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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不过对此并不在意,朝身边的刘和望去,只是嘿了一声:“公子,还请你劝降阎柔,不然只是徒自死伤罢了。”
一脸失魂落魄的刘和,只是勉强抬了抬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什么,不想两万大军竟然落得个如此下场,现在心中后悔的紧,就不应该自己冲下来,不然代县不会城破,自己更不会落入边军手中,可惜一切都晚了。
再说阎柔领着大军到了城下,望见代县才松了口气,只是举着虎符和印绶喊道:“开门,我乃是司马阎柔,速速去告诉公子,阎柔愧对公子,没有拿下涿鹿,边军有准备,所以领军折返——”
哪知道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看见刘和在城头上现出身形,身边站着一名将领,还有鲜于辅也在,不过那员将领却是眼生得紧,心中感觉到不对劲,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间城头上变换了大王旗,边军的战旗已经挂在了代县城上,这一幕几乎都不用在说什么,阎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就呆住了,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张辽望着阎柔,推了推手中的刘和,只是咳嗦了一声:“城下的可是阎将军,在下张辽,添为边军西路统领,如今这情形将军也看得仔细,已经不用我多说了,代县城破,代郡陷落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将军即便是再拖上几日,最终也只怕——”
“哈哈哈——不就是想让我投降吗——”阎柔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声音中却听不出一丝的笑意,张辽叹了口气,代郡之中除了鲜于辅难以应对,最难对付的就是这个阎柔,当日自己出征之际,程东便曾经交代过,如果能收降阎柔那就尽量收降,如果不成,也要讲此人杀死,显然对此人很重视,而张辽和阎柔交手数次,虽然说不上了解,但是对阎柔大打心底有些惧意,此人心狠手辣,而且一点情谊也没有,帮助刘和是为什么不好说,但是绝不是因为敬仰刘虞这一类的原因,此人果断坚韧隐忍心狠手辣,而且最重要的是明断时事,绝不会做无谓的牺牲,一旦不对,绝不会留恋,说不定就算是家人在此,就算是儿女在此,只怕也会很果断的丢下,如这种人真的很可怕,可以放弃一切,除非杀死他,不然很难安心的了。
咽了口吐沫,张辽正要说些什么,却不料此时阎柔话音未断,忽然脸色一正,从战马上翻身下马,朝张辽一拱手:“阎柔愿降,只是阎柔自讨还有些手段和本事,敢问张将军,不知道程将军打算给我一个什么位置,怎么样也要配的上阎柔的手段和本事。”
刚想说的话登时已经被咽了回去,张辽无奈的发现,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切都在随着阎柔的心思走,对于阎柔的话竟然兴不起怀疑的心思,阎柔识时务,只是如何安排阎柔,张辽可不敢说了算,毕竟程东亲自交代过,迟疑了一下,张辽只是苦笑了一声:“阎将军,也不敢想瞒,我家将军临来之际曾经嘱托过三件事,其一,代县城破,自然有鲜于将军相助拿下代郡全境,并请鲜于将军安抚代郡百姓和将士,其二一定要活捉刘和,不要伤了刘和的性命,其三,便是阎将军,我家将军当然希望将军能够追随他,至于什么位置能够配的上阎将军,张辽实在是不敢应允,这还要我家将军拿主意。”
第二百一十六章 狠辣无双()
阎柔也没有期望过张辽能说了算,所以也并不在意,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城头上有人喊了一声:“阎柔,汝等忘恩负义之人,公子被抓,你竟然这样就投降了,可想到当日州牧大人提携之恩——”
这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见一人已经合身从兵卒之中冲出,手中一支短剑刺向张辽,身边还有几人也相随而上,张辽虽然不识,但是鲜于辅却认得,此人正是护送刘虞人头回来的尾敦,对刘虞颇为忠心,想必是为了相救刘和,却一直隐忍着,本以为等阎柔回来寻找机会,却不想阎柔竟然如此简单就投降了,尾敦便在按耐不住,这才有了此刻的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尾敦已经冲到离着张辽不远的地方,而此时边军将士也已经反应过来,只是和围上来准备绞杀尾敦等人,鲜于辅心中一动,朝身边的代郡降兵一使眼色,却只是无意间一般挪了两步,与几名代郡兵卒战在一起,却将一方准备支援张辽的边军将士挡住,看似无意,却还是故意的再给尾敦创造机会。
张辽脸色不变,只是将身边的刘和朝亲兵一推,握紧了手中的亮银枪,脚下用力,只是不丁不八,猛地喝了一声,手中亮银枪宛如毒蛇出洞,化作漫天枪影,直奔尾敦等人而去,耳听一声脆响,尾敦身形一顿,却已经被逼停于此,至于其余人也被亲兵挡住,有的就地格杀,有的也被困住,毕竟尾敦也不过几人而已。
