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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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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进颔首:“卿言之有理。”

    “至于另外几个县,县令长虽无贪污浊迹,但如颍阳,县诸曹椽却有不法残民的。这说明当地的县令长不能选用贤良,至少也是御下不严。为百姓计,明府也可从当地的知名贤士里择选良材,推荐给那几个县令长。”

    何进连连点头,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又问诸人,“以卿等之见,我该给朝廷推荐何人,又该给诸县推荐何人?”

    郭图抢先说道:“县令长惯由外郡人担任,下吏等生长本郡,不熟悉外郡的贤才,而且县令长位高权重,也不是下吏等可以置喙的。该给朝廷推荐谁人,请明府自定就是。”

    “也好。”

    相比县功曹主簿,诸曹曹椽,县令长才是重头戏,何进本也没打算问诸人的意见,刚才之问,只是客气而已。他笑道:“诸县空缺的功曹主簿、各曹曹椽该推荐谁?卿等言之。”先点了钟繇的名字,“元常,你是郡功曹。简选诸职,卿之任也。你先说。”

    关系到本职,钟繇也不谦让,略微思忖,说了几个人的名字,都是各县名族大姓家的子弟。

    郭图、杜泉、郭佑也荐举了几人,亦皆大姓子弟。张综倒是举荐了两人寒士,这大约和他早年也是出身寒家有些关系。

    何进对周澈说道:“巡察虽不是颍川官员,但今案行颍北,当知地方人物,可有良材推举?”

    周澈没什么人可举荐的。他知道的人,要么已经被钟繇诸人举荐,要么家受党锢,如荀攸,现在还不能出仕。

    他正要推辞,突然灵机一动,心道:“这正是我举荐沈纳的良机。”因说道,“阳城主簿沈纳,有才干,知善恶,大义灭亲,在郑促和沈汛这两件事上,给了某很大的帮助。澈斗胆,荐他继任铁官长。”

    “沈纳?他和沈汛是何关系?”

    “乃是叔侄。”

    “沈汛的侄子?”何进面现为难,“就算有才干,可他是罪臣之侄?这……”

    “正因是,所以澈才荐之。”

    何进楞了下,随即领悟了周澈的意思,心道:“对啊。沈纳是沈汛的从子,也算赵忠的亲戚了。我若举荐他为铁官长,正可借此告诉赵忠:沈汛之死,并非出自我之授意。”

    他改口说道:“卿言甚是。铁为兵农所赖,职关重要。这铁官长之职不可轻委,需得由一内行懂铁之人出任。沈纳是沈汛的侄子,沈氏又世代冶家,料来对冶铁这块儿,他应不是外行。奉诏令,沈家的私冶马上又要被收为官办,前期也需要一个沈家的人去操办。此人又任过阳城主簿,不是白身……嗯,由他继任铁官长,非常合适。”

    果如周澈、荀攸所料,何进一想通其中关节,立刻接受了这个举荐。

    当晚,在议过颍北诸县的善后事后,以给周澈洗尘为名,何进留诸人用饭。

    席上,也许是因为和周澈“共贪过沈汛家产”的缘故,杜泉、郭佑与他颇是亲近。

    周澈心道:“后世有人生四大铁,其一为‘一起分过赃’。盖因一块儿做过坏事儿,互相各有对方的把柄,故彼此少些提防。这个道理,在现在也通用啊。”

    饭毕,诸人告辞。出了太守府,诸人各归本舍。钟繇有话对周澈说,所以两人共行。夜黑沉沉的,街上无人。没有一点风,路边的树木就像阴影似的,一动不动。刚才在太守府里用饭时,堂上四角放的都有冰,后边又有侍女打扇,倒没觉得太热,这一出来,迎面就是铺天盖地的热气。没走两步,周澈的额头已冒出汗滴,他只觉得浑身都黏津津的,极不舒服,松了一下衣襟,说道:“今儿跑了一天,回来就拜见太守,没先冲个凉,却是有点失礼了。”

    “半个月了,天只热,半滴雨不降。皓粼,你这回走了半个郡,各地旱情如何?”

