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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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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不是等着挨宰么?现在都是瞪大眼睛,不肯放过一个细节,只想着挑出几个问题,来让这个大监在打造兵器的时候更用心,造出更锋利耐用的家伙,但他们个个都是门外汉,拿刀砍人在行,造刀,作梦去吧。

    “那你们重新炼制的铁质量怎么样?”周澈看着在炉中翻滚的铁水问道。

    “这取决于生铁的质量。”任器小心翼翼地道。“现在我们打制的兵器还不能与中原铁官相比。不论是锋利还是耐用,都差了一个档次。”

    周澈沉吟了一下,道:“你听说过。。。就是硬度比铁更高,但柔韧性却也更好的一种,一种…”

    “将军说得是不是精铁?”任器身后的一个小组长插嘴道。

    “精铁,对,就是精铁!”周澈眼前一亮,“你知道精铁?”

    任器赶紧介绍,“将军,他便是这炼铁小组的组长,许刀。阿刀,到前面来给将军说说精铁。”

    许刀有些紧张,“将军,小人在南阳的时候,知道南阳铁官正在研制一种精铁,听大师傅说的特性跟将军刚刚说得差不多。”

    “你知道他们是如何做的吗?”周澈感兴趣地道。

    “小人在那边时地只是一个普通匠师,知道得不太清楚,好像是在炉中不停地加入炭粉,具体怎样的,小人不清楚。”

    周澈满意地点点头,他知道,钢起初便是这样来的,只不过这种炭粉燃烧杂质的方法并不能造出品相极高的的钢来。

    “哦,那你们怎么不试试这种方法?”

    许刀道:“这种方法极容易失败,经常让较好的生铁也变成了废品,我们现在生铁本就紧张,不敢冒险浪费。”

    周澈笑道:“这倒也是,不过你可以造个小炉子,先试试嘛!”他鼓励道,“我还听说过炒钢法和灌钢法,就是你说得精铁,你也可以试试嘛!”

    “炒钢法?灌钢法?”许刀一脸迷胡。

    “嗯,就是这样的!”周澈比划了一下,“将炭粉加进去,然后像炒菜一样,不停地将铁水翻来翻去,这是炒钢法。当然,怎样加炭粉,加多少炭粉,我就不知道了!”

    任器睁大眼睛,“将军,你怎么知道炼铁是方法?就是以炒熟铁为原料,经多次反复加热折叠锻打而成的。这是蜀郡和南阳铁官的秘技啊。还有那灌钢法是。。。”

    周澈微笑道:“听人说得,听人说得,至于那灌钢法?那位高人是这么说的……‘烧生铁精,以重柔铤,数宿则成钢。制器以柔铁为兵脊,浴以五牲之溺,淬以五牲之脂’,就是说,选用品位比较高的铁矿石,冶炼出优质生铁,然后,把液态生铁浇注在熟铁上,经过几度熔炼,使铁渗碳成为钢。由于是让生铁和熟铁‘宿’在一起,所以炼出的精铁被成为“宿铁”。你们可以试试,嗯,你叫许刀吧,你如果真试验出来,我给你胸前加一柄铁锤,一颗星星,怎么样?”

    许刀一下子便激动起来,这是要升自己当大师傅了,看没看任器大师傅,人家现在可是拿着县令的薪水呢!胸前的星星还没加,眼前倒是先冒星星了:“将军真神人啊!这灌钢的淬火之法,绝了!先用五牲之溺,后以五牲之脂进行淬火。我们怎么没想到。”

    说完了这事,周澈也没再放在心上,这些东西没有一定的积累,很难在短时间内见到成效,自己提个头,至于怎么做,那就是他们的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周澈在前世物理课上记得:理想的淬火介质应该是……当工件在比较高的温度650~400℃,具有较大的冷却速度,在低温300~200℃,具有较慢的冷却速度。这就需要采用双液淬火法。灌钢法发明者南北朝的綦毋怀文先用动物尿、后用动物油进行双液淬火,能够造出品质很高的“宿铁刀”。

    中国早在战国时代就使用了淬火技术,但是长期以来,人们一般都是用水作为淬火的冷却介质。虽然古代有名的造器大师已经认识到:用不同的水作淬火的冷却介质,可以得到不同性能的刀,但仍没有突破水的范围。而綦毋怀文则实现了这一突破,他在制作“宿铁刀”时使用了双液淬火法,即先在冷却速度大的动物尿中淬火,然后再在冷却速度小的动物油脂中淬火,这样可以得到性能比较好的钢,避免单纯使用1种淬火(即单液淬火)的局限。

    双液淬火法,即在工件的温度比较高的时候,选用冷却速度比较快的淬火介质,以保证工件的硬度;而在温度比较低的时候,则选用冷却速度比较小的淬火介质,以防止工件开裂和变形,使其有一定的韧性。双液淬火法是1种比较复杂的淬火工艺,这在当时没有测温、控温设备的条件下,完全依赖操作及经验,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在綦毋怀文之前,中国古代的钢刀大都用百炼钢制成,这样制作的刀剑虽然性能优异锋利,但也存在不少缺陷,整把刀全部用百炼钢制成,价格昂贵;如而且百炼钢制作刀剑费时费力。

    一行人又见了刀坊,箭坊,木器坊,便满意而去,现在匠作营的效率还是挺不错的,离开匠作营的时候,周澈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将流水作业的方法教给他们呢,想想还是算了,现在拢共才百多人,还成不了气候,以后再说吧!

