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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下来,不用去看边军本部的脸色,就在扎营的时候,程东却抽掉了一队兵卒,五人一队分别把守几处道路。
果然没过多久,那些兵卒就发现公孙军的求援之人,心中感叹将军的心思之际,只等公孙军的人到了近前,三人一阵乱射,如果不能射杀,便有两名兵卒追上去,长着娴熟的骑射功夫,一路追杀,可怜三个求援之人,竟然不能出二十里就被剿杀。
随着夜色降临,公孙军这一天的疲惫,除了值哨之外,便已经在吃过晚饭之后早早的安歇了,只是不想才睡到了不过一个时辰,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吓得公孙军不由得紧张起来,只是准备了半晌,也不见有敌军杀到。
赵云苦笑,明知道是疲兵之策,但是却又不敢大意,只能将所部分成两批分别值哨,就算是有动静,只要没有命令就不用起来,果不其然,这一夜,乌桓贼兵几次率众而来,高举着火把,拼命地嘶喊着,将公孙军吵醒过来,却在公孙军紧张之时,忽然在三百步外又折了回去,并且半路上熄了火把。
赵云睡不着,程东一样睡不着,不过心情各不相同,眼见手下折了回来,便安排巴布扎所部暂时休息,并且将巴布扎召到大营中:“巴布扎,你将手下分作三队,每隔一个时辰,便派出一队,每一队在离着公孙军大营五里外点燃火把,每骑双火把,只等亮起火把,就拼命喊打喊杀,到了三五百步的时候就折回来,千万不能让公孙军咬住,回来的时候,出了二里就熄灭火把,随即就回来休息,等过一个时辰在派出第二队,一切照旧。”
“诺——”巴布扎隐隐的才想到程东所想,只是一抱拳就径自出去安排去了。
于是这一夜巴布扎几次三番的派人出去,拼命地喊一阵子就又退了回来,回来的就可以好好地休息,只是相比起他们,公孙军却是睡不着了,即便是赵云有命令,但是挨不住兵卒的担心,谁也做不到真的毫不在乎,就算是明知道是疲兵之计,公孙军也不能安然入睡。
到了后半夜,公孙军已经困得不行了,即便是再有人来吆喝,也开始酣睡,却不知道此时陈到忽然又把巴布扎唤道大帐:“巴布扎,这一次在派人出去,半个时辰之后就派人出去,同样是高举火把,但是每乘改作一支火把,这一次要冲到公孙军六十不之外,对这公孙军大营射一轮箭雨再退回来,你可有把握不被公孙军咬住。”
“将军放心,别的不敢说,我们乌桓人从小生活在马背上,这一身的骑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了得,就算是他们衔尾追来,我们也有把握甩的掉他们,不然也让将军小瞧我们了。”巴布扎哈哈一笑,朝程东一抱拳,如何也让程东见识一下他们的手段:“将军,我们还准备了白天的烟雾,今夜一定让公孙军尝个舒坦。”
程东微微一笑,却是摇了摇头:“那等伎俩可一不可再,想必摘哦云此时早有应对之策,再用烟雾也不能奏效,巴布扎听令,只能袭扰,决不能和公孙军发生纠缠,不然我就要治你一个不听将令的罪。”
巴布扎心中一惊,也不该在胡思乱想,对程东他是畏惧的很,当即一抱拳:“将军放心,巴布扎绝不敢违背将军将令,我这就去了。”
这一次巴布扎亲自率军,领了四十骑一路朝公孙军大营杀去,五里外就点燃火把,不过只是一只,一路上喊打喊杀的冲过去,只是此时公孙军早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动静,再说也有值哨的兵卒,再加上实在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不过只是对这一次改了时间感到有些奇怪。
再说赵云也被惊醒,微微一皱眉头,便已经猜到有异,敌人的疲惫之策本就是虚实相间的,如果自己真的不备,那么就会转成偷袭,到时候那必然是惨淡一片,所以还是打起精神,从大帐之中出来,远远地眺望着敌军,看看忽然减少的火把,心头一动,不由得喝了一声:“弟兄们打起精神来,小心敌人偷袭——”
第二十章 对面()
再说更近一点,赵云音隐约的看到了烟气,不由得心中一震,暗哼了一声:“准备好湿布,准备箭矢,只等敌人靠近就射他一阵。”