    “不容乐观。”

    “唉,好容易有了两年好收成,百姓还没缓过来气,今年眼看又要旱灾。”

    “是啊,三年丰收,民才能储一年之粮。前年、去年,这才两个好年景,郡北又横征暴敛,百姓家无余粮。今年若旱,来年的路边恐怕就要有饿殍了。”

    “好在府君已传檄诸县,令各地抗灾救旱。”

    “以我之见,抗灾虽然应该,可为完全计,最好还是提醒府君先去外郡买些粮,以备万一。”就算郡里救灾得力,今年的收成肯定也要歉收,明年必有不少百姓家中没有吃食。

    钟繇点了点头,说道:“此是老成之言。我明日当谏言府君。”

    抗旱是大事,买粮也是大事。不过,今夜钟繇想对周澈说的却不是这些事,钟繇问随从的打灯小吏要过行灯来,打发他先回去,免得他听见了谈话。等这小吏走后,他看了一眼赶着车跟在周澈身后的徐康和田丰。

    田丰这个愣头青,茫然无知。徐康有眼色,长揖到底,笑对周澈说道:“巡察,在下和元皓都饿坏了。君怕热,但请慢行,在下和元皓却等不及了,先行一步,回舍里找些饭吃。”作别周澈、钟繇,拽着田丰先走了。他两人位卑,以何进之尊贵,自不会与他俩同席吃饭,但也不至于饿着他俩。太守府里还是给他们备的有饭的,他俩也吃了点。这句话仅是借口而已,不必当真。

    钟繇是个细心谨慎的人,等无关人等都走了后,这才开口说道:“君此次案行颍北,逐、杀不法,声威大震,半郡百姓作歌歌之,此诚善事。唯有一事可忧。”

    “元常是说赵忠么?”

    “不错。类如郑促此辈,都是自辞,他们的举主是君亲家汝南袁氏,也多为名门,纵有不满,也应该不会含恨报复。只有沈汛,他是赵忠的亲戚。今兄为自保,虽举荐了沈纳继任铁官长,但赵忠对此会有何表现,实难猜测。”

    钟繇顿了顿:“当在阳城之时,沈汛私调铁官刑徒进城,意欲作乱。当时要是换了我,我也会和皓粼一样,选择将他当场斩杀。沈汛已死,再说赵忠也是无用。我适才所言,并无它意,只是想提醒君从今夜以后要多加小心提防,出入之间最好多带些随从侍卫。”

    “元常的意思是?”

    “沈汛自寻死路,君诛杀他是为国除不法,为民保阳城,赵忠或他的侄子就算想报复,也找不着错处。不能从明面上报复,我担心他们会从暗中来。”

    “卿是说赵忠叔侄会用刺客?”

    “不排除这个可能。”

    两汉离上古未远,承先秦余风,游侠多,刺客也多。西汉就不说了。东汉初年,汉军攻蜀,接连有两个名将,一个刘秀的老乡加亲戚来歙,一个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岑彭都死在刺客剑下;汉末,孙策死於许贡的门客之手,亦算被刺而死。刘备在平原相任上时,也险被刺客所害。因替人抱怨杀人而被通缉的典韦,美其名曰“有志节任侠”,说白了,也是个刺客。

    周澈在安成时,甚至听门下的游侠说过:洛阳至有主谐和杀人者,谓之会任之家,也就是后世的中间人,接受委托人的委托,给委托人选择合适的刺客。赵忠、赵忠的侄子都在洛阳,可能赵忠不屑於用刺客,他的侄子却不一定。钟繇的这个担忧不无道理。

    如果从明处来,周澈或许还会担忧。从暗处来,他是真的不惧,手下这么多的游侠勇士,谁能近处刺杀于他?他笑道:“赵忠权倾朝野,天子呼为‘阿母’。我一个小小令史,哪里值得他雇凶行刺?”

