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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以为高人,就将王先生收留了,闲来无事变成经谈起过观气之术,郑坤不信,王先生便指着一些兵卒,便评点起来,哪一个要战死沙场,哪一个能够活着回来,又是哪一个有好事,哪一个要倒霉,每每都被王先生说中了,时间久了郑坤怎么会不相信,如今轮到他自己选择了,郑坤却有些茫然。
却说王先生仔细打量着郑坤,从眉宇间冲起一道青气若有若无的,这先前还没有,刚才一说到要杀了王先生,这才出了这道青气的,如此可不是应在程东身上,如果不投降,郑坤当应战死沙场,若是投降,当下应该是富贵一场,吁了口气:“将军,老朽以为,程将军能短短时间名声鹊起,而且将边军从几乎灭绝,发展到如今七八千人,占据了几座城池,这等人一定是运道极旺的,而且很懂得杀伐之道,将来占据一方是必然的,而且从程将军每一次动作,都是卡在了节骨眼上,每一次不但不吃亏还会占了大便宜,这一次州牧大人起十万兵马,程将军不但不惧,还敢讲渔阳城放给他人,而自己却领兵夺取了沮阳军都,将后方控制起来,而且悍然攻占渔阳城,这几步棋走起来绝对是环环相扣,显然是早有算计,如果程将军不是有把握站得住脚,你说他会轻易动手吗,为何程将军会不畏惧州牧大人的十万大军,将军好好想想呢?程将军如果再拿下安乐,如果州牧大人十万大军狼狈而回,先不说还剩下多少,忽然间后路被断绝了,如渔阳城十万大军攻了几日尚且不能攻克,哪么有了安乐的协防,将军以为州牧大人的大军能轻易地拿下来吗,而且十万大军回来必定粮草不多,一旦短短时间不能拿下来,到时候如果程将军要是偷袭的话,说不好十万大军就会溃败,兵败如山倒,只怕州牧大人就算是能逃回去,幽州也要变天了。”
听王先生分析起来,郑坤心里更乱,他也是能打仗之人,自然开始盘算利害得失,渔阳一旦有了安乐的支援,双方互为犄角,到时候如果好货真的大军狼狈而回,自然是缺少粮草,只要拖上几天,十万大军也会灰飞烟灭的,这并不是不可能的,只是郑坤还有他的顾虑,迟疑了一下:“先生,可是眼下还有鲜于江军近两万大军,万一有所异动,一旦被察觉的话,就只怕——”
“将军多虑了,此有二,其一将军可以与程将军约好,只要程将军灭了鲜于辅的人吗,就会率众归降,其二,那就是将军现在归降,听令程将军之命,相信程将军必然有破敌之法,不过其一必然不被程将军重视,到时候鲜于辅一灭,必然是城下之盟,其二虽然冒险,却如雪中送炭,自然会受到程将军的重视。”王先生一番话分析的丝丝入扣,让郑坤不由得沉吟起来。
好半晌,郑坤还是下不了决定,王先生也不说话,只是眯着眼好像睡着了,又不知多久,郑坤忽然眼中凶光一闪:“先生,若是此刻我联系鲜于辅将军,合力将程东灭于此————”
“那将军就要灭队边军的反扑,只怕将军就是罪魁祸首,”眼睛也不睁开,王先生却是淡淡的道:“将军为何不试一试,老朽也不敢作保,不过此时将军青气更胜一分。”
下意识的摸了摸眉心,郑坤脸上抽搐了一下,可惜看不到,心中一动,略作沉吟,郑坤咳嗽了一声:“先生,你且在我这里休息,我出去转转就回来。”
再说郑坤出了房间,心中烦躁的要命,不过却有主意,只是出了县衙,随便的在街上转来转去,刚好碰到一队巡逻的兵卒,郑坤上前将其拦下,然后指着自己的眉心:“你们看看我眉心之间可有一道青气?”
这就是郑坤的应对,尽管相信王先生之说,但是自己究竟如何,却不是由得王先生说了算,如果真有青气的话,郑坤怎么能还不信王先生的话,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是王先生在骗自己,只是郑坤始终不明白,王先生为何要帮着程东,既然程东都打了他还羞辱了他,却还是来劝降自己,王先生究竟是图什么?
