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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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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那姓葛的游徼可不相同。”

    ——周澈这是实话实说。那姓葛的游徼是梁国人,虽不知他为何来本地任官为吏,但是可知必无助力。而周澈不同,既有本乡的游侠诸人相助,又家本汝南名门,能够得到县令的支持。

    他心中想道:“只要收集到足够的罪证,不动则已,一旦发作,必能使其抄家灭族。……,只是,在动手之前,需要谨慎严密,不可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对姜枫、邢刚、郭强、孙信说道,“你们四个都是本乡人,在乡中各有亲朋交好。从明天开始,你们什么事儿都不要做,只悄悄地去打听这季氏历年来做下的恶事,一一回报给我。并要打听清楚季氏族人有多少人,与他们联姻的又都有谁家,平时和他们来往密切的又都有谁,并及其门下宾客、死士。”

    姜枫诸人皆应诺。

    周澈又笑对黄忠说道:“汉升兄,自你走后,我朝夕盼望,今天总算把你等来了,不要因为季墨坏了心情,——乡亭刚好今儿个有市,买些鲜蔬好肉,沽些美酒,晚上不醉不休!……,等到明天起来,我还有件事想要与你商量。”

    黄忠是真佩服周澈了。周澈平常看起来文文雅雅的,这一出手就要灭人全族。冒着被刺的风险,灭人全族,还又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心思买酒菜请他喝酒。他叹道:“皓粼,上次相见,我虽觉得你英武、有慷慨气,但以为你也只是个出身名门的士子,今天才知道,你不但是个士子,你还是一个虎士啊!”士子,读经书,明学问,守节操。虎士,既是士子,又刚明果断,遇事不乱,不惧凶险,有雷霆手段。

    周澈大笑:“赞之过甚,赞之过甚!”

    为了买酒菜,诸人依原路而回,先去集市。来到市中,熙攘的人流里,迎面碰上一人。

    (本章完)

第113章 黄盖来投() 
集市上人流熙攘,周澈瞧见了一个卖冬苋和萝卜的摊,正要过去买些,见菜摊边儿上卖簪钗首饰的铺前站了一人,好像有点眼熟,只见那人红襦青裙,妖娆而立,仔细一瞧却是陈家的美妾濯清,正拿了个手钏往腕上试。

    邢刚说道:“咦?那不是陈家妾么?”

    卖簪钗和卖蔬菜的两个摊铺挨着,摊前站了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濯清个子高,在他们中很显眼。他们四五人簇拥着周澈,分开人群,往那菜摊去。人中有认识周澈的,或行礼称呼:“乡长。”或避开让路。濯清听到动静,扭过头来,对周澈嫣然一笑。

    “陈家小娘,真是巧遇。……,买饰物呢?”

    濯清抿嘴笑道:“贱妾见过周君。这厢有礼了!”挽了个万福。她拿着手钏,亮了一亮,问周澈:“周君,你瞧这跳脱好看么?”

    周澈看那手钏,似是银制,形如一条细蛇,头尾相连,玲珑有致。他不觉眼光下滑,落到濯清的前胸和细腰上,旋即收住目光,抬眼一笑,答道:“好看。很合适你。”

    “是么?”濯清看来也很喜欢这个手钏,拿在手中摩挲,往腕子上比试,终了,依依不舍地放回铺上。虽有姜枫诸人在外环卫,但被人流拥挤,周澈此时已离濯清很近了,两人间隔只有五六步,上次嗅到的粉香味又若有若无传入鼻中。他奇怪地问道:“怎不买下?”

    濯清离开铺子,往他身前走了两步,说道:“太贵了,要四百多钱呢!”

    周澈哑然。她的丈夫陈楹虽称不上大富,家中也有良田数百亩,总不会连四百多钱都拿不出。

    他心中想道:“听许阳说陈楹悭吝,看来不假。”有点为濯清可惜,“如此美人,怎嫁与悭吝人为妻?”想到这里,猛然想起许阳那日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当时还调笑许阳,旋即自己觉得好笑,心道,“我也变成‘多情种’了!……,这濯清的婉转熟媚倒也罢了,为人妇者多如此。只是,……竟然有股清新脱俗的气质,再加上她个子有一米七。。。。。”

    周澈笑道:“我也正要买些饰物。这个首饰我很喜欢,你既不买,便让给我罢。”吩咐孙信,“取一千钱出来,除了这个,再挑拣两件簪钗。”濯清恋恋不舍,看着孙信把那手钏买下,问周澈:“周君,贱妾听说你尚未婚娶,买这些首饰何用?送人么?”

