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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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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部。

    会稽郡(会,kuài),中国古代郡名,因会稽山得名。相传夏禹时即有会稽山之名,会稽即会计之意。《史记》记载了西汉时流行的说法:“或言禹会诸侯江南,计功而崩,因葬焉,命曰会稽。会稽者,会计也”。

    位于长江下游江南一带。秦朝置,郡治在吴县(今江苏苏州城区),辖春秋时长江以南的吴国、越国故地。

    东汉顺帝永建年间,阳羡令周嘉等人因会稽郡辖境广大,属县偏远,上书求分郡而治。永建四年(129年),析会稽郡中心发达地区十三县置吴郡,是为“吴会分治”。吴县改吴郡郡治,会稽郡移治山阴县(今绍兴)。永和三年(138年),釐章安县东瓯乡置永宁县。此时会稽郡领十五县:山阴、鄮、乌伤、诸暨、余暨、太末、上虞、剡、余姚、句章、鄞、章安、东冶、永宁、候官。

    就在周澈他们下了船,离开了渡口,哪知行了不到十里,到了一处荒芜的山岗小道处,只听一阵呐喊,从山岗后面闪出二十几条汉子,一个个穿着破棉衣,柴刀木棒在手。

    “行路的!留下行囊银钱!”为首的那厮膀阔腰圆,一张黑黪黪的脸庞,手握一条大棍。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行此剪径的行为,不怕王法了吗?”周澈喝问道。

    “什么叫王法?哪个又叫律条?”黑汉子冷笑道,“这片土岗我说了算!”

    “大胆!竟敢威胁我家主公,你们不要脑袋了吗?”周仓也叫道。

    “少要信口雌黄,做官人哪怕是个小小功曹也是坐车而行,使奴唤婢,哪有一马而行的?”

    “我家主公乃别部司马,去鄞县上任从此经过。”周仓毕竟是干过亭长,混迹过底层,颇懂得这些人的规矩,“我家司马乃是大清官,劝你们速速闪开,免得伤了和气。你们若敢行抢,待我家司马上任,差过官人把你们锁拿到衙,板子打夹棍夹,到时候管教你思前容易退后难!”

    “哈哈哈…”黑汉子笑了,“好大的口气,吓唬谁?莫说不是个掌军司马,便是真司马,余杭、鄞县相隔甚远,你们也管我不着!像你等孤雁绵羊,杀了也就杀了!怎么样?要钱还是要命?”

    周澈见此人凶悍无状,所带的人也颇为不少,必定不好打发;再看自己这边只有周仓三人,真是寡众悬殊凶多吉少。又听周仓一番话说他不动,索性拿势力压一压他们:“大胆贼人,本官周澈,乃是当朝三公袁家女婿,你们哪个敢动?若还执迷不悟,我回去禀告三公府,立时间发大兵逮你们,灭你们的满门!”

    不料那汉子更火了:“不提袁氏三公那老儿也就罢了,既提起那无耻伪君子,我便要杀了你!我认得你姓周的,我手里大棍可不认识你姓周的。”说罢将手中大棍一举,“甭废话,抢了吧!”

    他一声令下,那群汉子各自挥舞家伙就冲了过来。两个侍从轻侠见了,立马拔刀迎战;周仓见状,就势耍起一杆长枪护在周澈马前。也是他手大力猛,一杆长枪竟叫他舞的眼花缭乱,枪影密布。贼人方至近前就被他打倒了两个,其他的不敢再上,手持家伙围了一个大圈子,把周澈四人困在当中。

    兵无头不勇,特别是这等乌合之众。一个使刀的贼见众人怯战,自己舞着砍柴刀当先蹿了出来,举刀就劈周仓。周仓赶忙使枪招架,毕竟枪长,那恶贼不能得逞,可是其他贼人见了便一齐动了手。