兵卒们慌忙的去了长弓,可惜还不等弯弓搭箭,那些敌骑却已经冲了过来,在流逝不外就朝一侧掩去,随即就是一片箭雨,箭矢上还绑着烟雾,随即就落到了大营边上,被被风一吹,烟雾就弥漫了大营,幸好早有准备,一个个压低身子,用湿布围住嘴脸,但是却来不及射出箭矢,没有想到这一队敌骑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巴布扎虽然冲了过去,却回头朝公孙军答应望去,虽然隐约听到有咳嗽声,却不见公孙军大营动乱,果然烟雾没有起作用,当时程东用过之后,巴布扎却是如获至宝,这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制的,所以还想着凭着这手段在建功勋,却不想正如程东所言,可一不可再,公孙军还真的有了应付之策,对程东更是敬佩不已。
放开巴布扎不说,这边赵云虽然下令及时,但是可怜手下兵卒被折腾了一夜,本身疲惫不堪,反应就慢了一步,却让乌桓贼兵得逞,心中怒气翻腾,忽然从一名兵卒手中抢过长弓,也不管烟雾弥漫,猛地憋了口气,一蹲腰弯弓搭箭,只听一声轻斥,便有一只利箭射出,划破黑夜嗖的一声,便将正要撤退的一名乌桓贼兵射个正着,那贼兵惨叫了一声,等是从马背上载了了下来,在地上翻了几个滚便再也没有声息了。
“快走——”巴布扎脸色大变,公孙军中果然有高手,这一箭间隔足有一百五十步之多,竟然还能射得如此精准,这人的箭术简直是出神入化,如果此时这回去救人,那必然会成为靶子,所以巴布扎一狠心,竟然不肯停下,只等出去了二百多步之后,这才顿住战马,安排三名手下步行举着小圆盾将那手下的尸体抢了回来,也幸亏如此小心,只等三名手下才靠近,一只利箭又射了过来,如果不是都哈着腰举着小圆盾,只怕又是一个被射杀在哪里。
抢回了手下的尸体,看看那一箭毙命,巴布扎一张脸都能拧出水来,真是高手呀,想必就是那个令程东将军又爱又怕的赵云,难怪将军不让自己和赵云纠缠,如果将军所言不假,那赵云一身武艺更是不凡,就是自己这几十号人都不是一人的对手,这赵云未免太可怕了,幸亏将军下了严令,幸亏自己对将军畏惧不敢违抗军令,要不然——
却说巴布扎回去之后,程东听说有人被射杀,便感过来一看,不由得又是一阵叹息,待问清楚了情况,才苦笑了一声:“只能是赵云赵子龙,别人不会有如此出神入化的箭术,以后不管谁遇到此人,就算是占了上风,也要避免和此人纠缠,你们可都记下了,一百五十步——汉军的强弓射距也只有一百步,就算是能百步穿杨也已经算是箭术高手了,这一百五十步尚且如此精准——”
一番叹息,在场众人一个个都变了脸色,再也不敢大意,至此算是记住了赵云这个名字,相信既然将军熟知此人,那么此人的武艺一定不凡,纵然没有将军所言的千人敌,但是也一定不是他们所能对阵的,只怕是上去几个就死几个,如果人多尚且能用人累死他,只是如今就这点人手,一个个心情都沉重起来。
再说这一夜,程东依旧派人袭扰,只是不再接近,但是有了上一次的箭雨,公孙军并不敢大意,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公孙军都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就算是赵云也是双眼一阵模糊,只是到了天亮程东却还袭扰了一次,让赵云又是恼怒又是无奈,自己又不敢率军追下去,免得中了对方的奸计。
天色终于亮了,赵云本以为能够让手续爱兵卒好好的休息一番,却不想太阳才出来,虽然乌桓贼兵不再袭扰了,但是此时边军竟然押送着粮食给百姓送来了,率军前来可不是边军的赵当还能有谁。
眼见赵当出现,赵云又气又怒,不免上去喝问赵当:“赵当,你好大的胆子,搜刮百姓的粮食,竟然只留下一天的食粮,你——”
却不想话未说完,赵当还不曾言语,赵当身边却是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哨官,朝赵云一抱拳,只是哈哈笑道:“赵云将军言重了,我们与百姓早有约定,每日给百姓送一天的口粮,绝不会让他们饿着,今日这不就送来了吗,将军说我们搜刮粮食这可不确实呀,难不成昨日百姓们都饿肚子了吗?”
