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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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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荀攸问自己是否已有了新任铁官长的人选,周澈心道:“我还真是有一个人选。”只是堂上人多,人多口杂,这话不能说,他说道,“公达说笑了。铁官长秩六百石,任命罢免出自朝廷,太守也仅有权提名而已,何况我一个六百石尚书令史?哪里有我置喙的份儿!”

    “我倒有个人选。”

    “噢?谁人?”

    荀攸心道:“我若是皓粼,又若对铁官很感兴趣,想掌控之,会推荐谁来继任铁官长呢?”很快想到了一人,他说道:“沈纳。”

    “沈纳?”周澈大吃一惊。沈纳正是他打算举荐给何进的人选。

    荀攸心中笃定,想道:“皓粼果有意染指铁官,这沈纳必就是他想报给何进的人选了……只是,他为何想染指铁官呢?是看中了铁官里的铁,还是看中了铁官里的人,又或是看中了铁官里的油水?又或是三个都看中了?”再反过来以此来联系周澈用兵法部勒宾客的举动,再看周澈时,只觉他的微笑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心道:“皓粼不是常人,此些举动必有用意。我若当面问他,他不一定会实言相告,且待我暗中观察,细细揣摩。”回答说道,“然也。你不觉得沈纳很合适么?”顿了下,又意味深长地说道,“于公于私都很合适。公私两济。”

    田丰没听懂,问道:“荀君此话怎讲?为什么说沈纳很合适?”

    此时徐康正欲和卫伯文出去,徐康年长,老于世故,明白荀攸的意思,代为解释说道:“举荐他继任铁官长,可以缓和一下与赵常侍侄子的关系。”

    “为什么?”

    “两个原因。一则,沈纳是沈家的人,也算是赵常侍侄子的亲戚了。举荐他继任为铁官长,可视为一个表态:杀沈汛是为国法,非为私仇,不是针对赵常侍……二则,沈汛的女儿只是赵常侍侄子的小妻,不是正妻,想来他俩之间更多的应是利益关系。有了沈纳接任铁官长,每年该给的钱财一分不少,那对赵常侍的侄子来说,沈汛的死也就不牵涉利益了。”

    “虽然如此,可对沈汛的女儿来说,这可是杀父、杀兄之仇啊!她能答应么?”

    “这就要看赵常侍的侄子是否疼爱沈汛的女儿了。如果他疼爱沈汛的女儿,那这个仇肯定是要非报不可的。如果反之,他并不怎么疼爱沈汛的女儿,那在沈纳接任铁官长后,报不报仇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利益没受到损害,而且沈纳也算是他的‘姻亲’,脸面上也能说的过去。好了!元皓、荀君、主公我与伯文去也。”

    徐康说这番话的时候,满面忧容,显然是在担忧赵忠的侄子会报复周澈。

    田丰没想那么多。他年轻,虽也知道朝中阉宦弄权,害了很多名士大儒,但到底没有亲眼见过,都是道听途说,纵有担忧,这会儿也被兴奋冲得淡了。他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问荀攸,“荀君,这就是你说的‘公私两济’的意思么?”

    荀攸说道:“不错。”

    田丰低头想了下,说道:“若能借此和赵常侍的侄子缓和一下关系,固然不错,可这只是私啊!公在何处?”

    “私,则对周君有利,公,则太守不会拒绝。”

    “公,则太守不会拒绝”倒是很好理解,何进定然也是不想和赵忠结仇的,既然这样做可以缓和与赵忠侄子的关系,那他断无拒绝的道理。话虽如此说,可不知为什么,田丰却觉得荀攸没有说实话,特别是在看到他嘴角那似有似无的笑容后,更觉得他所说的“公私两济”不是这个意思。——可若不是这个意思,又能是什么意思呢?他侧着脑袋想了会儿,想不出来,也没再问。

    说来也是有趣,荀攸觉得周澈可疑,田丰又觉得荀攸可疑。到底谁可疑?烛影摇红,满堂十几个人,谁也不能尽知对方心思。也许只有像田丰这样的年轻开朗的人,又或如周仓这样直爽粗豪的人,才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罢?

