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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浑,被潘凤一击之下,整个头都陷入到了脖腔里,哼也没哼一声,倒栽下马。
。。。。。。
“星星之火已经点燃了。”周澈看到刘彦递过来的一张刚刚送达的情报,不由开心地大笑起来,这是染指凉州开始的信号。潘凤一切顺利,已经按照设想开始了行动。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周澈挥舞着手臂,大声道:“让潘无双将这场火烧得再大一些,再猛一些,让我们的邻居再头痛一些吧!”
刘彦嫣然一笑:“将军说得是,让凉州刘胖子减减肥也是好的。”
周澈眨巴着眼睛,道:“如果我真让刘胖子减了肥了话,恐怕他还得感谢我吧!阿彦,告诉潘无双,凉州牧场、马场不能破坏,要让佃农、马夫们组织恢复生产,让皇甫诚去收购,好的军马谁不要啊!另外,北地的商道不能碰,那里很快我们就会有大用的。”
“是,将军,我也准备去凉州一趟了。”刘彦点头道:“正好过去将一些事情的细节说与潘校尉听,免得他好心办了坏事。”
周澈生出疑问:“你这时候去凉州干什么?”
刘彦顿了顿道:“将军,我去找边允啊,前些日子,派了人去接触凉州有军权的那些家伙,董卓、韩遂、皇甫嵩都不是善茬啊。只有边允支支唔唔,不肯给个痛快话,这一次我亲自去,一是表现诚意,二是也跟他说清形式,让他尽快做出抉择。”
周澈沉吟道:“嗯,不过要小心,没有十足把握,不要透我们的底,特别是潘凤的事,暂时不要跟他讲。”
“我明白的!”刘彦笑道。
“多带些卫士!”周澈又叮嘱道:“眼下凉州乱了,真土匪假土匪混杂在一起,更有官兵趁火打劫,你不能公开身份,又手无缚鸡之力,多带几个人以策安全,要不要我派几名亲卫给你?”
刘彦笑道:“将军放心吧,要说起单打独斗的好手,我那里只怕比将军身边还要多呢,这一次我化装前往,带上一些江湖好手便行了,将军的亲卫军伍习气太浓,带在身边倒是容易暴露身份。”
“这倒也是,你这一次估摸着要去多少天啊?”
刘彦奇道:“将军问这个干什么,我也说不准啊,如果一切顺利,三五天即回,如果不顺利,十天半月也是要的。”
周澈嘴巴往下一拉:“那,岂不是要我独守闺了么?”
旋即伸手拉过刘彦,在她额头波地亲了一口:“早去早回吧!”
刘彦红了脸,心里却如同吃了蜜一般,在周澈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将军放心啦,我会快去快回的。”放开周澈,转身飘然而去,独留周澈看着她的倩影发呆。
“主公,主公!”门外传来一连声的呼唤,沮授一头撞了进来,看见周澈,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干咳了几声,翻着白眼走到周澈前边,将一迭案卷递给他:“主公,今天您还有很多行程呢。”
周澈翻了翻:“嗯,的确不少,我们先去匠作营,看看那里的一些新式武器打造得怎么样?顺便解决匠师们的一些实际困难。然后去新兵营,再然后去元皓那里商量商税问题,嗯?最后还要说一说军制问题?公与,这是什么意思?”周澈点点这最后一条。
沮授道:“主公,我左思右想,现在我们的军制有一些问题啊,已经逾越朝廷编制,现在我们一营已超过五千人,原有的军官编制在指挥上已有些不大灵活了,在演习中我已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想找个时间与您来聊一聊,所以就排在上面了!”
周澈恍然大悟:“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得慎重考虑,这样吧军师,我们先把前几件事办了,晚上我们两人抵足而眠,好好地说一说这事儿。走吧!”走到案边,将青冥剑掩上,向沮授示意道。
沮授不但没有走,反而坐了下来,看着奇怪地周澈道:“可是!主公,今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先和您说一说。”
看到沮授郑而重之,周澈也慎重起来:“军师有什么事?”
“是您和刘彦的事情!”沮授丝毫没有掩饰,直截了当地道。
周澈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军师,这事儿还有什么好说的。”
沮授不管周澈的脸色有多难看:“可是主公,你不觉得您太宠她了么?先不说你对她太过于亲昵吧,这大白天,也不避诲一下!”伸手指指周澈的脸颊,没好气地道:“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会怎么评说您这个主公?”