尾敦的短剑被格飞出去,人也退了一步,虎口都被震的破裂,虽然有心效忠,可惜武艺却只是平平,更不是张辽的对手,如是先前没有忍不住喝骂一声,也许还会有一丝机会,可惜张辽一旦小心,尾敦也只是出手无果,一击不中便再也没有机会了,看着被格杀的弟兄,尾敦惨笑了一声,朝刘和望去:“公子,尾敦无能,不能救你,当日眼见州牧被追杀,尾敦却无能为力,追寻月余,却没有能救下州牧,如今有眼见公子被擒,尾敦实在是愧对州牧大人,可惜尾敦武艺不济,也只有一死以全心意,还请公子保证——”
话音落下,竟然一翻身,便已经跃下了城头,却不想落入边军手中,或者是更不想被擒下,只是眼睁睁的就摔在了城门处,可怜头先着地,一腔忠心随风而逝,尾敦摔得脑浆迸裂,就此一缕英魂西归。
这一切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甚至于张辽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想要伸手相救尾敦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伸手也没有能捞到尾敦的衣角,眼看着尾敦摔死在城门口,却是无能为力,呆了一下,也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好一个忠臣,真是可惜了,张辽可绝没有害将军之心,哎,这又是何必呢——”
所有人都沉默了,刘和眼眶子红了,泪珠在眼角一个劲的打转,张辽一脸的惋惜,鲜于辅却是一脸的无奈,就连阎柔也是一脸的凝重,朝摔死的尾敦一拱手,深深地鞠了一躬:“柔最敬佩的就是忠臣义士,只因为柔并非这种人,虽然尾敦将军不识时务,但是如此英雄之事,当应该厚葬尾敦将军——”
说到这里,阎柔又朝城上的张辽一拱手:“看将军刚才还想相救尾敦将军,阎柔有不情之请,可能厚葬尾敦将军吗,或者将尾敦将军将给在下处置。”
张辽呆了呆,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叹了口气:“自古忠臣义士收人尊敬,不但阎将军敬重,张辽也是敬重得很,不用阎将军相请,张辽自然会好好安葬尾敦将军的。”
话音落下,只是挥了挥手,自然有兵卒从城下坐吊篮下去,然后开始替尾敦收尸,经此一事,双方大军各自都沉默了,眼见着边军将尾敦的尸体收拾好了,此时也过了半晌,终于有鲜卑大将犹豫了一会,朝阎柔压低声音道:“阎司马,你可以投降,但是我们不想投降,想要就此折返大草原,如今就告辞了——”
这话音落下,一旁的乌丸人马更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鲜卑和边军没有多少纠葛,但是乌桓和边军却几乎是死敌,他们自然不愿意投降的,也正要准备离开,可惜话还没有说出来,却听见阎柔淡淡的道:“只怕诸位想要离开没有那么容易——”
众人一呆,只是脸色大变,不明白阎柔的意思,不过阎柔也并不想再说下去,朝众人一拱手:“诸位一路好走,但愿还能活着回去见到自己的亲人儿女,阎柔就不相送了,大家都保重吧。”
说着,只是朝代县城门走去,就连坐下战马都不要了,只是临走的这一番话却让众人都有些发懵,都知道阎柔此人心思缜密,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所有的话都会深思熟虑才会说的,而且极富心计,那么这番话要不是乱说的,那就是看出了什么,想一想如今代县被破,当城在边军的掌握下,又想到涿鹿的惨白,众人好像是明白了点什么,难道边军会在北方有什么埋伏,不过既便是如此,众人也还是不会投降,谁愿意在外面颠簸流离,不回家守着自己的女人孩子,所以众人对望一眼,只是凑在一起商量了几句,便随即四散而去,却不想再次做片刻停留。
再说阎柔到了城下,让张辽都有些拿捏不定,会不会是骗局,不过阎柔之然一身,其余的也都四散而去,自己在疑神疑鬼的是不是也太小家子气了,迟疑了一下,喝令兵卒将城门打开,不过也做好了应变的打算,只是阎柔安步当车的走进来,却始终不见一点异状,一直到了张辽面前,阎柔拱了拱手:“张将军不用紧张,阎某人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却向来说话算话,绝不会失信于人的,既然说过投降,那就不会变了,再说如今公子落入你们手中,我连个效忠的人都没有,又何谈其他。”
“辽怎么会怀疑阎将军,请,咱们到县衙说话,有鲜于将军与阎将军相助,相信我家将军必然大喜,只怕以后两位一定会到重用的。”张辽打了个哈哈,只是拉着阎柔朝县衙而去,若是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二人真的有多么亲密呢。
回去的路上,鲜于辅与阎柔都离着刘和不远,只是漫说周围全都被张辽的亲兵所围,就是张辽也不是二人所能应付的,看刘和一脸的沮丧,阎柔只是长长的吁了口气:“公子,你也不用难过,公子虽然不经战事,但是与州牧一般,对于政务却是相当了得,想必程将军手下正需要如此之人,再说我相信程将军一定会帮助公子报仇的。”
