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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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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天,皇甫嵩带来的各部筑营完毕,皇甫嵩把宗员、邹靖、董旻、牛辅各部悉数巡视了一遍。

    次日一早,皇甫嵩敲响战鼓,召集诸将军议。

    张角在整合了冀州黄巾、进击失利后,把麾下绝大部分的兵马都放在了巨鹿郡,一部约十万众由张角、张梁统带,坚守广宗,一部亦约十万众,由张宝统带,驻於下曲阳。

    他之所以把巨鹿郡选作主战场,一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家乡,占有地利、人和,二则是因为巨鹿郡在军事上具有很重要的战略地位。

    巨鹿郡位处冀州的中间地带,加上在它西北边的常山国和在它西南边的赵国,此三地在周朝时是邢国之地,战国时属赵,秦为巨鹿、邯郸二郡,项羽改为襄国,入汉则又分为巨鹿、常山、赵诸郡国,其地西带上党,北控幽、并,太行山从它们的西边绵延而过,黄河在它们的南边滔滔向东,依山凭险,居高俯视中原,号为形胜之国,乃是河北之襟要,河东之藩蔽。

    自古以来,只要冀、幽有事,这里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秦之时,章邯击赵,巨鹿一败,秦不复振。韩信攻赵取胜,从赵以东,再无坚垒。可以这么说,这三个郡国,尤其巨鹿,便是河北的腰胁,只要能占据此地就能控御河北,北则足以吞并幽、冀,南则可以攻取河东,渡河而下,直击洛阳,若是向西可取并州,若是向东则兖、青、豫在其囊中。

    张角当年行医,云游天下,久历四方,足迹遍布冀、豫、青、兖诸州,对巨鹿郡的军事价值和战略地位非常清楚,所以在野战失利退回广宗后便固城自守,虽然历经卢植、董卓的连番攻击、围困,却始终不肯再后退半步。

    张角不是将门出身,连他都清楚巨鹿郡的重要性,皇甫嵩更不必说。

    军议会上,待诸将来齐,皇甫嵩首先发言,说道:“黄巾乱起,荼毒海内,百姓受兵灾之苦,天子忧於庙堂。苦战累月,今豫、兖诸州之黄巾已被剿灭,所余之大贼唯南阳与冀州耳。日前,朱副帅与南阳秦太守阵斩张曼成,南阳贼已不足虑,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冀州黄巾。”

    他三言两语,先把整体的战局讲说清楚,接着说道:“张角,黄巾道之魁首也。张梁、张宝,张角弟也。此三贼者,此次贼乱之祸首也。‘天地之性,人为贵’,我汉家素以仁孝治天下,然此三贼为一己之私,祸害天下,因之而死者何止数十百万!余贼皆可恕,唯此三贼不可恕!”

    短短几句话,调动起了帐中诸将的情绪,诸将齐声应道:“诺!”

    皇甫嵩顾盼帐中,很满意他们的激昂,缓缓坐下,说道:“豫、兖诸州黄巾一灭,此三贼之羽翼便算是被剪除了,如今他们虽拥兵甚众,号曰百万,然以我观之:至多十余万罢了。这其中,还有不少老弱妇孺,能战者也许还不到十万人,又分处两地,实取败之道。前卢公、董君虽偶有失利,然只是小败,无关大局。诸君,冀州郡国之百姓受贼苦久矣,无不翘足以待王师,天子在朝中等着我军的捷报,大胜之役就在眼前,建功立业就在冀州!”

    “建功立业就在冀州!”

