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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密电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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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妈说:“不要紧的,我给大少爷打个电话,大少爷一出面,应该就没事了。”

    齐联春解释说,那是日本特务,齐联杵根本就管不了他们。

    听到这里,刘妈大致猜到绳子的用处,又觉得这个猜测不大可能,便问:“那,这绳子,小少爷你要干什么用?”

    这算说到点子上了,齐联春说,他和海伦要去同学家玩两天,不想让日本人知道自己的去处,所以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齐联春说着,把大家一起领到了原先海伦住的那间客房,这是一个背阳、靠北的房间,打开窗户,楼下就是户外的一个小巷子。齐联春小的时候就曾想过从这里溜出去,找小伙伴一起玩耍,当然那只是一个想法,主要还是太高,一直没敢尝试,现在看来,实践的时候到了,而且刻不容缓。

    齐联春打开窗户,朝楼下张望,这时刘妈才确信自己刚才的猜测完全正确,刘妈试图夺回齐联春手里的绳子,“小少爷,这可不行啊,这么高,掉下去,我怎么交待呀,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哎,不会有事的,我在国外,三楼我都爬过,海伦也爬过的,不信你问她,有这么好的绳子,不碍事的,很安全。”

    刘妈真的不信,她看了看海伦,海伦则很用力的点点头,还说:“没事的,我们可以的,以前都爬过。”

    海伦说的,刘妈更是不信,但她不明白,海伦为什么也会这么说。

    实际情况是:回来的路上,齐联春已经与海伦沟通过,海伦说:“没问题。”想来应该是在有绳子的情况下,当然,如果没有绳子,齐联春也有备用方案,床单、被子、衣物等等,只是多花一点时间而已。

    刘妈说尽了好话,显然难以撼动齐联春的决心,齐联春最后撂下一句话,“刘妈,你要不帮我,没关系,我自己来。”

    刘妈的意思是,先打一个电话问一下齐联杵,如果没有其它办法,再来走这个窗户。

    齐联春说:“你要去打电话,那我绳子也不要了,我就不要你帮忙,我直接跳下去就行,二层楼不高,摔不死人,要摔坏了,就算我倒霉。”

    刘妈还能怎么说,只得按齐联春说的做,她帮着把绳子固定在大衣橱的腿上,还很有智慧的每隔一段距离,给绳子打上一个结,她告诉齐联春和海伦,不能直接往下滑,不然手上会掉一层皮。

    固定了绳子一端,刘妈还是不放心,绳子顺窗户放了下去,长度没问题,刘妈、小妹把齐联春送上窗台,之后就很用力拉扯住绳子,生怕大衣橱的支撑不够。

    齐联春小心翼翼,用刘妈说的方法,两只脚蹬住墙体,交替往下走,像倒着爬行一样,并不困难,就到了楼外的小巷地面上,海伦有些紧张,还咽了口水,她观察着齐联春下楼的方式,之后就轮到了她,身体轻盈的海伦也没遇到什么困难就成功了。

    齐联春、海伦向楼上的刘妈、小妹挥手,算是道别,还留下一个笑脸。

第92章 城门拦截() 
不管怎么样,这个惊险动作没出问题,刘妈好不容易松一口气,二话不说,赶紧收回绳子,关好窗户。

    一切归置好,刘妈想想都后怕,心里久难平静,她问小妹,是不是应该跟大少爷说一声,小妹拿不了主意。刘妈也知道,问小妹实际就是问自己,想了想,还是拨了齐联杵的电话,拨了一半,才想起电话号码已经换过了,刘妈记不住新号码,翻开号码本,这就拨通了21号的电话。

    听到刘妈的汇报,齐联杵也想不通齐联春要干什么,他想:应该是齐联春也看到了报纸,或许这刺激了齐联春,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此急切地摆脱日本人,用这样的方式?齐联杵在电话里还专门问了有没有带行李。

    现在看,最合理的解释依旧是齐联春还是要走,怎么走?齐联杵心想:我都想不明白,你齐联春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不清楚齐联春会去哪里,现在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齐联杵只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不过他相信不会出大问题,大概率如前两次一样,齐联春依旧会被日本人请回来。

    齐联春、海伦从小巷子穿到另一条街道,四周都仔细观察了,两人确信没有特务跟踪,坐上了公共汽车,这条线路可以直达城南教堂。公共汽车上,齐联春又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钟了,三点不到,齐联春、海伦就到了教堂。

    经历了这几天与日本特务的周旋,齐联春已经变得很谨慎,进入教堂之前,又是一番悄悄观察,但他并没有发现异常。可是,日本特务却发现了他,这里也是两个特务,目标是瓦格纳,他们也觉得有些意外,因为他们只发现了齐联春和海伦,却没有看见负责跟踪齐联春的日本特务。

    进入教堂,瓦格纳见到齐联春、海伦,他没说话,只一个眼神,就往内室里走去。齐联春明白,也没说话,跟着就走了。到了房间,关上房门,瓦格纳关切问道:“有没有人跟踪?”

