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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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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卒各营可做好接战准备了么?”

    桓玄侧过身,遥指近城墙处,说道:“郡卒诸营并及城中诸家协防城池的宾客中,凡是勇武敢战的都已经来了。明府请看,就在那里。”

    太守五十多岁了,眼神不太好使,有点老花眼,眯着眼,朝桓玄指向的地方看去,朦朦胧胧看到人头簇拥。按照营头、兵种的不同,桓玄给来援的郡卒、宾客、青壮分别划下了休息的区域。太守离他们还有段距离,从他这里看将去,但见一千多甲士席地而坐,井然有序。

    “我军能用者总共有多少人?”

    “两千人。”

    此时城外的黄巾军已有七八万人,哪怕是除去老弱,剩下能战的青壮至少也有五六万人。以两千对六万,上至太守、郡丞,下至桓玄、郭济,众人都深感压力。

    郡丞魏昶脸色苍白。

    黄巾军初来的那天,桓玄亲率百名宾客出城逆击,杀伤无数,大胜归城,当时这一幕深深震撼了费畅,给了他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原先他忌恨桓玄,现在变成了畏惧。他鼓起勇气,怯生生地问道:“贼众近十万,我军能用者仅两千人。兵曹,今日一战可有把握?”

    桓玄说道:“吴子云:‘凡兵战之场,立尸之地。必死则生,幸生则死’。我军虽少,只要自明府以下皆有必死之心,‘一人投命,足惧千夫’,则贼兵虽众,不足畏也。”

    “必死之心?”郡丞魏昶艰难地咽了口唾液,强笑说道,“这,这,不至於此罢。”

    “今数万贼兵围城,城池若破,魏丞以为你还能活命么?当此之时,非有必死之念方能求生!”

    城池若破,受灾的不只是百姓,首当兵冲的定是太守、郡丞等郡中吏员,其次则是袁、黄、张等城中豪强。

    太守尽管不知兵,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好歹是两千石的大吏,又出身冀州大族,见识远比魏昶要强,因此,虽然他也胆怯,但强自支撑着没有表现出来,默然了片刻,向桓玄一揖,说道:“今日一战,拜托桓卿了。”

    太守对桓玄都没好感,然而在此时此刻,却都把破敌的希望寄托在了桓玄的身上。平舆是汝南的郡治,郡朝里的吏员大多是本郡的名士,就算不是名士,也多为本郡各县大族家的子弟,不知觉间,桓玄已成了他们共同的希望。

    桓玄此时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但他仍然不骄不躁,脸上亦无半点“得志”的喜色,而是急忙闪到一侧,避开太守的行礼,随即谨慎守礼的还了一礼,说道:“明府不以下吏浅薄,把兵曹椽这样的重任授给了下吏,下吏感恩戴德,敢不为明府效死!”

    说完,他转过身,恭敬地肃手相请,请太守等一干郡吏、豪强家长登城。

    登城前,太守先去看了看地道。地道已经挖好了,周涌、邢刚、严伟正在检查,以求务必万无一失。

    听见太守来了,周涌从地道中钻出来,灰头土脸的,在两个民夫的帮助下,爬到地上。

    “地道挖好了?”

    周涌被太守任为右兵曹史,也是郡吏了,行完礼后,答道:“挖好了。总共三条,出口选的都是贼兵此前攻城时所列阵势的薄弱地点。”

    “会不会被贼兵发现?”

    “不会。三条地道都没彻底挖通,在出口处的上边各留下了三尺土没有挖,只要不是重骑、大批甲士踩踏,绝对不会坍塌。”

    “留下了三尺土没有挖?”

    “对,打算等到开战后再挖。下吏已经计算过了,只需两刻钟就能挖通。”

    “好!”