    周澈也注意到了荀攸的饱含深意的笑容。

    他做贼心虚,之前又被荀攸看破过几回心思,难免会不由想道:“公达聪明绝顶,我观他的笑容似别有深意,莫非他已看出了我对铁官有意?公私两济、公私两济……难道?他的这个‘公私两济’,说的就是我所想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周澈所以打算举荐沈纳接任铁官长,徐康说的那些都只是表面原因,内在根本的原因只有一条:他有沈纳的“把柄”在手,可以通过沈纳暗中掌控铁官。此即“暗渡陈仓”。

    所谓“把柄”,不是沈纳做过的那些不法事,而是他亲手写下的沈汛的那些不法事。作为“侄子”,荐举“叔父”,说起来是“大义灭亲”,但若被沈家的族人知道,只会骂他“卖叔求生”。并且,有了这个把柄在手,也不怕沈纳在继任铁官长后会转投到赵忠侄子门下。要知道,赵忠侄子的小妻可是沈汛的女儿,这要被她知道,还不恨死沈纳。

    明修栈道即:因徐康所述的那些理由,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举荐沈纳,不必担忧引人怀疑。

    仔细想想,我这明修栈道可不是也能理解成“公”么?那暗渡陈仓可不也正是为了“私”么?公举沈纳,私用其人。正可谓“公私两济”。

    周澈越想越觉得荀攸肯定是这个意思。他搔头想道:“怪哉,我何时露出了破绽?他怎能猜出我有意掌控铁官?”百思不得其解,叹了口气。

    “皓粼,为何叹气?”

    “因为嫉妒。”

    “嫉妒?”

    周澈笑道:“在你面前,我竟似藏不住半点心事。这叫我怎能不嫉妒你的才高啊?”

    荀攸不谦虚,也不骄傲,对周澈的夸奖,既不自得,也不过谦,很有自知之明,说道:“古今才高者多矣,成事者稀。何哉?成事不在才高。才高得志如邓禹,有赤眉之败;坚毅果决如马援,国家之栋梁。论之才高,卿不及我。坚毅果决,我不如卿。”

    他两人的对话让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田丰问道:“‘藏不住半点心事’?这么说,周君也是想举荐沈纳接任铁官长的么?”

    周澈点了点头。

    忽然堂外嘈杂声起,诸人举目看去,见是沈汛的妻儿子女全被带到了院中。

    沈汛的妻妾不少,七八个,年纪最大的看起来有四十多岁,大概是他的元配,其他的都是小妻,莺莺燕燕,傅粉施朱,晚风一吹,堂上都尽是脂粉香气。侍从轻侠诸人的眼立马就直了。

    (本章完)

第232章 真发财了() 
就在有人问怎么处置沈汛妻妾时,一轻侠“腾”的起来,拱手说道:“沈汛罪大恶极,他的妻儿子女不能放过。主公,小人替你去检查检查他们!看看他们中还没有做过不法之事的。”

    另两个跟着跳起,说道:“我们也去!”

    也不等周澈回话,呼啦啦一群人全下了堂去,拥到那些女子近前,有斜着脑袋看的,有动手动脚的,有故作威严呼喝的,有涎着脸去摸人家脸蛋的。周澈哭笑不得,顾盼左右,堂上只剩下了荀攸、田丰、周仓、郭强几人。

    周仓大步登堂,说道:“沈贼家人尽被带出,请君发落。”

    周澈微微沉吟,说道:“沈汛是首恶,沈氏族人的罪可以不治,他的妻儿子女难逃惩处,依律,该被收为官奴婢。这样吧,我现在就写奏记,上报朝廷和本郡府君,请他下令收人。在得到何府君的回文之前……小郭。”

    “在。”

    “你配合太守府的属吏,暂且看住他们。”

    “诺。”

    周澈直到这时才想起来何进给他安排的郡府属吏,问道:“那些郡府属吏呢?”

    “都在堂外走廊上候着呢。”

    “叫进来。”

    那几个小吏进来,弯腰低头,刚到堂上就跪拜在地:“下吏拜见巡察。”

    “抬起头来。”

    “下吏不敢。”

    “不敢?为何不敢?”

    “昔项王救巨鹿,大破秦军,威震天下。诸侯将入见,无不膝行而前,不敢仰视。今巡察诛沈汛,正如项王救巨鹿,雄威慑人,小人等胆薄,亦不敢仰视。”

    周澈失笑,斥道:“胡说八道!项王何等英雄,我给他提鞋也不配……召你们进来,不为别事,沈汛的妻妾子女暂由你们看管。看好了,不得打骂侮辱。”

    小吏们应诺,还真如诸侯将对待项羽似的,恭恭敬敬地伏在地上,不抬头,膝行着退出去了。郭强亦躬身退出。

    荀攸笑道:“那小吏的比喻虽不伦不类,但对皓粼你的敬畏却是发自肺腑啊。”

    堂外脚步声响,又进来了几人,却是孙信和两个陌生官员。这两个官员都带着黄绶。周澈一看即知,必是本县的县丞和县尉了。阳城是个小县,县长六百石,丞、尉都是二百石。周澈起身,说道:“二位定是本县的丞、尉了?”