    周仓一杆长枪上下纷飞,玩开了命;周澈也只得拔青冥剑在手,沉着对敌。那些贼人虽多,却也都是笨把式。一来周仓长枪耍得风不透雨不漏,二来周澈的青冥乃是神兵利刃,所以他们也占不到多大便宜。这边长枪一碰就得躺下,那边青灿灿的宝剑一挨木棍、砍刀准折,这些人越战越吃力。

    为首的黑汉子见战周仓不下,冷不防扭头冲周澈就是一棒子闷棍。周澈这会儿早红了眼,也不管敌人在哪儿,失了之前的沉着,拉住缰绳,把青冥剑上下左右乱耍,唯恐他们坏了马匹。那汉子的棒子触剑即断,但余力未削,半截棍子重重打在周澈左腿上。马没上过战场,这会儿也惊了,周澈护疼便勒它不住,四蹄乱炸,连蹦带跳。

    周仓见周澈危险了,也不管后面有人拿棒子招呼,对准黑汉子后心就戳。这一枪戳得黑汉子一个透心凉,未及抬头,周澈剑也到了。霎时间红光迸现,一颗首级就这样被削了去!

    两个侍从轻侠,也各自斩杀一人。

    “啊…头领死了!”众贼人见贼首被斩杀,也不敢再打了,丢下手里家伙都跑了。

    周澈见他们走了也不敢怠慢,生怕一会儿更多的贼再回来,忙催马的催马、跨步的跨步,匆匆忙忙便往东南而去。待跑出二里地,他们四人累得吁吁带喘,才歇下来。

    周澈见周仓累得满头大汗,天太冷怕他受病,赶紧解下斗篷要给他穿。这才发现,斗篷上早被人砍了一道二尺来长的大口子,不禁毛骨悚然,想下马亲自为他披上,又觉左腿被打得生疼,抬都抬不起来。

    “三叔切莫下马!”周仓接过破斗篷围好,“您若是下马,万一这会儿贼人追来,咱就全完啦!”

    “哎呀!小风、小渊怎么样了?”

    “他俩倒是各自砍了个贼寇,只是厮杀中,那盘缠包袱掉了,哎,早知道还不如直接给贼人。。。现在他俩去前面探路。”

    “咱们还是前去和他俩会和吧。”周澈说着从怀中摸出司马印绶,“当官的印不丢,就什么都好办!官驿靠官印文书供粮宿,咱们速往余杭县投驿再做计较。此处不宜久留,快走!快走!”

    他二人追上小风、小渊后,顾不得喘匀这口气,忙向东南方向继续赶下去。周澈也是一时心惊,慌不择路,竟绕余杭而过却浑然不觉。眼见原还有些民舍,既而越走越荒,心知不对已经晚了。只见天色转灰,阴如锅底,闷雷一响,鹅毛般的大雪就下起来了。前差山阴城一百里,后过余杭县三十里,荒无人烟,枯草满眼,时辰越来越晚,眼见这一夜恐是没有投奔之处了。

    雪越下越大,不多时已没了马蹄,天一黑呼呼北风又起,若是野地过夜,就得活活冻死。周澈四人人无可奈何,三人扛着兵甲,一人负伤骑马,真好比地府受难一般!

    周澈自早晨出了于潜县,趟风冒雪苦熬到夜静更深,整天水米未进,腿上又挨了一棒,已然是筋疲力尽。恍恍惚惚又忆起百姓罹难、贼人剪径,胸中忿气难出。他口中干渴,伸手一摸,水袋又不见了。只得随手抓了马鞍边一团雪揉进嘴里。霎时间,周澈直觉凉彻肺腑,体似筛糠,天旋地转,伤腿又疼又冻,眼中金星乱窜,晃了两晃从马上栽了下来,便再没有知觉了……

    浑浑噩噩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澈才从昏睡中醒来。朦朦胧胧之间,依稀想起自己和周仓在雪夜荒郊挣命:“元福……”