    “诸君请坐。”

    诸将纷纷落座,兵甲碰撞,帐中哗哗响声一片。

    等声音平静下去,诸将尽皆安坐,皇甫嵩令人挂起地图,正襟危坐,环顾诸将,话入正题,说道:“诸君,张角彼辈虽已穷途末路,但广宗城内毕竟尚有数万能战之贼,吾等也不可大意轻视。里谚云:‘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诸君有何破贼克城之计,请尽管言来。”

    周澈于坐中暗暗点头,心道:“先用一个简短的开场白讲清楚当前的局势,并成功调动起诸将的情绪,然后再借此时机开口问计,皇甫嵩不愧名将。”傅燮说为将者首先要奖罚严明,这话说得对,也不对,为将者不但需要奖罚严明,更需要掌握人心。毕竟,仗是由人来打的,如果不能掌握人心,不能适时地调动将士的情绪,那么离纸上谈兵也就不远了。

    宗员是副将,先跟卢植,又跟董卓,现在又跟皇甫嵩,参加了对张角的所有战事,对冀州黄巾的情况比较熟悉,头一个站起发言,说道:“就像将军说的,张角他们如今已是穷途末路,早在将军来前,他们就连战连败,退入广宗,现在将军来了,麾下带来的尽是虎狼之士,乃常胜之军,又有董君带来的河东郡兵、秦胡精骑相助,这张角就更不是吾等对手了!”

    皇甫嵩颔首,问道:“校尉有何破贼之策?”

    宗员说道:“广宗城坚,城内兵多,若要硬攻,恐难猝下。贼不善野战,员以为,不如用计把他们调出城来,野战歼之。”

    宗员的这个办法周澈听着有点耳熟,略一回思,即想起在颍川、汝南的时候就常常听到有人提出用此策来击灭黄巾。黄巾军不是正规军,没有经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守城的时候还可以,一旦野战,十有九败。冀州黄巾虽然精勇,也一样存在着这个缺陷。

    “如何将之调出?”

    “员有二策。”

    “噢?吾愿闻之,校尉请讲。”

    “兵法云:‘围三缺一’,只有给了贼兵逃生的希望,他们才不会死战。广宗城东临清河,现下除了城东外其余三面都被我军团团围住,员以为,不如放开一面,然后麾军急攻另外两面。如此,当贼兵坚持不住的时候,便必会从吾等放开的那一面出城逃走,将军可预先在这里埋下伏兵,待其出城,便就击之!”

    宗员的这个计策周澈听着仍耳熟,在此前的战事中他们就用过此策了。宗员话音才落,一人起身反驳,说道:“校尉此言差矣!广宗城内有贼兵数万,如果把他们放出城外,那么吾等断难将之全部歼灭,倘有漏网,逃去下曲阳,反倒增强了下曲阳守贼的力量,不妥不妥。”

    皇甫嵩问道:“然则君有何计?”

    “以下吏愚见,与其纵贼出城,使其与下曲阳贼合兵,不如沿用卢公之计,广筑围堑,重围广宗,徐徐攻之。待下广宗,再击下曲阳。如此,就算稍微耽误点时间,至少可以分别克之。”

    周澈转目观之,见说话的是邹靖。皇甫嵩点了点头,说道:“校尉言之有理。”

    面对广宗这样一个坚城,攻取不外乎二策,要么围攻,要么用计把守卒调出,野战歼之。宗员、邹靖各持一策。余下帐中的诸将次第发言,有的支持宗员,有的支持邹靖。

    董旻、牛辅、徐荣、段煨、胡轸等有资格参加军议的这几个董卓部将也在帐中,皇甫嵩注意到他们没有发言,因询问道:“诸君有何意见?”

    董旻起身答道:“吾等部众皆是骑兵,昔从吾兄在并州、河东击讨叛羌多为野战,攻坚不多,不太擅长攻城之道,所以吾等不敢乱言。等到攻取之日,悉从将军调令就是。”

    皇甫嵩笑了一笑,正要再说话,牛辅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将军,下吏有个办法。”

    “噢?是何妙计?”

    “妙计谈不上,一个小小的主意罢了。将军,以我看来,广宗城之所以屡战不克,不是别的缘故,只因为一样。”

    “哪一样?”

    “张角自称大贤良师,又自号天公将军,这虽是妄称妄号,但以我看来,此贼也许还真是有些能耐,会两手妖术,我军所以屡战不克,说不定就是因为受了他的诅咒。他能诅我军,我军亦能诅他啊!何不请个筮人先算上一卦?再请几个巫祝诅诅他们?”

