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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将军——”程东迟疑了一下,忽然长长的吁了口气:“稳住公孙瓒就要由你来了——”
鲜于辅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明白:“将军,我与公孙瓒也做过几回对手,就只怕公孙瓒不会尽信——”
“这不妨事,我也没有打算让公孙瓒相信,不过此时劳烦鲜于将军要走一趟,有些事情没有个重量级人物出面,只怕很难达到效果的。”程东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程东手下之人,除了蒋承,可能最不容易叛变的就是鲜于辅,这和个人的性格有关系,公孙瓒应该看得明白,正因为如此,才能让公孙瓒疑神疑鬼,而程东要的就是公孙瓒疑神疑鬼的。
苦笑了一声,鲜于辅没有在说什么,程东让自己出使公孙瓒大营,还要假做投靠,这个自己真的做不来,不过程东也不要求自己让公孙瓒相信,反倒是不让公孙瓒相信,这分明是在用离间之计,算来算去,或者真的只有自己最合适,公孙瓒帐下诸将,对蒋承李邵等人自然看不上,也只有自己出面这些人才会有些顾忌,真不知是不是该高兴。
从县衙出去,鲜于辅只是稍微准备了一下,便高调的离开了蓟县,领一百马军朝璐县方向而去,带着不少的珍宝礼物,却失去登门拜访,与公孙瓒商量结盟对付袁绍的事情,而临走之际,程东让他看得那份圣旨,鲜于辅知道自己是该泄露的时候了。
再说第二天下午时分,鲜于辅也就到了公孙军大营,对于鲜于辅的到来,公孙瓒很是欢迎,不过一见面,公孙瓒便先问了起来:“鲜于将军来了,怎不见关大人回来?”
“程将军见关大人才情很高,特意留下关大人说话聊天了。”鲜于辅到是不在意,说这话公孙瓒也不信,果然公孙瓒脸色阴沉下来,不过旋即脸色有舒展开,拖着鲜于辅进了大帐,众人各自落座,鲜于辅便取出程东书信:“公孙将军,程将军将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了书信之中,你看了就明白了。”
公孙瓒接过来,只是打开了一看,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程东一上来说的明白,公孙瓒上一次撕毁了盟约,所以程东不太相信他公孙瓒的话,这一次为了确保顺利,所以把关靖扣下来做人质,如果公孙瓒继续说话不算数的话,那么关靖可就要倒霉了,然后就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边军负责拖住袁绍,但是公孙瓒也不能独吞冀州,程东说的好,戳了负责拖住袁绍,至于谁能拿下多少,那就要各凭本事了,所以现在不说如何分赃。
看完了信,公孙瓒脸色有些难看,这一股子气就落在了鲜于辅身上,望着鲜于辅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鲜于将军,不知鲜于将军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我就是一个送信的,程将军只是觉得别人来怕怠慢了公孙将军。”鲜于辅哈哈一笑,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话里却挑不出毛病,让公孙瓒一时间无语。
既然鲜于辅作为信使来的,公孙瓒也不好太过于怠慢,随即吩咐人准备酒宴,不过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有心将鲜于辅扣下,只是想想鲜于辅不过是刚刚投降的降将,扣下来也没有多大意思,难怪程东会派鲜于辅来,估计这就是担心自己扣人,而鲜于辅身份在这里摆着,公孙瓒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憋了一肚子气,却又发作不出来,至于关靖公孙瓒倒是不很担心,程东虽然心狠手辣,但是绝不至于读一关靖下手,不过是在向自己示威罢了。
其实公孙瓒还真的看错了程东,程东扣下关靖可是有其他原因的,绝不会为了无聊的示威这样做,当然此时也没有人知道程东的真正心意。
对于鲜于辅到来,公孙瓒亲自作陪,又有田豫单经等人,也算是给足了鲜于辅面子,鲜于辅看上去也颇放得开,几乎是有酒就干,一顿饭吃下来,倒也是其乐融融,席间即便是有人嘲弄边军,鲜于辅也好像听不见,让人感觉鲜于辅还没有融入边军,又或者不是真心投降。
公孙瓒几次试探,但是却颇为失望,每一次鲜于辅都好像随便应付的,公孙瓒问鲜于辅,可愿意到自己手下,鲜于辅便答道:“愿意,只要公孙将军取了代郡。”
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让公孙瓒很是无奈,又问鲜于辅边军究竟怎么打算的,鲜于辅回答的也很直接:“程将军对于盟约一事,显然并不是很看重,昂或是说没有多少诚意,如果有机会一定会算计公孙将军的,不过程将军对袁本初也很有心,估计着程将军是想将幽州冀州全部拿下,将军不可不小心。”