    视察结束周澈回到将府,由于他执意不愿修建新的,便一直位于这片斜坡的顶端,虽然仍是那幢木制房,但与去年冬天相比,仍然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三合土筑成的围墙,外包了青砖和条石,厚度达到了数尺,高更是达到了一丈有余,从坡下向上看,虽然是仰角,但仍然只能看到将府的屋顶,四角之上,全部有石砌成的哨楼比军营里的哨楼还要高大,一座哨楼可以进驻数十名兵丁,哨楼的垛碟之间,隐有寒光闪现,那是蹶张弩。周澈的亲卫队此前被刘彦抽走了数十人到军统,但在这一轮的扩军中,却补充到了五百人。比先前的规模足足大了一倍。这也让将府的附属建筑多了起来,距将府那幢木屋数十步,便是一排排条石和青砖筑成的亲卫营房。

    院墙外,一条石阶也已修筑完毕,李肃更是动员百姓,从山里挖来了数十株苍松翠柏,移值到了台阶的两边,另外的空地上,也被移栽上了各式各样的树木,原本光秃秃的一面缓坡就此变得郁郁葱葱。

    宽阔的大门将将府与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四面持刀亲卫在大门两边站得笔直,让已显得有些雄伟气象的参将府平添了几份肃杀气息,门楣处,度辽营将军府六个镏金大字闪闪发亮,这几个字是周澈亲笔书写。

    刘彦的军统仍然设在将府内,不过另外修建了一座青砖瓦房作为办公地点,或许是调查统计司这个名字太怪太拗口,熟知内情的度辽营高层习惯地用内书房来称呼这个特殊的部门,起因是这个部门成立于周澈的书房,并由原先负责书房事务的刘彦来统领。

    沮授、田丰作为周澈的左右肱骨,也离开军营搬到了将府,参知军务、监察民政。现在整个将府里,杂七杂八地人丁加起来足足有三百余人。

    站在将府的哨楼上,便可以俯瞰整个西安阳老营,因为扩军而分营的左中右三部士兵成三角形布局,在他们的中间,便是匠作营,女营及县城的百姓。

    (本章完)

第449章 副阳烽烟() 
周澈在书房想着事情,西安阳现在也不准备再重修县城,而是在老军营的基础上新修一个定居点,也不准备再起城墙,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们没有这么多的钱来砌城墙,太矮太薄,不如没有,想要新建一座坚固的有战略价值的新城,那要花的钱海了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南匈奴来袭时,一定要将这些城墙全部推倒的原因,你想重修,行啊,那财政上拖也拖死你。而第二个原因,则是周澈的一句话让沮授等一主重修县城的人都不再说话,周澈说,人心墙,不墙。只要西安阳百姓众人齐心,便是寇兵再打来,也能将他们挡住。否则,城墙起得再高又有何用,以前的县城城墙不高不厚吗?还不是被寇兵一鼓而下。

    由于西安阳不在抵御南匈奴的第一线,沮授等人也不在坚持,任由周澈作主。而此时的西安阳,钱也的确花得如流水一般,鸡鹿泽堡塞建设很顺利,周澈设计的棱堡并不大,但却十分利害,这已是沮授与几位将领在做出模型后反复论证后得到的结论,所需费用也不大,但开挖鸡鹿泽,这是一个十分耗费人力物力的活计。好在翻出来的淤泥堆在荒田上,晾晒数日之后,屯兵们便赶紧抢播种子,希望在秋收的时候便能有第一轮收成。现在的鸡鹿泽已是大变样,计划中的湖泊已开挖了一半,虽然还没有蓄水,但已可看出规模,而挖出的淤泥则整整铺了数十顷荒地,眼见这些原本的荒山在秋时便可便为收成可喜的良田,任谁都是心中欢喜。

    书房内,刘彦正拿着几卷竹简向周澈汇报着军统刚刚收到并作出分析的情报,现在的军统识字人极少,便有几个也是刚刚过了扫盲阶段,是以分析等事务都是由刘彦自己在做。在合并了袁氏在并州的暗影之后,每日各类情报汇聚而到军统的极多,工作极为艰苦,有时刘彦更是夜已继日的埋首在成堆的案卷之中,挑选出对现在的度辽营有用的,或有影响的一些情报。