赵云脸色一僵,这话让他有些不好说,正要再说什么,却见那哨官一摆手,边军有人就敲响了铜锣,登时间城中百姓就活了过来,拖儿带女的,扶老携少都奔到城门口来取粮食,这也是边军和百姓早已经说好的了,却只见上千百姓纷涌而出,登时间城门口就变得像是个集市一样喧闹,百姓们吵吵着,有人还暗地里咒骂公孙军,如此情形让公孙军如何能安然入睡,即便没有人袭扰,也都一个个被吵得睡不着,偏偏又无法发作。
再说边军也够坏的,本来分粮就是件麻烦事,偏偏边军还要按照花名册点名分粮,赵云有不能阻止,从这一大清早的开始,就磨磨蹭蹭的到了太阳快要落山才算是分完了,百姓们也才回城生火做饭,只可怜公孙军又是一白天无法成眠,可惜又发作不得,那只叫一个憋屈。
好不容易分完了粮食,这边百姓散去,赵云黑着脸坐在大帐之中,却不想竟然有兵卒进来通传:“将军,边军赵当求见。”
“不见——”赵云哼了一声,想了一天,那还不明白边军和昨夜的乌桓贼兵那是一路的,一个晚上施展疲兵之际,一个白天假借送粮之命,又开始施展疲兵之际,不然何至于一个个兵甲齐整,除去分粮的,却还结成军阵以守,分明是在给他们施加压力,只是公孙军却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同是汉军。
只是话音才落下,却听帐外有人呵呵的笑道:“子龙将军怎么的如此生分,都是汉军,唇寒齿亡,竟然不肯相见。”
又是那个哨官,赵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声:“尔等奸谋只当我看不透吗,若是我找到你等与乌桓贼联合的罪证,定然领兵踏平你们边军大营。”
“哈哈——”帐外那哨官不但不惊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才忽然止住,也随着哼了一声:“子龙将军这话可是大有问题呀,我们边军与乌桓贼交战十数年,这一座边军大营当年有千人之多,如今却只剩下百余人,可以说与乌桓贼势不两立,子龙将军竟然还敢怀疑我们与乌桓贼相联合,如此说可对得起边军战死的无数英魂,赵云,你究竟居心何在?”
不想帐外这人如此硬气,赵云一呆,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边军的遭遇其实有目共睹,要说边军投靠或者联合乌桓贼,就是边军愿意,乌桓贼兵也未必敢,赵云如此说也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要说证据那是一丝也没有,此时被那人喝问,却又如何回答?可惜帐外那人犹自不肯干休,只是冷笑道:“真是恶狗先咬人,我还没有来问你赵云,你却反咬我一口,我且问你,你为何纵兵劫掠百姓的口粮,幸亏我边军多了一个念头,不然百姓们何以为食,赵云你终日将任意挂在嘴边,却就是如此仁义的吗,你说呀——”
赵云脸色一变,张嘴就要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叹了口气,抢粮食事实,今日百姓也多有指责,说什么也遮掩不过去,再解释反而会被此人抓住痛脚,一时间怔怔的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叹了口气:“相比你们也知道我军的粮草辎重被抢了吧,这二三百弟兄如果不这么做难道要活活饿死在这里不成。”
“这就是你劫掠百姓的理由,赵云呀赵云,我还真是高看了一眼,只可惜——”帐外那人吁了口气,却是忽然话音一转:“既然同属汉军,你为何不去我边军大营借粮,虽然我们边军很潦倒,但是也不会看你们饿死是不是。”
赵云一呆,自己还真的没有想过去找边军借粮,只是帐外这人如此说话,只怕下面还有话等着自己,赵云吐了口气。就不想再说话了,只是他不想说话,却不想帐下有人忽然喝了一声:“既然你们边军愿意借粮,那好,现在就给我们一百石军粮。”
“一百石太多了,我们边军怕是拿不出来,你这是狮子大张口呀。”帐外那人哈哈一阵大笑,笑声落下却声音忽然一沉:“借粮也不能白借,按照你们公孙将军的惯例,一斗粮食算我们二百六十钱,一匹战马折价六百钱,还有刀枪剑戈甲胄各有价值,你们也满可以拿来换粮,何至于劫掠百姓。”
“你们边军他妈的嘴里放屁怎么的,市面上最贵的一斗粮食也不过才他妈的一百二十钱,你们纯粹是来寻我们开心是不是——”话音才落下,大帐周围的公孙军就已经炸了锅,这是来敲竹杠的,还趁着他们最倒霉的时候。
第二十一章 赵云之谋()
“寻你们开心,我们边军有资格寻你们开心吗,你们的战马兵器都是配发的,但是我们边军从你们公孙将军那里换粮食的战马兵器,却都是我们边军弟兄用命换来了,我们的粮食都侵透了弟兄们的鲜血,我们敢用这个寻你们开心吗。”帐外那人声音忽然拔高,声音也逐渐加重:“这里是账本,记录着每一笔从你们公孙将军那里换粮的账目,你们可以核实后再说换粮的事情,别说我们寻你们开心,瞧瞧,这是最近的一笔,我们损失了三名弟兄抢了两匹战马,在你们那里换取了五斗粮食,这是上一次——”