“也不怕撑破了肚皮——”公孙瓒哼了一声,一开始也没有真正相信程东,只是鲜于辅这话和没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这也不是正式结盟,很多事情都只是口口相传,谁都不会真正信任谁,一旦有机会说不好就会下黑手,公孙瓒亦是如此。
一顿饭吃完,鲜于辅已经是醉醺醺的了,说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这才让人搀扶下去,虽然说了不少,公孙瓒却没有套出话来,也颇为郁闷,现在就看程东何时对袁绍动手了,前提是自己讲大军撤到涿郡。程东才会放心下来,鲜于辅走后,公孙瓒有何田豫单经密谋了一番,至于说的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再说鲜于辅喝多了酒,公孙瓒只是安排庞会将鲜于辅送回去,不想眼看要到大帐,刚才一脸醉蒙蒙的鲜于辅,却忽然压低声音道:“庞将军,可愿意将我送进大帐,我有话说与庞将军。”
庞会心中一惊,鲜于辅没有真的喝多了,看来是有意要说些什么,只是说什么庞会也猜得到,无非是劝降,只是自己能跟着进去吗,一旦公孙瓒知道了,就算是没事自己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庞会感觉的出来,这些天从攻打蓟县开始,公孙瓒已经不是哪么信任自己了,迟疑了一下,只是没有答应,眼见大帐就在跟前,朝值守的兵卒招了招手:“鲜于将军喝多了,你们扶他进去休息吧。”
鲜于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如此就够了,想要招降那也不是一句话,便由的兵卒将自己扶进大帐,倒在榻上这一觉睡得舒坦,好些天没有好好地睡一觉了。
再说鲜于辅睡下之后,庞会在帐外待了一会,心里乱糟糟的,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转身而去,不过却没有回自己的大帐,而是朝公孙瓒的营帐走了过去,不多久到了大帐,此时公孙瓒还不曾睡下,刚好送走了田豫等人,正倚在榻上胡思乱想,便听见亲兵进来禀告:“将军,庞将军在帐外,说是有事情要和将军回禀。”
“让他进来吧——”睁开眼,眼前有点模糊,其实喝的也不算太多,想当年这点酒算什么,真是岁月不饶人呀。
一会的功夫,庞会撩开帐帘走了进来,脸色有些迟疑,见到公孙瓒只是一躬身:“将军还没有歇着呀——”
“行了,有没有外人,就不用这么多毛病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少废话了。”公孙瓒有点不耐烦,实在想不通庞会还有什么事情,非要这么晚了和自己说。
张了张嘴,庞会却没有说出话来,刚才琢磨的那些到了此刻却觉得又不好说,此时又有些后悔自己来了,不过到了此时,庞会也只有咬了咬牙低声道:“将军,鲜于辅并没有真的喝多——”
猛地一呆,公孙瓒嘴角抽搐了几下,狠狠地瞪了庞会一眼,哼了一声:“这大晚上的,你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有话就直说,瞧你吞吞吐吐的合格娘们似地。”
脸上一阵尴尬,庞会却放松下来,当兵的都很粗鲁,公孙瓒说话虽然不好听,却说明不拿着庞会当外人,庞会这才胆子大了起来:“将军,末将觉得鲜于辅前来只怕不是送心那么简单,刚才那家伙还想劝降我,只是我没有理他——”
第二百三十二章 离间之计()
庞会走了,公孙瓒只是安抚了庞会一下,不过虽然当时好像什么也不在乎,看着庞会轻松的走了,但是公孙瓒心里却是也多了一丝想法,要说庞会有问题,公孙瓒也觉得还不至于,关键是鲜于辅这一趟来,看来真的不是送心那么简单,只怕正如鲜于辅自己所说的,别人来身份不够,不是因为怕公孙瓒怪罪,而是别人来劝降自己手下将领,真正的身份不够,鲜于辅毕竟是幽州的宿将,论身份不必原来的自己低,而且自己手下多有和鲜于辅相识者,不可不防呀。
如果是从前,公孙瓒还真的不会担心什么,毕竟手下可是都是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弟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蓟县城下的那一幕,公孙瓒勉强安慰自己,那是因为其中夹杂了幽州降兵,但是无论如何公孙瓒无法释怀,这人一旦要是有了疑心,就会像是种子发芽,不管怎么想要忘记,也会一点点的从心底冒出来,公孙瓒此时正是如此,忽然之间,对手下将校兵卒的怀疑却是止也止不住。
庞会来向自己回报,可以说是忠诚,但是也可以说是有其他的想法,或者是欲擒故纵,相信一个人只有一种可能,但是怀疑一个人,却能有千万种理由,一旦想起来,总觉得庞会很可疑,而且挥之不去,若是庞会知道因为自己来说,会是这种后果的话,只怕打死都不会来的,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这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鲜于辅这才起来,就有兵卒过来告诉他:“鲜于将军,我们公孙将军有请,已经准备好早饭了。”