    “将军,这一份情报我认为是最有价值的。”稍显稚嫩的刘彦将排在最上面的一卷竹简递给周澈,“羌渠任命达耶鲁鹿为左校王,率一万精骑进驻乌拉特。”

    刘彦的眼圈是黑的,显然昨夜又没有休息好,接过竹简的周澈微有些歉意,也许不该让这样一个原本娇滴滴的女子接手这么繁杂的工作,熬夜可是美貌女子的第一杀手啊。

    “现在我们面临的形式还不是那么严峻,你不用这么辛苦,要注意休息。”周澈责怪道:“你是军统的头,不必事事亲历亲为,要学会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做。”

    刘彦心头泛起一股暖意,嘴角带着微笑,却坚持道:“我刚刚学着做事,而且这军统所负的责任又十分重大,不敢怠慢,我手下现在又人手紧张,识字人不多,只能先由我顶着,以后会好一点。”

    周澈瞄了一眼竹简,道:“你可以从茗伊那边调人过来。”

    刘彦摇摇头:“将军,你说过,军统是我军的核心部门,茗伊那边的人我不放心。宁可自己辛苦一点。”

    心里虽然满意,但却着实心疼眼前这个愈发显得清瘦的女子,这几个月,倒是瘦了一圈下去,腰身倒是更细,丰满的胸也更突出,但颧骨却也有些突出了。

    “嗯,羌渠的这一举动大概是在为秋后的寇兵作准备了,无妨,我们注意一下也就好了。”周澈不在意地道。

    刘彦却摇摇头:“将军,我有不同看法。”

    啊?周澈有些惊讶,看着刘彦,道:“你说说看?”

    刘彦本有些惴惴不安,得到周澈的鼓励,胆子不由大了些,“如果是别的大将,那肯定是为了秋后作准备,但来的是达耶鲁鹿的话,情况就不一样。”

    周澈来了兴趣,不由坐直了身子,看来刘彦成长很快啊!

    “为什么不一样?现在羌渠还没有准备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进攻。”

    刘彦点头道:“本来应该是这样,想必羌渠也是这么命令达耶鲁鹿的,但将军别忘了,达耶与我们有灭族之恨,杀子之仇,他统率上万精兵,驻扎乌拉特,与副阳要塞相距不过两百里,朝发夕至,将军,您认为达耶率着比他以前部落强大的多的兵力,又胸怀着滔天的仇恨,会乖乖地呆在乌拉特不动吗?”

    周澈的神色郑重了起来,“他会骚扰副阳要塞?”

    “我认为这是肯定的,他一定会这么做,而且说不定,他会在不断地骚扰之中,突然由佯攻变为实攻,拿下副阳。”

    周澈摇摇头:“副阳要塞虽然是重建的,但只要准备充分,一万兵围攻由五原的三千士兵驻扎的要塞是打不下来的。”

    刘彦脸现忧色:“这正是我担心的。”

    周澈奇怪地道:“你在担心什么?”

    “将军,要是在达耶鲁鹿不停地打击下,要塞的损伤日日增加,而我们现在却是离副阳最近的一支军队,咱们要怎么做?”

    周澈霍地站了起来,脑中一声巨响,“你说的我明白了,并州那班家伙也知道达耶鲁鹿是佯攻,完全不用担心这时对方一定要拿下要塞,那么这个时候,说不定就是收拾我的时候了。”

    刘彦点头,“不错,我也这么认为,丁建阳会命令我们去轮换,在不停的战斗中消耗我们的实力。”

    周澈认完全有这个可能,他的神色郑重起来:“请公与先生过来。”

    沮授急匆匆地来到周澈的书房,周澈不作声,只是将手里的那份情报递给他,便默不作声地坐下。一边的刘彦有些不安,沮授是周澈手下第一谋士,足智多谋,看事情往往是剥皮剔骨,一语便入木三分,却不知他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一目十行浏览完这份不到百字的情报,沮授的眉头皱了起来,看了看稳如泰山的周澈,他声音有些沉重:“主公,您也看出来了?”

    周澈有些惊讶,刘彦日夜沉浸在这些情报之中,作出刚刚的那份论断想必是深思熟虑之后才说,但沮授这才看了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自己的这个谋士,还真不一般呢!

    “公与先生怎么说?”刘彦迫不及待地问道。

    沮授晒然一笑:“羌渠将要寇边,副阳有难,丁建阳和并州王氏将施借刀杀人之计矣!”