    周澈纳闷,心道:“今天与她才是第二次见面,我又是刚任职乡中,知我底细者不多。她又从哪里听来的我尚未婚娶?”因为分神纳闷,没多想,不假思索地说道,“家有一婢,过两天我想把她接来乡舍,少不了会与外人相见,不可无颜色。这些首饰打算给她佩戴。”

    买首饰送给戚绣绣,这个想法不是周澈临时起意。他对濯清说的也都是老实话。该节俭的时候要节俭,不该节俭的时候不能节俭。当世穷人受饿挨冻,富贵争夸奢侈。

    周澈来乡中的这几天发现,就连那些乡中的小吏平时也都衣冠不俗。若是家中婢女穿得差了,不免会被他们瞧不起,而一旦若被“瞧不起”,自就使在人前敬畏不足,对施政不利。风气如此,不得已也。

    他话音刚落,濯清脸上一红,嗔道:“周君!你。。。。”飞快地往左右人群瞟了眼,见没人注意他俩的对话,这才放下心来,埋怨似地说道,“贱妾乃为人妇,君不可说笑。”拜了一拜,扭腰离去。

    周澈莫名其妙,瞧她离去的身影,心道:“我说什么了?”

    郭强在边儿上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主公,你有所不知,陈家小娘有个小名唤‘睿婢’。你适才说‘家有一婢’,没准儿她当成你是在说她呢!”周澈以手抚额,说道:“唉哟!失言失言!”

    孙信买了手钏、簪钗回来。郭强说道:“还愣着作甚?快去追上濯清,把这手钏送给她呀!”孙信不知其意,愕然道:“送给她?”问周澈,“主公,你这是给她买的么?”

    周澈心道:“本已失言,这要再送过去,不更落实了我是有心的么?”摆了摆手,说道,“不可说笑!”郭强点了点头:“是了,‘不可说笑’,刚才濯清也说了这四个字。”周澈又是好笑他装腔作势,又是有些后悔方才失言,举手作势要打,郭强跳脚逃开,兀自笑个不住。

    “不要闹了。小强,那边有羊肉摊,你去买些肉来。阿刚,你看看有卖酒的没,也买些来。小信,你再去那边的菜摊上,选些新鲜的冬苋和萝卜买下。”

    周澈和黄忠谈谈说说,立等片刻,邢刚、郭强、孙信分将酒肉菜买来,诸人穿过集市,回到乡舍。

    到了乡舍中后,周澈叫孙信从屋里取出五万五千钱,和郭强一块儿给季墨送去,吩咐他俩:“见到季墨后,务必笑脸迎人,不可露出马脚,使他提早警觉。”两人应诺自去。

    周澈又叫邢刚把买来的酒肉菜拿去后院舍里,兴致勃勃地由姜枫陪着,带黄忠参观前院官厅。

    他走前,没有把箱笼里的竹简案牍铺完,这会儿看去,大约有人接了手,已经都铺陈完毕,整整齐齐地排列院中,放置时间较长的竹简带些黄色,放置时间短的还保持着青翠。

    黄忠小心翼翼地不踩到它们,捡了一卷来看,展开来,见最上头从右到左横排三个墨书隶字:“户口簿”。下边是竖排的几行,字迹较小,最右边一行写道:“户三千二百一十三少前”。他问道:“这是本乡的户口簿么?”

    周澈答道:“有户口簿、有算簿,有公文,有州郡的命令。近年来的案牍都在此了。”看了看黄忠的拿的这个,又道,“这是三年前的户口簿了。……”

    想要了解一个地方是越来越好还是渐渐变坏,户口簿上户数的变化最具价值。如果越来越好,户数肯定增加,而如果户数越来越少,只能说明要么年景坏,要么长吏坏。

    领着黄忠将官厅转了一遍,转回后院舍中时,郭、孙二人骑马归来。

    周澈停步问道:“顺利么?”

    两人翻身下马,忿忿不平地说道:“这个竖子,欺人太甚。”

    “怎么了?”

    “我俩给他送钱去,他却连门都不让我们进,只派了个仓头出来,那仓头不过一个卑贱的家奴,却也倨傲,傲慢看人!鼻子里哼哼唧唧,说些话高高在上,呼来喝去,倒似是我俩的主人!……,要非主公吩咐我们谨慎,当场便要拔刀,给他好看!”

    周澈好言宽慰:“劳你二人受累了。且将怒气忍下,等来日动手时,这个仓头便交给你们整治。”

    (PS:仓头也作苍头………因以青巾裹头而得名“汉代名奴为苍头,非纯黑,以别於良人也。”就是指略有地位的奴仆)

    郭强问道:“主公,打算何时动手?”