    看过地道,太守略微放松了一点,叫上周涌一块儿,诸人登城。

    桓玄在前引路,诸人鱼贯上城,远望黄巾军营地。

    一些豪族的家长、子弟这是头次登城。先前在看地道时,他们还觉得新奇好玩儿,有几个人且忍不住侃侃而谈,讲论兵法,卖弄才智,这会儿上了城头,浓烈肃穆的战争气氛扑面而来,许多人当即变色。

    临城近观,城头血迹斑斑,城下残肢断体,折断的刀戈、箭矢散落一地,两三个断成几截的粗木云梯歪倒在城墙之下。这些物体虽是死的,虽是静物,也可由此看出这些天的战事有多么的惨烈可怖。

    展目遥望,午时灿烂的阳光下,蓝天白云之下,无边的原野之上,城池四面八方,旌旗如林,鼓号深沉,成千上万额抹黄巾的“贼兵”把平舆城围得水泄不通,近处者能辨其眉目,远处者如蚁大小,或执兵戈,或持竹枪,或立或卧,极目望去,大大小小的营盘连绵十几里不见断绝,直到视线的尽头。在这股黄巾的大潮下,平舆城就像艘小船,似乎随时有覆灭的危险。

    之前发生过的战事已够惨烈,而敌人却仍无穷无尽。

    还未开战,几个胆小的已经两股簌簌,冷汗淋漓,之前侃侃而谈的也再无卖弄唇舌的兴致。

    午时二刻,伙夫做好了饭。

    通常来说,一天两顿饭,一顿在上午,一顿在傍晚,午时是没有饭的,但因为下午可能会有决战,故此提前开饭。相比前几天,这顿饭也做得十分丰盛。城中的几个大族捐出了十几头牛,又有羊、猪、鸡、狗,虽不能保证每个士卒都能吃到肉,但喝完肉汤是没问题的。

    除了肉、肉汤,菜、饼管够。

    未时二刻,军卒饱食毕。

    申时正,十几骑黄巾骑士打着旗帜,扈从一个披甲的壮汉来到城外。

    袁尧诈降时,对刘辟说:“城中狼藉,奸民四起,为免贵军入城时生变,吾军需半天时间收拾整治。收拾整治完后,才能献城”。以此为借口,正是把献城的时间约定在了“申时”。

    得了守卒的报告,太守一行人离开休息的地方,重聚城头。

    贼曹椽陈佑手搭凉棚,瞧了几眼那个披甲的壮汉,笑道:“伯舜,此必是来问你何时献城的。”

    果然,他话音未落,城下那个披甲的壮士叫道:“吾家渠帅军令:申时已到,城中速开城门。”

    桓玄退开半步,请太守上前。

    太守虽然有种种缺点,也对“贼兵”颇为畏惧,但士大夫的骨气还是有一些的,不屑於“贼兵”对话,说道:“‘诈降’是右兵曹史想出的计策,入贼营、递‘降书’的是袁卿。这个贼兵的问话你们来回答罢。”

    周涌不是个好出风头的人,把答话的机会让给了袁尧。

    袁尧是个勇於任事的人,当仁不让。桓玄拽住他的衣角,小声提醒:“伯舜,不要忘了诈降之计的本意有两个,一是为泄‘贼兵’之气,二是为激怒刘辟。”

    袁尧点了点头,万众瞩目之下,他按住城垛,高声答道:“我说的申时献城,不是今天下午,而是明年今日!只要汝辈能在吾城外待足一年,我便将此城送给汝等又有何妨?”

    袁尧性子刚直不假,需要的时候,他却是也能诙谐幽默。

    城头的守卒不知“诈降”之计,初闻那披甲壮士的叫喊,无不吃惊莫名,此时听了袁尧的答复,听出来他显然是在戏弄黄巾军,回过神来,顿时哈哈大笑。

    城下那披甲的壮汉愕然半晌,破口大骂。

    袁尧横眉立目,厉声骂道:“先前,张角谋逆,圣天子宽悯为怀,赦免其罪,汝等受我汉室此等隆恩,不思报效,反继续以妖道祸乱乡里,今叛乱为贼,大逆不道!吾汝南袁氏,清白家声,焉会於贼为伍?食汝等肉、寝汝等皮尚且不能解吾恨!汝等竟还痴心妄想要吾献城?”