鲜于辅没有多想,便洗漱之后随着兵卒前去,果然公孙瓒已经在等待了,不过鲜于辅进了大帐的时候,只是看见公孙瓒一脸的无精打采,见到自己还是不停的打哈欠,让鲜于辅有些好奇公孙瓒昨夜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会一夜没睡的模样。
“坐,今天我可是特意给鲜于将军安排了饭菜,很丰盛呀——”公孙瓒打了个哈欠,好歹振奋了一下精神,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将公孙瓒的心思表露无疑:“想必将军军务繁忙,瓒不敢久留,吃过了饭就宋将军回去吧。”
微微一呆,这就走吗?鲜于辅皱了皱眉,咳嗦了一声:“将军,事关重大,不在好好考虑一下,鲜于辅回去倒也无事,如今关大人不是还在蓟县做客吗,将军怎的不留鲜于辅也多呆几天。”
能一样吗,公孙瓒恨恨的在心里啐了一口,程东扣押关靖一定别有目的,不过公孙瓒却没有找到扣押鲜于辅的理由别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公孙瓒扣押鲜于辅真的没有多大意思,嗯了一声:“不好意思,我也是军务繁忙,还要准备攻打冀州,这辎重粮草可是要好好筹备,时间不等人呀,就不多留鲜于将军了。”
公孙瓒心里明白,自己手下有幽州军降将,这些人本就不安稳,鲜于辅又是他们的老将军,要想劝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怎么回流鲜于辅就待,相反自己派去的关靖,只怕做不到这些,再说公孙瓒还真的没有想起来劝降这一说。
鲜于辅也不再说话,这一顿饭吃完,公孙瓒便令人将鲜于辅送出大营,只是公孙瓒却不知道,就在昨晚,鲜于辅已经留下了几封信,交给了当初幽州军的老兵,至于给谁的却是只有鲜于辅最明白,不过公孙瓒也未必早晚不知道。
终于把鲜于辅送走了,远远地望着鲜于辅走了,公孙瓒脸色阴沉下来,这时候,公孙越悄然走到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哥,鲜于辅给几名幽州降将写了信,只是我没有拦下来,不过已经知道都是给谁的了。”
“哼,程东想的也太简单了。”公孙瓒啐了一口,心中有些烦乱:“给我盯紧了那些人,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
说着,在脖子上一抹,让公孙越不由得一惊,重重的点了点头,那些幽州降将可还没有归心,手下又握着兵马,当真是不可不防,随即下去安排人盯住了鲜于辅写了信的那些人,同时盯着幽州降将。
话说鲜于辅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蓟县城,与程东见面,将所有的经过说了一遍,程东只是点头不已,好一会嘿嘿的笑了起来:“也劳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也该放关靖回去了,来人呐,将关靖带上来。”
不说鲜于辅自行回去,有人下去将关靖从牢房里带了出来,这几日关靖可以说憋得不轻,今日终于出来,也不见多么松口气,不过见到程东,却不见意思不堪,依旧站的笔直,只是朝程东傲然而立。
“关大人,真是委屈你了,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手下人将关大人关了起来,实在是罪过——”程东拱了拱手,从案几前走了过来,只是在关靖面前又是拱手又是鞠躬,衣服很惭愧的样子。
关靖不为所动,程东不知道才有鬼,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思,关靖只是想回去,估计这这些天程东已经有了决断,关靖也不问,程东自然会有个交代的,本来程东还要设宴招待关靖的,不过关靖确实不肯就此别过,只是临走之际,程东忽然好想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关靖:“关大人,你且等一下,我就去给关大人取些东西,略表歉意,我去去就来,关大人稍待片刻便是。”
程东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关靖一人在大帐之中,好一会也不见回来,关靖做的累了,只是站起来走了几步,却不小心看到程东案几上的一些公文,关靖虽然好奇,但是也还是迟疑了一下,朝外张望了一下,并不有动静,咬了咬牙,悄然过去看了一下,上面的是蓟县城的一些政务,关靖并不感兴趣,但是有一个只露出一个角的公文却是引起了关靖的注意,上面字迹不多,只是写着已联络好——鲜于辅字,当时关靖还没有想清楚,有心翻看一下,又怕留下痕迹,只是迟疑着,就听见帐外传来程东的声音:“有劳关大人久候了,我这里为大人准备了一份薄礼,还请关大人笑纳——”