    “不是说了么?先要查清他们做下的恶事。”

    孙信恨恨说道:“恨不得明天就灭其族!门下贱役都如此跋扈嚣张”

    周澈说道:“我知你们着急,过了今夜,你们就分头各去,细细打探。早日查清,早日动手。”

    当夜,周澈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肴,点上烛火,堂中饮宴。

    黄忠与诸人彼此都有尚气负勇,言语投机,气氛融洽。酒到半酣,姜枫击案,邢刚纵歌,郭强、孙信舞蹈助兴,周澈与黄忠划拳赌酒。五六人痛饮到夜半,尽欢而散。

    次日,黄忠睡到中午才起,起来时,周澈诸人不知何时已经起了。他出得室外,阳光晴暖,院中安静无声,东边的侧屋都关着门,没有一个人,隐隐听到前院官厅里有人声,猜想周澈或许在那里,旋即便去井边,提桶打水出来,洗了下手脸,出院门,去前边官厅。

    (本章完)

第114章 赋税摊派() 
黄忠从后门进到主院,见一个博冠正襟的佩剑吏员刚好从堂中出来,低着头往院外走。黄忠瞧了两眼,转到堂前,登阶而上,堂内只有周澈一人,正跪坐在案前,在一片简牍上写字。黄忠在门口脱下鞋,向周澈揖了一揖,说道:“皓粼,在忙呢?”

    “汉升兄?……,你起来了?”

    “惭愧,惭愧。这几天赶路有点累,一觉睡到现在了。”

    “知道你累,昨儿你睡着后,可是鼾声如雷啊,吵得我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睡不下去了。……,灶上给你留的有饼、羹,吃了么?”

    黄忠在案几侧边的一个榻上坐下,按了按太阳xue答道:“昨晚饮酒略多,头疼,没有胃口吃饭。洗手的时候,就着瓢喝了点井水,——你舍院里的井水不错,冰甜爽口。”问道,“我刚进院时,见有一小吏出去,垂着个头,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为难的公务么?”

    周澈先不回答,说道:“你等我片刻,等我将这公文写完。”

    黄忠坐在榻边,看不清他写的内容,不过能看到大概的格式,问道:“县里有什么命令?”

    周澈洗了洗笔,将之放到笔架上晒晾,收好书简,印上封泥,先放到一边,这才接上黄忠方才的问题,说道,“不是有为难的公务。刚才那吏员是本乡的乡佐胡项,他是来向我告辞的。”

    “告辞?”

    “本乡有一大姓,许氏。他与许家子有矛盾,发生过争执,所以他前两天去找了县君,提出请辞。县君将他安排去了别处。”

    地方大姓逼走长吏的事情都常见,更别说逼走一个乡佐了。黄忠也不奇怪,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问周澈,“此人一走,乡佐岂不是空缺无人了?”

    “那胡君带来了县尊的吩咐,叫我推举一人。”

    “可有人选?”

    周澈把手放在案几上,冲着黄忠略微倾身,笑道:“乡佐一职,君可愿为否?”

    “皓粼,且莫笑言。”

    周澈哈哈一笑,说道:“我的确是在笑言。汉升兄勇略,怎么能屈就一个斗食的乡佐呢?……,我昨天给你说,今日有事与你商量,你还记得么?”

    “我正为此事过来。皓粼,你有何事要与我商量?”

    “汉升兄,你破关怎么那么快?才半月啊!”

    “噢!说起这事,我忽然想起了,昨日被雀阳里那竖子刁难,我给忘了。。。。。。”

    “啥?!何事?”周澈惊讶道。

    “那****后脚追上雄付兄,随他去荆州呆了半月,回来时候,交给我一包袱,让我转交给皓粼你。”黄忠恍然大悟道。

    旋即不等周澈回话,便折返回里屋,寻摸包袱。

    。。。。。。。。。。。。。。。。

    周澈跟着进入里屋,见黄忠寻摸出一个包袱递予自己:“汉升兄!这。。。。。。”

    “应该是聚力功法,童君为你‘量身打造’的。”黄忠笑盈盈道。

    “这。。。。。。。”周澈惊讶的说不出话。

    周澈虽然自穿越而来习武时间不长,靠的是原周澈的积累和之前周澈自己筑基成功的蓄力之外,可以说是他已初窥门径。那天童渊给他的口诀使他能够迅速集中力量爆发,对力量的微妙运用,也能使他的武技飘忽不定,神出鬼没。

    但是,周澈本身的力量不足,使得他不管再怎么运劲巧妙,也难以成为一流名将,这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力量就是米,没有雄厚的力量为基础,招式再巧妙也难以抵敌真正的武艺高强者。

    比如黄忠能轻松举起一千余斤重的鼎,而他最多只能举起十斤,这就是他们两人的力量差异。

    就像前面章节所说的力量的培养需要从小开始筑基,改造人体筋骨,使人体的骨骼筋脉更加粗壮,肌肉更加强劲有力,充分挖掘人的潜力。

    如果没有经过从小的筑基训练,那就注定长大后难以成为沙场大将。

    周澈也知道自己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已经错过从小的筑基培养,筋骨基本长成定型。这一让他为沮丧,但是现在,黄忠的话使周澈看到了希望。机会就在眼前,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关系到周澈在三国的前途命运,三国时代,唯有强者才能生存。

    就在周澈目瞪口呆之际,黄忠道:“皓粼,你我且去院中。”

    旋即二人来到院子,黄忠随手抄了根放在墙角的长棍,便舞了起来。

    一套打完,黄忠放下长棍道:“这是童君让我传授给你的十式基本枪法。你看会了吗?”

