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亭长和亭部众人地位低贱,俸禄浅薄,连谷带钱加在一块儿,一个月的俸禄不足千钱。如果能生擒,便等同多得一月俸禄;如果违令,二两金价值一两千钱,底下两个月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周仓拿住画像,沉声答道:“诺。”

    赵迪又道:“此次捕贼,县君亲自部署,具体行动听从县尉荀君的指挥。”

    凡有盗贼,县令主抓,县尉行动,这是惯例了。周仓应了声诺,问道:“不知荀君有何命令?”

    “荀君统带吏士,已出城逐亭搜捕了。你们在本亭等着就是。”

    周澈心道:“姜枫虽胆壮骁勇,但只不过是一个人,为了追捕他,县尉居然召集吏、士,如此大张旗鼓,不知其中有没有陈松鼓吹的功劳?”

    他开口试探地说道:“听目击者说,姜枫杀人后往颍川跑了。……,如果他不在本县?”县令(长)是不能越境捕人的,不过,在犯人逃亡的情况下,可以请求它县协助帮忙。果然,那游徼赵迪答道:“县君已派人前去颍川,请颍川那个县的县君协助‘逐捕’了。”

    令下如霹雳,游徼赵迪不敢过多耽误,把事情交代清楚,翻身上马。

    周澈诸人长揖送别。

    赵迪两人打马转走,奔上官道。时已近午,路上来往的人颇多,纷纷闪避。只见双马疾驰,一前一后,带起尘烟滚滚,不多时,消失远方。

    刚才迎接时,姜俏没有出来,此时见他二人离去,忙从舍中走出,眼巴巴地看向周澈。他偷听到了周澈与赵迪的对话,见与周澈此前的猜测一模一样,县君果然传文给了颍川那边,请其协助,顿时六神无主,心中惶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当着裴元绍、周仓等人的面儿,周澈不好说什么,只道:“俊杰,你先不要将此事告诉阿翁。阿翁心忧汝兄,已甚难过,不要再给他雪上加霜。……,快午时了,你还不饿?去看看阿翁醒了没。将饭热热,给阿翁端过去。”

    姜俏本不想走,但裴元绍、周仓诸人皆在,他没法儿直诉忧虑,只好应了声是,转身回去。

    ……

    等他走开,周仓对诸人说道:“诸位,适才赵君传令的急态,你们都看见了。县君、尉君对此案十分重视。姜枫虽不是本亭人,但苦主是本亭人,案发现场也在本亭,你们对此案不可轻忽大意。”

    庆锋说道:“仓君说的是。那该如何行动?请君下令。”

    “县里的命令,一方面要检查行人,一方面要搜查亭中。咱们兵分两路。庆君,你和邢君两人留在亭里,监视过往行人。裴君,你我负责搜查亭部。严君、韦君、澈君搜查山林可好?”

    “是。……,元福,本亭共有五个里,如果一个挨一个地搜查过去,未免太慢,不如这样,你我各负责两个个里。快的话,也许一下午就够了。等明天再聚拢最后一处里坊,再配合澈君搜查远处的山林。怎样?”

    裴元绍久任亭中,追捕盗贼甚有经验,这个提议很好。周澈说道:“正该如此。”顺带夸奖了他两句,“裴君条理分明,果然行家里手。”

    裴元绍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笑道:“澈君客气了,俺们便是如此行事。不是自夸,贼子们只要有藏在咱们亭部的,按此法搜索,一个也逃不掉。”

    “噢?原来如此。”周澈嘴上打着官腔,说不能对此案轻忽大意,暗地里却不由自主地在想姜枫,微微心不在焉,随口问道,“往年的盗贼可多么?”

    “多,怎么不多!特别冬月、初春时,盗贼最为猖狂。”

    庆锋叹了口气,说道:“也不怪盗贼多,近些年来,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又是疫病,又是灾年。今年的年景看着不错,可不少百姓都是租种的富人家田地,别的不说,只这租子至少就要上交一半,落到手里的也不剩几个。到了冬天,天又冷,又没吃食,莫说躲在山里的贼寇,便是良家子也熬不住啊!……,说起来,如今已是九月,田里的农活儿不多了,马上就要过冬,澈君,也该着手准备‘备寇冬贼’了。”

    每年九月,乡间的宗族、地主都要操练族人、宾客,修缮五兵,以备饥寒之贼。亭长执掌一地治安,不能置身事外。周澈和周仓对此早有计划与安排。——事实上,他之所以来亭部,一为比较自由,可以结交豪杰,其二就正是为了能“组织部民,备寇冬贼”。毕竟,结交豪杰是虚的,谁知道能结交到不能呢?只有“组织部民、备寇冬贼”才是实的。

    听了庆锋的话,他回过神来,心道:“事关我聚众自保的‘大计’,正等立了威望后,便要开始第二步,借助备寇打造自家班底,我当然会早早着手准备。”只是目前威望尚未立,又不熟悉本地情况,不好贸然着手。

    他瞧了瞧手中的画像,又想道:“县里命各亭搜查本部各里,姜枫虽肯定不会藏匿在本亭中,但却是一个熟悉各里情况的机会。”

    他刚才没看画像,此时展开,见画中人与姜俏有三分相似,说道:“这就是姜枫么?”