    “话虽如此,还是谨慎为上。”

    周澈点了点头,转开话题,叹了口气,说道:“徐康、田丰一时之杰,惜乎只因出自寒家,便不为府君所看重。唉,太守只给了一个水曹书佐的微末小职,想来他们必是不肯屈就的。罢了,我真是自讨没趣。”

    他顿了下,又说道:“当今之世,选士而论族姓,用人则必阀阅,非名族不能进,非大姓而不用,多少杰出之士因此泯然无闻,可惜可叹。”阀阅,在此处不是指功劳簿,而是指门阀士族了。祖上有功业,后世据以为资本,故为阀阅。

    钟繇有同感,说道:“是啊。世道如此啊。”

    周澈默然片刻,想想田丰,想想黄盖、黄忠,又想想空有才识却在决曹史上蹉跎到老的田宽,又回忆想起金宸皓出任乡佐时的惊喜神态,再又转顾钟繇,复又看看自己,又是感慨,又是庆幸。要不是穿越到了周家,要是穿越到一个贫寒之家,便是他有诸葛之才,在这个以阀阅族姓取士的时代,怕也是没有用武之地。

    钟繇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误会了他的意思,笑道:“也是啊,皓粼你刚二十三四,我也快奔三了,即能一个出任巡察令史,一个充任郡功曹,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我的族姓!说起来,咱俩也是沾了这世之流俗的光啊!说不定便在此时,就有寒家才士在怪你我堵了贤者之路呢!”

    夜深人寂。

    周澈说道:“夜已深。元常,走,我先把你送回功曹舍。”

    “君为朝廷巡察,怎能君送我?”

    “与元常你一见如故,现在又不在谈公事,我慕君德,我愿送君。”

    。。。。。。。

    彼此争着送对方,最终钟繇还是没能拗过周澈。周澈送他走着,到了功曹舍,一番告别后,周澈借了钟繇的行灯,转回郡宾馆。

    到了舍内,周仓等人还没休息,在夜下的院里等他。

    周澈随手把灯交给看门的老苍头,吩咐说道:“明天还去功曹舍。”苍头应诺。

    天气炎热,院中轻侠大多光着膀子,只穿着牛犊短裤,唯有周仓、小肃两人衣衫俱全,穿戴得甚是严整。周澈热坏了,一身都是汗,接过孙信递来的蕉扇,呼啦啦猛扇了好几下,略得清凉,有了余暇问周仓、小肃。他笑问道:“你俩也不热?裹得跟个桶棕似的?”

    小肃年岁不大,二十多岁,他一本正经地答道:“我父母从小就教我,‘肃’者,正也。名为肃,不敢不衣冠正。”

    周澈觉得好笑。他和小肃也认识一两年了,尤其在安成这一年多,差不多朝夕相见,不敢说尽知他的脾气性格,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知道他是一个表面上总一本正经,实际上却常做出令人哭笑不得之事的人,简而言之,用后世的语言形容,两个字:闷骚。

    此时见他又是一副庄重严肃的模样,换在平时,周澈会打趣他两句,今夜有心事,提不起说笑的兴趣,转问许仲:“元福,你呢?你的名字可不叫‘肃’啊。”

    周仓言简意赅,答道:“三叔尚未归,我不能宽衣。”

    周澈一笑,想起了钟繇提醒他要提防刺客之语,心道:“元常说的也对,谨慎为上。”他拿着扇子又使劲摇了几下,把扇子丢回给孙信,说道:“多扇几下又不凉快了,身上反又多出一层汗……大家都早点歇息罢。”

    诸人轰然应诺,送他回去后院,各归屋中休息。小肃和另几人嫌屋里热,拉了席子出来,铺树下,便就以天为盖,以地为床,睡在了当院,还自称:“为主公守夜。”