    那披甲的壮士语塞,调转马头,带着扈从折回本营,自去帅帐禀报。

    李钟说道:“桓君,刘辟与你有杀弟之仇,今又遭功曹戏弄、痛骂,可谓奇耻大辱。下午一战,不可避免了。”

    桓玄请示过太守,急下军令,命城头守卒做好应战的准备,召来韦强、庆锋、许阳诸人,问道:“入地道的勇士选好了么?”

    韦强沉声答道:“选好了,共二百人。”

    相比郡卒和别家的宾客部曲,桓玄更相信他自家的宾客部曲,突出地道这个重任还是得由他们担任。

    (本章完)

第577章 伯涛论战似曹刿 刘辟出阵效名将() 
就在桓玄安排好部曲出击之时,已是申时二刻,这时刘辟的中军擂响了战鼓。几十面大鼓同时击响,声动如雷。即使在城头,这鼓声亦清晰入耳。只可惜,鼓声再大,也难以宣泄出刘辟的愤怒,杀弟之仇、戏弄和痛骂之辱,只有刀和血才能洗清。随着鼓声,黄巾军的营地起了一阵阵的骚动。西城墙、南城墙、北城墙外的营地中,接二连三的有骑士驰出,向中军奔去。

    城头上,周涌指点说道:“贼兵数万,人马众多,本就是乌合之众,又分散於四面城墙之外,彼此消息传送迟缓。这肯定是西、南、北三处贼营中的贼将突闻战鼓声响,不知发生了何事,故飞马前去中军帅帐询问刘辟。黄巾小帅询问过后,他们大概就要出兵了。”

    李钟接口说道:“伯涛所言甚是,贼军出兵应就在眼前了。依我之见,如果他们能在半个时辰内就展开攻势,则对我军而言,或将会迎来一场苦战,但如果他们没能在半个时辰内出兵,则今日一战,我军将会轻松取胜。”

    太守不解其意,问道:“此话怎讲?”

    “袁功曹晨入贼营,诈言献城,此事贼军诸将皆知。如今,咱们不但没有献城,袁功曹刚才更高临城下,放声痛骂,对刘辟辱之甚矣!大丈夫义不受辱。贼军诸将若以此为耻,同‘敌刘辟之忾’,那么肯定就会迅速出兵,至多半个时辰就可展开攻势,如此,敌为雪耻而来,来势汹汹,对我而言,就将会是一场苦战。”

    “如果他们没能在半个时辰内出兵呢?”

    “如果他们没能在半个时辰内出兵,那就说明贼营诸将不以此为耻,不与刘辟同仇敌忾。”

    “不同仇敌忾?”

    “不错。袁功曹说:他今晨去贼营递交‘降书’时,刘辟本来是不愿接受我军献城的,只是挡不住其它各营贼将的劝说,因才无奈答应。由此可见,贼营诸将已萌退意,多已不想再与我军交战、攻我坚城,只想撤退远走、转掠余县了。如此,他们即便被刘辟强迫着继续与我作战,也必斗志不坚。胜之易矣。”

    文瀚、许阳虽是豪野之人,也无官身,但他们是本地土豪,因得侍立在太守的身侧,听完李钟的解释,恍然大悟,佩服地说道:“李君真高才也。闻君一席话,贼军尚未动,我已视它如阶下囚!只觉反手就可擒来。”

    黄巾军是一支刚刚“组建”而成的“军队”,乃是由全郡十几个县的太平道信徒组成的。

    刘辟是他们的渠帅不假,可他之所以能当上这个渠帅,只是因为他的威望最高,并不代表他就能完全地掌控全军。在他之下,几乎每个县又都有本县的“小帅”,县以下,每个乡又各有本乡的“小帅”。