    这两个县丞、县尉闻得其发问,两人拜倒在地,自呼己名,说道:“阳城县丞(尉)某某(某某)拜见巡察。”

    周澈示意田丰取出何进的手书牒文,找出写给他两人的,递过去。他两人看后,本就紧张,越发紧张,满头大汗,颤声说道:“下吏知罪,这就还印绶,请辞归家。”

    阳城县两个六百石的大吏,一个被驱逐赶走,一个被周澈手刃,他两人早吓得胆裂了。此时此刻,跪在仍有血迹的堂上,面对黑衣上还沾有血污的周澈,哪里还敢再分辨多说?只求能得不死,已是万幸了。

    周澈问孙信:“你没有告诉他俩,只要将城门看好,不放一个铁官刑徒进城,我就奏请太守免了他们的罪,既往不咎么?”

    “给他们说了。”

    “两位请起,我说话算话。只要两位今夜能把城门看好,不放一人进来,我明日就奏请府君,请他念在你们将功赎罪的份儿上,免了你们的罪。”

    县丞、尉捣头如蒜,说道:“是,是。多谢巡察恩德。下吏必将城门看好!不放一人进来。”

    “你两位请去罢……元福,你去院里叫兄弟们不要再调笑那几个妇人了。几个女子,何足挂齿!吩咐他俩各带本队,协助丞、尉看好城门。”周澈说到这里,扭脸问荀攸,“公达,本里的百姓还在里外么?回来了没有?”

    “因不知院内的具体情况,我进院时,没有通知他们回来。”

    “元福,告诉诸轻侠,叫他们顺便召里中百姓归家。里外若还有其它里的百姓聚集,也都叫他们回去罢。”

    周仓应诺。

    县丞、县尉辞别退出。周仓得了命令,招呼本队人马,与之一起去了。

    ……

    夜到此时,将近两更。

    周澈坐回榻上,趁着这会儿堂上人少,清净,教田丰取来笔墨砚台,把给朝廷的奏记写了。

    开篇起头,依照奏记的格式写道:“尚书司刑令史澈叩头死罪敢言之”,另起一行,先简略地讲了一下郑促辞官事,随后,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沈汛如何聚众顽抗,如何擅调铁官刑徒诸事,末了写道:“澈忧百姓,恐前汉申屠圣、苏令事复现今日,遂犯险入沈宅,劝汛收令,汛不听,不得已,杀其于座上。无令而擅杀大臣,自知有罪,伏惟请朝廷严刑”。又在后边简述了下县丞尉守城的功劳。最后又依格式,再次写了“敢言之”三字。取出官印,盖在上边。吹干墨汁,交给田丰封好,只等天亮就遣人快马送去洛阳。

    他办完这事儿,思忖片刻,自觉该处理的大多已处理好了,只剩下一件未办,长身而起,招呼返回堂上的周仓,说道:“元福,去把沈家人也全都赶去前院,和那些铁官刑徒待在一块儿。分出两队人看住他们,剩下的人全都给我捋起袖子,准备干活!”

    堂上诸人讶然:“干什么活?”

    “抄家!”

    “抄家?抄了这庄子?”

    “不错。”

    “可是本郡太守尚未下令……”

    “只凭沈汛私调铁官刑徒这一条罪,就足够抄家之罪了。何府君下令是早晚的事儿。”

    “可是没有太守的命令,若被太守知道?”

    “沈家世为冶家,家财必丰,又不是要把他家抄之一空,咱们只要金饼、银饼、珠宝,别的一概不取……对了,还有兵器!沈家几代开冶坊,定藏有不少良兵,也选好的多拿一些。”

    众人相顾愕然。他们听懂了周澈的意思,这哪里是抄家,分明是用抄家做借口发横财啊。

    田丰试探地问道:“周君的意思是咱们不和本郡太守商量,先……”想说“监守自盗”,不好听,卡了下,想出个词儿,“先‘清点清点’沈家的家产?”在“清点”二字上加了重音。

    堂上没有外人,周澈痛快干脆地承认:“正是。”他不讳言自家的想法,说道,“今夜咱们杀沈汛是冒着得罪赵忠的风险,风险这么大,还能不落点好处?”

    他一向不把钱财看在眼里,今夜想发点横财是有苦衷的。他养了轻侠上百,人吃马嚼,日用不菲;还有横路亭受训的那百余里民,虽不必养着,但为刺激里民参加训练的积极性,赏钱不能没有,一年下来,也得十来万。

    他家只是中人之家,没甚闲钱。他也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这两年多来,只有两次大的收入,一次是前年剿灭群盗,得了些赏购,一次是去年初沾许阳的光倒卖马匹,赚了些钱。用到今日,早七七八八用得差不多了,顶多还有二三十万剩余。说实话,去年抄季氏的家时,他就想捞一笔了,只可惜案发当天县里就封了季家,没能得着机会。

    难得今夜如此良机,何进远在阳翟,县里县长又跑路了,导致无人监督,沈家院中又多是他自己的人,他心道:“要不趁机捞一笔,怎对得起我犯险入沈宅!”他也是人,也会害怕,别看他进沈宅时看似无所畏惧,实则也是提心吊胆的,想到此处,忽想起一事,问周仓,“元福,郑促走了没有?”