    齐联春说:“有,已经被我甩掉了。”

    瓦格纳问,是否确定。齐联春、海伦都说很确定。

    瓦格纳心里是不大相信的,他问到细节,齐联春便说了刚才的经历。

    按之前的商定的计划,他们会在天黑以后出城,齐联春、海伦可以躲在轿车后排,以此躲过出城时可能遇到的排查,瓦格纳有特别通行证,他是德国人,相信日本人不会和他过不去。

    瓦格纳从心底里是想把齐联春送出去,听到齐联春说的摆脱过程,他临时改变了计划,他解释说:日本人一旦发现齐联春不见踪迹,有可能会加派人手四处寻找,如果他们预判出齐联春有出城的可能,那么势必会在各出城口设卡排查,为避免这种情况出现,所以要赶在日本人作出布置之前先出城,也就是打一个时间差。

    齐联春认为瓦格纳说的很有道理,他同意瓦格纳的决定,所有行李都在轿车里,瓦格纳还提前准备了传教士和修女的衣服,让齐联春、海伦换上。

    瓦格纳当然知道自己也被日本人监控,但他没有对齐联春说。尽管他明白成功的几率很小,但他必须得试一试。

    因为教堂的客观环境所限,轿车没办法开到后院里去,只能在前院停着,这就脱离不了日本人的视线范围。齐联春、海伦已经换好衣服。

    瓦格纳非常清楚眼前的形势,他也没好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他让齐联春、海伦低着头跟着自己,三个人都是神职人员的装束,也只有赌一把日本人会不会疏忽。瓦格纳在前,走到了轿车旁,打开汽车前门,站在那里,以自己的身体试图挡住外边人的视线,齐联春、海伦则尽可能做到静悄悄的上车,见车后门悄悄关上,瓦格纳也坐进轿车里,他亲自开车驶离了教堂。

    齐联春进入教堂就被特务发现了,他的意图不难判断,所以他的离开也轻易被发现,但日本特务却没有拦截这辆轿车,这是伊藤早有过的指示。

    昨晚,伊藤就做好了部署,他认为齐联春必然是要通过瓦格纳的帮助,再次试图离开南京,至于去火车站,还是直接开车出城,伊藤也不确定。

    考虑瓦格纳是德国人,有着深厚的背景,伊藤不希望与他有什么摩擦,所以在教堂门口,他认为不是一个好的拦截点,因为在这里拦截,很有可能会让瓦格纳猜测到日本人在监视他,瓦格纳会不会由此抗议,再或是去告状。故此伊藤授意特务,拦截点应该放在两个地方最合适:一是火车站,或是长途汽车站,或长江码头;二是出城的城门关卡。

    瓦格纳开着车离开了教堂,他很清楚日本特务的位置,虽没有被拦截,但他也并不认为这值得庆幸,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果然行使了一段路程,瓦格纳就在后视镜里发现了他早就认识的那辆轿车,他明白,齐联春是走不了的。

    后座上的齐联春却没那么沉重,他再次认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现在或许他觉得成功了一大半,他对海伦说:“这次让你跟着我受累了,不过,这很快就会成为记忆了。”

    瓦格纳理解齐联春的意思,只是他知道,齐联春的自信来的一点都可靠。

    尽管已知结果,瓦格纳还是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此刻判断对错已然不重要了,自己无力改变现状,无非就是用事实来验证一下判断,并接受即将到来的事实。

    轿车拐到了中山东路上,一路向东,到了明故宫,还在向东行驶,后面的特务已经作出判断,瓦格纳的轿车将会经中山门出城。

    不多一会儿,中山门就已经出现在了视野里,日本特务也就在这个时候超车,他们早一步到了中山门,城门有哨兵设卡,一个日本特务下了车,似乎是在接受哨兵的盘查,实际他们却已经作了交流。

    瓦格纳的轿车也被拦了下来,瓦格纳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不过身份要求,他还要把戏演下去。

第93章 无奈返回() 
在哨兵的要求下,瓦格纳出示了证件,还把特别通行证也递了出去,一个翻译官上前,接过证件,看后说:“对不起了,我们也是例行检查。”

    瓦格纳回道:“我的证件有问题吗?”