刘和一呆,只是有些迷离的望向阎柔,可惜阎柔脸色不变,只是淡淡的道:“程将军与公孙瓒也可谓是死敌,有没有公子早晚都要有一战,只是这其中有没有公子参与罢了,公子参与便可以为州牧大人报仇雪恨,若是置身事外,那么必然要抱憾终生。”
一旁鲜于辅也点了点头,刘和心中也就明白了,阎柔说的没错,只是让人心中无法接受,毕竟在人手底下很不是滋味,何况刘和也是幽州牧的儿子,如今却只能成为一个手下,这放在谁心里也不舒服,不过现在刘和也觉悟了,单论打仗,若是没有鲜于辅阎柔等人相助的话,只怕自己根本没有希望报仇,而很明显的,阎柔他们又不如边军,所以投靠边军报仇就希望更大,当然现在也没有选择,只怕自己不投降也做不到,不然只有面对被禁闭的日子,报仇更是休想。
见阎柔所说的话句句在理,一旁张辽到时松了口气,生的自己费心了,不过张辽大刚才就一直奇怪一件事,终于等阎柔不再说话,这才凑到阎柔身边咳嗦了一声:“阎将军,我想知道你刚才说那些鲜卑乌桓所部,但愿能活着见到亲人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听张辽问起来,阎柔猛地一阵大笑,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嘲弄:“张将军,也不瞒你说,什么意思也没有,方才我只是想,我既然已经投靠了程将军,投靠了边军,那么以后就是边军的人了,自然按照程将军的打算做事,程将军所主张的以杀止杀,血债血偿,既然如此,那我早晚要和鲜卑乌桓对上,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早点做准备,所以随口说了一声——”
随口说了一声,别说张辽懵了,就连一旁的鲜于辅等人也是懵了,不过阎柔随即边有作了解释:“他们都很了解我,我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更不会随便开口,多半此时心中都在怀疑边军会有什么埋伏,既然如此,那就一定会小心,或许你们不会了解这些部落的习惯和想法,他们各部落之间是不会真正相信的,如此一来势必会在半路上分道扬镳,张将军只需要通知在居庸的赵云将军,只需要百人在黄风口埋伏,也不用冲杀,只需要露露头,返回关外的乌桓各部四千多人,就一定会绕路远走,他们绝不敢一战,可惜他们粮草无多,只要绕路势必粮食就不够吃的,就会劫掠经过的小部落,到时候一场乱战,如果赵云将军在参加进去,足可以全歼这四千多人——”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三思()
众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张辽也是脸色大变,不想阎柔竟然如此阴狠,盘算的如此之细,仔细想想这都是可行的,这四千人回去,都知道行踪已经暴漏,只要一点埋伏,也不敢轻易冒险,所以绕路是一定的,那么粮食不够吃的,因为本来奔袭涿鹿就带的粮食不多,如此一来就要劫掠沿路的部落,只是谁会不反抗,这一路过去想要得到多少粮食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如果赵云在埋伏偷袭的话,只怕真的很难活着回去。
只是真正让张辽鲜于辅等人赶到心惊的不是这些,张辽鲜于辅都有这种算计,但是要将刚刚还和自己是同袍的弟兄,下如此心思置于死地,众人谁也干不出来,阎柔让人感觉到畏惧,没有人愿意和这样的人为伍,张辽觉得有必要提醒程东,这种人决不能重用,不然说不定那一天就会在背后捅一刀,当然此时也只是压在心底,并没有再说什么,最少脸上不会带出一点异色。
阎柔挑了挑眼眉,只是哼了一声,尽管张辽鲜于辅等人都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眼神躲躲闪闪,分明是在疏远自己,阎柔却并不在意,一切还是要见了程东在说,虽然现在投降了,但是还是要看程东如何,不然也不过是另择明主。
且不说张辽一面收服代郡,一面将刘和被抓的消息送到蓟县,就在消息送到蓟县之前,代郡全境已经陷落,并且鲜于辅阎柔也已经朝蓟县赶来,有了代郡,边军的回旋余地就大了,有太行山脉这道天然的屏障,没有了西方的顾虑,边军就可以腾出手来应付北疆与南方的袁绍,还有东面的公孙瓒。
接到这消息,程东大喜过望,下令张辽犒赏三军,不过对于张辽信中提及阎柔,让自己小心阎柔却是有些不解,对于张辽的评价有些迷糊,心恒手辣,绝无忠义之心,虽然信得过张辽,但是程东却并不以为然,海乃百川有容乃大,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阎柔的确是有才,要文能文要武能武,如此人才不人尽其用,却是有些浪费了,至于忠义之说,程东自然会小心的。
也不过几日,鲜于辅与阎柔也就赶到了蓟县,不想这一日竟然是程东亲自在蓟县城门处迎接二人,让鲜于辅颇为感动,至于阎柔见到程东的那一刻,却也是眼中精光连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却说众人回到县衙,只等各自落座之后,程东安抚了两人几句,却在刚见面就问了计:“鲜于将军,阎将军,两位都是幽州的名士,可以说文武双全,程东便想请教两位,如今边军占据四郡之地,该如何治理,又如何发展四郡之地,还有东接公孙瓒,北据乌桓鲜卑,南望袁绍,我又该如何应对?”