那些兵卒不知就里,只是打量着郑坤,好一会众人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一个兵卒迟疑道:“将军,好像是印堂有点发青,至于是不是青气就不敢说了。”
心中一震,郑坤哦了一声,只是心事重重的转身就走,这些兵卒自然没有骗他的理由,而且他们不能看的出来只怕是很明显了,看来王先生真的没有骗自己,只是郑坤却没有想过,他这样问兵卒,兵卒如何不琢磨他想要的答案,不然谁不怕惹得将军发火,只是这青气有无出了王先生之外,别人又如何懂得这些,所谓印堂发青也不外如此。
经此一事,郑坤心中凌乱得很,在街上转了一圈,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不知何时又转回了县衙门口,望着县衙门上的牌匾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决定真的是太难了,莫说州牧大人十万大军,就是鲜于辅两万大军又岂是易于的,一旦被察觉了,到时候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如此看来不如选择第一条路罢了,正该如此,最少这是自保之道,程东胜了就投降,一旦败了那自己也就少了一桩心事,那也怪不得自己了吧。
心中一旦定下主意,便大步进了县衙,等回了房间,王先生却是侧躺在榻上,隐隐的发出鼾声,郑坤正迟疑着,不想打扰王先生,却不想才一转身,却听王先生幽幽地道:“看来将军已经定下了主意,如何?可是选择其一,暂且作观望。”
微微一呆,不由得啊了一声,郑坤挠了挠头,苦笑着坐在椅子上,只是叹了口气:“先生真是神人也,这都知道了。”
心中暗叹,王先生一早就猜到正坤会如此想,这就是郑坤不如程东的地方,郑坤不笨,可是说师挺精明的一人,只是可惜从不敢放手一搏,所以便永远只是一个普通的将领,心中叹息着,却是爬了起来:“那我这就去告诉程将军,也免的围着安乐大家心里都不安。”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相互偷袭()
边军中军大帐,程东望着下面的王先生,忽然就笑了,只是摇了摇头:“王先生真是辛苦了,不过请你回去告诉郑坤,若是我打破鲜于辅的话,到时候安乐也就不那么重要了,看来我的确该给郑坤说点事情了,也免得郑坤总是拿不定主意,不过程东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我曾侮辱过先生,先生为何还要帮我?先生的心胸可真是宽广呀。”
王先生只是淡然一笑,朝程东抱了抱拳:“将军,老朽有一句话,老朽虽然没有齐家治国之策,但是最擅长的就是观人之术,将军非常人,老朽始终看不透彻,但是将军得天时取人和,心怀天下,老朽敢断言,将军必定成就一番大业,老朽只是知机而已。”
得天时占人和,还真是有意思,程东微微一洒,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忽然又脸色一整,朝一旁的张泰沉声道:“立刻传令下去,今天好好休整一夜,明日一早拔营回攻鲜于辅大军,兵贵在奇,明日擒贼先擒王。”
“诺——”张泰一抱拳,便转身出去了,随即命令传了下去,边军将士就开始准备起来,再不复先前的散漫状,许多床弩从帐篷之中推了出来,重骑兵也策马而出,一切井井有条,丝毫不见凌乱,整个大营充满了肃杀之气。
站在城头上观望的郑坤,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震,这才是边军,军容齐整,郑坤也不由得叹为发指,那些床弩不认识但是知道那是弩弓的一种,相信一定威力不小,另外就是重甲骑兵,若是野战的话,估计这自己的马军就要被冲散,哪么首当其冲的一定是自己,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难怪王先生说程东一定有埋伏,好一个边军,心中忽然又暗暗后悔,可惜已经太迟了。
再说王先生反悔了安乐城,到了第二日一清早,边军就拔营朝北而去,一天的路程也就到了鲜于辅十几里处,探马来报,鲜于辅已经有了防备,渔阳城也没有陷落,程东心中略略松了口气,站在高岗上,眺望着鲜于辅大营,心中忽然一动,不由得嘿了一声,猛地扭头朝身边的张泰包琼笑道:“你们说如果你是鲜于辅的话,哪么今晚上会怎么做?”