    “没问题,”翻译官把证件、特别通行证交还给瓦格纳,又朝后排的齐联春、海伦望去,说:“你们的证件?”

    瓦格纳抢先说:“他们是我的助手,我们要出城办事,很重要的事,你最好不要耽误我们。”

    “对不起,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所有人都要接受检查。”翻译官又对齐联春和海伦说:“你,还有你,请出示证件?”

    齐联春和海伦都没有搭话,而且视线上也作了回避。

    看都不看翻译官,翻译官有点恼了,“哎,说你们呢!”见仍没有回应,翻译官更是盯着齐联春,“哎,你怎么那么面熟呢?”翻译官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报纸,就是齐联春早上看到的那张,报纸上的照片依然在笑着,齐联春明白,计划失败了。

    ……

    尽管瓦格纳强烈抗议,翻译官也在说对不起,结果却丝毫不会改变,跟踪瓦格纳的特务此时已经离开,离开之前用哨卡的电话向松田浩雄做过了汇报,不多一会儿,来了另外两个特务。

    此时瓦格纳还在抗议,新来的特务上前解释说:“我们刚刚获取到情报,军统正在派人意图对齐先生不利,我们出于安全考虑,也是不得已,齐先生暂时不能离开南京。”

    特务给了两个选择:一是,执意出城的话,那么他们就强行扣留齐联春;二是,齐联春自行离开,并保证不再出城,那么他们不限制齐联春的自由。

    瓦格纳很执着,还在抗议,特务说:“瓦格纳先生,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齐先生,还有那位女士,穿上了神职人员的衣服,你的基督耶稣会同意这种做法吗?”

    瓦格纳回道:“他是我的学生,是基督徒,不行吗?”

    齐联春明白,这样争执下去没有意义,于是对瓦格纳说:“不要理他们,我们走。”

    回到轿车里,轿车行驶在返程的路上,瓦格纳先说了“对不起”,这更让齐联春心中酸楚,他说,让瓦格纳也跟着受累、受委屈,自己心里很过意不去。

    瓦格纳说:“不要这样说,能够为你提供帮助,永远是我的心愿,但这次,非常遗憾,我没能如愿……”

    瓦格纳问齐联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齐联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说先回旅店,再重新想办法。在轿车里,齐联春、海伦把衣服换回,瓦格纳便把他们送回到了旅店,行李也搬了上去。

    刘妈下午打了电话,说了齐联春冒险爬楼的情况。齐联杵觉得齐联春应该不会再回旅店了,尽管这么想的,下了班,他还是去了旅店,他希望此去无果,那可能就说明齐联春已经离开了南京,但想想又觉得挺担心的,人不在旅店的话,很难说会不会又有什么意外。

    到了旅店,齐联杵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服务台讯问齐联春是否还在,其实他想问的是有没有退房,但怕特务也来查问,故此问人是否在,效果是一样的,问法不同,只是想证明自己对齐联春今天的情况并不知情,为此齐联杵还特意买了些水果,以作掩护的借口。

    服务员回答齐联杵,说齐联春刚刚回来。齐联杵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总之没出什么事,什么结果都能接受。上楼到了齐联春的房间,还没问上一句,齐联春便把上午买的报纸拍到齐联杵的面前,他质问道:“这个你知道吗?”

    “我上哪里知道呢,你看不出来吗,这是日本人耍的阴招,太明显了。”

    齐联春想想也是,不用问,阴谋是肯定的。

    齐联杵说,他在考虑新闻报导之后,日本人的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

    齐联春说,不管日本人使什么阴谋诡计,他就一条,不合作、不配合。

    齐联杵认同弟弟的态度,只说是不要再有过激举动,更不要再尝试甩掉日本人的跟踪,这没有成功的可能,更不能为了离开南京,去做很危险的事情。

    听齐联杵这么说,齐联春猜到刘妈应该给齐联杵打过电话,但他还是辩解说,自己有分寸,没做什么有危险的事。

    齐联杵说,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说了,总之,爬楼之类的事情不要再做了,如果摔断了腿,最高兴的一定是日本人,你就是有机会,你也跑不了了。

    上午齐甫诚给齐联杵打电话时,又提到把齐联春带回家去住,对此齐联杵现在谈不上有什么倾向,齐联春回不回家,看来已经不太重要了,日本人的所作所为,基本决定了齐联春没有机会离开南京。他问齐联春是不是要回家住,住在旅店起不了什么作用,还浪费钱。

    齐联春说:“浪费点钱不是问题,我也暂时不想回家,我想过了,因为这张报纸,我就更应该坚持立场,也让日本人,还有记者之类的人都看看,都想一想,我有家,但为什么不回去住。”

    齐联春的这个说法,齐联杵是认同的,但话里的意思却很不好听,不回家,指的就是汉奸家庭,对此齐联杵还能计较什么呢!

