败则死,不过大家放心,只要我公孙瓒还有一口气,就会冲在最前面,若我公孙瓒今日不死,弟兄们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公孙瓒眼中精光连闪,今夜截杀幽州大营,全凭着一股子气势,若是将士们没有士气,出去也等于送死,至于如何激发弟兄们的气势,公孙瓒却是个中里手,一番话让将士们全都振奋起来,只是随着公孙瓒低吼着:“愿随将军赴死——”

    就是这句话,公孙瓒一举手中银枪,猛地低吼一声:“随我杀出去,有死而已——”

    登时间便领着八百大军朝着城门处杀去,此时早有兵卒将城门打开,城墙上田楷田豫单经关靖齐齐朝公孙瓒行礼,这一出去便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也许就是最后一次辞别,只是齐声道了一句:“将军多保重——”

    眼见着马军消失在黑夜之中,城门才轻轻地关上了,公孙瓒为了减弱马蹄声,早已经下令用麻布将马蹄包起来,虽然奔行之间却听不出太大的动静,加上天公作美,今夜又是无星无月的,根本看不见多远,又有夜风呼啸,也许明日就会有一场大风雨,所有的一切都隐藏在了夜色之中。

    幽州大营很安静,将士们都在沉睡之中,就连值守的兵卒都有些昏昏欲睡,谁也不会想到公孙军敢趁夜偷袭,在任何人眼中,公孙军已经是瓮中之鳖,只是在等死而已,甚至于在公孙军心中也是如此,甚至幽州军还有种想法,就算是公孙军偷袭,城中千多人而已,而他们有八万大军,就是偷袭的话,也不会激起一点风浪,所以值守的兵卒尽量所在帐篷边上,不然夜风吹得有些冷。

    到了百步之内,幽州军再不小心也发现了不对,终于有人吆喝了出来:“有敌人——”

    虽然是喊出来的,但是声音却被夜风遮挡并没有传出多远,而他们虽然匆匆而起准备防御,但是却为时已晚,公孙瓒脸色狰狞着撞上了幽州大营,第一个将栅栏挑了起来,随即率军冲进了幽州大营,一时间杀声四起。

    公孙瓒不敢停留,早就看好了刘虞的大帐,一杆长枪头前开路,枪下未有一合之将,根本没有人能拦得住公孙瓒,而身后八百兵卒,则不停的厮杀,将早就准备好的火把点燃抛出去,落在帐篷上登时间火光四起,整个幽州大营乱了起来,无数幽州将士蒙傮傮的从帐篷钻出来,虽然听见喊杀声,却根本看不到敌人在何处,一时间大乱,将不知兵兵不知将,加上四下奔逃的兵卒,幽州大营乱成了一锅粥,很多兵卒的动乱却是冲击着友军的大营,更是乱上加乱。

    一名小将冲出来,企图阻拦公孙瓒,可不曾想公孙瓒一声大喝,手中银枪抖出漫天的枪花,那小将虽然努力封挡,可惜顷刻间就已经被一枪从前心透了后心,被公孙瓒猛地挑了起来,然后洒下一片鲜血抛了出去。

    从沙井幽州大营开始,公孙瓒就是一马当先,顾不得身后的弟兄,一旦有人被拖住落后,顷刻间就会被甩开,而一旦落了单,很快就会被杀落马下,此时没有人敢停下来救援,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怪不得公孙瓒心狠。

    正是因为公孙瓒奋勇杀敌,所有的更是也是杀红了眼,一个个根本不怕死,只是咬着牙,满身的鲜血随着公孙瓒朝前杀去,一路上不知倒下多少人。

    刘虞被惊醒了,从大帐之中爬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有敌人杀进来,总之四下都是喊杀声,难道是公孙瓒的援军到了,一时间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虽然焦急得很,却拿不出一点措施,只是不知所措的在这里耗着。

    远远地望见刘虞,公孙瓒心中不由的大喜,猛地大喝一声:“刘虞老贼,看你还哪里跑,还不与我纳命来,看枪——”

    话音落下,挑翻了一名小将便杀了过来,虽然短短七八十步,便有许多亲兵杀上来,可惜那里是公孙瓒的对手,不过片刻就已经杀进了几十步,到了此时,刘虞慌张了,偏偏此时一名亲兵牵着战马过来,只是嘶声道:“大人,还是先避一避吧,等整顿军马在于公孙瓒一较高下。”