    周澈双手一拍,“果然如此,既然公与也如是说,那便不会有错了,倒是与彦姑娘英雄所见略同。”

    是刘彦分析出来的?沮授有些诧异,转头瞧向边上略显得有些腼腆的女子,脸上的惊讶之色不用掩饰,一眼便看出来了,这个女子,平日倒是有些小瞧她了,只倒是将军喜欢她的美色,这才将如此重要的部门交给她,自己还准备找个洽当的时机劝劝将军呢,现在看来,倒是有些多余了,能从这短短的百余字情报中分析出如此的东西,没有才智是断断不行的,沮授自忖,只怕便是元皓,也看不出这分情报中的杀机。

    “彦姑娘真是聪慧!”难得地,沮授表扬了人一句,在聪明才智上,除了周澈,沮授一向是目无余子。

    “先生谬赞了,彦只是瞎猜而已,那里像先生一语中的。”刘彦羞红了脸,低声道。

    沮授淡淡一笑,转向周澈:“主公何如?”

    周澈冷笑道:“哪有这么容易?”

    “但丁建阳有大把的正大光明的,不容拒绝的理由。”沮授道:“主公,硬拒是不明智的,虽然将军不惧丁建阳,硬是不去他倒也无可奈何,毕竟还有袁氏站在主公背后,但一个惧战畏敌的言论却足以毁了主公的名声。”

    “先生如是说,是准备让我军去了?”周澈有些奇怪,这么明显的陷阱,怎么能一脚踩进去?

    “去,当然要去,将军,我们谋夺副阳的时候到了!”沮授哈哈一笑,拉过地图,指头重重地戳在副阳,道:“副阳,地域是西安阳倍余,土地肥沃,出产丰饶,人口众多,更何况,这里还有我们急需要的东西,这东西,可是有钱也难买到啊!”手指在副阳地域上慢慢划过,落在一个地方。

    “抚远铁官!”周澈眼睛一亮,但旋即摇摇头:“这与虎口夺食又有何异?”

    但看着沮授胸有成竹,周澈心知对方必是已有了算计,当下笑道:“先生有办法便说出来,澈知道先生足智多谋,就不用卖关子了。”

    沮授大笑,不再说废话,道:“丁建阳的借刀杀人之机虽然巧妙,让人无话可说,是正大光明的阳谋,但却是建立在不知我军底细的基础之上,这一点错了,便可让他满盘皆输。”

    “将军,如果你率三千兵马,独守副阳,你能坚守多久?”沮授问道。

    周澈在心中略微盘算一下,“如果后勤无虞的话,达耶的一万骑兵永无可能攻下我守的副阳。”

    “那伤亡呢?如果伤亡太重,我们会得不偿失,到时别说副阳,便是连西安阳也岌岌可危了。”沮授步步急逼。

    周澈傲然道:“我可以将伤亡控制在可接受范围之内。或许还可以借机重创达耶鲁鹿,给羌渠一个惊喜。”

    “这便对了!”沮授道。“估计达耶鲁鹿的袭扰会在四月间开始,那么在五六月间,并州便会对我们下手了。”

    周澈笑道:“那时我们便欣然从命,笑嘻嘻地踏进这个陷阱。”

    沮授摇摇头,“将军,你可错了。”

    “错了,刚刚你不是这么说得么?”

    沮授脸上露出狡猾的光芒,“将军,这么好的敲竹杠机会,你会放弃么?”

    周澈猛地醒悟,不由指着沮授,哈哈大笑,“好你个沮公与,以后真相大白,只怕并州要气得吐血。”

    “他吐他的血,关我等何事!”沮授眉飞色舞,“说不定以后他会经常吐血,吐啊吐啊,也就吐习惯了!”

    陡地听到这话,周澈不由爆发出一阵狂笑,直笑得腰也直不起来,“是呵,是呵,吐啊吐啊,也就吐习惯了。”

    一边的刘彦不解地看着两个狂笑的男人,心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好不容易两人笑罢,周澈站直腰身,“公与,要不动声色地作到这一切,计将安出?”

    沮授整整衣衫,道:“战事一起,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修塞。”

    “修塞?”刘彦诧异地问道。

    “对,修塞!”沮授指着地图,“这里,杭锦塞,这是副阳通向我们西安阳的要道,我们在这里筑塞,摆出一副死不出去的架势,如果寇兵攻破副阳,凭杭锦要塞,我们也可以安然无恙。”

    “既要出去,又何必修要塞,我们现在不是缺钱么?”刘彦小声道。

    “我们可以慢慢修啊,说不定等到我们出击副阳时,杭锦要塞还差得很远呢!”周澈解释道。

    “对,就是如此!”沮授赞道,“我们这么做,并州方面不会看不到,他一定会急着摧我们去轮换五原军的。他一急,我们敲竹杠就顺利多了。”

    “对极了!”周澈击节叫好,“晌银我要,兵器我要,衣甲我要,粮食我要,凡是我们用得着的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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