周澈一愕,走到墙边,对着铜镜一照,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脸颊上还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该死的,居然让沮授抓了一个现行。
“好了好了,军师,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注意。”周澈不好意思地道。
“主公,这不是一个小问题。”沮授丝毫没有为周澈的道歉而动容:“主公,现在我军愈来愈强,你麾下的人也越来越多,以后会更多,而您对她的纵容会让很多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后你带她回汝南,您就不怕她和大妇后院起火吗?”
“刘彦现在手中的实力愈来愈大,权力也扩张极快,军统司不但把持着情报机关,现在的手已经伸到了商业领域,而且她的行动署在不久前建起了什么特种大队,您知道吗?这可不是行动署那些偷鸡摸狗,刺探暗杀的乌合之众,而是一支实力强劲的军队。”
沮授歇了歇:“有一些军将已经向我抱怨,手下最能战的勇士都被军统调走了,您知道,要不是有您在这里撑着,那些将军们会放走手里最强的战士吗?”
周澈慢慢地坐了下来,特种大队的事他是知道的,而且他也是支持的,但万万没有想到在军队里居然引起了如此大的反响。
“特种大队是我想建立的,主要是用来接行一些特别危险的任务,所以要抽调最精悍的士兵,军将们有怨言吗?”周澈缓缓问道。
沮授摇摇头:“军将们不是对建立特种大队有怨言,而是对您将这支军队的指挥权交到刘彦曹令手里不满。主公,特种大队现在满编一千人,配备最好的盔甲,最新式的武器,最强壮的战马。集合了全军最骁勇的战士,主公,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王伯聪曾说过,这样的一千人的特种大队,正面作战足以击溃一个五千人的满编营。”
周澈点点头,特种大队成立之后,他根据后世记忆特地为此编写了特种兵训练手册,这些士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团队配合能力,的确不是其它部队能比,特别是这里面的士兵基本都是由低级军官组成,兵员素质极高,待遇也是普通士兵的数倍。
“主公,我听元福说,您在汝南老家有一支私军是主母统领的。可见主母也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女子啊,以女子之身,执掌老家私军,她的能力可见一斑,如果以后刘彦进了门,两个同样能干的女人碰在一起,会做出什么?您认为她们谁会让步?刘彦的实力过强,到时压倒了主母袁薇,这便是祸事,后院不宁,如何靖天下?”沮授大声道:“到时只怕自己窝里先斗起来了,所以主公,授在这里要请您疏远刘彦,削减她手中的权力。”
沮授深深向周澈一揖:“这是我军长治久安之计啊!”
“这还在哪里哪儿啊!”周澈道:“刘彦还没进门,你怎么知道她们会水火不相容啊!”
看到周澈明明在心里已认可了自己的说法,嘴上却不承认,沮授不由恼火地大声道:“主公,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难道真等到那天,火烧眉毛了才来解决吗?恐怕到时付出的代价会让您受不起的。”
看到沮授如此激动,周澈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些问题了:“你说得也有些道理,特种大队的指挥权我会收回来的,这支部队我将亲自指挥。至于其它的,过段时间我们再说把,好吗?”
看到周澈作出了让步,沮授便也适可而止,不能逼周澈太紧,否则以周澈的性格,必然适得其反,今天拿掉了刘彦的特种大队的指挥权,已经让他很满意了。
自从度辽营占据并北之后,细心的沮授便发现了刘彦在某些地方有了一些微妙的改变,对权力的扩张更加热心,现在的沮授最担心的便是刘彦将势力的触角伸到军队中去,如果刘彦手中掌控了一部分军队,那对于并州以后的发展有百害而无一利。一个情报头目,手上再有了军权,这对于一个势力集团来讲,将会无法遏止,当初自己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回避了军统司吗,早知道有今日,当初自己就应该将其拿在手中,但这又怎么可能呢,如果自己真拿到手中,同时在军队中又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叫主公如何自处,自己又如何安身呢!沮授暗叹,凡事有利必有弊,在这件事情上,只能做水磨功夫,慢慢地影响主公,削减刘彦手中的权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牝鸡司晨。
“主公英明!”沮授恭维了周澈一句,站了起来:“主公,我们先去哪里?”