    若是领军大将,当知道是退不得的,这一退就等于将大军置于险地,可惜刘虞只是一名州牧,根本就不懂得行军打仗,更没有血战之心,慌乱间竟然翻身上马,在亲兵的护卫下朝西方撤去,只是跟着那里会放他逃走,也是奋马急追。

    再说刘虞不知兵,手下亲兵也只是一心护他安全,只是上了战马,二百多亲兵拥护着刘虞朝西方奔去,这也就罢了,偏偏为了让刘虞逃出去,有的亲兵在前面开路,只是一便催马一边高喊着:“让开,给州牧大人让路——”

    刘虞一逃,不知就里的幽州军更是大乱,竟然无数人随着刘虞逃命,冲击着本来还在努力维持的友军大营,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拦截,等于刘虞在前面开路,公孙瓒在后面急追,反倒是比起刚才,公孙瓒还要来得轻松。

    如此一逃一追,渐渐地朝西方而去,也不知多久,终于冲出了十里幽州大营,两支人马往西而走,却是见见远离了大营,可怜刘虞慌不择路,根本想不到自己大军在此,拖出来反而成了靶子,只是想离得公孙瓒远一些,生生将八万大军丢弃在这里,而自己却被公孙瓒追的如丧家之犬,一路西去。

    到了如今,公孙瓒已经逃脱出来,前面刘虞就好像一块香肉,更是吸引着他不顾一切的追去,双方在黑夜里拼命地催马而奔,慢慢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刘虞之败() 
天亮了,幽州大营渐渐地平静下来,所欲的将领已经将兵马收拢,起火的帐篷也被扑灭,各自紧守营盘,等待着天色大亮,从新整顿军马,这些将领做的并没有错,只要不乱,八万大军永远都占了优势,慢慢地火光熄灭,幽州大营从新平静下来,乱了一夜死伤数千兵马,却没有伤筋动骨,八万大军已经重整。

    眼见天亮了,诸位将领在守住自家营盘的同事,纷纷派人去刘虞大营,可是结果却是刘虞大营到现在还是乱作一团,一问之下竟然不见了幽州牧刘虞,消息反馈回来,诸将登时就懵糟了,八万大军兵马无恙,却独独不见了主帅,一时间诸将根本不知如何是好,赶忙联系相好的将领商议对策,但是主将不在谁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有人要攻城,有人却要撤退,有人派出人马寻找刘虞,各不相统属,有没有人能压制这些将领,虽然平静下来,却显的更加嘈杂凌乱,只是终究没有在攻城。

    再说刘虞一路讨来,随着天色亮了,心情也安稳了许多,此时才后悔离开大营,只是跟着在身后咬住追的很紧,刘虞不敢停下,只能一路被破朝西方而去,两边都知道,质押一旦停下幽州就将起变化,如今只能卯足了劲拼命地冲过去。

    不知冲出多远,双方的战马终于支撑不住,更是战马率先倒地,许多战马经不起这样的奔袭,就此倒地不起,而没有多远,刘虞的战马也是长嘶一声,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梁军都是去了战马,只是刘虞身边不过二三百护卫亲兵,却哪里敢停下来休息,至于工作更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尽管双腿都已经麻木了,但是还是领着兵卒拼命追上去。

    又不知多远,有的兵卒坚持不住终于倒下了,一旦到下就再也起不来了,被追上来的公孙军活活刺死,至于公孙军到下一个,就等于和大军失去了联系,有的甚至于活活累死了,如此又奔波了半日,双方终于都是筋疲力尽,厮杀了半夜的公孙瓒,到底是坚持不住了,手下连死带伤,更多的是倒下去的将士,如今也不过不足四百,反观刘虞手下更惨,也不过只有一百多,双方岔开不足五百步,各自倒下休息。

    远远地向往着,都能看清对方在做什么,但是却没有一丝力气去追过去,公孙瓒靠着一块石头,胸口几乎和要炸开一样,火烧火烧的,想要吐一口吐沫都吐不出来,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一身亮银甲都不知什么时候丢弃了,明明刘虞就在前面,却是没有力气站起来拿下刘虞,不过刘虞也跑不动了,双方还是一样的机会。