    “啊?”

    “将军若是仓促间找不到合适的筮人、巫祝,不瞒将军,吾等部中尽有,可以借给将军用之。”

    “这……牛君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现在还用不上这个。”

    牛辅的这个建议听起来可笑,但在战争中使用巫者於当下来说却是一件寻常可见的事情。前汉与匈奴作战时,双方都用过巫者“诅军”以求胜利,如太初元年,西伐大宛,汉军就用巫者“以方祠诅匈奴”,王莽末年,赤眉军中也常有巫者鼓舞,以求神助。牛辅等是凉州人,地方边鄙,与羌胡杂居,尤信此道。

    帐中诸将除寥寥数人露出不屑嗤笑的表情外,余下诸人对牛辅的提议并无任何嘲笑之意。

    皇甫嵩将门出身,深谙兵法,自是不会信这一套,敷衍过牛辅,刚准备转脸再去询问别的将校,蓦然注意到徐荣嘴唇嗫嚅,似是有话想说,便又回过头,笑问道:“徐君可有妙策?”

    徐荣迟疑片刻,站起身,说道:“荣以为,邹校尉所言甚是。”

    “噢?”

    “张角无计,集一州之贼屯聚两城,这是上天赐给我军的大好战机。荣以为,与其纵贼,不如严守。纵贼有两弊,严守有两利。”

    “愿闻其详。”

    “张角、张梁若弃城走,入下曲阳,与张宝合兵,那么首先,下曲阳将会很难被攻克,其次,贼势必将大涨,如果他们再从下曲阳分兵攻掠入幽、并,则很可能会挑起边郡羌胡之乱,更难制之,此纵贼之两弊也,而若严守,一来,如邹校尉所言,吾等可徐徐攻之,分别克之,二则,张角乃黄巾魁首,又是张宝之兄,张宝断然不会舍广宗而去,吾等自也就没有了幽、并之忧,万一张宝按捺不住,发兵来援,我军又可围城打援,一举两得,此严守之两利也。”

    帐中诸将,徐荣是第一个指出如果放张角、张梁出城,那么因为南下的道路已被皇甫嵩阻断,就很可能会出现张角兄弟干脆舍弃冀州,攻入幽、并的情况,而一旦张角兄弟这么做了,朝廷接下来将要面临的也许就不再单只是黄巾的危患,还要再加上羌、乌桓等诸胡的叛乱了。

    他此言一出,帐中为之一静。

    “这徐荣果然不同凡响,难怪会连败曹操、孙坚,难怪会得到董卓的重用!”

    周澈握着剑柄,坐於席上,转目看着徐荣,眼放异彩。

    (本章完)

第658章 桓玄谋计振军心 校尉试探欲败北() 
    徐荣的正反两面解析,正说到皇甫嵩的心里。皇甫嵩当世名将,用兵如神,谋不再计,对广宗城该怎么打是早有定见,宗员所谓之“网开一面,纵敌出城”实为下策,邹靖、徐荣所云之“沿用卢植旧策,团团围城,把张角、张梁彻底消灭於此地”,这才是上策。

    听徐荣说完,皇甫嵩赞道:“徐君所言,正合我意。”

    他是主将,赞扬徐荣的话一说出,就等于给这次军议定下了基调,宗员等持“网开一面”意见的诸多将校也就不再坚持己见了。基调一定下,剩下的议事就很快了,经过众人的讨论,结合本人之谋,皇甫嵩制定出了一个具体的作战计划。

    因为皇甫嵩是晚来的,没有亲眼见过广宗黄巾的战斗力,所以他的这个计划分两步走:首先,遣派一支人马试探性地进攻一下,看看广宗黄巾的战斗力究竟如何,然后通过这次进攻争取找到广宗黄巾的弱点,找到弱点后,再针对其弱点展开大规模的攻击。