“去匠作营吧!”周澈道,转身欲走。
“主公!”沮授指指脸颊,提醒周澈道。
(本章完)
第522章 科研器械()
设在云中的匠作营已是今非昔比,一排排建设的整整齐齐的房屋延伸开去,一眼几乎看不到尽头,自从来上次扫荡解救了千余匠师之后,这里便陡然兴旺起来,屡经扩建后,终于形成了现在的规模。一个数万人的集镇出现在了原先的荒野上。
整个匠作营分作了生活区和工作区两个区域,两个区域之间被一堵围墙隔开,生活区不禁往来,但要进入工作区,则不是那么容易了。每一个在工作区内的匠师或是学徒,都有一个特制的腰牌,一个独拥的编号,只有拥有这些腰牌的人才能出入厂区。而厂区内一些要害部门,更是禁卫森严,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
军统司在这里有一个专设的公开部门,暗地里布下的探子更是多,而更外围,在匠作营与铁矿之间,驻守云中的黄盖麾下的一个部近两千人便在此驻防,以策两地的安全。匠作营是周澈极为看重的一个部门,万万容不得他出什么岔子,而且自从匠作营扩张之后,军统司已破获了多起企图潜入厂区的暗探,更是让这里戒备森严起来。
今天的匠作营更是非比往常,度辽大帅周澈将要巡视这里,早早地,这里便开始戒丵严,街道上布满了持枪佩刀的士兵,人群之中军统司的探子早已撒下,警觉地探寻着可疑人员。
匠作营匠作大监任器春风满面,当年那个烟熏火燎,不整边幅的纯技术人员现在已可算是一个很有修养的官员了,身着簇新的校尉武官袍子,在匠作大监的衙门里一迭声地吩咐着手下,查看那里还有什么可能疏漏的地方,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去打制器械,只要组织好手下的各个不同的工厂,按时生产出所需的器械物资,督促新产品的研发,协调人手的调配,让一切井然有序地运转就算是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对任器来说,完成这样一个角色的转换让他很是痛苦了一段时间,从起先的毛手毛脚,四处出岔子相比,现在的他已是游刃有余,这让他想起当初主公对他说过的话,做一个合格的匠作营领导者,比做一名优秀的技师要难得多,对度辽所作的贡献也要大得多。就是因为这句话,使他没日没夜地去学习,去领会,终于成功地从一名优秀的匠师转变成了一个名优秀的领导者,现在他的手下有很多从蛮族解救回来的匠师,论起手艺来比当初处于巅峰时期的他还要强上许多,这也让他很庆幸,如果没有成功转型的话,那么今天的任器就绝对不会再是匠作营的第一人。
只是作为一名曾经优秀的匠师,对于打制精巧的器械仍是他的梦想,不过现在这个梦想已退为了业余受好,在他的家中,他拥有一个小巧的作坊,空闲之余,他会在这里琢磨着主公曾经提到过的一些东西,有时也会招来一些高超的匠师一起钻研,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恍然想起当初那些艰苦的岁月。
作为一名校尉级别的官员,现在的他已是有房有地,而且更让他自豪地是,自己有了地位,这在豫州是想也不用想的,通过一些渠道打听到,以前把他踢到并州的那位袁家大师现在正四下钻营,想要到并州来,摇摇头,人的际遇,当真是从何说起啊!
正在感慨之余,已有下属飞奔而来:“任君,主公的车驾已到了匠作营外了!”
任器霍地站了起来:“走,随我去迎接主公!”
周澈很满意匠作营的现状,一切都那么的井井有条,忙而有序,这几个月来,匠作营的生产效率大大提高,每日出产的军械已出乎周澈的预料,而且质量上也大有提高,许刀的精铁生产工艺已日趋成熟,所产精铁质量大有提高,周澈的亲卫营和特种大队现在都已装备上了精铁制作的军械,战力大有提升,预计明年,部队的大规模换装就可以开始了。
作为一个军州而且是边州的统帅,周澈匠作营的第一站当然是军械坊。任器陪在周澈的身边,一边陪着周澈观看,一边替周澈作着解说。
“主公,这里是床子弩和强弩的制作坊,床子弩根据主公之前的描述,我们把蹶张弩和黄杨弩进行改造,它弩体型巨大,操作不变,我们一直在摸索能不能在不减威力的情况下,减小他的体积和操作步骤,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试险,现在我们制造的床子弩较之以前蹶张弩已大有改善,现在已将操作的人员降低到了以前的三分之二。体型也降低不少。”任器指着身边一架已安装好的床子弩,骄傲地道。
“很好!”看着那体积缩水不少的床子弩,周澈很是满意,床子弩是守城利器,但需要操作的人太多,能减低操作的人员,就可以腾出更多人来守城,这是一项大的改进。
“强弩主要的问题的上弦缓慢,而且对士兵的手指伤害巨大,所以我们现在的强弩主要针对这个上面来作改进。”任器接过随从递过来的一把强弩,周澈好奇地看到这把强弩模样已是大变。
任器笑着伸手招过一名学徒,那名学徒接过改进版的强弩,将弦往腰上一个装置上一挂,伸脚一撑,强弩已是张开,伸手拿过一根弩箭,将其放在勾槽之内,扣上搭扣,然后平端在手中,恭敬地递给周澈,他拿起弩,瞄准对面的墙壁,轻勾扳机,一声轻响,弩箭电射而出,插在墙上,余势未衰,箭尾兀自嗡嗡作响。
“厉害!”周澈脱口赞道,看刚刚那学徒上弦所用的时间极短,他自然知道,要想达到刚刚那个学徒的上弦时间,如果是以前的强弩的话,只怕在军中只有极少臂力极其出众的士兵才能办到,而这个学徒明显不属此列,这个改进对于作战时的覆盖射击极佳,弩射击距离不如强弓长,主要用来作近距离的覆盖射击,如此的上弦速度,不就是让士兵能多射出两到三支箭,这待于敌人的打击将是很大的。
连接看到两件军国利器,周澈不由兴趣大涨,看着任器,笑道:“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还有什么好东西,一并拿出来吧!”