    周澈摇摇头,“澈愚钝,只到其形,而未得其神。”

    “其实这十式枪法叫做‘百鸟朝凤枪’,但若没有童君他们门派的内功心法抑或口诀,这十式枪法也没什么意义,力量才是武的最基础,不管是谁,或许他们练习武艺的方法不同,但基础都是一样,你明白吗?上次童君给你说的,应该就是想心法口诀。”

    黄忠顿了顿继续道:“童君告诉我,那日皓粼你的款待,他很感动。那夜我们促膝长谈,他知道了你的难处,但是他的这个功法,真的不能保证成功,你需要作出一个决定,愿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周澈沉声问道。

    “若失败了,你将终生残废在床。”

    周澈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大丈夫怎能做一庸狗。”

    黄忠让周澈从包袱中取出一只白色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桂圆大的药丸,又将一只酒葫芦递给他,“把药嚼碎了用酒喝下去。”

    周澈克制住内心的激动,倒出药丸和接过酒葫芦,他轻轻捏碎药丸,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这里面似乎有麝香的成份。

    他将药放入口中,举起酒葫芦猛灌几口,酒非同寻常,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辛辣冲入口中,就像吃一团芥末,眼中和鼻腔里灌满了辛辣之气,呛得他几乎要喷了出来,但还是强忍住了,慢慢将药和酒咽入肚中。

    接着全身已像火一般燃烧,仿佛他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焚烧殆尽,这种浑身燃烧的痛苦,只有通过拼命奔跑才能稍稍缓解。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跑!拼命跑!

    然后,一个身影在东乡的原野中疾速奔跑。

    (本章完)

第115章 事有主次() 
其实童渊的这个功法,几年后,用到了赵云身上他是十四岁遇见童渊,同样是错过最佳筑基期。

    多年以后,周澈对着赵云说起这件事………两人相视一笑,赵云道:“主公!看来我还得叫你一声‘二师兄’啊”

    话说回来无论是周澈还是还是赵云,他们的筋骨都不可能再重新育,几乎已定型。但身上具有尚未挖掘出来的潜能,这种潜能其实每个人都具备,只是大小各不相同。

    童渊配制出了专门激潜力的药物,取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锻筋洗髄丹,它的作用就是要激出人体的这种潜力。

    所以每次服完药,周澈都会感到一种无穷的力量在身体内激荡,但很快这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便消失了。

    而负荷的训练就是为了把这种人体偶然才会爆出的潜能固定下来,让它变成一种正常的力量。

    这和后世训练举重运动员有异曲同工之效,充分挖掘出了周澈的潜能,使他的力量倍增,有了千斤之力,才能真正练习功法,最后才能练百鸟朝凤枪,这是环环相扣。

    当天晚上,周澈几乎是被抬进了乡舍,当药力消失后,那种的疲惫之感几乎将周澈置于死地,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楚自己到底跑了多少里,爬了几趟山。

    在周澈的理解中,练功应该是循序渐进,慢慢加量,但童渊这功法并没有这样做,一天吃了次药,就把他逼向体能的限。

    ‘扑通!’

    剥光衣服的周澈被扔进一口大铁锅中,黄忠指挥邢刚忙碌地在铁锅下添加柴禾,铁锅下火光熊熊,铁锅内热气腾腾。

    周仓则将一筐采来的草药倒进铁锅,这架势,就仿佛在熬一锅喷香的青菜人肉汤。

    不过铁锅里放着一副竹垫,可以使周澈的皮肤不用接触滚烫的锅底,只用享受沸腾的滚水。

    周澈对外界的刺激几乎麻木了,感觉不到水温的滚烫,他只觉得自己在跌入十八层地狱。

    黄忠伸手试了一下水温,已经滚烫,水温差不多了,说:“撤去柴禾,不要再烧了。”

    “黄君,主公他需要浸泡多久?”姜枫问道。

    “至少一个时辰,等会儿水变温了,再架柴烧水。”

    按照童渊留下的字条,用滚水加草药,是给周澈驱除疲惫,恢复他的体力,便于明天再继续大份量的强化训练,这种魔鬼般的训练至少要持续一个月,才能转为正常的长久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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