鲜于辅没有料到方一见面,程东就要问起来,不过却知道此时的回答关系到日后的前程,这分明是程东的一次大考,鲜于辅朝阎柔看了一眼,却见阎柔老神在在的,显然早有腹案,这让鲜于辅有些迟疑,不过见程东望着自己,迟疑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将军,鲜于辅认为,将军战局四郡之地,本是粮食丰产之地,又不经大战,百姓还算是安居乐业,如今当应以稳为主,发展农耕,开垦良田,让百姓休养生息,才可以劳师远征,此方为上策。”
见程东点头不语,好像在咀嚼着自己的话,鲜于辅心念一转,咳嗦了一声:“中策乃是北据乌桓鲜卑,以怀柔之策稳住他们,全力应付公孙瓒,如今公孙瓒屯于璐县,将军可以东进辽西,比这公孙瓒回兵辽西,与半路上可以设伏——”
程东还不说话,鲜于辅忽然意识到什么,也就是说自己的计策程东并不欣赏,或者说与程东的想法相冲突,至于下册就不说了,谁都知道那样做没有好处,于是便住了嘴,只是吁了口气,朝程东苦笑了一声,程东会意,朝鲜于辅点了点头,随后右转向阎柔:“阎将军,你觉得如何?”
见程东问到自己,阎柔挑了挑眼眉,只是沉吟了一下:“将军,柔觉得将军应该兵进并州,夺取并州全境,或许可以借此踏足司隶,至于公孙瓒,柔有一计可以让公孙瓒于袁绍打起来,将军择其一相助便是,或者相助两人——”
“不知是何计策?”程东眼光一亮,已经来了兴趣,取并州正是他的想法,并州虽然地广人稀,可以说是鸡肋,但是程东以为,有并州不但增加了边军的回旋余地,而且可以从并州而进司隶,方便自己行事,只是有些担心公孙瓒而已。
见程东颇感兴趣,阎柔也精神一振,挺了挺腰板只是沉声道:“将军,柔知道董太师的孙女与将军有婚约,而董太师曾经掌握天下奇珍异宝,只需要简单的一张图足矣。”
眼中精光一闪,程东不由得笑了,神色微微有些古怪,深吸了口气:“董白的确有一张藏宝图,是太师留给他的嫁妆,,其中金银财宝无数,完全可以充作军资,相信无论是袁绍还是公孙瓒都会感兴趣的,只是此事交由谁去办呢?阎将军可有人选?”
“只怕需要鲜于将军作难——”阎柔歪头朝鲜于辅望去,却见鲜于辅脸色已经大变。
重重的哼了一声,鲜于辅有些恼怒,自然也就不客气:“阎柔,鲜于家虽非大家族,但是还不至于为了财宝卖命你也小看鲜于家了,更小看鲜于辅了,这等事我看阎将军你更合适。”
阎柔到是不急不恼,看鲜于辅一脸的怒气,反而笑了起来:“鲜于将军息怒,阎柔如何敢小看鲜于家,不过鲜于将军最清楚谁是终于州牧大人的,不放找出来一个将藏宝图盗走,以藏宝图为饵,引诱袁绍于公孙瓒厮杀,相信将军一定能做得到,也算是帮着公子为州牧大人报仇。”
鲜于辅一呆,一时间沉默着没有说出话来,好一会才苦笑了一声,却只是摇了摇头,实在不愿意利用忠义之士,不想程东却咳嗦了一声:“此事可以,不过一旦藏宝图失窃,我会全力排除追兵,要是被追到的话,那也只有一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拖住公孙瓒于袁绍,我就有足够的时间——”
鲜于辅脸色微微一沉,神色有些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