    除他之外,余人都认识姜枫,韦强说道:“没错,就是他。”

    庆锋接过画像,自去挂在壁上。

    邢刚拉了条席子出来,坐在门口,查看行人。

    周仓和裴元绍划分好各自的范围,分头去亭中诸里搜查。

    (本章完)

第29章 姜枫现身() 
周澈带着韦强去之前裴元绍划定好的区域搜查,负责坪南里以及附近的山谷。

    坪南里墙垣高大,外有长沟,绕墙一周,引水流入,清澈见底。对着里门有条路,宽度足可过车。

    沟与墙垣间,种植的尽是桑树,根深枝茂,有的叶子黄了,有的仍然绿着,有的半黄半绿,混在一起,色彩斑斓,如一条彩带也似,绕墙似抱,在阳光下甚是显目。

    韦强在前牵着马,回头笑道:“澈君来得有些晚,早一两个月,正能赶上桑椹时节。那桑椹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话说这姜枫在颍川怎么可能会潜回汝南。这等义气游侠,藏匿他都来不及,怎么有人出卖他。”

    “这最危险的地方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万一他的追随者把老胡家灭了怎么办。”周澈笑笑。

    周澈入了里门后,没有太多惊扰居民,只是转了一圈,大概看了看环境,坪南里的里监门、里长都见过了,省去了寒暄和介绍,周澈开门见山,说道:“县中震怒,县尉亲自带队,此次搜捕非同小可,你千万不要不在乎。老胡且是你们里中的人,务必打起精神。”

    里长应道:“是,是。”

    “姜枫的亲友没来过吧?”

    姜枫的朋党在陈松的面前落了威风,必定憋屈恼怒,有可能来胡家撒气。

    里长答道:“没有。”

    周澈心道:“这么说,姜枫的朋党还算讲理。”交代过了县中的命令,观察过了本里的虚实,他准备走,却见里长欲言又止的,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为何这般作态?”

    “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

    “姜枫的亲友虽没来找胡家的麻烦,但,……。”

    “但怎么?”

    “本里有一个泼皮,昨夜敲了胡家的门。”

    周澈愕然:“你说什么?夜敲寡妇门?”

    “这泼皮名叫武柏,一向不事产业,游手好闲,每日只浪荡博彩。”

    “此人现在何处?带来见我。”

    里长羞惭不语,周澈顿时明了。

    里长为一里之宰,上至收赋税、征徭役,下至捕盗贼、行教化,无事不管,惯例都是选用里中“辩护伉健者”,但这个“辩护伉健”只是针对寻常黔首而言,若碰上无赖轻侠之流,轻则束手无措,重则俯仰鼻息。眼前的这位里长显然是对“泼皮武柏”无可奈何。

    他问道:“可是此人不听管教?”

    里长羞赧地说道:“此人无赖至极,难以管束。以前小人也曾说过他,不但小人,里父老也说过他他,但都没用,他根本不听。说得轻了,他只当过耳风;说得重了,便半夜上门、撒泼大骂。小人惭愧,无计可施。”

    周澈心道:“听他讲述,这武柏分明是个滚刀肉。”略一沉吟,已有计较,对里长说道,“你前头带路,我去胡家看看。”

    出了公所,候在外边的韦强紧跟其后,看方向不是出去,问道:“澈君,是去胡家的么?”

    周澈点了点头,把“夜敲寡妇门”的事儿说了一遍。

    韦强勃然大怒,“呸”了口,说道:“武柏这个老婢养的!算个什么东西!不瞒你,澈君,俺早就看他不惯!以前,他找我们赌钱,赢了,一个钱不肯饶;输了,借钱翻本还赖账!大丈夫岂能如是?要不是庆锋拦着我了,早打死这老婢养的了!”

    亭卒低微归低微,到底占了个“卒”字,吃的是朝廷差饷,有捕人的权力,韦强的脾气,不敢“傲上”,却也不致“欺下”,若碰上姜枫这样的人物,他自然钦服,但对上武柏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无赖,他实在鄙视。

    周澈说道:“亭部众人和他有过来往?”