    周澈一笑了之。

    回到后院,徐康、田丰披衣出来,三人又略谈了几句。

    田丰说,冀州老家有事情,来这里游学几年,也学的差不多了,他要返回巨鹿老家。

    周澈点头说道:“也好。孝顺父母最重要。”

    徐康见他心不在焉的,以为他是累了,拉着田丰告退回屋。

    (本章完)

第239章 苦肉计也() 
第二天,周澈打算先回汝南安成,再回洛阳复命。在阳翟南门和何进、钟繇、荀攸告别后,走了一段路后,发现多了一辆辎车:“伯文,后面怎么多了辆车?”

    “主公!是昨晚何府君送来的。是两个女乐女子。”

    “哦?!歌伎。”周澈心里想到:“原来是郑促买的那几个女乐里面的两个,被何进送过来的。这么看来,我在太守府见到的那几个歌伎,确是郑促的女乐啊。”

    想来应是杜泉、郭佑献给何进的。对像徐康、田丰这样的寒族弟子,何进连一个“曹史”都不舍得给,而对像周澈这样本地名族出身的弟子倒挺大方,不但敬畏有佳,得了美女也不忘分他一个。

    实事求是地讲,像何进这样的官儿已经是好官儿了,尽管不能主动除恶,但至少“擢贤”,优待士族,也肯做事,也没听说有聚敛贪污的浊迹,难怪在郡中颇有美名。至于寒家士子?谁管他们!反正舆论话语权不在他们手里。

    抄一次沈家,得了三次好处。周澈甚觉好笑。既然何进把人送来了,也不必装模作样地退回去。戚绣绣服侍了也有十来年了,辛苦得很,媳妇儿也该熬成婆婆了,能有个人来帮她挺好的。

    城外官道上人不多,诸人放开马速,驰行飞奔。日头渐烈,挥汗如雨。

    周澈看了一路的麦田。从阳翟到安成,一百八十里地,没有不干旱的。田地干裂,旱情严重。农人从井中、河里取的那点水,远远不够缓解灾情。忧心忡忡里,到了安成县外。

    诸人欲将他送到家中。

    他拒绝了,说道:“数十骑入城,动静太大,恐会惊扰县人。你们回东乡去罢。”吩咐郭强,“到乡后,你把枫之、公覆、伯驰、玄光、给我请过来。我有话对他们说。还有,把老邢、阿庆、大韦也叫回来吧。”

    郭强应诺,在城外与周澈作别,带诸人回去乡。周澈只带了周仓,轻骑进城归家。

    到了族里,先去拜见周乘,他详细地询问了周澈在洛阳和本次巡察的经过,最后说道:“汝尚年轻,虽为令史,赖我周氏名耳。不可骄恣,要敏于事讷于言,爱惜羽毛。”

    当天晚上,留他在家用饭。他的诸子周尹、周谌等列坐相陪。

    饭毕后回家,袁薇没想到他会回来,很吃惊,又高兴,忙去取来温水,请他沐浴。

    周澈不耐水热,没用,打了桶井水,由她帮着冲洗过后,浑身上下清爽,瞥眼处看到她额头上细汗如露,两颊飞红,水气里,嗅得一股如兰芬芳,不觉心中微荡,问道:“衣上熏的甚么香?这般芬芳?”