任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主公,是还有几件好东西,都是刚刚研制出来的,都只有样品,正要等主公品评,看能不能大规模生产呢?”
“走,去看看!”周澈大踏步地当先便行,边走边对沮授道:“公与,看来咱们的匠作大临真给咱们弄了不少好东西呢!”
沮授笑道:“不错主公,任君的确是很用心的,能有如此成就,当属能吏,而且近几个月匠作营的效率大为提高,我正准备奏请主公奖赏他呢!”
周澈大笑:“当赏,当赏,不过还是先去看看他的新玩意吧!”
众人随着任器走进一座侧门,虽然这道门在庞大的厂房内,但门前仍然站了四名带刀护卫,看到周澈过来,四名护卫躬身行礼,侧身让在一边,众人走进门内,却意外的发现房内没有窗户,黑洞洞,此时房门虽然打开了,但仍然光线不足。任器指挥人点亮了火把,众人这才看清这间房面积不小,靠近他们的这一端安置着一个铁柜子,不由大奇。
“任大监,你这是什么好东西啊,居然在守卫这么森严的地方还将其放在铁柜中。”周仓奇怪地问。
方悦伸拳擂在铁柜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抽了一口凉气:“这么厚的铁板,任君,是什么好东西啊?”
任器笑道:“哈哈,二位!好东西就是这铁柜子啊!”
铁柜子?众人都是不解,周澈绕着铁柜子走了一转,看着铁柜子正面那一排排整齐的黑洞,恍然大悟道:“任君,这难道是连弩?”
任器点头道:“主公,你以前跟职下说过能连续发射的一种武器,属下回来后苦思冥想,一些关键一直想不出来,但后来许刀弄出了精铁,紧接着又用这种精铁拉出了钢丝,这些问题便迎刃而解了,诸君退后,职下来为诸君操演一翻。”
伸手从后面打开铁柜,众人便看到柜内一排排绕得整整齐齐的钢簧,早有学徒抱着一个个的弩箭大小长短的铁盒,任器将其一个个放置到铁柜内,关好柜门,便有两个学徒拿着一个Z字形的铁棍,从一边伸进铁柜里,两人合力,用力转动铁棍,除了周澈,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任器等人的举动。
看到两个学徒抽出铁棍,任器满脸得意地走到铁柜前,不知在哪里扳动了一下,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从铁柜的前方连绵不断地射出弩箭,一支支地插到前方的墙壁上,震得屋顶灰尘簌簌而落。
半晌,众人才从麻木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好东西!”方悦一声大喝,立时招来一大片白眼。
周澈点头走到铁柜前“的确是好东西,任君,这东西一次可发射多少只箭?”
“一百只!”任器自豪地道。
“东西是不错,可惜太笨重了一些,也只能用来作坚守用啊!”周澈遗憾地道:“而且这是个烧钱的玩意儿,任君,这东西发射的箭支全身都必须有用铁制作吧?”
任器道:“是的,主公,木或竹制箭杆不行,一摇撸就全折断了。”
“一次发射便是百支箭,如果有十个百个这样的东西,一次发射便是成千上万支前,这要多少铁?这需要多少钱?我们并州现在玩不起他啊!”周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