    尽管又饥又乏,但是谁也没有带粮食,双方也无可奈何,好在所过之处有一条小河,双方只是取了些水,也不管凉水热水,喝了总是解渴,实在饿得慌,抓几根青草也是好一点,一旦停了下来,汗水湿透了衣服,说不出的难受,刘虞生于帝王家,曾几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坐在地上心中凌乱了。

    又不知多久,到了下午时分,双方也都休息的差不多了,虽然都是水米未进,但是跟着毕竟是久战之士,率先爬了起来,朝着刘虞追去,刘虞也不敢怠慢,在亲兵的搀扶下一路落荒而逃,可怜让追上来的援兵却又扑了一个空。

    从东面一路过来,渐渐地进了渔阳地界,本来刘虞是奔安乐而来,希望借助安乐城来活命的,只要和鲜于辅汇合在一起,就足以保命,或者擒下公孙瓒,却是如何也想不到当他赶到安乐城的时候,安乐城头却已经变化了大王旗。

    这要说起来,却是那一日程东收拢了降兵之后,也并不休息,随即领兵直奔安乐,却是戴上了鲜于辅,只等到了安乐城下,三千大军在城外摆开阵势,让城中的郑坤不由得大为吃惊,再见到被捆成粽子的鲜于辅,终于知道大势已去,最少鲜于辅一部算是彻底的毁了,想起王先生的话吗,真有些悔不当初,略作迟疑,不等程东完全展开战阵,便已经开城投降,至此安乐城鬼了程东,竟不费一兵一卒。

    安乐城投降了程东,程东并不停下,随即派人征讨璐县,璐县守将在得知安乐城投降之后,竟然也率众投降,一时间兵不血刃就将刘虞的后路给截断了,这甚至有些出乎程东的预料,不过程东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程东不但解了渔阳城之围,而且收降大军近万,一时间声势大增。

    在安乐休整了一夜,略略整顿军马,甚至来不及打散降兵,程东便领三千兵马又赶回了渔阳,本来就是固守渔阳,也足以让鲜于勇退去,但是程东却做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决定,在返回渔阳之后,程东竟然将鲜于辅放了回去。

    却说这一日,程东回到渔阳,只是召集诸将,在县衙摆下酒宴,如今渔阳城兵强马壮,就是刘虞八万大军回援都不怕,一时间一扫前几日的颓废,就连百姓也活跃起来,而兵卒们更是休息了下来,城中变得热闹了。

    “去将鲜于辅将军请来——”眼见酒菜摆好,程东坐在大营上,整个人轻松下来,心念也就松弛了不少,反而更加灵活起来。

    程东下令,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不过多时,便已经将阶下囚鲜于辅带来,可怜久为人上人的鲜于辅,不过几日而已,却已经看上去苍老了不少,见到程东也没有先前的气势,只是默然相对,安乐璐县相续陷落,上万大军多半投降,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原本的攻势,幽州军反而将要成为败军之将,成为被程东压制的对象。

    见鲜于辅一脸的黯然,程东挑了挑眼眉,只是一摆手:“鲜于将军,我对你素来尊敬,虽然你我战场上是敌人,但是却并非是仇人,今日我设宴宴请将军,便是为这些日子以来,对将军所受的委屈说一声歉意,还请将军不要怪罪——”

    “败军之将哪敢说什么怪罪,虽然做了阶下囚,但是程将军待鲜于辅也还不错,好酒好菜的不曾亏待于我,鲜于辅不是不知道,将军不用多说,无论如何处置鲜于辅,鲜于辅也无话可说。”鲜于辅并没有激动,随着程东相让就坐了下来,就然身为阶下囚,鲜于辅绝不挣扎,该吃的吃该喝得喝,说不定哪一天就要命丧黄泉,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其实鲜于辅也猜测过程东的用意,多半是想逼迫自己投降,只是鲜于辅虽然已经落败,但是却还没有投降的打算,眼见程东就要开口,鲜于辅却抢先一句:“若是程将军想要劝鲜于辅投降的话,还是免开尊口,鲜于辅知廉耻,虽不敢说忠臣良将,但是州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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