    为了表示不厚此薄彼,为避免卢植、董卓的旧部心生不满,同时也是为了更能“如臂使指”,这个担负“试探性进攻”任务的部队,皇甫嵩决定从本部中选用。既然是试探性的进攻,就不用选取最精锐的部队,当然也不能选择最弱的部队,最好是选用中等水平的部队,这样才能更好地看清楚广宗黄巾的真实战力,也才能对敌我的实力做出准确的判断。

    周澈的部曲是皇甫嵩麾下最精锐的部众之一,皇甫嵩既决定选用中等水平的营头出击,这次试探性的进攻自就没他什么事儿了。周澈也乐得轻松。这要是换在颍川、汝南、东郡,他可能会自告奋勇,但这次他不打算这么做,决定老老实实服从皇甫嵩的军令。为何?卢植的军事能力如何,周澈不清楚,可董卓的军事能力他是很清楚的,董卓部众的剽悍敢战他也是很清楚的,连董卓都吃了亏,足可见广宗黄巾之精勇,而这次试探性的进攻既然标明了是“试探性”的,那么出击的部队肯定不会多,铁定是要吃亏,他麾下现虽有八千步骑,可这都是他辛辛苦苦、一点一点积攒出来的,他当然不肯损失在一次试探性的、注定失利的进攻上去。

    倒是傅燮积极请战。

    傅燮和皇甫嵩是同州人,皇甫嵩一向来都很欣赏他、重用他,傅燮的部曲没有周澈多,可也是皇甫嵩麾下的一支精锐部队,所以皇甫嵩称赞了他的勇气,但是拒绝了他的请战。

    最终,皇甫嵩从由洛阳精壮组成的主力部队中挑选出了两个部,由北军五校的一个刘姓校尉统带,承担起了这次试探性进攻的任务。一个部通常下辖五个曲,大体以一两千人为常制,两个部就是三四千人。用这三四千人攻城肯定是不够,但广宗黄巾在城外安的有军营,用这几千人攻一下他们的兵营却是足够了。

    选定担负进攻任务的营头后,皇甫嵩单独把刘校尉和这两个部的军司马留下,面授机宜,余下的诸将起身告辞。

    出了帅帐已经快到中午了,阳光耀眼,暑气腾腾,扑面的热气熏人。猛然从阴凉的帐中出来,令人颇不适应,周澈停在帐口闭了下眼,适应了光线的变化,再睁眼,看到了刘备。

    刘备是跟着邹靖一块儿来的,他是白身,没资格入帐,因留在帐外等候。

    在日头底下站了小半天,他汗流浃背,满脸通红,一股股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滴落到甲衣之上,又滑落地上,不过饶是如此,他却依旧铠甲齐全,按刀而立,连兜鍪都没去。

    周澈扭头往帐内瞧了眼,见邹靖正在与一个将校说话,还没出来,便就迈步走过去,笑吟吟地说道:“玄德,那边不是有望楼么?好歹有些荫凉。你却怎么就在帐外日头地里站着?”右手握拳,轻轻地击打了下刘备胸前的铠甲,笑道,“瞧你热的,这甲都快被汗水浸透了。”

    帅帐边儿不远处有座望楼,来帅帐参与军议的将校们各带有随从侍卫,这些随从里有不少人都跑去了望楼底下乘凉避晒,这会儿见自家的主将出来,热热闹闹的从望楼底下蜂拥过来。

    留在帅帐外不避日晒,坚立不动的没有几个,刘备是其中之一。

    “望楼荫小而乘凉者众,与其去那里拥挤受热,还不如在这里凉快。”

    望楼那里的人再多,至少可以躲过日晒,帐外的人再少,也不可能比在望楼下还凉快。荀贞心知刘备是不愿贬低别人、抬高自己,因此才会这么说,他也不揭破他,心道:“后世皆言刘备宽厚长者,今他虽年轻,却是已了几分日后宽仁的雏形了。”

    见刘备虽满头大汗而站姿笔挺,周澈又不觉想道:“从军前他是涿县的一方小霸,通过这两天的长谈,我对他的以前也算略有了解,知他喜好华美的衣服、音乐、犬马,说白了,虽是个普通人家的弟子,却颇有贵族纨绔子弟之风,却是难为他在烈日下一站半天,丝毫不动了。”欲想成就大事,身为男人,就得对自己狠一点。刘备现是邹靖的随从,就得有点随从的样子,主将在帐内议事,随从岂能跑去乘凉?要是连日晒这点小苦都吃不了,还能成就什么大事?