    至于应对日本人的办法,齐联杵确实也没有,弟弟的立场没有问题,也只能这样了,临走时,齐联杵对弟弟说,“战场你没有经历过,但基本的常识你一定知道,敌人火力凶猛,那你就应该就地卧倒,而不是上前去拼刺刀,真到了拼刺刀的时候,你一定要记住,你还有一个哥哥,他不会犹豫,一定会上的,明白吗?”

    听到齐联杵这样说,齐联春心里百感交集,这就是血脉相连的哥哥,同时又觉得如果早一点有这样的觉醒,从一开始就拒绝当汉奸,何故有今天的局面。

    齐联春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

    齐联杵想想,觉得再没什么可说的,他就又嘱咐了一句,“有事一定给我打电话,那我就走了,水果记得吃,不要放太久。”

    齐联春没有送齐联杵下楼,他在楼上的窗边注视着哥哥的离开,他看见齐联杵气势汹汹地走到日本特务所乘坐的轿车旁,齐联杵拍打了一下轿车前挡风玻璃,说了些什么,听不清楚,大概意思齐联春猜的到,齐联杵应该是在警告日本特务:齐联春少一根毫毛,他就不客气……

第94章 月夜遇刺() 
沈砚白答应过伊藤,要帮他去要一幅字。当时随口说,还要去宣传部谈一下新闻见报的后续问题,这只是一个借口,事实上显然没有这个必要。

    新闻稿见报后的第二天下午,沈砚白还是去了新政府的宣传部,也找到了古英成,说明来意,一是感谢宣传部的积极配合,说是新闻见报后效果很好,接下来就是私事了,她说伊藤也看到那幅“砥砺前行”,并表示很喜欢,言下之意古英成当然明白,架子都不端着了,直接就说可以再写一幅,赠于伊藤,也算是对中日友好的一种表示。

    至于写什么字,古英成迟迟不落笔,转而问沈砚白,“写什么,比较好?”

    “古先生的才学,我望尘莫及,你问我,我哪敢班门弄斧呢。”

    “哎,沈小姐客气了,我主要不太了解日本文化、还有他们的习惯。”

    沈砚白说:“书法上,不用考虑那么多,伊藤先生欣赏的是你的艺术造诣。”

    这话古英成很受用,于是便不再犹豫,写下了“宁静致远”四个字,显然这一次写的更用心,落款上少不了写上赠伊藤宏介先生。上次送给沈砚白写的是“柳体”,这次写的是隶书,笔力厚重,方劲古朴。

    拿到这幅字,沈砚白便要告辞了,古英成又问了一句,他问,家里的佣人林嫂工作是否符合沈砚白的要求。沈砚白说,很满意,又是说了谢谢。

    古英成没完没了,又说沈砚白一看就是知识女性,平日一定爱读书。

    沈砚白知道古英成的习性,于是说:“我比较忙,不大读书,有时间倒是要写书的。”

    “哦,沈小姐也勤于笔耕?”

    “谈不上什么笔耕,应该也算是工作吧。”

    “那,沈小姐主要创作哪方面的作品?”

    “我是学社会学的,逻辑、心理,这些方面要做一些研究,至于写什么样的书,怎么说呢,打个比方,男人三妻四妾,却要让女人守三从四德,这是什么样的心理状态,是不是可以写一本书呢,古先生,您说是吧?”

    “是是……”

    古英成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不可能说出来,只觉得沈砚白好像看穿了自己,一下子就弄了个大红脸,多余的想法便就都隐藏了起来。

    从宣传部回到特高课,沈砚白便把那幅字送给伊藤,伊藤说了谢谢,他的情绪波动远不及沈砚白的想象,此时她大致明白伊藤的心理变化,伊藤对人的品行是有要求的,显然伊藤对古英成有了更多一些的了解。

    不过,关于这幅字,伊藤也是认可的,隶书更显庄重、沉稳,他说:“古先生的确写的一手好字,有句话叫字如其人,我看也未见得吧。”

    关于齐联春的事情,伊藤并没有多说,沈砚白便也没问。

    沈砚白知道,针对齐联春的假刺杀即将上演,具体细节她一点也不知道。此时沈砚白在思考刺杀事件之后,如何让齐联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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