    “三叔进沈宅后不久,押送他出县的人就回来了。他已经走了。”

    “他可是单车离县的?”

    “是。”

    “你带两队人,现在就去县廷,把他留下的财货也仔细‘清点’一番!”

    这郑促在阳城几年,连多收的口算钱带受的贿,盘剥贪污了三四千万,就算他送回家的有,留下的也不会少。这些钱也没法分给百姓,与其便宜郡府,不如便宜自己。

    (本章完)

第233章 视察矿场() 
周澈吩咐完周仓后,就和诸人出了沈家庄园,一到庄外,围观的百姓一阵欢呼雀跃:“巡察英明啊!俺们要在家里摆个长生牌位。”

    县人们的歌颂欢呼让周澈颇觉惭愧,他不认为自己当得起他们如此的称颂。虽然惭愧,但听着这从远处传来的欢呼,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喜悦,觉得冒险杀沈汛这件事没有做错。喜悦之外,他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情绪在他的身上萌芽、滋长。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种情绪,只觉得这种情绪让他坐立不安,热血慷慨,让其觉得他现在做的事似乎很有意义,让他觉得他自己活得很有价值。就像在来沈庄的路上时,他对荀攸说的那句话,这种情绪激发着他,刺激着他,让他觉得“便是死在这里,也值了。”

    甚至,相比那时,于此时此刻,这种情带给他的冲动更加强烈。因为那时百姓们唱的歌谣是荀攸编的,而这会儿百姓们的歌颂却是自发的。

    周澈意识到了这种情绪的可怕,居然能够让他放弃他一直以来“只求保命”的想法。他握紧了拳头,轻微的战栗,非因害怕,而是激动。他不打算反抗这种情绪,反而很乐于受其推动,哪怕最终会被推向未知。因为他很清楚,这种情绪是对的。

    可是他却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该怎么称呼“它”?它又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以前没有,在听到百姓们的欢呼声后却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他感到很奇怪。

    其实这也不奇怪,只是周澈在目前的状态下无法做深入地思考而已。

    如果能静下心,深入地想一下,他很快就会发现:这种情绪的名字叫“使命感”,换而言之,也可称之为“以天下为己任”,来自他穿越以来的所学、所见、所闻。

    他穿越以来,发现汉代士人皆是文武双修,读的都是“圣人之书”,学的都是“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样的正道,远非明清时期的酸腐之儒。豫州汝南、颍川又多大贤名儒,不乏舍生取义、慷慨赴死的烈士,比如荀攸的从祖父,“八俊”之一的荀昱不就是因谋诛宦官而与李膺同死的么?还有周澈的族公周乘是被故太傅陈蕃所称颂;又常听闻各地名士守道不移、视死如归的事迹。在这样的环境下熏陶下,周澈渐渐地觉得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当为中华之强盛而奋斗。

    就像荀攸说的:“立德立功立言”、“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轻於鸿毛”。这本就是当世有节操的士大夫们的人生观。“以天下为己任”、“为民请命”本也就是士大夫们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之所以周澈以前没有清晰地感觉到这种情绪的存在,是因为他前世大多数的时间是朝九晚五的工薪狗,与外界的接触不太多。虽然有做志愿者去支援西南教学,但是每见西南贫苦地区的百姓,欲助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默叹的悲哀;在自请为亭部后,先在横路亭,又在安成东乡,如今又在颍北,两年多里,他广泛地接触民间底层,看到了太多的民生疾苦,这种情绪已在积蓄力量,而最终到今天,在接连两次听到百姓们的欢呼歌声后,使命感终于被激发了出来。

    此前,周澈满门心思都是保命,现在,在听到县民们的欢呼声后,他却似乎在突然之间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保命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价值和意义。——当这种情绪平息后,当因这种情绪而带来的冲动和激情退却后,若再把活着却庸庸碌碌和死了却轰轰烈烈摆在他眼前,让他选择,他或许不敢保证还会有此时的冲动和慷慨,但至少现在,他倾向于后者。

    百姓们的欢呼声渐渐地消散了,应是他们听从了轻侠们的劝说,各自归家去了。

    入夜已深,夜风渐凉,堂上的烛光随风摇晃。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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