    “醒了,醒了!”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周仓,而是一个童颜鹤发的老汉。

    “我那……”

    “别动!你身子太弱。你几个随从没事!”说着他指了指身后的周仓,“特别是那个壮汉也真了得!扛着两杆长枪、抱着你那通号哭,都快把我这破房子震塌了。”

    周澈这才拢眼聚神观看,只见这是一间草庐,但收拾得干净细致。由于天冷窗子都关着,在地中央燃着个炭火盆,不远处还有一榻,躺着鼾声如雷的周仓等人,身边还放着那周仓的长枪和自己的“流影枪”。他这才松口气,脑袋又重重摔回榻上,喘息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没这么多说的,谁叫你倒在我桑园边上了呢。”老人笑了,“你这病得养啊,好好歇着吧!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说吧。”

    正在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童端着药走了进来,见到周澈醒了,笑嘻嘻看着他:“大哥哥,您也真是的,这一觉都睡了三天了。”

    “三天?!”周澈吃了一惊。

    (本章完)

第256章 必先安内() 
“阿夏,你不要这样讲话。”老汉顺手接过小童手中的药,吹了吹道:“算上那天晚上,你已经昏了三天三夜!快把药喝了。”

    周澈勉强抬头,把又腥又苦的药汤灌下去,躺好了又问道:“老丈您精通医术?”

    “略知一二吧!”老人家捋着胡须,“我看你这病不但是饥冻和棒伤,好像在气上所得吧。”

    周澈点了点头。

    “这样吧,你先好好将养,待身体恢复,老夫与你好好叙谈一番。”说罢拿着空碗、领着小童阿夏出门去了。

    如此又养了一日,断了汤药又灌些汤饼,周澈也恢复了些气力,总算是能起身行动了。见身体转好,周澈心里高兴,这才觉得唐突,忙问老人名姓。

    “老夫于吉。”老人家捋着胡子答道。

    “啊?!”周澈吓了一跳,赶忙大礼参拜。天呐!他就是江东于吉,活神仙?!其实于吉不单是道士,还是旧年间人们传颂的名士。论及其名声显赫,还是在孝顺皇帝年间,和曹操爷爷曹腾同个时代的主,即便曹腾活着,恐怕还比他小几岁。

    “你识得老夫?”于吉扶起他。

    “听老一辈人提起过,您老是名声赫赫隐士啊!”

    于吉笑了:“近四、五十年已经无人提及了。我如今不过是闲居桑园的一个乡村老汉罢了。”

    “您老当年曾受过孝顺皇帝的征召,又广有贤名,若是肯出来做官,恐袁、杨二公都不能比及,您绝不亚于陈蕃、胡广、闻人袭那些位老臣。”

    “皆是过眼烟云罢了。”于吉摇摇头,又拿过周澈换下的衣服,“你叫周澈,是别部司马?到鄞县去平叛?”

    “不才正是,但是尚未到任。”周澈再次施礼。

    “嗯。老汉有生之年能再见你这等清廉之官,算是得了安慰喽!”

    “不敢欺瞒老前辈。”周澈脸一红,“晚生离京匆忙,所以未及召集更多部曲,不过尚有一车五仆。在于潜县将车马曾与一离乡妇人,后又一路将衣物周济了逃难之人,渡大江又遇贼人剪径,错过余杭驿,饥馑涉雪才落得这步田地。”

    “哈哈哈…倒是蹊跷。”

    “晚生实在是不谙世事,叫老前辈见笑了。”

    “不谙世事又有什么不好?”于吉一摆手,“天下人皆心机忒重,殊不知心地纯朴之人更能有大作为。昔日周亚夫细柳挡王驾、邓禹邺城追光武,寻常人不也以为他们是痴呆吗?率性而为才是真丈夫!”

    这句话倒是与乔公说的一样,周澈暗想。

    于吉又问:“你年纪轻轻,不知为何事牵挂郁闷?”