    简而言之,与其说刘辟是黄巾军的“主将”,不如说他是本郡太平道信众的“盟主”。在打胜仗的时候,各县、乡的小帅会服从他的命令,一旦失利,底下的小帅们就难免会各有心思了。

    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就像周涌、李钟说的,即便刘辟用他“张角弟子”、“本郡渠帅”的身份,用他以往的威望强压各县、乡的小帅同意出兵,各县、乡的小帅也定然毫无斗志。

    只要将刘辟的嫡系击败,其余人众必作鸟兽散矣。

    太守担忧地说道:“贼营诸将若不能同仇敌忾,自然是最好不过,可万一他们同‘敌刘辟之忾’呢?我虽不知兵事,亦知‘哀兵必胜’!如此,我军岂不危矣?”

    周涌微微一笑,说道:“明府不必担忧。无论贼兵‘哀’或‘不哀’,今日胜者必是我军。”

    “为何?”

    “通过诈降之计,贼兵的‘气’已泄去了一半。‘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贼兵之‘气’现处於‘再’和‘三’之间,就算他们同仇敌忾,顶多也就是‘再’,气衰之军,何惧之有!”

    他顿了顿,补充说道:“适才我所谓之‘苦战’,是相对‘轻松取胜’而言。明府无需多虑。况且以我看来,贼营诸将不与刘辟同仇敌忾的可能性远大於他们同仇敌忾。如果真是这样,我军轻轻松松就可取胜。”

    话虽如此说,太守终究无法就此宽心,按住佩剑,忧心忡忡地遥望刘辟的中军,忐忑不安。

    一刻钟过去了。

    城头守卒各就各位。

    城外远处,从西、南、北诸营出来的骑士们先后到了刘辟的中军,汇聚入了刘辟的帅帐。

    刘辟中军的鼓声停下了。

    两刻钟过去了。

    韦强、庆锋前来报告:“二百名部曲各就各位,已做好了入地道之准备。”

    城外近处,黄巾军士卒被鼓声惊起的骚动渐渐停下,远处,刘辟的中军悄然无声。

    半个时辰到了!

    城头诸人提心在口。远处,刘辟的中军依旧悄然无声。

    ……

    阳光如水,带来下午的温暖,晒在诸人的身上,和风拂面,衣甲熙暖。

    城头一片肃穆,没有一个人说话。

    守卒们拿着长矛,紧盯着城外近处的黄巾士卒。太守及诸郡吏、城中诸豪族的家长和子弟们则按着佩剑,远望刘辟的中军。

    太守揉了揉眼,打破了城头上保持多时的沉默,问道:“贼兵没有动?”

    一直都表情严肃、紧紧盯着城外的郭济这时露出了一点放松的笑容,回答说道:“没有动。”

    太守、诸吏、众豪族的家长和子弟长出了口气。

    五刻钟过去了,依旧没有动。

    六刻钟过去了,依旧没有动。

    ……

    酉时正,刘辟中军的战鼓再次响起。先前去到中军的那几十个骑士络绎驰出,各顺原路返回。他们驰出后不久,又有数十个骑士拿着小旗从中军出来,分头奔赴散布在东城墙外的各营。这些骑士马不停蹄,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营地,沿路挥舞小旗,似乎在高叫些什么。凡是他们经过之处,黄巾军的士卒们纷纷集结。从城上望过去,整个黄巾军的营地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一个个的黄巾士卒就像浪花,汇成小溪。一股股的小溪又在本营小帅的驱赶下,赶到预定的集合地点,汇成河流。继而,一条条的河流又在本部将校的带领下,互相靠拢,汇成滔天的海洋。