“够了——”赵云此时那还不知道,这帐外的那个哨官根本就不是真心换粮的,根本就是借此来讽刺他们的,虽然赵云也不赞成公孙将军这么做,但是这毕竟是在**裸的打脸,赵云又怎么受得了:“我们只是当兵的,只知道在沙场上杀敌,至于其他那不是我们所能管得了的,你们要是真有心借粮,将来我会按三成息加倍还给你们的,如果不想借就请回吧,同为大汉的兵将,我也不想难为你们。”
帐外那人沉默了一会,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子龙将军,真正想要天下大治,那不是单纯的疆场厮杀能解决的了的,我只希望子龙将军能多为我们边军想想,我们虽然获得很艰苦,但是却从没有祸害过百姓,也算是仁义之师吧,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希望能和子龙将军并肩沙场,子龙将军好生休息吧,程东告辞了。”
随着话音落下,帐外再也没有了声音,想必那程东也已经离去,只是程东的话让赵云心里有些乱,虽然自己对边军有些看法,但是不可否认,边军的确是一只真正的军队,从来没有祸害过百姓,至于公孙将军暗地里的龌龊赵云也不是不知道,对待边军的确是不公平,也正是用这种法子逼得边军投降到他的麾下,只是这是赵云能够管得了的吗?想想自己的境遇,自己要不是屡次建言,要不是几次阻止公孙将军对百姓的杀戮,却因此触怒了公孙将军,又怎么会落得个如今的下场,更不会到如今也只是区区小校,空使一腔豪情飘逝,思及此不由得一声叹息。
再说回去的路上,赵当却有些不解:“程兄弟,这赵云有何奇异之处,却让你非要见一见他,还费尽心机想要和他交往?”
程东抬头朝远处的天空望去,神色间有些怅然,好一会才苦笑道:“将军有所不知,公孙瓒帐下程东唯一瞧得起的就只有这赵云赵子龙,此人是枪王童渊的入室弟子,自创了七探蛇盘枪,绝对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武艺,只怕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
赵当一呆,不由得失声道:“枪王童渊,可是师承玉真子,与并州李彦为结义兄弟,又一并娶了河北颜家的两位大小姐的童渊童大侠?”
程东一愣,只是朝赵当望去,却是有些诧异,不想赵当竟知道枪王童渊,也就点了点头,却让赵当吸了口气,一时间苦笑起来:“真没有想到一名小校还有如此来历,想必这赵云一定是一身武艺,可惜公孙瓒眼中无人,才不过一名小校,真是可惜了。”
赵当此时方知程东为何这样在意赵云,却原来是三圣之一的枪王弟子,所谓名师出高徒,枪神弟子又怎么能差的了,感慨归感慨,赵当心中却另有要事,眼见程东望着天际出神,到底心中难耐咳嗽了一声:“程兄弟,如今公孙军已经占了厩奚城,你那日言之确凿的说厩奚城会自行回到咱们手中,只是不知程兄弟计将安出?也好让我老赵心里踏实踏实。”
扭头看了一眼赵当,程东却是呵呵一笑,朝西方望去:“想必刘虞的军队也该到了吧,赵云手中无粮能做得住这厩奚城吗。”
赵当一呆,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明白,见程东笑意正酣,赵当心中苦笑了一声,却又不好再问下去,话说到这份上,若是再去问,平白的让程东小瞧了自己,只是心中始终不明白,即便是赵云呆不住,那么刘虞大军来此,却一样不是边军能够惹得起的,程东到底还有什么花招?
却说程东计算的也差不多,就在当夜便有探马来报,说刘虞的部下单于猛已经率领五百军赶至厩奚城三十里外,此时正在小马坡扎营,得知这消息的时候,程东正和赵当孙成巴布扎等人在大帐之中商量事情,听探马来报,程东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诸位,好戏上场了,今夜咱们不用折腾了,也好让公孙军睡个好觉,免得明日没有精神应付幽州军。”
帐中众人也随着哈哈大笑,只是个人心中滋味不同,只有巴布扎是真心的随着程东高兴,只待笑罢,程东这才喝了口茶水,随即慢悠悠的道:“既然刘虞的大军到了,那就派人去给赵云送个信,告诉赵云刘虞的人马就在小马坡扎营。”
探马应了一声,便已经转下去去给赵云送信了,不过探马这才走了,程东却又朝赵当看了一眼:“赵将军,再派个人去给刘虞大军送个信吧,告诉单于猛赵云所部已经没有粮食了,相信该如何做,单于猛也不会没有脑子吧。”
赵当一愣,也哈哈大笑起来,便吩咐一名边军弟兄去给单于猛送信儿,看着程东那张挂满笑容的脸,不由得嘿了一声:“好一个引虎吞狼之计,赵云没有粮食,单于猛必定用困城之计,绝不会强来,时间一久,赵云没了出路,却只有舍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