    周澈叹了口气,便把上书言事,遭曹节等人明褒暗贬,还有被袁逢训斥,隆冬时节被迫离京的事情都说了。

    于吉听着不住点头,哪知这番话讲完,昂首大笑:“哈哈哈…哈哈…年轻人,你何必苦恼此事。在京如何?在外如何?既然是身入仕途,有志为民谋福,又何必计较身在何方呢?”

    “老先生莫非笑我是攀龙附凤,仕途之事臭不可闻?”

    “非也!非也!哈哈哈……”

    “您笑什么?”

    “我笑你天生的好运气!”

    “好运气?”周澈感到莫名其妙。

    “嗯。好运气。”于吉收住笑声,“我老头子要是有你这等家世何必还在这里养桑度日!”

    “老前辈既然说好,晚生自然不敢争辩,但实在不解愿闻其详。”

    “好!你听我说。孔子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也。’这话其实只说对了一半。”于吉正颜道,“你父母双亡,那袁逢算是半个岳父,那也算是父了。所以那要看父之道是否顺乎天意民心。你那岳父原是好的,除在当今圣上策立之事上有亏,论及其他,堪称良士。你道你在京师为官这两载,不避权贵,抨击权臣是靠袁家之回护。那你为何不能反过来想一想呢?”

    “反过来想一想?”

    “你既然有袁家回护,为何不趁此良机多行善事义举呢?人不能易其所固,然能为其所欲啊!你就借着你袁家的势力多斗斗那些阉贼,多为百姓造福岂不是更好?反正你有根基、有靠山,你只知不能借着他们为恶,却不知可以借着他们为善呐!”

    周澈恍然大悟:“唉…昔日乔公每每训教与我,经老人家点拨,才解其中深意。”

    “哦?你识得乔玄?”于吉有些意外。

    “我进京为官以来多蒙乔公训教。”

    “嗯。乔公祖果有识人之明啊…小子!你现在想想,是不是好运气?老夫我若是有一门三公亲戚当拍手相庆!真若是那样,我便可以伸张我志,医黎民之苦也!何至于在此桑园隐居修道,惨淡行事?”

    “老前辈,您在这里养桑干什么?”

    “我于吉本有志拯救黎民,怎奈奸臣当道,即便为官也是徒受竖子所害。所以遍舍家财,在此养桑为生,所得桑叶皆予附近农户养蚕织布,以尽绵薄之力。读读黄老,延年益寿。”

    原来是这样!周澈仔细思量:尽散家财于民,还要养桑施舍,这老人家也真是一代大贤。

    “老前辈高义,令人佩服!”

    “有什么可佩服的?有多少力出多少力呗!”

    “可有家人相随?”

    “我无妻无儿无女,三年前,得一农户孤儿,暂且抚养膝下,便是那小夏孩子。”于吉捋了捋白胡子,“可惜我年事已高,这个孩子又太小,日后我若有三长两短,也是苦命的娃。”

    “小可不敢折辱前辈,但前辈若有羽化登仙之日。小可愿意抚养小夏,以全前辈心愿。”

    “好…好…”于吉又连连点头,“周家小子,你既然有匡扶社稷之志大可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周澈笑了,“小可年纪甚浅。”

    “哈哈哈…子曰‘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是不是?人生七十古来稀,所以老朽不信那些。孔丘一人之事不可比之他人。”于吉的眼睛烁烁放光,“我只说五个字,‘外化’、‘内不化’!有这五个字,大可随心所欲啦!”