    韦强答道:“同在一亭,低头不见抬头见。早两年有些来往,近年来甚少见面了。”

    谈谈说说,来到了胡家,大白天的,院门紧闭,两棵桑树隔着粉刷的墙壁露出枝桠。

    里长有眼色,抢在韦强前头敲门。好半晌,院内有人怯生生问道:“是谁?”

    里长答道:“亭部澈君来了,开开门吧。”

    胡妻打开院门,周澈见她已换上了粗麻孝服,上衣处缝了一方没有缉边的“衰”,额头上绑了条麻布,梳了个直髻,以一根尺长竹子做成的箭笄来安发结,也不知她哭了多久,两只眼红肿得跟桃子似的,刚从门内出来,就跪在院中行礼。周澈拦不及,也只好由她,等她行完礼起身,诸人回了半礼。

    周澈瞥见堂屋内放了一个棺椁,问道:“可发丧了么?”人死后公告於众,是为发丧。胡妻哭坏了嗓子,声音嘶哑,答道:“昨日已经发丧。”眼圈一红,又有泪水滴下,说道,“可怜贱妾家亲戚多病故,说是发丧,也没几个人会来。”

    时人视死为生,凡下葬多为厚葬,丧家以来宾多为荣。

    周澈对里长说道:“这种事情,你们里中不能不管。选一个人出来,主持一下丧礼,缺什么东西凑钱去买。都是一个里的人,不能形同路人。”

    主持丧事的人,一般由丧家直系亲属主持,也有由里中豪杰主持的。胡家亲戚几无,里中应该把事情接过去。里长应道:“是,是。”

    胡妻泣下,又要拜倒感谢。周澈道:“你不要多礼了。今天我来,是有件事想要问你。”

    “官长请问。”

    “我听里长说,昨夜有人来敲你的门?”

    胡妻登时红了脸,虽不是她的错,说来毕竟丢人,她低下头,低声说道:“是。”

    “那人名叫武柏?”

    “是。”

    “他敲你的门做什么?是有事儿找你么?”

    胡妻一下抬起了头,急声否认,说道:“不是!他能有什么事儿?他来、他来,……,他敲贱妾家的门是为了,是为了,……。”她不好说出口,吞吞吐吐,最后说道,“他昨夜敲门时,贱妾不知是谁,应了几句,听得出来,他喝了酒!”

    周澈了然颔首。他来胡家就是为了确定一下这件事,毕竟里长是第三方,应该听听当事人的讲述,胡妻讲得一清二楚,不必再问了,从囊中取了些钱出来,递给她,说道:“这是我们亭中的一点赗礼。天色不早,我们就告辞了。”

    胡妻听他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几句后就要走,不知他是何意思,糊里糊涂地送他们出了院门,胡妻问道:“官长,贱妾求问可拿住姜枫了么?”

    “暂时还没有,不过县中已下了命令,全县搜捕。”

    胡妻感激不已,说道:“全靠县君和亭部了。”

    “你们留步吧,不需再送。”

    看着他们快步离开的背影,胡妻看他们去的方向,却不是出里门、回亭舍的路,轻呀了一声:“莫不是去找武柏?”

    。。。。。。。。。。。。

    周澈确实是去武柏家,这几个月巡查辖区,诸人的眼神对他皆有轻视,面上从容,心中想道:“自来亭中,我就琢磨该如何立威。本想在姜枫案上下手,却不料在武柏身上实现。也算歪打正着。算你倒霉,犯在我手上。”

    来到武柏家院外,瞧见墙垣不高,砖石脱落,只一眼扫过去,就能在墙壁上看到四五处残破的地方,院门也破旧不堪。

    这次韦强抢着敲门。他不是敲门,是锤门。“咚咚咚”,门被捶得乱晃。

    一人在屋里叫道:“哪个死狗?这么大力气?”

    韦强不吭声,继续捶。

    周澈听到那人骂骂咧咧地走到院中,来到门后,将门打开,他开始打量武柏。

    武柏大约二十五六,七尺身高,赤着上身,下边穿条犊鼻裤,没有扎发髻,头发乱糟糟的,刚才大概在睡觉,开门时还打着哈欠。

    “老婢养的!打死你。”韦强往前挤身,正欲出手,被里长牢牢抓住。

    “你就是武柏么?”

    那人回过眼,看周澈,变怒为笑,说道:“是新任的亭父澈君么?”周澈裹着赤色的帻巾,腰挎环首刀,一看就是公职人员。

    “小人武柏,拜见澈君。”他装腔作势往下跪拜。

    武柏向来自诩亭中豪杰,周仓巡查时,他也从没下拜过,此番说“拜见”,只是初次见面的客套话,原以为周澈会拦住,他便可以顺势起身,哪知道周澈却这般作态?