    这两天周澈虽与刘备多有畅谈,但大部分的时候,两人只是各自说说以往的经历,就共同感兴趣的话题笑谈一番,刘备的“隐忍”和“宽厚”,这却是周澈头次亲眼见到、亲耳听到。

    “云长和益德没有来么?”

    刘备答道:“邹校尉出行从来不好兴师动众,今天又是来中军帅帐议事,因此只带了备一个人来……,兄长,多谢你的矛、甲、弩、矢之赐。原、左二君把这些物事送来时,可把益德、宪和他们给乐坏了。说来惭愧,备带三百义从来后,卢公、邹校尉虽也分别拨了些军械铠甲与备,可毕竟数万大军屯集,拨给备的为数不多,甲衣尤缺。前几次与贼激战,备带的这些义从许多都是穿着布衣、持着短刀上阵,与贼血战,伤亡不小。这些义从大多跟随备许多年了,且与备多为同乡,尽为忠壮之士,却因衣甲兵器不足而死於贼手,备每念及,常心痛不已。今得兄长所赐之矛、甲、弩、矢,备深深感激,代备部下的义从们多谢兄长了。”

    周澈送给刘备的还有几柄宝刀、精铠,当时刘备虽也感谢了,感谢的程度却不及眼前。周澈笑道:“只谢矛、甲、弩、矢,却不谢宝刀、良铠么?”

    “宝刀、良铠精而量少,能用者唯备、云长、益德三人而已,三人力寡。矛、甲、弩、矢量多,备部义从悉能用之,量多力众。力寡,杀贼少;力众,杀贼多。杀贼越多,这黄巾之乱就越能被早点平定。故此,备虽感激兄长宝刀、良铠之赐,更感激兄长矛、甲、弩、矢之赐。”

    周澈熟视刘备,不由感叹:“玄德,你真是个忠义之人!”

    说话间,邹靖从帐内出来。

    昨天得了周澈宝剑之赠,拿人手短,兼之周澈又是名族子弟、皇甫嵩的爱将,邹靖的态度较之昨日初见时热情很多,与周澈一路寒暄,直到出了中军,这才带着刘备与周澈分别。周澈目送他与刘备远去后,自也归营。

    次日上午,皇甫嵩再击召将鼓,千石以上的校尉、司马云集中军,齐登望楼,观刘校尉带部击广宗黄巾设置在城外的营垒。

    广宗城东边临清河,向西去二十里则是漳水。城东、城西或临水太近,或土质太松软,皆不适合布兵列阵。

    城南、城北皆合宜。广宗黄巾驻在城外的主力在城南,同时皇甫嵩的中军也在城南,因此皇甫嵩选择了城南做为试探性进攻的方向。

    辰时初刻,皇甫嵩击响了召将鼓。

    夏季天长,这个时候虽还是早上,但天光早就亮了,汉兵的三军也早已吃过了早饭,迎着早晨的凉风,在隆隆的战鼓声里,周澈、宗员、邹靖、董旻、牛辅、傅燮等千石以上的司马、校尉悉数来到,云集中军。刘校尉带着昨天选出的两部兵卒,出汉营垒,於营前列阵。

    奉令前来观战的将校不少,好在中军搭建的望楼也多,诸将校分别登上不同的望楼,於高处观之。今天是个大晴天,此时天蓝无云,初升不久的朝阳洒下光辉,远近的田野林木碧绿葱葱,顾盼左右,只见清河、漳水皆如玉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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