    “前日东乡许阳遣人送来了一种西域香料,妾身奇其异物,便用到了现在。这衣上的香大约就是那香料熏上的吧?”袁薇说着就要去拿过来给周澈看。

    周澈此刻哪有兴趣看?伸手把她拉住,笑道:“这香味儿好闻,让我细细闻闻。”把揽她入怀,发现她不知何时已薄汗轻衣透。

    美人入怀,香更浓馥,适才为水气芬芳,这会儿是韵体熟香。他将她拦腰抱起,入手丰腴软暖,耳鬓厮磨,闻其呼吸渐粗,寻着樱唇,丁香入口,舌融甜唾。袁薇挽住他的脖颈,勉强偏开臻首,轻喘道:“夫君,可有在洛阳‘偷吃’啊”

    周澈低声笑道:“瞎说,阿薇才是我独爱诶。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娘子!莫要客气。”他说着还上下齐手。

    “讨厌。。。。”袁薇就被他撩拨的,闻言亦不禁娇羞,把头埋入了他的臂膀中。

    云雨罢了,两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淋。袁薇又取来水,擦拭洗净了,吹熄灯火,相拥而眠。

    听着袁薇细细的呼吸,等她睡着了,他把胳膊轻轻地从她的脖下抽出,将两手枕在脑下,睁着眼看房梁。他这会儿毫无睡意,不是回味方才的酣畅,更不是在想隔壁的那个今日带回来的女伎,而是在想这一回的巡察之行。

    此番巡察颍北诸县之行,得罪了赵忠的侄子,或许会惹祸上身,但相比祸患,收获更大。

    从感情上来说,为民除了众多的蠹虫,他很有成就感,这就不必说了,只说利益上的收获。

    物质上的收获有两千多万钱,百十件良兵,几件精甲。这些财货足够他再武装几百人了。

    为保险起见,不能大张旗鼓地召人,但有了钱,就可以让姜枫、南凌扩大招揽轻侠、恶少年的范围,可以把触角伸出东乡、伸出安成了。

    姜枫且不说。有了周澈暗中的支持,南凌如今在安成也是颇有威名了。

    南凌有心机,在他们原先那个圈子里的地位本来就仅次姜枫,而今得了周澈的扶植,有钱、有人,有后台,自己也慷慨有勇力,俨然已是一方“大侠”了。东乡在安成东南,人呼他为:“城东伯驰”。

    轻侠们任侠尚气,何谓“任侠”?任,气力也;侠,挟也,以权力辅人也。他们最看重的是什么?强者为尊,力强又能助人,就有大名。有了名声,又有钱,招人就不难。

    同时,也可以让姜枫、南凌去买些精壮的大奴,一如横路亭的部民那样加以操练。当然,为避免猜疑,买奴前要先买些地,就说买奴是为了种地。

    再又同时,可以悄悄地从市上买些兵器,藏于东乡,留待备用。这个兵器不能买太多,到时候让姜枫、南凌酌量买。还可以再买些粮,也不用买多,够数百人吃几个月就行。

    又要招人,又要买奴,又要存兵器、粮食,东乡的别院就嫌小了。可以托许阳或文博出面,再在乡里买块地,建个庄子。将来黄巾起后,若无处可去,也可凭借此庄做些遮挡。

    两千多万钱能做不少事儿了。此外,名声上的收获更大。

    得了颍川半郡百姓的民望,称颂他的不止有普通百姓,也有太平道信众。凭这点美名,日后假设落难,也许可以保住一命?并得到了士族的认可,进了襄城县李家的门。这也是很值得欢喜的。

    财货、名声之外,还又一个重要的收获:铁矿。

    距上次去铁矿场,已近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里,他在案行诸县的同时,也仔细地考虑了该怎么做才能把铁官控制在手里。经过十几天的考虑,有了一个比较成熟的计划。

    计划分两步走。

    第一步,举荐沈纳为铁官长。

    那晚在太守府,他已把沈纳荐给了何进,何进也同意了,底下就要看朝廷批不批准。以他的估计,有赵忠侄子这层关系在,朝廷应该不会驳回。

    朝廷要是不驳回,沈纳顺利地当上了铁官长,就可以进行第二步了。

    沈纳毕竟是个外人,纵有他的把柄在手,掌控铁官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能依赖他,需得再安插一个自己人进去。该安插谁人进去?他也考虑好了。

    这个人首先要沉稳,其次要勇武,还要识字知书,最后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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