张泰一呆,朝包琼望去,可惜包琼更显的迷惑,能怎么办,要么打要么不打,不就是这两个选择吗?不过知道程东绝不是要的这么简单,包琼不说话,张泰只有叹了口气:“将军,若我是鲜于辅,必然会趁着咱们落脚未稳,又是远路而来,正好攻其不备,今夜就率军偷袭,现行浇灭咱这一路兵马,反过来有将军打开渔阳城。”
程东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张泰一眼,望着天边要落下去的晚霞,只是吁了口气:“正是如此,若是我的话,必然只动用骑兵,仗着兵力的优势,将我这个统军拿下,所以呢,今晚上之前就要行动,到时候留下空营,带上三日的粮食,然后绕路本鲜于辅大营,他来偷袭咱们,咱们去偷袭他,我就赌鲜于辅不会亲自率军前来,他不是那种搏一把的性子。”
“诺——”张泰自然不会有异议,只是应了一声,就匆匆回去准备人马。
夜色渐深,当一弯弦月悄悄挂在枝头的时候,边军在城东的率领下,悄然牵马从南营溜了出去,没入了正吐着新绿的树林,只留下十名兵卒看守大营,不过预先在暗处挖好了躲藏的坑洞,相信鲜于辅看到空空的大营时,就不会再有时间难为这些兵卒了。
边军都将马嘴里戴上了枚,不让战马发出声音,一路上小心翼翼的从另一条小路朝鲜于辅大营摸去,然后再鲜于辅大营南面里许处埋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天还是很冷,将士们只有和战马靠在一起来抵御寒冷,尽管如此上千人却是鸦雀无声,天虽冷心却是火热的,上千人偷袭近两万大军,这将是一场艰苦卓越的厮杀,这一站之后胜败先不说,能有几个人会去却不知道了。
到了半夜,鲜于辅大营果然有了动静,三四千马军在营门口集合,周围的探马将边军的探马赶得远远的,一方面还要为主渡劫,不让边军的探马有机会传回消息去,双方的探马纠缠着,都不敢暴露虚实,型号如此,谁也没有过多的窥探对方的大营,害怕露出了马脚来,所以当鲜于辅大军出发的时候,还并不知道边军已经出来了。
倾听者渐渐消失的马蹄声,程东与张泰包琼对望一眼,眼中精光一闪,打了个手势,所有人悄然上马,然后做好了准备,只等程东深吸了口气,长枪一挥:“杀——”
声音未落,一身披甲的程东语包琼已经当先冲了出去,随后重甲兵冲出去,在后面却是改进的床弩兵,这种小型的床弩只有六支弩箭,但是确实可以设作单射,每次一支弩箭,可惜力道上只有百十步,但是却适合马军使用,两军交战,不停迸射的弩箭对敌人威胁很大,会有效的大戟敌人的士气,不给敌人射箭的机会,但是这一次,程东还特制了一些小巧的东西,可以说是微缩版的投石机,而且只用一次,却是随在这一军之中,小小的抛石机只有半人大小,用的是竹材,只要砍断绳索,就会将陶罐砸出去,最多也不过四五十步,但是这确实程东仅此取胜的关键,一场大火会将鲜于辅大军的士气烧的点滴不剩。
再说里许之地,刚好让马军冲起来,顷刻间马蹄声惊醒了正要沉睡的鲜于辅大营,只听一声吆喝:“敌袭——”
整个大营就懂了,要说鲜于辅大营明暗哨加上巡逻队人数不少,只是自家大军刚走,谁也想不到就会有敌袭杀来,所以一时间有些慌乱,加上营地里很大,一时间反而没有立刻组织起防守来,在程东和包琼冲到栅栏边上的时候,才不过二百军匆匆组织起一道防线,可惜被重甲兵轰然重开了并不牢固的栅栏,这里是当日曾被鞠义破坏过的地方,被程东发现了破绽,选择此地做突破口,果然一冲就冲出了一条通路,虽然迎来了一片箭矢,但是重甲兵并不会担心这些零散的箭矢,只是随着程东轰然冲了进去,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阻拦的。
重甲兵冲进去不过四五十步,弩兵又跟着冲了进来,对准四面八方就是一阵乱射,浪费了三支利箭,但是却成功了打散了刚刚要集结的幽州军,随后大军杀了进来,在程东的安排下,马军一进营并不散开,而是随着重甲兵朝前冲,却并不依靠战马的冲力,而是用弩箭进行三段射,所谓三段社就是讲剩下的八百多大军分成三波,轮流射箭,造成一种持续的打击,然后尽管补充箭矢,绝不与幽州军纠缠,杀出一条血路来,真正的冲锋的就只有一百重甲兵,但是没有坚实的栅栏,凭着乱营的兵卒根本无法阻拦这一把插进了幽州军身体之中的枪头。
喊杀声一起,鲜于辅就是一惊,匆匆从大帐之中出来,也不问敌人在哪?更不问敌人有多少,只是和陵寝兵营竖起大旗,然后迅速集结,亲兵营毕竟是亲兵营,短短时间结成大阵,高举着大旗,开始让周围有些凌乱的幽州军纷纷向大旗靠拢,一时间便有一千多人。
“中军大旗——”包琼喝了一声,一经发现了鲜于辅的中军大旗,重骑兵略略调整方向,随即朝中军杀去,一时间杀声震天。
鲜于辅眼中寒光直冒,没有想到边军会突然杀来,如此看来自己派出去的马军已经是扑空了,哪么眼下就只有全力拖住边军,只要能让边军的脚步停下来,哪么这一次就算是大获全胜了,一旦马军失去了冲击力,反倒是步卒占了优势,这也是鲜于辅为何会竖起大旗收拢兵卒的原因,只要豁出去就能将边军耗在这里,因为中军大帐离着粮仓不远,在说辎重也就在左近,如今已经开始利用大车和粮草建立一道防线,务求将边军截在这里。
鲜于辅根本就没有想过在前面截住程东,与其做那种无用之功,还不如在此等待,至于有多大的伤亡已经不是可以想的了,但是有一点鲜于辅也是愤怒的很,不是因为程东,而是因为自家的大营三番五次的被撞破,这些将领究竟如何扎的营?