    他心中恼怒,想道:“年纪不大,架子不小!小指甲盖儿大的一个亭职,竟如此拿捏!”话说出来了,不能掉地上,几双眼看着他,总不能拜了半截就停下,无可奈何,只得踏踏实实地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周澈这才说道:“请起。”

    武贵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澈君来俺们亭中上任,本该小人前去拜见,又怎敢劳动澈君亲自登门?”

    这话听着味儿不对,是在暗示周澈过来找他,是为了拜见他么?周澈没有生气,笑道:“好一个伶牙利嘴。……,我来寻你,是为公事而来。”

    武柏茫然:“什么公事?”他一个亭中无赖,能与什么公事有关?

    “公事之前,先问你件事。”

    “什么事?”

    “你昨夜敲了胡家的门?”周澈没耐心绕圈子,对武柏这种人也没必要绕圈子,直接问出。

    武柏搞不懂找他是为了什么“公事”,但这不妨碍他无赖的脾气,大咧咧点头承认了:“敲了又如何?小人敲个门,走个邻居,难道也违法么?”

    心里想到原来是胡妻告状了。

    “只敲门当然不违法。”

    汉律法有规定:“禁吏毋夜入人庐舍捕人”,“无故入人室宅庐舍,格杀之,无罪”。禁止吏、民夜晚进入民宅,哪怕官吏是为了捕人也不行,如果违反,即使被主人杀伤,主人也无罪。但这只是禁止夜入民宅,却没有禁止夜晚敲门。——任何法律也不会禁止晚上敲门。

    武柏大声说道:“既然不违法,又问小人此事作甚?”

    “我问你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

    周澈首先摆事实、讲道理,说道:“谚云:‘夜不过寡妇门’。老胡尸骨未寒,家中只她与女儿两个。你大晚上的喝完酒,醉醺醺跑去她家敲门成何体统?”

    “什么夜不过寡妇门?小人只听过‘盗不过五女门’!”对周澈的劝说,武柏嗤之以鼻,顿了顿,又道,“老胡死了,小人去慰问慰问,不行么?寡妇?寡妇又怎样?寡妇还能改嫁呢!”他叉腰而立,“陈平妇不就接连改嫁了六次,最后才嫁给了像陈平这样的好男儿大丈夫么?”

    周澈笑道:“不意你竟还知道陈丞相!”当时礼教未严,寡妇再嫁实属寻常,他也懒得给他纠正陈平的老婆不是寡妇再嫁,只顺着话说道,“……,寡妇自可改嫁,但你夜晚敲门,不觉得不合适么?要是被里中邻居、住户知道,胡家妻子该如何见人?”

    武柏冷笑,说道:“小人敲了胡家的门,你怕对胡家妇的影响不好。澈君,小人俺也没犯法呀,你来敲我的门,就不怕对俺的影响不好?”

    韦强怒极:“老婢养的!”

    武柏扬起脖子,说道:“骂人算本事么?瞧不惯、看不起,你有能耐来砍了俺呀?”

    韦强试图把手臂从里长的手中挣脱出来,里长拉住不放。周澈叹了口气,说道:“你我好好说话,你何必叫嚷?既往不咎,过去的就算了。我且问你,你以后能做到不去打扰胡家么?”

    方才韦强大力敲门的时候已经惊动了邻舍。武柏叫嚷的声音更大,远近宅院中有不少人陆陆续续地出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儿,小声说着话,观望这边情形。

    武柏这类人,人越多,他越来劲,从周澈身边冲过,勾下腰,往韦强的腰边去蹭,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叫道:“休欺俺黔首百姓,岂不闻小儿歌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今日俺一个小民,明日焉知不又是一个陈平?……,抽你的刀来!往这儿砍,往这儿砍!”

    周澈哑然:“这厮倒理想远大,想做一个盗嫂的陈平!”他早了解到当世风尚好大言,人皆有“丈夫之志”,武柏虽只泼皮无赖一个,但有此“壮志”却也并不可笑。

    韦强气红了脸,抬脚便踹,却又被里长拽开。

    里长一直在观察周澈的面色,这会儿见他转过身,看着撒泼似的武柏叹了口气,心中想道:“不知澈君打的什么主意?武柏虽做的不对,可也确实没违反法纪,他如执意坚持不肯认错,至多打他一顿,但像他这样的无状儿,越是打他,越适得其反。胡家母女两人,可挡不住他去闹事。……,澈君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准备怎么收拾武柏?”

    周澈提高声音,压住武柏的叫嚷,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以后能不去打扰胡家么?”

    武柏哪里肯应?撞破天似的叫道:“要么你杀了小人,要么就别……。你个奸人,还敢枉法?!,天杀的,大家伙看看这奸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