    “晚生受益匪浅。”周澈起身,深深一拜。

    就这样,又盘桓了两日,周澈、周仓身体恢复,才与于吉依依惜别。待踏上驿路,见红日高照,雪已融尽,周澈的心绪开朗不少。眼见只剩自己一骑和周仓三人相随,不禁感叹:“桑园那晚,多亏元福竭力相救。”

    “三叔客气了。”周仓把两杆长枪又往上托了托。

    “也罢!咱们但行好事莫问前程!随遇而安吧!”周澈一抖丝缰,马儿迈着轻快的步伐奔向前方。

    在富春县休息过夜,转天又行了三日,但见田野阡陌错落有秩,想必已经到了鄞县界。周澈等人腹中饥饿,投馆驿用了几个饼。驿丞见这官单马而行甚觉古怪,细问才知是别部司马到任啦!赶忙差人往县衙送信,招呼他们迎接周澈。

    周澈等人也不管那许多,填饱了肚子,也未知会一声,主仆四人便又上了路。十里路转眼就到,入了鄞县县城。周澈见县城虽小倒是热闹非凡,做买做卖熙熙攘攘,穿街过巷便至县衙门前。

    周仓见一个青衣著冠之人正在翘首向街上张望,笑道:“你找什么呢?”那人一掸衣袖道:“无事之人暂且闪开。我在等着迎接来平叛的别部司马呢!”周仓笑得更厉害了:“都到了你眼前了,你还不认识。”

    “啊?”那人这才注意周澈:只见一匹瘦马上端坐一个一米七身材的年轻人,相貌虽然普通,却也透着一股英武之气,只是脸色又蜡黄消瘦,大病初愈的样子,眼神倒颇为犀利严肃;胡须很长时间未修理,身穿脏兮兮的长服,外罩一件有道口子的大貂衣——这就是袁家的女婿,来平叛的别部司马吗?

    周澈赶紧下马,自怀里摸出印绶:“我正是周澈,敢问阁下是哪一位?”那人赶忙下跪:“属下是本县功曹姚茂,仓促之中未能相认,望司马恕罪。”

    “姚功曹快起!我这副模样,就是自己看了也不敢相认呢!哈哈哈…”

    姚茂受宠若惊:“刚才我已经打发马车去接司马,周司马没见吗?”

    周澈很诧异:“没有啊!”

    “想必是周司马如此装扮,那些势利小人不识得吧!”只见从县衙大门里又蹿出一个人。

    “阿信!你小子也到了?”

    孙信跪地磕头:“我的好主公!您总算是到了呀!我之前不是奉命去了一趟安成,召集了一百五十人,又赶到鄞县都比您快,您这是上哪儿去了呀?都快急死我了。”

    “一言难尽啊!”周澈笑了,低头看看自己皴皮的双手“对了!你回安成带来的人马呢?”

    “主公您还没进衙就说了这半车话,赶紧进去休息。”孙信笑道,“我和小肃不住你这衙门,在街对面置下一座小宅。”

    “好!”周澈点头赞同。

    “我哪里懂得这些?都是姚功曹办的。”

    周澈这才又仔细审视了一番姚茂,只见他三十出头、净面长须,眉梢眼角透出一股精明之气,心下暗想:此人未见我,便先结买我亲信,必定是善于钻营之辈!便道:“姚功曹,这置办房产所用可是衙门的钱?”

    姚茂吓了一跳,忙道:“下官不敢!”

    孙信笑嘻嘻道:“主公你也忒多心,我们自安成出来,这一切的吃穿用度皆是主母临行所给。”

    周澈不禁感叹:“还是阿薇深思远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本章完)

第257章 筹饷练军() 
当晚鄞县功曹姚茂设宴为周澈接风洗尘,当周澈询问本县县令时,姚茂一副惊讶的样子:“周司马!难道在山阴城拜会徐太守时,太守不曾告之,鄞县因叛乱,没人敢来上任。”

    “元福!是这样么?莫不是我坠马糊涂了。”周澈揉了揉太阳穴。

    “主公!那徐太守说过这事情,他还说让主公暂代鄞县县令,还能节制鄞县、鄮县和句章县三县军事。看!这是公文。”周仓说着还从一旁的包袱取出竹简递于周澈。

    周澈一看公文,心中咋舌:天呐!我这下真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要是在后世,那就是市长兼任军分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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