也不过片刻,远远就能看到黑衣黑甲的边军已经冲了过来,重甲兵根本不管有没有人阻拦,只是横冲直撞,将马力催到了最快,包琼一杆长刀之下更无一合之将,几名小校都被斩杀于此,程东都杀了两个,至少到此时颇为顺利,却不知其中还有鲜于辅的功劳,否则鲜于辅稍稍顾及一下外围的兵马,也不至于乱作一团了。
眼见边军越来越近,鲜于辅手心也见了汗,青铜剑轻轻抬起,只等边军进了百十步,忽然一挥短剑,登时间却是双方都射来一片箭矢,这边幽州军足有二三百当场被射杀,而边军也有一百多跌落马下眼见就要撞在一起,此时却没有人管那些伤亡的人,双方都卯足了劲——
第一百五十五章 擒获鲜于辅()
轰的一声,重甲兵装上了幽州军侧肋,正面被大车挡住,所以程东只能选择侧肋动手,可惜只是调整方向,冲击力自然难免会降低一些,而蓄力已久的幽州军,在鲜于辅亲自督战之下也爆发了强大的战力,一时间强硬的重甲骑兵只像是陷入了泥潭一般,速度在慢慢的降低,而此时大队的马军也冲了上来,却绕过重甲兵,从一侧突进。
“结阵——”眼见重甲兵被人海战术所拖延,战马慢慢变慢,程东知道被逼住师不可阻拦得了,如果还在马上,就等于活靶子,没有足够的空间,重甲兵转身都难,所以趁着才杀出一条血路,程东一声令下,众将士竟然在此地纷纷下马,竟然在此地结成了一个圆阵,不知何时竟然还准备了木盾,登时在两侧和后面竖起了一道防御,而前面却没有,就算是变作步兵,却依旧继续向前。
鲜于辅喜于形色,望着结阵的边军,看着那个黄金狮子甲的特别,那就是程东,程东也实在是太冒险了,竟然敢舍去战马,如重甲兵这种兵种,一旦步战,虽然凭着一身的重甲,莎莎里也不小,用作拼命也不错的,但是速度太慢,很难造成有效的冲击,反倒是徒于应付,当然作为防守还是可以的,但是没有其他兵种支援的话可就危险了,因为重甲兵负重太大,步战很快就会疲惫,到时候杀不死他们也能累死他们,人的力量究竟是赶不上战马,程东这不是在冒险,而是在自杀。
一想到拿下程东心中就兴奋莫名,自己身前身后三面都是大车和粮草之物,形成一个口袋,而且身边也集合了近三千兵马,只要边军冲进来,如此拥挤之地,马军就失去了最大的依仗,边军将灭于此,而且是自陷死地,现在只是时间问题了。
不知不觉鲜于辅在亲兵的护卫下,已经靠近了重甲兵,却不想就在此时,重甲兵中忽然有人吹响了号角,这又是怎么回事?鲜于辅心中一凌,只是一时间又想不明白,不过也没有时间多想,只是催促兵马将重甲兵围的死死的,不顾死伤的冲击着重甲兵,此时重甲兵已经现了疲态。
却不知就在此时,不远处的边军马军,一样被困住,但是却还是在挣扎着,号角声响起,忽然间传来蹦蹦之声,先是一片弩箭四面八方射来,登时间惨叫声一片,随即一些黑乎乎的东西砸下来,砸在拥挤的人群中,几乎无一落空,登时砸的几十个人晕头晕脑的,甚至有的直接被砸蒙了,但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随着这些陶罐砸下来,边军竟然扯起了火箭,虽然隐约的猜到不好,但是如此的人群中却根本无从躲避,火箭依旧射了出来,登时间鲜于辅不远处的一圈化作了一片火海,几十上百个兵卒燃烧起来,化作火人惨叫着,挣扎着——
只是他们的挣扎却让更多的幽州军大乱,谁也不敢靠近那些火人,被他们一冲,很多外围的兵卒下意识的从大车的防御冲出去,曾经作为抵挡边军的防御,却成了他们退却的障碍,而随着外围稍微清净,中间的人也开始朝外攀爬,尽量的离开火人,如此一来,幽州军大乱,而这些火人几乎连成一片,成为一道活的屏障,将幽州军暂时分割成两块,绝大部分的幽州军被分割在外面。
鲜于辅一呆,边军早有埋伏,只是此时不及思索对策,只是高吼了一声:“擒下程东者,赏钱百万,官升三级——”
尽管身边还不过几百人,但是鲜于辅也不畏惧,毕竟边军都是马军,此时已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