    半个时辰后,东城墙外所有的黄巾士卒都进入了备战的状态。

    与此同时,其余几面城墙外也响起了鼓声。伴随着鼓声,这几面城墙外的黄巾军士卒也开始了集结。不过和东城墙外不同的是,他们不是全军动员,只集合了大约一半的人马,剩下的则留为了预备队。集合起来的这一半人马又各自分出了一部分,就像百川归海一样,绕过城墙,汇入了东城墙外。

    东城墙外的黄巾士卒本就最多,此时得了其余几面城墙外友军的支援,人马愈盛,声势愈大,粗算下来,怕已不下有四万之众。也就是说,差不多有一半的黄巾军士卒都在此处了。

    谁都能看得出来,黄巾军即将要开始进攻,并且,他们主攻的方向依然是东城墙。

    城外不复方才的安静,数万人叫嚷呼喊,人声鼎沸。

    刘辟中军的鼓声停了一下,旋即复又响起。

    这回响起的鼓点十分急促,如雷雨落地,激昂奋发。

    东城墙外的数万黄巾士卒齐齐回首,望向中军。没有半点预兆的,他们把手中五花八门的兵器高扬举起,大声叫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连呼三声,呼声振地。

    “带头击鼓、高呼的那人,是刘辟么?”

    被周涌提醒,城头诸人这才发觉,在波才中军里一字排开的数十辆鼓车上,最前一辆中不知何时换了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

    本朝承平已久,郡吏、豪族的家长和子弟何曾见过这等声势?一个个面无人色。

    便在此时,李钟却大喜过望,他说道:“我军胜矣!”

    太守颤声说道:“先前贼营诸将入中军,右兵曹史云:‘只要半个时辰内贼军不出兵,我军即胜之易矣’。依今看来,贼军虽是在半个时辰后才出的兵,然而军容鼎盛,气势如虹,丝毫没有‘再而衰’的样子,我军恐怕胜之不易。当此之际,右兵曹史缘何反言我军胜矣?”

    李钟指了指天空,笑而不言。

    诸人仰头望天,唯见长空万里,云霞朵朵。

    黄巾军士卒齐声大呼的时候,郡丞魏昶如闻惊雷,差点被吓得当场失禁,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犹觉双腿麻软,胸口砰砰直跳,站立不稳,直想往地上瘫坐,幸好他身边一人反应快,及时抓住了他,这才免了他当众出丑。他哆哆嗦嗦地问道:“右、右兵曹史手指指天,是何意思?”

    周涌笑道:“李君的意思是,天将暮了。”

    初春天短,此时已快酉时,最多再有多半个时辰,暮色就要降临。

    “天将暮了,又怎么了?”

    周涌自觉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没想到魏昶还是茫然不解,扭脸瞧了他一眼,心道:“我都解释得这般清楚了,他竟然还是不解,如此愚陋,难怪会被郡人轻视,被呼为‘谀奉郡丞’。”懒得再做解释,转回头,细看黄巾军排兵布阵。

    “过了暮,就是夜。夜战,非精锐不可。以刘辟这数万乌合之众,白日作战尚且不易指挥,更何况是夜晚呢?今天之前,刘辟倒也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家弱处,从来没有在晚上攻过城,通常在暮色来临前就收兵归营了,而今天,他却一改常态,在暮色将临前发起攻势。这说明他已经因为暴怒而失去理智了。《尉缭子》云:‘将者,宽不可以激而怒’,怒则失措。《吴子》云:‘因怒兴师曰刚’,刚则易折。一边是失措易折,一边是好整以待。兵虽未交,我军已胜。”

    最多再有个多半个时辰,暮色就要降临。刘辟不可能在半个时辰内就将城池攻陷,他眼下摆出的这副架势显然是想要彻夜作战。可是,夜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就刘辟这几万乌合之众,只需给他一个反击,他的攻势恐怕马上就分崩离析了。

    回答魏昶的是袁尧。

    魏昶固然不堪,靠谄媚上位,可他到底是郡丞,位比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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