关靖心中一惊,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赶忙退了两步站定,尽量的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只是无论如何也是有些不自然,幸好程东匆匆进来,并没有注意关靖的样子,依旧笑呵呵的道:“关大人,这是几间珍宝,虽然有些庸俗,但是也是程东一片心意,还请关大人不要怪罪程东才好,一定要收下。”
本来还想要推辞的,只是心中有些发虚,又总是想起究竟什么已经联络好了,一时间没有偷袭,生怕程东看出破绽,只是推辞了几下也就收下了,至于所谓的薄礼是什么,关靖却根本不在意了,也没有多做停留,关靖也就走了出来。
送走了关靖,程东小的更甚,回到大帐,便看见一名亲兵正在大帐之中等待自己,见到自己回来,亲兵恭声道:“将军,那关靖看到了,要是将军再晚一点回来,说不定关靖都要偷偷瞅一瞅。”
“哈哈哈——”程东大笑,本来就是为了让关靖看的,其实也就是那么几个字,重要的是有鲜于辅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关靖会不会按照自己所准备这一台大戏来表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着关靖行色匆匆,便赶回了公孙军大营,一回到大营,便风尘仆仆的去见公孙瓒,路上却听人说起,那鲜于辅前两日刚刚离开,这让关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等见到公孙瓒的时候,却是客套话都不想多说,只是将所见说了出来:“将军,我在程东大帐之中看见了一个公文,可惜只看到一角,上面写着已联络好鲜于辅等字,如今在听说鲜于辅前几日来过,将军你说会不会是鲜于辅联络了幽州降将?”
关靖的话让本来还很欢喜的公孙瓒当时就脸色大变,一时间也没有说话,在大帐之中来回走了两圈,这才寒声道:“可看见上面有谁的名字?”
“这倒不曾,这只是一个角,就只有这几个字,剩下的都被压在政务公文之中,”关靖苦笑着摇了摇头:“咱们收拢了近两万降兵,当时虽然打散了分散到各处,只是那些降将却大都与还在领兵,鲜于辅是他们的老将军,这难保——”
话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明了了,公孙瓒这几日正担心这个,此时关靖这一说,等于是火上浇油了,心中又惊又怒,不过强压着怒气,好半晌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没有抓到把柄,可不好处理他们,但是也不能放任他们,不如用调换之策,将这些人调开,然后遣人监视,总之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从这一日起,公孙瓒派人暗中开始监视那些降将,包括他所怀疑的那几个人,虽然也有些怀疑是程东用计,但是宁可信其有却不可信其无,虽然是暗中监视,但是却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而且这一调换,那些本来就有些敏感的降将自然就多了一些想法——
第二百三十三章 颜良战张辽()
且不说那些龌龊之事,从那一日起公孙瓒开始整备军马,辎重粮草开始在涿郡集结,同时联络田楷,加上公孙范在渤海郡,从三方面发兵,这就要进攻冀州,现在就等袁绍的动静了,只是一时片刻袁绍却是始终没有动静。
公孙军进攻蓟县失利,袁绍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接下来公孙瓒始终没有动静,袁绍也不敢轻易动手,生怕有什么变故,对于边军袁绍也是有些畏惧,没有十足把握又怎么敢动手,所以滞留在广昌却始终不肯前进一步。
再说这一日,袁绍正在衙门里批示公文,却不想正批的厌烦的时候,却有亲兵急匆匆的赶了进来:“州牧大人,不好了,边军数千人马忽然出现在城北四五里处,如今正在安营扎寨——”
“什么——”袁绍猛地一惊,豁然站了起来,边军究竟有动静了,这是要开打的前奏吗?待了一会,只是咬了咬牙,大步朝外走去:“随我去看看。”
不多时,袁绍登上了城墙,远远地朝北方望去,果然能看到不少人马在四五里处正在安营扎寨,人嘶马鸣的乱哄哄的,那帅旗写的什么看不清楚,但是边军的虎旗却是很清楚,果然是边军到了,迟疑间,探马赶了回来,只是过来回禀:“州牧大人,那帅旗上写着张字,想必是边军张辽的那一军,差不多有四五千人之多。”
是张辽,袁绍脸色有些凝重,张辽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根据消息,此人用兵稳重,并不太善奇袭,此时兵临城下,那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自己该不该趁着立足未稳而发兵讨伐呢?一时间心里拿不定主意。
正思索间,城下却走上来一文士,此人个子矮小,脸型消瘦,颚骨很高,下巴一缕山羊胡,虽然城外边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